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陵:
同志们,朋友们,下午好!
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于今天在新国展开幕。在“中国作家馆”的展览中,今年的主宾省河南的中原作家群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他们代表中国作家在国际文化交流中展现了中国文学的独有风景。在新中国文学中,中原文学的创作就是一个重要的现象,在改革开放中中原作家更是起着重要的作用,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学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今天,中原作家群在北京博览会上的整体亮相,意味着中原作家群正在向着新目标进发,这个目标就是中原作家群怎样以与我们时代相称的优秀作品,参与到我们国家的创造先进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伟大进程中,参与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来。在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开幕之际,中国作协、中共河南省委宣传部,在这里共同举办“中原崛起——中原作家群论坛”研讨会,就是要总结经验,展望未来,投身时代,再创辉煌。现在请允许我介绍参加座会的领导和来宾。他们是:中共河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李庚香,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李敬泽,河南省文联副主席、河南省作家协会主席李佩甫,河南省文联副主席郑彦英,作家出版社社长葛笑政,国内知名评论家雷达、吴秉杰、胡平、孙德全、梁鸿鹰、吴义勤、阎晶明、施战军、胡殷红、彭学明、何向阳、张水舟、王干、白烨、孟繁华、陈晓明、李建军、贺邵俊、彭程、刘琼、徐忠志等,以及河南省的三十多位作家,还有各大媒体的记者朋友。
现在我们请河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李庚香同志致辞。大家欢迎!
李庚香:
尊敬的李敬泽书记,各位作家,评论家朋友:
首先非常感谢各位出席这次“文学中原崛起”研讨会。今天,中国作协李敬泽书记和国内著名文学评论家,以及中原作家代表相聚在这里对“文学中原崛起”进行研讨,这对中原作家文学的建设,打造华夏历史文明,传承创新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在这里,我们向出席研讨会的各位领导,各位作家,评论家朋友表示热烈欢迎。
下面我就以文学崛起,助推中原经济区建设谈几点认识与感受与大家共勉。
第一是要准确定位。
我们在这里所说的“中原作家群”,是指以河南作家为主体,包括国内河南籍作家在内的一个重要作家群体。自1995年《光明日报》发表文章,称文坛冲过来一支豫军起,中原作家群的地位和影响得到了文学界的广泛认可,在小说、诗歌、散文、评论等方面都涌现出标志性的人物。在建设中原经济区,加快中原崛起,河南振兴的伟大进程中,中原作家群要从以下四个对比中准确把握自己的定位:
第一个是古今对比。
宋以前的河南文学在当时占据着中国文学的核心地位,对整个中国文学的发展发挥着引领作用,曾经涌现出一批伟大的文学典籍及文学大家,比如中国最早的散文总集《尚书》等,比如诗圣杜甫、白居易、刘禹锡、李贺,李商隐,这些大家彪炳史册,光照千秋。中原作家群需要充分认识到中原文学辉煌的历史成就,传承优秀的中原文化,汲取精华,发掘价值,同时还要清醒地认识到当前中原作家群的发展现状,创作成就及存在的不足。
第二是中西对比。
当今世界正在发生广泛而深刻的变化,当代中国正在发生广泛而深刻的变革,我们正处在一个思想大活跃,观念大碰撞,文化大交融的时代。文学发展既是纵向的又是横向的,纵向发展是各民族文学内部的继承性发展,横向发展是世界各民族互相之间的影响、冲突和交汇。作为具有辉煌历史和雄厚实力的中原作家群,既要从纵向上推动河南文学发展,又要从横向上放眼世界,以全球化的视野来审视自身发展,把河南文学发展同中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发展紧密联系起来,以全球视野和中国视野来谋划中原作家群的文学位置。
第三是上下对比。
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宏伟目标,胡锦涛总书记在全国九次文代会上,向广大文艺工作者提出了四个坚持和四个“更加自觉、更加主动”的希望,进一步明确了文艺工作的方向和目标,提出了广大文艺工作者应该担负的历史责任。
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要求体现在创作实践中,更加自觉更加主动地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这是中原作家群面临的重大使命。中原作家群要站在新的时代高度,牢记自身使命,努力推动中原文学、中国文学持续繁荣发展,为兴起文化建设新高潮,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做出重要贡献。
第四是左右对比。
要把中原作家群放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对比,重新审视我们所处的文化方位。文化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支撑体系,在建设中原经济区,加快中原崛起,河南振兴中发挥着营造氛围、提升素质等重要作用,同时文学还在展示形象、树立形象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中原作家群既要看到自身的优势和长处,也要看到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取长补短,以更多的优秀作品树立务实发展河南新形象。
这是我说的第一个意思,就是河南作家要在上下左右中明确自己的文学方位。
第二是要牢记使命,建设中原经济区,打造华夏历史文明,传承创新区,河南文学要走在前列,要以文学的力量集结创作更多优秀作品,推出更多名家大家,努力建构传统文化与现在文明相容的中原文化发展哲学,进一步弘扬中原大文化,为加快中原崛起,河南振兴,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
第一是要出大作,精品大作是一个时代文艺创作质量和水平的标志,一部精品产生的社会影响远远剩过几十部一般的作品,河南在这三十年当中出现的一些大作大家,搞了一些大活动。但是我们仍然缺少当代优秀作品,传世之作还不多,创作一批立得住,叫得响,留得下的艺术精品是中原作家群的首要任务。
第二是要出大家,作家、艺术家是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的创造者,一个时代的精神文化大厦必然要有一批大师和大家来支撑,一个民族的灿烂文化必然要有一批泰斗代表,一个国家文化的繁荣兴盛必然要有一批领军人物。
目前中原作家群虽然也有自己的领军人物和老中青相结合的梯次人才队伍,具有推动大家的人才基础和队伍保障,但是总体上与建设中原经济区的要求,不相适应,作为作家要有大气度,树立严谨的创作态度,努力追求创新。
三是要出效益,四是要出影响力,这是我们对我们中原作家群的希望。
第三个方面是要持续提升,河南文学经历了一个持续发展,不断提升的过程,建设中原经济区,打造华夏历史文明,传承创新区,对中原作家群,对河南文学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中原作家群要抓住时机,趁势而上,持续发展,不断壮大实力,提升影响力。
一个方面是要坚持实践至上。中原作家群要把社会生活作为文学创作的源头活水,关注百姓生活,努力树立人民比天大,事业比天大的理念,切实把深入实际,深入生活,深入群众,作为创造必修课到经济文学创作最,到改革开放第一线,参与到河南中原崛起的伟大实践中,不断创作出更多现实题材的优秀作品。
当今社会发生了很多变化,以文学期待为主要的传动性文学,以商业出版的市场性文学,以网络媒介为平台的网络文学同时出现,中原作家群必须大力推进文学观念,内容形式风格的创新,大力推进文学题材,形式、手段的发展,增强原创能力,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就是要坚持内容为王。
第四点,是要坚持重在为民。
要以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求为目标,坚持正确的价值观,展现思想力量,用科学的历史观反映社会本质,用精益求精的态度,提升作品,要与人民心连心,与时代同步发。
作为中国文坛一个重要的创作群体,河南在全国的位置恰如中国在世界的位置,这就为广大的中原文学工作者提出了新的要求。希望中原作家群再创新的辉煌,谢谢大家。
张陵:谢谢李处长的重要讲话,咱们现在请李敬泽书记发表重要讲话。
李敬泽:我今天进这个会议室一看,我想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是有史以来,在作协十楼开的人最多,场面最壮观,这么一个最宏大的研讨会,所以我首先要向我们这次中原崛起的中原作家侵研讨会表示祝贺。
我记得上次,想起来好像很近,实际上我查了一下,是2010年11月,在郑州就已经召开过一次名为坚守与突破,崛起的中原作家群的这样一个大规模的研讨会。
现在时间不到两年,我们又开一次崛起的中原作家群的研讨会,我觉得这是对的,因为青藏高原也不是一天崛起的,喜马拉雅山也不是一天冒起来的,崛起是一个过程,是说我们的中原作家群在向着更高的思想和艺术境界,不断迈进的这样一个过程。
关于我们的中原作家群,我觉得刚才李部长,庚香部长已经做了非常全面,非常系统地阐述,实际上在听了他的讲话之后,我感觉反正就我个人来说没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都让庚香部长给说了,我是觉得我们中原这个地方,如果从军事上说,这叫四战之地,古代的时候一谈到中原,军事上没有什么优势,四战之地,就是说打起仗来,四面敌人都过来了,无遮无拦,所以这在军事上不是优势,是劣势,所以我们要守,你把都城建在这个地方,你的基本态势就是一个守的态势,但是另外一方面,就是说对于经济的发展,对于文化的发展来说,我们中原它又是一个八面来风的地方,它又是一个满怀包容,宽阔,开放胸襟的这么一个地方。
那么同样的,就当代以来的中原作家群的写作来讲,我觉得也是有着这样非常鲜明的特点,就是说一方面可能没有哪一个群体,像中原作家群这样如此坚定,如此执着,如此深入地立足于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立足于这片土地上人民的生活,但同时我觉得也正向庚香部长讲的,自新时期一例,我们也没有哪一个群体像我们中原作家群这样,从这片土地上的复杂经验中,不断地汲取创新和创造的动力,不断去开拓文学的艺术的新思维,不断开拓艺术的新境界。
在这方面,我想我们的中原作家群是有很丰富的经验可以总结,所以今天的研讨会,我觉得应该是一个充分地总结我们的艺术经验,充分认识我们的优势和长处,以便继续向更高的高度迈进的这样一个会。
同时我也觉得,我们的中原崛起的中原作家群研讨会在两年后再一次召开,也是一个顺应天时地利人和,顺应时代发展要求的这样一个举措。说得大一点,我觉得中原作家群不崛起是不对的,这种崛起它是时代的呼唤,也是我们大河儿女的雄心壮志。
因为从改革开放,中国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总的格局上来看,我想我们现在正在经历着从沿海向着中原,向着内地的这样一个巨大规模的改变,刚才庚香部长也讲到,就是说我们要建设中原经济区,我觉着这可能绝不仅仅是一个一般的经济战略,它是一个着眼于我们改革开放的全局,着眼于我们中国整体发展的全局,所做的这么一个战略,这个战略中也包括着我们的中原的文化的兴盛,包括我们中原作家群的崛起。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我觉得可以说这就是时代的要求是时代的呼唤。当然这个崛起我一开始就讲了,可能是正在崛起的过程中,所以我们现在是崛起仍未完成,同志仍需努力。
那么这个会就是一个为崛起加油鼓劲的会,今天我一看到这个会场我就感到很惶恐,为什么很惶恐?是因为来了这么多我所尊敬的师长、前辈、兄长,他们都坐在后排,我觉着他们都应该坐在主席台上,但是如果都坐在主席台上我们可能需要一公里长的主席台,那么我想实际上我们这个有这样一个强大的阵容放在这里,使我们这个中原作家群的崛起怀有充分的信心,在座的北京的各位专家们,我相信一会都会为我们的中原作家群创作状况做出深刻的深入地分析,我就在这里不说了。
最后我还是再一次向我们这次会议表示祝贺,再一次对我们的中原作家群,对我们中原作家群这些成就卓著的前辈作家们,今天来参加这次会的,从南丁老师到田中禾老师,到很多前辈作家们表示我的敬意,向我们这一次参加这次会的中青年作家们,表示我们的祝福,表示我们的鼓励,表示我们的加油。
谢谢大家。
张陵:谢谢,谢谢敬泽书记,现在请河南省文联副主席李佩甫讲话。
李佩甫:我说三句话,表达三层意思,以表示我的感激之情。
第一句话是我们河南的土话,叫做丑媳妇要见公婆,这次中原作家群集体进京,首先应该感谢中国作协作家出版集团对河南作家的关心信任和鼓舞,来之前,我们省委书记请我们河南文艺界喝了一次茶,书记有一句名言叫做文化是根,文化是魂,文化是理,文化是孝,当时省委书记激励我们,好像河南文化界文艺界要张扬一下,希望我们河南作家能够走出河南,能去北京张扬一下,我们虽然诚惶诚恐可还是来了,尤其是在北京,得到了李秉书记,铁林主席,亲自参加我们中原作家群的主题活动,非常感激,我觉得这是对我们中原作家群的一次看重,是个支持,是个褒扬,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话,说一句古人的话,叫拉大旗做虎皮。
两种意思,我们中原作家群一向将在籍的河南作家这一批作家,作为我们中原作家群的骨干力量,像震云,大新等等可以说十几个,一批是我们河南籍作家的骄傲,也是我们表率,也被我们河南文联聘请为我们的特邀作家,所以我们有拉大旗作虎皮只心,我们觉得我们是不弱的,这是一点。
再一个,今天开这个会,来这么多大评论家,在全国很有影响很有建树的老师们,各位先生能参加我们的会,参加中原作家群的会,也有拉大旗作虎皮之心,在此向他们表示感谢。
我说的第三句话是借用一句洋人的话,一个俄罗斯人告诉我说,说商人之间的交往是,你给我一个苹果,我给你一个苹果,这样我们每个人手里只有一个苹果,说这个知识界文化界的交流是你给我一个思想,我给你一个思想,这样我们至少有两个思想,我们河南作家这次集体进京,是一种展示,一种求学来了,向各位老师求教来了,也是请各位评论家给我们河南作家会诊的一个机会,我希望这次交流使我们中原作家群或者河南文学界通过这次学习交流能够进一步提高,再次感谢中国作协领导,感谢敬泽书记,感谢作家出版集团的各位领导,还感谢首都媒体的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再次谢谢你们。
张陵:现在咱们请中央出版社社长葛笑政同志讲话。
葛笑政:谢谢大家,刚才敬泽书记代表作协,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处已经致词了,所以我在这发言就比较简单。我是想向大家简要介绍一下中国作家馆的情况,因为这些情况,包括有些作家,我们中原作家到北京也不一定很清楚,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已经搞了很多届了,从前年开始,在中央领导的批示下,中国作家协会从前年开始成为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的主办单位之一,为什么要把中国作家协会指定为主办单位之一,是因为在我国当前文化建设当中,是不能缺少文学的,所以前年我们中国作家协会第一次进入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的时候,当时第一炮打响了就是当时我们做的中国作家馆,是非常有创意的,是一个大信封,一个既往世界的,中国作家既往世界的大信封,引起了很大反响,媒体纷纷报道。
一直持续到今年第三届,中国作家协会参加的第三届,第三届今年新闻出版总署专门致函中国中国作家协会,要求作家协会继续在北京图书国际博览会上搞中国作家馆,所以这是大背景。去年震云配合我们做了一个,我们用电影手法拍的宣传片,当时他的脚还带着伤,非常支持我们的工作,那个片子拍了以后很多人反映非常好,因为是第一次用电影手法拍的。
今年我们中原文学的崛起,之所以会成为我们今年中国作家馆的一个重要的特色的文学活动,是因为前两届,第一届我们作家协会参加第一届,是以中国作家参与这样大型的,这个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是中国几大博览会之一,这个是每年都搞的,是一个已经成为很有国际化的,今年参展的国外代表团多达75个,也就是有75个国家都参加这个活动第一年我们重点推出的是中国作家,中国作家向世界发出的声音。第二届侧重在数字传播。那么今年我们的重点是文学,中原文学崛起这样一个主题,所以我们才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大概在我的记忆力,就是除了作家会,真正组团到北京来参加活动的,恐怕除了作家会,这是我记忆当中第一次,这么庞大一个群体,这么庞大一个作家队伍阵容,加上北京今天来的评论家也都是重量级的,那么其实我们就是要为走出去做一些准备。
因为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是一个窗口,是介绍中国文学,介绍中国文学成就的一个窗口,我们借此机会将中原作家群推向,通过这个窗口推向世界,这件事情的意义足见它的重要,所以这次省委的宣传部长赵部长今天都参加了,包括现在的李部长,还有我们这么多河南作家。其中有新朋有老友,有的老友都十多年没见了,有今天刚刚结识的,那么我们就想通过这样一个活动,通过我们在座的,这次我们河南的媒体也来了,来了很多媒体的记者同仁们,我们通过京城的媒体,通过我们随团来的河南媒体,将整个河南文学,通过我们中原作家群的崛起,无以及他们的文学成就,向全国,向全世界做一个非常好的展示。
最后,再次谢谢大家,谢谢所有参加今天会议的,无论是文学前辈、老师、作家还有记者朋友们,谢谢大家。
张陵:谢谢,我们现在还要加一个程序,就是要秦河南省文学院院长来简要介绍一下中原作家群的概况,现在请何院长发言。
何弘: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其实前边各位领导讲话,我觉得我这个发言有点多余,因为中原作家群的基本形成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所以我首先要感谢各位,这次中国作协在图博会期间,推出中国作家馆,前面讲到了,把中原作家群的中原崛起为主题办理这个活动,前前后后一大批人做了非常艰苦的努力,我首先是要对中国作协作家出版社各位领导、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也对今天能够出席我们这次会议的各位评论家、老师朋友表示感谢之情,还要对我们最近几天参加这次活动的媒体朋友表示感谢。
关于中原作家群的情况,我这里简单讲几句,有一篇文章作为一个背景材料已经给大家了,我进来的时候碰到敬泽书记,敬泽说怎么又崛起了,非常忐忑,我感觉听了敬泽书记讲话,是啊,说明中原作家群有很大提升的空间和继续努力,所以我简单介绍这个过程。
1999年我们在新乡搞了一次中原突破的一次研讨会,在那个会上我们提出文学豫军的这么一个概念,从20世纪末到21世纪初这段时间,我们提到河南作家的时候,经常用一个概念叫文学豫军,当然也包括我们坚守在河南中原土地的一批作用,和离开了河南,在北京和全国各地发展的一批作家,我们用了一个文学豫军的概念,这个概念长期是被我们文学界认可的,后来随着中原经济的建设,国家中原崛起战略的提出,我们又跟庚香部长一块提了一个概念,因为我们考虑到整个河南作家,包括在北京的豫军作家,一大批,其实还是以中原的文化为背景,所以我们希望能够有包含中原文化的概念的主题,所以就提出了中原作家群的概念,就在2010年11月份我们的一个论坛上开始提出来,提了之后很快也知道了,基本上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经过这段时,我们觉得那次会议之后,对我们整个河南文学创作的推动是很大的。
从去年到今年,我们河南的作家出版了有几部作品,还是有一定影响的,一部就是李佩甫的《生命册》,这部作品,包括我个人写了一篇文章,觉得在当下是非常有价值的作品。还有《拆楼记》,墨白也出版了《手的十种语言》的小说,在其它领域也有获奖的,写得非常好,还是引起来一些关注。
同时我们在北京的这批豫军作家像刘震云的《我不是潘金莲》,还有《安魂》等等一批作品,一经推出在整个社会和文学界引起广泛关注所以我解的在上次会议之后,对我们整个中原作家群的推动还是很有意义的,所以我们觉得这次借着图博会召开的机会,能够把我们中原这批作家的作品,能够这个平台向全国乃至世界做一个展示,中原作家群的整体阵容做一个展示,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所以正好中国作协,作家出版社想到这个问题,就一起把这个事做了。
在上一次开会的时候,形成一个主题,叫再出发,就是说我们中原作家群这几年,其实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当然也存在很多问题,所以面对新的问题能够新的姿态重新出发,能够持续下去,能够达到一定高度,所以召开这次研讨会,请各位老师来,对中原作家群把脉,提出意见,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谢谢大家。
张陵:我们这个研讨会准备不到5点钟来结束,因为今天晚上河南作家还有活动,所以我们会在5点准时结束,时间不多了,下面请评论家和作家发言。
雷达老师带。
雷达:(有稿)我抓紧时间,时间很宝贵。
2010年中原突破的会我也参加了,并且发了言,但是我觉得一年以后有很多新情况,也有很多新变化,所以这一次我觉得也非常有必要,就是中原崛起。
我是这么看的,怎样看待和界定中原作家群,怎样看他们的传统,潜质,贡献以及前景。我想文学毕竟是文学,作家的户口本或者作家的所在地不应该是划分的标准,作家的文化血脉和来源,作家的作品的内涵、分隔、话语方式,低于文化特性才是最根本的东西,如此看来,在河南本土成长的作家以及跑到外省或者在京城发展的作家,如果聚焦点是河南的文化的作品,肯定应该算在文学豫军或者中原作家群之列,这样一来就承认,在当代文学的版图,中原作家群是不可小觑的力量,确实不是一般的可以相比的,当然最重要的不是我们讨论我们队伍有多么庞大,而是需要探讨一些问题。比如存在的问题等等,这一次我听说,国图书展这个活动,挑选的咱们中原作家群,邀请中原作家群来参加,我觉得这非常光荣,可是我觉得这个挑拨是最有眼光的,我不知道是中国作家协会条挑选的还是谁挑选的,不是说河南的中原作家群就位居全国第一了,我觉得不是这样,文武第一,文很难说哪个第一,但是可以肯定说中原作家群是全国四五个最具实力的,这是客观来说,有这个实力,所以我觉得这次挑选河南很有眼光。
我觉得今天的文学仍处于紧张的寻觅,创作上的成长点,开发新的题材新主题,体现新活力,并且寻找自己读者群的过程中。
我觉得去年以来中原作家群很有爆发力,很有冲击力,也有很强烈的现实感和历史感,在与大时代的密切联系上有所推进。
其中比如说李佩甫的《生命册》,大家都很注意,是今年的优秀作品,发扬的李佩甫一贯的延续,我觉得李佩甫早已打破了乡村小说的领域,他非常注重写大环境的乡村人物,城乡二元结构的背景下,寻求新的生存模式。
他的小说终极的东西是寻求认得灵魂的安置问题,我觉得佩甫的精神非常强烈。
当然我们也很熟悉,我看了非常亲切,他这几部我都比较熟悉,很多作品我都非常熟。
另外就是刘震云,也是算中原作家群的,是吧?中原作家群的《我不是潘金莲》,我觉得真是今年非常重要的一部作品,这个在简洁幽默中,在狂欢化的话语中,包含着极为丰富的人文性和人文观。我注意到他的写作有喜剧的风格幽默的东西,没有选都是贪官或者怎么怎么样的东西,但是我觉得他写出来一种一潭死水的精神状态,这个作品非常好,作者是善于挖掘生活中的喜剧因素,形成了一种幽默,但是包含的人文关怀很深刻。
就是说刘震云他有一个观点,他愿意做一个倾听者,就是说在生活中他有很多人物,不是去,多么喜欢去操作那些人物,而更愿意写那些卖豆腐的,木匠等等,愿意倾听这些人物的声音,我觉得这是他创作上非常重要的一个事情,很重要的特点。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我觉得在这个作品里面,他还具有一种语言化的狂欢性格,有高度浓缩的语言能力,语言都非常简练,非常能抓人,这也是今年以来我觉得豫军中原作家群的最突出的地方。
另外墨白的《手的十种语言》也是非常好的作品,植入了很多很多新的艺术手段。
另外我觉得在积极寻找新的写作资源,在大时代变更中汲取新的题材,这一方面我觉得乔叶的《拆楼记》做得很突出了,我觉得《拆楼记》对今天的人的透视,就相当深入了,这个作品我就不细说了,但是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另外就是说还有一些作品,周大新的《父子之间的对话》,也是当代的新作品。所以上一次开会以后,我觉得中原作家群有很突出的表现。
第二点我就想讲一个观点,我觉得中原作家群有特别突出的特点,一个就是原乡意识,河南文学是有根的,它的根系深深扎在肥沃的中原文化中,我觉得这是河南作家特别突出的,因为河南历史我也不用讲,河南的历史那实在是太深厚了,太深厚了,说起来很了不得,这是一个突出特点。
河南在北宋之前曾经是中国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河南人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确切的传达着中国传统文化国民性质的影响,历史上中原大地出现的非常多的有些的大文学家,大思想家,大科学家,对当今河南有大的影响,因此我刚才讲河南文学是有很深厚的根系。
(读稿)
另外一个是河南文学,虽然河南作家不是显得跑得巨快的作家,但是河南作家在艺术创新方面也是非常独到的。
另外我想谈一点问题,也是我最近想得比较多的,不是针对河南中原作家群的,我觉得中原作家群的作家可能会遇到,全国的作家都会遇到,比如说我们写乡土比较多,我们今天写的乡土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中国,正在中国大地上的乡土,为中国大地乡土的变化,我们到底是不是比较敏感,我觉得在当前的学界中,一个重新认识中国乡土的性质,并非完全是负面的意义,中国乡村正在出现伦理危机家族不再是中国农村繁衍的动力,农民更注重的是个人的自主性。
我觉得这些研究,我认为是有道理的,在今天的乡土生活,但是我发觉我们作家写的乡土还离不开以前的模式,或者说还没有真正有更新的认识,这是一个问题。
总而言之,中原作家群在当前文学中间,是我们中国文坛上非常重要的一支力量,它所面临的创作问题,它所取得的成就,很能代表今天整个中国当代文坛的面貌,我就讲这些,谢谢。
张陵:谢谢雷达,据我所知,有一个评论家他对中原作家的研究比较深入,他的稿子已经准备好几年了,他就是胡平,有请胡平。
胡平:非常同意刚才领导和评论家的发言。
一个就是说原来叫豫军,现在叫中原作家群,这个改不好呢,也不见得就全好,因为把身份就给打破了,但也有好处就是点出了河南作家,河南创作的根性,确实像陕西作家,河南作家为什么这么强,为什么出了这么多大作家,和它的文化根性是有很大关系的,所以我也很赞同中原文化的文学的这样一个概念,获奖当中确实是,鲁迅奖,矛盾奖,中原作家获奖率是非常之高的,也不用一个一个说了,确实很高,在座的邵丽啊,很多,彦英都获了奖,佩甫上一次矛盾奖,他的作品很有影响的,但是没有报,后来我听传说,说他自己觉得还要写出更好的作品再报,当时我就肃然起敬,我说这才叫大作家。而有的作家,根本不够格,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不够格,也非要往上挤,就这样素质的人肯定是自己对自己作品的眼光也有限,我相信佩甫将来一定有大作为。
中原作家贴近现实,而且非常之大气,厚重,我觉得这都是大家承认的,也很值得研究的,中原作家的这样一个创作风格,出来的这一批作家的自身就具有这样的旗帜,我觉得也的确需要总结,也是我们这个会议的任务之一。
我觉得所谓厚重,所谓大气,是有一些名堂的,比如说我想到的有那么几条,一个就是说中原作家写东西是很老实的,是从素描再到写意的,比如说80后作家,80后作家的创作有它自己的风格,河南的80后作家(南飞燕),我觉得就很不一般,他写的这个作品完整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发展,这个就说明这个受中原文化的影响很深,他知道我虽然80后,我也应该怎么写,他的东西我就觉得比较厚实,切实比很多80后作家的作品都厚实,而其他80后作家应该向(南飞燕)吸取他好的经验,我觉得这就是中原作家的特点之一。
再比如说中原作家从历史写到现实,这也是一个很成功的经验,就是说我们写现实的作品很多,为什么有些青年作家的作品写不出厚味儿呢就是因为他写现实就是写现实,他没有把现实看作是历史发展的一个进程,但是中原作家非常注意这个东西,好比说佩甫的平原三部曲,都是从历史写到现实,庆邦的历史题材的东西。
所以这个在我们读来,我们就觉得虽然是写现实,但是有历史感,有没有这一点和出不出大作家是有很大关系的,我们现在的都市小说为什么动是不成型,虽然可以由很广大的都市的读者群,但是我们就是没有找到一个成功的都市小说的写作的审美模式,就是因为我们的都市仿佛就是都市,而都市实际上就是,它的乡土气息写不出来。实际上我觉得中国虽然在近几十年来都是发展得这样迅猛,但是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整体上来讲,主要在价值观上仍然是农村式的,我们的知识分子即使是留过学出过洋,我们也看到他的价值观基本上是农民式的,如果我们看不到这样一些中国的特点,我们了解不了为什么中国是目前这样一个现实。
我们从网上那些愤青的那些言论中,我们看到他在攻击现实的时候,所依据的仍然是那种传统社会的价值,所以我们不管说我们社会将来往哪里去,我们都摆脱不了历史,都摆脱不了过去。所以这个长篇小说,尤其是长篇小说,如果没有这一点,不行,而中原作家集体性的这样写我觉得很有意义。
再有一个就是他从农村写到城市,他写城市从来不是单写城市,像佩甫这样的也是很典型,就是说像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也是写农村人来到城市,这样就把农村城市的发展这个冲突,其实不见得是冲突,市民也是农民,但是他把这个东西写出来了,所以也比很多青年作家写得要厚实。要没有这一点,我们怎么能了解自己?我们从哪来?我们到哪去?都谈不上,像彦英的散文,像邵丽,邵丽我觉得过去一开始写的作品我也看过一些,她是属于,比如说文字非常美,而且写女性心理写得非常到位,而且这个文体我讲课的时候也引用,说这个太棒了,但即使太棒了,我觉得当时她写爱情小说,写女性文学的时候,仍然还没有达到现在的成就,现在的一大批东西出来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说她从农村写到了城市,就是说她笔下的人物不再是镇上的,城市上的人而是有农村背景的人,因为她经常上农村去,参加工作等等等等,熟悉了农民,从熟悉了农民以后就开始真正接触现实生活,她笔下的女性跟爱情也就跟过去不一样了邵丽的这种突飞猛进,就说明了我们在创作中,还是要有历史感,即使写城市也要从农村写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矛盾文学奖总是免不了要评一些乡村文学作品的原因之一。
另外来讲,再有一点就是从形势下写到形势上,这个东西也是中原作家的一种追求,张水舟的《安魂》,那种写到对未来世界的想象,都很令人惊讶了。像乔叶的,《活着》这样的东西,我也很喜欢,虽然写得很沉稳很家庭很现实,可是最后最慢的是活着,这一句话就形而上了。所以这些文学创作是有机会的,不是说你读者多了就是规矩,还得要由文学史来评价,小说到底怎么写,东西到底什么厚,一个地域的作家到底成不成群,在全国排第几位是有它的道理,我祝愿河南作家,中原作家将来有更多的成就,谢谢。
张陵:别让我点名,太累了,抓紧时间。
吴秉杰:(有稿),我讲五分钟就可以了,到5点钟结束了,我很佩服老雷,我的新作品就看过一个,就是刚才何弘介绍的新作品,我就看过一个佩甫的《生命册》,我把这个意思讲讲。
就是背负着历史行走,读过河南几个作家的作品,我觉得,我如果想找出最新鲜的话,来概括一下河南作家的创作,确实很难,很可能要弄巧成拙,我不如借用一下李佩甫《生命册》中的一句名言,背负着生命行走改成背负历史行走。
以前我总觉得河南创作中有苦难的作品,他们的作品很充实,有现实意义,苦难的根源当然大部分来源于历史,不了解过去的人是无法反映现实的,无法认识与把握现实矛盾的,关注历史就是关注现实,或者说关注现实必须关注历史,因为现实最深厚的根源就在历史中,这也是为什么河南作家表现的具有现实性,感染力,并且已经自然的流落到了对当代生活的表现当中。
这种特质影响到了他们在艺术创新方面的贡献,河南许多作家在表现形式也是很有追求的,并且并没有给人虚无缥渺的感觉,就因为这种叙事形式的创新是必要的,包含声音的,往往也是一种精神的投影。我认为对于河南作家优秀作品的理解,衡量他的艺术贡献,常常还需要从他的背面的东西,所谓知白守黑,《生命册》的每一个生命,人生故事中都有起点。
(…读稿)
主要是对河南作家表示我的敬意,谢谢大家。
梁红鹰:非常高兴有这个机会参加这个,上一次崛起的时候我还没去过,这次这个题目确实非常好,选的这个题目非常好。我觉得就咱们国家的文化发展来讲,我觉得衡量一个地方的文化发展,我觉得有多种标准,是吧,建了多少场馆,咱们建了多少场馆,搞了多少场演唱会,拍了多么长的电视剧。我觉得一个地方对它文学的发展实际的关注和扶持,我觉得应该作为一个我们文化发展的重要考量的一个重要标准。
就我对河南文化的了解来讲,这么多年以来,我觉得河南抓文化确实有思路,有它的着力点,就是我觉得它不是那种特别冒进,特别能够搞形象工程,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因为上次我跟王干一起到河南,我们到河南在郑老师陪同之下,我们首先参观了河南文学馆,一参观文学馆不要紧,就知道河南的文学确实是了不得,当然那个时候,还有我们现在有好多作家还没有冒出来,应该是七年以前的事了,很快,我觉得能够看出来,就是河南文化,河南文学的这种底蕴确实是非常深厚。
那么我觉得河南这个地方抓文化,我觉得确实抓到了根本上,就是把文学的根脉陪护好,这么多年了,作协也好,始终没有松这个弦,我觉得这一点是非常好的,这是创造的一个为文化的可持续发展,科学发展,提供了非常好的经验,从这一点来讲,就是一个很好的五榜样。
刚才李佩甫老师说了三句话,我还想说一句话,就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就是说这么多年河南的文学,中原文学一直得到了关注,但是像现在这种大范围的推广,强力度的宣传我觉得也是必要的,所以我觉得这种做法有很多非常好的启示。总的来说我觉得河南文学的这种强劲发展,我觉得还是得益于它的现实主义精神的发扬,就是说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河南文学的总的面貌,我觉得还是一种现实主义的这种创作的,我觉得在我们河南籍的创作当中还是深入人心,还是立足于我们脚下的土地也好。
但是就是总归来讲,后来的这种发展证明,我觉得中原作家也好,河南作家也好,它的最光彩的东西,还是在于它的写现实的这种作品,我觉得这个是,这一点特征是非常明显的,一个是它的现实主义精神,一个是它注重反映现实,反映传统,在当代的投影。再一个就是塑造的人物,我觉得所有河南著名作家总是给人提供了非常难忘的人物形象,我最近我看李佩甫老师这个《生命册》,我就说程嫂,不管别人我就不说了,塑造的这个程嫂,是中国大量文学当中非常显著的形象,受压榨,但是这个人个子那么小,她就凭自己的力量拉扯了三个大学生,搞了这样一个形象。
我觉得在她身上凝聚的就是所有的优点和缺点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伤,我觉得写得非常深。
第二就是我看刘震云《我不是潘金莲》这里边这个李雪莲,以前都说刘震云写男性人物写得好及写女性人物也不弱,这个确实写得不错,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就是说你合上书以后,可能就是今天晚上,一晚上就脑袋里边都想着这个人,就是一根筋,始终就说把自己这条路走到地,这样一个执着女性的形象。
亿三个就是说,我觉得河南文学的现实主义发展,我同意刚才胡平的那一点,就是说实际上是有升华的,小说写到底应该是哲学的东西,这一点我在周大新的《安魂》上,我觉得《安魂》对周大新来说是很大的,不说是突破,对他的标志意义是很大的,以往我们看到周大新的作品确实一步一步很写实的,当然就《安魂》来讲,我觉得《安魂》之前两部小说,《安魂》关于他的儿子病了,他本人和虚构的这个,他给儿子治病的这个过程,整个我觉得是高度写实的,我觉得跟《拆楼记》,是一样的,我觉得基本上没有什么虚构,这里边谈不上什么虚构,我就觉得这可能是个报告文学的东西,像卡沃特《冷血》那样一个东西,是高度写实的东西。但是等他孩子死了以后,就是他的孩子的独白,他描述的天堂的情况,那是一个高度想象的一种总结,那个里边你看到的作家,对现实的认识,对人生的思考,我觉得确实达到了很高的哲学的程度,我觉得对周大新来说这个当代杂志第一期放在那,我就不敢碰,我一看到那个题目就不敢碰,但是最近开始我怎么也额读一下,当然我读了以后我觉得确实这部小说有突破,突破了个人以前的那种印象。
我祝愿河南的文学,中原的文协能够更加程度,我们创联部也一如既往关注河南文学的成长。
谢谢。
孟繁华:(有稿)。
中原作家群显然他们面临着新的挑战,你这个挑战不是中原作家群不是一个作家群体所面临,乡村文明崩溃之后,那么过去以传统的乡村生活,作为自己主要创作对象的中原作家群体和这些乡土文学作家,他们究竟怎么办,我不是说乡土文学的崩溃瓦加几乎就不存在乡土文学,《红楼梦》揭示了漫长的封建社会的结构,最后是讲崩溃讲瓦解,现在我们没有看到当下中国的乡村文明是怎样崩溃,是怎样瓦解,那么没有作家在这方面有突破,但是我能够看到,很多作家对于正在建构的这个新的表达,他们确实有非常大的想法,非常好的想法。
比如说像刘震云《我不是潘金莲》,比如说像李佩甫的《生命册》,这些个作品不是说单纯的以乡土文化作为自己的对象,而是把自己的整个视野放在更为广阔的生活里面,这样我觉得以乡土文学作为主要创作对象的作家,这一点我觉得是非常的。
谢谢。
王干:两年前在郑州参加那个会,我是准备了发言稿,发言稿今天就不念了,刚才说到河南文学,河南文学,我觉得河南是一个文学大省,你看这么多人,这么多作家,也是文学强省,光矛盾奖,你看刘震云等,大概有7个人得了文学奖,所以河南是一个文学强省。同时河南还是一个文学老省,刚才我听他们部长念了一串,从古到今文学的老省,有非常悠久的传承,像黄河一样滔滔不息流传着文化的传承。文学老省呢,它是一个传统,像比如陕西也属于文学老省,从沿岸时期到现在,也有一批作家。
那么这个河南刚才我就想了,因为我是江苏人,就跟江苏比较,我觉得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用一句套话讲,他们就是按照文学的一个可持续发展的规律,在科学发展文学方面,很有成就,这种科学发展是,我觉得表现在这样几个方面。
第一个,它的生态很均衡,这种生态第一个表现在那种,刚才我讲了老省,年龄的生态很均衡,不像有的作家,比如像施老师,他们山东很强,但是我觉得在年龄生态上好像往下就没有了,这个河南从年龄继后上生态非常均衡。
第二个我觉得从文体的生态上来讲也很均衡比如小说,唱片小说写得好,中篇小说写得好,短篇小说写得也好,散文也得过奖,诗歌也得奖,文学评论也很好,就是说这个很多地方呢,有的文学,比如四川可能诗歌特别好,诗人特别多,但是散文可能就相对弱一点,但是像河南文学如此均衡的发展,这是一个没有失衡。
第三个我觉得河南他这个男女作家也是均衡发展,发展得好,男作家写得很好,女作家写得也很好,不像有些地方,上海就是阴胜阳衰,王安忆当主席,下面有很多,有一大堆女作家,男作家显得弱一点。比如山东,男作家写得好,女作家就相对弱一点。那么这个河南呢,它做到了阴阳平衡,男作家写得好,这个是科学发展观,这个生态平衡。
第三个我觉得是省内省外,这个生态也平衡,像我们江苏作家,我们江苏作家也不少,但是江苏作家基本上都在南京混,都混不到北京来,他们都当金陵王,不像震云,当燕京王,到北京来,所以刚才讲的很多河南作家,河南作家基本上,他一半在河南,一半在北京,这就是省内省外,这个也很平衡,因为如果你不到省外来发展,很容易造成井底之蛙,很多作家我知道,在当地,比如我到某个地方去,我要得文学奖,为什么?他在省内,没在省外,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文学的生态,作家的分布也是非常科学的。
再一个我觉得就是文学,他题材方面也是很均衡的,河南以乡土题材为主,但是它在进行文学探索,文学实践,文学创新方面也结合得很好,比如像震云,震云原来写《故乡天下黄花》的时候,他那个是一个写实的,是一个现代主义的经典作家,但是他到最近的《我不是潘金莲》,那个你就可以看出来就是传统和创新之间有保持了一个非常好的生态平衡,这个我觉得,作为河南能够不断崛起,没过两年就长五公分,跟科学的这种发展的文学,是有很大关系的,所以我觉得河南中原作家也好,豫军也好,确实是一个为我们的文学可持续发展,提供了很多值得大家探讨的经验,所以我觉得河南中原作家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论坛了,我希望今后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每两年长五公分,争取再长得快一点,最后能达到一个更大的高峰,河南虽然只有云台山,但是河南可以像珠峰可以向更高的高峰看齐,我的发言完了,谢谢。
陈晓明:王干兄说得很有趣,观察得很敏锐,所以谈得非常生动。
首先我是觉得,中原崛起,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其实说起来,中原这里主要是指河南省,河南其实刚才我跟建军也说,相当于一个国家,相当于一个大国,泱泱大国,放在欧洲相当于半个欧洲了,那么在世界上它应该都是一个“泱泱大国”所以它有一批非常整齐的作家,非常能够承担中国文学的作家,我觉得这个也是理所当然也是当之无愧的,也是责无旁贷的,所以我记得去年曲金龙先生跟我说,他说你们中国当今有一批50、60岁的中原作家,这么整齐的队伍,这在全世界都是少有的,任何民族都没有这么一大帮的,五六十岁的作家,是非常让人羡慕的。那么我们来看河南,确实它在年龄结构上,青壮这样一个作家群,我觉得这个是中原作家群,是河南一笔宝贵的财富也是中国文学一笔宝贵的财富,所以中原崛起确实对于我们阅读文学的来说是乐观其成。
我其实想说的问题是很小的问题,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观点,我想谈一个什么问题呢,刚才大家都从不同方面,大处着眼小处落墨都谈得非常充分,我想谈一个简单的观点,就谈一谈怎么理解河南作家的艺术表现力。
那么我觉得我们谈的很多的,当然谈到地域性的特点,谈到历史文化等等,我觉得这些可能在别的地方也都有它的特点,是吧?川军也好,湘军也好,鲁军也好,陕军也好,都会有他的地域性特点,所以在我们中国这么一个地方文化,区域文化差异这么大的地方,确实地域文化给作家身上打下很多烙印,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探讨的问题,虽然我也同意一开始雷达兄说的,他说不宜过分强调作家的地域,就是我们在什么尺度内,什么限度内可以探讨这个问题,我觉得这还是可以面对的一个课题,当然像当年泰拿写的一首哲学诗是非常充分,都是经典著作,就是论述区域的,文化区域的差异,给作家的一个决定性的影响,但是后来这一派被称之为地理决定派,已经在后来的这样一个马克思主义批评崛起之后,它显得就没有更多市场了,那属于古代学派。
但是我还是想表达一个观点,就是说在河南作家群,如何在大气中有一种执拗的艺术表现力,所以我这个观点比较窄也比较小,想用这个观点去驾驭中原作家群,确实是一个很冒险的一个举动,但是我很想在这里,向河南的作家们讨一个教。
我这个概念就是关于执拗和歪理这个概念的,其实是来自于日本的一个讨论,就是来自子日本的曾经有一个观点,他就认为作家的主观性介入太强,这个会对这个作品本身所形成的协调性的因素,会构成独立,所以他是批评这样一个状况的,那么他本身的作品其实是很有特点,我非常喜欢他的作品,他有一个非常大气的象征的体系的冲动,但是他的小方面,点点滴滴,点点滴滴,就写得那么好,那么大和那么小,他怎么能够结合得那么好,所以他自己是,觉得对歪理是一种看法。但是日本有一个学者,他写的一篇文章,去研究巴金的《起源》,因为我也非常喜欢巴金的《起源》,我觉得巴金的《起源》在巴金的创作中是一个艺术,总是让我思考中国现代文学的思考。
他就认为《起源》中有一个歪理的地方,就是说在《起源》中有很多分裂的东西,有很多不和谐的东西,比如说非常突出的明显的一点,就是巴金写《起源》会觉得他不会写小说,就小说没办法往下写,包括小说的书名都不知道,怀疑自己写小说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价值,他这么来处理小说到底有什么意义,他觉得都不想写下去了,所以这非常奇怪,在巴金那么一个充满着,极其充满着理想主义,充满着自信情怀的,突然间写《起源》,所以这里面会出现很多歪理的东西。
这个概念给我一个很大的启发,就是我看河南的作家,河南的作家都有一股执拗和歪理的劲头,我这么一说可能在座的朋友也会同意,也会有很鲜明的感受。
你可以看一看,《一句顶一万句》用的是巧,当年你像《故乡的花朵》,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很长的文章,然后上课讲或者六节课,讲这个文章,那么我就觉得为什么刘震云要花那么大的气力来弄这个东西,我觉得河南作家就是要有一股使不完的气,要崩出来,写完了之后才踏实了,平静,所以才有《一句顶一万句》的出现,那么《一句顶一万句》我喜欢的是那种轻,那种巧,但是托着很重的东西。
那么现在刚刚出来的这个《我不是潘金莲》,这个《我不是潘金莲》我只看了一半,但是我感觉现在震云的方法,他其实这个小说,会前我也讨论,就是说确实是一个非常有责任感,非常大气,非常有勇气的一个作品,但是它表现出来的,依然是那么轻,那么轻,依然有它的慢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是让我非常惊奇和兴奋。
那么像李佩甫的《生命册》,其实上学期我跟我的学生讨论《生命册》,我的一个学生写了一篇文章,他发现《生命册》里面的人物每一个都残疾的,都残缺不全,每一个人或者这个有毛病或者那个有毛病,其实你看上去它有它非常写实的一面,但是有它非常怪异的一面。
我觉得这里面可以看到在平时当中,总是透着一股执拗的,能够有一个持续的生长着的东西,你其实看当年李尔的《樱桃》语言和人的情境的表现,也包含这种东西,至于说花腔当年能够有那么样一个方法来探讨一个大的历史人物,这也是一种。
包括邵丽写的三个人物,你看上去很平实,但是实际里边的性格都是非常拧非常偏都是往一根筋里面走。
我是觉得这里面可发觉的东西,你像墨白的《手的十种语言》,你都可以看到他们是有一种往歪的方面走的那种特点,虽然说一个区域的作家,他们是因为天分,因为性格,因为自己的文化的这样一个选择不一样,都会有他们不同的立足之地的但是他们表现出来的艺术方法,确实有非常值得我们去关注的,我觉得这个关注就在于河南的作家有一种坚持,有一种担当,也有对艺术非常纯粹的态度。所以虽然我说执拗和歪理,但是每一个人的立足点都不一样,每一个人都在大的中原文化的广大的土地上,都有他独特的立定的地方,我觉得这点是中原作家,河南作家非常可贵的一面,就是他们始终对艺术有那么一种态度,包括他搞批评的,他们都有他们做批评,都有他们非常重要的一个立足点,有他们见解的出发点。包括像何向阳写的那么多东西,我觉得河南作家确实是一个值得我们去探讨,我就是想他们因为河南的非常广阔,非常灵活,他们有一个大的胸襟,恰恰是有大的胸襟的人才能够走自己的路,才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所以他才敢握住文学的那个自己的命脉,然后能够把他往一个方向去推动。
我觉得可能今天的文学,越来越强调那么一个内在之美,我觉得可能这是汉语文学的特点,汉语文学和西方文学相比较,我觉得在这点上,可能河南作家提供的这种经验是非常有意义的。当然我们也不能笼统说西方文学如何如何,当然你从现代主义的角度来说,他们也有那种歪理的东西。但是河南作家究竟是怎么建构他的歪理,我觉得是我下一步值得探讨的东西,谢谢。
贺绍俊:讨论河南作家,中原作家,我想要是用一个字的话,我就想到一个字,就是大,大,河南地方是最大的,河南人我觉得他们的气魄也非常大,河南也是人口大省,同时也是文学大省,尤其难得的是什么呢,河南的作家协会是小作协,但是小作协却成就了大文学,所以我感觉中原作家确实阵容庞大,成就也辉煌,但是我在想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为什么要讨论中原作家,为什么要提出中原作家群的概念,是不是因为地域文化给中原的文学施予了极大的影响,是不是在中原形成了一个地域特别非常鲜明的文学流派,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我们不是要立足于地域文化来讨论中原文学,必须看到地域文化在文学中的作用是越来越弱化的,当然以往的经验来看地域文化是构筑文学特色的重要因素。
就说现代文学史,京派、海别等等这都是地域文化赋予的这种风格特征,但是我觉得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现代化进程日益加速当代文学的地域文化色彩其实是越来越淡化,这应该是明显的趋势,就是地域文化带给文学是异质性的东西,那么随着全球化这种地域阻隔越来越打破,所以地域之间的差别其实是很次要的,就算中原作家群,其实中原作家群,中原文学,它给我们的一种感受,是丰富多样的,在思维和叙述上多元的,在风格上是多样的,不同风格都有,所以不应该用一种风格,一种写作方式将他们规范起来,统一起来,其实我觉得对今天的文学来说,我们应对全球化不是靠地域的意识,地域的意识能够带来文学的特点,就像过去说的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我觉得今天我也得个性的意识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我们今天讨论中原作家结队不是把它规范成一种性格。
但是我们为什么又要强调它的地域性?我感觉不是文化意义上的,不是文化意义上来强调中原作家群的地域特色,而是行政和政治意义上的,首先是因为中国当代文学具有组织性与目的性的特点,中国作家有一个自己的家,这就是各级作家协会,虽然世界各国都有作家协会一类的团体,但中国的作家协会不同于其它国家的作家协会,直接参与到文学体制和文学运作的建构之中,是文学生产的重要环节。
当然,中国的文学机制中不仅仅有作家协会还有党的宣传部门,它对文学方向和文学政策的制订具有重大的作用,因此作为行政个政治意义上的地域性仍然反映在中国文学生产机制中,也就是说由于机制的原因,一定行政地理区域内的作家,会对本区域形成某种归属感,区域的机制特征和动态走势也会影响到作家的文学活动。
我曾经提到一个概念,文学社区,我觉得文学社区可能能够很好来描述我们今天的这种文学机制,我觉得文学社群是指一定的地域界限,通过一些文学组织,将该地区的作家凝聚在一起,相互之间形成良性互动的场域,那么中原作家群这样一种庞大的阵容和辉煌的成就,其实是提示我们在河南有一个比较良好的文学社区,当然也可能跟这个地域有关系,是八面来风的地域可以渐渐地吸收不同的文学,又可以自由地出走,所以有很多河南的作家实际上都是,河南籍的作家,他们驻扎在京城,驻扎在各个地方。
但是,他们为什么会形成良好的文学社区,其实是很值得我们探讨的,我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值得探讨,作家如何处理文学的自由精神,与文学体制的和目的性之间的关系,就是考量文学社区的重要内容,因为文学说到底它是要表达自由精神的,假如我们的文学机制是强调和目的性之间是有冲突的,米如何处理这种关系,其实是考量一个文学社区,它能不能促进文学良性发展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
假如我们限制了作家的这种自由精神,我觉得不会产生好的文学,这对于文学社区来说是很重要的内容,那么我感觉河南在这方面,其实是做得比较好的,当然在这方面,我想的不是很细,就是为什么河南能够有一个良好的文学社区,但是我觉得这是很值得讨论的问题。
中国崛起后,世界对于中国体制的研究越来越重要,包括国外学者,因此就提出了北京共识这样的观点,北京共识是用这样的概念来描述中国的机制,包括前不久结束的奥运会,中国获得38块金牌,成就很大,但是你看大家讨论最多的还是中国体育体制的问题,举国比值竟然受到各界质疑,我们应该讨论,包括我们的文学体制,有什么特点,有什么优势,有什么局限,客观公正进行讨论,然后完善我们的体制,使之更有益于文学的发展,所以我是期待关于中原作家群的讨论能够在这方面有所收获,我就说这些。
张陵:咱们时间不多了,还有半小时。
阎晶明:我来说几句,我主要是从编辑的角度,因为我觉得这两天我《文艺报》还是为河南文学忙活了好几天,特别是昨天,一个是因为图博会,所以我们昨天用几乎一个整版推出了李佩甫同志的长篇小说《生命册》的评论,以及他个人的创作,昨天晚上我加班到12点半,就是为了一条新闻,就是图博会的消息,但是我认为新华社的消息基本上没有文学,或者没有我们河南作家群的报道,所以我也把新闻稿修改了一遍,改成我们自己的新闻,特别突出了我们这次图博会上的主宾省,又是以文学为主题的这样一个活动。
我觉得其实我们今天讨论这么多,最后对某一个具体的作家来讲也没有针对性,而且今天的场合也不是那样一个研讨会,我们最后的主题就是对河南文学,河南作家集体的一个敬意,当然我希望这种敬意就是除了这个会场之外,在我们平时,在日常里,在今后的时间里,我们都能够持这样一种态度,而且对河南作家在文学评论方面,在我们,比如说编辑稿件或者什么方面,都给予同样的重视,我觉得这样的话这个会就达到了效果。
关于河南文学本身我本人也没有太多的发言权,不过我个人还是有些感想,因为比如说中原崛起不是文学概念,这几年我们知道,所谓中原有六个省,比如山西、河南、湖北、湖南、安徽,就是每年都以经济为主题搞一个中原崛起这样的一个活动,那么其实延伸到文学里边,中原崛起我觉得它可能比经济的崛起高度确实要高很多,而且所谓中原的概念就是属于河南。
那么有时候我觉得一个地方出什么样的作家,出多少作家,出什么风格的作家,其实这有时候是偶然的,有时候也是一个必然的,比如说像河南这个地方,为什么像王干列举了那么多例子,我觉得他有时候,我个人认为河南可能是最中国的地域,无论是它的生活,它的生活就是最中国的,它的中国也是最中国的,所以中国生活,中国语言它的这种本真的色彩,它的这种繁粉的这种色彩,它的这种为万人所不能道出的色彩,可能在河南这个地域表现得最为强烈,所以才能出现像周大新这样非常本色的作家,像刘震云这样非常诙谐的,又有一些繁粉,又是很本色的作家,也会出现像阎连科这样的非常特殊的模块现实主义的作家,都会在这个已经出现。
包括很多女作家,像这几年邵丽、乔叶他们,包括郑彦英,太多了,有很多,我觉得可能就是这种中原生活最能体现中国特色,最体现中国风格,中国气派,所以河南的作家就天然具备了这样一种(性格),而且把中国这种声音语言里边所有的色彩,这种色彩不一定是亮丽的,可能是灰的,可能是慢的,可能是低调的,但是完完整整体现出来了,所以我觉得这就是说,中原崛起,它不一定是一个太阳日出的精光,我有时候这样想,特别对文学来说,可能都是大家无意识达到的这样一个高度,而且像前边很多领导和学者指出的,它也是个过程,以后它再崛起到什么高度,我觉得就有可能,就是它不一定是喜马拉雅山,有可能是个吕梁山,是个太行山就是绵延的,起伏的,忽高忽低的出现,但是是不断出现的。
总之我觉得同我这个本色来说,今后我们还是要继续对河南作家关注比如说我们阴天,当李佩甫的《生命册》进行存放和评论,接下来我们对刘震云的《我不是潘金莲》也要进行存放和评论,再接下来我们给其它作品也给予不断的关注也算是我们尽一点力量,我就说这些,谢谢。
白烨:因为时间确实不多了,我准备了三点,三点就不多说了,面对庞大的中原作家群,除了敬意还是敬意。我们说河南作家群,其实不是一个小群,如果说有一个文学豫军,那么河南作家是一个集团军,从年龄上讲,包括在座的,南丁30后算起,田中禾是40后,佩甫这是50后,还有邵丽60后,乔叶70后,加起来就五代人像一般的省都有,但是这五代人同时活跃在文坛上很少见,还有很多地域作家群,比如我们都知道南阳作家群,还有周口作家群,最近我看又有人专门写一本书叫河南大学作家群,好像还有信阳,信阳那出现了一批80后,还有一个信阳青年作家群,所以这个是一个很庞大的,就是这种结构也非常特殊,非常特别,是很多省所不具有的,所以我觉得河南作家群确实很庞大,还有一个就是从总体上的写作特点,我本来也想说有根的写作,就是河南作家总是让我们想起来,是对中国的乡土做了持续性的,最充分的表述和阐述,在这点上来讲我觉得是无人可比的,从这个意义上讲,其实河南不缺大家,我觉得李佩甫其实就是大家,他的乡土写作,在路遥之后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写乡土和城市之间的交叉关系,这种交叉关系表现中国变化,人的命运,我觉得他在这个写作上,路遥之后就是他了。
另外,河南作家还有一块就是走出来这块,在北京的这批作家,我觉得这是河南文学界对中国文学的重大贡献,北京有很多外省籍的人,比如说我们经常开玩笑讲,就有一个陕军,甚至有一个闽军,福建,但是就从创作而言,谁是领军?河南吧,而且这一批人,个顶个都很实力派,都很强大,我觉得甚至跟没有出来的本土河南作家,从某种意义上讲,构成某种反差,给我们很多启示,我觉得这是我们需要研究的问题。
包括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在河南,就是走出来的作家,我们会感到他确实有某些不一样,这个不一样我们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比如说他的个性更鲜明,气象更宏大,比如说阎连科的写作也是立足于乡土,但是阎连科体现在乡土的期盼意识。李尔在作品中对于人的那种精神世界的挖掘,也是很多人不具备了。那么震云的写作,震云的写作立足于乡土,但是震云绝不是一般的乡土,我觉得他的特点,生活与文学,现实与浪漫,你看他的《我不是潘金莲》,每一个都很真实,你看完之后觉得很荒诞,就是他把这个东西都打通了,就是这种力度,这样一种,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甚至感受出来一种,就是没有匠心,其实又让你,就写得非常丰富,非常充沛,这样一些东西我觉得确实是少有。
所以我觉着,就是这个话题是我们接下来需要研究的一个话题,就是为什么走出来的作家就会比较有所变化,有所突破有所超越,而且能够,从某种程度讲他们成为我们当下整个小说创作中的灵朝,所以某种程度上讲中原是一个概念,我觉得现在从文学创作来看中原变成中枢了,尤其把北京的连起来看,所以我觉得这是让我们非常值得研究的,所以我觉得河南的文学要从广义上看,它对中国文学的贡献,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还真是希望河南除了本土化之外,再能给整个的文坛奉献更多的像这样的大师,谢谢。
李建军:(有稿)讲地域文学,我觉得确实是一个很冒险的,因为个体差异性在作家身上,是会突破这种时代地域,很多整体化的东西,但是地域确实会影响我们的感觉,我们的情感方式,行为方式,我接触很多河南人,包括读河南人的作品,我感觉尽管我们有强大的外在的影响力,改变这种地域的文化的性质,它的结构,但是河南人依然呈现出一些,我觉得可能就是比较模糊,但是依然能感觉到的一些整体性。
我们就从地域来讲,从军事或者是经济的地域特点来讲,河南这个地方就在于我们一种,就是它很容易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消极的,破坏性的影响,自然灾害和军事上,经常成为这种逐鹿中原,成为兵险兵灾的多发地。但是河南这个地理的和文化的,这个结构又带给河南人性格这种很平静的东西,很柔韧很坚强的东西。比如在我们陕西,一般我们讲东周西周,东汉西汉,就在整个陕西无法维计的情况下就会东迁,迁到洛阳,而且我觉得在河南曾经出现过历史上最温和的一个朝代就是宋朝,整个宋代是一个非常平和的一段历史时期。
那么河南人身上我觉得到现在为止,他的性格中就有一些特点,就是包容、乐观,比较坚韧,比较随和,因为就前面讲起原因,为什么那么多人,包括我们陕西那么多作家,如果不是因为工作调动,要到北京来生活,对陕西这些土性跟性很强的作家来讲几乎不可想象,我还曾经鼓励过一些陕西的作家在北京买房子,而且提供房源,他们不来。但是河南作家就不同,陕西作家也不是,但是陕西作家没有,这个很有意思,因为陕西那个作家,有潼关那个地方,还有黄河之险,很安全,但是也形成一种保守的心态,但是河南这样,河南人的性格就是那种平静的,容易去适应这种生活考验的,这种文化。
那么我还有讲,就是说这种静态和动态的两重结构,影响着河南人,河南人的性格中有异变的东西,比如很典型的我注意到有一个人,在中国整个近现代,现当代的文化和中学史上具有标志性意义的人,就王诗为(音),王诗为的性格非常刚烈,完全不像河南人,受谁的影响?一个是北京大学,一个就是鲁迅的影响,这个变异很明显等等,还有很多。
另外你像刘震云的写作,刘震云,但是他进到北京后就是都市化的这种生活,强有力的解构了或者改变了他个人的经验或者地域的问题,我就不具体说了。
像邵丽也是,变异性也很强。
所以河南作家,我觉得这种常态和可变性的东西,地域性和非地域性的东西,空间性和世界性的,我觉得可以结合起来去进行细致的个案研讨。
(读稿)
我就讲这么多,谢谢。
施战军:(有稿)话题太大,面对的作家太多真是不知道从哪说起来,昨天跟朋友,兄长在一块聊天的时候,曾经开了一句玩笑,我们当时在山东听到那么一句话,他说演京剧的人一般不敢到胶东来演,说相声的人不敢到天津去说,观众很严格,说你要谈小说一般不敢到河南去,河南各个作家自己的创作上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论,你要跟河南人谈小说谈艺术谈文学,可能你会,有很多挫败感。今天恰恰面对的都是河南作家,所以跟他们谈这些事情的时候,谈每句话都是冒险,但是这个险还必须得冒。
刚才大家都说到关于地域性的问题,我发现河南,就是从大中原的概念来看,和山东相比,和河北相比,和山西相比,和陕西相比,河南可能是野地和荒地最少的地方,野地荒地最少,几乎每一片土地都被人们梳理过,都经营过,是这样的一块地方,它是一块在对于自然利用上,是一块熟地。文化上同样是,河南的文化真是不得了,我在山东待了那么多年,山东人是文化自豪感很强的,因为孔子在那里,但是一谈起河南,谈起山西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心存敬意的,因为山东和河南相比,还有胶东那一块,过去的东夷,夷蛮之地,还有那样一块地方,包括河北和山西都有塞外那一块,陕西是南部都属于南方,所以这种综合性的地域决定,那么当然陕西荒地和野地还有很多,但是河南几乎都被梳理过,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所以刚才有人说到,说在中原写作,那就是在中国写作,中原写出的作品就具有中国性,这一条我是非常认同的,我觉得是这样一个特点,又说到,河南的作家有很多可能性,各种各样的可能性,确实是,河南作家没有相似性,每个作家有每个作家的特点,刚才王干老师举到江苏的例子江苏有些作家彼此间相似,在河南真的找不到,连年轻的作家你也觉得,每个人之间是很不同的,现在名气不十分大的作家也是这样子。
刚才晓明老师他说这种执拗的扭曲的艺术表现,他用这种方式来表现,事实上是对于艺术的更自由的表达的一种渴望,他在自由当中,对自由的追求当中让你看到不自由的情境在那亿,这一条非常厉害,艺术追求不仅仅是艺术,还带着这样一种意志,这种意志在,包括还说道像阎连科他们的这种创作,然后发展到了像墨白,行者他们这一批人,这批人现在已经,原来我们觉得好像像同龄人一样,他们很年轻,现在看来也都50岁上下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但是在他们身上那种探索精神及对于叙述本身的那种专著,通过叙述来说事,这种精神我觉得其他统领的那些文学家早就歇菜了,早就不干了,他们还要干,这股劲非常让人敬佩。
河南是在高手的森林里边活的着一批青年作家在往前走,在往前突破,他们同样有着父兄辈的那股劲,所以后来就有像邵丽这样的作家,像乔叶这样的作家,他们拿出来个顶个,每个人都非常鲜明,这个非常不容易,尤其越年轻的作家,鲜明自己是很难的,是很难的。
而且这这批作家有特点是和不的,国外的创作之间有互相沟通的可能性,所以这个都是不可忽视的。刚才说到一些其他的文体的作家,比如说散文,河南的散文,老的咱不说,就说年轻的作家散文,像何向阳的散文,我们是多少年一直在,就在成长的过程里面一直都有,散文那种把古代文化,和当今的生活,就是那种带着书香气的生活和人类的逼问结合在一起的东西,那种力量,也许只有河南的女散文家有这样的力量。
其他的当然还有很多,比如像梁红,现在来说反响最大的一部非虚构作品,就是梁红的《梁庄》,这部作品,穷追猛打,一直要挖到最底,要挖出水,是这样的一种势头。还有比如说诗歌,早年老诗人苏xx的诗人,那真是读来以后就不能忘,读几遍以后甚至要背下来。然后中间代表的马辛朝(音),马辛朝至今他的创作,他的想象力和他的表达根本不让于现在的年轻人,那种欢腾劲还有那个扎实劲。还有这十多年来冒出的一批河南诗人,比如说蓝蓝,不仅在女性的诗人中,在当今这批新生代之后的,就是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的一批诗人里边,蓝蓝的诗歌一直是醒目的,所以我们从各个文体上看,我们河南作家确实是用已经有的创作力量证明,河南的整体的势头。
刚才包括部长的发言还是何弘他们的发言,你们发言里确实有自己比较谦虚的这一部分,事实上刚才庚香部长发言说整体上势头很好,但是没有什么大家,不是的,河南在我们心目当中的文学大家很多的,我是这样想的,河南真要数大家,我们能数出好多名,能排成一串,这个没有问题,而且未来的大家也在不断地显现。
河南可以说是我们中华文明的腹地,黄河流过河南这一块,它的故事最多,别处地方荒腔野调多,而河南真正的人声发出的谣曲最多,多少灾难,多少人类的大迁徙都和这片土地有关系,所以黄河腹地其实流淌的对平壤的地方,所孕育的文明,它的气度,所受到的伤害是其它地方确实没法比的,往下到了山东,到了下游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但是河南作家确实有一个很好的引领方式,很多和河南作家走到北京,走到别处,还有这个,其实也带来一种启示,我们谈中原谈河南,千万不要局限于海南这样一个地域赋予我们的东西,我觉得更多情况下我们应该是把视野,把心胸超出中原,崛起,崛起你就高了,超出中原,但是文学有一个共同的表达,就是人类的共同的故乡,这一条看河南作家是有这方面的追求的,但是目前看来尤其是比较年轻的这波作家里面做得到还不十分够,尽管是现在年轻作家里面已经显山露水,到邵丽,到乔叶,等等一大批人,他们已经有了这样的崛起的气象,年轻的接续上来的气象,但是我觉得能够更加深情的,更加有自己独到的眼光来凝视人类共同互相的理想,我们还应该更加自信坚持住,这样我觉得才能实现中原由崛起到超越的这条道路,谢谢。
张陵:有请两位女作家发言。
邵丽:(有稿)本来我不应该说话的,张老师点我,今天参加这个座谈会特别高兴,因为是我们文学豫军的一个大的盛会,这样大的规模,我在作协工作以来还是第一次。第二是今天见到好多老师很朋友,很亲切,多年以来老师们,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河南文学界的关注的支持,都是我们永远不能忘怀的,今天这个庞大的阵容再一次显示了文化豫军在中国文学界所占位置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当然文学也不是靠人数而是靠作品数说话的,文学豫军的作品这几年来都是拿得出手的,包括全国的各种奖项我们都不乏其人。
震云老师的写作我觉得是为中国文学史准备的,说实话,所运用的纵向和横向的历史视野,是河南作家稀缺的,在中国作家里面人数也不多,当然在座的还有很多很多让我骄傲的河南作家和他们的作品,因为今天参加会议的老师人数太多,数我不能一一说道。
河南作家这几年来整体实力有很大的变故,说到这里还要特别感谢在座的各位评论家和老师们对河南的关注,是我们今天取得成就的不可或缺的因素,目前已经形成了老中青三结合这么一个格局,而且我觉得后劲还是有很大的潜力可挖的,老作家不一一席说了,今天南丁老师都有到会等等,彦英老师的散文这些年也相当有成就等等,不过说到这里因为我们有这么多评论家和老师在场,我还是想说一下我们河南作家的局限。
河南作家在所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低于特征太不明显,整个作品一拿出来就是河南作家的作品,但是这有利有弊,但是形成一个模式就不太好,具体原因就是我个人认为向外走的不够,向内走的不够,向外走的不够我们还是习惯于立足河南看世界,而不是立足于世界看河南,这就是作品缺乏应有的高度和宽度的视野,而且容易形成同质化的倾向,大家关注都差不多,在技巧方面也很陈旧,基本上形成了套路。
而向内走不够,就是我们自己对内心的挖掘甚至还没有开始,包括我自己,一拿起笔就是怎样代表某一个层面说话,好好不狠狠说上几句好像就没有尽到职责一样,这曾经是我们河南的长板,现在成为我们河南的短版,前年研讨会上我们提出文学再出发,如果不找到一条新路子,我个人认为很难有大作品出来。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不再说了,深一脚浅一脚说这么多,可能有很多地方没有说到,有的地方说得不准确,好在在座的老师们长期知道我的,一向快人快语,多批评,谢谢大家。
张陵:最后请向阳。
何向阳:(有稿)刚才开始的时候,敬泽同志说到河南中原崛起中原作家群这个会规模巨大,相对于河南这样一个人口在一亿的大省来说,这样一个规模的会还是比较相称的,我讲几点,第一河南从宏观上来说是四世同堂的,刚才大家也谈到年龄层的问题就是从80多岁一直到20、30岁的作家,其实都同时活跃在文坛,我们看到来到的有80多岁的老人,也有50、60岁的像佩甫等等这样的一些老作家,另外30、40的邵丽,好多一大批,乔叶,更年轻的一代南飞燕,其实还有更年轻的一带,这个我觉得是大家族。河南是地处中原,受农业文明是最漫长的省份,农业文明在江浙一带已经结束了,当然西部还有,但是在河南这样一个农业文明最漫长的省份,我觉得它最家族的传承,在作家群的谱系当中也能看出来,就是等于四世同堂的这样一个结构,我觉得这个结构也很有意思。
当然在细节上来说,在家庭当中,有父女,比如张婷婷和张一翁(音)的父女传承的关系,另外还有父子、兄弟家庭式文学传承关系,我觉得这个确实也体现了儒家思想的那种非常和合的这样一面。
这个我觉得第二个话题,就是儒道互补的文学特色,孔子很不得了,但是孔子去问礼还是到河南,在洛阳东关有孔子问礼处,就是孔子到老子那去问礼,那么庄子活动范围,整个出生地也是在河南,就是说老庄这样一种东西和儒家的这样一种东西,在河南的积聚中有体现,这样也就是中原的文学特色是儒家思想的一个底色,儒家思想是什么思想?就是中正仁和这样一种精神为指导的,在河南的作家群当中都是以新民主主义创作精神为底色的这样一种创作,对于乡土对于现实的,对于农村农民的这样一种关心和关注,我觉得体现的他这样一个中政仁和的一面,但是又不是,如果是写小说,只有中正仁和是不够的,可以做思想家,但是觉得写小说又爱超乏之处,就是老庄的积极的东西又出来了。
我觉得庄子在他那个时代是非常具有现代感的一个思想家,在儒家的这样一个巨大的影子下面还有庄子这种超乏,所以我觉得这样的小说当中都有体现。
另外第三点我觉得刚柔相济,就是女性作家反而是非常刚强的,就是有刚强的一面,那么乔叶和邵丽对现实农村的关注,邵丽对进,就是去年十二期人民文学那个小说对他个人是一种超越,那么乔叶盖楼和拆楼的叙述所以这些女性作家反而是很钢的,反而她们是有非常强烈的现实介入感,这个也是非常有意思的。在男作家当中我们又看到一种柔的一面,比如说张宇的《软弱》,李佩甫的《城市白皮书》,完全是一个女孩子的视角,还有李尔在小说当中有一种无奈感,就是这样一种,还有墨白的虚幻的东西,所以说这种东西,又是把这个知识分子的叙事特征,有柔的东西在里头有一种体现个所以我觉得刚柔相济的方面。
第四点我觉得是兼记天下,在河南作品当中你很少难道他们是独善其身的协作,他们都是胸怀天下的,但是又从一个最具体的地方,最具体的人出发的,比如李佩甫的平原三部曲,写土壤与作物的关系,将农业生态应用于农民生态,就是人的生态,他其志向不仅在写平原,写中原,写农民,写农村,他是在解析农业文明这一人类文明发展最漫长也最为缓慢的地域,把人当成作物来写,就是为什么这样的土壤产生的这样的亲体,产生了这样一批人格的人,所以我觉得这个确实具有现代化的大题。
那么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其实在重建你我关系,当然横跨非常大,长下卷,但是他写了人与人之间的你我关系,就是像微博那种你和我之间的非常微妙的关系,就是你说了一万句,其实我们还不是朋友,但如果我期待你,有一句话点透了我的内心,我们就是至交,就是你我关系,他在探讨人和人之间异化的程度到了哪一步,还有哪一个底线我们应该守住,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确实是在不断放大,是接近现代性的世界性的命题。
所以我觉得放眼中原可以说是非常,我也非常高兴,能够在北京参与这样一个会,另外对刚才战军对我的表扬表示感谢。
张陵: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有好多同志都没有发言,肯定有很多非常好的思想,很多好的建议,很多好的意见。
等会还有一个活动,大家见面还可以继续在交流,这个会议虽然结束了,但是实际上交流并没有结束。
我们现在最后请李佩甫代表河南作家发言,也是咱们这个会的总结发言。
李佩甫:再次感谢中国作协,作家出版集团给河南作家,中原作家群提供学习和交流的机会,特别感谢各路诸侯,在京评论大家,在百能够参加这个会,对中原作家以鼓励性的表扬和肯定,同时也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议和批评。
在此,语言已经不能表达我对各位的感谢,我为各位鞠个躬,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