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谈论某人在历史中的地位时,“李小龙”这个词就被那些人到处说起,但因为说得太快而不能明确出赞扬,表述太轻微而不能标明意义。那些对世界产生影响的人,因其贡献太大而无法估量,他们的名字就成为一种专属,但这些名称被几十年无意义和追求轰动效果的娱乐新闻所逐渐淡忘,就像略过一个星期一样,飞速地将那些人的传奇忘记。然而,这个词在过去50年里却对(1940-1973)并不适用。带着他那闪电般的速度和标志性的格斗品牌:,李小龙几乎一手重新定义了动作的类型,并将武术带进了世界电影的主流。但在尚未流行的年代里——在大众还未听过阿诺德·施瓦辛格和健身房会员身份将成为一种时尚之前——李小龙有能力凭着自己的格斗技巧和身材,而一跃成为世界第一流的动作明星。
实际上,正是李小龙那1.70米、61公斤的身材——瘦削、强健和条理清晰的——对追随他的那些人来说,这才可能是最被忽略的贡献。对获得更大的力量、速度和能量的追求,更多时候看起来更像是无情且带有强迫性的意愿,但这却为运动员带来对人体肌肉潜能更为清醒的认知,为超越过去而去发现新方法,则显得更为难能可贵。
李小龙的身材在当时是比较超前的——在大荧幕上,典型的来自生活中带有愤怒和力量的体格、签名和他那像猫一样的尖叫声,所有的这一切都强调了浑身虬结、抖动肌肉的征服欲望。在他死后,健身界出现了很多令人惊异的身材,但只有李小龙的肌肉是最和谐与最平衡的,这已经成为评价他人的一个标准——这个标准至今仍是健身者们渴望达到的。
或许对李小龙的最大赞美是在今天这个时代——距离他英年早逝已经有42年了,他的偶像地位并没有减弱——甚至有所提高。毫无疑问,李小龙仍是世界所认知的武术家中最具知名度和最被尊重的一位。对他的崇敬要远远高于任何其他人,就像在健身界中对阿诺德的那种尊敬一样。但奇怪的是,李小龙是因为机缘巧合才奠定了其在世界健身史上的地位,仅仅是因为他在武术中提倡的原则而去健身馆进行训练。他的那句名言就是:只使用有作用的,并从你能发现的任何地方拿过来使用。下面就讲讲健身的欲望是如何在东方巨龙体内燃起的。
电影肌肉
这么多年来,对于在动作电影中第一线演员的表演套路是公平的——比如,阿诺德、西尔威斯特史泰龙、尚格云顿和德威恩“岩石”约翰逊——就是找个借口把上衣脱掉,露出浑身的肌肉。但并不总是这样一个套路。在上世纪50年代,像约翰韦恩和伯特兰开斯特等演员在简单的舞台上冷酷地将坏蛋打倒在地,在影片中只是一个来回的交手,所以很简单,脱掉上衣,露出演员的身材并不是当时的时尚。这也和当时电影公司的导向有关系,那时男性英雄都以西部牛仔那种类型为风向标,所以主要是身材巨大但肌肉外形并不完美的那些人统治了当时的舞台。这些人更着重于他们的技术,而不是胸部肌肉。
这时候,李小龙登台了。
在1964年,李小龙——那时的他还不名一文——在加利福尼亚奥克兰的一个私人、在一场私下的打斗中击败了中国武术家黄泽民。但这场比赛之后,李小龙成为了的高手,但当时的他仍然心情沮丧,没有一个胜利者的喜悦感。默默地,他在沉思中悟出自己不高兴的原因:不仅仅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他感觉应该更快地击败对手,但咏春拳的局限性使他无法发挥——而且自己的力量和体能也不好。
他认识到自己出拳和踢腿与对手的不同。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双腿沉重。在一番自我认知和自省之后,新一代的武术家就此诞生了。
“在这次比赛之后,李小龙在力量和耐久力训练方面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同样,他也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武术流派,这就是他后来称之为截拳道的拳种,”李小龙的妻子·李·卡德维尔回忆说。
截拳道基本上是第一个混合武术的形式。李小龙知道真正的斗士应该不被武术、咏春和其他各种技击术所鼓吹的那些死板模式所限制。他意识到,严格的遵循一种特定的武术形式将会严重限制自己,所以将截拳道定义为没有招式的招式。“如果你真的理解格斗真谛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招式定义,”他阐释到。
和李小龙吸收的很多其他格斗训练一样,负重训练在当时的武术界是被视作反面教材的。长期存在的传统是强调技巧,而不是竞技。
“当时有一种观念,就是如果你进行负重训练,那么它将会减慢你的速度,”丹·回忆说。他是李小龙的弟子,也是想继续推广、发扬截拳道精神的人。“武术中有很多神秘玄学的东西。正是李小龙告诉我应该将那些老旧传统的东西与新的技术相结合,从而创造出你自己的招式,也就是你自己的风格。”
“李小龙的出现,开始了整个武术范例的改变,”马特·莱森说。他是美国陆军格斗系统总教官。“在他之前,武术只是试着重新创造前辈已经实现的东西,这就意味着对力量和体能不会投入太多关注。对于当时的功能性健身狂热来说,李小龙超前了有30-40年之多。”
尽管李小龙之前对抗阻训练有一些经验,但他的新发现对完善自己的身材和体格,以及为自己成为一名超级电影明星铺平了道路。最后,出演了几十部动作电影,李小龙艰苦训练得来的一身肌肉成为他票房成功的一个主要原因,并且在动作明星中激起了一场对身材追求的革命。
负重的艺术
根据卡德维尔的回忆,李小龙在进行负重训练之前就有着令人羡慕的背阔肌和前臂肌肉,但与他日后创造的银幕肌肉硬汉形象还尚有距离。还是那句老话:基因并不在他那一边——李小龙一身并不张扬的肌肉被皮肤覆盖之后,再加上他那种小骨架,所以,显得并不是很强壮和肌肉发达。
他的朋友周裕明,是上世纪40年代的一位体重只有61公斤的健身者。他曾在埃迪·雅里克的指导下训练,并与当时知名的健身明星杰克·拉勒尼和史蒂夫·瑞夫斯·乔一同训练。乔现年已经84岁了,他说李小龙曾观看他与朋友李鸿新和严镜海(李小龙与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一起训练。负重训练对这三个健身者产生的结果令李小龙印象非常深刻,他开始决定把这些技巧中的一部分用于自己的训练之中。
他经常变换自己的训练量、动作和训练强度,尝试着发现最适合自己身体的方式。当发现这些尝试不仅对他的身材带来了巨大好处,而且也会对他的技术和技巧带来益处时,李小龙开始学习训练方面的科学,并且最后浏览了几百本关于这个领域的书籍和杂志。1968年,李小龙订阅了《肌肉建造/力量》杂志。
李小龙训练出他传奇的部分——由锯齿状和倾斜状的肌肉线条构成——这是通过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而得来的,通常进行3-5个动作的训练,每个动作做2-4组,包括完整的仰卧起坐、体侧屈和扭转动作,但他认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腹肌如此紧绷是因为他严格的饮食控制和训练的强度。他的重复动作会因自己执行的训练不同而有所改变。
那招神龙摆尾(又叫升旗),其实就是仰卧举腿训练的一个高强度动作演变,在西尔威斯特·史泰龙主演的《洛奇:4》中,训练蒙太奇镜头中就使用了这个动作,这也是一组最简单,但也最具挑战性的动作。与很多今天健身者们相似,他也是通过紧紧地伸展腹部肌肉和保持这个姿势来完成每个腹肌训练的,这样就可以让腹肌避免力竭和疲劳。
李小龙每天还进行高强度的拉抻和跑步训练,骑自行车或跳绳来训练耐力。然而,每周至少三天,他要进行力量训练。根据卡德维尔的回忆,他“对健身文化进行了详细的研究。”
使用从他朋友和学生那里学来的,以及他自己从阅读的书籍中摘取的新方法,李小龙建立了一套基础混合性负重训练法。依据这个训练方法,他每周要进行3-4次训练。尽管后来有些变化,但他的这个训练还是因为包含了深蹲、硬拉、挺举和推举、平板卧推等动作而闻名。他也融合了适当的单关节动作,如弯举、下压和腿屈伸——但他很少做,只是作为主要推举训练的一个补充,但李小龙认为这些训练对于实现最大限度的力量和在其他动作中与肌肉实现协调工作是十分关键的。
他愿意在任何场合进行一个单独的训练环节,做12-20组,这要根据他当天做了什么训练。像其他很多初学者一样,他发现几乎所有的训练都对自己有帮助——只从一点来说,在着重于增加肌肉的重复次数范围的那段时间里,他的体重就长到了74公斤。在他生命的后期,在发现形式和功能之间的界限之后,李小龙仍保持较高的重复次数训练,他认为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动作完成得更好。
“他总是说‘你可以很强壮,但如果不能使用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那么你就等于没有力量,’这对于任何武术家都是最关键的,”周裕明说。
有人可能不会因为看了某人的身材就认为很强大,但作为训练后的结果,这就是李小龙最后的转变。体重虽然只有61公斤,但他站着却能从地板上举起56公斤的杠铃,击打一个135公斤的大沙袋,却能将沙袋打得飞向了天花板。他也能完成50个单臂引体向上,并且做锐角支撑这个动作,可以坚持超过半个小时。
“抛开体重因素来说,他是我所见过最强壮的人之一,”伊鲁山度说。
似乎是因为进行了大重量的壶铃划船和不同形式的引体向上训练,李小龙才练出了他那著名的倒三角的背阔肌,但他在训练前臂的时候,使用了相同的方法。李鸿新,是一名机械师,与郝伯·杰克逊一起为李小龙打造了几个力量训练工具,并设计出了当时世界上最早的握力器之一。“李小龙喜欢训练前臂,是因为他觉得它能帮提高击打力量,所以他想使用一些能增加阻力的设备,”李鸿新说。他也相信在把手上缠绕毛巾,能让把手变得更厚一些,这样就可以进一步增加握力的阻力了。
在电影中,负重训练给他带来了另外一种形式的回报——速度。尽管在大屏幕电影中,李小龙已经是速度最快的武术家,但电影摄制者不久就开始用不同的电影速度来拍摄他的场景,这样可以使得他“慢下来。”那时候大多数电影都会加快摄影机的转速,以提高动作的观赏性。
播种火种
李小龙那时就知道我们今天才关注的问题——那就是如果对一个人的饮食不进行控制,增加肌肉或燃烧大量的身体脂肪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里有一个片段:他并不擅长做饭。
“我是家里的主厨,”卡德维尔说。“他甚至连烧水都不会。”
像弗兰克·赞恩一样,李小龙并不认为不断地进食是必需的。他并不认同现代版《健美先生》所提倡的每天5-7次少食多餐的进食建议。相反,他每天只吃三顿饭,而且主要是中国菜,这其中通常包括少部分的肉类和一大份米饭和蔬菜。当然,李小龙会和家人使用厨房里的榨汁机来增加水果和蔬菜的摄入。
“他首先的选择是中国菜,其次是亚洲其他国家的食物,再次就是任何食物了,”卡德维尔说。“他天生喜欢中国菜,可能是因为他的生长环境,但他自己也认为中国菜是非常健康的。我学着去做中国菜,尽管我还远远称不上是一个专家,但还是能设法让李小龙满意。”
忘记那些关于用蛋白煎蛋做早餐的建议,李小龙却回归到在早餐上吃过去很时尚的小麦片。
和许多健身者一样,李小龙也使用补剂来对自己的营养进行补充。“他是乔·韦德蛋白粉的忠实粉丝,我们经常做蛋白粉饮料喝,”卡德维尔说。他也遵循了一个相似的饮食规则。“他服用维生素和补剂,但他使用的却是中国草药配方,比如人参和花粉。我们甚至还吃过干酵母粉。”
然而,一旦回到他的营养问题上时,他就会例行公事,只遵循自己的规定。因为他经常更换新的训练内容,李小龙也尝试转变营养配方。他对不同的营养做过详细的研究,最终对于大多数流行的东西他都舍弃了。但与他的武术和力量训练一样,他也保留了部分自己认为很有帮助并能产生良好结果的营养配方。
英雄的遗产
尽管他从没有被视作是一个健身偶像,但李小龙还是激励了千百万人为了完成表演、审美和整体健康而去进行训练和营养控制。就像一个逻辑的影响一样,现在的武术家几乎都在他们的训练中加入了力量训练的环节。但在一个看似更为遥远的领域,很多健身者都把李小龙当作是他们早期的偶像之一。
“我很怀念他那个时代,”前国际健联职业选手麦克·马塔拉佐说。他在成为一名健身者之前是一个拳击手。“那个人充满力量。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脂肪,在他的后背有一个令人惊异的肌肉群,夸张的前锯肌和难以置信的背阔肌!但这个人并没有使用任何大师们提供的营养配方。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怎么吃和怎么练——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在做,所以我认为这就是他令很多人着迷的地方,这其中也包括我。”
其他健身者如保罗·迪来特。弗莱克斯·惠勒、凯文·莱夫朗、多里安·扬斯和克里斯·考米尔等,都曾表示过,李小龙的身材是与他们当初自己的追求有关系的。
如果这位世界最知名的武术高手在今天的比赛中挑战绰号“狂暴”的对手,结果会是怎样呢?
在《人体表达的艺术》(1998年塔特尔出版社出版)中,阿诺德说,李小龙是“世界上身体脂肪含量最低的运动员之一”,以及他“对全世界都具有深远和巨大的影响。”
伊鲁山度现在是一个精力充沛的71岁老人,因为教授李小龙的截拳道而被这个世界所熟知。每年都要进行50个周末的研讨会,他已经向超过500名教练签发了合格证书,并建议他们将力量训练的好处教给他们的学生。当然他也会找时间进行训练。伊鲁山度在1964年遇见李小龙之前只有几次有限的负重练习经历,而现在他还能投掷31.5公斤的壶铃,显示了他那充沛的精力。有人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这个年岁的人还会对这个铁疙瘩如此感兴趣。
“这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事情,”他说。“李小龙曾经重新点燃我对负重训练的兴趣,从那时起,这个兴趣就一直保留着,所以我现在每周都要进行3次训练。”
李鸿新已经90岁了,但仍然保持活力,并说他的长寿和对健康的追求,都是因为榜样李小龙。“他的态度和哲学深深影响着我。他对我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改变,比如思想上和身体上的,所以我才能做到现在这样子,我想我应该感谢李小龙对我的影响。”
尽管离他逝去已经有30多年了,但李小龙仍是健身世界里最知名的偶像符号。这从不是他的意图,但他对实现人体潜能的贡献却由此会影响人类100年。那么英雄的遗产,就是对伟大典范的真正传承。
进入搏击场
如果李小龙还活着并仍处于竞技高峰期,他如何在目前非常流行的终极格斗冠军赛中对付当今顶尖的格斗高手?
在李小龙之前的日子里,这样的一个比赛在武术界是被视为禁忌的。空手道黑带选手将只和空手道高手对阵;功夫习练者也只与功夫选手对垒。在不同技击类型和门派之间进行训练,在当时的现实生活中只会遭到辱骂。所以当李小龙的截拳道以一种融合多种技击门派的综合格斗形式出现时——他设计截拳道是使用最有效的各种武术动作——它就宣布了现代综合武术的诞生。
“李小龙毫无疑问是现代综合搏击之父,”终极格斗锦标赛的主席达纳·怀特说。“他意识到只使用一种形式的格斗术并不能最终取胜。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品性,所以你必须要把不同类型的技术结合到一起,这样才能更有效率。他在上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所宣扬的每一件事情,随着终极格斗锦标赛在90年代初期的发展,都一一得到了验证。”
迅速发展的终极格斗锦标赛,在过去5年的时间里,作为一个可行且值得一看的实体,已经把综合搏击推广到现代主流运动的舞台上。在搏击台上,不同门派的斗士被强迫去熟悉那些其他门派的东西——技巧性很强的摔跤选手要和重拳头的拳击手同场竞技,巴西柔术的黑带高手要和柔道奇才一起比赛。这就是为什么终极格斗锦标赛的斗士如果要成功,就必须学习和练习更多其他门派的技巧。而这其实就是截拳道的实质所在。
那么,李小龙在今天会怎么做呢?在他的电影里,他总是一个站着打斗的战士,这意味着他击倒了很多对手,而他却仍然站着而没有倒下。但他对于地战、寝技等功夫一样擅长吗?
“在电影《龙争虎斗》的一开场,他就用胳膊放倒了一个家伙,”怀特很快地指出。“但运动员和武术已经融合得很多了。”“你看看他们的身材有多强壮,训练有多刻苦,所以很难说他会怎样做。”
终极格斗锦标赛的很多老将,他们对李小龙在搏击台上如何应对目前的竞争有很多不同的观点。
肯尼·甫洛瑞恩是终极格斗锦标赛轻量级的选手,并在过去的三场比赛中都赢得了胜利(截至发稿时止),他相信对李小龙来说,武术已经融入了竞争性的东西。
“在过去来说,李小龙是个很好的斗士,”他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确信他的才干,职业道德和愿意学习很多不同的技巧。然而,我也相信现在终极格斗锦标赛的很多选手可以很容易地打败他。”
迈克·斯维克是终极格斗锦标赛的一名次中量级选手,他给了李小龙一个很体面的评价,即使是在地战、寝技较量中一样不落下风。
“如果他今天还活着,绝对会很适应目前我们使用的形式,包括这种地战、寝技,”斯维克说。
目前终极格斗锦标赛次重量级卫冕冠军昆唐·“狂暴”·杰克逊从斯维克停顿的地方接着说起。“我认为如果终极格斗锦标赛有适合李小龙的体重级别,他仍是无可置疑的冠军。他发明了属于自己的武术,并且对今天的混合武术来说,他也将是一名快速的学习者。我确信他会学好摔跤和巴西柔术等技巧的,另外他已经掌握了很高的直立格斗技巧。我认为在今天的终极格斗锦标赛上,他一定还是顶级选手之一。”
李小龙的女儿,李香凝对终极格斗锦标赛一直都持有很大的尊敬之情,她认为父亲如果活到今天一定可以做得很好,她对此充满信心。
“我认为他将会把对手打爆!”她强调说。“他努力让自己总是处于战斗的状态,而且他并不是仅仅练习一下。这是他的生命,而他的技巧也已经修炼到了最高程度。当然,现在他只有61公斤,但我还是认为他仍可以很轻松地对付级别比他级别高的选手,因为以他的身高来看,他是超级强壮的,而且速度也很快。”
怀特意识到这个问题永远没有真正答案。“比较不同领域的选手真的是很难的事情,所以谁才知道结果呢?但我可以告诉你:他是武术发展到目前和为什么今天终极格斗锦标赛会存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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