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军逼红军女战士就范 连放三夜春宫电影 长征中的红军女战士
骑五师参谋处上校处长吴辑庠——
红妇女130余人被俘获。旅、团、营长及团副等带兵官,自己私藏了一些。红妇女到凉州后,马步青派传令兵到团长、团副、营长等家中逐户搜查,统统交给特务 团。马禄家未搜查,准留作妻室。听说给青海30人左右。妇女团名义是团实际是连,由特务团长马阁麟总负责,特务团二营营长外号黑鼻营长马维福具体负责。妇 女团长王泉媛负内部管理的责任,连排班干部都由王泉媛指定。妇女团中挑出了能歌善舞的19人,包括来的女演员,编为歌舞队住新城师部副官处院内,由副官处 负责管理。歌舞队是专供马步青玩乐消遣的。以后因马步青到旧城交际处的空隙,副官处的副官和传令兵,对歌舞队成员有污辱行为。歌舞队成员向马步青做了控 诉,马即派炮兵团加设了岗哨严禁出入。最后马步青认为将妇女留在部队,不便管理,容易发生男女问题,遂下令将所有的妇女配给官兵。马步青心中认为总会得到 妇女的同意,但宣布之后,却遭到了大部分妇女的反对拒绝。于是马步青在新城花园内连续演了三夜卑鄙无耻的春宫电影,引诱妇女观看。第三夜将妇女排成队,将 官兵用手巾蒙住眼,逐个去摸,摸到谁就是谁。女团长王泉媛配给了匪团长马进昌。马步青自己留了一个叫苟兴才,给他当老婆,以后被他的大老婆折磨死了。马步 青给秘书长孟练百三个做使女,以后也被孟的小老婆折磨死了。
马步青将10岁至15岁的小红军400多人,合编成骑五师童子军,由马步青兼任总队长,马阁麟兼教育长,马天麟(马阁麟之弟)兼教育主任,郭维坤任大队长,唐增智任大队副。下设四个分队。
特务团团长马阁麟——
被俘红军小战士是1936年11月到1937年2月间送到武威的,前后陆续送来200多人。马步青将他原有的小孩子200多人,共400多人合编为骑五师 童子军。他们训练的地点在武威旧城军法处后边营房,年龄都是15岁以下10岁以上的小孩子。马步青训练的目的,是培养成长好后,将来给伪部队作班排骨干。
1938年骑五师改编为骑五军时,我调为军部参谋,特务团改编取消,童子军调到新城编了个工兵营。营长是马秉毅,营副是张生喜。约在1938年初才送兰州伪第八战区接管,接管后听说将红军小战士编入第八战区特务营了。
落入军阀马步芳之手的千名西路军女战士命运
凤凰山下女兵冢 1300多名女红军安葬青海
那是一个充满悲壮和惨烈的年代。在青海省西宁市凤凰山下,1300多名红军女战士永远安息在这里。一座座无字墓,将大地映衬得一片静肃苍凉,但我分明能从中听到风暴中回荡的一代巾帼英灵的浩然壮歌。
那是红军女战士用血和火谱写的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历史篇章!红军两万多人在河西走廊惨遭失败,1300多名红军女战士几乎全部落入西北军阀马步芳之手。 在遭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生离死别后,她们中间仅有少部分人活了下来。当年参军时她们抱定了“生是共产党的人,死也要做共产党的鬼”的决心,可是命 运却偏偏让她们做了俘虏,又给了她们中的一些人生的可能。被残杀的人英勇不屈、笑对死亡;活着的也不苟延残喘,而是在同敌人的斗争中,在死神的魔爪下坚强 不屈地活下来。活着的和死去的都是英雄。“有名的英雄和无名的牺牲者,绿树掩映下金光闪闪的烈士纪念碑和这棕褐色的寸草不生的大漠戈壁,战果辉煌的胜利和血流成河的失 败……这相反相成的两面,才组成一部完整的历史。”胜利的历史是露出地面的丰碑,为人们瞻仰、称颂。失败的历史则是深埋地底的基石,它默默地负载着高大的 建筑,却不为人所见。没有基石,就没有丰碑。
不能平静的心情驱使我情不自禁地向城南走去。让我再追寻一次烈士的遗迹,在凤凰山下,在烈士陵园……
她们是在西进中被俘的。一天,杀气腾腾的匪兵破门而入,恶狠狠地瞪着女俘,将一个红布包袱解开,扯着嗓子喊叫着:“这是你们红军军长的头!谁再敢反抗,就是杀头的下场!”被俘的红军女战士们目睹着昔日首长的头颅,顿时泪雨倾盆。她们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怒斥着匪兵。
西路军组织部部长张琴秋向战友们说,那个人头是五军军长董振堂的,并讲述了董军长率领五军壮士固守高台、与匪兵血战到底的经过。
张琴秋参加过长征。1936年底,她和战友们在一次战斗结束后,以迅猛的速度西进。那是个狂风呼啸的傍晚,部队又遭受到马步芳匪兵的阻击。在一个壕沟里, 张琴秋临产了。刚刚产下孩子的张琴秋冻得双唇打战,而落地的孩子没一会儿就冻死了。为躲避追兵,张琴秋磕碰着牙齿,打着抖,忍着剧痛随大部队转移,跨上马 时,鲜血染红了马鞍。
那是红军女战士用血和火谱写的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历史篇章!红军两万多人在河西走廊惨遭失败,1300多名红军女战士几乎全部落入西北军阀马步芳之手。 在遭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生离死别后,她们中间仅有少部分人活了下来。当年参军时她们抱定了“生是共产党的人,死也要做共产党的鬼”的决心,可是命 运却偏偏让她们做了俘虏,又给了她们中的一些人生的可能。被残杀的人英勇不屈、笑对死亡;活着的也不苟延残喘,而是在同敌人的斗争中,在死神的魔爪下坚强 不屈地活下来。
活着的和死去的都是英雄。“有名的英雄和无名的牺牲者,绿树掩映下金光闪闪的烈士纪念碑和这棕褐色的寸草不生的大漠戈壁,战果辉煌的胜利和血流成河的失 败……这相反相成的两面,才组成一部完整的历史。”胜利的历史是露出地面的丰碑,为人们瞻仰、称颂。失败的历史则是深埋地底的基石,它默默地负载着高大的 建筑,却不为人所见。没有基石,就没有丰碑。
不能平静的心情驱使我情不自禁地向城南走去。让我再追寻一次烈士的遗迹,在凤凰山下,在烈士陵园……
她们是在西进中被俘的。一天,杀气腾腾的匪兵破门而入,恶狠狠地瞪着女俘,将一个红布包袱解开,扯着嗓子喊叫着:“这是你们红军军长的头!谁再敢反抗,就是杀头的下场!”被俘的红军女战士们目睹着昔日首长的头颅,顿时泪雨倾盆。她们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怒斥着匪兵。
西路军组织部部长张琴秋向战友们说,那个人头是五军军长董振堂的,并讲述了董军长率领五军壮士固守高台、与匪兵血战到底的经过。
张琴秋参加过长征。1936年底,她和战友们在一次战斗结束后,以迅猛的速度西进。那是个狂风呼啸的傍晚,部队又遭受到马步芳匪兵的阻击。在一个壕沟里, 张琴秋临产了。刚刚产下孩子的张琴秋冻得双唇打战,而落地的孩子没一会儿就冻死了。为躲避追兵,张琴秋磕碰着牙齿,打着抖,忍着剧痛随大部队转移,跨上马 时,鲜血染红了马鞍。
西路军女战士忆往事:被俘后竟受到这般待遇
甘肃最后的红军西路军女战士在中国工农红军史上,有一支赫赫有名的娘子军部队,那就是于1933年3月在川陕革命根据地通江县光荣诞生的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的妇女独 立营(后改为 团)。1935年初,妇女独立团扩编为妇女独立师,辖两个团,拥有2000多名女红军战士。1936年10月,三大主力红军在会宁会师后,红四方面军主力 奉中央军委决定命令执行在河西走廊创建根据地和打通与苏联联系的任务,西渡黄河的2.18万红军,于11月改称西路军。此时几经转战、已减员不少的妇女独 立师,被缩编为妇女抗日先锋团,共3营9连约1300余人。她们平均年龄不到20岁,最小的仅十二岁。在团长王泉媛、政委吴富莲和特派员曾广澜的带领下, 这支红军史上绝无仅有的大规模妇女武装,西渡黄河,踏上艰险悲壮的西征征途。
1936年冬到1937年春,由于指挥错误、寡不敌众,西路军遭到西北军阀马步芳部的围追剿杀,只有400余人突围。在西征途中,妇女抗日先锋团浴血奋 战、碧血黄沙,被俘后仍进行了拼死斗争,有的吞针自杀,有的越狱逃跑,有的惨遭杀戮,有的被转卖不知所终,被营救回到延安的是极少数。
黄沙掩不住中国革命史上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悲壮而光辉的历程。上世纪80年代后,中央拨乱反正,在2002年9月推出的新本《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为 西路军作出了公正评价:“西路军所属各部队在极端艰难的情况下,创造了可歌可泣的不朽业绩……永远值得人们尊敬和纪念。”2006年,中央第一次以文件的 形式提出宣传西路军,以告慰先烈,激励后人。西路军老战士的政治待遇和生活待遇得到很大提高,一批重现西路军真实历史的史料和回忆记实作品、文艺作品诸如 长篇报告文学《西路军女战士蒙难记》、《西路军沉浮录》,专著《西征中的女红军战士》,电影《祁连山的回声》、《惊沙》等相继出版发行和上演,在全国引起 极大反响。历史记住了西路军的功绩,人民对西路军女兵给予了崇高的敬意。
西路军女兵中有贵州人
笔者在贵州省妇联工作,2009年11月在一次全国会议上向甘肃省妇联宣传部胡部长请教了一些西路军女红军的史实。言谈中得知在甘肃省目前幸存的9位西路 军女红军中有一位是贵州人,叫陈慧芳。我当时颇感诧异,因为在迄今有的红军长征史料中没有这样的记载。我问胡部长这位老红军是贵州哪个县,胡摇摇头:“只 知道是贵州白子沟。”
回到贵阳,我把陈慧芳老人的事向领导报告,省妇联领导很重视,让我赶紧与各市、州、地妇联联系,未果;我又到省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依然未果。后来胡部长寄来一盘甘肃省妇联慰问西路军女战士活动的光盘,结果仍令人失望,看来只有等待与她见面的机会了。
机会来了。2010年8月2日,我到兰州参加《中国妇运》年会。5日我给胡部长打电话,她告诉我老红军陈慧芳老人就住在兰州市比较边远的一个社区,第二天由接任她的魏部长带我去见她。
次日,如约来到陈慧芳老人家,老远就看见她站在门口迎接我们。老人个头不高,精神爽朗,一个劲儿地用夹杂着贵州口音的甘肃话对我说:欢迎!欢 迎!旋即拉着我的胳膊进到屋里。30多平方米的两居室住着老人的孙子、孙媳妇和重孙女共四口人,显得很拥挤。一听到我的乡音,老人马上激动起来,也用贵州 话回答我。我问老人的家是哪个“白子沟”,她纠正说她家是在“白马洞”的街上。说着捧出她的《西路军红军光荣证》给我看,上面写着:籍贯:贵州白子 沟;1930年在贵州息烽参加红军;1936年与马匪作战被俘(注)。老人眼含热泪,紧紧拉住我的手,述说着那遥远的往事…遥远的往事
陈:我属龙,民国6年生,记得老家在贵州白马洞街上,父亲叫陈树青,祖籍江西。母亲姓杨,是个苗族。父亲脾气不好,在我十几岁时我母亲就离家出走了。我出 来找母亲,先是从安顺东大街的祥和百货商店找到息烽,在息烽曾家办的烟厂找到我姐姐,就在息烽住了一年。有一次找母亲时碰见红军,看见他们对穷人好,我想 跟着队伍有饭吃,还可以找我母亲,我就参加了红军,被编在少先团。因为我个子小,大家都叫我“小苗子”。跟着队伍我到过安顺、金沙江、大渡河。母亲没有找 到,却参加了长征,还见到过毛委员、邓妈妈。那时,吃的困难,穿得破烂,我们抽空就自己打草鞋。过草地时饿得吐酸水,闻到战友们烤皮鞋的味道都香得很。后 来我被编进妇女团。打腊子口那一仗,我们妇女团也上了,死伤不少。后来过腊子口,到会宁,三个方面军会师。再后来我被分到五军供给部当卫生员。一次在黄河 边洗纱布不小心掉进黄河,还是我的老首长董振堂把我救上来。红军部队渡过黄河西征时,我们唱着战歌,好雄壮啊,现在我还记得歌词:“出草地,过岷山,红军 战士不怕难。战会宁,夺甘南,如今跨过黄河岸。战友们,斗志坚,要让马匪心胆寒。杀民团,过祁连,河西走廊红旗展……
1936年10月,红四方面军第九军、三十军,及原一方面军第五军组成的西路军,奉中央军委命令在甘肃省靖远虎豹口西渡黄河,踏上西征的悲壮历程......
1937年1月12日,马家军派两万余兵包围高台红五军,猛烈攻城。陈慧芳与卫生队的战友抢救伤员,几天几夜与敌人浴血战斗。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19日 凌晨。身陷包围的董振堂军长为不让敌人生俘,把最后一颗子弹给了自己。他与政治部主任杨克明的头颅被敌人悬城示众三日。
高台失利,红军大批指战员被屠杀,光被活埋的就有700多人。陈惠芳和一些战友被抓进一座大庙。因为是女兵,陈慧芳侥幸没有被杀,被押去青海,一路上吃野草、喝马尿,受尽凌辱。到了西宁,陈慧芳等被俘女兵被押送青海在毛纺厂做工。
说到这里,老人眼里饱含泪水。但是在痛苦中,她们仍没有忘记自己是红军战士。然而,当时对逃回来的干部战士实行“一年归来收留;两年归来审查;三年归来不 留”的严格审查制度。九死一生逃出来的陈慧芳回不了组织,流落在兰州一家印刷厂当了名装订工。在她最困难时,一位曾经是抗美援朝志愿军的转业军人接纳了 她。夫妻二人相依相伴走过后半生,直到丈夫1994年去世。
有一件事,老人显得很倔强,就是政府发“流落红军”证时她执意不去领。她说,我们是西路红军,是奉中央命令往西路走;是环境逼迫我们在这个地方,是敌人把我们整在这个地方,给我整个“流落红军”,我坚决不要。
文革中老人也受到很大冲击。她说,我们受冤枉、受屈辱都挺得住,最伤心的是那些牺牲了的战友和首长,他们闭不上眼睛啊!
春风吹到玉门关
“感谢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感谢徐向前和李先念,感谢王定国和林家楣、为西路军正名平反,为我们恢复了名誉。1984年政府为我们发了《红军西路军光荣 证》,1986年我被邀请参加了在兰州的西路军女战士座谈会,我们的待遇提高了,可以挺起胸膛说自己是红军战士了。政府给我们发补助,病了有公家管,现在 日子过得多好啊!省军区、省妇联、民政部门经常来慰问我们,太感谢了!”说起这些,陈慧芳老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之际,甘肃省妇联拍摄了纪录片《西路军女战士》,播出后反响十分强烈。作为当年西路军主要领导人之一的李先念的女婿、西路军后 代的空军副政委刘亚洲,在看到纪录片后立即打电话给甘肃省妇联,询问了解全省健在的14位女红军战士情况,并拿出14万元稿费分送给她们。说着,陈慧芳老 人拿出刘亚洲写给她的慰问信给我们看:“陈慧芳同志:昨天晚上带儿子看了关于西路军女战士的片子,深为感动。我一直关注着这段历史,关注着你们。我不能为 你们做更多的事,只能从我的稿费中拿出一万元钱,略表一个红军后代的心意。晚辈,西路军后代刘亚洲。06年10月17日。“说到这里,老奶奶满怀感激之 情:”党和政府、各级领导对我太好,太看得起了!当红军苦了就苦了,这辈子我不后悔!”
陈慧芳老人虽然结过婚,但一直没有生育。她把爱都给了那些可怜的孤儿,先后收养过很多孤儿。目前和老人一起生活的养孙朱建华今年43岁了,是老人40年前 收养的最后一个孩子,现是“社区综合治理员”。老人现在居住的34平米简陋小屋是1994年兰州市民政局给老人的安置住所。虽然生活状况拮据,但老人和孙 子一家四口住一起,同享天伦之乐,小屋里常常充满笑声。老人告诉我,她现在每月有1600多元生活费;现在住的房子快要坼迁,就要有新房子住了。
老人的心愿
“我今天见到家乡的人,好欢喜,我想回家乡看一眼啊!想回去告诉家乡的亲人:我是红军!让家乡的人看得起我!”
陈慧芳老人的孙子朱建华告诉我,老人思乡情切,多年来一直保持吃米饭的习惯,还要吃“老干妈”辣椒。老人听孙子这么一讲,马上接过话说:“我们贵州的火胡辣椒伴豆豉,热糍粑沾黄豆面,就是安逸啊!”
我被老人的情绪所感染,眼睛不由得有点湿润。时间不回,逝者如斯,祁连山河西走廊的风沙里记下了历史的足迹。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黄河波涛伴随着半个世纪 的苍凉悲韵,流淌着人们70年来挥之不去的遗憾热泪。握住老人的手,我感觉到了一种力量,一股亲情:我的前辈,我的老乡,家乡一定以有你为荣!
就要离别了,老人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车开走了还在向我们挥手。微风把她的白发轻轻吹飘起来,眼中的目光聚集着心中的愿望。我内心波翻涛涌:她们前仆后继,历经沧桑,默默无闻。但是历史会记住她们,因为她们也是中国革命胜利的奠基石!
回到贵阳,我把陈慧芳老人的事向领导报告,省妇联领导很重视,让我继续关注这位老红军,注意寻找老人家乡的亲人。我曾多次辗转打听,我想找到老人的家乡后再把访问老人的这篇文章写出来,给老人一个惊喜!可惜这个愿望迟迟没有实现,我为此深感内疚。
今年5月,我打电话给朱建华联系,他告诉我,奶奶去年得了脑梗,经抢救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记忆和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甘肃那边现在已不让媒体记者采访她了。
奶奶需要休息不宜打扰。截至目前的普查,这些西路军女兵包括陈慧芳老人在内在甘肃省只剩3位了。
时间在和生命赛跑,我要赶紧完成老人的心愿,要找到她的家乡和亲人;要让贵州儿女知道,在我们脚下的土地上曾经走出去这么一位老红军;让老人在有生之年感觉到家乡的温暖和亲情……
在开阳县白马洞村,我找到村支书吴长发说明来意后,他带领我走访了包括他84岁父亲在内的几位老人。他们说白马洞解放前是有一位江西来的赶马车人叫陈树 青,他女人不在后陈树青又与一位离婚妇女重组家庭搬到修文县去了。在这个线索下,我又辗转联系上陈树青的外孙。他说陈树青是他外公,解放初期去世时母亲当 时仅10岁,记不清什么,60年来也没听说在外面有姐姐。陈慧芳老人曾给我讲过,她有个姐姐在息烽县曾家烟厂,她投奔姐姐在息烽住过一年。我电话请朱建华 再问一下奶奶,他回复说现在奶奶一辈子的记忆都好像停留的一个轨道上,成天只会说白马洞、息烽、遵义、长征……她的大脑不清醒了。
我心里一怔:能不能找到陈慧芳老人的家乡亲人,我心里没有底。但是,整个贵州省的父老乡亲都是她的亲人,贵州近二千万妇女同胞都是她的姐妹女儿!
兴许是我踏破铁鞋的寻找感动了上苍,6月11日晚,一位叫倪家志的打来电话。这个电话像钥匙一样打开了陈慧芳老人的家乡详细地址和其亲属关系的大门。
“报上那个96岁女红军的文章和照片,我一看就是我家幺姨妈。”58岁的倪家志是贵阳市乌当区新场乡尧上村下寨组人,曾在兰州高炮团当过兵,是陈慧芳老人的侄儿。”
“我现在的经济条件可以,我想去接她到贵阳来,我给她养老送终。”
按照倪家志的指点,我先后找到了陈慧芳大姐的儿子倪华祥、倪华荣,陈慧芳二姐的子女王思珍、王思强兄妹四人等。我说:“让你们幺姨妈的孙子给你们通个话 吧!”电话接通了,朱建华在那头告诉大家,奶奶生活费已增加到每月1900多元,他们住的房子去年已经拆迁,现在政府分给老人的新房是60平米,预计今年 10月就要搬新家了。
听着他们在电话里相互顷诉亲情的感人话语,我觉得贵阳与兰州一下拉近了,我的心得到了宽慰。王家兄妹问我去兰州乘飞机是否有航班?坐火车是否要转车?他们 想马上赶到老人身边去。我告诉他们,省妇联正在联系有关单位,准备组织一次对陈慧芳老人的寻亲慰问活动,新闻媒体也要去。他们一听,齐声说:“我们要跟省 妇联一道去!”
丰碑下的基石
陈慧芳的亲人都寻找到了。在为她寻亲的过程中,她的经历也逐渐地清晰起来:上世纪20年代,一个穷人家的小女孩被卖给别人家当童养媳;30年代,这个小女 孩怀着寻找亲身父母的愿望,十多岁就到处漂流,在息烽参加了红军,汇入了伟大的长征洪流……为陈慧芳寻亲的过程也是我学习和受教育的过程。一路寻访就有一 串深情的故事凝结,每次回忆都有一种悲壮在心头弥漫。我们看到,西征路上的红军女战士用血与火谱写的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历史篇章!虽然她们受尽屈辱、处 境艰难,衣衫褴褛、乡音改变,但是她们对党的赤胆忠心,对信仰的无比执著却永远不变。她们,是丰碑下的基石,我们永远不要忘记她们的功绩!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前关于西路军被扭曲的历史恢复了原貌,陈慧芳她们这些老红军得到了社会应有的尊敬和相应的待遇,家乡也没有忘记她的儿女。贵州省 妇联得知陈慧芳老人的情况后给予了高度关注。省妇联与省党史研究室召开了通报会。省妇联副主席杨玲说:陈慧芳老红军是贵州妇女的骄傲,也是所有贵州人的骄 傲。妇联组织要给予她关心帮助、提供力所能及的服务,省党史研究室主任徐静说,发现陈慧芳这个人物,弥补了党史上目前还无贵州籍红军西路军女战士的史实空 白,证明了在中国革命的各个阶段、各个时期都有我们贵州人的身影,这对于当前鼓舞全省人民在冲出“经济洼地”,“构建精神高地”的奋进征程中,有着重要的 现实意义。
一生无悔当红军,乡关处处思亲情。带着长长的思索,怀着挥之不去的感动,让我们将家乡的关切、牵挂和敬重之情,敬献给为新中国建立而浴血奋战的红军西路军老战士陈慧芳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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