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我在母亲的歌声中长大
文/朱大鸣
当我幼年的时候
母亲教我歌唱
在他慈爱的眼里
音乐闪成泪花
如今我教我的孩子们
唱这首动人的歌曲
我那辛酸的眼泪
滴滴落在我这憔悴的脸上
当我童年的时候
母亲教我唱啊唱
在她慈爱的眼里
音乐闪成泪花
如今我教我的孩子们
唱这首动人的歌曲
我那辛酸的眼泪
滴滴落在我这憔悴的脸上
听着这首德沃夏克的著名歌曲《母亲教我歌唱》,不由又使我想起已逝去的母亲。小时候的我,就是经常听着母亲唱着歌长大的,这首歌也是她经常喜欢唱的其中一首。母亲的歌就像如歌的小夜曲,回荡在我的心坎,给我的童年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我的少年、青年时代都在上海郊区的一个县城里度过。在我呱呱落地两个月时,父亲因为涉及政治问题,他一夜之间失去了自由,父亲含泪被迫离开了我母亲与刚出世的我,去了遥远的地方。听母亲说父亲的出身不好,由于父亲性格耿直等种种原因,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打成历史反革命,从小我对父亲的印象是零。所以我是在单亲家庭里长达的,家庭成员很简单,那就是母亲、外婆与我。我的少年时代家境尽管很平穷,但母亲的爱始终是我最温暖的依靠,她还经常替代了父亲的作用,教育我许多做人的原则与道理。她对我的教育与感染,影响了我的一生。
母亲是县城中心医院的一名大夫,在我的大部分记忆中她每月的收入只有33元。要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这么点微薄收入是远远不够的,为了生存她不得不以卖血来贴补家用。我记得如果哪天家里有鸡汤喝,那就是母亲又献血了。
母亲是一个乐观的女性,尽管当时的生活很拮据,但她勇于面对生活,对工作很投入,对人际关系处理的很得体,很少看到她有悲哀的情绪。也许在那个年代人们对生活的理解就是这样,平平谈谈才是真。母亲不仅喜欢唱歌,还喜爱表演,是社团组织的文艺活跃分子。有一阵子,她与一批越剧爱好者忙了两个多月,终于排练了一台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得到了广大观众的好评。
童年时,我家住在县城中心的的一条弄堂里,隔壁是一家文汇食堂,同时也是县城山歌剧团的团部。每当放学后,我经常趴在家里后窗口,听剧团的叔叔、阿姨们练习唱戏,有时直接到排练现场看他们排演,有时侯在琴师叔叔旁边静坐着,看着他们把手中的乐器,摆弄出美妙的音乐感到很新奇,有时情不自禁趁他们休息时去摸摸各类乐器。
剧团里有一位来自江西、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的作曲者。看到我如此喜爱音乐与艺术,一次,他到我家来做客对我母亲说,你儿子有艺术天赋,有机会让他学点音乐。那天他还送给了我一只口琴,当时的我顿时欣喜若狂,爱不释手,他在教我大概的基本吹奏方法以后,我就看着口琴吹奏法书本,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的吹奏方法,如复音吹奏、颤音吹,于是口琴就是我人生的的第一件乐器,它伴我度过了我的少年的许多美好时光。母亲也非常鼓励我学习音乐,每当母亲在家里唱歌时,我就在旁边助兴,帮她伴奏。每当母亲在医院上夜班时我就拿出这只口琴,练习各类演奏法,度过了一个个不眠之夜。每当班级搞文艺活动时,我都会拿出来亮相一下。
母亲在她临退休那年,不幸得了骨癌。等到发现已到了晚期,在她离开人世之前,病痛的折磨使她非常的憔悴,每天靠杜冷丁支撑着,但她还是表现出那种坚强的意志,对于家人的今后生活还在操心与惦记。
今年的父亲节来临了,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一片模糊。只有母亲经常在我的梦中出现,尽管母亲已离开我很遥远了,但我内心深处还是要说一句“母亲我还深深爱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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