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尘滚滚,物欲横流,方显国人本色--在推翻帝制,享受过军阀混战时期短暂的民主时期,幻想被新中国的成立扼杀,之后脱劫于苦难的祭坛(1957-1977),沉浸于80年代的小阳春,却又因与胡赵等人政治上的弱智、软弱和激进学生的疯狂自恋,所谓的欧美制度之花终于水土不服凋谢在在神州大地。于是乎,我们看到,国人的奴性有开始了,甚至于变本加厉太多的人跟我我说:现在的人太坏了,说白了就是太自私这是一个什么时代,已经无法用礼崩乐坏,人心不古来概念了这是一个颠覆的时代——今天早晨坐公交车,一个女孩子头倚在外车道车窗玻璃上假寐,售票员提醒她,这样不安全,说了两遍,周围的几个老人也好以劝她。“为什么”,女孩子抛出两句话,继续下去,丝毫不理周围,我相信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作为不妥,但就要逆反,就要特立独行,就要固执的与众不同,我如果听了售票员的话,那就是丢份,所以生命安全也就放在一边了,这样极端的想法。这样极端的生活才叫精彩。时代的裂痕,人心的裂变,异化的可怕曾经一个常爱出偏激之论的老人对我说:现在的人做奴隶做惯了,翻身农民比地主还坏,就欠日本人的那套来治理他们。我是不以为然的:不过在六四的硝烟散尽,甚至于连法轮邪功都能进入人心,所谓信仰之谓,在国学复兴的乱流中,还是只能向老祖宗寻求解脱的砝码——精神的堕落危机已经无法言说了。于是,在网络的催生下,我们终于感觉到言论自由的春风,似乎各项可望不可即的自由都已经触手可及,可是缺乏道德支撑和文化滋润的一厢情愿终究难以持久,更不要奢望能够升级换代,超越西式民主,诞生出中华独特的文明之路。台湾和新加坡,两种模式,撮儿小县,相对于庞大的陆地,无论是人心的归集还是国学的传承,都属远胜数畴,尚且百难重生,况乎此一源源五千年的奴隶封建时代集大成的雄鸡大地。我们反省鲁迅,反省柏杨,反省李敖,可是胡兰成对传统的肆意欣赏、辜鸿铭对国人的高调宣称,都无法掩饰满清入关后国人奴性的彻底沉沦,更无法成为当尽颠覆时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遮羞布。
先导结论:无论如何,奴役的时代过去了,自然的演化成本太高,只能选择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