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曲欣賞 黃梅戲藝術片001《状元媒》又名杨六郎招亲 (總130部 戏曲黄梅戏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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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状元媒》又名[杨六郎招亲]
(總130部)
<附:同名剧其它版本>
《状元媒》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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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宋太宗心情十分好,动了行围射猎的念头。于是吩咐御林军,准备好刀枪弓箭,还要把柴郡主带着,一起去到潼台射猎。
柴郡主是前朝后周皇上柴荣的女儿,生得是花容月貌,才情横溢。柴荣临终前把女儿托给宋太祖,太祖过世后,太宗把柴郡主当成了亲生女儿一样钟爱.
不想,太宗的行踪被北国的大将巴若里探听到了。巴若里知道柴郡主颇有姿色,决定带领人马设下埋伏,准备太宗到此,便把柴郡主抢到手。
宋室定山王傅龙之子傅丁奎也听到了宋王带柴郡主到潼台射猎的消息,对柴郡主的姿色,傅丁奎早已有所耳闻,忍不住要去潼台,想趁机偷偷地看一看柴郡主的姿色。
太宗来到潼台,吩咐撒下围场,准备捕猎。突然听到远处人马呼啸,转瞬之间,番将巴若里率领人马杀了过来。宋王忙传令迎敌;两军对垒,杀声震天,眼看敌兵即将被杀退,傅丁奎出现在宋王的面前,宋王见他手持金瓜单锤,以为就是这员小将杀退了敌兵,忙问小将叫什么名字,小将答道:“我是定山王傅龙的儿子傅丁奎。”
这时,探马又来报告,说巴若里把柴郡主抢走了,宋王忙对傅丁奎说:“你要是把郡主救回,我就赐婚于你!"傅丁奎听了,喜不自禁,忙说:“请陛下不要担心,小将匹马单锤,一定把郡主救回来”说罢,扬鞭打马而去。
巴若里抢到了柴郡主,把她绑在囚车上,兴冲冲地返回北国。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叫,回头一看,原来是宋朝的一员小将。巴若里哪里把他放在眼里,回马举刀就砍,谁知来者不善,稍用枪一拦,只听得咣啷啷一声响,巴若里差点儿掉下马来。两个人对杀几个回合,巴若里力气不支,掉转马头逃走。小将见已把柴郡主救下,也就不去追杀了。
小将救下了柴郡主,忙请郡主下囚车。郡主说:“你看,我身上的刑具还没取下来呢!”小将一看,可不是吗!我怎么这么马虎呢?赶忙说:“郡主请您不要见怪,为了把刑具取下,我必须仰起面孔,有失礼节了!”郡主说:“你把我在乱军之中救出来,我应该感谢你,怎么还会怪罪你呢?"小将小心翼翼地扭断了刑具,再把郡主扶下囚车。
柴郡主心想:这员小将方才在两军对垒中生龙活虎一般,如今又这样文质彬彬,一定出身不一般吧,于是问道:“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小将答道:“小将是镇守边关的杨延昭,天波府杨令公的六子。今天回家探母,路过这里,不想遇到了此事。”柴郡主听了,肃然起敬。怪不得这员小将给人印象不一般呢,原来是将门之子,真是名不虚传呀!偷偷看了杨六郎一眼,见他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禁怦然心动。要是我的终身许配给他,该多好哇!可是自己毕竟是女儿之身,不便明讲。稍想了想,就对杨延昭说:“你替我到山下望一下,看看有没有追兵杀过来。”杨延昭忙下山了望。柴郡主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穿在内里的珍珠衫脱下来,等杨延昭回来,就把珍‘珠衫交给他,羞答答地对杨延昭说:“请你把它收好,日后以此为凭‘论功行赏’,你要是想成就‘功名’,还得请八贤王帮忙。”又怕杨延昭不明白她的意思,再念了四句诗:“老王言在先,贤王做周全。若要事成就,须得一状元。”杨延昭听了,早已心领神会。忙把珍珠衫收好。这时候,只听山下有敌兵呐喊,杨延昭对郡主说:“请郡主先回宋营,我在此截杀敌人。”正在此时,傅丁奎赶来,跪见郡主说:“小将傅丁奎,奉皇上的旨意前来搭救郡主。”柴郡主上马,随傅丁奎转回宋营。杨延昭截杀敌兵去了。
北国敌兵抢走柴郡主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汴梁城。老将呼延赞赶忙到南清官报告给八贤王赵德芳。赵德芳急着要呼延赞赶快到天波府搬兵救驾。就在这时候,杨延昭来到了南清官。赵德芳大喜,说:“六将军呀,你来得正好。你赶快回天波府,点齐杨家将,去往潼台救驾。”杨延昭听了哈哈大笑,说:“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叫臣去救驾呀……”赵德芳诧异不解,噌地站起身来,说:“这还是小事呀!皇上被困,郡主被擒,这可是有覆国危险的大事呀!”杨延昭不慌不忙地说:“贤王请坐,容臣慢慢地说。”杨延昭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一一说明,告诉赵德芳:“万岁已经安全回朝了。”赵德芳这才放心,不住口地夸赞杨延昭,说要为他论功行赏。杨延昭说:“我不是为了论功行赏来的。”赵德芳问:“那你为什么来的?”杨延昭说:“我救了郡主,郡主给我留下了四句诗。”赵德芳问:“哪四句?”
杨延昭就把柴郡主的四句诗念给八贤王听。赵德芳想了想,这是郡主在托终身哪!诗里的贤王不用说就是我,还得有一个状元。于是命内侍去把新科状元吕蒙正请到南清官来。一面请呼延赞赶快去接驾禀明皇上本王随后就到。
过了一会儿,吕蒙正来到南清官。赵德芳就把杨延昭阵前救驾之事告诉了吕蒙正,把四句诗念给吕蒙正听,然后问道:“你可知道老王在世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呀?”吕蒙正说:“为臣是新科状元,从来没有见过老王,我怎么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呀?”赵德芳又自言自语地说;“‘贤王做周全’,什么事儿让我来周全哪?”吕蒙正说:“只要是您知道的事,您就可以周全。”赵德芳看了看吕蒙正说:“你可别忘了,‘若要事成就,须得一状元’,这里面有你的事儿。”吕蒙正想,这是郡主念给杨六郎听的,势必同郡主有关系。郡主的事,还能是小事?那就是婚姻大事了。于是就问:“请问千岁,郡主可曾招赘?”赵德芳说:“没有招赘呀!”说完就笑了,于是又给吕蒙正念了首七绝:“‘掌上明珠做衣衫,终身莫当等闲观。状元为媒君做主,雀屏慎选如意男。’这是老王临终前留下的诗。”吕蒙正进一步问:严还有没有析解?”赵德芳又念了十六个字:“天子做主,状元为媒,宝衫为证,凤凰于飞。”赵德芳说:“这个媒人就是你了。”吕蒙正忙说:“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必须有万岁的旨意,我这个状元才敢当。”赵德芳听了,觉得吕蒙正的话也有道理,就对吕蒙正说:“虽然是件大事,你也不必那么胆小,有什么塌天大祸都有我替你担待着呢。”说完决定自己进宫面见皇帝为杨延昭提亲。
第二天,赵德芳进宫问候,行过君臣之礼后,赵德芳问道:“请问万岁,是哪位将军救的驾?”宋王说:“是一员小将。”赵德芳问:“那么,救郡主的又是谁呢?”宋王说:“还是这位小将。”
宋王说的小将是傅丁奎,赵德芳以为宋王说的这个小将就是杨延昭。两个人谁都没来得及明说,赵德芳就迫不及待地提起了“状元为媒”的事情。宋王听了正对自己的心思,就说:“这件事我早就挂在心上,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了少年才郎。”赵德芳问:“您这么说是不是有把这位小将招为郡马之意?”宋王说:“那还用说!”赵德芳会心地笑了,忙说:“启奏叔王,儿臣擅自做主,已经将郡主许配给这位救驾的小将了。请您恕罪。如果您能传下旨意,钦招救驾小将为郡马,儿臣不胜感谢。”宋王说:“你替我操了心,我怎么能怪罪于你呢?明天早朝,我就传旨,让新科状元吕蒙正做媒。”赵德芳说:“吕蒙正现在宫外,是不是现在就把他招进宫来,君臣共议此事?”宋王忙说广赶快唤他进宫。”
吕蒙正进宫见驾,宋王高兴地告诉他说:“郡主的婚事,老王早有嘱托,‘状元为媒’这件事少不得就是你的事情了。这可真是天缘巧配,吕爱卿你就做个媒人吧。”吕蒙正接旨马上就说:“我现在就去天波府报喜去。”宋王一听“天波府”三个字,忙把吕蒙正招回:
“你说你要到哪里去呀?”吕蒙正说:“我要到天波府去呀!"宋王说:
“你到天波府做什么去呀?”吕蒙正有些不解,说:“我是奉了您的旨意去天波府做媒去的呀!”“宋王说:“咳!我是把郡主许配给救驾的小将,这跟天波府有什么关系呀?”赵德芳也糊涂了:“救驾的小将是天波府的杨延昭哇!”宋王责怪他说:“我就知道你们是张冠李戴了。”赵德芳赶紧问:“那救驾的小将究竟是谁呀?”宋王说:“救驾的小将是定山王傅龙的公子傅丁奎。”赵德芳、吕蒙正异口同声说:“错了!"宋王生气了:“我还能错了?真是岂有此理!”赵德芳说:“陛下,您大概是听错了吧?”宋王说:“傅丁奎救了我,又把郡主救回宋营。我是当面许婚的。我怎么听错了?”赵德芳还想解释,宋王早已不耐烦了,厉声命令赵德芳:“你赶快到天波府把婚事给我退了,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拂袖而去。
赵德芳见宋王离去,急得站在那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吕蒙正心想,这恐怕是宋王搞错了,可是臣不言君过呀,他不好明说,只好将赵德芳的军,对赵德芳讲:“您怎么还不去呀?”赵德芳没好气地说:“你要我到哪里去呀?”吕蒙正说:“到天波府退亲去呀!"赵德芳说:“你是媒人,你不去,怎么叫我去呀!”吕蒙正不慌不忙地说:“这是万岁爷的旨意,您到天波府退亲,我才好到定山王府去做媒。”赵德芳狠狠地说:“郡主是凤凰,那傅丁奎是只山鸡。凤凰怎么能嫁山鸡呀!你说说,柴御妹究竟是嫁谁的好?”吕蒙正心想,这事儿怎么又落在我的头上来了呢,想到这里,哈哈大笑,赵德芳问:“这时候你还笑得起来?”吕蒙正说:“我这是笑您哪!您忘了您说的话了?说什么有什么塌天大祸您来承担,这时候您又反悔了。”赵德芳只得把气氛缓和了,对吕蒙正说:“你别怪我,我这是急得没办法,大事情得请你来拿主意,你就放心,真要有什么塌天大祸,全由我来承担!”
吕蒙正见赵德芳诚心诚意要把事情办圆满了,就对赵德芳讲:“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错阳差之处,杨延昭救郡主这件事,我想是不会错的,现在就要看看郡主的态度如何了。要是他们两人是一个心思,就必然互相有所表示,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信物传递呢!您何不到宫中问一问郡主,事情不就明白了吗?”赵德芳一听有道理,便拉着吕蒙正的手,去找柴郡主。
柴郡主自从那天潼台遇险被杨六郎解救之后,心里面深深地印上了一个杨六郎的影子,每天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一心想的就是杨六郎。心里头祈祷着上苍保佑自己婚姻美满。正在此时,八王来到,柴郡主忙把贤王请进来,让左右退下,心想,皇兄大概就是为了我的婚事而来的吧?
八贤王坐定,先是为潼台之事安慰了一番。柴郡主有点着急,索性进人话题:“您到我这里来有什么赐教哇?”赵德芳故意装成自己健忘一般,说:“不是御妹提起,我差一点就忘了。恭喜御妹,贺喜御妹!”柴郡主腾地一下脸就红了,说:“小妹哪里来的什么喜事呀?”赵德芳说,“真菩萨面前,你可不要烧假香啊!难道你也忘了不成?”柴郡主羞答答地说:“有话你就讲,无话就不用说了。”赵德芳故意卖关子,说:“你我虽不是同胞,但情同手足,为了你的事,我可是又操心、又挨骂呀!”柴郡主嗔怪地说:“我也不多谢你呀!”赵德芳说:“好了好了,我来问你,潼台救驾之事,是何人的功劳?”柴郡主以为皇兄又故意同她开玩笑,就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赵德芳说:“我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呀!"柴郡主不高兴了:“你既然是受人之托,何必来问我?”赵德芳赶快解释:“御妹,我这可不是拿你开玩笑的,这件事我是不得不问呀!"柴郡主看他是认真的,轻轻地说了一声“杨延昭”的名字。赵德芳接着又问:“那么,救御妹的又是谁呀?”柴郡主说:“我就晓得你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全不像做哥哥的样子。”赵德芳说:“唉!这里面有缘故,你不知道哇!”柴郡主就是不说,赵德芳索性问道:“是不是也是那杨延昭哇?”柴昭主说;“既然你知道,何必多问?”赵德芳再盯问了一句:“救驾之人还有没有别的人?”柴郡主诧异地说:“哪里还有第二个?”赵德芳说:“这就不对了。叔王说了,救驾的小将名叫傅丁奎。”柴郡主吃了一惊,说:“傅丁奎是奉叔王之命接我回朝的呀!”赵德芳全明白了,叹了一口气,说“叔王已经把你的终身许配给那傅丁奎了!”柴郡主急得出了一身冷汗,差点儿眼泪掉下来,没好气地说:“你们姓赵的,没有一个好人。”赵德芳见柴郡主真的动了肝火,立刻诚恳地对她说:“我确实是要帮助你的,反倒挨了不少骂,不仅如此,还把一位新科状元牵扯进来了。”柴郡主问:“是哪位新科状元?"赵德芳告诉她说:“就是吕蒙正。这个人足智多谋,是不是把他宣进宫来,咱们一同商量大事?”柴郡主答应了。
吕蒙正随赵德芳进了那主的房间,看见珠帘垂悬,知道帘内就是郡主,忙施礼参见。赵德芳急着问吕蒙正:“状元媒之事是何人做的主?”吕蒙正说:“千岁,这你都知道,何必问我呀?”赵德芳说:“哎呀!这是让你回答郡主哇!”吕蒙正只好对帘内答道:“是万岁做的主。”柴郡主忍不住自己问话了:“那么,被招赘郡马的是谁人之子呢?”吕蒙正说:“是定山王傅龙之子傅丁奎。”柴郡主这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忙让宫女把珠帘卷起,直接同吕蒙正对话。柴郡主对吕蒙正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讲了一遍,告诉吕蒙正救驾的小将是杨延昭。吕蒙正问:“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员小将救驾呢?”柴郡主说:“没有第二员小将。”吕蒙正问:“郡主,你对救你的那员小将都讲了些什么?”柴郡主也顾不得遮掩了,告诉吕蒙正说:“我有诗句相赠,
另外还送给他一件珍珠衫。”吕蒙正听完,就对赵德芳说:“您看,我还是料到了吧?”赵德芳连连夸赞吕蒙正说:“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外面传话:“万岁驾到!”赵德芳一听万岁驾到,忙拉着吕蒙正的手到后面躲藏起来。
柴郡主见驾后,宋王高兴地对她说:“孤王今天传下旨意,命吕蒙正为媒,将你许配给救驾的小将。总算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了!"柴郡主问:"叔王,这救驾的小将是谁呀?”宋王告诉她说是傅丁奎。柴郡主忙说:“不对,救驾的小将是杨延昭,这是我亲口问过的。”宋王说:“不对呀!救驾的小将分明是傅丁奎,这是我亲口问过的。”柴郡主说:“叔王把我许配给救驾的小将,孩儿我自然感激不尽。可是现在有了两个救驾的小将,您说您看到的是傅丁奎,我看到的是杨延昭。一下子出了两个救驾—的小将,总不能让我一人许配两家呀!我看这里面定有一个是假的,不如把他们叫到金殿上,到时候就认出谁真谁假了。”宋王听了很为恼火,说:“就依你,明天到金殿辨认,到时候你就没话说了。”说完拂袖而去。
第二天升朝。宋王稳坐金殿,传唤吕蒙正,问道:“那两员小将是不是宣到了?”吕蒙正说:“不仅两员小将传到了,连他们两人的父亲杨继业、傅龙也都传来了。”宋王忙说:“快快宣他们上殿。”杨继业、杨延昭父子,傅龙、傅丁奎父子双双上殿参驾完毕,宋王又宣柴郡主上殿。
柴郡主上殿后,宋王指着傅丁奎胸有成竹地问郡主:“皇儿,潼台救你出来的‘是不是这员小将?”柴郡主指着杨延昭说:“救我脱险的是这位小将。”宋王追问道:“皇儿,你是不是看错了?”柴郡主说:“阵前救儿的是杨延昭,儿在金殿说的也是杨延昭,今天在金殿相认的还是杨延昭。”宋王急着说道:“嗳!不不不!在潼台救驾的是这个傅丁奎,孤在宫中讲的也是这个傅丁奎,今天在金殿相认的还是这个金瓜锤!”傅龙见宋王叫错了自己儿子的名字,忙替宋王纠正:“万岁,我儿叫傅丁奎,金瓜锤是他的兵器。”宋王气急败坏地说道:“咳!我是让你们给弄糊涂了。总之,杨延曙我可是没见过。”杨延昭说:“万岁,那天您与敌兵交战,不慎落下马来,是小将把敌军杀退。御林军过来护卫了您,我就掉转马头去救郡主去了。所以您没看到我。”
宋王有所悟,问道:“这么说,,那敌军是你杀退了的?”杨延昭说:“正是小将杀退的。”傅丁奎着急了,忙上前辩解:“万岁,那天您被敌军围困,是我杀退了敌军,后来您让我去救郡主,还说救了郡主,就把郡主许配给我的。”宋王一想,说:“也对呀."杨延昭问傅丁奎:“你说说那个敌军大将头上戴的是什么,身上穿的是什么?”傅丁奎根本没见过敌军大将,就只好胡编了一通:“他戴的是霸王盔。穿的是霸王甲。”杨延昭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那么,他使的是什么兵器呀广傅丁奎说谎不带脸红:“他使的是红缨枪。”宋王一听:“不对呀!他使的可是大刀哇!”傅丁奎转念又编了个谎:“对对对,万岁您那时昏倒了,是我一锤把他的大刀打掉,他才换了一枝枪。”编了谎,傅丁奎心里头也有些虚,头上早已冷汗淋淋,傅龙看见儿子这份狼狈相,心想,这婚事怕是丢掉了一大半!
这时候,只见杨延昭不慌不忙地说:“那个敌军大将头上戴的是鹰盔,身上穿的是连环甲,手里拿的是大刀,是小将把他杀退了,然后又去救郡主的。”吕蒙正忙上前奏道:“郡主在两军阵前,亲眼见到是一员白袍小将,手持银枪,跨白龙马,杀退了敌人,把郡主救下的。”宋王问:“救回郡主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吕蒙正说:“这是八贤王告诉我的。”宋王问贤王:“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八贤王说:“这是郡主对我讲的。”
傅丁奎孤注一掷,指着吕蒙正他们说:“你们是串通好了,在这里胡说八道。”此时,柴郡主早已沉不住气了,指着傅丁奎问:“你说是你把我救了出来,那么,你说说,你是怎么救的我呀?”傅丁奎心想,女儿家爱听好话,我不如编几句好话奉承她一下,想罢说道:“要说郡主可是英勇无比,那天她一个人抵挡敌军上万人,全无惧色,杀得敌人是人仰马翻,我怕她一个人气力不足,就上前相助,共同把敌军杀退,然后保护郡主平安回营。”柴郡主听了,禁不住柳眉竖立,怒斥傅丁奎:“你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呀!叔王,那天,是我寡不敌众,马失前蹄,被敌军俘获,捆绑在囚车上。敌军赶着囚车逃回北国,这时候杨延昭从后赶来,把敌军杀了个人仰马翻,救下了我,傅丁奎满嘴胡言乱语,叔王你可别错打了主意!”
宋王听了柴郡主的话,又见傅丁奎果然是语无伦次,心里已经是清清楚楚,可碍于自己的面子,又不好决断,转身问吕蒙正:“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呀?”吕蒙正心里清楚宋王的心境,总得给宋王一个台阶下呀!于是就提醒宋王说:“您就按照老王临终时留下的诗句办事吧。”宋王转念一想,对!现在,老王诗句里提到的孤王我,还有八贤王,新科状元吕蒙正都在,就缺珍珠衫了,连忙对郡主说:“赶快把珍珠衫拿出来。”柴郡主对宋王讲:“珍珠衫儿已经赠送给杨延昭了。”宋王一听大喜,郑重其事地对吕蒙正说道:“替孤传旨,郡主的珍珠衫落在谁的手里,谁就是郡马。”
吕蒙正宣旨:“万岁有旨,傅、杨两家,哪家得了珍珠衫,就招为郡马。我这个媒人是认衫不认人!”吕蒙正话音刚落,杨延昭立刻当众展示了珍珠衫。只见珍珠宝衫在金殿之上,熠熠放光,宋王、八贤王、吕蒙正、杨继业、杨延昭,柴郡主个个喜容满面,唯独傅龙父子,满面羞愧,无地自容。
大型古典名剧——《状元媒》
又名《杨六郎招亲》
一、黄梅戏《状元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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