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白居易《池上篇》,中有句云:“十亩之宅,五亩之园。有水一池,有竹千竿。勿谓土狭,勿谓地偏。足以容膝,足以息肩。有堂有庭,有桥有船。有书有酒,有歌有弦。有叟在中,白须飘然。识分知足,外无求焉。如鸟择木,姑务巢安。如龟居坎,不知海宽。灵鹤怪石,紫菱白莲。皆吾所好,尽在吾前。时饮一杯,或吟一篇。妻孥熙熙,鸡犬闲闲。优哉游哉,吾将终老乎其间。”
白居易《池上篇》诗意图
老白真是富足奢侈的过分,还做作矫情,让人羡慕的眼红又愤懑的胸疼。
这在现在,相当于十多个人的划分耕地。放在解放前后,他也是个十足的地主阶级,是应该被打倒的。话说回来,古代士大夫的日子真的是过的富足而诗意,看看人家的描述,那分明是一幅富有诗情的田园山水画,所以就有了“唐诗晋字汉文章”,就有了“宋词元曲战国骚”。到了明清就不行了,真真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写诗的不和辄,写词的不中律,闲着没事的都去写艳情小说,写不了艳情小说的,就养几个小娈童自顾自的耍去了。此风一直延续至今,讲故事就讲故事,难道非得加几个黄段子,添几个灰色笑话就引人入胜了吗?
现在就更离谱了,风雅者全是附庸者,真正类似士大夫的又都为生活去劳碌奔波了。生活,再也诗意不起来了。
生活是很让人无奈的,无奈后我简单的追求:
有屋一间,几一张。佳墨数锭,良砚一方。书盈屋,笔在手。闲来力觅书中“黄金屋”,暇时苦求笔下“颜如玉”。如此这般——“躲进小楼成一统”,足矣足矣。
相比之下,太自卑了。真是居之容易,立之艰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