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革命军第18军 中将师长遇到少将军长

1.国军历史上6支“第十八军”

2.浙军夏超部组成的第十八军

3.北洋军阀孙传芳一部组成的第十八军

4.湘军第十七师组成的第十八军

5.桂军第七军组成的第十八军

6.国民军冯玉祥一部组成的第十八军

7.第十一师组成的第十八军

该军前身是国民革命军第十一师。1928年6月,国民革命军取消各集团军、军的编制,该编为师。原该军被缩编为第十一师。1930年上半年,陈诚率第十一师参加中原大战,该师救曲阜、战郑州,为蒋中正立下战功。1930年8月,蒋中正以第十一师为基础扩编为第十八军,陈诚任军长,辖第十一师,陈诚兼任师长。该军组成后,即与夏斗寅师编为1个纵队,担任穿插任务,将冯军在郑州外围的部队分割,而后,协同主力进攻郑州,将冯军全线击溃。

1931年初,蒋中正为加强对中央苏区和红军的“围剿”,扩大该军编制,将教导第三师改编为第十四师拨归该军建制,陈诚兼任师长,周至柔任副师长;罗卓英任第十一师师长。该军此次扩编后开赴武汉,分驻鄂南、鄂东和平汉南段。

1931年7月至9月,该军由胡北开往江西抚州前线,参加队中央苏区的第3次“围剿”。在这期间,军长陈诚为扩充自己的实力,不断吞并杂牌军部队,先后将韩德勤的第五十二师残部和郭华宗的第四十三师收编到该军的建制序列。1932年秋,陈诚又将川军张英第五十九师收编。

至此,该军编有5个师:第十一师,罗卓英任师长;第十四师,霍揆彰任师长;第四十三师,刘绍先任师长;第五十二师李明任师长;第五十九师,陈时骥任师长。

由于该军辖师太多,为便于指挥,不久后,第五十二师、第五十九师奉命拨归第五军。1933年,该军参加了对中央苏区和红一方面军的第三、第四、第五次“围剿”和赣州战役、南雄水口战役、乐安宜黄战役等作战。

1934年春,陈诚辞去军长兼职,由罗卓英继任军长,刘绍先任副军长。下辖:第十一师,黄维(后彭善)任师长;第十四师,霍揆彰任师长;第六十七师,傅仲芳(后李树森)任师长;第九十四师,朱怀冰任师长。1935年,该军调驻浙江,参加了红军主力长征后对留在赣省的红军游击队的“清剿”等作战。

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后,该军隶属第十五集团军,罗卓英任军长,辖第十一师,黄维任师长;第十四师,霍揆彰任师长;第六十七师,李树森任师长;第九十四师,朱怀冰任师长。

淞沪会战爆发后,该军奉命增援上海。1937年8月15日,第九十四师率先赶到上海,其余各师亦陆续赶到,参加宝山、罗店、浏河一带的防守。此时,陈诚任第十五集团军总司令,罗卓英任副总司令兼该军军长。淞沪会战后,该军奉命撤离上海,退至苏、皖、浙边区进行休整。1937年10月,该军第九十四师转隶第七集团军直属。

1938年2月26日,罗卓英升任第十九集团军总司令兼南京卫戍副司令长官。第六十七师师长黄维继任军长,陈沛任副军长,隶属国民党军事委员会直辖。此时,该军下辖:第十一师,彭善任师长;第六十师,陈沛兼任师长;新编第二十三师,盛逢尧任师长。原第六十七师改隶第三十二集团军。

1938年7月至9月,武汉会战爆发后,该军在九江至南昌的南浔铁路德安地区作战,打破了日军迂回德安之企图。南浔路作战结束后,该军由于建制过大,被扩充为第十八军、第五十四军、第七十九军。其中黄维调离。第十一师师长彭善升任军长,陈沛任副军长。此时,该军进行整编,第八十七军第一九八、第一九九师改隶该军:该军原第六十师改隶第三十七军;新编第二十三师改隶第五十四军。1938年冬,第一九八师调离,罗广文的第十八师调归该军建制。

1940年,该军由湖南移驻宜昌万县地区整训,隶属长江上游江防司令部。彭善任军长,张亮章、罗树甲任副军长。此时,该军下辖:第十一师,方靖任师长;第十八师,罗广文任师长;第一九九师,宋瑞珂任师长。1940年6月,该军参加枣宜会战。1940年12月12日,军长彭善调离,第九十四军第一八五师师长方天任该军军长兼巴宜要塞守备司令。1941年春,该军编入第六战区序列,移驻四川忠县地区。1941年冬,该军调到鄂西前线防守长江两岸。

1942年春,该军第一九九师与暂编第九军第三十四师对调建制关系,暂编第三十四师改隶该军。此时,该军下辖:第十一师,胡琏任师长;第十八师,罗广文任师长;暂编第三十四师,马志超任师长。1943年4月,该军参加鄂西会战。

1943年8月,军长方天调任第五十四军军长,副军长罗广文继任军长,胡琏任副军长。下辖:第十一师,刘云瀚任师长;第十八师,覃道善任师长;暂编第三十四师,贾广文任师长。1943年10月至12月,该军参加常德会战,在此期间暂编第三十四师,另将第九十四军第五十五师改隶该军。常德会战结束后,该军驻湘西。

1944年8月,该军隶属第十集团军时,军长罗广文调任第八十七军任军长,副军长胡琏升任该军军长。下辖:第十一师,刘云瀚任师长;第十八师,覃道善任师长;第五十五师,武泉远任师长。同年冬,十八军全换美式装备,实施美式兵器教育与训练方法。该师装备长短枪11520支,其中冲锋枪等自动武器2370支;美制105毫米榴弹炮8门、山炮48门、32毫米口径平射炮24门、22毫米机关炮12门、战防炮108门、迫击炮84门、小炮108门、火箭筒120具;汽车360辆。1945年4月,该军在隶属第4方面军参加湘西会战,承担守备益阳、桃江镇、截断邵阳至洞口公路任务。在此期间,第五十五师被裁减,同时将第八十七军的第一一八师改隶该军,王严任师长。

1945年8月,抗日战争胜利后,该军调武汉地区驻防,隶属武汉警备总司令部,位于湖北武昌。1946年上半年,国民党军进行整编时,该军改编为整编第十一师。胡琏任师长,萧锐任参谋长。原辖第十一师、第十八师、第一一八师依次改编为整编第十一旅、整编第十八旅、整编第一一八旅。

其中,整编第十一旅,杨伯涛任旅长;整编第十八旅,覃道善任旅长,汤国成任副旅长,孟锐任参谋长;整编第一一八旅,高魁元任旅长。

该军此次整编后,号称“国军五大主力”之一,先后参加了中原围追战,定陶战役、巨野战役、宿北战役、盐淮地区进攻作战、莱外、芜战役之南线作战、泰蒙战役、孟良崮战役、鲁中进攻战役、南麻临朐 战役、土山集战斗、大别山“清剿”战役、洛阳战役、阜阳战役、宛东战役、平汉路进攻战役等。

1948年国民党军队为了扩大机动作战的兵力,以整编第十八旅为骨干,重新在陇海路战役中被歼灭的整编第三师,并与整编第十一师共同组成整编第十八军,胡琏兼任军长(又称“胡琏兵团”)。1948年8月,整编第十一师恢复第十八军番号,杨伯涛任军长,王元直任副军长,吴庭玺任参谋长。原辖整编第十一旅、整编第十八旅、整编第一一八旅,依次恢复原师的番号。同时,将新组建的第四十九师拨归该军。

其中,第十一师,王元直任师长,张幕贤任副师长,李惠平任参谋长;第四十九师,何竹本任师长,张定国任副师长;第一一八师,尹钟岳任师长,李果然任副师长,路羽飞任参谋长。该军整编后,在淮海战役第二阶段作战中,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全歼于安徽宿县双堆集(今安徽濉溪县)地区。其军长杨伯涛、副军长兼师长王元直、参谋长吴庭玺等被俘。

1949年2月,该军残部在江西重建第十八军,隶属于第二编练司令部。高魁元任军长。下辖:第十一师,刘鼎汉任师长;第十四师,师长(姓名不详);第一一八师,李树兰任师长。该军重建后,调至浙赣路附近地区担任长江第二道线的防御任务。1949年4月下旬,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发起的渡江战役后,该军逃道广东汕头地区。此时,该军第十四师奉命扩编组建第十九军。1949年10月,广州解放后,该军由汕头地区逃往金门岛,并参加了后来的金门作战。金门作战后,该军在军长高魁元的率领下逃往台湾。

陈诚土木系支柱第18军

陈诚土木系支柱,第18军是1930年蒋、冯、阎中原大战后由第11师扩编而成,原11师师长陈诚升任18军军长。在1928年,国民革命军编成了4个集团军,蒋介石兼任第1集团军总司令。第1集团军有6个师,有5个师的师长是黄埔系,只有11师师长曹万顺是北伐初投诚过来的,蒋便任命陈诚为该师副师长,陈诚不满意,愤然出走,蒋派副官把陈找了回来,当面交底,说明他当副师长只是暂时过渡,以后必有安排,并给陈诚以人事、经济等实权。这样,陈诚才欣然从命。不久,曹万顺调离,陈诚自然升任11师师长。“土”字即“十一”两字的合并;“木”字即“十八”二字的合并,18军还有一个工程旅,旅长是李延年。因此,陈诚的18军及其网罗的军事集团被人们称为“土木工程系”。

陈诚利用蒋这杆大旗,极力收编败军,扩充实力,到30年,11师便扩编为3旅9团,重要职位均换成了黄埔系,这样11师就成了蒋的嫡系主力部队。扩编为18军,陈诚任军长时是34岁。1931年初,陈诚将教导3师改编为第14师,自兼师长,周至柔任副师长;罗卓英任第11师师长。全军有5个旅,18个步兵团,约三万七千人。1933年,陈诚将周至柔介绍给蒋介石,周到了空军。罗卓英成了陈诚的副手。18军的军官,从连排长到军师长,十之七、八都是黄埔系。围剿中央红军时,18军没能找到红军的主力,却在此期间扩充了实力,收编了一些杂牌部队,此时,周至柔还没走,任14师师长、罗卓英任11师师长、收编了52师,陈诚自任师长。43师,任刘绍先为师长,59师,任陈时骥为师长,全军29个团。

在蒋介石第四次“围剿”红军时,陈诚军失败,部队遭到了严重损失。但蒋介石重视陈诚,使18军得到了恢复和扩充。

红军长征后,陈诚受蒋介石之命另有高就,18军军长一职交由副军长罗卓英担当。

18军可以说是陈诚的起家资本,陈诚军事集团别称“土木系”中的“土”字即代表着18军骨干部队11师,“木“则代表18军,它也是罗卓英、黄维、方天、胡琏等将领日后赖以晋阶的基础。18军是五大主力中建军最早、历史最长,在军阀混战、抗日作战、国共内战中屡立战功,为蒋介石与陈诚所心爱之嫡系部队,其骨干皆为黄埔军校毕业生,与敌作战时又都能以身作则,堪称主力王牌。

国民革命军第18军 中将师长遇到少将军长
由于陈诚深得蒋介石的宠爱,第18军也就备受青睐,其装备在当时国民党军队中是最先进的。这支军队训练有素,以能征善战著称。当时国民党军校毕业生很多人宁愿到第18军当排长,也不愿到一般部队当连长,其名声可想而知。1935年9月,陈诚辞18军军长职,罗卓英接任,副军长刘绍先。此时该军下辖黄维11师(36年彭善接任,下辖2个旅)、霍葵章14师(下辖2个旅)和傅钟芳67师(35年5月罗兼任,36年1月李树森接任),下辖2个旅)。

全面抗战爆发前,第18军下辖三个师:彭善的11师、陈沛的60师、黄维的67师。该军先后隶属32集团军、31集团军、军委会直辖、重庆卫戍司令部、江防司令部、4方面军、6战区,先后参加淞沪会战、南昌会战、枣宜会战、鄂西会战、常德会战、湘西会战。

1937年八月,罗卓英率第18军由广州开赴上海参加淞沪会战。为不辱使命,陈诚惟有忍痛一时,严令部队:只要完成任务,18军打光打尽也在所不惜。在作战初期,18军曾四战罗店,双方伤亡惨重,罗店也因此战而闻名天下。淞沪会战后,18军入江西作战。1938年五月,67师师长黄维升任军长,莫与硕接任67师师长。是时该军下辖彭善11师和莫与硕67师。1938年秋,18军参加武汉会战,当时其下辖的三个师为彭善的11师、何平的16师、陈沛的60师。此后该军又开进湖南。到湖南后,其地方保安处所属的几个保安团被编成198、199两个师,归18军建制。1939年五月,彭善升任18军军长,下辖11师和新23师,继而便率军入川整训。整训后其下辖的三个师分别为第11师(师长方靖)、18师(师长罗广文)、199师(师长罗树甲)。1940年十二月,彭善在枣宜会战后因国民党内部的派系斗争被免职,方天继任军长,宋瑞柯升为199师师长,18军再度撤回四川,55师加入序列。

1941年十月,陈诚令第18军开至湖北宜昌、秭归地区,并于1942年夏对日军发动攻势作战。1943年,罗广文接任军长,春,覃道善调升18师师长,在此之前胡琏于1942年三月升任11师师长,鄂西会战时18军下辖覃道善的18师、胡琏的11师、彭巩英的暂编34师。这次会战中石牌要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曾被重庆统帅部比作中国的斯大林格勒。因此,当时守此要地派的是国军王牌中的王牌--胡琏的11师。当战斗激烈时,陈诚司令长官打电话问他:“守住要塞有无把握?”胡琏斩钉载铁地回答:“成功虽无把握,成仁却有决心!”11师官兵英勇作战,死守要塞;18军则连日苦战,仗打得极为激烈,双方死伤甚多。18军的英勇奋战为鄂西大捷立下了汗马功老。1943年八月,罗光文就任军长。之后18军又参加常德会战。1943年199师调出,原暂编34师由武泉远的55师取代。1944年八月,胡琏升任军长,率部守备常德、桃源等地区。同年冬,18军全换美式装备,实施美式兵器教育和训练方法。抗战最有名的战绩为淞沪罗店拉锯战(18军力敌松井石根指挥的第3师团历时近一个月日军为争夺这个弹丸之地,战死的就有几千,整个罗店血流成河,被日军称为“血肉磨坊”。)、1943年长江石碑要塞保卫战等(奉命固守要塞的18军11师师长胡琏。大战在即,胡琏写下5封诀别信,然后沐浴更衣,做好了决死一战的准备。在石牌外围拚搏战中,日军一度钻隙绕过石牌,冲到距三斗坪仅60里的伏牛山。胡琏立即命其属下将国旗插到最高峰上,并严令守军不得后退一步。他用电话告诫将士:“打仗要打硬仗,这一次一定要使日军领教中国军队的作战精神!"11师在孤军奋战的情况下,为保证这个将来可作为反攻的支撑点,保卫陪都的最重要门户,一直坚持到国军展开全面反击并彻底击败日军为止,11师的巧妙部署,顽强坚守,为最终胜利起了关键作用,此役日军损失惨重,死伤2万多。有报纸在报道时曾将其寓为东方之斯大林格勒,虽过分夸张,但是第11师所固守的要塞对于整个会战获得最终胜利的重要性则不言而喻。石牌口战役是**战争重要一役,使囸军占领重庆进入四川计划破产,使重庆国民政府转危为安。战后,师长胡琏因固守石牌要塞有功,被授予青天白日勋章,所属之团、营长也各获得了最高级的奖章。石牌战后,18军将此战阵亡的15000名官兵的忠骨埋葬在他们用生命鲜血保卫的土地,深信忠骸有寄,然而仅仅60年之后墓地已然被夷平,成为学校,带路的学生居然还很新奇地称当年学校伙房还把挖出的棺木当柴火。为国御侮而亡的将士最终受到这样的对待,实在令人寒心,是为民族的不幸……)1944年11月,作为嫡系主力,得到了第一批换装美械的待遇,使得战斗力大幅度提升。在不久之后的湘西雪峰山会战中表现突出,和74军联手作战,给日军重大杀伤。(整个战役历时55天,击毙日军12400多人,击伤23300人)

1946年5月18军整编为11师,师长胡琏。

胡琏,字伯玉,老黄埔出身,毕业后就在黄埔学长陈诚、罗卓英的18军手下服役。其人勇谋兼备而不骄,在战场上的表现确比其同僚们略高一筹。他有张灵甫的“悍”,但无张灵甫的“骄”;其“忠”不比黄百韬少,其“谋”绝对比黄百韬多。把胡琏喻为“虎性”与“狐性”的结合体还是恰如其分的。

许多三野老人认为,胡琏的整11师(18军),综合战力仅略逊于整七十四师,从其几次避免了被歼的命运,是“五大主力”中最后一支被歼灭的王牌部队来看,说胡琏“能战”,不算是溢美之词。在解放战争中,他率领的整编第11师一直充当着救火队的任务,哪里有难便被投入哪个战场,取得了辉煌战绩。

国民党18军在与解放军做战时,是唯一一支胜多败少的国民党军队。在解放战争时,18军有四次被优势的解放军包围,即1946年6月被刘伯承邓小平的三个纵队围攻,8月被陈毅的四个纵队围攻,,1947年2月被刘伯承三个纵队围攻,1947年8月在南麻战役又被优势的解放军围攻,但胡琏很坚定的利用地形,全部打退了解放军的围攻。1946年10月章逢集大战,中野主力近6万人(3、6、7纵),三个纵队围攻整11师32团一个团五天五夜,最后打成平手,中野伤亡四五千人, 11师32团伤亡2700余人(32团本不想撤退,因一营营长牛镇江擅自带两个连突围撤走,才不得不带余部撤走,战斗连头带尾总共5天。32团一个团能够面对十倍以上解放军人海般猛攻,奋战5天,坚守章缝集3天3夜,重创对手,最后安然撤退,保存了500多人的骨干,在古今中外历史上都属罕见,够拽。中野忙活了一大顿,不但没有战果,反而受到重大挫折,全军不得不后撤100余里休整,丢掉了鲁西南所有根据地,损失重大。);1947年8月,山东南麻战役,华野集中五个纵队,其中一个打援,四个纵队外加鲁中军区三个团猛攻南麻5天5夜,华野三个纵队将整11师包围于山东南麻,志在全吃,重现围歼整74师的辉煌。总攻发起后,天降暴雨,弹药受潮,部队于泥泞水洼中苦战四日不果,敌增援迫近,不得已撤出了战斗,打了一次不划算的消耗仗,战役企图破产。仅歼11师一个团,自身伤亡达1万余人;1947年9月曹县战斗,整11师孤军突出到土山集、大义集一带,华野急于报南麻一箭之仇,调动5个绝对主力纵队(华野1、3、4、8、10纵,中野11纵)设下口袋阵,严密包围,11师师长胡琏嗅觉敏锐,马上停止前进,进驻两个村庄挖掘工事固守。解放军还是老战术,集中绝对优势兵力打歼灭战,以3、8两纵猛攻土山集守军18旅,4纵阻击大义集增援。18旅坚定守住土山集,经过3天激战,重创3、8两纵,同时大义集的11旅及时出击,痛扁4纵一顿,打垮4纵坚强阻击,猛烈从后攻击3纵后方,华野见势不好,迅速撤退。解放军伤亡4413人,11师伤亡3000多。

进入大别山之后,18军这只猛虎更是威风凛凛,中野不但是高度警惕,几乎是轻易不敢接战,如中野1纵绝对主力20旅于48年1月在包信集与整11师遭遇,损失很大,其中一个主力营,4百余人被成建制消灭; 2纵也好不到哪里,在大别山里不停地躲避11师,基本上是一个11师追着打,追着包围的过程。6纵虽然整天躲躲藏藏,但在48年1月16日,在王家店宿营的中野6纵18旅还是被逮了个正着,旅长肖永银一听整11师来了,丢掉旅直属队,使300余人全部被俘虏,总算保全了18旅。王家店成为永远抹不去的痛。一直到18军淮海战场被歼之前,解放军数次企图歼灭18军的计划都没有成功,在此之前可以说18军对中野、华野基本保持了非胜即平的长胜战绩(虽说46年底宿迁整69师被歼一仗不太光彩,但至少自己也没吃亏。)胡琏也被毛主席老人家称为“狡如狐,猛如虎”(放在哪里,哪里解放军都头痛,属于“最不受欢迎的部队之一”)。在淮海双堆集,18军118师“老虎团”33团(该团全部是由战斗经验丰富的**组成,作战时凶狠顽强,罕遇对手,堪称是18军之精华)与解放军两个团血战大王庄,殊死肉搏,攻守双方几乎都拼光,此战为整个淮海战役中最残酷、激烈的争夺之一,战况之激烈,以至吓得旁边85军一个主力团直接投降了事。该团全部是由战斗经验丰富的**组成,作战时凶狠顽强,罕遇对手,堪称是18军之精华,理所当然成为12兵团的刀尖。守卫核心阵地大王庄一战与解放军两个团殊肉搏,为淮海战役最惨烈的战斗。胡琏把他王牌中的王牌所谓“老虎团”部署在双堆集东面,工事很坚固。中野六纵缺少重武器,打了几次没有打下来。野司要华野3纵8师23团前去担任主攻,专打“老虎团”。

部队到位后,彻夜进行近迫作业,把交通壕延伸到离胡琏“老虎团”前沿只有几十米的地方。我们又集中了十几辆坦克和数十门105榴炮,38式野炮、4。2英寸重迫击炮,炮弹充足,火力强大。战士们还发明了一种炸药包抛射筒,其原理和“二踢脚”爆竹差不多,第一响把一个三、五十斤重的炸药包从筒中甩出去,飞行一、二百米,落在敌人阵地上爆炸。缺点是准确性很差,优点是威力比炮弹还大。每个攻击连队都有十几个这样的土造抛射筒。

攻击令下,密集的炮弹、炸药包下雹子一样猛砸过去,“老虎团”阵地上顿时开锅,从了望孔看出去,破碎的铁丝网、砖头瓦块夹杂着敌人残缺的肢体,一会儿飞上去,一会儿落下来,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真称得上翻地三尺,火烧连营。然后,打信号弹,冲锋!战士们冲上去,突破口一带根本就没仗打了,如入无人之境,敌人死的死,伤的伤,没死没伤的被震晕了,炸懵了,端个扫帚,都能逮小鸡似地抓俘虏,多少年都没被吃掉的“老虎团”霎时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黄维很快被抓到。胡琏搞了一辆坦克,乘着天黑人杂,钻个空子跑掉了。

胡琏仓皇爬上坦克之际,一颗手榴弹在不远处爆炸,他背部负伤,血肉模糊。坦克载着他落荒而逃,解放军大队人马潮水般涌向战区,竟无人理睬这辆迎面而来的逆行坦克,还有不少战士“礼貌友好”主动为其让路,胡琏得以侥幸走脱。

双堆集突围混战中,别人却没有他这么幸运。18军军长杨伯涛和118师师长尹钟岳均在突围中被俘;第11师部队溃散,师长王元直突出重围后发现四处均是解放军和民兵,绝望中服安眠药自杀被解放军救回;何竹本第49师归第85军指挥担任兵团后卫,不在包围圈中。至此,该军主力被人民解放军歼灭,军长杨伯涛被俘。

胡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以后辗转被送到上海虹口天主堂医院,由于救治及时,共从背部手术取出大小弹片三十二粒,有几粒与肺、心“仅一纸之隔”,但终未触及命脉,胡琏休养数日,举手投足如初,遂以“更加饱满的战志和坚不可摧的信念,重新投入剿灭匪祸的战场”。

既没有被送往抚顺战犯管理所去苦熬铁窗,又从死神的手心里安然滑脱,南京城看见胡琏者无不道贺称奇:伯玉岂止命大,简直是命硬哩!从此,“胡老头”更为“蒋老头”所赏识、所倚重。蒋老头子在医院里接见了胡琏,胡琏向“总统”面献“重整旧部,续为国用”之策。“总统”当即任命胡琏为第二编练司令部司令,于新到美援武器中,为其拨足三个军的装备,并给了胡琏十二兵团和两个军(18军,19军)的番号。

淮海战役,18军被歼大部,但当时在包围圈外的一个骑兵团和一个后卫师(四十九师)逃了出来。胡琏以此为基础,并招集以前没有参加淮海战役的伤病员,重建了18军和十二兵团,而且把整个兵团的精华都放在18军里面,同时有些被解放军释放的士兵也回来参加18军。到他出院时,手下已经有八千多人。他将其撤往江南。

1949年1月该军重建,下辖刘鼎汉11师、高奎元14师和李树兰118师。胡琏被任命为闽浙赣边区司令官,指挥重建的第10(张世光)、18(原定郭汝瑰2月后改胡琏)等军(实际上只有军的架子而缺少士兵)。胡琏出院以后去国防部要地盘征兵,可是大多数地方别人都要走了。国防部给了他浙北和赣南两个地方,这两个地方都是共产党游击队闹得最厉害的地方,别人都不想去,胡琏凭着自己有本事、有部队就即日起程。2月1日,第二编练司令部于江西上饶成立,胡琏兼任司令官。他首先去找了当时的国民党江西省主席方天,方天说江西本身也在组建沈发藻兵团,赣南因为有大量GCD游击队,所以没人愿意去征兵,浙北也是一样。方天提出,可以收编地方土匪来补充正规军。胡琏反复考滤以后,拒绝收编土匪的意见。他率那几千人跑到浙江。消灭了不少游击队。

胡琏并独出心裁,在赣西南提出“一甲一兵,一县一团,三县成师,九县成军”的特殊征兵,征集兵员,整训所辖第十、第18、第67三个军,仅数月,得新兵四万。4、5月间,解放军渡江,胡琏指挥部队从浙北向江西撤退时,已经有五万余人。当时有人指责胡琏,他们对胡琏说:得民心者昌,你这样四处乱征兵,乱缴游击队,搞得民不聊生。胡琏回答:得人者昌。如果没人,连行军打仗都没办法了,还谈什么昌不昌!5月,所部改编为第十二兵团,第10军与第18军第18师合编为第19军,移驻广东汕头,归广东省政府主席薛岳指挥。1949年5月,他撤到江西鹰潭时,李宗仁下令要他去南昌守卫,他置若罔闻,率兵团向南城退去,除此以外,他从河南撤退时。还强行拉了三千多学生兵,后来逃了一半多,剩下的人都去了台湾。胡琏以此为基础,办了个学校,还真出了一些人才。撤到赣南时,参谋人员说。在赣南,共产党的游击队有五六万人,十二兵团也只有五六万,而且很多还是新兵。真要打起来,只怕不好打,胡琏马上回答:共产党游击队虽然有五六万人,但兵力分散,而且这些人里有很多是国民党地方民团投靠过去的,而这些民团只有少数人是真正向着共产党的,很多人并没有这个想法。大家定下心来。胡琏知道7月1号是共产党的生日,于是。他假装对外宣布要去南昌,然后在7月1号那天,向赣南和粤北的游击区发动了全面偷袭,一时间抓了很多原保安团的人,还缴获了一大批武器。到1949年8月,胡琏撤到广东时,他手上已经有六万人了。接着他在广东潮汕地区大肆征兵,等到准备去金门时,他手上有三个军八万余人了。

纵观胡琏在浙北和赣南的作为,可以说是他纵容了下面的人到处偷抢,因为国防部当时已成了空架子,没人听国防部的,主要的钱粮不是送到台湾,就主要集中到西南去了,照胡琏看来,官至清则无兵,水至清则无鱼,没有饭吃,军队还怎么打仗?到达潮汕以后,胡琏把汕头的交警队和地方民团收编,又把从赣南抓来的保安团编进来,到他准备去金门时,已经有三个军八万余人。到潮汕没多久,他去台湾要武器。因为陈诚当时在台湾组建第六军,陈诚自己都感到缺武器。哪会给他?胡链碰了一鼻子灰回汕头。正在这时,有消息传,云南省主席卢汉要投向共产党,蒋介石下令将卢汉的家属运往台湾。卢汉为表示清白,把云南的一批武器给了蒋介石,而这批武器后来落到胡琏手里,胡琏把这些武器装备了18军118师,后来的金门战役,118师起了关键作用。

1949年9月,舟山、漳州、厦门、广州同时告急。薛岳命令第十二兵团调防广州,而在台湾的东南军政长官陈诚则要求第十二兵团到舟山群岛和金门。9月30日,原18军老军长罗卓英从台湾来汕头找胡琏,希望他不要去广州,而是去台湾。胡琏说:我兵团属于广州绥属,怎么能擅自率部队去台湾,况且我兵团来汕头已经是违背了广州政府的意思,我怎么好乱来?罗卓一听此话,急得发跳。胡琏说:你别急,我在国防部的编制上只有两个军(18.19军)而我在汕头又编了一个军(67军)。如果我派一个军去金门,不算违反规定。随后,罗卓英负责把12兵团的家属全部运往台湾。胡琏为了协调各方面的要求。于是,10月8日,先命令战斗力最强的18军由汕头登船增援金、厦。第18军于10月9日到达金门,其11师31团至大嶝岛协助25军40师作战,损失惨重。10月10日,罗卓英第二次来汕头动员胡琏带领其余部队继续开赴金门时,一点都不急了,因为家属都在台湾,何况10月9日18军已经开始运往金门,这一次罗卓英是拿了十万银元来安定人心的。其实本来是陈诚来拉胡琏的,只是在这以前,陈诚不给十二兵团武器。怕面子上过不去,才叫罗卓英来的。于是,33团到厦门协防,14日移防小金门。其余部队驻金门由第二十二兵团司令官李良荣指挥。军部、11师主力在大金门岛东部,一一八师作为机动部队驻在琼林。经陈诚争取,15日,国防部命令第十二兵团归东南军政长官公署指挥,增援舟山群岛。胡琏随即以第67军为第一船团,兵团部及第十九军为第二船团准备向舟山进发。本人到台北向陈诚复命。

此时,解放军高级军事机构很快于敌营垒中重新发现十二兵团番号。战场上,此类被全歼又再度恢复之敌,即便延用“王牌”标签,一般均不堪一击,战斗力与其“前身”,不可同日而语。故解放军对敌重新组建之十二兵团,未予足够重视。

悲剧恰恰就发生在这“不够重视”上面。叶飞的三野十兵团在千里入闽先下福州又向厦门发起猛攻之时,胡琏的新建十二兵团也从江西退至广东的潮汕一带。10月17日,厦门解放,此时金门岛上只有敌李良荣二十二兵团二万余惊弓之卒,十兵团遂下决心,挟大破厦门之余威,一鼓作气再攻金门。

胡琏的任务原本是保卫广州。10月17日,东南长官公署眼看四野攻势犀锐,为保存实力,命令十二兵团从汕头悉数登船。19日至22日,第十二兵团各部陆续离开汕头。当时,十兵团情报部门已侦知胡琏正在海上,其回撤方向无非是海南、台湾、金门三地,不排除去驰援金门,但最后判断敌去台湾的可能性为大。胡琏开始确是要回撤台湾的,航至半途,接获台北电令,“去金门与李良荣换防”,于是第一船团按原命令开赴舟山,而第二船团掉转船头,向金门进发。23日起,第十九军开始在金门登陆。25日凌晨,金门战役打响。胡琏船队刚刚驶抵料罗湾,解放军在古宁头的抢滩登陆也已打响,守方一个未走又来一个、平添数万新锐,而攻方仍在按原计划实施操作,势大利于守而不利于攻。

交战之初,胡琏对胜负之数并无把握,双堆集的教训太深刻,他不敢再冒空降敌前的风险,坚持蹲在船上指挥,以防不测。后来,发现解放军船只被焚,后援不继,已无援军才下决心弃船登岸,实施更大规模的反包围反冲击。26日午,胡琏上岸接过指挥权,指挥各部对登岛解放军进行反击,作战中,第19军14师42团团长李光前阵亡,他是金门战役中阵亡的职务最高的军官。第十二兵团伤亡六千左右。金岛三天大血战,胡琏以伤亡几乎相等的代价,吞咽了解放军登陆部队三个加强团近万人。无可否认,这是国民党军于三年内战中被整师、整军、整兵团地消灭了八百万人马之后,唯一一次歼灭性的胜仗,古宁头名副其实地“大捷”了,“大捷”于蒋氏政权风雨飘摇危如垒卵之际。胡琏,很像一个在最后一分钟乘乱破门的球员,使败方未被剃光头,为惨败挽回了一点面子。重建的18军随胡琏12兵团参加了金门之战,撤台后胡琏官至陆军一级上将,金门警备司令,当了一回“金门王”,1977年病逝(胡琏死后的1979年,粟裕视察南京军区、福州军区时与老三野们座谈,提及胡琏不无惋惜地说:悍将谋才,古宁头之恨难消啊)。战役后第十二兵团继续驻防金门,而后的情况不明。可能是将兵团撤消而将部队划归舟山防卫司令部。命大、命硬、命好的胡琏,无可争议地戴上了“金门王”的桂冠。“总统”两度委以重任,要他到金门担当戌边大任。前后共八载,胡琏在金门不辞辛苦持之以恒地干一件事:深挖洞、广积粮、多贮弹。

与74军不同,18军不那么张狂冒进,更加谨慎、狡猾,且注重构筑工事,例如子母堡,进可攻,退可守(如南麻之战);胡琏44年掌军后,经过调教,其战术与一般国军完全不同,对付我军的近战、夜战,18军也改变了防御战术,采取“大纵深的弹性防御”,其特点就是主要加强本阵地周围的移动警戒,通常以一个前哨连游动不定,迷惑对手,使之扑空,一经接触即迅速后撤。与之相应,其村落防御的重点不在村外而在村内,又以村中心为核心,沿街构筑无数地堡,核心阵地外围鹿砦多至3层,不仅障碍进攻,更主要的是诱使冲锋部队进至鹿砦前沿后实行突然的火力杀伤。攻击得猛时,全部收回去,在攻击无效或攻击乏力时,一下又反弹回来。对付这种防御,突破村沿只是战斗的开始,这与一般国军部队作战有本质不同,即突破村沿强固工事即基本获胜有很大的区别。针对解放军巷战特点(用炸药包先爆破房屋,然后突击组迅速冲锋,一般国军不降亦跑。),胡琏制定了特别反突击的战术。解放军爆破组将房屋炸开后,突击组一涌而上,就遭到11师守军小集团有组织的射击和反扑,一般小集团由两三个人组成,全部配备冲锋枪和卡宾枪,两三个小组在爆破后同时出击,从不同方向对准爆破口集火猛烈射击,突击小组几乎无一幸免,大都死伤在突破口,章逢集就是最好的例子。与74军一样,18军作为王牌军,军纪严明,(1948年3月,在执行搜索任务的时候整11旅(11师)有一个便衣队纵火烧毁民宅数座,致使民怨沸腾。整11旅从1928年建师起至今从未发生过烧杀抢掠违反军纪的事件,此一事件引起旅长杨伯涛极度重视,立即命令将带领纵火的班长逮捕枪决,以肃军纪。在双堆集被围困的日子里,第11师担负着保卫第12兵团兵团部的任务,官兵仍兢兢业业,克尽职守。)且先后产生了5个一级上将、4个参谋总长、两任海军总司令、1个空军总司令、1个勤联总司令、20多个军长,在五大主力中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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