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清澈的湖水也只有在贝加尔湖能看得到。
这个季节正是柳兰花盛开的时候,湖边散发着柳兰花的清香。
贝加尔湖外婆湾风光
一艘汽船从贝加尔湖的深处漫漫地飘了过来。
俄罗斯国旗飘舞在贝加尔湖上,这是俄罗斯的骄傲。
海鸥在戏水觅食.
夜色中的贝加尔湖,游船在晚风中摇曳着。
阴霾的天气,只有用心去体会贝加尔湖了。
路边村民采摘的野果子,在国内是很难吃到的。
这样浪漫的度假生活,我只有羡慕了。
这一排木屋好象是湖边的度假村或疗养院。
湖边的湿地正在等待着一场阵雨的到来。
我真想融入到这样的野餐氛围里,美美的吃上一顿。
大大的肉串,还有“沃德哥”,及富诱惑力的美食,叫人留口水。
阳光、沙滩、美女,多么浪漫的时刻啊!
在游艇上遇见两位美丽大方的俄罗斯姑娘。
暮色时分,一堆篝火旁,年轻人享受着假日的快乐。
村子里的男女老少一起拉网,等待收获的时刻。
这就是“欧姆鱼”,生吃味道非常的鲜美。
湖边玩耍的孩子们。
年轻人沐浴着阳光,喝着啤酒,他们是最懂得生活的人。
东方巴黎--伊尔库茨克
伊尔库茨克市有大小无数的教堂,但都是东正教堂。只有一座天主教堂,是因两万波兰人而建造的
卫星拍摄的贝加尔湖图片
提起贝加尔湖,很多中国人都会想起那里曾是苏武牧羊的“北海”。
巴儿古津位于贝加尔湖东岸,是巴尔虎、布里亚特等蒙古族“林木中百姓”的发祥地。这里很早就是一个世人神往的地方,《蒙古秘史》中就曾多次提到“巴儿古津”和“巴儿古津脱古木”(意为巴尔虎平川)。余大钧在《<蒙古秘史>译注》中称:“阔勒——巴尔忽真·脱古木,即巴尔忽真河注入贝加尔湖处的河滩地区”。
据考证,蒙古族中的各个部落不论是来自哪一支,均是由森林走向草原的,即在生产形态上看全部是由渔猎转向游牧的。巴尔虎人自贝加尔湖沿岸的森林中起源后,在漫长的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中,始终是愿意环湖而居的,就像孩子不愿意离开母亲身边一样。千万年来,他们挥舞着用贝加尔湖岸边白桦枝做成的套马杆,从贝加尔湖到呼伦湖,又从呼伦湖到青海湖,再从青海湖重归呼伦湖,这些圣洁的大湖无疑也成了巴尔虎人的保护神和崇拜的对象。在巴尔虎的民间传说中贝加尔湖过去是终年烈焱升腾、浓烟滚滚的火山群,后来有一天这些火山在大地震的爆炸声中塌陷下去,地面涌出的史前洪水在这里形成了海一样的湖。所以,人们根据此处的原名“白音古嘎拉”(意为长生不灭的火),亦将该湖命名为白音嘎拉——贝加尔湖。
巴尔虎人和布里亚特人在关于自己部落由来的传说中,均认为他们来源于他们的先人“巴尔虎代巴特尔”与贝加尔湖天鹅变成的始祖母婚配所生的11个儿子的后代。时至今日,巴尔虎人和布里亚特人每当遇到天空中凌空翱翔的天鹅时,都要向天空中祭洒鲜奶或白酒,以示祝福和祈求吉祥。
贝加尔湖和沿岸的“巴儿古津”等这些古老而神圣的地方,在我的心目中早已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地名,而是一个隐含着许多重要历史信息的坐标,我梦想着有一天能走进和触摸这些我在心灵上已亲近过无数次的地方。
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的淡水湖,最深处达1600多米,即使把泰山放入湖中,山顶离湖面还有100米距离。虽然从面积上说,贝加尔湖并非世界之最,但它的总蓄水量却相当于北美五大湖的总和,约占全球淡水总量的1/5。难怪有人说俄罗斯人如此保护贝加尔湖是打算在“后石油时代”卖湖水赚钱了。
据介绍,贝加尔湖区人口密度很低,沿岸居民只有12万人,手拉手站在一起,仅是贝加尔湖周长的1/10。以前当地人可以取湖水直接饮用,但如今,旅游业和工业却带来了污染。在南岸森林的小屋旁,记者发现了一些废弃的饮料瓶和塑料袋。附近的工业污染物也被风雨带入湖中。在北岸一个告示牌上,记者看到这样一组数字:“每年有7万游客游览贝加尔湖,他们留下15吨金属容器、30吨玻璃容器、1.5吨塑料容器和140吨有机废料。”看来,贝加尔湖真要严阵以待了。
这个世界最深的淡水湖被俄罗斯伊尔库茨克州和布里亚特自治共和国包围着,宛如一轮新月镶嵌在东西伯利亚南.贝加尔湖位于俄罗斯东西伯利亚南部,中国古称“北海”,曾是我国古代北方民族主要活动地区,汉代的苏武牧羊即在此地。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和蓄水量最大的淡水湖,素有“西伯利亚明眸”之称,1996年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按最新数据,它最深处达1642米,平均深度为744米。同时,贝加尔湖的面积在全球湖泊中居第8位,其总面积为3.17万平方公里。在成吉思汗的后人布里亚特人心中,贝加尔湖是无比圣洁的“天然之海”。
贝加尔湖湖水源于色棱格河等大大小小336条河流,来水极端丰富。湖水由一条叫做安哥拉的河是流出。安哥拉河流经伊尔库茨克,然后流入叶尼塞河,最后进入北冰洋。
贝加尔湖湖水澄澈清冽,且稳定透明(透明度达40.8m),为世界第二。总蓄水量为23600km3,相当于北美洲五大湖蓄水量的总和,约占全球淡水湖总蓄水量的1/5。相当于北美洲五大湖的总水量。该湖的水可供50亿人饮用半个世纪。1995年意大利向伊尔库茨克的“贝加尔湖水”股份公司提供成套设备,每年可生产2000万只1.5公升的塑料瓶,以及装瓶设备,这套设备已于1996年初投产。该企业将直接从贝加尔湖420米深处取水,经实验室细菌检查后出厂,不用防腐剂可保存一年
贝加尔湖还有许多未解之谜。例如,湖水一点不咸,也就是说它与海洋不相通,但却生活着地地道道的海洋生物。海豹、海螺、海鱼和龙虾。在贝加尔湖里生活着世界上唯一的淡水海豹、胎生鱼。
今年我有幸应邀随新巴尔虎右旗巴尔虎寻根访问团来到了这些地方,实现了我多年的一个梦想。当我们一行12人分乘3辆越野车,从满洲里口岸过境后,经后贝加尔、阿金斯克、赤塔、乌兰乌德直奔贝加尔湖时,驱车行程已达1700多公里。据随行的俄语翻译介绍,从乌兰乌德到巴儿古津还有315公里的行程。
在距伊尔库茨克市车程约1小时的地方,记者初次接触了贝加尔湖。清澈见底的湖水、周围环抱的群山,以及苍翠绮丽的原始林带,眼前的一切仿佛油画一般。站在岸边,湖底色彩斑斓的石头清晰可见。同行的俄罗斯朋友说,贝加尔湖的透明度达40.5米,被称为“西伯利亚明眸”。难怪作家契诃夫会用这样的语言形容它:“湖水清澈透明,透过水面就像透过空气一样,一切都历历在目……”
同行的俄罗斯朋友指着湖中一块突起的圆石对记者说:“那就是贝加尔湖的圣石———萨满石。”这块石头其实非常巨大,因为现在河水涨潮,只露出了很小一部分。关于萨满石,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很久以前,有个名叫贝加尔的大力士,他有336个儿子和一个名叫安加拉的女儿。一天,安加拉听到海鸥赞美英勇的青年叶尼塞,因而对他倾心,但贝加尔对此不允。无奈之下,安加拉只好趁父亲熟睡时偷偷出逃。贝加尔发现后急忙投以巨石,想拦住女儿去路,结果巨石坠入湖口。于是,在贝加尔湖的337条支流中,只有安加拉河一条流向湖外,投入叶尼塞河的怀抱。
来到了位于贝加尔湖南岸的布里亚特自治共和国首府乌兰乌德。一下火车,布里亚特人的相貌便让记者大吃一惊。他们黑头发、黄皮肤、丹凤眼,看起来和中国人很像。当地人树科耶夫告诉记者,布里亚特人是蒙古人的一支,目前人口约100万,大部分生活在当地。此外,在赤塔州和伊尔库茨克州还各有一个布里亚特人自治县,蒙古国以及中国内蒙古的呼伦贝尔地区也有布里亚特人。
伊尔库茨克,东西伯利亚第二大城市。位于贝尔加湖南端66公里处。安加拉河与伊尔库茨克河的交汇处。人口约80万,属大陆性气候,严寒期长。被称为“西伯利亚的心脏”、“东方巴黎”、“西伯利亚的明珠’,市中心与居民区间以天然白桦林连接着。伊尔库次克的出名,还因为其西侧有个贝加尔湖。
当我们急匆匆地来到贝加尔湖边时,看到我梦中的圣湖仿佛就像沉睡中的母亲那样安详、宁静,我们怕惊醒她都没有大声地欢呼跳跃,而是怀着朝圣一样的心情默默地走到了湖边。天高云淡,天水相连,我们按蒙古人的习惯向岸边的神树敬献了洁白的哈达,再向湖水中祭洒我们从家乡带来的白酒。我深深地向圣湖鞠躬,跪在地上满怀深情地捧起一小口湖水慢慢地品尝……此时此刻,我真的感觉到我比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高兴,就像一个游子回到从未见过面的母亲身旁,在这里我仿佛看到了蒙古人童年的脚印,在这里我仿佛看到他们呐喊着从森林向草原奔去。
贝加尔湖沿岸的生态环境非常好,整个贝加尔湖沿岸都被原始森林的参天大树环绕着,到处都满着一派生机。我们离开贝加尔湖后顺着沿湖公路一直北行,在森林中穿行200公里后,到达巴儿古津渡口。此渡口位于巴儿古津河汇入贝加尔湖的入湖口,河面有200多米宽。渡轮载上汽车和行人,拉着欢快的汽笛向对岸驰去。巴儿古津河总长度为480公里,从河口算通航里程达240公里。上岸后两岸仍然是森林,中间是湍急的河水,再行40多公里,河两岸变得开阔起来,显露出一些河谷冲积平原的特征,显然这是应该便是著名的“巴尔古津脱古木”地区了。过去有的专家称:“巴尔忽真,又译巴尔忽真脱古木。元地名。脱古木,意为洼地。今苏联贝加尔湖之东巴尔古津河下游谷地。”其实,通过实地考察看,“巴尔古津脱古木”具体的方位应在巴儿古津河的中游和靠下一段,而不是具体指入湖口的狭窄地区。从这里前行到巴尔古津城,再到乌伦巴尔古津村,有100多公里的行程,这一带河两岸的冲积平原约有20多公里宽,河中可捕捞,林里可狩猎,岸边较为开阔的地方可耕种和放牧,在远古时就是一个富裕的地方。《新唐书》、《旧唐书》等对“拔野古”(今巴尔虎)的富有情况,如“嗜猎射、少耕种”以及“产良马、精铁”等记载,绝不会是偶然的,说明那时巴尔虎的先人已不完全是靠狩猎和捕鱼来维持生活,这已与纯“林木中百姓”有了较大区别。
巴尔古津是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下辖的一个区,其行政建制相当于我们这里的旗县。在巴尔古津城区政府大楼前,我们一行受到了当地官员和各族群众的隆重欢迎。他们在立有列宁塑像的区政府大楼前排成一行,男的穿西装,女的穿俄罗斯民族服饰和蒙古袍。当我们走到大楼跟前时,人群中的两个妇女分别用俄罗斯语和布里亚特语向我们致欢迎词,然后向我们逐一献上面包和精盐表示敬意。巴尔古津区的区长斯·勒·泰力,是一位有一些中国人血统的布里亚特人,我们按中国人的称呼习惯将他名字称为铁林。双方在铁林区长的办公室简短地会面后,他们领着我们向位于巴尔古津山脚下的乌伦巴尔古津进发,这里就是古代巴尔虎人生存过的地方。在山底小溪流向巴儿古津河的地方,有一个至今仍受到当地人崇拜的怒胡台哈达,意为“有洞的山峰”,洞旁的白桦树上挂满了白色和蓝色的哈达,洞前设有一祭台。想当年,巴尔虎的先人们可能就在洞中生存过,在巴尔虎人的“山顶洞人”时期,这山洞大约起到躲避风雪和猛兽的避难所得作用。这里的居民自称“巴尔古津人”,显然他们不是纯正的当地主体民族布里亚特人,其中一部分是巴尔虎人的后裔。他们对我们这些来自异国他乡的“巴儿古人”,显得异常亲近,我们彼此间就像一个长期未走动的亲近又聚在了一起。从翻译过来的俄文《巴尔古津区概况》中得知,这里的居民主要有古雷卡涅人、巴尔古津人、埃文基人(鄂温克人)、俄罗斯人和布里亚特人。晚上我们就住在山林中的别墅里,主人招待我们吃了一顿俄式晚餐,当然也少不了布里亚特包子。席间,还举行了巴尔古津人的祭火仪式,当地学校的音乐教师演唱了许多歌颂巴尔古津和贝加尔湖的布里亚特歌曲。
巴尔古津人将他们现在居住的区域称为“巴尔古津盆地”,盆地海拔高度在500至700米左右,而环绕盆地的巴尔古津山最高处达海拔3000米。为了拍摄到早晨的乌伦巴尔古津的自然风光,天刚蒙蒙亮,我就起身来到山下乌伦巴尔古津村边。当太阳从巴尔古津河对岸缓慢升起时,我回望高耸的巴尔古津山笼罩在一片云雾中,阳光透过云雾照在郁郁葱葱的山顶上,在山顶的最高处还可以看到积雪仍未融化,几只奶牛在悠闲地在山坡下吃着青草,山泉在丁冬作响奔向山底的巴儿古津河,真是一幅人间少见的山水画。在乌伦巴尔古津村我们还采访了几位当地的老者,其中一位叫道尔吉扎布,这是一个蒙古人经常用的藏语名字。他家住在一个俄式木刻楞中,园子里养着奶牛,后园种着土豆,他的老伴是一位俄罗斯妇女,由此看来异族间的通婚在当地是比较普遍的现象。在与当地青年或老年人的谈话中,我们感到彼此交流时用蒙古语基本上可以沟通,但他们使用的蒙古语加俄语的“布里亚特语”,已与中国境内的布里亚特人使用的语言差距较大。当巴尔虎人的主体离开贝加尔湖300多年后,同已基本融入布里亚特人中的巴尔虎后裔仍能用母语交谈,彼此之间并不太感到陌生,其实这就是一件十分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在巴尔古津城博物馆中收藏的巴尔古津城徽上,写有1648年的字样。巴尔古津古城堡位于巴尔古津城与乌伦巴尔古津村之间,它依山而建,背靠巴尔古津山,面临巴儿古津河,紧紧扼守着“巴尔古津脱古木”的出入口,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兵家必争之地。1648年几个字样提醒我们,巴尔虎人离开世代居住的贝加尔湖沿岸,其实也就仅仅刚300多年。在300年的风风雨雨中,苍茫人世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变的是巴尔虎人怀念故乡的赤子之心。贝加尔湖是巴尔虎人的摇篮,他们在这个举世闻名的圣湖畔度过了整个部落的童年期,因此这里也就成了他们世代难忘的故乡。当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贝加尔湖的时候,我特意在岸边精选了一些贝加尔湖的河卵石,准备带回国去并赠送友人。这些河卵石经过亿万年的冲刷,每一个虽然都很光滑圆润,但从那些细小的斑点中,我仿佛看到了巴尔虎人千百年来经历的沧桑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