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一、前言：我为何会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
2014年2月18日，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宣判被告人林森浩以故意杀人罪获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面对面》董倩争取到了宝贵的三十分钟，用以采访这位站在舆论风口浪尖的年轻人——当年备受赞赏的复旦学子，以及当下众人唾弃的投毒杀人犯。作为一名复旦的学生，我认真地看完了这段采访，并在结束后陷入了沉思。
之前黄洋案刚出来的时候，我曾撰写过一篇文章，谈论当今凤凰男的尴尬处境，呼吁社会和相关个人能够正视这方面的心理压力，用更宽容、更有认知的方式来缓解矛盾。这篇文章我想从另一个角度入手，从面相学方面谈一谈。
在说黄洋案之前，中间许是要插一个故事，说一说为什么我会想从面相学这个听起来封建迷信的角度看这个问题。
首先我必须诚实地说，我并不是一个什么会看面相的人，更不是钻研风水的爱好者，平时只是对心理学很有兴趣。曾从图书馆借读过一本厚厚的面相学书，略知些皮毛。主要的收获大概是读完了感觉中国面相学流传千年，其中还是颇有道理可循的。我个人更倾向于从较为科学和理性的角度看待这个学科：它将面相与性格相连，抓住了一部分人类生性与行为模式，以及行为模式与人生轨迹可能性的关系；它将面相与人的生理情况相连，告诉我们一些疾病或遗传性生理缺陷通过面容展现的规律；它将面相与人的成长经历相连，等同于心理学认为的人的表现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童年心理印记和家庭环境。基于这三点基本且有充分理据的原因，加之面相学又是一个历经岁月，由多少玄学先生通过阅读千万面孔而积攒经验、总结实例建立起来的数据库——我可以将面相学视为一门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相互结合的学科。
然而，自古传来的每一个学问，包括现代的每一条法律规范，被提出来的时候都是善意的，初衷都是为了更好地造福于人类。但是人是一种相对自私且聪明的物种，总能找语言的空子钻。因此，随着时间的流逝，当中添加了各种封建色彩的邪说，变得越发神秘、越发悬疑，成为了现代人认为的迷信。面相学也很大程度上沦为公园街边身穿厚袄、地铺粗布、上着墨色古颜、旁置木雕神签的可鄙生计，或者是寺庙道观中专抓跟团消费者、动辄黑星降临、必须花钱消灾的坑爹骗术。
突然想要用这个学说来分析黄洋案也是有一个有趣的起因。我的家人都是忠信科学且理性的，他们从不相信这些歪理邪说，那晚，他们在笑谈一次旅行“遭遇”算命的趣事，引得我过来参与。在一次短途旅行中，一行人来到远近闻名的算命大师之处，大姨和母亲觉得不好特立独行，而且这东西总是信者为真、疑者自重，去体验一下也是好玩的。她们觉得要算就出个难题，让大师算看不见的人，于是自然故事主角就变成了姐姐和我（无辜躺枪中）。算的结果是，大师说我们姐俩“生得都挺好看的”，姐姐比较“秀气”，“在家这边做事比较好”；我比较“处事独立自主、做事情能力较强”，说我“适于到南方发展，上海什么的不错”，“如果出国，当去美国那边，欧洲那边，日本韩国就算了”等等。这个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诸多“应验”，家人觉得好玩，更好奇为何大师能讲得挺“准”的，难道真的有超科学的那些通灵存在吗？难道真的可以预知未来吗？
我很感兴趣，请家人详细地大师怎么问的，她们怎么说的。得知她们就是坐下说算算我们俩女儿，之后都是师傅自己讲的。我想了想，做出了这样的分析：
“首先，大姨和妈妈是姐俩，一看便知，二人面容长得相对不错，年轻时也都是人群里有些名气的美人儿，那么女儿不会太差；这是为何师傅会说我和姐姐长得可以。第二，你们从面容看来，是有着一些东南地区人的模样，缺乏北方人的粗犷，言语中尚存有零星南方词汇，可推知血缘有南方成分。东南地区漂到东北，如果从历史角度说来，也应该是家族分支，因此本土必留血亲，若子女成年后投奔，可能性大。再加上东北气候条件较差，发展较慢，现代人推崇经济发达地区，自然首选上海，故举例上海。第三，大姨为长，面容饱经风霜，年轻时必是家中顶梁，性格必要倔强好强，遇事往自己身上揽，形成强势做派；从面相上看，眼大眉短，性格较急躁，做派雷厉风行，为人直爽。这样的母亲会导致女儿相对弱势、较容易依赖他人、缺乏足够的历练。这样的女孩会较为秀气，闯劲不足，在家乡和亲人有个照应，利于发展。而且这样的家庭模式，女儿远游则母亲忧虑，不利于家庭幸福。这是师傅说姐姐的原因。第四，我的妈妈身为妹妹，眉目松软慈善、言语缓慢慎重、眼神谨慎温柔，说明从小受到照顾，性格较为懦弱，受过良好教育、比较开放。这样类型母亲的女儿多独立自强。至于说到出国的事，一方面这是当下社会关注的热点，且难以验证，但说无妨；一方面二位看起来知书达理、面容不俗，言谈举止都比较端庄、普通话说得较好、喜欢咬文嚼字，家庭条件看起来不会很困难，那顺从欧美主流的可能性较大。另外，师傅有我们的生辰八字，生日也是有一套规律可循的。所以，如果从科学的角度看，这个师傅还是挺‘准’的，只是这个‘准’不是立足于神鬼之说，而是相对科学的现代心理学。”
一席话结束，我们这次关于算命趣事在后续的讨论和嬉笑中告一段落了。我回到书房阅览网页时看到了黄洋和林森浩的对比照片，一下子又激起了我的兴趣。我认为，这二人能有今日这样的结局，和性格有最直接的关系。而如何避免这样的悲剧再度发生呢？能不能在日后与人交往时更清楚地看到交往对方的性格特点，从而让自己有备无患，让自己的行为言谈利于双方关系的发展你？我又一次想到了面相学。这里，我只说我认为相对有科学道理的分析，即从心理学角度具有理据性的说法。我感觉天玄地玄的就此过滤。
二、黄林双方父子的面相学分析：典型的性格和面向对比
任何矛盾和悲剧的产生都是双方的责任，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双方关系极为不和谐的恶性发展结果。因此这篇文章不是偏重说林森浩，而是二者皆有之。我想强调的是，这里的一切说法都是一种立场客观的试分析，我没有接触过这两位同学，而且死者为大，我于此表达内心深深的遗憾和对生命最高的尊敬。
下图是媒体公布的黄洋与林森浩的照片，真是绝佳的一对对比面容：
案例中官司双方出头者皆为父亲，这就让我的分析有了更丰富的元素。智慧多遗传母亲，性情多遗传父亲。且从出头为父可知，家中强势者为父亲。那么辅助分析双方父亲的面相和性格有助于理解两个人成长环境和所受影响在案件中的作用。双方父亲的图片：
1、黄氏父子
黄洋的额头饱满，略有横纹。额头是古代面相学中“三停”的上停，传言主管15~30岁的命运。我不愿意说的这么神，我认为，额头饱满，说明心思较为开阔、心事不重、面主聪慧。黄洋能够披荆斩棘进入复旦医学院，是他智力不错的力证，毋庸多言。略有横纹说明这个人不太宽容，嘴上直心里不直，容易绵里藏针、话中有话，即同学评价的“说话带刺”。黄洋发际线成“M”型，即人们说的有“美人尖”（请见《新白娘子传奇》的夸张头饰）。这样发际线的人艺术审美感较强，个人气质较佳，缺点是容易喜怒无常，说话夸张。面主在学校活动中比较积极，可见一斑。
眉毛开始为中停。黄洋眉毛呈柳叶状，放在男性身上是艺术气质比较强的象征。眉轻且散，说明心思不够专一，乐于各项活动。其眉骨扁平，缺乏心机。眉眼间距大，心胸开阔、乐观积极、个性坦率热情。眼睛细小、微有三角，表明小心眼较多、小聪明不少、有些心思有点坏坏的、可能喜欢戏弄弱者。黄洋鼻侧肉多、鼻梁笔直、鼻翼小、少露空洞。这种鼻子称猪胆鼻，即山根小、到准头逐渐扩大。古书认为这种鼻子因山根窄小，少年易遭厄运，多29岁出故。我感觉这说法倒是没什么科学依据，大概也是碰巧。但鼻子作为整个面容的核心，加之黄洋颧骨扁平、下巴回收，可能面主自我中心主义较盛，不太考虑别人的感受。黄洋耳朵成佛耳状，称双珠朝口耳，耳垂饱满，说明肾脏强劲、血气充足，男性多风流，其实从生理学角度讲，面主为人充满活力、为人积极、善于交流。
鼻子以下为下停。黄洋的嘴巴最有特点，稍微歪斜、多是微笑，口小。因为我没有他严肃的照片，所以在樱桃口和覆舟口之间难以定夺。个人认为樱桃口可能性较大，面主善于言谈、心性温良、人缘好。但他经典的歪嘴笑则显示内心较为高傲、轻视周围人和物、多不屑、多戏耍，言辞不经思考、态度不够沉稳。从行为模式来看，黄洋喜欢抱肩而立，个性较为自负，对周围人事看待不够深入，容易伤人。歪嘴笑有可能是天生所致，但长年累月的面部表情也容易导致相关肌肉的发达，使这种笑容成为经典表情。这种笑容表现出主人对自己的满意和对外界的不重视。黄洋下巴短、收、圆，无线条，多肉，面主可能内向（个人认为这里要考虑到家庭环境，事后要从其父继续讨论），但均较为任性，缺乏忍耐力。
黄洋父亲一字眉，较浓密，中心开。面主精力旺盛、缺乏变通、敢于尝试。他从始至终都敢于向媒体和大众呼吁，为儿子的死亡鸣冤，认定一个目标不放弃，坚决要得到想要的结果，并付诸实践。眼大有神、眼窝深陷，窝角上挑，表明面主为人做事负责任、性情坦率、能言善道、心性开放，不善藏心事和秘密。眼窝深陷者守信用、好投机，但运气不佳。黄父窝角上挑，说明平时无奈表情较多，牵拉肌肉所致。可见也是人生较为辛苦。其耳廓顶外展，属火耳，书说该耳相健康长寿，生理学讲是耳主肾，肾脏健壮者精力足。其鼻下端属狮子鼻，鼻翼横张，准头圆润。面主性格倔强、较为古板、为人正直。总的来说，黄父面有善相、眼神真诚执着。这样的父亲心胸开阔、性格坚强，给黄洋的开朗和热情带来直接的影响。而这样性格的人也并不隐晦自己对优秀儿子的赞许，家庭和周围人对儿子的包围性表扬也可能导致黄洋内心较为高傲。
2、林氏父子
从上停来看，林森浩天庭饱满，血气方刚，内心缺乏心计，实际并不精明。
林森浩的中停很经典。其眉属典型的剑眉，即武侠小说中常有的英雄眉型，面主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但情绪极易冲动、做事不计后果，非一解内心不快方可。书说剑眉兄弟无助力、六亲难靠。现在都独生子女，这种说法难以考证。如果要解释，我认为是这种眉毛的面主性格独立，有事多自作决定，与亲属缺乏交流，久而久之亲属关系较为疏远，故言难靠。其眉眼间距较小，如是西方人则无可多言，东方人则认为此种面相的人心事繁重、不易吐露、性格较为敏感、容易受到心理伤害。林森浩微博名为“大汉漠北”，可见他是典型的凤凰男（我于此毫无贬义，纯相对客观的讨论）。有着坚强的心和腾飞的梦，背负着困难家庭的巨大期望，厌恶现代社会中的潜规则和幕后手，向往古代英雄豪杰的大气和霸业。但现实又给他太多的事与愿违，超声科在他的心中也和那种大漠将士的策马沙场相距甚远，来到上海，他看到了那么多繁华和不公，许多心事都没有地方倾吐，且他的性格也不容自己倾吐。林森浩鼻相属希腊鼻，鼻型富有美感，挺直中正、鼻头尖圆，面主有些完美主义倾向，做事好较真、钻牛角尖。山根有断，书以为犯大忌，我没找到心理学依据，写于此仅为其耦合了不幸。眉鼻形成三条山脉，高直有力。他在采访中反复说自己“性格太直”、“不计后果”，这种思维方式有根可循。其目有定力、有暗影，左眼有凶，做事易绝决果断，但无情无性，可能狠毒不手软。这样的眉目相合，面主心胸狭窄、不够宽容、心里容易有郁结。其耳外廓强劲、内廓有凸，面主争强好胜、易走极端、好斗气、不服输、做事情容易有悖常理。
其下停以人中和嘴型很有说服力。人中深且短者，急躁、神经过敏，加之上翘，则可能愚蠢、不谙世事、行动妄然。林的嘴属掀口唇，证件照严肃而不合唇，上唇短而露齿，书说面主孤独，且处事轻率。其下巴方，为人个性倔强顽固、老实肯干。
林森浩的父亲面显苦相。眉眼间距更小，鼠目。眉间有悬针，书说面主六亲缘薄、多灾困。我认为眉间悬针表明面主人生苦难较多、心思较苦、皱眉太多形成纹路。林父鼻子山根有断、鼻梁高而肉少、准头尖且微微下勾，面主私心较重、人缘不佳、人比较正直，但性格可能比较怪。其两腮内凹，面容无肉，额骨、颧骨、腮骨散骨齐凸——林森浩也是如此——属王字面。面主不达目的不罢休、本位主义较强、敢作敢为、智力较高；但面主难与人相处、可能自私小气、不择手段。
这样的家庭中，负能量相对较多，林森浩成长过程中缺乏积极、正面、开朗的情绪熏染，缺少正确的、阳光的人生指导，或者如他自己说的，没有家庭的强调又没有后天的学习，使得自己做事“没有把伤害别人身体作为底线”。
三、结语：悲剧的产生以及我们的未来
林森浩是个性格阴郁的人，他曾给同学发过多条恐吓短信。黄洋是个自我感觉良好、易刺伤他人的人。这个案件中，如果真要算主要问题，还是要落在林的头上，因为他的人格障碍是有据可循的。但悲剧最终发生，原因却还是在于这样性格的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我为复旦发生了这样的悲剧感到非常的遗憾和痛惜。他们的父母花了多少精力和心血培养儿子，又在儿子身上寄予了多大的厚望，我们都可以想象。他们优秀的能力和非凡的成就永远是其他人羡慕的光芒。但在这些光环的反衬之下，更显得事情令人难以释怀。林森浩的人格障碍从心理学角度讲是无法改变的，但他在采访中说“现在要做的是学习改变思维方式”，这种改变的意识还是有意义的，或者对后人来说是有意义的。他是个思想不成熟且行为冲动的凤凰男生，他的内心负面情绪的翻滚是社会性的、个人性的和时代性的。我难以做到在这个事件中去怪罪哪一方，但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中吸取教训：
学会宽容地对待他人，不要动辄嘲笑和贬低、伤害别人的心，认真正视这个问题，而不是笑谈“感谢室友不杀之恩”。学会宽容地对待自己，不要过度关注不良的出身、社会的不公和未来的黑暗，多一些老庄思想的“水处下而善上”，多一些儒家派别的“德不孤，必有邻”。懂得一些具有科学依据和统计学支持的面相学，变通地与人交往。少怪罪，勿冲动，多一些真心的赞美和诚恳的帮助。三思而后行，是为上者。
令吉
2014-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