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幸福课中文字幕(全)
2014-04-13 16:36:51幸福课[第一课]幸福课 第一讲(字幕)
各位,早上好,很高兴能回到这里,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教授这门课是因为,在我读本科阶段时,非常希望能学习这样一门课程,可能这门课并不是你希望的那样,也可能并不适合你。但希望几堂课后,你能有个大概印象,让你决定这门课是否适合你。我1992年来到哈佛求学,大二期间,突然顿悟了,我意识到我身处让人神往大学校园,周围都是出色的同学,优秀的导师,我成绩优异,擅长体育运动,那时壁球打得不错,社交也游刃有余。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一点,我不快乐,而且我不明白为什么。也就是在那时,我决定要找出原因,变得快乐,于是我将研究方向,从计算机科学转向了哲学及心理系,目标只有一个,如何变得更快乐?渐渐地,我的确变得更快乐了。主要因为我接触了一个新的领域,但本质上属于积极心理学范畴,研究积极心理学,把其理念应用到生活中,让我无比快乐,而且这种快乐继续着,于是我决定将其与更多的人分享。选择教授这门学科,这就是积极心理学。1504号心理学课程,我们将一起探索这一全新,相对新兴,令人倾倒的领域,希望同时还能探索我们自己。
我第一次开设这门课程,是在2002年,是以讨论会的形式,只有8名学生,两名退出了,只剩我和其他六个人,一年后,学生稍微多了一点,有300多人参加,到了第三年,也就是上一次开课,有850人参加,是当时哈佛人数最多的课程,这引起了媒体的关注。因为他们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对这一奇特现象非常好奇,“竟然有比经济学导论更热门的课程,怎么可能呢?”。于是我被请去参加各类媒体采访,报纸,广播,电视,从这些采访中,我发现了一种有趣的模式,我前去参加采访,进行采访,结束后,制片人或主持人会送我出来,说些诸如“Tal,多谢你抽空参加采访,不过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的话。我漫不经心地问,我无所谓,不过总得回应,“有何不同?”。他们会说,“这个嘛,我们以为你很外向”,下一次采访,结束时仍是如此,“多谢接受采访,不过Tal,你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样”。又一次,我漫不经心地问,“这个嘛,我们没想到你会这么内向”,下一次采访,仍是如此。“有何不同?”,“这个嘛,更开朗,更外向”,下一次采访,“这个嘛,太害羞了”,因为采访中我容易紧张。
差不多有几十次采访,每次都是“好交际,更开朗”,“不含蓄,更外向”,诸如此类,最绝的一次,是波士顿一家地方台。我去参加采访,聊了很多,我觉得进行得不错。采访结束,主持人是个热情开朗的男生,他送我出门,拍着我的肩说,“多谢接受我们采访”,然后又是那句,“不过,Tal,你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样”。我问,“有何不同”,你要知道,那时候,我已经完全被打击了,不过我还是漫不经心地问,“有何不同?”。他看着我说,“我也说不上,Tal,我以为你会更高些”。更高些?什么?,1米70…是1米69不够格传授快乐吗?我考虑了很久,仔细思量了,整件事从头到尾。我似乎明白为什么他们期望不同了,因为他们要说服自己,说服观众,“这门课怎么会比经济学导论跟热门?”。唯一的解释就是,导师非常外向,充满领袖气质,乐观开朗,当然了,还很高,可惜我的名字少了一个L。但是,是啊,真可惜,所以问题是,他们找答案找错了地方。也就是说,他们不该关注信息传达者,而应该关注信息本身,我怎么知道的呢,因为我参与过其他大学积极心理学课,遍及全国,乃至全球。
美国有超过200所大学开设了本课程,而且几乎其中所有院校,这门课,都是参与人数最多的或者最多的之一,信息是关键。越来越多的机构组织开设这门课,还有咨询公司,其中一些甚至是全球知名咨询公司,越来越多的中学开始引入积极心理学,小学也是,各国政府都对这一新领域表现出兴趣,为什么?因为它有效,它的的确确有效,殷盛人生。快乐,幸福感这一整个领域,在此之前一直被心理自助运动统治,心理自助运动带来了什么?生动有趣,通俗易懂的书籍,热情外向的宣讲者,颇具领袖气质,且身材高大,吸引大众参与他们的专题讨论讲座。但是,有一个大大的转折,其中许多书籍讨论都缺少实质内容,通常都言过其实,无法兑现。
比如,快乐的五个关键,成功领袖的三个要素,成功,快乐,完美爱情的唯一秘诀,夸大其词,效果甚微,再来说说学术界,学术界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大量精确的实质内容,数据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分析,行之有效的好东西。但是,又有一个大大的转折。很少有人会阅读专业学术期刊,想想看,这间教室之外有多少人,读过最近12期《个性与社会心理学》杂志?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博士班的主任估算过,学术期刊上的一篇论文平均只有7人阅读,这话…,其中还包括作者的母亲,这话虽然是半开玩笑,但其实很可悲。因为…作为学者,我觉得很可悲,因为这些论文都非常精彩,非常重要,能大有作为,甚至不仅仅是作为,但是对大众来说晦涩难懂,所以我们需要积极心理学,需要这门课程,积极心理学及本课程的宗旨非常明确,就是要在象牙塔及大众间构建桥梁。换句话说,就是要把严谨,实质,经验基础,学术科学,与自助或新纪元运动的通俗易懂相结合。
充分发挥两者所长,这也是积极心理学大受欢迎的原因:有用的科学,本课程将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会和其他心理学,或者其他任何课程一样,我将向你们介绍相关知识,调查研究,严谨的学术作品,需要你们撰写报告,学术论文,参加考试,跟其他课程一样,而教学内容的另一部分。你们读每一篇论文,写每一篇论文时,都需要思考,如何把这些理念运用到生活中去,运用到恋爱中去,运用到社交圈里去,就是这两个部分,学术与应用,无论是论文还是讲座。我不会因为,某个理论有趣而去介绍它,而是因为这个理论严谨且能被应用,再唠叨几句题外话。
有几个问题课前就有人问我了。不幸的是这学期将是我最后一次,在哈佛开设积极心理学或其他课程,但愿两年内,明年可能性不大,但是两年内,学校会再次开设积极心理学课程。但我无法保证,关于反馈与提问,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或不明白的地方,如果你同意或反对什么观点,请给我或助教写邮件,我们一定会回复的。如果某个问题问的人数较多,我们会公开回答,当然一定是匿名的。除非你特别注明可以提及你的名字,有时候讲座过程中,突然有紧急情况,有什么非问不可的问题,无法等待,如果那样的话,请直接举手。因为就跟你要去厕所一样,无法忍耐,无法等待,要去,就去,我们会为此进行积极心理休息,所以大可以打断我,我会回答任何问题。所有幻灯片以及课程视频都会放在网上,课后几天就能下载,幻灯片其实课前就能下载,这样你上课时就能用到,可惜视频不能提前提供,我们试了,但效果不好,所以会在课后一两天内放到网上。
这样做的原因,首先,我当然更希望你们出席课程,能出现在课堂里,和大家一起,在课堂的气氛中学习,而不是仅仅对着电脑。我之所以把资料放在网上是为了,让你们可以重温或者学习错过的课程,这很正常,另一个原因,之所以提前提供幻灯片,我希望你们能充分理解材料,充分参与课堂讨论,而不是忙于记录我说的每一个字,记住每一个词,背诵每一句话,我不希望你们被动地记录,幻灯片上的内容或者我说的话,而是要主动记录,也就是要充分理解材料。比如,如果你们听到某个理论,觉得,“挺有趣的”,标上星号,写下来,或者觉得“也许我可以应用这点”,那就写下来。或者“跟我妈妈讲讲”,或者“跟我室友队友讲讲”,那就写下来,主动笔记与被动笔记有两方面不同。
首先,正如我刚才说的,这门课是关于如何改变生活,我不会仅为了学术之美而教授此课。虽然这一领域的确有许多学术之美,所以发现可以实际运用的,就写下来。第二个原因是,你会记住更多,主动参与,集中注意,更好地理解材料,而不是被动做笔记。在这整个课程中,从下周开始,我们将进行我所说的,“练习时间”,而不是“休息时间”,其实类似“休息时间”,这段时间会我们停止课程,进行内省,也就是课堂上的安静时刻。我会停一两分钟,你们可以盯着我或者周围人发呆,或者思考一下之前讨论的内容,或者解答我提出的提示问题。之所以进行“练习时间”,这是今年新提出的,上学期并没有,因为上次课程结束后到现在的两年,我做了大量关于安静的研究。关于安静时刻的重要性,无论是课堂里,讲座里,还是家中,无论是对公司领导,爱情关系,甚至学龄前儿童,你们中很多人,在经历“练习时间”时可能会疑惑,“我一年付四万美金就是为了这个?”,“坐在教室里发呆?”。首先,每次只有一两分钟,一堂课最多不超过两次;第二,这可能是,你从本课程中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即享受安静这一理念,我来读一段麻省理工两位教授的研究。我所提到名字不会出现在幻灯片上,不必背诵或记录,只是为了启发你们。
David,Foster和Matthew,Wilson教授,都来自麻省理工大学,他们研究证实了“练习时间”的重要性,开始内省的时间,他们在老鼠处在迷宫中及脱离迷宫后,分别对它们进行了脑扫描,以下是他们的发现。实验结果表明,当某种经历正在进行时,即老鼠进行迷宫时,是当你尝试分辨,什么才是重要的,什么舍弃什么保留,进行安静的自省时,他们的实验表明,接连不断反复进入迷宫的老鼠,比进行一次迷宫后,稍事放松,来点小酒的老鼠,学到的少得多,经历,享受安静。这很能说明问题,对人类也一样,不仅仅是实验小白鼠,所有人类都是,他们认为“重现可能形成一种学习记忆机制”,包括学习,理解,记忆,保留。当我们思考时,我们重放素材时,更容易保留,记住之前的经历,所以休息时间的重要性不能被忽视。
ParkerPalmer在他的教学著作,《教学的勇气》一书中,提到了以下一段话,语言不是教学的唯一媒介。安静同样可以进行教育,安静让我们有机会反省我们所说所闻,在真正的教育中,安静为学生进行内省提供可靠环境,是一种最深层次的学习媒介,而安静恰恰是我们文化所缺失的。很多人可能读过《万里任禅游》,作者Robert MPirsig还写过另一本书,没那么知名,叫《寻找莱拉》。这本书是对印第安人的人类学研究,两种文化最突出的特点之一是,印第安人崇尚安静,他发现和印第安人坐在一起。
他们围坐在篝火边两三个小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坐在那儿,看着对方,微笑,享受美好时光,内省,就这样几个小时。他指出,在我们文化中沉默,让人不适,我们试图打破沉默,这是一项重要的文化差异,我们为缺乏安静付出了代价,我们会重点讨论这一代价,涉及到恋爱,美德与道德,以及快乐与幸福感。下面介绍一下积极心理学的背景,它是如何诞生的,这门课是如何诞生的。从很多方面来说,积极心理学是,人本主义心理学的产物和衍生,人本主义心理学本质上是,对当时各种心理学派系的不同意见,人本主义心理学的创始人,称之为心理学上的“第三势力”,为什么是“第三势力”?
因为第一势力是行为主义,代表人物有斯金纳、华生、桑代克,这是第一势力;第二势力是精神分析学,创建者包括弗洛伊德、荣格以及阿德勒,这是第二势力;第三势力,人本主义心理学作为对其的异议出现。首先是对行为主义的异议,行为主义认为人的主体性,认为人是一个行为集合,就像一只被击打而四处滚动的台球,被增强,奖惩驱动。而人本主义心理学认为,我们不只是被击打的台球,我们有精神,有灵魂,我们有重要的认知与思想,不能只靠行为观察,改善人生,然后是第二势力精神分析学,精神分析学主要通过潜意识分析。它决定你的理解,决定如何改善生活,还有防卫机制,人类本能论,神经症。如果你理解这些黑暗势力,就能更好地处理生活,了解并改善生活质量。
人本主义心理学认为人类不止如此,不仅仅是生理本能,不仅仅是神经症,不仅仅是牛顿学说世界里的台球,我们要重视人的本质,给予人更多的自尊和自由。但有一个问题,人本主义心理学缺少严谨的方法论,但它引入了许多精彩的理念,对于幸福感的研究,乐观主义的研究,善良,道德,美德,爱,两性关系,巅峰体验,自我实现,移情,这些精彩的概念都会在本学期探讨,它的认识论并不严谨。如何形成理念,如何学习,所以在很多方面,大部分,不完全但大部分成为了自助运动,有趣,有益,重要的理念。意图当然是好的,但就某种程度上,缺乏学术严谨性,所以它在学术上影响很小,所以很少有大学开设人本主义心理学,几乎没有,所以本质上成为了新纪元运动。但是,我们很快会了解到,人本主义心理学,孕育了积极心理学,然我们先见见祖父祖母。
比如Rollo,May和CarlRogers,还有最著名的Abraham Maslow曾是美国心理学会主席,布兰迪斯大学教授,他于1954年提出了人本主义心理学,他写了一章《为了积极心理学》。1954年,他在其中写到,我们需要研究,善良,美德,快乐与乐观,可以说这是超前于他时代的。如果说Maslow是祖父,那KarenHorney就是祖母了,她最初是精神分析学者,学习弗洛伊德的理论,意识到其过于注重消极面,神经症,精神病。她认为,还必须关注影响人类生命体的东西,我们需要研究培养那些好的品质,因为它们也是我们的一部分,反而向人本主义靠近了,并由此产生了,积极心理学。还有AaronAntonovsky,第三位祖父级人物,提出了关注健康的理念,他提出了一个新概念,或者说他引进了一个新概念,我还在,别担心,他引进了一个新概念,他称之为,他个人创造的新词,健康本源学。由两部分组成,saluto健康,geneis起源。健康的起源,这是病理学常规模型的,替代模型,也就是说除了研究病理学,无论是生理健康,还是心理健康,还需要研究健康的起源,这也是预防医学所关注的。这在1970年代,是一个全新的理念,我们会仔细讨论Aaron Antonovsky,现在转到父辈。
MartinSeligman被认为是积极心理学之父,与一群相关学者,于1998年确立了这一领域,和马斯洛一样,也是美国心理协会会长。他任职期间的首要任务,是实现两个目标。第一,让学院式心理学变得通俗,也就是说,连接起象牙塔与普罗大众,这是他任职期间的第一目标;第二,是引进一个积极的心理学,需要着眼于有用的东西,不仅仅是研究,抑郁,焦虑,精神分裂,神经症,还需要关注,爱,两性关系,自尊,动机,恢复以及幸福感。他提出了这些理念,从那时起便蓬勃发展起来。在Martin Seligman之前,都发生在1998年,下次我们会详谈,这都诞生于1998年,而早在1998年前,EllenLanger教授就已研究了这些领域。将人本主义精神与学术科学严谨性结合,我们对她的讨论会比对其他人多。还有一位哈佛的教授,积极心理学的另一位父辈,PhilipStone,两年前的昨天去世了。两位都是我的物理学导师,带我进入了积极心理学领域的研究,1998年我第一次参加积极心理学峰会。Stone教授带我同去,我那时在攻读硕士学位。
1999年,他首次在哈佛开设了本课程,在全球范围内也是首批,我是他的教研员。两年后,他又重新开设了课程,我仍旧担任教研员,后来我毕业了,他提议我接手他的课程。直到今天,这就是1504号心理学课程,我再来讲讲…接下来的半小时,我会向你们介绍下这门课的内容,首先,这门课不光是传授信息,而且关于如何变形,显而易见,这是什么意思。如今大多数教育都只是传达信息,什么是信息。比如,我们有一个容器,也就是我们的思想,信息就是接收数据,接收科学,接收信息,储存到容器里,这就是信息。等容器填满了,我们就毕业了,信息数据越多越好,这还不够,因为信息无法决定我们的幸福感,我们的成功,自尊,动机水平,两性关系及其质量。光有信息还不够,变形则是把容器的形状改变,“trans”即改变,“form”即形状,改变形状,这就是变形。
这是RobertKegan教授,教我的第一区别,接收信息,关注信息本身是不够的。听听这个例子,你去参加运动会,目标是进入前三,获得奖牌,但是只获得第八名,你会如何分析,你会如何解读?太糟糕了,我彻底失败了,你灰心丧气,感到无力。但从另一角度看,同样的比赛,你期望获得前三,但只得到第八,你可以解读为“我学到了什么?,我还需要更努力地训练”,你会更有动力,从经验中学习,也就是说,同样的客观信息,”我是第八名,我目标前三”。同样的信息,截然不同的解读,一个认为是灾难,另一个则当成机遇,一个让人失去动力,另一个增加动力,还有一个很普遍的例子,世界各地很多人似乎有用了一切,人生顺利,生活富庶,但仍旧不快乐。
而另一些人拥有的不多,但从未中断,从未停止享受人生,还有相反的情况,拥有一切的人,充满感恩,享受生活,生活窘迫的人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也就是说,重要的不仅仅是获得了什么信息,还有是何形状,如何解读,如何理解,关注的重点。这就是由容器的形状所决定的,这是我在本科生阶段所认识到的,表面上看,我拥有了一切,体育运动,学术,社交都很成功,但是我对生命的理解,关注和解读并不正面,我不快乐,我们后面会讲,通常解读比信息更重要。有一句话我会在课程中经常引用,快乐由我们的精神状态而定,而不是社会地位或银行存款,所以需要变形,这对建立幸福感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们在实际操作时,不会传达过多信息方面的东西,而是挖掘更多东西,不是联想意义上的,而是学术意义上的,也就是说,我们要挖掘自身潜能,这种潜能一直存在,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或者被其他东西掩盖了。我们要发现利用它,以便关注它,以便理解它,我讲个故事来说明吧。比如米开朗基罗,曾经有个记者问他,您是如何创造出《大卫》这件巨作的?
米开朗基罗回答,很简单,我去了趟采石场,看见一块巨大的大理石,我在它身上看到了大卫,我只要凿去多余的石头,只留下有用的,凿去多余的石头之后,大卫就诞生了,虽然说的比做的容易,但是这个故事抓住了这门课程精髓,即凿除多余石块,也就是摆脱限制。阻碍,或者对失败的恐惧,这些东西在并不是与生俱来的,但如今却出现在了大多数人身上,要凿除削弱甚至伤害我们的完美主义,凿除胜利的能力。因为我们可能害怕胜利,可能对生命中一些东西感到内疚,这些都会反过来限制我们,也许甚至还要凿除两性关系中的限制,尤其是带来消极面的时候。这些就是本课程的主要内容。
就像俗话说的那样,“做减法比做加法让灵魂成长得更快”,减法包括除去那些,阻碍我们发挥潜能的限制,因为我们的潜能是天生的,我们关注人类本性,是与生俱来的,无论是上帝赐予的,还是进化产生的,但是渐渐地受到外部文化压力,像多余石料一样,把我们禁锢起来了。老子说过,“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学”即信息,“道”即变形。
我最近参加一次大型咨询业会议时,接受了一家相关期刊的采访,采访者问我,“能给读者传授些积极心理学建议吗”?于是我谈到了一些热门话题,感恩的重要性,体育锻炼的重要性,我谈到了花时间经营爱情的重要性,谈到了休息,简化等等。我正滔滔不绝时,她打断了我,说,谢谢,Tal,这些都不错,那些事情的重要性,我明白,但这些我们的读者都已经知道了,我想要的是轰动的因素,能让我意外的东西,能否告诉我们的读者?”。我想了一会这个问题,然后意识到根本没有什么惊奇可言,我跟她这么说了,“所谓的轰动之处就是没有轰动之处”,就是这样,因为没有经过转变,快速见效的说法都是皇帝的新衣。是不存在的,是过高的承诺和过低的兑现,生活,令人满意的生活,丰富的生活包括了起起落落,包括了痛苦和再次振作,包括了失败和再次奋斗。它包括了成功和庆祝成功,胜利和失败,起起和落落,我们下个星期会讲到,而不是关乎一个秘密,一个能让人过上幸福生活的令人惊奇的诀窍,而你们将在本课程中学到的许多东西,都是你们之前听说过的,也许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在你内心深处你已经知道了,你会说“这是常识”,是的,很多都是常识,但是,伏尔泰曾经说过,“常识并非那么平常”。特别是应用于实际,所以本课程的目标是让常识更平常,特别是应用到实际中,在本课程结束时,我所希望的是,在本课程结束之时,如果你打算上这门课的话。
在本学期结束时,我不想,我不期待你跑来告诉我,“谢谢你教给了这么多新东西”,那不是我所期待的。我不认为那会发生,我所希望发生的是你过来跟我说,不是说“谢谢你教了我”,之类的话,而是“谢谢提醒了我一些我熟知事情”,这就是本课程要做的。经常性的提醒,一周两次,经常提醒你们记起你们已知的东西,你们内心深处的东西,你们心中的大卫,本课程希望做到的是帮助你们凿掉一些束缚。不管是哪种束缚,是阻碍你认识已熟知事物的认知束缚,还是阻碍你从已熟知事物中获取益处的情绪束缚,抑或是行为束缚,基本要素是影响,行为和认知,正是我们在改变周将要讨论的,我要让常识更平常。信息本身还不够,还不够,而我们除了信息高速公路外还需要转变高速公路,是在转变高速公路,还是转变乡村小道上,来经历快速增长的步伐,因为就像我们下次课会说到的那样,抑郁率呈上升趋势,焦虑率呈上升趋势,不只是在这个国家,是全球化的现象,简直就是全球传染病。而为了应对它,更多的信息也并不够,并不够。
下面是ArchibaldMacLeish的话,他生前是一位诗人,是哈佛的教授,“错的不是科学的重大发现,有信息永远比无知强,不管是什么样信息和什么样无知,错在于信息背后的信念,认为信息会改变世界的信念,但它不会”。往我们的容器里增加,装上越来越多的东西,越来越多的信息,越来越多的数据,还是不够,我们需要更多,本课程将采用一种人性的方法。我来给你们读一小段Abraham,Maslow的话,“如果有人上了一门关于心理学学习的课,或者看了一本这方面的书,大部分内容,在我看来,是与重点无关的,也就是,与人性无关,大部分内容把学习展现为获得联想,技能和能力,这些对于人的性格,人的个性,人本身来说只是外在而并非本质的”。外在是指信息,内在是指转变,形态的改变,当我们谈到转变时,实际上是非常字面的说法,形态的改变,大脑的改变,我们一会就谈到,比如我们会谈到冥想。
自1998年后通过核磁共振研究我们知道大脑可以被改变,一个新的概念叫做神经形成或者神经可塑性,是指我们的大脑实际上会改变和转变,在我们的一生中其形态都在改变,所以我不只是在打比方,我也经常指的是字面意义。继续Abraham,Maslow的话,“人性的哲学衍生出关于学习,教学和教育的新概念,简单地说,这一概念认为教育的功能,教育的目标,人的目标,人性的目标,只要人还是被关注的目标,从根本上是一个人的自我实现,完全成为一个人,达到人类或者是特定的某个个人,能达到的最高高度。
通俗点讲,就是帮助一个人成为最好的自己,这些是军队的广告,“做最好的自己”,这就是本课程所要讲的,这就是人性的方法。关于实现我们的潜能,凿掉那些束缚,现在对于你们许多人这种方式似乎很天真,很理想主义,并不天真,但理想主义,我们会谈到和讨论理想主义和保持理想主义的重要性,如果我们要介绍个人的改变,个人之间的改变,或群体与社会的改变的话。本课程不是提供,关于美好生活和幸福的答案的,是关于辨识正确的问题,“问过之后便会有收获”,圣经如是说,本课程就是我认为的教育的宗旨,也就是对信息和转变的探索。必须由一个问题开始,探索,问题,这两者在词源上有所关联并非巧合,在本课程中,我们会问,你们会被问许多问题,你们将会看到那些问题,创造了现实。我们下次会讲到,那些你首先向你自己,然后向你的搭档,学生,搭档,未来的雇员,和同事提出的问题的重要性,问题十分重要。
PeterDrucker说“在管理决策中最常见的,PeterDrucker是20世纪最重要的管理学学者,最近刚刚去世,说最大的错误是没有问正确的问题,我们下次会看到,这也是在研究中潜在的最大的错误。这也是在应用中最大的错误,没有问正确的问题,不论是在管理组织,还是在管理我们的生活。现在,当我说问题重要而答案没那么重要时,我不是从相对论的观点来说的,我不是相对论者,我认为他们…对于某些问题,知道决定性的答案很重要,但是,我所说的是当提到教育时,关注问题很重要,而不是较不重要。
教 育家NeilPostman曾经说过,”孩子进校时像问号而毕业时像句号”,我的希望是本课程培养的问号要比句号多,再一次,这是关于凿掉多余的石头。因为作为孩子,我们永远都在问问题,我们永远都很好奇,我来放一段我最喜爱的心理学家之一的录影,其实是喜剧演员宋飞。我们这个学期会看很多录影,如果像孩子一样我们会是怎样,看看你们看得见不,“于是前两年,我自己做服装,当然不怎么样,鬼啊,流浪汉啊…第三年我终于求了爸妈,我得到了超人的万圣节服装,并不奇怪,纸盒箱,自己做的上衣,还有面具,还记得面具后面的橡皮筋不?那可是个质量不错的玩意,不是吗?
它可以坚持用10分钟,之后就会从那个廉价订书钉里掉出来,你去了第一个人家。“不给糖就…”啪嗒,橡皮筋断了,简直不敢相信!”你们等我一下!我能修好它!等我一下!等我一下!”。孩子们不说“”等”,他们说“等我一下!,等我一下!”。因为当你还小的时候,你的生活都在上面,你的未来在上面,你所要的一切都在上面,“等一下!,举起来!,闭嘴!”。“妈妈,打扫一下!,让我晚点睡吧!”,父母当然刚好相反,一切都在下面,“冷静!慢一点!,给我冷静!坐下,把那个放下!”。所以孩子们的这种好奇,这种寻找,这种开放的心态是与封闭相反的,我希望在本课程中会产生这种观念,教育的真正目的,是让一个人可以连续发问。
所以下面讲讲John Carter所作的纵向研究。JohnCarter,河对面的商学院的领导管理学教授,1972年来到哈佛,做了老师并开始关注哈佛的课程。从1973年起一直关注了20年MBA课程,他想尽可能收集所有关于这门课的信息。20年后,90年代初当这个研究结束时,他发现这些学生都极其成功,以前的学生都极其成功,学生们都极其成功,非常有钱,有很大的影响力,不论是在组织上,还是社会上。他们都做得极其好,但是在这群极其成功的哈佛MBA里,他发现有一小部分人是格外成功的,比其它人要更成功。无论是在收入上,还是在影响力上,抑或是在总体生活质量上,格外的成功,他想弄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小部分人和其他人有何区别,其他人也非常成功,但没有那一小组人那么成功。
他只找出了两件事,不是他们的智商,智商对导致他们长期成功的因素没有影响。不是他们在念MBA之前的出身,他们做的事和这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有两件事会决定谁会成为格外成功的人,和其余的人上有关系,第一是那部分人真的相信自己,他们认为自己能做好,他们有目的,他们有动力,我们会在下一次课讲到自我实现的预言,他们认为“我会做到,我会成功”,这是第一件事,自信,他发现的第二件事是,这部分人,一直在问问题,一直问问题,最初是问他们的老板,后来是问他们的雇员,他们的搭档、孩子、父母、朋友,他们一直在问问题,他们一直处于好奇的状态,一直在寻找,有开放的心态,想要更加了解世界,他们没有说“我现在有了MBA学位,就行了,我知道的够多了”。他们是终身学习者,
他们一直在问问题,这两个区别性的特质,导致了格外成功和成功的人之间的差别,那个指引了我的问题,不论是写书,还是开设这门课程,还是被我所称的“问题的问题”。就是“我们如何能帮助自己和他人,个人,群体和社会变得更幸福?”。注意这不是关于帮助我们自己和他人变得幸福,而是关于变得更幸福,为什么?因为很多人问我,“那么Tal,你幸福吗?”。我真的不能回答那个问题,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如何判断自己是否幸福?是和别人比较?是不是存在一个点,超过之后就变幸福了?幸福不是二进制的非此即彼,0或1,要么幸福要么不幸福,幸福存在于一个连续统一体。所以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我幸福吗?”,我今天是否比我15年前刚开始关注追求幸福时更幸福。
15年后我当然希望自己能比今天幸福,幸福是终身的追求,希望本课程是这种追求的一部分。但只是一部分,你们不会在课结束时幸福,希望你们能比现在幸福。因为很多人坐在这听有关自尊的讲座时,比如,或者当我们明确地讨论幸福时,他们说,“等等,我的自尊心强吗?”,他们自己想到,“我的自尊是较强的还是较弱的?”,这也是没有意义。无法回答的问题是“我如何能提高我的自尊,我健康的自尊,而当然不是自恋?,我怎样才能变得幸福?”。那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是问题的问题,本课程不是一个积极心理学的概论。
如果你想要关于积极心理学的概论,我可以推荐一些很不错的课本,Lopez或是Peterson的书,很不错的课本。还有一本积极心理学手册,一本很厚的书,里面有这个领域里大多数你想知道的内容,你也可以用它自卫,自卫非常管用。但是本很棒的书,写得非常好,让人很容易理解积极心理学,但这里讲的不是那些,不是积极心理学概论,而是对“问题中的问题”的选择性探索。从那个角度讲,它是折衷的,我的背景是心理学和哲学,我学了组织行为学,我做过几年商业顾问,仍然还做一些这方面的工作,我在教育领域工作过,在教育领域内做过很多工作,我从所有这些领域中吸取内容。
我还不只是从积极心理学中吸取内容,我把临床心理学的内容融入这个课程中,我融入了认知心理学。社会心理学等等内容,这是一个折衷的课程,因为我的问题,我的引导性问题是“什么会对幸福有贡献?”,如果我认为精神病理学的内容能对我们的幸福有贡献,我会吸取并利用之,而如果一些有关组织行为学的咨询领域的东西有用,那也会成为本课程的一部分,只要能在一个学期内讲完,所以本课程是折衷的,本课程不是跨文化交流,我会引进一些东方思想的观点。我在亚洲住过几年,我在那工作,持续研究东方哲学和心理学,但我的专业主要是在西方心理学上,而课程的重点将会是西方心理学,但是那并不意味着,积极心理学不适用于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最近有一场高资历科学家之间的会议,来自西方的心理学家,像Paul Ekman和RichardDavidson。这些在心理学领域内最重要的人物,和吹喇叭那个还有他的一些僧侣进行会谈。
他们谈论了心理学的未来研究,还有如何研究冥想等等。而他们谈论较多的话题之一就是文化差异,当提到这个问题时,吹喇叭那个突然好像很不舒服,当记录整个会议的DanielGoleman。会议是在印度开的,问他怎么了,吹喇叭那个说他不是因为谈到并强调文化差异而不舒服,对吹喇叭那个你可以有很多评价。但你不能说他在文化方面不敏感,他可以说是还在世的最敏感的人之一。然而他说,我们对文化差异的关注太多了,他补充道不是因为没有文化差异,当然有而且很重要,但文化共同性要比差异多,而我们不应该无视这些共同性。
DanielGoleman如此评价吹喇叭那个,“我们有点惊讶于吹喇叭那个这种表面上的,对文化差异概念的抵触”,所以我想介绍这些观点。但是首先,因为这不是我的专业,研究文化差异的人会比我做得更好,其次,因为我所希望研究的是普遍事物,不同文化中普遍的东西,所以我们会在这方面进行研究。不只是这样,我们的讨论比这部分心理学更具体,我们将会研究你们自己,我们会如此具体,为什么?当我开这门课程时,我自己没想过,“好的,我需要介绍些什么东西,以便能取悦课程的参与者,这些学生呢?”。
那不是我所想的,我所想的是“如果我是个本科生,会想上什么课?,如果我坐在这,什么能让我更幸福?”。换言之,从我的观点,从非常个人的观点出发,在我们的课上,我会鼓励你们,有大量的样本,但最主要的,我会鼓励你们去看自己的内心,去研究自己。无论是通过两周后开始的每周一次的课后论文,还是你们最后的演示作业,你们不用做演示但要写出来,一个关于你最感兴趣的话题或者对你来说最重要的话题的演示,还是关于如何能把这些观点应用于我的生活。
“练习时间”是关于如何接受和利用一些观点,是关于研究我们自己,因为正如CarlRogers所说,“越是个人的东西越普遍”,“越是个人的东西越普遍”、正如Maslow所补充,“我们必须记住对一个人深层本性的认识,同时也是对普遍人类本性的认识”、当我们更了解自己时,当我们认识到自己时,我们就更能认识他人。事实上,从许多方面说这是有益移情的来源,有些研究表明了解自己的人,研究自己的人,反思自己的人,对别人做出过分的行为,不道德的行为会相对较少,那种比如说种族歧视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这是反直觉的,等等,你难道不要首先研究别人,才能对别人更敏感吗?”。是的,那也需要,不过还不够,研究我们自己也很重要,因为当我们看到自己的深层本性时,我们看到的是部分普遍的本性,我们所有人之间的共性,不管我们来自哪里。
而这就是吹喇叭那个所说的,不是阻止跨文化研究,去做吧,很重要,但同时,不要忽视自己,不要忽视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普遍性。C.S.Lewis说,“整个宇宙中有且只有一件,我们知道我们可以从外部观察中学习到的事,那就是我们自己,我们有,可以说是,内在的信息,我们是知道的”。当我们研究自己时当然会有偏颇,这就是为什么只研究自己是不够的,要克服这个问题,把学术工作,研究他人融入进去很重要,那就是为什么我们除了探究我们的内心外,也会做一些研究或调查研究,两者并重。我们不应该,只是因为会有潜在的偏颇和错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因噎废食,停止探究自己,所以我们会,更准确地说是你们会这样做,比学校里的其他课程做得要多。
最后这个可能对你们来说有些新,但这不是10A号英语课和55号数学课,也就是说你不用像10A号课或者历史课那样做大量的阅读,也不像55号数学课一样难。所以你们可以轻松些,我相信这有些人上过这门课,本课程同时是一种严格的乐趣,乐趣…因为研究我们自己很有意思,有时会让我们受伤,有时我们看到一些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但总的来说还是有趣的,很有意思,同时又是严格的。以研究为基础,你们将在本课程中遇到的许多观点都很简单,很容易理解,常识,但它们是简单,不是过分简单化,这两者是有区别的。这个报告厅就是他捐建的,但不能完全确定是他所有的。“我不会认为与复杂性一致的简单性是微不足道的,但我会把我的一生用来研究与复杂性相对的简单性”。
Homles这里的意思是他关心的不只是简单性,简单的,随意的,难以预料的想法,而他所关心的是之后的简单性,我们深思了这个观点。在我们吸收了它之后,在我们考虑过它之后,那些我们所研究的观点,而如果与复杂性相反,我们能看出简单性和常识,那就很好,那是他所感兴趣的,那也是我们整个学期要讨论的。积极心理学研究者所感兴趣的,与复杂性相对的简单性,这两种简单性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尽管乍看起来,他们有时也许是相似的。本课程需要的是一种非常不同的努力,与别的课程非常不同的努力,再一次它不需要你像55号课和10A号英语课那样的努力。它所需要的努力是一种应用的努力,努力把它应用到你的生活里,努力把行为的实际改变带入你的生活,在我们开始讲本课程的一些细节比如教学大纲之前。我想先讲一个关于Peter,Drucker的故事。PeterDrucker,我之前引用过他的话,是现代管理学研究之父。Peter,Drucker享年94岁,是几年前过世的,在他生命的最后当他头脑还百分百清醒时,活动和参加组织活动对他来说更加困难了,于是他邀请想咨询他问题的人,想跟他学习的人来他家。
有国家总统、总理、财富500强公司的CEO和他一起过周末,而在星期五,每一次聚会都是这样开始的,对每一个世界级领袖,无论是商界的,非盈利机构的,还是政界的,他都会对他们说如下的一番话,“星期一我不想听到你们说这有多美好”,意思是这个周末有多美好,“星期一我想听到你们跟我说,你们做了些什么改变”。在这学期结束后或者在这个讲座结束后,如果你们喜欢它,务必告诉我你们喜欢,你们获得了乐趣,但更重要的是你们所做的改变是什么,这对你们的生活有怎样的影响。而那需要我们的努力,我们将用一周的时间讲改变,和积极心理学一点直接的关系也没有,只是讲改变,因为改变是那么难,因为我们知道大多数组织上的改变都失败了。因为我们知道更多的个人改变失败了,除非我们引入行为上的改变的同时引入认知上和情绪上的改变,影响和认知还不够,还必须有行为,你所做的改变,经常用不同的方式做事需要勇气。
一些你们要交上来的课后论文,都不会被打分,都只会有“及格和不及格”,你们必须交论文,然后你们就及格了,但一些也许是你所写过的最困难的论文,有一些会是最简单的,很自然地就能写出来。那就是关于引入改变,那就是关于反思,那就是关于花时间接受,那就是关于凿掉多余的石头,而这只能通过这种努力而实现,所以如果你真的想通过这门课改变生活。一切取决于你,我将会给你们介绍材料,我将会给你们介绍这个积极心理学的精彩的新领域,而取决于你们的就是接受并应用它。我想谈一下教学大纲及要求,我会给你们一点时间去问问题,但在这之前,我也想对,我知道你们中的有些人正在家里看这堂课,对进修学校的同学们表示欢迎。很高兴你们能听我的课,有空过来看看,而你们将显然参与到我们的课程中来。但也可以找DebLevy,他是进修学校的助教。
SeanAchor是文理学院的助教,我想请他来说几句话,向你们做个自我介绍,而你们会被介绍给我们的其他助教。我们今年有支很棒的团队。这就是Sean,嘿,上午好,能听到我吗?现在能听得到吗?很好,能回来再次为积极心理学做助教非常荣幸,Tal太谦虚了,很荣幸他能给我们上课,他还把家搬来了,把家从以色列搬到这一整个学期,包括他的妻子和他的两个孩子,只是为了能和我们一起教这门课。对我们来说能和他们一起共事是个极好的机会,我真的很激动,上一次我们教这门课时,我们做了一个调查,看看坐在这上课的都是什么类型的人,他们就像你们一样,看看为什么你们会上这门课。因为我们得到的关于这门课的评价常常是,为什么哈佛的学生会不幸福?他们有什么可不快乐的?他们认为每个上这门课的人会上这门课,是因为他们已经很幸福了,他们想研究自己到底有多棒,他们想学一些能明白地告诉室友他们得意的东西,但是结果是去年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选这门课是因为他们感觉抑郁,他们想学习积极心理学,还有三分之一是因为他们想学会乐观,另外三分之一的原因则完全不同。
我想,今年还有三分之一的人选这门课是因为Tal上了JonStewart的DailyShow,我很喜欢这门课,Tal要告诉你们的教学大纲是…其实我们了解你们的一些其他事,你不知不知道选了积极心理学的人中,有75%的人是俱乐部的干部,35%是俱乐部的高层干部,这意味着。你认为哈佛有大约2000个俱乐部,你在一个只有3个人的俱乐部里,又恰好是主席,我们了解到你们不快乐的其他原因,我们了解到上积极心理学课的人,在4年里恋爱次数的平均数在0到1之间,0到1之间,不!我不信,不要走。但那是在上积极心理学课之前,是在上课之前,我们之后会调查一下你们,性伴侣数目的平均数是在0到0.5之间,我实在不知道0.5个性伴侣是什么。这门课程将会很棒,它过去就很棒,而且我们有一个很出色的教学团队,很大的教学团队。
Tal实际上已经给我们布置了作业,所以老师们不仅要学你们学的那些材料,和你们讨论专业的内容,还要学习如何成为更好的老师。他给了我们要读的书,他事实上给我们布置了任务,从那个意义上说这是个很特别的课程。至于教学大纲,网上会有,Tal说现在我们决定要环保,所以这门课程中不能使用树木制品,除了这个木制的大礼堂,我们下周会在网上分组。所以我们星期三会知道有多少分组,下个周末我们会做分组任务,给你们的周转时间就非常少了,如果需要的话,你们可以在周一换组,虽然我不希望你们改,分组会在下一个星期开始,非常谢谢,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给我发邮件。
好的,那么…我想我不需要跟你们解释,为什么这学期有一节课不是我教而是Sean教的,而那节是讲幽默的,你们自己想想为什么。我确实认为如果你想教什么你就必须擅长,教学大纲,本课程,是向你介绍我关于这门课程的想法的,是我所谓的,整体的课程。就是指纵向的整体和横向的整体,纵向意味着每一节课都和下一节课有关系,和整个学期内的每一节课都有关系,呈一个螺旋状。所以我们下周所讲的内容,我们将在第7课,第17课和第24课里,再回顾一遍,所有内容在一个更高的水平上呈螺旋状互相联系。换言之,会带来深刻的理解和我所希望的对材料的吸收,所以是纵向相互联系的,同样也是横向相互联系的。就是说课程中的每一部分都强调并影响另一部分。
上课还不够,你们在分组作业里面将收获更多,分组作业是强制的。你们要在你们的分组里做大量,和你的课后论文相关的工作,许多学生说这是本课程最重要的一部分。因为这样你们才有了练习时间,这是你真正开始凿掉的时候,和期末的大作业有很大的关系,期末作业是一个演示稿,你们不用真的做演示,但要向几个朋友演示以获得反馈。那部分不计分,期末作业是以期末论文计分的。但只是你们交上来的,你们提交的那份,为什么写期末论文,是因为像演示那样的最好的方式,因为最好的学习方式是教,你们将把这些材料教给别人,任何在你的陈述中你所感兴趣的内容。那么阅读,非常有关系,会把你们带到理解和吸收的另一个水平高度,在我讲完之前有问题吗?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吗?好了,那就让我说,最后一秒钟结束语,对于能回到这里我感到非常激动,我的家人对于回到这里也很激动。期望能和你们共度一个有意义的,愉快的,令人享受的和更加幸福的学期,谢谢!
幸福课 第二讲
早上好,很高兴你们都来了。我还担心在这种天气没人会来,很高兴你们都很好。首先做几个声明,我通过邮件收到的几个问题,在开始课程之前我要说的几件事情。首先,有人问我“这门课程是为谁设置的?这是积极心理学,它是为非常不开心的人设置的吗?它只是为抑郁的人设置的吗?这门课程是为谁设置的?”这门课程的授课对象是,对积极心理学有兴趣的人及想更开心的人。如果你非常开心,你还可以更开心;如果你非常不开心,你也可以更开心。所以这门课程适合任何对它感兴趣的人。
我会邀请有兴趣投入我们上次谈到的那种努力的人上来——你不需要投入那种为了明白某个概念而大为头痛的努力,而是努力把这些观念融入你的生活。也许你之所以上这门课程,是因为你对积极心理学的理论感兴趣,这也没问题,你将会得到很多——我们每节课都会谈到非常多的研究,从下节课开始,我们将接二连三地谈到那些研究,所以你也可以得到理论方面的知识;但是,如果你修积极心理学是为了个人利益,那么你就需要努力,对此今天我会作进一步的阐述。所以这门课程任何人都可以修,包括那些非常开心而且想更开心的人,及那些不开心但是想更开心的人。
考试成绩,这不是个问题。这门课程的宗旨以你们的利益为上,所以我建议如果你想及格,那么就要努力,因此是否及格的决定因素之一,就是所有的回应报告必须交上来。回应报告不会评分,它们基本上就是心得体会,也就是你会思考能够融入你的生活的想法和事情吗?它们是必需要交的:你交上来,你就及格;不交就不及格。除此之外,如果你想参加考试,那也没问题。第三件事,在这门课程你将会接触很多理论和观点,不是所有理论观点都会引起你的共鸣。2008年出版了一本很棒的书——就在两周前——书名叫《快乐之道》,它由SonjaLyubomirsky所著。在书中她谈到了一个概念——她是加州大学河滨分校的教授,哈佛大学的毕业生、斯坦福大学的研究生——她谈到了找到”适合”的重要性,也就是某种方法、某种工具、某种观点是否适合你,并不是你听到的每种观点、每种研究,以及你运用的每种介入方法……你在生活中将会运用介入方法,不管是作善举、还是表达感激、还是体育锻炼、还是写日记。这些事情你在整个学期里都要做——然而并不是一切都适合你——你将会接触它,尝试它,然后你将作出决定。“对,我想把它融入到生活中”,或者“不,它对我没什么意义”。所以记住这一点很重要,我所说的一切都有研究论证,但是研究没有说它适合所有人。它说这对于大多数人或者对于很多人,都有作用或者正在起作用。
所以你要积极参与到课程中,而非某种学说的被动接受者,鉴别哪些东西适合你……不是一切东西——我敢说并非一切东西都适合你——但是有很多东西会适合你。关于我之前提到的回应报告,它们在下午五点钟就要交,很抱歉。从下周二开始你将在每周二下午五点收到,然后在周日下午五点前交到你的任务组。回应报告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有趣而好玩的活动,它不会评分,它让你去思考,并通过它们去成长,要写论文的人,你们中有多少人要写论文?请举手让我看看。好的,很抱歉,我没有在开玩笑,要写论文的人,你们不用参加期中考试,我知道那段时间里非常紧张……我自己也经历过那段时期,所以你们不用参加期中考试,你的期末考占更多分数,除非你想参加期中考试——当然我们非常欢迎你参加,我们不会把你扔到教室外面——写论文的人可以不用参加,网上将会有很多公告,请经常查看网站。我们会发布很多东西,而不是向你发邮件,我们会发布公告,需要经常查看一下,大概每天六七次——这只是开玩笑,一两天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在开始课程之前……今天的课程非常令人兴奋,我们会邀请进修学院任务组组长Deb Levy,哈佛进修学院的同学们。我知道该学院的一些同学在这里,还有一些在家里——有请DebLevy。好的,我大概有二三十分钟的发言时间,所以我会从我小时候讲起——这只是开玩笑,我是进修学院的任务组组长。我们很激动,进修学院有296名学生在线修这门课程,也就是说他们会收看视频。进修学院的学生们,你们会参加电话会议,人们会打电话进来,所以我们将会有电话会议,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们跟新西兰的人打声招呼,还有法国的,肯塔基州的,莱克星顿的人——真是难以置信。另一件事就是,我想拍一张照片,教室里不准拍照。也给你拍一张,Tal,我不会授课,但是Tal和我有着相似的系统知识,所以如果Tal因某种原因缺席的话,我会代你授课。(Tal:很好)另一件事就是,进修学院的学生们,希望你们要耐心点,我们会尽快把信息发出去,大概下周你们就会分组,能来这里真是太激动了。好的,谢谢你,Deb。
我想以一个故事开始今天的课程,那是两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恰好两年——那是我上次教积极心理学的最后一节课。那学期开始的时候,同时那是压力很大的一个时期,我的导师——我要把这节课程,以及将来的积极心理学课程献给在课程开始前一天去世的PhilipStone——那时候我压力非常大,我生病了,病得非常严重,然而我还是上完了课。我教授周四的课程,它从两年前开始,课程在周二上,后来改为周四,我服了很多药,然而我还是上完了课。我回家后无法入睡,我感到非常痛,所以我去看医生了。那是周五下午,我说,“我必须要看医生,我服的药不起作用。”我去看了医生,验了血,几天无法入睡之后,由于痛苦我终于睡着了。那是周五晚上,午夜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没有去接,我很快睡着了,我的妻子Tommy拿起了话筒,那是医生打来的,医生对Tommy说,结果出来了,Tal要立刻到医院来,她对医生说,他刚睡着,他几天没睡了,能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生说,不行,他要到BethIsrael医院,那里有最好的实验室可以给他提供治疗。她没有再说。Tommy叫醒了我,告诉我发生的事,我起来了,她不能带我去医院,因为David——当时他才一岁——他正在睡觉,我们不想叫醒他。我们叫了一辆计程车带我到BethIsrael医院,路上——这是我不做Leverett的常驻导师资格的第二年——我们驶经查尔斯河,然后我们经过哈佛。我当时看着哈佛,看着美丽的河,四周静悄悄,周五午夜之后没有多少车辆。我情不自禁地想,如果情况真的很严重呢?他们为什么午夜叫我去医院,还指定是BethIsrael医院?一定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我开始思考,我说,如果我只剩下一年时间呢?我在这一年里会做什么?我变得非常伤心,因为我看不到David长大,我以后再也不会有孩子,在上面要小心谨慎,我变得十分忧郁悲伤。然后我问自己,好的,在职业上,我在最后一年想做什么?我知道在生活在我要做什么,我会用所有时间和家人一起度过,但是在职业上在这一年我想完成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要留下一个系列的课程,一个向人们介绍积极心理学的系列课程。我到达医院之后再进行了一些检查,结果是没什么严重情况。他们让我服抗生素,几天之内我就开始复原了。但是今天我要和你们探讨,为什么对我最重要的事情——那时和现在都是如此——就是留下一系列关于积极心理学的课程,向你们介绍这个奇妙的领域?为什么是积极心理学?为什么是这个领域?为什么不只是研究社会心理学或临床心理学的幸福?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学者,都在研究积极心理学这个概念?
这是我今天要说的。2000年,DavidMyers做了一项研究——霍普学院的DavidMyers——你们当中学过社会心理学的可能读过他的书,他做了心理学概念方面的研究。他研究的是“消极研究”和“积极研究”之间的比率,这是他的研究结果:从1967年到2000年,这是积极心理学的形成期。他发现在这33年里有5000篇文章研究愤怒,5000篇文章研究愤怒,超过41000篇文章研究焦虑,还有超过50000篇研究抑郁。然后他看看积极的概念,积极的研究,他寻找关于快乐的研究,他仅仅找到了415篇研究。情况会有所改善,他寻找关于幸福的研究,他发现在33年里有接近2000篇文章研究幸福。生活满意度研究最多,超过2500篇研究文章。但是,如果你看看消极研究和积极研究的对比,你得到的比率是21比1。每份研究某个积极方面,积极因素的文章——不管是研究健康、满意程度、快乐还是幸福——都有21份消极方面的文章,包括抑郁、焦虑、精神分裂、神经衰弱等等,21比1的比率。我得承认这是非常令人郁闷的比率。实际上它让我非常生气和忧虑,那些研究主要集中于不起作用的东西上——大部分都是这样,而且这也不是新现象。
这是AbrahamMaslow写的一些东西——我们上次提到过他——他在1954年谈到过这种现象,“心理学这一学科对于消极方面的研究,远比对于积极方面的研究成功。它向我们展示了人类的短处、他的缺点、他的过失,但很少谈到他的潜能、他的长处、他的实际愿望或精神高度,好像心理学自愿固步自封,让自己仅限于研究黑暗低劣的一半。”心理学研究什么?学心理学的人,可能会猜,我们大量地研究偏见,我们大量地研究抑郁和焦虑,我们大量地研究相似性,我们大量地研究判断错误和过失,大概就是专门研究这方面而很少——21比1的比率表明很少研究积极方面——看到这个比率时,我想,那是1954年,到现在也没多大改变。当我思考它调查它的时候,我觉得心理学需要帮助——我真的这样觉得。你可以从个人的角度想想它,如果一个人一天里有21小时感到消沉,而只有一个小时感觉良好会怎样?或者有一天感觉良好,便有21天觉得焦虑,和消沉会怎样?你会说这个人需要帮助,我觉得这个领域需要帮助。但问题是,这是正确的比喻吗?我们应该这样去看待它吗?因为21比1的比率是不健康的,从个人的角度来看肯定也是这样——但是它从多个角度反映了现实。
因为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是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世界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抑郁症,还有越来越多的焦虑。东西南北,世界各地,有些人会争辩道——那些主张继续研究这片领域,而少点研究积极心理的人认为——我们应该让这个比率大于21比1,因为我们想缓和人们受到的,焦虑和抑郁。
今天的抑郁症病例比1960年高十倍,部分的原因是人们的意识程度高了,我们对抑郁症的诊断更准确;但这并非全部原因,还因为抑郁症在客观上增加了——其中的一种迹象就是,最客观的”诊断”。不幸的是,就是自杀,自杀人数在世界范围内明显上升,不仅是在美国,不管是在中国,澳大利亚还是这里,现在抑郁症人群的平均年龄小于15岁,孩子们在很小的时候就接触了信息高速公路,通常来说他们都没有准备好。他们无法有效地应对它,所以当我们看到这个数据时,我们认为我们需要更多的研究帮助人们,克服抑郁症,克服焦虑。这应引起足够的重视,这非常重要,极度的重要。我主张的,是天平的偏移,这样它将不会再是21比1,要有更多的研究关于积极心理学,不是要只研究它——根本不是,而是让天平偏移一点,这里的情况如何?我们的象牙塔里的情况如何?
有一篇文章——我无法找到更新的研究——它是在2004年发表的《哈佛克里姆森》。这篇文章说,经过他们6个月的研究,哈佛大学八成的学生在过去一年都经历过抑郁期——我们说的不是大多数人一天里经常出现的情绪起伏,我也是如此——我们说的是抑郁,它会持续一段时间。根据这份研究,47%的哈佛学生——这不是学术研究,但是我待会就和你们分享学术研究。它发表在高级期刊上——但是克里姆森里的研究表明,47%的哈佛学生在过去一年,经历过无法正常生活学习的抑郁期,他们无法出门,他们要痛苦地度日,47%的人。人们看到这个数据的时候,他们说,“当然了,我们要努力研究精神病理学。21比1还不足够,30比1才像样。”
这样的情况各个校园都有,而不仅仅是哈佛,绝对不是哈佛才有的现象。他是这里的心理健康服务中心的领导,他最近在医学领域的领先杂志《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他谈到了一项调查,调查对象是全国13500名大学生,他们来自不同类别的学院:大学、公立学校、私立学校……他们在这项重要的研究里发现,全国45%的大学生在过去一年,经历过无法正常生活学习的抑郁期。
《哈佛克里姆森》的数据是47%,在全国范围的数据是45%,基本上是一样,两者之间的差异并不大,这是一个全国性的现象。这份研究表明,全国94%的大学生,因为他们必须要做的事而不堪负重,这本应该是我们一生中最美好的四年。事情不对劲,不仅是美国才有这种现象。我最近刚从一次游历回来,我到了欧洲,包括英国,法国,我在中国逗留了很久,也去了澳洲,所有这些地方,政府都非常担忧,大学校长们都非常担忧越来越多的抑郁现象:焦虑、精神紊乱、自杀率的上升,上面提到的所有国家都是如此。所以这是全球性流行病。我们再看看,21比1的比率是好事吗?它重要吗?它不是应该扩大吗?我们怎么可以去研究幸福、健康、爱和快乐?我们不是应该首先处理,真正迫切的问题吗,比如抑郁,焦虑,神经衰弱等等?
这样说确实有些道理,但是在这个课程里我要主张的是,我们也要——不是专门,也不用主要——我们也要集中研究积极心理学。我要说三个为什么应该这样做的理由。首先,集中研究有用的东西至关重要,因为有用的或者集中研究的会成为现实。如果我们集中研究起作用的,它就会在世界起更大的作用,在我们身上以及关系上起更大作用。其次,为什么积极心理学,作为一门独立领域的研究学科,是重要的。这是因为快乐并非只是对痛苦的否定,摆脱我正在经历的抑郁或者焦虑并不意味着我同时就变得快乐了。情况并非是这样,问题不会这样被解决。最后,预防在今天来说非常重要,预防困苦最有效的方法——不管是抑郁还是焦虑——实际上是通过专注于培养积极心态,我会跟你们分享一些关于这点的研究。这三个原因表明我们需要积极心理学。
我从专注于有效方法的重要性开始。在《积极心理学手册》的序言里,我们上次提到的MartinSeligman——他被认为是积极心理学之父,影响了很多学者——他说,“积极心理学的目标是促成一种变化,让心理学从只关注补救生活中最糟糕的事,到同时建立生活中最美好的事。”请留意他说的是同时——他没有说专门,甚至没有说主要。专注于研究有效的东西至关重要,不管是对我们的关系,对我们自身,对其他人,对哈佛,对美国还是对世界而言。这是为了获得更多有效的东西,问题是”如何专注于研究有效的东西?”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我们提出的问题的本身——我通过一个案例研究来阐明这点。心理学家在20世纪40年代末开始研究受危人群,越来越多的钱——政府资金、大学资金、慈善基金——都投入到研究城市或地区里所谓的受危儿童的身上。他们更容易退学,以后更容易犯罪,少女妊娠等等,他们为这项研究投入了大量金钱,大量的精力。心理学家们问的问题是,“为什么这些人会失败,为什么受危人群中有如此高比例的学生退学、怀孕、犯罪?”——我们下周再谈统计数据——“为什么他们当中有这么多人会失败?”他们提出了很重要的问题。心理学家们动机良好,头脑灵活,投入了很多钱,投入了很多资源,然而,变化却非常少。这些研究带来的变化微乎其微,很多地区的情况继续恶化,情况没有任何好转——虽然动机良好,虽然资源充足,虽然人们头脑灵活,它们都被投入去研究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却非常有意思——我们需要更好的教育,更好的建筑,更多的资源,但是实际上发生的变化很少。
然后出现了一种范式: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范式转移。通过Antonovsky的努力——我上次提到过他,今天我要再次提到他——通过Antonovsky及Ellen Langer和AliceIsen等其他人的努力,心理学家们提出了不同的问题。他们不去问为什么这些人会失败,积极心理学家开始问是什么让某些人成功了,即便面对的是不理想的环境?也许是有很多人失败了,但并非所有人。有些人成功了,而且非常成功,心理学家们此时便开始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如此成功?用Frost的话来说,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心理学家们开始识别这些人的各种因素以及各个方面并深入分析他们。他们开始研究这些成功的人,并识别出各种因素,然后他们通过研究想出介入方法。
突然间结果出来了——真正的结果,切实的结果,打破了数十年零结果的局面,这仅仅是基于一个简单的问题。那时候出现的主要概念,通过这些心理学家的研究——正是他们开始问积极的问题,开始专注于研究成功的孩子们——那时出现的概念是适应力。现在大家都在谈适应力,我们在学校谈适应力,在工作上谈,在卧室里谈,在哪里都谈适应力。然而,在20世纪80年代,很少人谈及甚至很少人知道它的意思。研究适应力的时候,它被定义如下,它的定义关系重大:适应力,一种现象,特征是积极适应的模式,即使是面对非常不利或危险的环境,这些成功的孩子最终成功了。这是通过纵向研究得出的结论——五年后,十年后,三十年后,这些成功的孩子都具有适应力。一开始,当他们研究这些孩子时,他们认为这些孩子一定很优秀,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因此是不可以模仿的;然而,当他们继续研究这些成功的人时,继续研究虽然环境不理想然而仍然成功的人时,他们发现这些并非是非常优秀的孩子——实际上这些是普通的孩子,他们性格普通,但是成就非凡。例如,我告诉你们几件事,这些孩子都很乐观,不是那种不切实际的盲目乐观,而是乐观地相信事情会被圆满地解决。
我们会经常把乐观主义当作诠释谈及,也就是Martin Seligman和KarenReivich的乐观主义。他们的乐观在于认为,“好吧,也许这次不会成功,它以后会成功的,我从刚发生的事学到了东西。”他们对生活有信心,认为它有意义,有时它是宗教信仰——但却不总是这样——这种信仰是做他们相信的事。他们中很多人都是理想主义者——我们在这门课程里谈及的话题之一——就是理想主义就是现实主义,因为我们的内心需要理想主义,所以这些孩子有“意义感”。不管是个人成功方面的意义,以及他们的行事方式的意义,或者是服务社区的意义,还有事情的目标意义——顺便说一下——我说的这一切,它们对所有人都一样重要。我们之前提到的适应力,不但对受危人群很重要,对哈佛大学里的人也一样重要;也不仅是在考试期间重要,把适应力与幸福联系起来非常重要。思考这些特点,你就会展示它们——我在这里提到的这些特点,你可以学到它们,有趣的一点就是它们都可以习得——从多个方面来说,这门课程说的就是这个:当心理学家们识别出这些特点之后,他们开始教授它们,人们也开始学了,情况便发生了变化。除了信心以及“意义感”——利社会行为,帮助他人,从无助转变到有益,它们都非常重要。我们要讨论的事情之一就是帮助他人的意义,它不但帮助他人,它还会帮助我们自己,我们便进入了自助和助他人的上升式螺旋里,因为我们帮助他人时也在帮助自己。
当我们帮助自己时在帮助他人,循环往复,所以他们都是利社会者,他们都在帮助别人。他们的眼光集中在自己的长处上,而不是缺点;他们不忽视自己的缺点,但他们会问,我真正擅长的是什么?重申一次,这门课程的目标之一,就是你会认清自己的长处,不管是通过线上测试,通过回应报告,通过小组学习,还是通过阅读,你都会思考它,认清长处,他们擅长的是什么?他们为自己设立目标,他们面向未来,他们不但思考事情现在有多糟糕,同时也在思考五年后或十年后的目标——我们会用三节课谈论设立目标,这是适应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有一个榜样,他们会说,“我想像她那样,我想像他那样。”榜样可以是老师,可以是亲戚朋友。有时候,它是一个历史人物或小说的人物,一个他们可以效仿的人。榜样给予他们力量,给他们方向感。最后,最重要的就是他们不单干,他们有社会的支持,他们不会说,“我够能干,可以自己做”,他们说“我够能干,我可以请求帮助”,因为那确实需要某种能力,还有承认弱点的勇气,承认有某种需要的勇气。想想,你在哈佛,在生活中你有这些东西吗?如果没有,你可以培养这一切,不管是社会支持——不用是每天与你交谈的一百人,它可以是一两个好朋友,父母,室友——这至关重要,它是适应力最重要的因素。社会支持重要的一点,就是找到适合的人,那些你向他们请求帮助,便会给予回应的人。现在我向你们展示一个并不太好的榜样,不太好的社会支持,这是Grace和Karen之间的一段交流,视频片断来自剧集《Will and Grace》《Will and Grace》(第3季第9集)。
售货员:“这台游戏机是份不错的生日礼物,你觉得你的继子会喜欢吗?”
Karen:“我不知道,亲爱的,他可以吃它或者摩擦它吗?”
售货员:“我们换一种方式了解,他的兴趣是什么?”
Karen:“火腿。”
售货员:“还是你自己到处看看吧。”
Karen:“好的,谢谢。你可以处理一下这些小孩吗?”
售货员:“夫人,这是玩具店。”
Karen:“好的,处理一下,别挡道,矮个子。”
Grace:“今天我不能和你买东西了,我得走了。”
Karen:“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装害羞?”
Grace:“没什么,我在皮肤科医生那里做了点手术,看起来有点恐怖。现在我不想任何人看到它。”
Karen:“我敢说它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也许不值一提,一个小点,让妈妈看看。”
Karen:“啊,我的天啊!”
Grace:“嘘,Karen,冷静下来。”
Karen:“你叫我怎么冷静下来?我看到它的心脏在我面前跳动!”
Grace:“嘘!”
Karen:“好的,好的,非常抱歉,你患疱疹多久了?”
Grace:“这不是疱疹,它跟疱疹挨不着边。”
Karen:“是吗?它可以参加疱疹的家庭野餐了”
Grace:“这是一个奇怪的雀斑,医生想要冻结它,然后他告诉我要十天才能复原,他怎么会认为我可以丑陋十天?,因此,我要拿着你的尼龙包擦它。”
Karen:“你在看什么,大肚婆?以前没见过疱疹吗?天啊,胖子真是麻木不仁。”
Grace:“我的天啊,我的天啊,从这块小玩具镜照出来的样子看来,它变大了,就像芭比梦想中的青春痘,幸亏我取消了和Mark的约会。”
Karen:“没错,因为它看起来要交通柱和警察拦护带才能遮住。”
Grace:“来吧,我们离开这里。”
Karen也许不是社会支持的好选择,但是有很多人却是好的选择,想想一个问题的力量,想想一个问题带来的结果。数十年间,很多可以得到帮助的人没有得到,因为没有提出正确的问题。只有在积极问题、专注于积极的问题被提出来后,心理学家们突然能够看到数十年来一直都在眼前的东西,它就在那里,显而易见,等待着被发现。但是他们完全忽略了,他们聪明,动机良好,资金充足,但是仍然没有提出正确的问题。问题制造现实,它们制造可能性,一个问题引起一场探索,他们在积极心理学方面的成就——其中很大部分都是通过Antonovsky的努力,就是让我们从致病模型转到有益健康模型,健康本源学,健康的基础、起源——据Antonovsky所说,研究疾病很重要,不管是精神疾病还是身体疾病,但是研究健康的人也同样重要,看看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健康,不管是否是哈佛大学里的人。哈佛大学是一个压力非常大的环境,但是有些人却能走完它,表现优秀,茁壮成长,他们也经历起起伏伏,我们都是这样。但是总体上,他们的经历更积极更快乐,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为什么?
Antonovsky说我们要研究这点,这样我们就能了解健康的本源。他研究了这些东西,而且它在该领域产生了很大影响。Antonovsky说”那些熟悉科学史的人,都知道重要的进步伴随着新问题的形成而来,问题才是突破点。答案来之不易,但重要的是新问题。有益健康问题,也就是我向你传播的(正在发生),是一个极为新颖的问题。它推动新范式的形成以帮助我们了解健康和疾病,它对研究人员和医生有着重要意义。生物学家和社会科学家也是如此”。正是那个问题缔造了积极心理学和积极社会学——他是训练有素的社会学家和其他领域的专家——问题导致改变,问题缔造现实。
现在我想和你们做一个练习——我们在课堂上会做一些练习——这是第一个。为了阐明问题的重要性,我要让你数几何图形的个数,你在屏幕上看到多少个——不,不是这个屏幕,是下一个屏幕,你们是哈佛大学的学生,没问题的,下一个屏幕——我要让你们数几何图形的个数,你在屏幕上看到的。这是个非常难的问题——我把它给世界各地的人看过,我让数学家和视觉艺术家看过——这里的挑战是,你只有30秒去看它,30之后告诉我你在屏幕上你看到了多少个几何图形,准备好了吗?30秒,你看到屏幕上有多少个几何图形?开始。好的,31秒过去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如果你没有做过——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做过这个练习,但是如果你以前没做过这个练习——应该是大多数人,我希望你们能参与其中。你数出了屏幕上的多少个图形?把数字说出来,多少?上面呢?你们的视角很好,8,有多于110个的吗?好的,多少?300? 200,有多于200个或少于6个的吗?
好的,很大的范围,但是我承认这是个很难的问题,顺便说一下,如果你下载的PPT上,有这幅图——后来我取消下载了——但是如果你下载了它,请现在不要看。数到的个数在6个到200个之间,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实际上,它难到我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个几何图形在屏幕上。但是我有另一个问题要问你们,如果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把手举起来。如果你以前没做过这个练习,就把手举起来,别说出来。如果你知道答案,把手举起来。时钟上显示的是几点钟?如果你知道答案就把手举起来;如果你认为你知道答案,举一半;也许知道,举四分之一;剩下的可以离开了。有几个举了一半,所以在整个教室里,这里有多少——这里大概有六七百个学生,在七百个哈佛学生里,五个半人能看到时钟上的时间。但是我知道,我们今天都有电子表,这很困难。
我来问你们另一个较容易的问题,如果你知道答案就把手举起来,没错,你看到巴士上有多少个小孩?如果你知道答案,把手举起来;如果你觉得你知道,举一半;也许知道,举四分之一。大多数人都在想”什么巴士,什么小孩?”就在那里,整个教室里的七百个哈佛学生,大概有11.75人数出来了,但那没关系,这不是55号数学课程。我明白,另一个问题,它比较容易,屏幕上最左边的几何图形,它的主要颜色是什么?不是较大的那个图形,而是屏幕上最左边的几何图形,主要颜色是什么?如果你知道答案,把手举起来;如果觉得自己知道,举一半;好的,大概是12.25人。根据我的估计研究,这个教室里大概有五到七人,是色盲的,真的。根据统计资料,其余的人则没有借口说看不清。我们来看看,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有谁觉得很难看清时间吗?十点十分,这是有点难,可以看见车上有多少个小孩?汽车在这里,有些人还是看不见,五个,还有颜色,最左边几何图形的主要颜色?黄色,怎么回事?
这是说,这些并不是非常难的问题,就算是积极心理学的期末考,都要比它难,真的,难很多。为什么?原因是,我问了你们某个特定的问题,那个问题让你注意现实的某一部分。这是件好事,因为如果我们总是专注于一切事情,那就不是件好事。每种噪音都会让我们分心,所有物体运动都会让我们分心。所以我们能集中注意力是件好事,但是我们也要记得,这种集中精神的能力带来的后果,却不总是好事或者有益的。因为在你们看来,巴士上没有小孩,在你们看来,上面只有几何图形,换句话说,我的问题给你们大多数人,制造了一种特定的现实,一种只有几何图形,巴士上没有小孩的现实。
这有着非常重要的含义,想想以下的问题,蜜月期过后,夫妻间问是最多的问题是什么?他们度过蜜月期之后,不管是一个月,一年还是两年,那段时期后他们会开始问什么问题?“怎么回事,什么问题?我们怎样去改善关系?”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非常重要。但如果这是我们所问的唯一一些问题,那么我们看到的也只有这件事,我们能看到的只是我们的不足,出了差错的事情,需要去改善的事情,我伴侣的缺点,我们关系的缺点。如果我只是问“什么出了差错,怎么回事,我要改善什么”,重申一次,我们不需要去掉这些问题,它们很重要。但如果它们是唯一的问题——而通常它们确实是——被提出或主要提出的问题,那么在这对夫妇看来——不是客观上——在这对夫妇看来,他们的关系里没有好的事物。就像在你们看来,巴士上没有小孩,虽然他们就在你们面前,盯着你,但是他们不存在。或者从个人的角度思考它,这非常重要,我们问得最多的问题——大多数美国人,澳大利亚人,中国人,以色列人,欧洲人,非洲人,大多数人最经常问自己的是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要提到那些地方,是因为这是跨文化的研究——大多数人都会问自己,我的弱点是什么,我要改善什么。通常排除了我的长处是什么,我擅长于什么。如果我们问自己的唯一问题是,我的缺点,我的不足是什么,那么我们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在我们看来,好的东西,我们的长处,热情,美德,我们身上的美好事物并不存在,就像在你们看来,巴士上的小孩并不存在。
现在我问你们,一个主要关注缺点的人,看不到,也不欣赏他们的长处、热情、他们的美德的人,一个这样的人会有很高的自尊心,自信心和很多的快乐吗?我们还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婚姻会失败?我们还奇怪,为什么抑郁,焦虑,以及自尊心低落的情况增加了这么多?动机是有的,它们都是好的动机,我们问的是,“我们如何改善?怎样才能做得更好?”但如果我们不问积极的问题,在我们看来那部分现实并不存在——就像数十年来对那些心理学家一样,他们问题的答案,问题的解决方案,并不存在——即使它就在那里,在他们的眼前,在那些成功孩子的身上,在他们的适应力里。问题缔造现实,我们所问的问题通常决定了我们追求的东西,我们会走的道路,我们会过的生活。不管是从个人方面来说,从人际关系方面来说,从组织方面来说都是这样。什么问题——我知道你们很多会要当顾问,顾问最经常问的问题是什么?——不管他们是否说出来,他们首次见到客户问的问题是什么?“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需要改善的?”“有什么缺点需要改正?”再说一次,它们是很重要的问题,但如果你只问这些问题,那么你就忽视了这个机构的优势以及美德,你所做的只是在让他们失去活力,你在让公司慢慢地变弱。欣赏起作用的东西,也同样重要,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话。不管是在机构里,人际关系里或个人方面,欣赏好的事物非常重要。
看看”Appreciate”这个词,它有两个意思,其一就是为某事感激,而不是认为某事理所当然。这样做很好,我们不应该把长处,成功看作理所当然,我们不应把别人看作理所当然,这是很好的事情。但是”Appreciate”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增值,钱在银行里会增值,经济会增长,当我们感激好的东西,好的东西便会增值,它会增长。不幸的是,反过来也是成立的:当我们不感激好的东西,把它看作理所当然,好的东西会贬值,那就是大多数婚姻,蜜月期后发生的情况。那就是发生在多数人身上的情况,特别是对于那些有动力去提高,想变得更好的人,那是件好事,如果那让你感到开心的话。同时,欣赏自己的优点也同样重要,我的长处,优点是什么——我们在课堂中将经常练习这点——但是不会做到自我陶醉的程度,我们会谈到自我陶醉,就在本学期倒数第二节课。自我陶醉不是自信,不是自尊,它正好相反,我们说的是有根据的自信,有根据的大方有益的快乐。为了过上那种生活,我们还要欣赏起作用的东西。用比喻的意义上说,还要留意巴士上的小孩,Stavros和Torres在一本关于婚姻的好书里说,“我们会看到要寻找的东西,错失不去寻找的东西,虽然它在那里,我们的阅历被我们的关注点深深地影响了。”
问题经常会缔造现实,理解什么是问题的首要事情,就是我们要理解那些问题。在这点我同意一位重要的哲学家,一位20世纪和21世纪的哲学家,他阐明了理解问题的重要性,荷马辛普森——能不能把声音调低一点,因为它非常大声,谢谢——辛普森一家。现在我们要做几项测试,这是一台简单的测谎仪,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是或否,你要老实回答,明白吗?明白,很精彩,所以第一步是真正理解问题,但是我们理解问题之后,知道我们要问什么问题也很重要。我之前提到过培养适应力的要事之一,就是要有一个榜样,现在我要告诉你们我的榜样。实际上,正是因为她,我才决定成为一名教师。
她叫MarvaCollins,MarvaCollins20世纪30年代生于阿拉巴马州,她父亲是非洲裔美国人,母亲是印地安人。她出生的时候,种族岐视风行,幸运的是,对于Marva,她父亲对她非常有信心,从小他就对她说,“Marva,你将会有所作为,你可以成为一名秘书。”他之说以说秘书是因为那就是无形的障碍,或者说是有形的障碍,鉴于于她的种族背景,鉴于她的性别,MarvaCollins努力工作,她很聪明,她成功了,她成为了一名秘书。做了几年秘书之后,虽然干得不错,她觉得这不适合她,不是她的使命,她真正的热情在于教书,她想成为学校里的一名教师。于是她上夜校,几年之后,她得到了教师证书,她结婚了并和丈夫搬到了芝加哥。她在那加入了芝加哥内城的公立学校,她在那里看到的现实,是大量犯罪,毒品泛滥,最重要的是没有希望。老师们的希望是让孩子们在学校里尽可能呆久点,为什么?因为这样他们就不会12岁加入街头帮派,这样他们就不会接触毒品,不会犯罪。“我们怎样让学生呆在学校里?”,老师们问,MarvaCollins面对这种现实说,“事情将有所改观”。
在上课的第一天——她教一年级到四年级——在上课的第一天,她对学生们说,“我们要练习自信。”她不断地重复地说着这则信息,整个学期犹如不断重播的唱片,最后坚持了整年,几年。“我相信你,你能做好,你能成功,承担生活的责任。停止抱怨,停止抱怨政府,停止抱怨老师,停止抱怨父母,成功与否全在你自己。”她继续不断地重复着这则信息,她对学生们充满期望,把眼光放在他们的长处和优点上,并加以培养、奇迹开始发生了:这些被老师认为是”不可教”的学生,到了四年级便可以读欧里庇得斯、爱默生和莎翁的作品;这些”不可教”的学生在十岁时,便可以做高中的数学。关于MarvaCollins的谣言开始传播,她怎能让这些学生在教室里呆这么长时间,而其他学生却想着离开学校?她一定是在强迫他们。
MarvaCollins受够了谣言的中伤,她离开公共学校成立了自己的学校,就在她的厨房里。开始只有四个学生,其中两个是她的孩子。逐渐地,越来越多的学生进入了Marva Collins学校——她称之为西岸小学——一开始进入这间学校的学生都是从公共学校退学的,MarvaCollins是他们成为街头混混前最后的希望。奇迹继续发生,逐渐地,越来越多的学生进入,她不得不搬出去,他们在芝加哥租了一间小室。冬天寒冷无比,夏天酷热难当,然而学生们被他们的热情所驱动,他们继续学习,奇迹继续发生在他们身上:MarvaCollins所有的学生都从小学毕业了,所有学生都上了高中并毕业了,她所有的学生最后都上了大学,并从大学毕业。没错,那些”不可教”的学生。Marva Collins数十年生活困苦,然而她努力平衡收支——毕竟,她的学生都无法付学费。但是,月继一月,她熬过去了。
1979年,情况一夜发生了变化:CBS《60分钟》的制片人得知了MarvaCollins的故事并制作了15分钟的节目,她一夜成名。1980年11月,新当选总统罗纳德里根打电话给MarvaCollins,请她做他的教育部长。我想她父亲是对的。MarvaCollins拒绝了邀请,她说,“我太喜欢教书了,我属于教室。”恰好八年过去了,新当选总统老布什再次打电话给MarvaCollins,请她做他的教育部长。再一次,她说“我太喜欢教书了,我属于教室。”1995年,一位富裕的慈善家损赠了数千万美元给MarvaCollins,现在全国都有Marva Collins学校,数千名学生在里面学习。来自世界各地的数百名教师,前来目睹MarvaCollins的奇迹。今天MarvaCollins的学生里有政治家,商人,律师,医生——而最多的就是老师,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老师的功劳。
我要展示这位杰出女性的一个片段——请把声音调大一点,它声音不大——Marva Collins“积极学习法”:我想我做得很好,我想我很聪明,我很特别,我会教每个孩子这样想。当他们不守规矩的时候,他们的惩罚就是要写100个原因,说明为什么他们棒到要做那样的事。而且它们要按字母顺序写,我很可爱,我很漂亮,我很勇敢。我给他们例子直到他们明白,我令人快乐,我很兴奋,我很厉害,我很棒,我是榜样,我无与伦比,我很热情,我很可爱,我很重要,我从不调皮,一直写到最后一个字母。如果他们再犯,他们必须要用另一个同义词,他们不能再用可爱了,现在孩子们会对新学生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守规矩了。
因为我厌倦告诉MsCollins我有多棒了。她非常棒,这是她的书,对于那些——我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对教书有兴趣,如果有一本你要读的书,就是这本;对于那些对做领导有兴趣的人,如果有一本你要读的书,就是这本;对于那些已经是或以后想做父母的人,如果有一本你要读的书,就是这本;对于剩下的人,如果有一本你要读的书……
她传递的信息是什么?首先,她本身就是榜样,她和孩子们学习榜样。他们读小说,历史书,他们读关于英雄的书,谈论英雄的事,他们都认清了谁是榜样。他们从社区里挑出榜样,在家庭里挑出榜样,不断地这样做,这就是你培养适应力要做的事。首先,她就是榜样,她有着很高的期望,我们要大量练习自信,我们要表现优秀,我们要成功。她有很多期待,她能看到潜力,她欣赏每个人的潜力,停止抱怨别人,承担自己生活的责任。MarvaCollins并不是软弱的人,教室里的她要求很严格。同时,她尊重每个人,她不是不切实际的”感觉良好”,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感觉良好,根本不是。她相信他们,她尊重他们,而且她要求很严格,这是领导的重要因素——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提到,它是一本好的领导书籍,有很多非常和善的前总裁,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和善和受欢迎——完成工作的关键,完成事情的关键,同时也要尊重他人。她有乐观精神,你可以做好,你会做得很好,帮助他们为自己和社区设立目标。最后,从专注缺点到专注优点,来自教育学校的Howard Gardner谈到了多元智力。他说我们要停止问一个学生是否聪明,我们要问这个学生有什么优点,认清这个学生的优点,长处之后,我们便欣赏它。当我们欣赏它的时候,优点和那整个人都会增值。假如有一粒种子——种子是有潜力的,它会长成花草树木——假如有一粒种子,如果它没有受到灌溉,没有阳光照耀会怎样?它会枯萎死去。人类的潜力也是这样,如果我们不灌溉它,如果我们不照耀它,它会枯萎死去。
人际关系也是这样,如果我们——我们会经常谈到关系,如何培养健康长期的关系——如果你不灌溉它,不照耀它,如果你不欣赏它的好处,好处就会贬值。本质上,MarvaCollins所做的,也就是适应力的作用,就是缔造一个与传统智慧不同的榜样,范式转移实质上是从被动接受者——也就是政府没有投入足够资金,这是一个问题,应该重视。用外部条件,比如资源,影响内在性格很重要,但那并不足够——从一个不积极,被动的受害者,成为一个主动的人。她改变了看法,你并非“不可教”,你可以发展,你可以做好,你可以成功。而她所做的实质上就是把他们带到连续体的极点,因为每件事每个人都处于连续体的某处,我是说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事物。想想你自己的生活,你是哪种人?各种情况的被动受害者还是主动者?
例如,假如说我女朋友离开了我,当我还是这里的学生的时候,我主要想的是,我女朋友要离开我了——是的,那点我们以后再谈,当我们熟悉彼此之后,现在我有点害羞——但是假如我女朋友离开了我,如果我是被动受害者,那我只会自怜,为自己感到难过;思考,思考这种情况以及它有多糟糕,我从一个被动受害者变成抱怨者她很糟糕,都是她的错;我怨她,我抱怨我的父母,他们养育不当,我抱怨她的父母,我抱怨布什总统;抱怨之后,我变得沮丧和愤怒,对她生气,对我父母生气,对她父母生气,布什总统,希拉里。总之我很愤怒,结果呢,很少结果。因为我沉迷于反思和自怜中。
我们再反观积极主动者。首先,从定义来看,我会行动,我承担责任,经历痛苦之后我会到处走走,它很痛苦——下节课我们会谈谈经历痛苦的重要性,谈谈允许自己人性化——但是我经历痛苦之后,我会行动。我去能认识他人的地方,我去匹诺曹(哈佛的比萨店),或者另一个约会地点——我想时世变迁了,现在的哈佛和我毕业时的不同了——我承担责任。这样做的结果是——我们会谈谈自我认识理论,它是DarylBem的研究,我们会详细讨论它,你不用现在把它写下来——我会行动,行动会增加我们的自信,结果是更多的希望和乐观。就像在自我应验预言课程中所说的,希望和乐观会变成自我应验预言,我更容易找到伴侣,我更可能变得开心。重申一次,作为积极主动者,并不意味着不给我们自己时间、空间去让自己感受痛苦的情感,以及摆脱这种情感。没错,我们一定会摆脱它,然而,我们要在适合的时间——它可能是现在,可能是一两天后——去行动,去承担责任,去做事情、这样,我们对希望和乐观的自信就会增加。我要说几件关于做一个积极主动者及责任的事,它可以融入你的哈佛生活,这取决于你。让你的哈佛时光充满意义是你的责任,从这门课程学尽量多的东西是你的责任,我们作为教师,肯定会为它创造条件,我们会以各种方式支持你们。
然而,最终小组讨论是你们的责任,作出行动是你们的责任。下周你们在小组里,首先要问的问题之一就是“你如何让它成为一个优秀的小组?你能做什么,你能有什么贡献?你能给小组带来什么优势,让它成为一个优秀的小组?”而不是抱怨其他学生,组长,布什,克林顿。你要为它承担责任。
关于责任,有一个很好的故事。NathanielBranden的书里提到了——当我们谈到自尊时,我们要读点Nathaniel Branden的东西——NathanielBranden谈到了六根支柱,自尊的六根重要支柱,其中一根就是自我负责。自尊心强的人会承担责任,想培养高自尊心,培养自信的人会承担责任,承担生活的责任等等。在他的研讨会上,他在书中说到的,主要一件事就是,明白你必须为生活承担责任就是理解没人会来,没人会来——穿着闪亮铠甲的骑士,不会来带你到幸福乐园,没人会来让你的生活更美好——没人会来,你为自己的生活负责,获得自信,自尊,幸福。没人会来,他在研讨会上谈到了这个,那是一个为期三天的研讨会,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研讨会进展顺利,参与者都学到了很多。他说,他告诉他们没人会来,其中一名参与者举手说,“Branden博士,事实并非这样。”NathanielBranden问他“为什么?”他说,“Branden博士,你来了。”Branden回应道,“没错,我来了,但我是来告诉你没人会来。”
没人会来,能否最大限度地从这次经历中获益全在于你的1504号课程,你的小组,你的哈佛经历等等,我们作为教师,我们迫不及待想为之创造适合条件。
幸福课 第三讲
早上好,同学们。今天是本学期正式开学的第一天,很高兴在这看到你们。我只想说几句话,还有向进修学院的同学们打声招呼。上次我们向新西兰的同学问好,今天轮到爱尔兰的同学了。现在先说这里的本科生和研究生的分组问题。你们明天会收到SeanAchor的邮件,你们填好各自的想加入的小组,我们本周会分好小组,选择你最想加入的组非常重要。下周我们就开始。
还记得上节课的问题吗,最主要的问题是“为什么要学习积极心理学?”我提到了三个原因,为何我们把它作为独立的研究而不是简单地“研究一下幸福和爱情”,不像一贯人们所做的那样?我们需要积极心理学是为了改变,现在的21比1这个比率,每有一项关于抑郁或焦虑的研究,就有21项——对不起,应该是每有一项关于快乐或幸福的研究,就有21项关于抑郁或焦虑的研究。我们想稍微改变这个比率,我提过三个原因关于为什么要改变这个比率。尽管世界上越来越多人抑郁,而焦虑就像是全球性流行病,遍布美国,中国,澳大利亚,英国所有大学——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我们该改变那比率,做更多“积极研究”,或者说,集中研究可行的事。原因在于,我们之前讨论完的第一个原因是,我们提出的问题很重要,无论它是不是我们的研究问题,或我们为自己所问的,或为我们的伴侣问的,如果我们只问同一类问题,或只是问“有哪些不如意的事?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那么多孩子因为成长环境而堕落?”如果我们只问了这些问题,就会错过现实中很重要的部分,像你们在练习中没看到公车上的孩子一样——你们大多数人都没看到——如果我们也问积极问题,那就会出现新的可能性,新的探索,就像他们对研究学者所问的一样。不再问“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堕落?”而问“那些人是怎样取得成功的?为什么有些人能成功,即使成长环境恶劣?”
我们会以MarvaCollins的故事为例——她的例子很典型,能说明很多观点这些观点会贯穿我们整节课——MarvaCollins所做的就是帮助她的学生从消极的受害者——你是成长环境的受害者,是你的家庭教育,邻里关系,和社会环境的受害者……诸如此类的,从消极的受害者变成积极的作用者。是的,那很困难,艰辛,不公平,但这是你自己的责任,没人会来帮你,能否改变自己的人生,由你自己决定。但她改变了千千万万人的人生,现在还在这么做,换句话说,如果我们看看芝加哥学院体制,MarvaCollins就在那体制下执教,还是那个老问题,“怎样才能让学生们在学校,留得久一点?如何让他们在10或12岁后还留在学校,让他们远离街头帮派,让他们远离毒品和犯罪?”“如何使他们安全地留在学校?”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但还不只如此, MarvaCollins重新定义这个问题,她提出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培养学生,激发他们的潜能?”这问题改变了一切,因为她看到了每个学生的潜能。她看到每个学生身上的优点和品德,潜能,优点,品德,能力,这些是其他老师没看到的。因为他们没提出这个问题,打个比方,他们只会问,“你在屏幕上看到多少个几何图案?”他们完全忽略了车上的孩子,完全忽略了学生的潜能。如果我们看不见学生的潜能,不去栽培它,它就会枯萎而死。
遗憾的是,大部分人类潜能都因此而被磨灭——无论在哪,这都是大部分人类潜能的遭遇。人与人之间,很多团体中,很多大学里或人们自己,这些潜能都因被忽视而磨灭。疑问引起改变,因此提问是非常重要的,提出积极心理学的问题很重要,也就是“健康创成”的问题:“健康源于什么?成功源于什么?,幸福源于什么?”这是第一个原因。而第二个原因是——在谈第二个原因时如果MarvaCollins今天在场,那她会问我们这个问题:“我们如何在于自身和家人中栽培伟大的种子,如何在在社区和团体中栽培伟大的种子,在国家和世界中呢?”当我们提出这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就会看到之前没看到的潜能。第二个研究积极心理学的原因,研究可行的事和,研究快乐,人际关系,幸福的原因,是因为幸福不会因为驱除了忧愁而自动增长,幸福与忧愁,快乐与紧张,精神病与抑郁,都有很大的内在联系。要快乐并不容易,如果我们感觉很压抑或焦虑,就是说他们必然是有关联的。然而,单单摆脱焦虑与压抑并不会,使我们快乐——这一点算是传统的常识,是很多从业的心理学家会了解的一点常识,“摆脱抑郁,一切都会变好的”,事实并非如此。
解释这一点的一个例子是,享受美食的能力,美味大餐,如果我们消化不良,那很难享受美食,因此我们得先治好消化不良,然而,治好消化不良,不保证我们就能享受美食,要享受美味大餐,就得出去吃,只是治愈消化不良远远不够,还要做好下一步的事。可以从多方面来看我们的经验,在心理连续谱上看有效心理经验,有时候会跌倒0以下,不愉快或痛苦的经历,积极或愉快的经历,分别在0与正值之间。紧张,愤怒,焦虑,压抑,精神病,这些消极和痛苦的方面,幸福,满足,愉悦,兴奋,快乐,属于另一方面,也就是积极心理学研究的方面,再强调一次,摆脱消极,不能保证我们变得积极,因此早在19世纪40年代,梭罗认为,大多数人都活在沉默的压抑中,这是没错的;但平克弗洛伊德说过,“人们在舒适地麻木”,舒适地麻木,还不止如此,我们要怎样摆脱这种“舒适地麻木”?要怎样摆脱”沉默的压抑”,得到振奋,快乐,幸福?为了达到这目的,我们需用心经营这些情感因素——再说一次,幸福不会自动出现,并不是没有痛苦就能感到幸福。因此我们才需要积极心理学,积极心理学本质上就是健康模型,健康本源学。健康,生理,心理,情感之源是什么?我们如何让人们从智力上,情感上,心理上,人际关系上,人格上全面发展?我们如何让他们全面发展,而不仅仅是帮他们摆脱,生活中不如意的事?
根据该模型,我们在许多层面上都走了极端,第一个层次:我们是否重视缺点,也就是疾病模型所说的我们要摆脱的缺点。或者说,我们是否专注于优点?当你问别人这个问题,盖洛普组织做了这项研究,一项全球民意调查显示,无论是在日本,中国,美国或欧洲,大多数人认为,如果要成功,注重自己的缺点比优点更重要——大错特错,那些同样注重自己优点的人,改变那个比率的人,更注重优点的人,不仅更开心,从长远来看他们也更成功。这同样适用于领导能力,积极心理学认为,我们至少注重优点的程度要和注重缺点一样多,无论是组织还是个人自身,我们最注重的是克服缺点,还是培养才能?我们擅长什么,并是否取得了进步?个人或组织的自然倾向是什么,我们是否更注重自己的自然倾向?注重健康的同时也要注重幸福,如果我们是较为积极的话,我们如何活出自己的精彩?如何摆脱痛苦的经历,或积极寻找快乐?如何摆脱悲伤?还是遵循宣言(独立宣言)行事,追求幸福?
举个例,下面的两种人看起来非常相似,某人可能每周工作80小时,他习惯逃避,逃避家事,逃避处理私事;但他看起来却和下面这种人一样,她每周工作80小时,对工作,充满热情,表面看来他们一样,但他们的内心感觉很不同。一种是疾病模型,让我们逃避不如意的事;另一种是健康模型,让我们追求激情,追求喜欢做的事。对疾病模型而言,最优水平是零,我们都平平安安,别受伤就好了——再说一次,免受伤害是非常重要的,摆脱抑郁非常重要,但依健康模式来看,这是不够的;让我们超越那种程度,让我们兴奋起来,快乐起来,因为理想状态并不只是放松,它是创造性的紧张状态——我们会谈到它,会读到相关的文章——当我们”沉迷”之时,那就是我们感到兴奋,为所做之事着迷的状态,那样大大超越了“舒适地麻木”。事实上,在那种状态下会有点不舒适,那是在我们舒适区之外的,可算是我们的延伸地带,不是会让人受伤的恐慌地带,而是延伸地带,其中有兴奋,还有点紧张,还可能会有成长。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想去哪?你要追求什么?你想逃避愉悦吗?想逃避痛苦吗?你想逃避不快乐吗?还是你想追求幸福和快乐?你更注重你的不足之处,或缺点吗?还是更注重优点?什么是最有利的选择?什么是理想状态?有无形的障碍,零点吗?还是可以继续,寻找到更多的刺激,享受,激情?有一些关于健康模型的可怕说法——因为没有界线,如今它的使用程度,也远比疾病模型少——积极心理学、健康心理学的研究还处于初级阶段,而且有更多的研究是关于如何摆脱抑郁,如何发展自己的优点。但幸运的是这就是为什么要学习积极心理学。
大量的学者致力于研究这些观点,它意义非凡——因为今天你们会看到整个学期的概览——有很多方法可以让我们的生活质量,达到正值。这还不是全部,我说过有三个原因,关键在于我们侧重点,侧重点创造现实,快乐并不只是对不快乐的否定。积极心理学之所以重要的第三个原因是,积极心理学领域,还有与积极心理学相关的领域,不仅让我们从零点上升到正值,积极心理学还帮助我们处理消极情绪,帮助我们处理焦虑不安,处理抑郁和痛苦的经历及情感问题。当我们培养出积极性,我们本质上是自我防御的——我解释一下,过去10年多时间的研究发现,处理我们不断增加的抑郁病例个体的抑郁或焦虑,最有效方法是不要直接专注于抑郁和焦虑,这点也很重要。事实证明,处理这种现象,最有效的方法是培养积极性和个人优点,培育激情,提出这种问题“我人生中什么是有意义的,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毕业后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提出这些问题并认真思考这些问题的人所追求的,不是避免痛苦,而是追求更多快乐,使生活更有意义,更成功。更重要的是,我将“更成功”称之为”终极货币”,正如快乐货币和幸福货币一样。
究其原因,是因为有两种不同的方法对付疾病,一是积极心理学方法,它指的是疾病相当于不健康,相对地,健康等于没疾病,我们想一下疾病模式。疾病模式是,“我们感到不适是因为生病了”,听到吗?我们病了是因为我们在生病,真的很深奥,你们可能要好好想一下这句话,可能要给点时间大家消化这话。我重新说一遍,如果治好病,就会变得健康,这是个传统的模型,把病治好,就会变得健康。这很好,积极心理学模型略有不同,它说的是,”你生病了,是因为你还不够健康,因为你不去追求那些让你健康的东西”,什么使你健康?这我之前已谈过,追求有意义的生活,人生的目的,培养健康的人际关系,如果不具备这些,疾病就会趁虚而入。两种模型,健康模型和疾病模型的差异,不仅仅是语义上的,这是AbrahamMaslow所说的神经官能症,“神经官能症描述的是人能变成怎样,或是他该变成怎样,从生理上来说就是是一个人是否能顺利地成长和发展。人类和个人的潜能已经消失,世界逐渐缩小,意识也是,能力也被抑制。”我来解释一下这话的意思,他是说,我们正在生病,是因为我们没有尽力做好我们本该做到的事,我们没做到自我实现,没做到该做的,我们削弱自身力量,因此才会生病,才会不适,这和疾病模型所说的有很大不同。“好,你不舒服,那就治病去吧”,他说的是“不,你不舒服,要注重健康,加强你的健康,因为你病了,因为你没有注重健康”,他将这称为“个人成长的失败”。
如果我们感到焦虑,如果我们不注重培养自己的能力,不注重培养自己的人际关系,就会失败,积极心理学研究的是关于培育自身成长和积极性。我们研究积极性,它处于这一边,大家可以在这上面看到,在积极的一方,当我们注重培养这些情感因素,就会助于我们更好地处理消极因素,我想引用MartinSeligman的话。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在过去的十年,心理学家关心的都是预防的问题,怎样才能预防像抑郁症这样的心理问题,或年轻人中常出现的药物滥用或精神分裂症。谁天生敏感脆弱,谁又是制造这些问题的人?如何防止校园暴力?这些暴力事件通常是由掌握武器,缺乏父母监管,或受到教唆的孩子引起的。他问了这个问题,根据疾病模型,我们需要帮助他们直接,处理抑郁症,还有他们的焦虑和忧愁,才能防止所有这些社会弊病,无论是暴力还是不快乐,他是这么说的。”五十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们,疾病模型不能让我们更有力地预防这些严重问题。事实上,在预防方面取得的重大进展,基本上来自一个观点,也就是“注重培养能力,而非改正错误”。换句话说,健康模型倡导培养能力、增强自身长处、改善人际关系,帮助人们找到对自己人生有意义的事,和他们的热情所在——那就是我们将要致力做到的,同样对克服消极因素有所帮助。健康模型与疾病模型不同,疾病模型提倡直接处理疾病的,Seligman不是说“排除”疾病模型,而是说也可以用健康模型。
他还说,我们已发现有些人类的力量,能抵抗心理疾病,勇气,未来规划,乐观,人际技巧,信念,职业道德,希望,诚实,毅力,专注及洞察力,诸如此类。研究证实,乐观可帮助儿童和成人预防抑郁和焦虑,使未来两年的发病率降低一半;同样,如果我们要防止青少年受不良的社会环境影响而滥用药物的情况,但预防的效果不佳。相反,它认定并放大了这个事实,就是青少年们已滥用药物。MarvaCollins所做的就是,注重健康并用心栽培它,浇水,给予阳光并时刻关注它——对这些观点的探讨将贯穿整个课程——健康模式能做的就是这是我们这堂课着重讲的内容:培养能力,培养我们处理消极因素的能力,——无论是人际关系上的消极和痛苦经历,还是我们自身的。那意味着什么?
我为大家做两个类比,培养能力就是创造一个强大的心理免疫系统,这是NathanielBranden的观点,心理学免疫系统,如果我们有强大的生理免疫系统会怎样?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不会生病?当然不是,还是会生病,但这意味着我们不会常生病;就算病了,也能恢复得更快。这就是培养的力量,乐观、追求、意义、规划,正是这些因素的作用,他们会放大并改变我们看待和体验世界的方式,让我们突破框架,引发潜能,使我们能更好地应对不可避免的困难——不可避免的困难的确存在,没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它可以增强我们的免疫系统。另一个类比是关于引擎的:如果我们用的引擎很小,想把车开上一个陡峭崎岖的山坡,引擎很容易损毁、爆炸;但如果我们的引擎够大,要上那山就容易得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所以我们在做的是培养积极性,按那个比喻来说,我们正在增强心理”引擎”。我们能够更好将负值转化为零,更别说还能变得更快乐,因为快乐不会自发而来,不会因为消除了忧愁,就变得快乐。
我想说说我们这里的事,记得上次,我提出的《哈佛克里姆森》杂志里的文章,很可惜我找不到更近期一点的,那是2004年的?但今天的情况非常相似,那篇文章提到的一点是,我们需要为哈佛学生的心理健康投入更多,这点很重要的,我非常赞同。这只是其中一点,投入到其他一些地方,因为只是投入资源,帮助我们应对抑郁、焦虑和忧愁,是远远不够的。同样重要的是,投入资源,帮助我们培养自身能力,应对困难和艰辛的能力,这些困难一直存在并会继续出现的。换句话说,必须在以下方面投入更多资源,例如帮助学生发掘自己的兴趣,帮助学生发现人生的意义,使他们明确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帮助他们克服那种诱惑,身边常出现的诱惑,会让他们偏离自己的道路,还有凿掉那些束缚,摆脱杂念,帮助他们找到自己的真实个性。还有帮助学生了解自己的强项,并在哈佛实现一切。所有这些能力,所有这些技能,大多数都,我不只是说哈佛,而是全球范围内,没有一所学校会教这些技能,所以我们需要教他们,这并不是说哈佛现在,正投入大量资源的方面不重要,这些方面都非常重要的。举个小例子,学习咨询处,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利用过该资源,我念本科时已开始接触它,至今还在与他们一起做某些工作,去年我与他们合作过,他们真的很棒。
同时,我们还需要培养积极性,探究如何让我们从零点升到正值,该如何做,这就是积极心理学的作用。我希望1504号课程在一定程度上会有帮助。总之,“积极心理学运动提醒我们,这个领域已与过去不同,心理学不仅是对疾病,弱点和伤害进行研究,它也研究优点和美德,治疗不只是修复错误,同时也要塑造正确的东西,心理学关注的不仅仅是疾病或健康状况,还包括工作,教育,洞察力,爱,成长和玩乐;在追求理想状态时,积极心理学不会盲目主观或自欺欺人,相反它尝试用最科学的方法来探究极其复杂的人类行为所表现出来的特殊问题。”还涉及到如何将学校与社会连接起来,这个我认为最重要的领域,对我们来说都有意义。好,我继续说下去,我想先说说下一节关于选择的课程,两节或两节半课,我将会谈到,本课程的基本前提,正如我刚才所说,本课程并不是积极心理学的调研课,这是关于选择”问题中的问题”的,有什么可以帮助我们个人,帮助我们的社会更快乐,不是快乐,是更快乐,三个月后,期末时,你会变得更快乐,到学期末,你很可能比现在的你,更快乐,越来越快乐,基本前提是什么?备课时我想和大家说些什么呢?我想为大家介绍五个基本前提,介绍这些前提,要从它的对立面说起。下面这些问题非常明确,我们从哪里来,我从哪里来,教学人员从哪里来,了解这些后我们就能建立本课程的基础。
记得一开始我就跟你们说过,这课程就像个螺旋,内部的一切都是相关的,第一节课讲到的内容,与今天要谈的课题有关,也和第19课有关,从许多方面来看,这个前提,跟我们开头的两节课有关,会建立这个螺旋的基础,那其他一切就更容易建起来。这里有五个基本前提,我会先简短地介绍一下,再逐个阐述,在接下来的几节课里,会分别对它们进行学习,研究,和应用。正如我开始时提到的,这课程是关于搭建桥梁的,搭建学科之间的桥梁,广集思源,并搭建学术界与社会之间的桥梁,专业化常在学术界占主导地位;本课程的做法正好相反,如果我认为没有改变的可能就不会教这节课。心理学的研究有很多,很多证据显示,改变是非常困难的事,我认为改变是可能的:无论是个人变化,还是组织变革,我们将探讨为什么是可能的,这只是整个螺旋的最基本层次,我们本周只讨论”改变”,我们会详细讨论,技巧,方法,工具,第三,这个前提与,决定幸福的内部因素有关,这是我要讨论的,与决定幸福的,外部环境无关。
并不是说,外部环境不重要,我们同样应该注重改善外部环境,无论是我们自己,或对整个社会,然而,幸福主要在于我们如何看待世界,社会习俗规条,我们理性和感性上的认知,“只能顺从人性”,在各个方面,这酿成了历史上许多冲突,无论是政治上,还是宗教上,无论是哲学,还是心理学,我们如何看待人性?是人性有缺陷,因此需要进一步完善吗?还是尽管我们不喜欢人性中的缺陷,也必须接受它?我会谈到后者,就是说我们必须顺从于人性,接受它所有的缺陷和优点,而不是试图从心理层面上完善它。我们下节课再说这话题。颇具争议的是精神健康和幸福的重要基础。最后,我想说的是,幸福不应该只是我们追求的最终目标,还是一种道德追求,而不是一种普通的追求。但也有些追求,是更高级、更重要、更高尚的,这一点也颇具争议。我也会涉及疾病,和大家也许关心过的忧愁。同样,这留待下节课再讲,现在我们先从搭建”桥梁”说起。说回第一节课开始时,谈到的问题,也就是,搭起学校与社会之间的桥梁的想法。学术界内外,都有很多人,将世界一分为二,他们将外面的世界看成是现实,是肮脏的,不洁,被亵渎的;而学术界,则是崇高的,有理想的,神圣的;神圣与亵渎,这种区分带来伤害,它同时伤害了学术界及非学术界的人。哲学家Alfred NorthWhitehead,“大学小心翼翼地将我们,与外界活动隔开,这样最容易打击学习兴趣,阻碍学习进步。大学不适合独身生活,必须要与身边的人互动,这点对大学生活非常重要。”
他当时提到另一种心理学,他说另一种心理学就是,抛开实验室的研究,实验室研究意义重大,但不只是注重这种研究,而是走到外面的世界,与外界互动,接触那些“肮脏”事物,在外面工作,并吸取经验,从“肮脏经验”中学习,将得到的经验带回实验室,诸如此类,就像一个上升的螺旋,他称之为重要的另一种心理学,这也是Alfred NorthWhitehead所提倡的,现在你们来到这里,且大多数人将来都不会进入学术界,你可能会想,“好,学术界要结合实践做研究,那与我有何关系?我们的联系在哪?”它不仅与你有联系,它与你息息相关,下面就是原因,世界最需要的,不是其他什么,就是务实的理想主义者。
我做过6年莱弗里特宿舍的住校导师,我研究生在读时,就开始任教,在与学生的交谈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无论是在莱弗里特宿舍或其他地方,学生们的使命感,你们的使命感,你们对成功的渴望,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愿望。据我了解,很多学生毕业后,无论是与我一起工作,还是我辅导的学生,当我了解他们的前路——并不是些空话——这些学生勇往直前,做了非常棒的事,无论是校外校内的,无论他们是否刚建立起自身,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潜藏的思想,很多时候会涌现出来,“我怎样才能使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充满热情,理想化,美好,极其美好,渴望改变世界,是所有学生都有的想法,很多人认为这一代人,以自我为中心,这一代人只关心。”赚更多的钱,“买大一点的房子”,“更成功,取得更高荣誉,变得更有威望”这是一种错误的刻板印象。是的,荣誉,威望,金钱是重要的,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很重要,甚至是最重要的,但有这些刻板印象的人,他们只看到这些是最重要的吗?他们并不渴望改变世界。
每年哈佛有约1800名学生是,PBHA(菲利普斯布鲁克斯楼协会)的成员,不仅如此,还有一些没加入PBHA的学生甘当志愿者,几乎所有人都是,看一下统计数据。你们每个人离开哈佛后,很快都将加入公司,无论它是否你的主要工作,这个组织是个社会企业,非盈利机构,只为贡献社会而存在的,你会加入这样一个组织。你会捐钱给这些组织,哈佛毕业生一向慷慨,无论是对时间,还是金钱和努力,无论是商学院,法学院,医学院,教育学院。你对社会贡献甚多,是因为你在乎,无论是要贡献金钱还是时间,通常两者都要——都是成见——关于美国人也有些成见。凭经验来说,美国人,或只是说哈佛学生,根据发展趋势和统计,美国人是世界上最慷慨的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更富有。的确,美国人更富有,他们常捐钱,无论是在扶贫或医疗救助方面,有研究证实,美国人也花最多时间,比其他任何人所花的时间都多,平均每周有四个小时做志愿者的工作,做与自身工作无关的善事,他们比世界上其他人更具社会目标,对于这个美好国家的成见,这里很美好,能来到这里是件美好的事,无论是在哈佛,还是在美国,真的很荣幸。你们许多人,不久将会身居要职,你们能够做善事吗,在一个非营利机构里行善,在你母校的董事会,贡献金钱和时间?
然而,这是个原因,我与许多研究生相处过,或当导师时的学生,学生曾跟我谈及他们的困扰,他们曾对我说,“你知道,我曾有世界上最良好的意愿,我有最善良的心,想为世界作贡献,我奉献出时间和金钱,但还是觉得若有所失,我觉得我能改变世界的能力,越来越弱了”,为什么呢?因为美好的意愿和理想主义,虽然必要,但却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因为很多时候,即使有很好的意愿,我们的能力还是有限。或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带来的伤害多于帮助,有一些研究表明,即使到了今天仍有想做好事的人却好心干坏事。数十年来的心理学家都有很好的意愿,想帮助高危人群,大量的金钱-数百万美元投资在研究上,但收效甚微,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有提出这样的问题,这特定情况下,他们应该问这个问题,这个健康本源的问题,为什么有些人,成长环境恶劣,依然能成功?,即使不提出这个问题,他们也是心怀善意的,充满理想主义,这是不够的,很多时候,这些干预会产生,消极的受害者心态,而不是积极作用者心态,这是MarvaCollins提出的观点,是根据Karen Reivich和MartinSeligman的研究所提的,这正是心理学起作用的地方,因为我们可以展开研究,并应用到现实中,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为什么,搭起学校与社会的桥梁如此重要,大多数这类研究并没运用于现实,例如,有多少教师在课室努力工作,日复一日地研究皮格马利翁效应?,我们下周或再下周会探讨,皮格马利翁效应,说明为什么教师的期望就是自我实现的预言。
如果我们有很高的期望,如果我们在学生身上看到伟大的潜能,那么这种潜能就更可能被激发,或者,如果我们看不到这潜能,它就会像刚萌芽的幼苗一样被扼杀,有多少教师了解这些研究?他们怎样通过自己的信念,创造出自我实现的预言,来影响学生?有多少教师了解Marva Collins?,每个教师在第一次接受教师培训时,需要了解MarvaCollins和皮格马利翁效应,但事实并非如此,接下来谈,自我尊重,你如何提升自尊?如果我在这里做一项民意调查,保证大多数人,会说通过赞美来提升,赞美别人,赞美孩子,这将增强他们的自尊,说对了一部分;如果把这当作全部的真理,则是有害的。因为有很多研究显示,当我们不加区别地赞扬别人,我们实际上是在长期地,默默地伤害他们,而非帮助他们,无论是对他们的幸福感,还是成功。但关于提升自尊有个常见的说法,要经常赞美别人和孩子,这点很重要,同样重要的是,要懂得如何赞美,有多少人了解,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Carol,Dweck的作品,你们在这几周内会了解到,很多好心的理想主义者都不了解这些,他们依然认为,提升自尊就要不加区别地赞扬,这最终造成的伤害大于帮助,有多少心理学家或干涉主义者,怀有好的意愿,同时又了解,Albert,Bandura关于自我效能感论的研究?要怎样培养?,还不够,很多时候结果都是弊大于利,有多少心理学家了解,这个心理和生理的新领域?有多少人知道下面这个让人欣慰的案例,瑜伽练习,比任何试过的干预措施都有效,犯人在监狱里练瑜伽,会降低他们的二次犯罪率,在狱中练过瑜伽的犯人,获释后较少会再进监狱,虽奇怪,但却是事实,有多少人知道?
这点与我提出的第一个观点有关-,多少人知道,冥想能转换我们的大脑思维,使我们更容易感染到积极情绪,在面对痛苦时更坚强,多少人知道,每周三次,体育锻炼,每次三十分钟,与最强劲的精神药物,有同样的效果?每周三次,每次30分钟,多少心理学家或精神科医生规定病人,“每周跑步锻炼三次,早上来见我”?还不够,这是实际与理想主义相结合,在解决冲突时,大多数人,好心想要解决冲突,让人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然后就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我们有1954年的研究,那些想从社会心理方面解决冲突的人,Muzafer警长,显示接触假说,也就是让人们彼此交谈的方法,并不起作用,很多时候反而让情况更糟,很多时候会使冲突进一步恶化,因为人们只是聚在一起进行商谈,接触还不够,你需要的是,引用Muzafer警长的话,后来由Elliot,Aronson详细阐述-,你需要的是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一个得集体实现的目标,你自己一人做不来的,由一个内部有冲突的小组来实现,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能解决冲突,不仅是让人们聚在一起而已,可以想到,这离我们的意愿不远了,因为在阿拉伯,以色列冲突中,双方都有很多人想结束战争,美国也有很多人想结束它,他们做了什么呢?,我们把他们关到一个房间里吧,无论是在戴维营,奥斯陆或埃及,让他们交谈,解决他们的冲突,和他们的问题,然后我们就能过上幸福生活。
那样会发生什么事呢?局势会恶化,现在我们都知道这个道理了,Muzafer警长在1954年就证明了接触假设,只让人们一起交谈,最可能的结果是引起更多冲突,有很多人都试图解决冲突,不只在中东,世界各地都有这种情况,人们都心存好意,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使事情变得更糟,理想主义和善意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将理论结合实践,需要你们这样做,认真对待,但当我认真对待这事,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有时研究所得并不一定是好消息,如果仅仅是将,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聚在一起,冲突就结束,那事情就简单得多,容易得多,这将让事情变得更简单,非常容易,如果我们要培养孩子自尊,仅仅通过多一些赞美,告诉他们,他们有多棒,这很容易做到,不是吗?这样感觉很好,他们感觉良好,我们也是,但从长远来看,仅仅这样做并没有帮助,只是容易而已,研究往往带来坏消息,只是接触还不够,只是赞扬还不够,然后人们下意识地选择,不自觉地忽视研究所得的坏结果,虽然跟随自己的感觉是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同时注重感觉和思维。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航空工程师,在早上醒来,说:“万有引力,真的带给我很多麻烦,很麻烦,如果没有万有引力,事情就易办多了,航空设备也不用这么麻烦”,然后他决定不考虑万有引力设计飞机,他会设计出怎样一架飞机呢?肯定会失败,航空工程师必定要考虑到现实,现实就是万有引力的存在,我们得接受现实,同样,研究显示的结果就是现实,有哪些现象,哪些可行,哪些不可行,我们需要遵循现实,考虑现实。能否搭起学校与社会的桥梁,取决于我们自己,在哈佛你们会有32种专业,各自的课程有不同的主题,你要将这些知识一一吸收并应用,无论是心理学还是经济学,当然如果是工程学或计算机科学,就会比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更容易理解,重点是,你要为自己负责,因为没人会来帮你,没人会帮你,第二前提,作为一个实际的理想主义者,它的基础必须是相信改变是可能的,因为如果从个人层面或社会层面来说,改变都是不可能的,那我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我要花时间在这里?倒不如做个享乐主义者,尽情享受生活,你们可能会说,“好吧,改变是有可能的,我相信这一点,但为什么我们需要把它,作为课程的基本前提,而不说'改变是虚幻的?”
在心理学上,改变是有可能的,这点十分重要,下面我用一项研究来说明,明尼苏达州的双胞胎研究,一个在心理学领域非常有名的研究,是两个杰出的心理学家Lykken和Tellegen做的,这个研究是关于基因的重要性与教育相比,它对性格的影响多大?要如何测试呢?同卵双胞胎,他们拥有相同的基因谱,研究那些被分开抚养长大的同卵双胞胎,因为如果他们由相同的父母抚养,人们会说,“他们这么相似,是因为有同样的成长环境,他们外表一模一样,上一样的学校,有同样的父母,等等”。如果你能找到,出生时就分开了的,同卵双胞胎,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长大,现实中能找到这种人,学者发现有很多这样的人,有时甚至在不同的洲长大,他们对这些双胞胎进行了研究,发现了一个明显的现象。这些双胞胎极其相似,有时相似之处非常惊人,像有一组双胞胎,他们娶了名字相同的妻子,他们在不同的国家长大,直到37岁才知道对方的存在,娶了相似的妻子,喝同一种啤酒,为自己的孩子取相同的名字,有些相似之处令人难以置信。有例外,但也只有很少例外,让心理学家更感兴趣的是,他们的个性非常相似,让积极心理学学者,和研究幸福和快乐的人,更感兴趣的是,这些双胞胎的幸福和快乐水平非常相似,即使他们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Lykken和Tellegen发表了一篇文章,一篇在80年代非常有影响力的论文,论文题为“幸福是一种随机现象”,论文用以下这句话作结尾,“想变得更快乐,和想变高一样徒劳,只会适得其反”,这句话有两方面让我觉得不快,这是句非常有影响力的名言,曾被登上《纽约时报》,他们也在电视上说过这话,受访时也说过,这就有问题了。
那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如果这是那次研究的结果,一项严谨的研究,而不是马马虎虎的轻松的研究,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我认为,简单来说,改变是可能的,别盲目相信我的话,下面我来详细阐述这话,有证据显示,人们的确是会改变的,我们有研究显示,经常接受治疗的人,会容易改变,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家AlbertBandura的研究表明,人们常因遇到一个特别的句子,读到或听到它,这句话就会改变他们的生活,在书上读到,或是有某种经历有这样一个概念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还有一种概念叫做创伤后成长。人们的快乐水平会上下变化,这是他们的经验之谈,有可靠证据显示,并非每一个人的,幸福水平都取决于基因,事实上,有研究,显示基因很重要,影响甚多,探讨改变的时候我们再谈这问题,还有其他因素和基因一样重要,像Lykken和Tellegen那样,人们常错误地,概括出一个结论,”变化是不可能的”,我称之为”大众错误”,平均而言,当研究这40或50组被分开抚养的双胞胎,大体看来,他们是一样的,然而,没有单独来看,因为,虽然他们大多数是非常相似的,但并不是全部都一样。
这让我想起一个统计学笑话,在一个平均水深为10英寸的游泳池里,谁会被淹死,只知道平均值,并不知道游泳池的水深,由于该池平均10英寸深,或许它某些区域有20英尺深,如果它是一个大水池的话,同样,当你平均地看这些双胞胎,大体来说,他们都极其相似,但也有少数的异常值,很多时候,这个异常值,这些差异最有趣,因为他们,不只延伸了我们的想象,还让我们能理解,怎样的时间和地点,有可能产生变化,当我们看到了例外——无论是在Lykken和Tellegen的研究,还是别的出现了例外的研究-,当发现不是所有的双胞胎都一样,主要的问题,已不再是改变是否有可能,而是怎样实现这种改变,例外证实了那个规律,认为”改变是不可能”的,研究是有害的。设想一个8岁的女孩,她很忧伤,然后在杂志上读到那个研究,研究告诉她,基本上你的基因决定了一切,你与生俱来的一切,将伴随你终生,她会更忧伤,她只有8岁,但会觉得非常焦虑与痛苦,她就会想,“我的人生就是这样,我生来不幸”,那很可能会成为一个自我实现的预言,她始终不快乐,有时这研究让她比以前更不快乐,因为现在她简直是绝望了。
改变是可能的,你知道我经常说,我是教积极心理学的最佳人选,为什么?因为我不是生来就有”快乐基因”,从遗传学上讲,我天生就比较容易焦虑,容易得抑郁症,这是经过测试证实的,在后面的课程上我们会谈到。我之所以研究积极心理学,探索心理学领域,正如我第一节课时提到的,是因为我不快乐,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了很多这类研究,由于提出了正确的问题,我变得更快乐,个人层面上,是有可能变得更快乐,现在的我比15年前的我更快乐,我希望15年后的我,比今天的我更快乐,这是个终身的过程,但这是有可能的,很多人证实了这是有可能的,而那些认为这不可能的人,他们用科学来争论,很多时候,只有阻碍作用而毫无帮助,最近Lykken和Tellegen受到《时代》杂志的采访,谈”快乐”问题,下面是他们说的几句话,2005年Lykken说,”我作了一个愚蠢的声明,显然,我们能改变快乐水平,变得更高或更低”。于是他们背弃了原来的声明,这个声明轰动一时,改变当然是可能的,我们怎样做更负责任的研究,怎样杜绝研究产生坏影响?
同时,研究必须是真实的,我们并不是要”发明”研究,研究的目的在于查明事实,现实中真正发生了的事实,首先,我认为在健康研究方面,主要的问题是”让我们注重可行的方法”,这是我们过去探讨过的问题,第二,我认为,除了要研究可行的方法,还要研究最优秀的个体,为什么说”最优秀的个体”呢?,我们不但要研究人们因何快乐,不要只是研究快乐的人,不要只是研究快乐良好的爱情,让我们研究的最快乐的人,让我们研究最成功的爱情,从中学习借鉴,这是个与大众研究,完全不同的研究方法,我想说的是,不要研究大众,研究快乐指数最高的5%的人,这样就可以更好地理解这一现象,这就是Abraham,Maslow,提出的”成长尖端统计学”,以下这话引自他的书,”设计出这类调研是为了,改变我们对统计的观念,尤其是对抽样调查的看法,我非常支持,'成长尖端统计学',我的头衔来自以下的研究发现,最优秀的遗传基因会在,幼苗的成长尖端出现”,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学习圣人,非凡的人”,这样能帮助我们了解,人类的潜能,我再引述他另一句更长的话,这话非常重要,是我作这个研究的原因,”如果想知道人类最快能跑多快,那从好的样本中测出平均数是,没用的,而应该收集田径类奥运冠军的信息,看他们能跑多快,如果想知道心灵成长的可能性,人类价值增长或道德发展的可能性,那我认为,我们可以研究,最道德或圣洁的人,整体来说,我认为人类历史,是人性逐渐缺失的过程的,一个记录,人性的潜在极限,实际上一直被低估了,显然,我们平常称之为“正常”的东西,在心理学上,实际是种大众精神病理,看上去平平无奇却又非常广泛,我们甚至没有注意到它。
你们明白,他话里的含义吗?基本上,他的意思是,“不要只研究为什么大多数人失败,让我们也研究为什么有些人,但为什么有的人尽管条件恶劣也能成功”,不要只研究整体,整体看来的话,人是不能改变的,让我们来研究改变了的人,真的改变了自身生活,和身边其他人生活的人。这是个激进的研究方法,对研究我们自身来说,这也是个激进的方法,因为很多时候,如果我们只研究平均水平,那就只会看到平均的结果,只看到几何形状,完全忽略了汽车上的孩子,很多时候,最紧迫的问题的答案,出人意料,就在汽车的孩子身上,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我承认我属于这一类,但有谁在听到我说的这些话时,感到不舒服吗?,说真的,当我谈到,“让我们集中精力研究最优秀的个体,圣人,非凡的人”,有人感到不舒服吗?,我觉得不大舒服,你们有些人应该也有这感觉,因为这难道不是精英主义吗?我们不是应该研究普罗大众吗?因为我们关心的不只是精英,我们关心的是普罗大众,以下的问题有两个原因,我为什么还要继续说?我必须承认,每次教到或想到这个统计,我就觉得有点不舒服,研究最优秀的个体,为什么如此重要,为什么成长尖端统计学如此重要,我要建议,大家使用?
首先,因为它不是排除了普罗大众,就像积极心理学不是说,排除不可行的事,排除病理研究”,同样,成长尖端统计学不是提倡,”我们别研究大众了”,它提倡也去研究最优秀的个体,因此在这问题上无须计较研究对象是不是精英,第二点,更为重要的是,研究最优秀的个体,能让每个人从中受益,而所谓的”大众”,在这种研究中,”大众”比”精英”受益更多,为什么呢?,例如,对适应力的研究,我们本可以继续研究几百年来的,平均受危人群,应该会取得一点点进展,事实证明进展甚微,只有当我们开始研究,这些”最优秀”的个体,成功的孩子,那些”超级”孩子,只有当我们开始研究这些,才能了解如何帮助到整体,只要将心理韧性研究应用到生活中,每个人受益良多,这就是个成长尖端统计学的研究实例,那关于冥想的研究呢?,我想研究冥想,是不是可以在哈佛大二学生里随机抽样,来研究冥想?,还是去西藏的山顶,研究冥想了几十年的人?,当然我该去研究他们,的确有心理学家这样做过,他们研究了冥想者的大脑,谈到冥想时再谈这问题,通过研究说明他们的大脑,如何通过冥想来转换,像心理学家on,Kabat,Zinn,Richard,Davidson和Herbert,Benson,能从这些最优秀的个体中吸取经验,并应用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如果我每天冥想15或20分钟,就能从中受益,千千万万的”普罗大众”,因对最优秀的个体的研究,而受惠,那爱情呢?,你能想象,对整个人类历史上的恋爱关系进行研究,并求平均值吗?人类史上的普通恋爱关系是指什么?人类史上的普通恋爱关系,其一是女人是被压制的一方,这就是人类史上的普通恋爱关系,如果我们只研究这种恋爱关系呢?,是否有帮助?
不,John StuartMill这样的人,研究了他自身的恋爱关系,这在当时是极不寻常的,研究过后他发现恋爱关系能改变,他这本书是以女性主导地位为题的,这本书是19世纪最重要的书之一,是女权运动和平等运动的导火线,如果他只研究普通的恋爱关系呢?那样对人际关系有帮助吗?完全没有,那教学呢?要了解如何教学,你想怎样做?研究平均水平的教师还是研究Marva Collins,然后将MarvaCollins的经验应用到所有老师身上?当着眼于研究最优秀的人体时,每个人都得益,这就是为什么Maslow说人性,和人的潜能会被削弱。如果我们只研究平均水平的话,同样涉及到研究我们个人的最大长处,而不仅是研究其他人的最大长处,无论是不是我们的最佳经验,因为研究我们的最开心,最成功,恋爱关系最佳时的状态,那我们也可以从中学习并应用到将来,当我们研究平均水平,我们只是描述日常生活,研究我们当中最优秀的个体时,我们潜意识里在学习,Maslow又说:“虽然他们人数少,但我们可以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从对这些最优秀,最成熟的,心理最健康的个体的研究当中,和对大众的峰值的研究当中可以知道,他们达到了短暂的自我实现”。
如果我们自己吸取这些经验,那么问题就不再是是否有可能越来越多地体验它,而是“怎样去体验它”,好,我们讨论过改变自己,为什么成长尖端统计学,会是积极心理学研究中的第二个重要理念,第一个重要理念是”研究可行的事”,第二个重要理念是”研究最优秀的个体”,但这是关乎个体的改变,那社会变革呢?,最后我想介绍以下这项研究,心理学最有名的研究,”剑桥-萨默维尔青年学习心理学”,这项研究从上世纪30年代开始,由哈佛大学与麻省理工学院共同进行,这些人拥有最高的思维,心理学思维,哲学思维,心理医生,他们聚在一起讨论,”让我们做一个劳斯莱斯计划吧”,”这是能想到的最佳干预方案”,他们没有金钱方面的限制,他们的一切要求都得到了满足,他们从受危人群中选了250名孩子,干预不是快速修复,不是能一夜改变的,,他们实行五年干预,他们所做的是,工作人员每月两次探访受试者,帮助他们处理家庭中的冲突,以及处理日常生活中的问题,他们中有一半人得到了学院的辅导,只要有需要,就能得到学术帮助,精神科医生也是,谁有需要,医生都随时候命,你可尽情利用这些资源,无论你需要什么,这些精英都能满足你,他们加入了童子军,基督教青年会,或其他的青年运动,获益良多。
从这些经验可看出来,他们得到了一切,这简直是个人人梦寐以求的治疗,不仅在20世纪30年代,即使在今天也是,心理学家做梦也会梦到这些,这项研究就是这样进行的,调查结果非常重要,还有一个随机分派项目,有另外250个孩子,他们什么也没得到,也列为了研究对象,就像受到”五年干预”的孩子一样,250名对照组的孩子,40年的追踪调查,这调查不只是今天,明天或五年内的事,而是研究了他们的大半生,这是一项非常严谨的研究,这是严谨的干预,其结果令人震惊,即使所有参与这项研究的人-,无论是心理健康学者,哲学家,心理学家,教授还是精神科医生-,都说这是最佳,最高效的研究方案,但当他们看到原始的样本数据,调研结果让他们震惊。
少年犯罪,对照组与干预组没有区别,超过三分之一有案底,超过20%犯轻罪,无案底,在少年犯罪方面两组并无差异,成人后的犯罪率,同样没有区别,20%以上的犯罪率,无论是对财产或对人所犯的罪,在这两组之间,样本规模相同的两组间,并无差异,其他测量数据显示,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两组没有区别,酗酒方面两组有显著差异,酗酒人数有差异,工作地位有差异,成为白领的人数,两组有差异,所以至少还是有成果的,至少发现了几点显著的结果,当发现这几个差异时,那很棒吧,其实不尽然,这些研究结果被扭曲了,这项研究实际表明,干预组酒鬼数量,比对照组更多,对照组更多人,在工作上表现出色,相较干预组而言,换而言之,干预弊大于利,理想主义,良好意愿,钱财,都是不切实际的,很多关注这项研究的人,这是一个开创性的研究,心理学史上,很少如此重要的研究,他们认为”社会变革应该是不可能的”,再给我一分钟,快讲完了,他们认为,社会变革是不可能的,是吗?,首先,例外是存在的,我们中也有例外,这证实了规则-有一个真正可行的方案,无论是Karen Reivich的研究,还是宾夕法尼亚大学Martin Seligman的“适应力计划”,MarvaCollins肯定是个例外,她显示了干预是如何起作用的,想想以下这个有趣的问题,Marva所做的事与那项研究的区别,她没有给学生权利意识,她赞扬他们,给他们严厉的爱,而不是免费的午餐,她没有按需要来将他们分类,那项研究大概是根据需要来划分孩子的,有许多差异,但研究这个例外的关键是,大家坐在一切,说“什么是可行的?我们研究最好的吧,研究可行的事,将它应用到生活中”,我们将这思想传播出去。
我们根据Maslow20世纪50年代所说的来行事,他表明”曼哈顿计划”反驳了当时最大的问题,这不仅是对心理学,甚至对所有人类都,带来了历史紧迫感”,曼哈顿计划中,他们创造了原子弹,无论你是否同意,这计划,很快就说完,积极地说,他们汇集了最优秀的人才,奥本海默,基拉特,费米费曼,波尔,联合他们,共同拯救自由世界,无论你是否同意这计划,积极来说,它都是最伟大的计划,聚集起了最优秀的人才,这就是Maslow建议心理学家该做的事,同时也是积极心理学的目标,让全世界的人们思考这些问题,实际的理想主义者,研究可行的方法,研究最好的个体,他们会带来改变。
下周再见。
幸福课 第四讲
大家好!我们是“哈佛召回“组合,想向教员和同学们传达一份特殊的情人节讯息。
歌唱: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甜蜜的爱人
比你更甜蜜
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珍贵的爱人
比你更珍贵
因为你我
亲如母女
你我
亲如父子
你我
亲如姐妹
你我
亲如兄弟
你是唯一
我的一切
我会永远为你唱这首歌
我祈祷有人如你
感谢上帝
我终于找到你
我祈祷
你也爱我
祈祷
你也爱我
情人节快乐
早 上好!请他们献歌时,本来想选另一首歌,但是…算了吧。 我们确实爱你们!今天课程的内容是上节课的延续,是这门课的基本前提“我们来自哪里,我们将去哪里”从各个方面展开论述螺旋的基础。我们将在本学期一起创建它!上次我们讲到改变有多么困难。我们谈到“双胞胎研究”。举例说明了Lykken和Tellegen提出的“也许改变我们幸福水平和试图改变身高一样困难和徒劳无功”。然后谈到这些研究学者们犯的一般性的失误和错误,误解改变的本质。因为如果一个人在改变,问题已不再是“是否可能改变?” 而是“怎样才可能改变”。还谈到剑桥-萨默维尔研究,证明劳斯莱斯干预彻底失败。五年来,剑桥、哈佛和麻省理工的顶尖科学家、研究人员、精神病专家和心理学家沥尽心血,带着美好的意图实施改变,但最终失败。不仅没有实现正面的改变,实际上是带去了负面的改变。
还记得吗? 干预组的酗酒比例和对照组相比是增加的。未参与干预的对照组更有可能在二三十年后获得升职。改变是困难的,但我们又说“MarvaCollins实现了改变,所以改变是可能的”Martin Seligmen和Karen Reivich及大量学者都成功地实现改变。困难在于,如果我们想成为实践理想主义者,就要理解是什么带来改变然后去做,传播理念、传播研究的理念。即使研究并非总是传达好消息,它传达的是行之有效的方法。可为的方式而不是空洞的梦想、渴望、希望、愿望,那远远不够。好的意愿、理想主义、好的意图是不够的。我们需要扎根于研究。这正是Maslow的想法。当他谈及类似的曼哈顿计划时。科学家、积极心理学家、当时的心理学家、社学科学工作者聚在一起,在流行学术领域中挑选出几种观念、几个有效的项目,再复制它们,研究最好的。正如Mariam同学 课后找到我时说的“流行学术其实是要将杰出大众化”我喜欢这个说法。
将杰出大众化,研究最好的再应用在其他人身上。我们有了这样一个伟大的计划,有了Maslow创造类似曼哈顿计划的伟大想法。但是如果我不想参与计划?不想成为学者?只想做自己的事,我能否实现改变?答案是,绝对能够。人若想在世间有所为,真正实现改变,面对的最显著障碍之一是他们低估自己实现改变的能力。心理学界有很多研究。爱默生和莫斯科维奇是先驱。他们和其他学者都证明少数人,经常是一个人,如何实现重大改变,能实现显著的改变。爱默生说“人类历史是少数派和一个人的少数派的权力记录。”很多社会科学研究支持这个观点。人类学家MargaretMead说“永远不要怀疑一小群,有思想,坚定的市民可以改变世界。事实上,正是这群人改变着世界”。所有改变从一个人或一小众人的思想开始,然后不断扩大。问题是“它如何扩大”以及为什么我们难以理解我们能够做出改变这个事实。并接受“被同化以及据此生活。”如果我们能了解我们需要理解的,是改变如何发生,改变以指数级发生,我们与其他人的联系及他们与更多人的联系,形成了一个指数函数。可以用你们熟习的“蝴蝶效应”为例加以解释。一只蝴蝶在新加坡拍动翅膀,理论上能在佛罗里达引起龙卷风。原因在于粒子的连续碰撞。
它也解释了六度分隔理论。我们都是关联和相互关联的,在一个潜在善的网络里。为了说明人类网络的指数本质,我们来以笑为例。研究证明笑有传染性,别人笑会引起你发笑,你发笑会引起别人发笑。以此类推,即使路人与你擦身而过时,你没笑,表面上你没有笑,但你面部的细微肌肉会收缩让你感觉更好。笑是传染的,如果你的笑感染了三个人,这三个人每个人又引起另外三人发笑,那九个人每个人再用笑容感染三个人。只需要20度的分隔,从你用笑容感染三个人开始,全世界就会笑起来。社会网络的指数本质,让别人感觉良好也有感染力。恭维别人,如果你能让三个人甚至四个人度过美妙的一天。他们会推展让四人有美好的一天。以此类推,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整个世界都会感觉更加美好。这是指数函数的本质,笑和笑声是传染的。为了说明这一点,我会插播一段录像(西班牙语)很难不笑不是吗?我要再看一遍。
报歉,今天讲座的主题是婴儿,一会还有另外一段。让我们先理解指数函数的本质,以便理解“一”的力量。我想找个人和我作个交易,交易是这样的,我要做的是要求你们,纯属自愿,可以不做交易。是这样的,我要求你们每天给我······还是我给你们吧。我给每个和我作交易的人,每天一千美元,连给30天。你们给我的是,第一天,一分钱。第二天,二分钱。第三天,四分钱。每天给我前一天的两倍钱,从一分钱开始。谁愿意和我作这笔交易?我会在未来30天每天给你一千美元,你们要做的是在未来30天给我一分钱,第二天二分,然后是四分、八分,以此类推。
任何人?谁想做这笔交易?一个人,还有吗?我少了三万美元,还有吗?很好,好!是这样,结果将是这样。在第30天,我再给你一千美元,你将从我这里一共得到三万美元。在第30天,我将从你那里一共得到,包括前29天,不,在第30天,我将从你那里得到5368709.12美元。再翻倍,乘以二。这将是我在一个月赚到的钱。第一天一分钱,第二天二分钱······很多人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们不懂指数函数的本质,也不懂“一”的力量。再举一个例子,开玩笑的,我放过你。另一个例子,这个例子捕获了我的想象力。在我小时父亲给我讲象棋游戏的由来,有些人可能知道这个故事。象棋游戏的发明人,他在印度,去见当地的国王。国王很喜欢这个游戏并说:“我要如何奖赏你?”象棋发明者说:“不必,真得不用奖赏”国王说:“不!我想奖赏你!我要怎样奖赏你?”于是象棋发明者说“好吧,我希望,在第一个方格上,我想要一粒大米,在第二个方格上,我想要两粒大米,第三个方格四粒大米,以此类推······那就是我的要求”国王问:“你确定只想要那么多?我可以给你更多奖赏,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发明人说:“我确定。”国王指示助手去实现他的愿望。当他们开始计算需要多少粒米填满所有方格时,从第二格到第63格。他们发现米粒,能厚厚地覆盖全世界。再一次,误导······没有理解指数函数。因为我们不理解,指数变化的本质。
最后一个例子,你们认为需要折多少次,你们面前都有一张纸,你们认为需要将纸折叠多少次,才能碰到月亮?月亮离我们24万英里,需要折纸多少次,才能碰到月亮?41次!如果你们有一张纸,再在下课之前折叠41次,你就能碰到月亮。我不理解人类登月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我看来很简单。得出的结论是,我们低估影响改变的能力。因为我们低估了指数函数的增长。我们活着的每分钟都在影响世界和他人。问题是我们选择哪个方向,是成为推动改变的力量?深思熟虑,成为实践理想主义者?还是只有好的意图但不付出?必要的努力发挥正面指数函数的作用。这门课的最后一份作业,是由你们做一次报告。选修和专修学生都要做,你们要准备一次讲座。我们在组织课堂时心中就有这个想法,你如何影响改变那些被你改变的人,希望能进一步影响其他人等等。从许多方面,此想法取自电影“让爱传出去”我想插播一段片段,引出接下来的话题“让爱传出去”为那些没看过电影的同学。电影“让爱传出去”深刻地描述了人类网络是指数函数的观点。我们低估了自己影响改变的能力。因为我们低估了指数函数的增长。如果世界只是个巨大的失望会怎样?除非你把在这世上讨厌的事物翻转过来。
你们可以从今天开始,这是我,这是另外三个人,我准备帮助他们,他们每人再帮助三个人,再每人帮助三个人,但必须是很重大的帮助,他们无法自己做到的事。一个想法可能改变世界,车坏了?很敏锐的观察力,我能帮你。你给我一辆崭新的捷豹但不要回报,你可以称为陌生人之间的慷慨解囊。你对我儿子说了什么,让他把一个流浪汉带回家?我有新闻相信我。Chandling andMoss的高级合伙人往外送新车,把爱传出去,帮三个人三个大忙。不可能把两个人放在一起令其彼此喜欢,就是它,把爱传出去。喜欢这个主意,你可以改变一个人,想进来留下吗?这很复杂。进来,本来就该很困难,我不在乎你的烧伤。Eugene如果那是你的顾虑,那是你顾虑吗?我不能,我很难过。别说你有多为我难过,也许你害怕被拒绝,我无法拒绝你,你变得太快,你还会向外传递爱吗?为了我,再给她一次机会。要来不急了,我想穿那条绿色的裙子。不,你很香!真的?是的。“把爱传出去”是洛杉矶兴起的一场运动。
学生:“别说笑,一场运动?要是我们不改变世界,你会让我们不及格。”
你可能只得一个C,影响三个人,每个再影响三个。以此类推,经过20度分隔就能改变世界,整个世界。第三个前提,内在因素和外在因素。很多研究表明,基于外在因素改变快乐很难。对幸福的研究,心理学家用这个词来描述快乐,已经进行了很多年。直至最近,多数完成的研究,使用的都是问卷方式。很多人置疑问卷的真实性和价值。因为它是主观的,我们是在测量真实的东西吗?过去几年,呈现的情况是越来越多心理学家,使用大脑扫描。使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脑电图及其他手段。他们的有趣发现是,两者有很大的关联性。在所谓的客观手段,如大脑扫描、脑电图、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等生理学手段和人们对自己的幸福的评估。换言之,即快乐的主观水平,两者有很大关联。
这在很多方面给多年来进行过的研究提供了可信度,在拥有技术进行更全面的研究之前,我卢和大家讨论的各种研究,有些使用大脑扫描,其他是自我评估。两者同样有意义有价值,我们会深入讨论研究的进行方式当我们谈到冥想等现象,或像是RichieDavidson 通过扫描大脑,显示八周的冥想项目。可以产生重要改变,或年轻的Joshua Greene 他对道德进行研究显示大脑里有道德中心。手段更成熟、更有趣。有趣的是,它验证了许多至今通过不全面的方法,所完成的研究的正确性,像自我评估 DanielGilbert所作的研究。他教初级心理学的“有效预测”
以下是他的一个研究。他所做的是去访问接受终身职位审核前的教授,他们要么得到要么得不 到。他问他们“你会多快乐如果你得到终身职位?”他们说“喜出望外,这是我多年努力的目标,这将会是将是梦想成真”。“你会快乐多久?”他们说“余生都会很快乐,因为这是我们努力很久的目标,它会让一切变得更简单。我可以停止不成功便成仁的竞争,我可以更加享受工作,这将改变我的人生。”他问他们“如果得不到终身职位会怎样?如果被拒绝呢?”他们说“我们会很难过,这是我们多年来努力的目标”。“那你们会痛苦多久?”“可能直到我们在别处获得终身职位,即使到了那时,可能也不够。”如果在一所学校无法获得终身职位,就没有可能在更高学府取得。经常是在别的院校获得那些比拒绝你的学院,差一等的院校,所以那会让人难过很久。Gilbert再去访问他们,这时他们已知道终身职位审核结果。有些得到,有些没得到。他问“你们感觉如何?”得到的说“喜出望外,我们没从这样快乐过。” “你们的快乐会持续多久?”“余生都会倍感快乐 我们成功了!”然后他去找没得到终身职位的并问“你们感觉如何?” 他们很难过,而且确信,会难过好久。
三个月后,他再去访问他们,六个月后再去。Gilbert和他的同事发现,几乎每一个人,不管得到还是没得到终身职位,都恢复到之前的幸福水平。如果他们之前是快乐的,六个月后也是快乐的。如果他们之前是不快乐的,不管他们是否得到终身职位,他们都是不快乐的。换言之,情形看似这样。然后回到基础水平,或者看似这样。然后回到基础水平,他们对中彩票的人做了同样的研究 “如果你真得中了一千万美元 ,真得能让你更快乐吗?”是的。更快乐一段时间并不长久。西北大学的PhilipBrickman做了这个研究。
经过六个月。人们恢复基础的幸福水平,遇到严重意外的人,意外导致瘫痪,经常地、一般性的…再次强调,这是平均而言,都会恢复到基础幸福水平。他们以前是快乐的,一年后,他们也会快乐。如果不快乐,将维持不快乐。极端情况对我们的幸福影响很小,伊利诺伊大学教授Ed Diener 就快乐水平作了大量研究。他自70年代开始研究,他的研究显示,他和其他人,包括诺奖得主DanielKahneman表明财富对幸福水平的影响很小。就像中了彩票,对我们是否幸福影响甚微,并不是说一个没有足够食物,一个无家可归流落街头的人,每个月多有一两千美元,那当然会让他或她更快乐。但超出基本需要后,当我们的基本需要得到满足,即有食物、住所、基础教育,这些需要一旦得到满足,收入的影响就微乎其微。几代人之间没有变化,我们这一代比父辈富足比祖父辈更加富足。我们不是更快乐,这是全球现象。
不论是中国、英国还是澳大利亚或美国,幸福水平几乎是静止的。焦虑水平和抑郁水平,正如第一堂课讲到的,有明显的加深。收入水平的影响很小,总得来说,外部环境的影响很小。回想你们的亲身经验,你们感觉如何?回想自己考入哈佛时的体会,信箱里收到一个大包写着“已录取”在四月一日或12月未,当你拿到大包时,有何感受?可能是喜出望外可能是你人生的亮点。在那一刻,如果你们像我一样,你们也会想“成功了,我会快乐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我在高中很努力。很多时很困难,很多时很痛苦,但完全值得。我考上了哈佛!”第二天,你还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学校的人开始谈论你如何考上。你感觉很棒,不是吗?可能整个高三都会感觉很棒,当然难免起起落落。但总是来说是高水平的快乐,这种快乐将持续一生。来到这里,经过新生周,你知道快乐会持续一生,因为身边都是杰出的人。大学生活很丰富,派对不断。你说“人们对哈佛的想法都错了,这里其实是个派对大学。”你们很确定这一点,不是吗?不仅是个派对大学,而且未来四年甚至以后,都会过得很快乐。因为你的人生被这封录取信改变,没错吧?事情也许从开课第一天就发生变化,但没有完全不同因为这是购物期,妙不可言的阶段。你们选择课程,比去商场更过瘾,有三千门课程任你挑选。在哈佛的第二周妙不可言,这种情况将持续下去,余生将是一浪高于一浪的快乐。事情突然开始发生变化,轻微地、非常轻微地,要写第一篇论文时,情况彻底改变。或期中考试来临时,你恢复基础幸福水平。
如果你在高中、初中时经历过很大压力而且不快乐,一般来说最好的预言家会说,在哈佛呆上一个月,你会有同样的感觉。外部环境影响甚微,同样地。居住地的影响也很小。人们会想“如果我搬到,尤其是在白天,要是搬去加州,我会更快乐?”错误,加州人不比麻省人更快乐。刚去到一个温暖的地方,会感到放松,幸福水平高到值峰。但很快我们会恢复基础水平,和以前的我们一模一样。我会进一步说明。虽然还没有这方面的研究,我敢和你们打赌,下面的说法是正确的。我们的幸福水平不会有所不同,不论我们是生活在河边还是呆在监狱,这个例子把理论推至极限,但是真的。我喜欢这件衬衫。什么?不能和大狗一起跑就呆在院子里。这里有韩国学生吗?好的,你在这么冷的日子赶来。很出色,我很感激!我们真是受宠若惊,不会有所不同,微乎甚微的区别。我们在哪里,我们生活在哪里,收入水平、是否中彩票、是否取得终身职位、入读理想中大学、找到理想工作,大四学生可能已经找到。没错,你们会感觉极至的幸福。我肯定拿到录取信时,你们的幸福感也达到峰值,但很快又恢复到基础水平。对基础幸福水平很重要的一样东西,它是一个外在因素。那就是民主和压迫。生活在民主制度下的人通常明显,比生活在独裁制度下的人更快乐。
以女性为例,生活在压迫制度下的一般没有生活在自由国家的女性快乐。生活在达尔福尔的人,肯定没有生活在丹麦或美国的人快乐。这些是能产生区别的。极端情况,比如我举的无家可归者的例子,收入当然会改善他的境遇。移民到自由国家,当然会让他们更加幸福。但在这些极端情况之外,增加或减少的外部环境,产生的区别很小。这即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坏消息是,看来不论我们怎么做,都无关紧要。我为什么还要努力争取好工作?我为什么要拼命入读这所学校?
如果这些都无关紧要,总要经历高低潮。答案是,是的,它不会改变我们的幸福水平,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提升自己的幸福水平。很多人说,一般的快乐或不快乐水平是由于人们有过高的期望,如果能降低期望,降低压力水平,我们会更享受生活。我不在乎成绩是不是B,不在乎会让我更快乐。如果我降低期望水平,我不在乎从事什么工作。只想快乐,你可能会快乐。降低期望水平会略微快乐些,但从长远来说行不通。下周我们会谈到这个问题,长远来说行不通。问题不在于是否降低那些高的期望,这一点不重要。问题在于正确和错误的期望,而不是低的和高的期望,那不会影响我们的幸福水平。能影响幸福水平的是我们的期望是正确还是错误。错误的期望认为进入某间公司、获得升职、找到理想的伴侣,就能让自己更快乐。搬去加州或哈默堡,这本身不会让我们更快乐,那是错误的期望。正确的期望是相信内在的改变。这些事情不会让我们快乐,事实上,我们的准备和体验幸福的可能性,主要由我们的心境决定,不是我们的地位或银行账户状况。
我们要改变我们的认知、心境,要改变我们对世界的诠释,以及我们的遭遇、成就、失败。重要的是我们选择领悟什么,精力集中的焦点是什么。重要的是转变,而不是外部信息或外部成功。1504这门课程的重点,是关于转变,正如我在第一课中提到的,我想进入第四个前提,这堂课最重要的一个前提。在很多方面,我们能理解人类智力发展历史,仅仅基于这个观点,应不应该接受人类本性?我们能否完善它?它能否改变?这个工作或者说这些观点,基于Thomas Sowell的成果。Thomas Sowell哈佛58届学生目前就职斯坦福的胡佛研究院,我心中的一位知识分子英雄。他的工作和作品的贡献在于解释了人们为什么会选择一个党派反对另一个,为什么会选择一种生活方式摒弃另一种。这本书帮助我更好地了解自己,更好地了解别人。不论是政治上、心理上还是哲学观上。对政治感兴趣的同学,如果说有一本书是必读的,读完Marva Collins的作品后,就是这本 Thomas Sowell所执的观点是什么?
他把人分成两个阵营。那些认为本性受约束,有局限 性的观点的人和认为人性不受约束无局限性的观点的人。认为人性受约束的观点的人,相信人性无法改变,它是永恒的。我们有一些本能,有一些欲望,它们是固有的,无法改变,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作为人的物种只有与生俱来的东西,我们的缺陷不可避免,无法改变,不论好坏,我们只能接受。我们只能接受缺陷。执有人性受约束的观点的人认为,我们的本能、欲望,我们的本性是永恒的,唯有接受,但他们没有屈服,而是加以引导。如何引导?通过建立某种政治机构,引导有缺陷的、不完美的人性向好的方面发展。执有这种观点的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创造了它们,创建了人生哲学、心理学,各种机构和体系,来引导我们有缺点的不完美的人性。
在哲学史上认为人性 受约束的人,包括汉密尔顿、亚当斯密,学习经济学的都耳熟能详 FredrickKayak等。这些人认为“我们的本性是受约束的,是有局限的。”EdmundBurke说的。最准确阐述这种观点的,是培根的话。他是17世纪时科学运动之父,是一名哲学家“号令自然,必须遵守自然。”不论是物质本质还是人性本质,我们都需要遵守它。本质是不变的,还有人性不受约束的观点,也许你更乐观,更加乐天,人性可以改善,可以改变,取决于我们去不去做。本性可以完善,不需要接受缺陷不可避免的观点。可以完善它,有办法解决这些缺陷。完善不完美的地方,我们的职责,机构的目标。不论是政治机构、教育机构,各种体系,各种组织,个体哲学家,心理学家,职责都是改变人类本性,完善它,把它变得更好。致力于此的哲学家有托马斯杰斐逊、卢梭、萧伯纳、德沃金及其他杰出思想家。
ThomasSowell的贡献是,绘制了整个世界智力发展历史,展示出人们执有不同观点,两种皆然不同的政治观点。最好地阐述了本性受约束观点的人。法国哲学家政治家Benjamin Constant说“命运召唤我们进行自我完善”执本性受约束观点的人,是在政治上,并非总是,但一般都是支持资本主义的人。比如亚当斯密,开创了“不可见的手”的理论,把不完美,有缺陷的本性导向好的,执本性不受约束观点的人。倾向乌托邦主义或共产主义,并非总是有时是。为什么?让我们来改变人类本性,自利不是好事,长远来说是有害的。所以,我们需要改变它。而认为本性受约束的人,他们会说“我们也许不是那样,但本性难移,不能改变它,我们尽去完善它,把它导向好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基于人的观念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段,我为什么要给你们讲这个?这不是政治科学课程,因为它与心理学息息相关,它与心理学息息相关。我们认识了现实吗?对人类本性执不同观点,最终将影响我们心理。这是非常有意义和重要的。
我来解释,首先,有些人在政治上执受约束的观点。但在心理学上执不受约束观点,并不总是一致,但多数时是一致的。这门课提倡的心理学观点,是本性受约束观点。换言之,那是我相信的观点,我会用三个研究加以证明。从今天开始,直到下个学期,人类本性是固有的。我们有欲望,我们有生而有之的本能或上天赐与或经几百万年在进化中形成。这些本性不会很快改变,在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的,它是固有的。不论好坏,我们都要接受它们。在接受这个本性后,我们唯一能做的,是通过研究首先来理解它。理解它后,好好地利用它。通过研究、探究,通过内省来理解它,然后好好地利用。如何引导我的本性?
现在我想演示一个案例研究,说明我所谓的本性受约束的含义。为何它对快乐、幸福、长久的成功如此重要,当论及到我们的心理时人性受约束观点很重要。我谈及的话题是准许为人。原因有三。第一,它说明了ThomasSowell的观点,在心理学领域的政治方面。第二,因为我认为它是,快乐和幸福的最重要支柱之一。第三个原因,因为它引起人们对何为积极心理学的误解。当我开始教授这门课时,有六名学生,我记得有一天坐在学生宿舍里,独自用餐。一名学生走进来说“能一起吃吗?”“当然”我们共进午餐,他对我说“Tal,我听说你教一门有关快乐的课程。” 我对他说“是的,没错。”他说“我的室友选了你的课。”我说“那太好了”。六名学生中有了两名,他说“Tal,你现在要多加小心。”我问“为什么?”他说“Tal,你必须小心。” 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如果我见到你不快乐,我会告诉他们。”第二天上课时,我讲了这件事并对学生说“我最不希望你们以为我总是保持快乐,或者你们。在期未或学年未,那门课程要讲一年。你们到学年未时,会一直保持快乐。”
只有两类人,体会这种持续的快乐,不会体会到痛苦的情绪。像愤怒、嫉妒、失望、悲伤、不快乐、抑郁或偶尔的焦虑。两类人不会体会到这些痛苦的情绪,一类是精神病人,因此不会感受到痛苦的情绪。第二类,没有痛苦情绪体会的,是死人。没错,所以,如果你们体会到这些情绪,那是个好兆头,说明你不是精神病人,也还没死。然而在当今的文化中,我们不准许自己为人,也没有体会痛苦情绪的自由。我们为这种无能付出高昂代价。为拒绝接受,本性受约束,生而有之的事实,付出高昂代价。孩子和婴儿,回到婴儿期,我们准许自己为人,我们知道那是自然的。事实上根本不去思考,自然而然地经历起起落落,后来当我们停止准许自己为人时,当表象变得很重要时,当我们开始发觉其他人在看我们时,时刻评价我们时,人们远没我们以为的那么注意我们,那时我们停止准许自己为人。为此我们付出代价,包括精力水平、幸福感、快乐感、创造力。最终以成就大小作为代价,我举一个准许自己为人的例子,准许为人,不是说大家应该像那样。
我的意思是我们都需要一个空间,生活中要有一个地方,在那里我们准许自己为人,可以是和挚友在一起时,我们关心的人。最重要的是面对自己时,写日记时,这时我们准许自己为人,准许自己哭泣,快乐。如果不那么做,我们付出代价。我们需要一个无条件接受自我的地方。我得到的最好建议,或者说是我们,是我妻子和我。当David我们的大儿子出生时。Tok Shapiro医生给的David在凌晨一点出生。早上八点时,他来查看我妻子的情况,查看婴儿的情况。不知为什么,他没询问我的情况,一切都正常,在他走出房间时,他转过身说“还有一件事,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们将体会至每一种情绪,极至的情绪。那没关系,是很自然的事,我们都经历过。”然后他走了出去,这是妻子和我,得到的关于抚育孩子的最好建议。为什么?
让我举个例子。一个月后,我开始偶尔对David产生一种嫉妒,因为这是妻子和我在一起后,第一次有人夹在中间。另一个人比我获得更多的关注,不管我怎么哭,我嫉妒他。然后五分钟后,我对他产生最强烈的爱意。一种我从没感受过的情绪,平时我会想“真是个伪君子,事情不对劲,前一分钟充满嫉妒,转眼体会无尽爱意?”这完全合情合理,完全正确,这是为人的一部分。因为我脑子里装着儿科医生的建议,准许为人,那帮了我很多。我体会嫉妒,接受它,然后享受和赞美。我对David产生的积极情绪,准许为人。这里有自相矛盾的地方 DanielWegner对“反语处理”做过研究,当我们压抑一种自然现象时,那种现象只会加强。
我用一个实验加以说明,在接下来的十秒钟里,不要想粉色大象,在接下来的十秒钟里不要想粉色大象,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就是大耳朵的小飞象?在接下来的十秒钟里不要想粉色大象,我肯定没有人想一头粉色大象,是吗?事实如何?多数人都会想粉色大象。因为当我们企图压抑一种自然现象时,比如提起一个词时浮现出相应形象。只会加强它,压抑自然的痛苦情绪也有此效果。企图压制它们时,它们会加强。当我听说MarvaCollins的事迹,并决定以教书为终身职业时,我知道必须克服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个性内性。站在听众前面我会很紧张,对我来说,超过五个人就算众多听众。但我必须克服这个问题,我知道必须克服它。所以我会站在听众面前,在那之前,我会对自己说“不要紧张,不要焦虑,今天不能焦虑,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不要······”事实又是怎样?我即紧张又焦虑,但在读过 VictorFrankl 有关“矛盾意向”的阐述后,我开始准许自己为人。现在当我去上课时,紧张感因为我准许自己为人,在课堂进行三小时后会消失。但紧张是可以控制的,每次上课前我仍会感觉紧张,其实这是件好事,它可以控制,我能应付它,能控制它,准许为人。
拒绝本性导致次优表现。不论在情绪上还是外在表现,想象每天早上醒来后对自己说“我拒绝接受万有引力定律,万有引力定律很麻烦,要被迫上下楼,我只想早上时飘去剧院,我只想下午时飘去餐厅,更加容易,更少痛苦。”想象过这样一种生活,你真得能拒绝接受万有引力定律吗?那会是怎么一样生活?首先,你可能活不长。如果你不接受,人会从半空中掉下来的事实,即使你幸存下来。比如你在一楼,就算你真得幸存下来,你的生活将是处处受挫,拒绝接受现实事物,不论你喜欢与否。
所以我们接受万有引力定律,不仅如此,我们利用定律发明游戏。你们中喜欢运动的,教室里多数人都做运动。跑步时需要万有引力定律。你能想象哈佛和耶鲁,在没有万有引力的情况下进行橄榄球赛吗?你能想象没有万有引力情况下的篮球赛吗?我不是在说乔丹,而是普通人。我们接受它,并利用它发明游戏。然而说到情绪时,我们却不这么做,这是关键点。人类本性的痛苦情绪,一如物理世界的万有引力定律“号令自然,必须遵守自然”。航空航天工程师,想制造飞机,必须遵守,加以考虑、学习、研究理解万有引力定律。心理学家也是如此,人类本性受约束的观点,号令自然,必须遵守自然。然而我们却不那么做,我们的文化不那么做,为此我们付出高昂代价。我们正在经历我所谓的“大骗局”。我们是那种嘴上说“你好吗?”嘴上说“很好,棒极了!”事实上我们不是那么好。更合适的回应是“我正经历不顺,恰逢困境,我很难受。”然而我们不想承认事实,我们不准许自己为人。因为我们觉得是自己有毛病。如果我们有这样的情绪,每个人都说“很好,棒极了!妙不可言!”当我们被问到“你好吗?”时,我才不要作唯一的扫把星,我才不要作唯一的丧气鬼。于是我说“很好,棒极了!”就这样我们帮忙壮大了这个大骗局。正是这个大骗局导致严重的抑郁,严重的抑郁是快乐付出的终极代价。这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今天有那么多人,感到抑郁,达到45%。
全国大学校园都如此,没有足够的“准许为人”。我不是说要我们肆无忌惮地表达情绪。有人走向 我们,在WilliamJames大厅的电梯里,我说“你好吗?”。 “感谢关心,这得从我三岁时说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在WilliamJames大厅也许会遇到这种事因为那部电梯运作得太慢。但不是那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一个空间,生活中的私密空间,和挚友一起时,和家人在一起时,最重要的是面对自己时。我们要准许自己为人,我说的不是屈从,远远不是那样,不是说“我很抑郁,这是毫无办法的事,我接受我的本性接受我的状态,就这样吧。”我说的不是屈从,我说的是主动接受,那是什么意思?它意味着理解有些事,我无法改变,有些事我能而且应该去改变。我们会集中讨论的一点是“差别”在有关“改变”的课上中会着重谈,情感、行为和认知的差别,心理学的ABC情感代表情绪,行为代表行动,认知代表思想,无条件地接受,准许为人。主要与情感相关,与情绪相关,它们是现实存在。就像万有引力定律,那不代表我们要接受我们的行为和认知。
举个例子,我可以······因为以前的经历,嫉妒我最好的朋友。那种情绪本身不代表我是个坏人,这是人类本性。我从没遇到过任何一个,从来没有或没有体会过······也许吹喇叭那个可以,除了他,谁都嫉妒过别人。如果说吹喇叭那个真得无欲无求,那也是修行几十年的结果,嫉妒是人性的一部分,嫉妒没有好坏之分。
愤怒也无好坏之分,抑郁和焦虑也无好坏之分,那是人性的一部分。问题在于,我要选择怎样的行为,去表达情感?道德在此介入,我可以选择道德和不道德的行为。对待最好的朋友,孩子或一般人,我仍会嫉妒最好的朋友。但选择对他宽容和亲切。认知也是如此,我们会深入讨论认知,当谈到认知行为治疗时,我可以感受它。但不代表,我要屈从于对那种感受的想法。我们会频繁谈到沉思,其实沉思痛苦的情绪,没有多大帮助。书写描述更有帮助,向别人倾诉更有帮助,要胜过总是想着。被女朋友甩了多么的惨,我还没在快餐店找到新目标,沉思没有帮助。我没有必要接受,所有不理智的想法。下周我们会更深入地探讨如何认知性地重塑自己的想法,但情绪、情感即情绪,是无法改变的。重要的是要真实面对现实,这也是本门课的重要主题之一。从很多方面来说这门课不该叫“积极心理学”。我在你们选了这门课后才挑明,想退课也晚了,这门课不是讲“积极心理学” 而是一门“现实心理学”课程。
因为积极心理学可能表示,我们只聚焦于积极的起作用的部分,忽略其余不起作用的。我们要做的就像是改变钟摆幅度,比起21比1的比率,两方更均衡。我们做得更多,除了专注于积极的一面。与此同时,也认同痛苦的情绪和美好的情绪一样都是人性的组成,我们越早接受越好。那并不代表在1504课程结束后,或修读完另外100门课程,然后就可以把读过的书丢了。并不是说,你就不会再感受到痛苦的情绪,只是你的心理免疫系统会变得更强。希望在本学期未就见成效,心理免疫系统会变得更强。那不表示我们不再得病,而是意味着我们更有抵抗力,即使得病,也能很快康复。极其快乐的人和极其不快乐的人,区别不是在于一个会伤心、难过、焦虑或抑郁,而另一个不会。两类人都会,区别在于他们能够多么迅速,多么快速地从痛苦情绪中恢复过来。换言之,我们的心理免疫系统有多强,我们的心理免疫系统会加强。当我们准许自己为人时。很多同学可能读到过这首诗,听说过这首诗它非常好地阐述了,主动接受含义的基础。它已成为AA运动的正式圣言“主啊,请赐我安详,接纳我不能改变的事物。请赐我勇气,去改变我可以改变的东西。并赐我智慧去认识这两者的差别。”认识两者差别的智慧。幸运的是,这样的智慧可以通过学习获得,通过研究和在这个学期,进行的深刻反省中获得。
现在我想做个练习,我想做一次群体冥想,希望你们理解,不只是在研究的认知层面上,还要在内心情感层面上去体会。准许自己为人的真正含义,感觉不自在的,可以不参与。认为没问题的,一起来做。如果你觉得很勉强,我仍建议你一起来。如果你从没冥想过,这是你们尝试的好机会。我对你们的一个要求是,如果你不做,不参与的同学,请保持安静。此外,我强烈建议你参与,现在我要大家一起,一起进入无条件接受境界,在座位上尽量坐直身体。
如果可以,后背在靠背上放松,双脚舒服地放在地板上。感觉舒适,闭上双眼,转移呼吸的焦点,把思想的焦点,转移到呼吸上,向腹部深深吸气,然后呼气,再一次深深吸气,缓慢、平稳、安静地呼气。安静地重复呼吸,如果走神了,回到呼吸上,深深缓慢地吸气,深深缓慢,平稳、安静地呼气。多数人吸气的深度不够,我们没时间赞美我们的呼吸,我们的精神,我们的存在,联系、关联,心灵与身体的桥梁。情绪和思想的桥梁,脑和心的桥梁,继续深呼吸,继续深呼吸的同时,将焦点转向情绪,转向感受,你们好吗?感觉如何?注意你的情绪,不论是怎样的情绪,不论感觉到什么,让它流过你的全身。
自然地,体会那种情绪,你可能先体会到一种情绪,然后又体会到另一种。这没关系,不论是怎么情绪,接受它,体会它,准许自己为人,都没关系。呼吸,继续观察体会出现的情绪,不管是平静或快乐,不管是焦虑、困惑、无聊或喜悦。不管它是什么,继续向腹部深呼吸,平稳、缓慢、安静地呼气,让那种情绪像呼吸一样流动。随着呼吸的加深,用你的心眼,看自己走出这间教室,走在校园里,体会你的所有感受,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它们在那里,不论好坏,在你走在建筑物和树木之间时,在你看到朋友和同学时。让那些情绪流遍你的全身,自由地、轻盈地,通过体会这些情绪。不论是起是落,你正在做的是作一个人,继续让呼吸和情绪流动任其流动。如果你真得能准许自己为人呢?如果你真得准许自己为人呢?放飞想象,生命变得更加轻盈,更加简单,不是想办法战斗打败我们的本性。我们接受它,我们接受自己,我们接受出现的一切情绪。深深、缓慢地吸气,缓慢、平稳、安静、平静地呼气。安静地深呼吸几次,拥抱这份安静,静止,拥护你自己,你的情绪。下次呼气,深深、缓慢、安静地呼气。睁开你的眼睛,如果你身边的人睡着了,轻轻地把他或她唤醒,放飞想象,想象你将体验怎样的生活,你将拥有怎样的生活,如果你真得,准许自己为人。它是健康人生的支柱之一,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试试吧,每天提醒自己一两次,准许自己为人,同样也准许别人这样做,你们应得的。
幸福课 第五讲
我想介绍一位来自“为美国而教”的代表。这个组织一直致力于做好事,在世界上宣扬善。我想···这门课,过去两年一直向他们提供支持,我们希望继续下去。有请···
大家好!能听到吗?非常感谢,我只占用90秒,我叫Josh,Bieber,好的,我感觉很好。我是为美国而教的成员,现在为组织工作,负责新址开展。大四时,我勉强认为这是个机会,招聘到期日,固执的组织招募人员,打来电话,听电话时我差点睡着,我本不会应聘,但我还是磨蹭了两小时完成短文,多亏那个打来电话的人,这是我人生最美好,最快乐的两年。
请再给我一分钟,希望大家对组织有两个了解,我想你们知道组织的目的。一是这个国家对学校里的,孩子们的教育是不平等的,低收入孩子在离开小学前,已落后多年,其中不到一半能高中毕业,这非常不公正,完全的不公正。二,你们能带来改变,我开始也怀疑组织,和自己的能力,但我知道这是真的。如果你走进一个五年级教室,学生们从第一天开始就落后很多,恨学校,因此也恨你。九个月后,他们成绩优异,恳求更多作业,希望与你共度周未,让你觉得一切都有可能。我在此足以说明,“为美国而教”对我来说是一个真正让我实现想法和希望的地方,参与实现我们都想见到的改变。我愿意鼓励所有同学,不管你们计划明年做什么,请大家超越那些想法,考虑这个机会。它是我可能做过的最好的事,最后期限是明天,很容易做,不需要推荐,申请就行,给自己机会,像我一样爱上这份工作,最后我想说,现在坐在教室里的同学们,可能获得同龄人中最好的教育,世界上最好的教育,我们的学生和学校需要你们,请加入我们,感谢给我的时间,祝大家上堂精彩的课。
大家好,只说几句。如果这里有公开课学生或本科生,不能在这周来上课的,今晚七点半有一堂开放课,是为公开课学员制作的录像,有时间和兴趣上课的,请在课后来找我,谢谢!现在我想介绍两位挚友,积极心理学的支持者,可能比任何人,更致力推广积极心理学。以严谨和有趣的方式,我请他们简单介绍一下。宾州大学应用积极心理学硕士课程,唯一的硕士学位,世界上第一个硕士学位,目前还有其他几个。他们会简单介绍一下,利用15分钟时间,介绍一下硕士课程,然后再开始今天的课程,希望让人兴奋,有请James和Debbie。
非常感谢,很高兴能来到这里,和你们共度几分钟,真是乐事。在这样特别的课堂上,在这里你们将积极心理学的科学,和应用合二为一。当然你们很快就知道,Tal是位杰出的教授,能把复杂的概念,变得简单易懂,又不过份简单,而且发人深省,让讲座富于感召力,使我们想出去应用学到的理念。我想知道有多少人,对将积极心理学应用于,生活中感兴趣,请举手。好,很好。有多少人选择这门课,是因为有兴趣在未来事业中,应用积极心理学,在工作中。好的,很好,好极了!希望你们起码能那么做,那些有兴趣,深入学习积极心理学的学生,在研究生程度课程获取知识,但同样能够,将所学带入事业。我们很高兴能够向你们介绍,一下宾州大学的,积极心理学硕士课程。谈谈将积极心理学,从课堂带向世界。
你们知道积极心理学刚刚诞生十年,始于1998年。MartinSeligman,美国心理学协会当时的主席,积极心理学是他主持开创的。四年前,MartinSeligman创办积极心理学中心,在宾州大学。积极心理学中心的使命是推广研究,培训,教育和传播积极心理学,2005年一月,我加入积极心理学中心,任教育主任和高级学者。2005年二月,DebbieSwick加入中心任教育助理主任。我们的任务是编制硕士课程,并在秋季推出。我一月加入,Debbie二月加入,三月完成论出,印刷并出版,申请的最后期限是四月。我猜有点乐天派,我们不知道是否有人报读,不知是否有人感兴趣,但我们不需要担心,我们收到超过一百份申请表。秋天时收了36名学生,后来的收生情况越来越好,这是我们当前的学生。
2007年秋天,开课第一天,今年一共收录41名学生。我想多介绍一点学生情况,我们有三名毕业生或在读生,是这门课的助教,让人兴奋。Debbie Coen和Elizabeth Johnston,请站起来。还有ElizabethPeterson。很好,看左上角。两年前,Gabriel修读这门课,在我们来推广硕士课程时。现在他正在我校读硕,这门课和我们的硕士课程,有很多合作。我们的学生年纪从22岁到62岁,来自美国各地,佛蒙特、弗罗里达、加州,来自世界各地。我们的学生来自英国、挪威、瑞士、印度、马来西亚、日本、香港、南韩和新西兰。25%到30%的学生是年青人,刚刚大学毕业、希望在进行职业训练之前,先深入学习积极心理学,其余学生是专业人士,来自各行各业、在第一班里,学生中有来自苏格兰的,全国前社工总监。
那很有趣,肾移植医生,摩根大通的前副主席、律师,非牟利发展计划的主任。学校的常务董事,CarlbrookAcademy今年选择了我们的课。人力资源主管、咨询师、执行教练,甚至音乐家和喜剧演员。班里的学生可谓五花八门。
我想用两分钟,简单介绍一下教学设计,再简介一下课程内容。本课程是一年制全日制学习,九月开始,八月毕业。我们的教育设计是混合模式。每个月,学生有一次现场教学,其余时间,学生通过远程学习模式完成。这是一个职业硕士学位,教学重点放在积极心理学理论,及在各行各业的应用。目前来说,积极心理学,还没有独立的执照或证书。学生来自教育、商业、法律、医疗等各个领域,都有自己的文凭。让学生每月来校一次,进行现场教学的设计,允许学生继续全职工作。我刚说过,课程是全日制的,你可能奇怪。“怎么可能一边工作一边全日上课”。请记住这是一个职业学位,高级管理人员教育模式,就是为那些,全职工作的人员设计的。同时上全制日课程,多数学生继续,他们从事的工作,继续全职工作同时又能上课,这种模式的另一个优势,是不需要学生居住在宾州附近。学生从全国各地赶来,即让我们惊讶且欣喜的是,远在欧洲和亚洲的学生,也决定赶来。我不知道现在你们如何来上课,但我们的一些学生,每月从南韩和新西兰赶来,参加积极心理学课程。可以想象,为课堂带去的兴奋和活力,也给教授施加了压力。我们要确保,能传授值得绕半个地球赶来学习的知识。
学生的多样性,提升了教学体验,居住在海外的学生,赶来上课。我们还聘请多位教授,不局限于宾州大学,还有其他大学。我们请来最杰出的研究员和积极心理学的从业者。简单概述2008年秋的现场教学,春季有五个,现场教学周未,其余时间是远程教学。简介一下课程,每位学生秋季上四门课,春季上四门课,然后是总结性课程。秋季时,课程集中介绍积极心理学的基础理论,Martin Seligman教。积极心理学课程概述,AngelaDuckworth教研究手段与评估。让学生,真正把握积极心理学科学很重要,理解结论背后的研究手段。我教积极心理学原理。第四门课是“通向美好人生的方法”。请来多位杰出的研究人员,讨论他们的研究。春季,我们的课程,不再以理论为焦点,而是转向积极心理学的应用。因为这是应用积极心理学硕士学位。不知道你们是否学习了“特长与美德”,ChrisPeterson的“价值和行为分类”。如果还没有学习,我肯定不久会学到,他也会教授有关自己研究的课程。我教积极干预应用,课程也包括一个服务教育部分。Karen Reivich和Judith Saltzberg Levick教积极心理学和个体。即在与他人的人际关系上,如何应用积极心理学,不论是在工作中,还是与朋友家人在一起时。
最后一门课,不知你们是否熟悉“肯 定式探询”。如果不知道,我想Tal会在本学期向大家介绍。DavidCooperrider是这个领域的先驱,将积极心理学方法,带入组织,并致力寻求改变,不只是个人,而是整体水平的改变。最后要修的一门课是总结性课程,开课时间是夏季。这是一个独立课程,允许学生结合,课堂所学,进一步,应用于他们各自的职业。我们让学生进行研究,量化研究和质化研究。我们让学生,就感兴趣的领域写文献观后感,他们计划写的书的进展计划,或实验计划等等。以上只是课程简介,Debbie会占用几分钟时间,给大家看一些照片。过去几分钟展示了太多文字,Debbie会展示一些照片,更详细地介绍一下学生。交给Debbie,谢谢。
大家听过了James的课程简介,我会介绍一下课程安排和内容。这是一张开学周的照片,开学周时,同学初次见面,他们来宾州五天,我们的课程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我知道听上去很疯狂,但我们相处得很快乐。你们看得出,学生们兴趣浓厚,因为我们收录来自全球各行各业的学生,在这个世界级学院,他们有机会进行真正的交流。班上有41个学生,一起上课,更像是论坛而非讲座。同学们有深入交流,休息时,午餐时,他们结识,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学。宾州应用心理学硕士课程的另一种交流形式是团体交流。每个人和另外三五个人组织一个团队,你和他们合作不同的课题,远程学习可以做很多事,可以经常和这些人交流,这是你获得的另一种深度。当你与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合作时,我们很想利用总结性课程,作为踏脚石,让学生,更顺利地展开应用,很多人借助它,创建工作室。
有一位学生把积极心理学初级课本,翻译成日语,她的译作得以出版,那个计划让她获益良多。还有学生,在学术刊物上发表了总结性课程论文,被邀请进行讲座,这是一位学生,在积极心理学峰会上作讲座的照片。我们录取学生进修硕士课程,他们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我们给他们打下坚实基础,帮助他们加以应用。申请者打来电话时,询问得最多的问题是,“这个学位有什么用?”。我会告诉大家,这张快照上,Sasha LewisHeinz,照片中的第一个人,目前她正攻读博士课程,在哥伦比亚大学进修发展心理学。读博前,她攻读了宾州应用心理学硕士课程,打下坚实的基础。那是她想应用和致力研究的,当她继续攻读博士时,上面第二名学生是SanielMimen。她在投资公司工作并利用业余时间,她挤出时间,创建了积极心理学每日新闻网站。内容囊括宾州硕士同学会撰写的,有关积极心理学的研究和应用文章。他们真的在进行研究和应用,另外,她还和其他多名硕士同学合力,参与到培训中来,参与我们,积极心理学中心的项目,中心有各种项目,去英国培训他人,向学校推广积极心理学。我们派去参与项目的是硕士生,因为他们有所需的教育背景和基础,去完成这些项目,
我们希望继续安排同学参与,各种机会。
CarolineMiller,照片中的第三个人,她是一位作家,正准备出版她的第二本书,她也是一个演说家和教练,攻读硕士学位后,她获得很多授课的机会。她的方向是目标设立和运动心理学。硕士课程大大扩展了她的能力,并非所有学生都是哈佛毕业生,但这三位都是哈佛毕业生,这张快照颇有趣味,我们希望有更多哈佛毕业生参加我们的课程。James,你来总结吧。
非常感谢,Debbie。我们的推广名为“从教室走向世界”,宾州应用心理学硕士课程显然是一个途径,将积极心理学带向世界。再简单介绍另一个机会,我们刚刚创办国际积极心理学协会,它将成为一个重要国际组织,帮助积极心理学的研究人员和应用者,更便利的交流与合作。这是照片,在十月举行,照片上没有的是Tal,他是董事会成员之一,也是美国乃至全世界,众多杰出积极心理学家之一。协会设立特别的学生会员,我鼓励你们了解一下,国际积极心理学协会,网址是www.ippanetwork.org。加入并把握积极心理学领域,最新发展动态,很希望有时间回答你们的问题。但Tal准备了很多精彩内容,请继续上课。希望大家知道,今天下午有一个咨询会,在哈佛大厅103教室,从三点到四点半,我们非常期待,有兴趣的同学过来和我们谈谈,到时我们可以更详尽地,解答你们的问题。下课后,我们也会留下几分钟,我们带来宣传册,欢迎有兴趣的同学来取,在我们的网站上,可以了解到更多信息,pennpositivepsych.org。也可向列出的地址发邮件,希望我们能在宾州应用心理学硕士课程上见面。同时,祝你们本学期取得成功,深入学习积极心理学的科学,并将之应用于生活,思考如何把积极心理学,从教室带向世界。
好的,成为宾州应用心理学硕士班的一员是种特权,因为在那里共度一年的,是来自各个领域的杰出人物,我们将会谈到的很多人,比如 BobFredrickson,过一会我们会谈到他,或者以后会谈到的David Cooper,当然还有MartinSeligman,都会去那里给大家讲座,你将和他们亲密相处,真是一种特权,今天我想结束有关基础前提的讨论,讨论最后一个前提。还要再看这个吗?不,这个也不用看了,可以了。
最后也是第五个前提很重要,是一个哲学前提。但我想在课程开始时介绍,你们好理解我讲课的起源,这门课程的来源,因为很多人说,好的,快乐是重要的,我们寻找它,我们有宣言,国家宣言,关于快乐对我们多么重要的个人宣言,但那不代表它是重要的。问题在于这个“是”,它是重要的但不代表我们应该去做。我认为它不仅重要,而且也应该是重要,首先要阐述这个“是”。快乐,不论我们喜欢与否,不论它是有意识地,还是潜意识地,不论它是明显的还是隐晦的,对多数人来说,不是全部但对多数人来说,快乐是最高追求,我们有宪法保证我们追求快乐。我们投入大量努力,大量时间思考自己和他人的快乐。二千多年前的亚里斯多德,“快乐是人生的意义和目的,人类存在的最终目标”。1890年在“宗教经验之种种”中写道,如果要问,人类生命最主要的担心是什么?我们应该得到的一个答案是,“是快乐”。如何获得,如何保持,如何重获快乐,是多数人时刻怀有的秘密动机,是他们愿意忍受一切的目的。你们可能听说过WilliamJames,这里有幢大楼以他命名。他在二百多年前谈到快乐,亚里斯多德在二千多年前也谈过,而且不只是西方人。吹喇叭那个,“不论一个人是否相信宗教,不论一个人相信这种还是那种宗教,我们生命的最终目标是快乐,我们生命的主要活动是寻找快乐”。
快乐是重要的,不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潜意识的,明显的还是隐晦的。问题是它确实重要,但快乐应该是重要的吗?快乐的道德维度呢?还有很多事情在发生,世上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为什么把快乐作为最终目标,作为主要担心,为什么由它来决定生命活动?换言之,幸福有什么好处?积极情绪有什么好处?大量研究都尝试回答这个问题。暂不说研究,感觉好就是感觉好,想到快乐,注入内心,这是亚里斯多德的“同一律”。一即一,感觉好就是感觉好,这本身就是辩解理由,如果能感觉好,为什么不感觉好呢?证明,快乐为什么是不重要的重担可能落在,执否定观点的人身上,我们会在以后谈到这个论点。但首先的关键问题是快乐本身是好的,几乎无需辩解。然而除了感觉好,快乐还对我们的人生有帮助,对人际关系有帮助,对他人有帮助。BarbaraFredrickson做了这项研究,在宾州大学任教的学会成员,你们曾在上面见过她的照片。BarbaraFredrickson的观点是,积极情绪有一个进化理由,它们的目的不仅仅是让人感觉好。比如它们有助我们超越,现在的思考范畴,拓展我们的思想,有助我们建立人际关系,帮助我们建立能力。这门课的一个主要概念,就是积极情绪,积极心理学,就是要建立能力。我们使用的两个类比,是加强我们的免役系统或加强“心理引擎”,获得更强大的忍受能力,不只是从负到零,还要从零到正,这是Barbara Fredrickson的观点。
我想进一步引用她的文章,也是你们这周要阅读的。“我们应该努力培育积极情绪,在自己身上和周围人身上,不能只将它们作为终极状态,还要将其作为手段实现心理成长,改善心理和身体的健康,我称其为积极情绪的扩建理论。因为积极情绪似乎能扩展人们的瞬间想法和动作指令库并建立持久的个人资源。通过体验积极情绪,人们实现改变,变得更有创造力,更博学,适应性更强,更易融入社会,获得更健康的人格”。体验积极情绪有诸多好处,是双赢的。它让人感觉好,对我们有好处,对整个社会也有好处,一会我就会解释,她谈到的问题包括,积极情绪有助我们克服消极情绪。体验消极情绪时,我们的意识,我们的思维变得狭窄,收紧,只专注于一件事。
比如,那可能是件好事,一头狮子朝我冲过来,我不想考虑宾州大学硕士申请的事,不想考虑室友说了什么,我只想考虑这头狮子。我的意识变得狭窄,收紧,进入“对抗或逃跑”模式,有狮子朝我冲来时是件好事,但它变得不是很好。如果我的意识继续狭窄,收紧超出威胁,超出困难,我们知道经常会进入下行螺旋,一个恶性循环。当我们进入狭窄收紧的模式,随便举个例子,女朋友离开了我,我的思维收窄缩紧,一心只想着被女友甩了。结果就是,我感觉悲伤,因为我一心只想那个,悲伤,是一种痛苦的情绪,一种消极情绪,导致进一步的收窄缩紧,那有可能,并非总是,但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变成抑郁,那时我将很难脱离这种下行,恶性的循环。积极情绪正相反,它们扩展建立,扩建导致积极情绪,积极情绪再进一步扩建,所以是个良性循环,我眼界宽了,关注其他人,关注其他事,思考现在我能做什么?我能去哪里?我把时间用在哪里?很经常的是,积极情绪把我们带出下行螺旋,形成一个上行螺旋。积极情绪可以是看一部滑稽电影,可以是“一次深呼吸”,探讨“心理,身体”时会谈到深呼吸。积极情绪可以是与朋友交流,一次愉快的交流,积极情绪,能把我们带离这个下行螺旋进入这个上行螺旋,而且不用很久。
困难在于将之与准许为人相结合,去体会情绪,实现转移,但不会进入下行螺旋。在发生小小意外六个月后,仍心情低落,我们会谈到什么是合适的时候,如何找到合适的时候,以及如何在思考痛苦情绪和让痛苦情绪滑入沉思到平衡,沉思并非总有帮助。它有助克服消极情绪,还有创造力,我们的眼界更宽,能产生更多联系,看到以前没有看到的联系。有很多关于“抑郁创造者”的说法,如果你想拥有更高水平的创造力,必须承受抑郁。其实并非如此,躁狂抑郁病人一般更有创造力,但一般在躁狂阶段,在抑郁阶段,我们的思维收窄,我们失去创造力,当然有例外,但总体而言没有。
实际上有这样一项研究。在内科医生,医生中间进行,向他们提出一个与肝脏问题有关的很困难的问题,那是一个病人的病症,医生们被随机分成三组。第一组是对照组,他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第二组听一段有关,医学人文观的声明,为什么作医生如此重要。第三组得到糖果,让他们获得愉快放松的好心情,第三组得到糖果,并获得积极愉快的心情。明显比另外两组有更好表现,他们考虑更多选择,得出更好的问题解决办法,这是这个领域中的一项研究。再举个例子,小孩子,一群小孩组成对照组。有人教第二组小孩回想,让他们大笑或微笑的经历。第二组,在学习任务上比对照组表现更好,因为他们被置于积极情绪,它是双赢的,它在很多方面定义了“不劳无获”。不论是对医生的教育还是在学校,在一般的工作场所也一样。因为动力和精力,不需要研究就能明白。你知道感觉好时,动力和精力更充沛。
当然有很多研究支持这一点,最终达到成功,他们调查专业人士,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获得积极情绪,脱离狭窄收紧进入扩建的人,长远会取得更大成功,他们不是没有痛苦情绪,没有的都是死人,那些人经历痛苦情绪,但同时能够更好地,把自己,他们的意识,思想,他们的感受向积极方向转移。越快乐的人越成功,因为他们有更多精力,工作更努力,因为他们在追求,而不是在逃离,这叫“靠近而非逃避目标”。我们将在探讨“目标”时谈到,还因为他们建立更好的人际关系,他们更开放更宽容,他们的创造力更强,所有这些因素最终导致更高层次的成功,积极情绪不仅有助成功,不仅能让我们感觉好,还有助我们获得幸福。乐观的人,不是指盲目的乐天派,而是脚踏实地的乐观主义者,平均而言,明显更加长寿,保佑你们,免疫系统更强,所以对身体健康也有帮助。现在的问题是,道德问题,那么其他人呢?我谈论经营自己的生活,追求自己的快乐,这怎么不是自私?答案是“是的,那是自私”。当我对自己说,“我想更快乐”,我对自己说“我想更快乐”,那是一件自私的事。它是坏的吗?是不道德的吗?在我们的文化中,自私和不道德成了同义词,那是个问题,这就是为什么,因为这是头号,将自私等同于不道德是头号原因。多数是在潜意识里,导致不快乐的头号原因,人们为追求自己的快乐感到内疚,人们在自我感觉很好时会内疚。我怎么可以?我怎么敢自我感觉良好?我怎么能追求自己的快乐,当世上有那么多痛苦时?世上确有很多痛苦,我们要如何回应?
首先,快乐是正和游戏,不是零和游戏,也不是负和游戏。我的快乐不是从别人那里夺来,那将是负和游戏,我有更多,你一定更少,甚至不是一个零···或者我更少。你也会更少,那也是负和游戏,或零和游戏,我更多,你就会更少,饼就那么大。不是这样的,它是一个正和游戏,为什么?因为快乐是感染的,如果我更快乐,我更有可能,对他人的快乐和幸福作出贡献,感受快乐。换言之,也是一种道德状态,对他人的幸福作出贡献,佛在几千年前就谈到它,“一支蜡烛可以点燃千支蜡烛,蜡烛的生命不会被缩短,分享绝不会减少快乐”。就像传递光明,你快乐并努力争取快乐,就是间直接对他人的快乐作出贡献。就像上次大笑的婴儿,把你们逗笑,笑是感染的。一般来说,努力争取快乐的人,再一次,不是那些总是保持快乐的人,那种人将很难建立人际关系,因为他们是死的。一般来说,活着的人,努力争取快乐,体验生活的变迁,起起落落。但努力争取快乐而且越来越快乐,有更好的人际关系,更宽容,更接受他人,更容忍他人和他们自己。
很多研究表明自我帮助,换言之,努力为自己争取快乐,有助我们获得幸福,也能引导我们对他人更加宽容和亲切。一位重要的研究者,积极情绪领域的首批研究者之一,AliceIsen进行了这个研究。她反复证明,感觉好如何对我们和他人都有益,反之亦然。这是快乐很美妙的地方,别人快乐你也快乐,因为帮助他人也是帮助自己。记得你们这周的任务,一些同学已经知道,就是去做超越以往所做的事情。一天内多做五件好事,多做五件好事,这是SonjaLyubomirsky做过的一项研究。我在第一堂课提及她的书《快乐之道》。她很好地证明人们不论是在一周内多做五件好事,可以更多,不必局限于五件,或者人们在一天内多做五件好事,都能让他们更幸福。帮助他人也是帮助自己。我说到的一件事,只说了一半意思,即最自私的所为就是善举,只说了一半意思。因为两者有内在联系,两者间有自我实施的循环。帮助他人就是帮助自己,帮助自己继而帮助他人,不要把它看作自私,有人可能会这样简单考虑,不该把自私等同于不道德。我们应该把它视为,人性的美妙之处,是我们应该颂扬的本性,我们的快乐与他人的相关连,我们通过同情网络和他人相关连。那是人性的美妙之处,一样值得我们进一步颂扬的东西。
如果不颂场,如果我们不欣赏人性的那一部分,人性的那一部分将贬值,欣赏有两个意思,一是懂得感谢,二是传递。如果我们欣赏人性中,欲望中好的东西,如果我们欣赏本性中那一部分,它将升值,我们将获得更多。如果我鄙视它并说,“很可怕,我从帮助他人身上获得利益”,那么本性中那一部分将随时间贬值。你们正在读我书中的冥想部分,书中有更详细的阐述,也给出了哲学基础。因为在很多方面有别于“数数和思考”,那种方法在20和21世纪处于统治地位。思考道德,感谢好就是感觉好,也能让他人感觉好。
我想以介绍一位,一生致力于,传播快乐的人来结论这个前提。圣雄甘地,这是关于他的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像很多人一样,来寻求甘地的建议。她长途赶来,还带着儿子,她拜见甘地,在他面前说,她对他说,“我长途赶来,因为我儿子有个问题,我儿子吃太多糖,希望你能告诉他别吃太多糖,因为糖损害他的健康,牙齿,他会听你的,他很崇拜你”。甘地看着她说,“夫人,你能一个月后再来吗?”。她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因为他是甘地。她离开,长途返回,一个月后又回来,再次与甘地见面,她在他面前说,她说“一个月前我来过”。他说“是的,我记得”。她说“你能告诉我儿子,不要吃太多糖吗?”于是甘地注视着那个孩子说,“孩子,不要再吃太多糖”。就是这样,那个女人很困惑,她鼓起勇气,说“圣雄,非常感谢,我肯定他不会再吃太多糖,但为什么不在一个月前告诉他,在我长途赶来的时候?”他说“夫人,因为一个月前,我也吃太多糖”。是的,我知道这是个很深奥的笑话,需要时间,很高兴你们消化了。甘地说过一件事,出自他的精彩自传,《我的对于真理的实践经历》。“成为你想在世上见到的改变”,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改变。
我想和大家作个小练习,特别对男生来说是个困难练习。但请忍耐,感觉不舒服的,就不要做,希望按下面的指示做,让你的姆指和中指,尽可能形成一个直角。可能有点痛,尽可能形成一个直角,看着我,就像这样,直角。再让这两个手指,中指和姆指,尽可能保持直角时围成一个圆圈,男性比女性更难做到,男性的柔韧度更小。围成一个圆圈,看上去像只兔子,如果能投影的话。中指和姆指,好,看着我,像这样,尽可能围成一个圆圈,不是完美的圆但要尽力,把这个围起来的圆圈,看到吗?这是个圆圈,把这个圆圈放在面颊上,另一个地方,可能需要一会。我看到的多数同学都放在了下巴上,我很清楚地说是“面颊”,问题就在这里,多数人都是照你做的做而不是照你说的做。请记住这一点,我不认为课堂上有任何人,会告诉我,“我的人生目标是让别人不幸,我真得想那么做,我想要世上所有人都不幸”,这里不会有人真得说出那种话。希望如此,我们在座的多数人,不论做什么,从现在到未来,都是理想主义者,我们想为世人造福,想传播快乐。但记住,人们照你做的做,不是照你说得做,你也许想传播快乐,通过你的言话,但最好的方法,传播快乐的最佳方法是努力争取自己的快乐,因为那时你就成为榜样。
这也适用于领导,领导最重要的不是说的话,而是如何以身作则,为人父母最重要的,不是告诉子女“诚实很重要”,而是你自身有多诚实。如果你想传播快乐,“成为你想在世上见到的改变”,以身作则。这就是五个基本前提,它们构成这门课的基础。我们将在未来两个月,扩展这些前提,最重要的是如何将研究,原则运用于生活。
现在开始下一课,“信念即自我实现预言”。我必须承认,这个话题点燃了我的想象。当我是孩子时想到它,当我还是一名运动员时,那时我明白了信念的力量,后来它挑起我对心理学的兴趣。我想从一个特别的故事开始,在很多方面,它是我听到过的,第一个有关心理学的故事,那个故事让我明白,心理学对幸福和成功是多么重要。
成功对14岁的壁球手来说,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故事讲的是 RogerBannister,举下手,多少人听说过他?好的,只有少数,听过的可以重温一次。RogerBannister是个跑手,跑一英里。直到1954年,在四分钟以内跑完一英里,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医生证明四分钟跑一英里,是人类能力的极限。生理学家进行实验,在科学上展示证明人类能力极限,是四分钟跑一英里,不可能少于四分钟。跑手们证明了医生和科学家···证明了他们是对的,一英里跑四分钟两秒,四分钟一秒,但没有跑手能少于四分钟。从一英里跑计时以来,当人们开始计时跑时,那是不可能的。医生和科学家证明了跑手,运动员,世上顶尖选手证明了医生们是对的。然后RogerBannister出现,他说“四分钟内跑完是可能的,我要做给你们看”。说这话时,他是牛津大学的医学博士,也是一名出色的跑手,顶级跑手,但时间远高于四分钟,他的最好时间是四分12秒,自然没有人把他当真。但Roger,Bannister坚持苦练,不比别的跑手练得更苦,但和世上别的跑手一样苦练,而且有进步,他突破了四分十秒,四分五秒,跑到四分两秒时停止,像所有人一样,无法低于四分二秒。他不是世上最好的跑手,但也是佼佼者,但他还是说“有可能,在这件事上人类没有极限,我们能在四分钟之内跑完一英里”。他坚持这么做,坚持练习,却一直失败。直到1954年,1954年五月六日,在重回故校时,RogerBannister用了三分59秒跑完一英里,轰动一时,登上全世界的头版头条。“科学遭到挑战”“医生遭到挑战”,“不可能成为可能”,它成为梦想一英里。现在听这个,数十年来,自从开始一英里跑计时以来,没有人突破四分钟界限,那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但在五月六日,RogerBannister特做到了。六周后,澳大利亚跑手JohnLandy,一英里跑了三分57.9秒。第二年,1955年,37名跑手在四分钟内跑完一英里。1956年,超过三百名跑手突破四分钟界限。
这是怎么回事?运动员们更加努力训练?当然不是,是有了新的技术,新的鞋子?不是,是信念,信念是多么强大,不是因为跑到那个时间,就说“不好,超过速度极限了,放慢速度吧”。根本不是那样,他们尽了最大努力,最大可能,然而他们的潜意识限制了他们,阻止他们突破界限。那不是医生,生理学家和科学家们声称的身体界限,而是心理界限,RogerBannister攻破了那个要塞,意志和心理上的要塞。信念即自我实现预言,它们经常决定我们的表现,我们表现的多好或多糟,经常决定我们的人际关系有多好或不那么好。它们是人生成功和幸福的头号预言,我们将会谈到,今天和下节课我们要谈的是,信念如何形成现实,它如何发挥作用?信念力量背后的机制和科学是什么?因为在很多方面,这听上去像神秘主义,一部分是很神秘,仍无法理解,但我们会谈到我们所知的。信念为什么会起作用及如何起作用。可惜,人们对乐观主义有很多误解,因为自助运动在很多方面,是在告诉我们信念力量是怎么回事。提到《思考致富》那本书,我们会讨论各种秘密,它们如何通过思想创造现实,其中有些是事实,但仅是部分。我们将连通象牙塔和主街,说明那个信仰背后的科学和危险,最重要的是如何应用?如何加强我们的信念,如果真有这么紧密的关联,如果希望,乐观主义和信念真的,有着非常紧密的关联和预测力,如果它们决定我们的产出,无论在体育场上,还是在工作地点,在人际关系上,如果它如此重要,那么该如何加强信念?
我们会谈到Bandura对自我效能的研究,谈到NathanielBranden对自负的研究,如何才能将梦想变成现实,可以是政治梦想。我们将谈到马丁路德金的“梦想法”,他是如何做到,做了什么。也可以是个人梦想,我们会谈到HerbertBenson和Bandura,再一次引用佛的话,“境随心转,全由意念升起,我们的念头造就了世界”。这是几千年前的一个主张,现在我要做的,是专注于这个主张的科学基础。
我会从Pygmalion开始讲起,“Pygmalion”是古希腊语。Pygmalion是个雕刻家,成年后他开始寻找理想中的女人,他想结婚,他在雅典城里寻找,找遍整个希腊,找遍整个希腊帝国,去希腊帝国以外寻找,寻找他理想中的女人,一个能和他结婚的女人,但没有找到,不论去哪里找,这是可以理解的。那是1879年之前,雷德克利夫学院还没成立,远在哈佛成为男女合校之前,他找不到理想中的女人,于是他返回雅典。他对自己说,“我不再寻找理想中的女人,我要雕刻一座雕像”。因为他是雕刻家,“我会以她的形像雕刻一座雕像”,他雕刻出那座雕像。当他看着她时,他被激动之情和悲伤淹没,因为他找不到她,于是他开始哭泣。宙斯,雅典娜,特别是阿芙罗狄蒂,俯视他,深感同情。于是把雕像变活,当然他们幸福地生活下去,这是这个词的由来。然后萧伯纳借助这个词,创作了一部情节类似的戏剧,后来被改编成音乐剧《窈窕淑女》。说的是Higgins,一位博士,语言学家,如何把一个卖花女塑造成贵族,当然故事讲完时,是她塑造了他,改变了他,非常精彩的故事。当时很重要的故事,因为它挑战了整个阶级体系。人生来就有阶级,不能,也不应该被改变,在当时是很重要的戏剧。今天也是如此,Pygmalion和人是可以被改变,被改造的。
1960年代,RobertRosenthal曾在本系担任多年主任,现在就职加州大学河滨分校。把Pygmalion的思想应用于课堂,他是这么做的。Rosenthal随便走进几间学校,去到学生中间,让他们接受一次测验,然后去找他们的老师并告诉他们,“你们的学生刚接受了一个新测试,一种新的学业测试,叫作快速迸发者测试”,测试能让我们找出,将在新学年在学业上,取得巨大进步的学生。在新学年取得巨大进步,换言之,他的意思是,测试找出最有潜力的学生,他发现····,他对这些老师说的是,“这只是仅供参考,不能向学生透露,我们不希望学校有歧视行为,只是让你们知道,这些学生有巨大潜力,这是一项新发明的测试,只有你们知道就好”。老师们不知道的是,对学生进行的测试,只是普通的现成的智商测试,老师们也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快速迸发者”或者潜力巨大的学生,都是从一个帽子抓阄抓出来的。他们都是普通学生,和别的学生没有区别。但老师们以为他们有巨大潜力,RobertRosenthal离开学校,学年结束时再回来,他发现,他查看他们的英语成绩,“快速迸发”学生有明显进步,比任何学生的进步都快。他查看他们的数学成绩,因为英语不够客观,也许是老师们,觉得某些学生英语更好,于是他查看他们的数学,客观的成绩。这些学生也有明显进步,比其他任何学生的进步都大。接下来才是有决定性的结果,RobertRosenthal又对所有学生,进行了一次智商测试,他发现被标签为,被随机地标签为“快速迸发”的学生,智商在一年间有很大增加,而且在长期研究中保持着增加。
这让人不解,智商,本来是生而有之的,它是恒定的,从出生到死亡时都不会改变,或者说他们这样认为,但它却因为,老师对学生的信念而改变,信念即自我实现预言,这项研究说明了什么?老师们被骗了吗?突然产生幻象?不是的,是因为他们之前被欺骗,幻象是他们看不到,就在他们眼前的东西,即每个学生都有潜力。RobertRosenthal来到,可以说是骗了他们,“骗”他们注意到一直在眼前的东西,在那之前,他们没注意到车上的孩子,可以这么说,之后,突然他们在一些孩子身上,看到一直都有的潜力,他们欣赏那种潜力,潜力得到升值,他们灌溉,播撒阳光,种子开始发芽生长,这正是Marva,Collins每天在学校里做的事。她看到存在的潜力,她不是发明家,没有脱离现实,是人们看不到他人身上的潜力,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潜力。我们会讨论到,他们没有看到整个现实,只看到一部分,完全无视车上的孩子们。我们知道无视一部分现实是多么容易,就算他们就在我们眼前,经常需要被问及,问及我们之前忽略了什么,不论是对风险人口的研究,或者是人口结构,或者只是对我们的,人际关系和自己提出负面问题,或者没有看到。每个孩子身上都有的潜力,如果我们看到它,只要我们看到它、欣赏它、灌溉它、播撒阳光,它就会感恩,成长。Rosenthal做的只是将他们注意力,转移到一直在那里的东西上,在工作场所也是如此,几百几千次地重复着。
Pygmalion效应,曾在一个工作场所里重演过。主管或经理被告知,这些是,极有潜力的员工,那些员工也是随机挑出的,但真的变成最有潜力的员工,并取得更大成功。他们的保持力增加,工作表现出色,在公司更有可能被升职,并留在公司里,这都只是期望产生的结果,角色调换后结结果一样。
Jamison在1997年做了一项很有趣的研究,她想知道角色调换后是否有相同结果,她去到由同一名老师负责的两个班。开始上课之前,只告诉一个班,这位老师受到从前学生的极大好评,他们作为心理学家,给这名老师极高的评价,然后他们离开两个班。学年结束时,情况如何?首先,干预组给这名老师的评价,高于对照组,而且学生对课业,付出更多时间,成绩比对照组好,因为他们相信,他们被欺骗相信,这位老师的水平比实际情况高。换言之,学生看到老师身上的潜力,学生们表现得···与老师无关,老师没有更好的表现,但学生表现得更好了。当他们有更高的期望时,当他们相信自己的老师时。如果各位想学好1504这门课,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是吗?
真的管用,信念即自我完成预言,我们创造我们的现实。歌德说过,“人是怎样便怎样待他,他便还是那样的人。一个人能够或应该怎样便怎样待他,他便会成为能够怎样或是应当怎样的人”。现在我想谈一个相关话题,它对心理学家很重要,对生活应用也很重要,那就是我们创造的情境,或为我们创造的情境的重要性。在很多方面,心理学家,肯定地说是社会心理学家,都会被在情境之下完成的,一系列研究所影响,但多数是消极的情境。修读或没修读过初级心理学的,可能都听说过“阿施从众心理实验”,个体对群体存在从众现象。很多同学可能听说过,Milgram的“权力服从”,如果没听说过,我不会在这里深入介绍,阅读了解一下,去网上找一下,两者都是心理学领域。最精彩的研究,在街上随便找个人,在实验者的指示去电击另一个人,甚至电击到另一个人尖叫恳求停止。因为实验者说实验必须进行下去,而且实验者经常穿着一件白大褂,就像医生或者实验者。因为他们说实验必须进行下去,经常的,人们会,多数人,美国人都会继续电击那个人,甚至电击到另一个人哭泣,恳求放他出去。仅仅是因为那一句,“实验必须进行下去”。情境的力量,对权力的服从。这项研究的目的是为了证明,为什么大屠杀只发生在德国,那里的人更容易服从权力。他们发现全世界的人,都倾向服从权力,不论是在美国还是德国,全世界都是如何,如出一辙。
情境的力量,PhilipZimbardo的监狱实验。在斯坦福进行,他们做的是,没读过的找来读,我不会深入介绍。他们从街上随便找来一些人,分别扮演典狱长,狱警和犯人,这项实验预计进行两周,证明进入角色的效果,一周后,他们发现,实验必须终止,因为随意找来的,随机分配的典狱长们,变得非常残暴,他们侮辱犯人。进入犯人角色的人受到侮辱,就像犯人经常感受到的侮辱。这解释了AbuGhraib监狱丑闻,时事现象,伊拉克战俘的遭遇,随便一个人一旦进入角色,他们进入得太深。Zimbardo不得不在一周后终止实验,可以去视频网站上看到,这是很重要的。知道很好,知道很重要,但不够,因为情境如此强大,为什么只强调消极的东西?为什么不创造积极的环境,让我们获得更快乐更讲道德的生活?正像很多积极心理方法一样,被21比1的比率忽视。
我要和大家分享这个领域的两项研究,两项研究都由本校的EllenLanger完成,顺便说一句,我现在要讲到的这项研究,是即将推出的Langer教授记录片的主干。扮演EllenLanger的演员,Langer是心理学系的第一位女性终身教授,扮演EllenLanger的是詹妮弗安妮斯顿电影有望在一年后上映,但电影讲的是我要谈到的这项实验。实验在1979年进行,Langer的实验是,她找来75岁以上的男人,把他们送去一座别墅,那是间以1959为主题的别墅。虽然实验在1979年进行,音乐来自1959年,他们读的杂志都是1959年前后的,日报是1959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1959年的,就算他们要进入角色和Zimbardo的实验一样,要扮演1959年时的角色,仿佛年轻了20岁。这是个心理学实验,在实验前后进行各种测量。他们发现,在别墅待了一周,在一周结束时,在一周结束时,心理和生理年纪都减小了。比如,他们在各项测试中变得更灵活,他们变得更强壮,他们手掌,双腿,身体都变得更强壮。他们的记忆力有明显改善,他们的智力水平,在实验前后进行测试,再与对照组相比,在仅仅一周后就有明显改进。她测量指骨间的距离,人越老,骨骼间空隙变得越小,指骨变得更紧,一周后,他们的手指变长,他们变得更快乐,变得更加自立,更少依懒他们,不论是他们自己,还是家庭成员的评估都是如此。他们变得更健康,他们的视力和听觉有明显改善,在短短一周时间内,就是因为他们进入了强大的积极的情境。与在外面世界遭遇的,典型情况和偏见不同,仅仅通过“扮演”某个角色,他们变成那个角色。正如Zimbardo的犯人,在短短一周内真得变成犯人。
她的另一项研究,她在书中有叙述,《念》我强烈推荐这本书,她测量人们的视力,给他们一幅普通的视力表,测量他们的视力,记录结果。然后她把让同一群人,这次让他们穿上飞行服,同时让他们坐进飞行模拟器,然后给他们看完全相同的视力表,相同的距离,相同的视力表,唯一的不同是,他们坐在,飞行模拟器里,穿着飞行服,他们坐在那里看视力表,然后她又进行了一次视力测试。40%的参与者的视力有明显改善,仅仅是在改变情境的情况下,相同的距离,相同的表,什么都一样,只是情境不同,问题是我们如何创造积极情境,如何创造一个利用角色自我改进的情境。
我想介绍两个研究,先说第一个再说第二个。关于环境,首先是Barge的研究,影射分为潜意识和有意识影射。比如你看着一个屏幕,在几毫秒内闪过一个词,这个词让你有了准备,有很多关于如何利用,典型消极情况进行影射的研究。比如,使用偏见,或者积极的,但对积极影射的研究不够,Barge做了下面的实验,他用与“老”有关的词影射人,比如“老”这个词,“拐杖”,“佛罗里达”,他用这个词影射人们,他用与老有关的词影射人们。然后他对比他们和对照组的,智力和记忆力测试结果,用与“老”相关的词影射过的人的记忆力,他们的表现比对照组差。第二,他观察这些人,记录他们从实验地点,走到电梯的时间,还找来盲测员,那些不了解情况的人,评估他们的走路,用“老”影射过的人行走起来,真得比其他人更弯腰驼背,走向电梯的速度明显慢。虽然不知道自己被与“老”相关的字影射过,但他们走向电梯的速度,比没有受到影响的人慢,完全是潜意识的,然后他们用与“成就”相关的词,影射人们,受到影射的人,用与“成就”有关的词进行潜意识影射的人。测试结果比对照组好,他们的记忆力得到改进,面对困难任务时更有持久力,问题是···下次课我会谈到的是,如何创造有意识的,和潜意识的积极环境。让我们带出最有道德,最成功的自我,并且去欣赏那个自我,帮助环境带出最出杰的自己,下堂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