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想着幼幼这个笨蛋什么时候才能认出我。
偶尔走过她的座位,她明明看到我,却马上低下头装作没看到,当然,她也不是单针对我,在她看来,可能在我这样的高管面前满脸堆笑热情招呼,有点溜须拍马的味道,所以她用躲避和羞涩的沉默保持着她的清高。而我也没有理由单独找她说话,如果她真的认不出我,我也不能在公司说些话来让她认出我,我不知道在公司让她知道一切对她是不是刺激太大而出现我无法控制的后果,所以,我想在这个周末公司集体出去运动的时候找她谈谈。
当我和秦然玩了会羽毛球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扫视着不远处的篮球场和排球场,没有幼幼,我的目光在球场的边座上找寻着她的身影。
“普总,在找什么人吗?”他问我。
“啊,没有,我在看有空位置好休息,我有点累了。”
“那我们休息一会再来,去篮球场边坐一会如何?”他顺着我的目光说。
我在找座位的时候他去门口给我拿了瓶饮料。他的细心和体贴倒和杨悦相比美了。我坐到了最后一排,因为边座是阶梯型排列,最后一排是最高,而且空位置比较多,视野也开阔些,我和秦然聊了一会天就打发他去陪他们部门的女孩子打球了。我回来在操场搜索着幼幼的身影,奇怪了,这个人跑哪里去了。猛抬头看到楼上还有活动室,我徉装信步的走了上去,我首先看到的张强在挥拍激战,我心头突然开心起来,看来幼幼跑这里来了,等我笑着和大家打过招哦的时候,她依然不在,也许她上洗手间去了吧,我对自己说,我转身望着楼下各个活动场所上的运动。我站在那里等了十分钟,和他们也玩了一会,我有点着急了。
“张强,陆小雨呢,你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吗?怎么她没和你对打?
“她啊,她有事情就没来,你找她有事情啊?”
“没有,就是看你们经常在篮球场上一起玩,看到你一个人就问问。”
张强对我笑笑,继续扣杀着他的球,我走下楼回去了。
浪费我一片真情,害我空欢喜一场,这个陆小雨,等你认出我的时候我要好好敲敲你的笨脑壳。
晚上接到杨悦的电话,他又说如果我过的不习惯就赶紧回家。我没敢说我过的越来越习惯,怕伤他那颗热忱的心。看着送给幼幼的那些礼物,想着她的眼神,我笑了起来。这个傻瓜,指望她好好看着我把我认出是不可能了。
上班再看到她的时候,她精神抖擞的和张强边聊边笑着看着电脑。她随意的抬头看到我,想躲闪,但还是冲我笑了一下,虽然她笑的勉强,但可以看出,她的心情不错。
这个星期的天气很好,春去夏至,天气还不算很热,中午站在球场边吹着春风晒着太阳倒是一件很惬意的亨受。她和张强也依旧亨受着春天的暖和。我看着她跑跳上篮,回忆着小时候的样子,刻小时候她总是围着我转,我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她却站在我面前不认识我了,如果现在她知道我是谁,她地陪着我在这里安静的沐浴阳光吗?
她看起来很倔强,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刻意为之而呈现出的一丝懒散,但目光的坚定和灼目,让我知道她现在是个成年人,有着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方式,即使我慢慢在她身上找着过去的痕迹,并且我也知道我还是很喜欢她,沉默的倔强,难得的灿烂微笑。
周五开完会后大家去活动,我特意和秘书交代着下周的一些准备工作然后看着好部门的情况,看到幼幼背起她的大包和张强说笑着再见,然后把椅子推进座位里,用手掳了一下头发,抬头向出口走去,她没有注意到我在看着她走出去,她走路是绝对的不会左顾右盼,从小都是,在路上只会别人认出她拉住惊诧的她,从没见过她能在路上说看到了谁。
我回办公室打电话问幼幼的妈妈幼幼是否回家过周末,获得否定的答案后我又打电话让花店送花过去,我喜欢那花,我知道她也地喜欢。幼幼的父母知道幼幼还没认出我时,都哈哈大笑起来,让我好是尴尬。想到要见她并告诉她我是谁,我又兴奋又紧张。
那天她打球的时候我看到她依然戴着我送她的礼物,不管她是相信玉有灵气还是因为相着我,我都相信她见到我会很高兴的,亦如我第一次去她家找她时的那份快乐。在柜里找着合适的衣服去见她,自然不能再穿套装,我觉得都是我的套装让她根本没想到我是谁,穿点休闲点应该比较好,头发最好扎起来,看着年轻点。我在镜子前试着几套休闲服,想想她的那份随意和慵懒,我最后还是穿了T恤和牛仔裤。再过几年我就三十了,想到这个我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