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左小祖咒 左小祖咒演唱会



记得安迪沃霍尔说过,二十一世纪每个人都有十分钟做明星的机会。不知什么时候,仿佛记得是新浪博客几位名人私信说开围脖儿了,让我进来看看,顺利的开通了。几天后,一个被我关注的好友转发了一首歌曲,叫《忧伤的老板》,歌手叫左小祖咒【注1】。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幅摄影和行为艺术综合体的神作——《为无名山增高一米》,其中十位当代艺术家中就有祖咒,摄影师就是大名鼎鼎的吕楠。【注2】


摄影:吕楠参与艺术家:王世华、苍鑫、高炀、祖咒、马宗垠、张洹、马六明、张彬彬、朱冥、段英梅、吕楠。

前段时间买了韩寒的新书《青春》,左小在里面也客串了一把。在韩寒的博客上听到《爱情的枪》,名字就够怪异的,被它吸引完全是因为前面一段童声的独白。如果仅仅是左小祖咒,可能我就这么错过了这首歌,因为在韩寒的博客上其实不乏左小的作品。与其是说是因为左小,不如说是因为前面那个童声,我才决定好好听听它的。一听之下,发现是合唱,再发现合唱者是陈升,再再发现词曲作者就是陈升,再再再发现歌词跟左小的某首歌有点相似,哦,是《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一个开头是“那杆枪被你扔了,我也没有说我用不上那玩意儿”,另一个开头是“借我那把枪吧,你说你用不上那玩意儿去杀谁”、、、你懂得。对于作为诗人的左小祖咒写的歌词的了解,就是一个用“跑调”的演唱方式指着这个“跑调”时代的鼻子呵斥的战士。专辑里除了《爱情的枪》,好几首歌对这个时代都有影射,哦,不是影射,简直就是把时代的悲哀赤裸裸唱给我们听了,《咖啡时光》唱的是杀死好几个警察的杨佳,《我的儿子叫钱云会》唱的是上访斗士钱云会。说实话,我实在不忍心多听一遍《我的儿子叫钱云会》,听多了浑身生出一股悲凉和恐惧感,它是钱父为儿子唱的丧歌,左小节制地加了些配乐,这种歌不宜多听,太他妈黑暗了,实在不宜身心。然后我看了关于左小的一些视频,也算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的真面目,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跟陈升的气质真像,难怪陈升基本每年都请左小当演唱会嘉宾,也许是一种英雄惺惺相惜吧。就像韩寒在这篇博客上提到的一句话“所以,你所关注的一切,就是你所看到的世界”,而我想表达的是,你所关注的东西,影响你去认识哪些人,你所结识的人,构成你的圈子,你的圈子决定你拥有怎样的生活。听《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我觉得左小的歌要是好好唱,其实还是蛮好听的,就像之前听曲婉婷的版本,我觉得左小唱的一点儿都不好。但是对左小祖咒越了解,我突然觉得他妈的就应该这么唱才有味道。听《爱情的枪》,对比两个中年男人,陈升就像个历经沧桑的流浪汉,而左小呢,就像一个心事重重的醉酒汉,醉酒状态下跟你唱一些歌,严重地走调,歌词也很无厘头,但了解他的都知道,他有心事。因为《爱情的枪》,重新打量左小祖咒——这个时代的“跑调者”,觉得很有趣,为什么之前听到他的歌,或者看韩寒老罗的采访提起他,总是没有去了解他的欲望,也许只是时机未到。就像生活的中一些朋友,我们并不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惺惺相惜的,这之间可能经过了一次次的擦身而过,后来有了时间的沉淀和事件的磨合,才成为彼此生活的一部分的,当然也不排除又渐行渐远的可能,毕竟,缘至则聚,缘尽则散。从《爱情的枪》,写到左小祖咒,然后又扯上了韩寒静。这并不是可以预谋的,就是这么奇怪,生活中的不期而遇,往往也在情理之中。然后又想到左小在采访时说过的话,他会把唱片送给听他歌的人,因为他觉得听他的歌的人身边也有潜在要听他歌的朋友,传播效果好一些,所谓的志同道合。好像要有一句话总结一下,那就用这句吧——你是谁,便遇见谁。




他叫左小祖咒 左小祖咒演唱会

【注1】左小祖咒,网民说他是个鬼才,他是摇滚师、当代艺术家,同时又是诗人、小说家和电影配乐人。这个昔日的地下摇滚先锋,前卫艺术家群落“北京东村”的第一批人物和缔造者,已经成为众多前卫青年、文艺青年心目中的偶像。上个世纪,包括左小祖咒在内的一群来自北京“东村”的11位艺术家们,按照体重顺序裸叠成一米的高度,地点在北京郊区的一座无名山顶上。这个名为《为无名山增高一米》的作品成为了中国当代行为艺术的经典之作,该作品参加了第48届威尼斯双年展,自那时起至今,左小祖咒参加过的展览不少于50个。后来当他再创作《我也爱当代艺术》时,当代艺术已经很值钱了,曾经同样穷困的几个艺术家都过上了不错的生活,《我也爱当代艺术》用10头猪置换当年的人,摆得跟“无名山”一样。“挖苦也好,反讽也好,我就是想做一个好玩的东西。”他说。


《我也爱当代艺术》作者:左小祖咒。

1993年,一个叫吴红巾的打口碟贩子从上海跑到北京。他想在北京做点生意,因为那边爱听摇滚的人比上海多。他的生意一直比别人做得好,一张10元钱的CD甚至能被他卖到过130元。因为别人只是卖碟,他还懂碟。他自己就是个喜欢音乐的吉他好手。在米市大街继续卖碟的吴红巾生意依然不错,当时还默默无闻的窦唯、汪峰等人是他忠实的顾客。有一天,他在和客人胡侃大门乐队时,一个对音乐充满兴趣却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凑了上来。最后,这个叫张洹的男人,不仅出了30元买了他的碟,还领着他住到了北京的大山庄。这就是吴红巾迈入艺术圈的开始,他在那里认识了很多人,包括栗宪庭、马六明、王世华、张炀等,他给大家上课讲音乐,这群人画画给他看。过了一两年,他们玩得高兴了,干脆给住的地方取了一个新名字,也就是后来在中国艺术圈里赫赫有名的“东村”。1993年,碟贩子吴红巾不愿意再以卖碟度日了,他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开始像模像样地搞起了乐队。他给自己的乐队取名叫“NO”,在那个时代,人们说得最多的是“YES”,偏偏他,非要说“NO”!也是在那一年,吴红巾改名为左小祖咒。在画家们眼里,脾气暴躁又懂音乐的左小祖咒是个“大师”,他经常在大伙创作时放一些神奇的音乐,激发他们的灵感。1995年,在和那个不懂音乐的行为艺术家张洹等人喝酒聊天的时候,大家聊出了一个新的想法。左小祖咒、张洹、孔布等十人凑了2000元,跑到一座无名的小山上,十个人赤裸着层层叠叠垒在一起,让摄影师吕楠给他们拍了一张照片。这个作品的名字就叫《为无名山增高一米》,而北京的“东村”正是因为它而声名鹊起。用祖咒的话说,“这个作品已经成了一个世界公认的经典作品,后来卖了很多钱,从总量上来说,可能已经超过了梵高的《向日葵》。”这是左小祖咒第一次进入公众的视野,不是以音乐,而是因为艺术。那时候,几乎全北京的艺术家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他却瞧不起这些只会画画或者乱来的人,“他们太笨了”。

社会评论

艾未未:   

1.不管如何不好听,左小祖咒都是最好的,他的为人好过歌词,歌词好过小说,小说好过艺术,艺术好过音乐。  

2.左小常常把一个邪恶的时代唱的很伤感,伤感到异常邪恶的地步。  

3.难听确实难听,左小祖咒早就知道我喜欢难听的歌,他的新专辑《大事》出类拔萃。   

4.我们为什么会溺爱左小?因为没有他的噪音,这个破败的时代就会显得更加的不自在和虚伪。   

5.我和祖咒是93年认识的,那时他在东村,穷困潦倒。有很多年祖咒一直不太顺,五六年前,祖咒得了一场病,他到山上找了位老道,算了一命,给了他几颗药丸——他吃了几颗,现在还剩两颗呢。自从吃了药丸,祖咒整个变了个人,变得精神十足,不断折腾,音乐也做得越来越难听,但歌词越写越好。祖咒打算化验一下剩的那两颗药丸,以后做这个生意,肯定会赚大钱的。  性方面,他是个好女色的人。吃方面,他贪吃,爱吃老妈蹄花。服装方面,他爱时尚,爱胡搞。朋友方面,他很仗义,什么事交给他,他都能很专注地做。勇气方面,他走过最落魄的路,属于最没希望的那一类人。他完全是靠自己,把嗓子都喊破了。一个人心里有多黑暗,就会有多大勇气,祖咒足够黑暗。  

韩寒:  

1.我看过了很多美景,我看过了很多美女,我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我诚意的向大家推荐这位左小祖咒这位诗人和他三月十九日北京的万事如意演唱会。不是因为这个人为无名山增高一米,不是因为这个人在天安门露出底裤,不是因为这个人对现实的嘲笑调戏,不是因为这个人一张唱片卖五百,而是在我能接受的那部分里,他很结实的感动到了我。  

2.他是跑调的,喜欢一个跑调歌手绝对不是因为他跑调,这个人就像罗大佑一样感动了他。这个人叫左小祖咒。韩寒说:“从北京开车一直南下,带了两张唱片,一张是《左小祖咒在地安门》,一张是《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车里的朋友说,这是什么路子,他天生唱歌就这样么?我说,应该不是这样,他是故意的。”韩寒认为,左小祖咒是跑调的,但因为他本人就是音乐的创作者,所以只要他说在调上那就是在调上。  

3.这也许和我对歌词的特别看重也有关系,这也许是出于我的个人喜好,总之在中国歌手中,歌词能够拿的出手的人并不多。我不认可现在的诗人是因为他们的水平太差,但每一个优秀的作词者其实就是一个诗人。所以我郑重的推荐他的歌词,他是中国为数不多的好诗人之一。

  

栗宪庭:   

我在东村见到祖咒的时候,他还使用着父母给起的名字吴红巾,也才刚刚筹备自己的乐队,又有一次,我们又去听祖咒唱歌,那是他自己创作的几首歌,我记得其中一首歌的名字是《莫非》,声音低沉沙哑,苍凉凄宛,在歌的结尾处,声音嘶哑而无奈,听得我泪流满面。我信服中国古老的艺术格言“愤怒出诗人”,或者艺术的产生,如司马迁说的“人皆有郁结,不得通其道”,只是为了抒发内心的“郁结”。我至今认为,真艺术往往产生于不幸的人生和痛苦的心灵。  

陈升:   

1.左小,他生活在一个框架的社会上,竟然突破了那个他自己可能不知道的困境,那我活在一个没有框架的社会里,我竟然还每天都还很在乎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比我有勇气。  
2.我喜欢左小祖咒,我觉得他很勇敢,他不考虑别人的听觉反应,他的音乐具有破坏性,但是又让你觉得很有趣。  贾樟柯:  左小祖咒的音乐有很强的诗意。比方说他的忧伤的优雅。很多人说他的音乐很狂躁,我不认为。这种优雅是非常小心的在尘土里面。穿过尘土的时候,我觉得他有这种气质在里面。左小祖咒是我很欣赏的音乐人,他的音乐很粗犷,非常适合我电影的画面,他往往用非常变态的嗓音肢解美好的旋律,这一点很符合我想要表达的画面感觉。他的音乐非常棒,也许就像我的电影……”  

吕楠:   

有一次在祖咒家喝酒,喝了多少我不记得了,后来祖咒告诉我,十六瓶——他给我数着呢。那次喝得特别晚,到了凌晨,他拿出了一把新牙刷,几个月后有朋友去他那里,看到一把旧牙刷,上面写着“吕楠”,可见祖咒是个多么细腻的人,也能看出他不浪费东西。  

祖咒会做饭,几分钟就能做出香喷喷的清蒸鱼,我没他会做,但在营养上也不比他差,我是营养学家,他是美食家。  

祖咒很诚实,很仗义,敢说真话,也好打抱不平,他恰好又是个艺术家,这是件多好的事啊。他还有个好习惯:凡是死的人,他都不会说这个人不好。如果有人说了,他就会阻止别人。他说,因为死人不会反驳。从这也可以看出,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他流露出的是讲求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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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关于左小策划和参与的艺术展览问下度娘就知道他有多么伟大了! 

【注2】吕楠——被称为“中国最具传奇色彩的摄影家”。相对于摄影界,他在艺术圈中的名气似乎更大。他早期的摄影作品《为无名山增高一米》已经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史上最经典的照片之一。吕楠也是最早被著名的“马格南图片社”相中的中国摄影师;他也是美国《光圈》杂志作为专题刊登过的唯一一位中国当代摄影家;无数的影展(艺术展)邀请他参加,但他几乎无一例外地拒绝!吕楠也拒绝别人为他拍照,所以,人们几乎见不到关于他个人的影像资料。15年,他如苦行僧一般生活、工作和学习,他坚信“好东西是在沉默中完成的”。从1989年开始,吕楠用15年的时间完成了他恢宏如史诗般的“三部曲”——《被人遗忘的人——中国精神病人生存状况》、《在路上——中国天主教》和《四季——西藏农民的日常生活》等三个系列作品。这三部作品“仿佛象征了人类今天的精神状况,象征了吕楠期望的人类伟大精神的复归”(栗宪庭语)。一个神情肃然的神父默默地走在苍茫的黄土高原上,他身后的远处是一片寂静的小山村……这是2005年平遥国际摄影节“吕楠幻灯专场”海报中的照片。后来,很多人把这个神父的形象当成了吕楠的象征。在他最重要的15年的摄影生涯中,他就像一个影像的布道者,一个神奇的传说,但却来无影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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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诅咒,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知道这个人有多无聊了。试看他的专辑名称:《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还可以知道他是个多么罗嗦的人——甚至企图搞文艺。一个人,假如他倒腾出的东西很难听就算了,还如此罗嗦,还好意思把自己的这种称为成品的东西限量发行2000套,一张碟卖150”。就摆在面前的事实而言,“左小诅咒”在经济学和心理学方面的造诣远胜于他所谓的音乐成就,但是这位在我看来更顺口叫“从小诅咒”的人是谁呢?

曾经并将继续让人垂泪的,除了半个崔健、一个张楚、整场木推瓜和一首诱导社之外,或许还有U235的眼神和舌头的热血,但这些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左小祖咒正在开始的爱之历险。对我们这些十二年来刚刚开始谈论爱的中国人来说,被耻笑是必然的,被遗忘是必然的,被科学家的抹布清洗也是必然的,但我们有左小祖咒,他长得像土匪,嗓子是哑的,粗鲁而深情,他替我们承担了耻笑、遗忘、清洗--事实上,他替我们承担了爱,让迷失在愤怒和骄傲中的人睡不着,哭。

当李柏含,舌头和NO乐队的键盘手兼本专辑录音师郭大纲的妻子,用艳俗的嗓音唱出"我有八十一条短裤在吴县,我的汉子压着它们好几年"的时候,我们会预感到,《美术鸡》开头沙沙的旧式黑胶唱片声音,马上就要把歌曲引向陌生的感情了。"他爱喝酒你把他灌醉打昏他,不过你千万不要打死他啊"。另一个时代的沙沙声,另一个时代的县城舞厅,纠缠不休的爱,土鳖的爱,不朽的爱。其实爱并不陌生,它只是经过了文明和进步的删改……
  当然《美术鸡》有着刻意的时空处理,沙沙声也罢,现场感也罢,伴随着口风琴流动的时间感也罢,导致它像一场并不真实的电影。的确,熟悉NO乐队前两张专辑的听者会想到,左小祖咒越是装不在乎,就越是认真,越是虚构,就越是真实。我们可以进一步从歌词迈进音乐的缝隙,去看他怎样把喜庆的锣加到《一块玻璃板》由低音部分构成的稳重里去--在层次分明的不同节奏中,是各种噪音的逐渐叠加使锣声画龙点睛;或者,他又怎样让小提琴和钢琴相亲相爱,在《爱的劳工》里面得意地飞翔--在每一首歌都精雕细琢的背景下,这首开场曲由钢琴开头,由简约的噪音提琴和风琴音色串联,由贝司拥抱着,簇拥了一个大巧若拙的沙哑歌声,它绕梁三日、登峰造极;至于旧作《不孕高手》,终于找回了NO乐队暴躁气质的听者会更加熟悉其中的技巧--模糊的采样、重而偏执的鼓机(或鼓的程序)重音、飘零或呼啸的吉他单音、滚滚而来的贝司、在反复中加强的曲式演进、粗野的演唱,以及最后场景的变换。

是的,他总是让真情流露又马上把帷幕拉起,好象不愿意被理解得太轻易;他越来越不喜欢卖弄,好象从前的声音实验已经是家常便饭;他也在尊重传统歌曲结构和技巧的同时从细节上颠覆着它--这一切,好象都充满矛盾,并让矛盾的各个方面各得其所,这是不是说,一个感情深沉的老江湖,就容易这样处理音乐?TomWaits?Nick Cave?Leonard Cohen?MariannaFaithful?但左小祖咒在这些歌手面前,恐怕仅仅愿意敬佩NickCave的音乐,尽管Cave悲凄神秘而祖咒悲伤从容,但他们同样经历过最癫狂的音乐革命,怀有永不瞑目的野心。而面对NickCave,祖咒自己的特点又是反复,将一个节奏、一段乐句、一个段落不断反复,"重复就是力量",他说,在重复中,从容地增加着层次、节约地使用旋律或独奏。在爱和伤害之间,在人生经验和社会认识之间,在技艺和感动之间,矛盾被一种朴素的气质所包容。而左小祖咒的朴素,是贵族的朴素。
  如果说上一张专辑里的《苦鬼》是这个时代一首伟大的歌曲,那么《左小祖咒在地安门》里的八首歌,就已经分别承担了歌者对个人和时代的责任。这是一张完整的专辑,而不仅仅是歌的集合,何况它有十年来最好的后期制作、最完美的听觉。《代表》,超越了愤怒,并展现出忧心忡忡的旁观;《弟弟》,关于荒谬和执着的完美的悲歌,从第一声吉他拨弦和第一声喑哑的歌声开始就拧开了泪腺,何况大提琴的抚慰;终曲《招牌》,再次超越,揉碎了个人、权力、历史、热情,在由单调转向洪流的噪音中带走了一切……它们中间,尽管被迫缺少了力作《的》,但已经足够让祖咒抛弃从前的荣誉,走上歌唱的道路。
  "亲爱的同志,我的爱呀",这是我对你的爱,是我对你下岗的家人的爱,是我对你被匆忙抹去的历史的爱,是我对你的性欲和意识形态的爱,是我对你用铁夹子夹住琴弦同时发出的噪音和原音的爱--双重声音上的爱,既晦涩,又坚定,既自私,又宽阔。
  说到歌唱,这就是传说中人迹罕见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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