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1月21日傍晚,我们制片方从国家广播电视电影总局的公示平台上看到了电影《云曙碧》的立项公示,申报的公司是内蒙古新丝路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和北京厚积薄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这样的结果让我很震惊,说好了三家联合报批,我们制片方中途就给撤下去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原本不想折腾,更没想进入司法程序,因为这么做势必要影响到这个电影下一步的运作。云曙碧老人90岁的高龄,我也很想让这个电影早一点播映。可是我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意味着制片方一年的辛苦白白付出,未结的费用也转换成公司的债务。我甚至想把初剪的片子和所有素材上传网络,最后弄个鱼死网破,但是,经过三思之后我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电影《云曙碧》在国家广播电视电影总局的立项公示公开已经10天了,微博也发了三天了,没有人给我一句合理的解释,没有人对我说一句抱歉。导演韩赤飞看到我的博文,还百般狡辩,这件事情与没有他一毛钱。是不是一毛钱的关系,而是五十多万的关系。
韩赤飞在微博上这样对我说:刚才朋友来电说你导的电影《云曙碧》制片方在网上说这个电影的事事非非,对此我不想评论,是非自有公论,我只是要告诉制片方,后期所有的钱都是投资交给我的,我可以让你拷走素材,只要内蒙方面同意,我只是按规定办事,此事你可问内蒙方面,此事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这是什么逻辑,那个电影不是投资人出的,难道投资人就可以在看到成片之后,就不顾制片方死活,将制片方踢出局吗?2013年6月26日我们和北京齐鲁兄弟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签订后期制作合同,6月27日我养父去世,我回家奔丧。期间怕耽误后期制作,协商投资人把钱由你给机房,难道这些事实你都忘了吗?难道你们连家里死了老人的空隙都想钻吗?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韩赤飞还在微博上回应:机房和制片是怎么谈的我根本不知道,但素材是我拿给机房的,条子是我打的,你拷素材当然人家要通过我,机房把素材给我不假,可这时内蒙方面有已给我明确指示,素材由出品方保存,并告知了电影局的公示,我能不办吗?如果内蒙方面同意,我现在就给你拷。我说是否打电话告之,有关方面明确告之,他们通知。
制片方聘请韩赤飞担任导演,制片方委托韩赤飞到机房后期制作,我与后期机房签订制作合同,你凭什么不给我?我现在不想和你要素材和成片了,素材和成片的流失给我们公司造成的损失你是要负责的。
另外,韩赤飞所说的“内蒙方面”指的是谁?到底是谁在指使你们这么做?是那个一直想踢我出局的内蒙古广电局的刘凯静女士吗?关于刘凯静这个人我还真的多说几句,前一个电影就是她牵头流产的,这回同一题材重新拍摄,你又开始瞎鸡巴折腾,明明好好的事情不折腾黄不罢休是吧?不折腾点大事出来你就不老实,是吗?
制片方找的投资人,制片方找的导演,作为项目发起人你凭什么以内蒙古自治区宣传部的批文要挟投资方,只要带着制片方公司报批,这个宣传部的批文你就不去协调办理,谁给你的这么的大权力?你不要说我诬陷你,投资人说的话的录音还在,当初当初我们在内蒙古承诺三家联合报批的录音也在,要不我传到网上你仔细听听?你在李少白老人和云曙碧老人那儿请功买好我们不介意,你想拿着这个电影捞取政治资本我也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要将置制片方于死地?是因为毛丫当年高考我没帮上忙记恨我,还是因为我们和你终止分公司的合作怀恨在心?刘凯静,做人要厚道,你不是云曙碧老人的代言人,她还有家人,她还有子女,更重要的是天下还有法律。
也许幕后的策划不只是刘凯静自己,我想对内蒙古方面的幕后策划人说几句话,我不管你们是谁,我也不管你们都担任什么样的官职,我只想说一句话,我们制片方在给你们内蒙古自治区做一件好事,我们宣传的云曙碧老人也是你们内蒙古的骄傲,你们这样对待北京的制作公司,你们觉得这个事情公平吗?你们对得起我这个小女子三年时间付出的心血吗?
这是欲望和贪婪编织的一场罪恶,这罪恶让云曙碧精神沾染了灰,这罪恶让我这个独身独身女子死不如死。当所有的出路都没有的时候,人生就只有绝路。一个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决定踏上一条不归路。我想说的是,我不是一个人战斗,我不会放弃我应有的权利,我也不会因此放弃我的梦想。
夜色降临,我在回望2013年的经历。2013年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劫难接着一个劫难。春天,电影拍摄阶段,我像一只愤怒的小鸟那样,随时处于备战状态,那种疲惫无法言表。夏天,养父因心梗的第三次发作去世了,来不及抢救,甚至都来不及说最后一句话。秋天,投资投今天要签转让合同,明天又要按照原合同执行,我望穿秋水不见人。冬天来了,又因为这个电影在哭号奔波。这是我最苦逼的一年,我一遍遍地问我自己,我热爱电影错了吗?这个圈子到底是怎么了?这些人都疯了吗?难得你们也想说这不是你们的错,是环境的错吗?我想寻求专业律师法律援助,也向中国电影制片人协会和媒体寻求帮助。感谢大家近日给予我的帮助,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