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洛特工程 执政官·诺斯替·人类意识 人类的自我意识

执政官·诺斯替·人类意识

受访者:Graham Hancock 采访者:Kerry Cassidy

葛瑞姆·汉考克(Graham Hancock)——1950年生,英国记者,考古历史类畅销书作家。其作品包括《超自然》(Supernatural),《失落的约柜》(TheSign and the Seal),《上帝的指纹》(Fingerprintsof Go-ds),《创世纪的守护神》(Keeperof Genesis)[与罗伯特·鲍威尔(RobertBauvel)合著](美版译名:斯芬克斯的信息)(Themenssage of Sphinx),《火星的秘密》(TheMar Mystery),《天之镜》(Heaven'sMirror) [与妻子桑沙·法伊亚(SanthaFaiia)合著],《上帝的魔岛》和《护身符:神圣的城市,神秘的信仰》(与罗伯特·鲍威尔合著)。他也参与制作并主持了英国第四频道的纪录片《水下世界:冰河期被洪水淹没的王国》。《超自然:与人类远古智慧的接触》是他最新的著作,分别于2005年和2006年在英国和美国开始发行。汉考克在书中用大卫路易斯·威廉姆斯(DavidLewis Williams)的神经心理学考古方法,通过旧石器时代的岩洞艺术,来研究现代人类大脑的进化发展。(彩虹注:作者揭露真相的研究曾屡受学界各方有系统的打击。)

汉考克的主要研究对象是远古时代的迷团和巨石建筑、远古神话和远古天文学和占星学方面的资料数据。在他很多的书中始终贯穿的一个主题是“一个全球性的母文明”,他认为所有的文明都是从这个母文明中分散出来的。尽管他的书已经在全世界有了500万的销量并被译成了27种语言,但他的研究方法和结论并没有得到权威机构的支持,并被批评为是一个伪科学。汉考克坦率承认自己没有受过正规的考古学训练,并认为自己是面对正统学术体系、社会媒体不可能给予承认和支持时,给予自己所考证出的结果的一个巨大的支持和补充。罗兰·艾默瑞奇(RolandEmmerich)在他2009年的震撼灾难片《2012》的制作人员中援引《上帝的指纹》一书作为全片的灵感,2009年11月在杂志TIMEOUT的采访中,罗兰·艾默瑞奇说:“我一直想做一部关于圣经中大洪水的电影,但是直到我读了《上帝的指纹》中汉卡克提到的‘地壳位移理论’,我才有了灵感”

早期研究/失落的文明

汉考克:我们在阳光充沛的洛杉矶,但不幸今天一点也不阳光。

凯瑞:我是卡米洛特工程的KerryCassidy(凯瑞·卡西迪),和GrahamHancock(葛瑞姆·汉考克)在一起。他是出色的研究者,深入研究调查金字塔,人类起源的背景等各方面。我不确定这个介绍要说到哪里,还是让你来吧。

汉考克:你是对的。作为一个研究者和作家,我不断扩展研究范围,喜欢思考,一直都是这样。我想保持领先,保持我的研究新鲜和独创。我不想不断地重复同一个主题,20多年前我很偶然地研究古代神秘之谜。我曾经是主流媒体的记者,以前是《经济学人》驻肯尼亚内罗比的东非通讯记者,游历非洲报道战争、饥荒和所有经济时事新闻。但我在所住的埃塞俄比亚遇上一个非凡的故事,埃塞俄比亚声称拥有失落的约柜,我在80年代期间对此进行调查,最终出了我的书:《符号与印章:探寻失落的约柜》。

这使得我离开了时事,转而调查古代神秘事物,包括古埃及人庄严神圣的秘密、令人惊叹的建筑艺术及其所代表的种种。这条研究之路最后使我写出《上帝的指纹》,在1995年出版,关注一个失落文明的可能性。这会不会是人类历史上一个巨大被遗忘的纪元?从90年代中期到2002-2003年之间,这一直是我研究的焦点,当时我研究到某个程度,觉得已经尽了全部努力来做这个研究。研究的最后部分是六年来在全世界潜水,有时会遇上非常危险的情况,寻找已经在上一个冰河时期被海平面上升淹没的水下遗迹。当我潜完水,我觉得我绝对不是光说不练,而是付诸了行动,是时候作为一个研究者继续前行了,或许能为其他人提供我留下来给他们的所有研究线索。

凯瑞:我不太熟悉你的水下工作,很好奇你有没有去过埃及亚历山大港的海域?

汉考克:我潜入过亚历山大港。

凯瑞:好的。

汉考克:我花了很多时间在亚历山大港外的海底,做两件非常不同的事。首先,我看了一下历史时期的遗迹,所谓的“克利欧佩特拉宫殿”(注:就是著名的埃及艳后),位于亚历山大港灯塔外的海底。那个地方被认为是古代亚历山大港灯塔的位置。在水底下-非常浅,大约15尺,最多20尺深-是那些能辨认的,相对近代的遗迹。你可以在那里的水底看到罗马和后希腊托勒密时代的遗迹。所以你看到的是那些2200年,或者更早一点的2100年前的东西。

不论沉下去的是什么,不论这背后的故事,这与我所想的失落的文明都没有关系。通常,尼罗河倾倒大量泥沙沿海岸堆积起来,那些建筑物在此之上建起,然后发生了一次坍塌让所有建筑沉入水里,因为在过去2000年没有重大的海平面上升。但是,我一直感兴趣的是比这个更深的遗迹的可能性。确实,一旦你下潜到水下80到100尺,你绝对能确定你面对的是上一次冰河时期末海平面上升——科学说得很准确,你可以说出那是什么时候淹没的。所以,如果我潜到海平面100尺下面的建筑上,我可以很确定它们是12000年前的。

吸引我到亚历山大港的不是历史时期的遗迹,尽管看到它们很有趣,但本地潜水者告诉我他们在更深的地方见过巨大的遗迹地区。于是我与其中一个本地潜水员同行,我们几经曲折,为了能潜到那里,我们从不同的埃及政府分支机构拿到许可,然后我们去到水下寻找我们的本地人过去作为技术潜水员去过的那个地方。几天之后我们找到了其中一个地点,那里确实由巨大石块组成——真正的巨石——每块100吨,就像一块大地毯那样铺在海床上;这使我想起了吉萨金字塔周围的巨大的铺石路,我们知道那是非常远古的。我确实想吸引在亚历山大港工作的考古学家注意一下我们发现的这片不寻常的遗迹区,但据我所知没有人跟进研究那里有什么。但我在我的书《Underworld》(底层世界)里描述了,我们也收录一些由我老婆Santha(桑莎)所拍的照片。她跟我一起潜水,拍下了这最离奇异常的、出乎意料的深海遗迹,就在亚历山大港海岸对出的几公里。

凯瑞:很有趣。你会不会说那可能是亚特兰蒂斯的一部分?

汉考克:我对亚特兰蒂斯有个观点,事实上,如果你看看柏拉图,柏拉图是最早的活着的人说出亚特兰蒂斯故事的细节,或者说提出有一个文明叫亚特兰蒂斯的。有很多很多其他传说和故事关于被一场全球洪水所毁灭的失落文明。但如果我们看看亚特兰蒂斯的具体内容,传到我们手上的最早文件记录来自柏拉图,而柏拉图实际上说过两件事。是的,他说过一个大陆块,但他也说一个扩张到全世界的巨大帝国,这是我所接受的亚特兰蒂斯的看法;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航海文明,在很多方面都非常先进,绘制了整个世界地图,并且已经定居或至少在全世界海岸线建立前哨站。

我会说其中一个前哨站就在古埃及那边。很有趣,因为你看一下柏拉图的故事,在他的《提麦奥斯与柯里西亚斯对话》中,你会发现他告诉我们几件事情。他从一个亲戚那里得到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信息——一个年长的亲戚——梭伦,希腊立法家。梭伦拜访埃及并与位于三角洲的塞易斯寺庙的祭司谈话,那个寺庙现在不存在了。那些祭司告诉他亚特兰蒂斯的故事:在梭伦那个时代的9000年前,一个伟大文明如何在可怕的一天里灭亡。一场大洪水伴随着地震,彻底地毁灭,那里的人类只得从头开始,就像一个没有记忆的小孩那样。

所以首先,在亚特兰蒂斯故事传承中有着埃及人的关系。其次,日期非常有趣:梭伦时代的9000年期大约是公元前9600-9500左右,把现在的时间加上去就是11500年前。如果柏拉图是捏造故事,正如很多他的批评者说的那样。那么他选择那个日期就令人惊讶了,因为现代科学,地理学,告诉我们那是上一次冰河时期冰盖融化的其中一个大洪水高峰,是海平面快速上升的时期,所以柏拉图选了一个很有趣的时间。

凯瑞:希罗多德(希腊历史学家)又如何,因为…他不是也说过…狮身人面像下面迷宫。

汉考克:请见谅,我对希罗多德的记忆不太清楚。

凯瑞:他是柏拉图之前还是之后?

汉考克:我记得希罗多德说——他是之后——希罗多德谈过迷宫和一个失落或者隐蔽的远古迷宫建筑,但在我读到关于希罗多德的书里找不到具体资料提及一个失落文明。可能因为我阅读希罗多德的书有限。我没有过多地研究他。

凯瑞:好的。因为我的理解是,我们采访过Patrick Geryl(帕特里克·吉里尔),他与一队人走进埃及的一些遗迹里,我不确定具体在什么地方,他们说在那里找到迷宫。

汉考克:对此我没有什么看法。

凯瑞:那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你应该去调查一下,因为就我理解,他们这样说:在那个迷宫里有碑文描述2012会发生什么。

汉考克:让那些调查的人继续调查吧。让他们向我们揭露发现了什么,我们拭目以待。在我看来,此时这个迷宫的特别问题,且不说那些古代权威和希罗多德,这个问题真的只是在谣传的范围内。我希望看到更多确凿的信息,我不想根据这里那里的告密者所说的话就跳过得出结论。我希望有更多的证据,如果情况属实,则证据应该会出现的。

凯瑞:好的。你说到你潜水。你潜入遗迹,我知道你也可能拜访过南美的遗迹,马丘比丘,的的喀喀湖和其他世界遗迹。

汉考克:我很庆幸能够在过去20多年周游列国,让我能专注研究失落文明的秘密。至于潜水,我潜过日本四周的岛屿有好几百次,尤其是去过西南方的与那国岛对开的地方,在那里我们找到巨大阶梯,金字塔模样的水下建筑。事实上,那是一个明显人造的巨大综合遗迹。我也去过佛罗里达外面的比米尼群岛,在大巴哈马群岛附近,非常非常有趣的地方。我在地中海到处潜水,不只在亚历山大港,还去过撒丁岛和马尔他岛周围,在这些地方我们被那些水面上的巨大石头建筑和水下建筑深深吸引。

凯瑞:你认不认为在马尔他水底的建筑可能与你在亚历山大港找到的是同一时期?

汉考克:嗯,亚历山大港外面的深水遗迹我认为与马尔他的是同一时期,把我们带回到大约12000年前;带到上次冰河世纪的末期;带到柏拉图给我们讲述的亚特兰蒂斯毁灭的时间框架里。现在,我也到过其他地方潜水。我在印度海岸四周潜水,包括远离西北和东南岸的海里。很难理解在冰河时期海平面比今天低400尺,世界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低了400尺是因为大量海水冻结在北半球的大冰盖里。在北美和北欧上面。这些冰盖有2-3英里厚,当它们灾难性地融化时,大量的水就回到大海提升海平面。所以一旦你把海岸线外往推,正如今天我们能电脑模拟那样,比如回到上次冰河世纪末期,现在分开的印度与斯里兰卡岛,在当时是连成一块大陆。我们有趣地发现它们之间100尺的深处有水下遗迹,这就是大约12000年前的。

有趣的是,印度有着它自己的伟大失落文明的故事,几乎与柏拉图讲的亚特兰蒂斯是同一时期,大约12000年前,这暗示印度与斯里兰卡连接不只是正确的,而且印度比起今天应该扩展过到更南的地方,这也是正确的。就是像这类线索使我进行潜水冒险:当地的渔民和潜水者都看见过异常的水下建筑;那里有海平面快速上升的证据,有时还有古代地图显示今天不再存在的地貌特征。当我把这三者结合在一起,那我就会去潜水。我也潜过太平洋,去过密克罗尼西亚(西太平洋群岛),潜过塔希提岛和汤加附近,所有这些地方我们都发现异常的水下建筑,我把这些都收录进一本叫《Underworld》(底层世界)的大书里,用了1400个注释,完全地记录并为未来的研究者作为详细的信息来源作一个参考。我对于水下考古的问题是,今天的水下考古工作者主要对失事沉船感兴趣,而不是失落的文明,因为他们不相信有失落文明。

凯瑞:他们不是一直在找财宝吗?

汉考克:是的,沉船和财宝。这就是水下考古的焦点。在主流考古学中有一个偏见就是认为没有失落文明。考古学家喜欢他们控制着人类历史,所以当你告诉他们用大量资源寻找水下遗迹时他们说:“不,这是浪费时间,因为不可能有这些东西。”所以他们的偏见决定了他们想研究什么。这就是为何我跟Santha(桑莎)不得不自己出钱做这个研究,没有任何机构和外人的帮助因为没有人会这么做。

凯瑞:Michael Cremo(迈克·克莱默)的著作《考古禁区》如何?你有参与吗?

汉考克:我认识Michael,我非常尊敬《考古禁区》。Michael在书中展现的是,当考古学家准备把信息传递给我们时,有某种知识过滤器在运作着。一次次令人着迷的发现,随之在那些学校里教导的图景和历史模式上升起了巨大的问号,这些问号被完全忽略了,因为它们不符合(学者们的偏见)。实际上,哪怕是文档证据都能在一段时间后消失。MichaelCremo(迈克·克莱默)所做的其中一件伟大的事情是,收集起很多文档记录,否则的话我们任何人都无法再看到。这些文件证明了考古学蓄意地忽略了非常非常关键的证据,目的是维持一幅特定的历史图景,把我们放置于人类历史的高峰和顶点上,看到一个到目前为止美好完整的进化过程。然而实际上,如果你冷静地看看那些证据,你就会得到一幅时间循环的图景,一次次人类文明的兴起与衰落。并且你会明白柏拉图是对的,他称我们是一个患健忘症的种族,没有了之前的记忆。我想我扮演的角色是要把这些证据记录下来帮我们修复这失去的记忆。

凯瑞:我有很多问题,我知道时间有限,所以如果我问得跳跃一些请原谅。如果你想往回谈某些部分的话请随便。我知道你花了很多时间调查埃及,我知道我们有一条时间线,我与MichaelTellinger合作过,我不知道你熟不熟悉他的工作。

汉考克:知道一点。

凯瑞:他与南非人研究他在那里发现的石头遗迹,或者那是其他人发现的,但他确实一直在引起公众关注,我到过那里一趟并且拍了一段记录片,现正在编辑。但石头里的能量非常明显。令人惊讶,我确实用手感觉到了能量,并且去到埃及不同的地方,有大金字塔和其他金字塔等等,并感觉到不同的能量。我想知道你在把这些图景收集起来时-——我知道你写了这本新书《Entangled(藕断丝连)——我刚开始阅读,非常吸引人,我要向你致敬。因为我知道从虚构到非虚构的过渡确实非常大。无论如何,因为我们是卡米洛特工程,我们对全景感兴趣。我们对不同的图景如何连接到一起感兴趣,我想知道你研究到什么地方了。因为你刚结束一段漫长的旅程,你肯定到达了一个你开始把这些图景以一个吸引人的方式拼凑起来的境界,我可以想象得出。

近期研究/意识的奥秘

汉考克:是的。近年在我的研究中涌现的是人类意识的奥秘。我是说,如果我们不是意识又会是什么?不是纯意识又是什么?这是人类的本质。但事实上科学家对意识是什么一点概念都没有——只知道有些果冻状的东西在头骨里我们叫做大脑——我们是怎样转变经验、情感、感觉、情绪的?一个人对这些无形的东西和对美与爱的欣赏又是怎样的……这是如何通过我们称为大脑的东西所显现。科学家一点概念都没有。他们说这可能是科学界最难的问题。我对意识非常感兴趣,这种对意识的兴趣当然要追溯到早年我对失落文明的研究。

我碰巧相信古代埃及人是一个更大、更古老种族的后继者,我们把这古老起源叫做亚特兰蒂斯。它可能有过很多不同的名字。但古代埃及人,从来没有声称他们的文明完全是他们发明出来的。他们把他们的文明看作众神从时间而来的遗赠,从所谓“第一时代”,他们称之为Septepy。这里我不谈细节,但我和RobertBauval(罗伯特·波法尔)一起合作利用天文学和建筑学,提出我们应该能够就这个时代出给一个日子,这个神秘的时代,埃及人叫“第一时代”,这个日期大约在12500年前,大约是公元前10500年,误差约1千年。我看到古代埃及人作为一个远古知识系统的继承者,这个系统与理解人类意识的奥秘和使用人类意识的力量很有关系。(彩虹注:参考“「入门」:来自大金字塔的古老传承”)我们有没有被古埃及人创造或者继承的难以置信的遗迹所震惊?是的,我们震惊了。我们不明白这些巨石堆怎么会放在那里,尤其是那个大金字塔,其建筑核心的石块有些会重达70吨。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占地13英亩的古迹几乎完美,极其精确地与北南东西对齐。

因为我们在如何操纵物质的技术概念上根深蒂固。我们认为这要牵涉到物理条件和杠杆,机械杠杆,我们不理解古埃及人怎么有这种杠杆来盖这些巨石建筑。但如果古埃及人是意识科学的大师,如果他们能通过思想的力量操纵物质,我真诚地相信就是这样——那么所有事情都更清楚了。同样地,古埃及人的神圣探求就是生命的奥秘。没有其他文化,可能古西藏,研究死亡秘密比古埃及人更深,他们用最好的脑力研究了3000年,同时我们与我们现代文化在这一领域真是侏儒。我们甚至没有开始做那样的研究,所以我们需要听一下古埃及人是怎么说的。

古埃及人非常非常清楚地说意识不会最终死亡;死亡是一个插曲;我们化身到这个身体是为了学习、成长和发展;我们可能多次轮回学习我们需要学的课程。所以就在我早年研究古埃及和其他古老文化时,我就一直在钻研意识的秘密。

随着我研究的进展,我会说对意识的研究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我开始从手头兴趣转到古代遗迹、测量、统计和与之有关的数字上。正如我所说,当2002年我用潜水的见闻写出《Underworld》(底层世界)后,我真的觉得“可以了,我在这下面画条线。”可能有更多的工作让其他人做,我希望他们会继续研究下去,但我已经作出我的贡献。我现在对意识感兴趣,这也是引领我写下一本非小说的书:《超自然现象:与古代人类教导的会面》。

这本书讲述的是世界各地的石刻和洞穴壁画,在大约600万年的进化中它是如何出现的,如果你接受官方说法,那么我们的祖先几乎没有进化过,然而突然间在非常近代,不早于4万年前,人脑的进化就好像开灯那么快。我们可以从那些考古记录中看到我们研究的是有着完整意识的生物,就好像我们自己那样。有趣的是,那些早期的人类,那些人类祖先,在解剖学上很现代,就好像你和我一样,他们以石刻和洞穴壁画的形式留下他们经历的记录。这些艺术的某些特别方面,告诉我们在怀疑的阴影之外,那些古代艺术家们正探索和实验意识的改变。他们走出了身体的牢笼,让他们的灵魂漫步在更广阔的现实里,这个现实与我们的普通感觉是隔绝的。他们经常作为萨满祭司这么做,直到今天也是这样。使用我们叫做迷幻植物,就是那些含有迷幻物质的植物,让我们脱离物质领域并进入到环绕并贯穿我们所做的一切的非物质中,但实际上我们大部分人多数时间都没有意识到这个。

我开始对这个课题进行大范围调查,就我而言也牵涉到个人经历,因为我不相信坐在扶手椅上把我写的东西理论化就行了。我要把我自己放进我的研究和故事中。既然这样,首先就要去到亚马逊丛林,与亚马逊萨满坐在一起,喝下强大的迷幻饮料,也就是死藤水,并体验一下意识进入无缝的使人信服的平行领域。我开始意识到我们在头脑中确实有一个秘密入口,用某些技术可以打开让我们能投射我们的意识进其他独立世界,在那些世界中我们可能遇见那里的对我们感兴趣的居民。我在书中强烈地指出就是与这些我称为“人类的古代导师”,萨满称之为“灵”的遭遇,导致人类的快速发展。

凯瑞:好的,这就是对你最近工作总结。我现在想回去一点,问一下你对金字塔和石头的搬动,你怎么说意识明显地与这些石头相互作用而建成这些惊人的建筑。至少在卡米洛特,我们谈论,认为和遇到基本上是声波技术。换句话说,是声音,水晶等类似东西的能力,我不清楚。你可能知道珊瑚城堡。

汉考克:嗯,知道。

凯瑞:在佛罗里达。你有沒有发现你开始研究那些像古埃及十字架那样可能是一个与声音有关的音叉之类的证据和有趣的东西?

汉考克:是的。我很肯定声波技术是通过集中意识来提高,这对搬动这些巨石有极为重要的作用;还有,或许不只是搬动,还有切割。有一个古埃及人的传说记录,其中一些记录说道巨石是被搬到那里的,它非常非常清晰地记录着——我在《上帝的指纹》一书中有写,它非常非常清楚地说到祭司们聚集在一起,唱着圣歌,这圣歌为石头的移动提供动力。我想这一富有成效的领域需要更多的研究调查,我很高兴听说你们正在这么做。

凯瑞:我不能说我们是调查者,或者做着一些与那种技术有关的事。但基本上这开始指向到人们称为“自由能源”的问题上。有一种共鸣,一种……我不清楚你是否熟悉WilhelmReich(威尔海姆·赖希)对奥尔贡的研究,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过昆达里尼能量之类的东方哲学,当你研究这个利用思想和人类内在能量产生共鸣的领域时,所有这些都似乎汇聚到一起。我知道你已经,或者至少跟DavidWilcock(大卫·威尔库克)谈过,他对能引起这些能量的漩涡的概念很感兴趣。我猜这与你正在研究的很吻合。

黑暗势力/思想控制

汉考克:我也这么认为,但这并非我正在进行的特定调查路线。我现在真正感兴趣的是哲学问题,关于人类,善与恶的本质和我们身在其中的更广阔现实。我觉得这是未来我对世界最有用的领域,这是我写出Supernatural(超自然)这本非小说的原因。也是为何我写出第一本小说Entangled(卷入),那是要把关于人类意识秘密的观点带到公众的注意力中,因为今天我们社会的每件事情都合谋压迫和限制着人类意识。

在我们社会运作的思想控制技术的效力和力量非常可怕,大部分人多数时间不知道他们一直在被控制和操纵。我清楚地见过其中一种思想控制中介,绝对的思维麻木现象称为现实电视,我们的孩子一天24小时都要遭受这些没什么价值的琐事包围。我相信,这在我们拼命需要开拓的领域里关闭着人类意识。

我们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创新的社会,但当我看到人类记录的漫长历史,我所见的是长期停滞,没有新的事物被想像或开发出来,然后是突然的革命时刻,一切都被打倒然后新概念涌现。我认为虽然我们确实在科技上创新,但我们被困于科技是什么和应该是什么的想法上。我想我们被困住并容许我们被困其中,是因为运作于我们社会里的意识控制,使我们继续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行为模式,允许大公司赚大钱,允许有权势的人在幕后,而不是在政府的前线,让社会为他们的利益中运作,而不是为我们的利益。

我想谈谈,表达和继续研究的其中一个主要问题是,在我们意识之上的个人主权概念。我想这是我们下一步的台阶。我们需要维护我们意识之上的主权,抵抗所有社会当权者控制我们意识的做法。我认为如果我们这么做,那么一个魔术般的领域就能在我们眼前打开。现在,我们只是开发了我们潜力的非常非常小的部分。我们有非凡的身体和头脑,我们只利用了非常非常小的那一块。

古人总是说出生为人是非常珍贵的礼物。在古埃及,在叫做“裁判”的情景中,你会看见心脏与真理之羽毛的称重。在那里要称出的其中一样东西无疑就是你用这份不可思议的礼物做了什么。你有好好利用它,还是浪费了它?我们社会的一些黑暗势力正在迷惑百万、亿万的人不要好好利用他们的生命,而是浪费在琐事和虚无中。我们需要夺回这个领域的地位,开发人类意识的全部潜能。这样可能完全去除——现在我们又要说回自由能源的问题——可能完全废除现有的通过能源控制而实行的经济控制。实际上,一旦你研究到这问题,你会意识到你在谈论的是非常激进并且具变革力的事情,如果这些事允许发生的话。

[卡米洛特工程]执政官·诺斯替·人类意识 人类的自我意识

凯瑞:让我们谈得深入一些,关于黑暗能量。因为你写过一本书,我相信跟RobertBauval(罗伯特·波法尔)合著,书名叫《护符:圣城秘密信仰》,如果我没记错。在许多方面你似乎已经研究过秘密社团和那些不公开的信息,因为最终不论你研究那些已经逝去文明,或者不论你是否在寻找,如你所说,失落的文明,你谈论的是关于揭露隐藏的知识,这对意识本质的理解也是相当关键的,对吗?那么如果梵蒂冈有图书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一些像我们那样的证人,谈到梵蒂冈的图书馆里有大量卷宗和资料是从来没有公开过的,但我很好奇在你的旅程中,你所发现的秘密社团以及那是如何影响意识的问题,这些都与我们的孩子一直被教导和受思想控制有关。

汉考克:秘密社团的本质应该是一个秘密,因此你不知道它的存在。有什么秘密社团不是秘密而我们知道得很多的?从定义上来说那就是不秘密社团了,不是吗。

凯瑞:是的。

执政官/诺斯替/善与恶

汉考克:如果我们真正地与那些在幕后控制我们生活的巨大势力打交道,我们还是不要期望能找到关于他们的全部证据。研究并揭露出来将会是困难的。一旦你这么做,让别人相信你是对的也将会很难。我有时想知道,共济会、圣殿骑士团这类组织是不是从真正阴谋中分散你注意力的。我这个看法跟我与RobertBauval(罗伯特·波法尔)合著的《护符》一书中所表述的是,我们尤其需要看看称为诺斯替教文献那令人着迷的文件,该文献在埃及南部地区的那戈玛第被发现,自从公元14世纪就躺埋在那里,直到1945-1946年被发现。

那些文献告诉我们有一个保存和保卫人类知识和人类意识的系统,帮助我们找回正确的道路,那个系统被教会彻底摧毁了。确实,是天主教会做的,一旦它成为罗马天主教。一旦基督教义与古罗马和由古罗马操纵的强大国家机器相结合,我个人相信基督教义迷失了道路。诺斯替文献为我们恢复了真实情景,后来探索这些概念的人被当成异端,会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

在拍摄前你和我谈到前世,我有时不知道我前世有没有做过诺斯替教徒,因为对那段时期我情感上很依恋,我觉得发生在那时的事情非常痛苦……那是对一个存在的秘密的出色构思和理解的大规模压制。诺斯替文献的中心是关于精神力量在这些人类压制的背后运作着。不只是秘密社团,不只是贪婪和权力饥渴的男人和女人们,还有大量的正面灵性势力,并且诺斯替对一些事情的观点是完全反过来的。比如,那个我们习惯叫做“上帝”或者“耶和华”、“雅赫维”的实体,诺斯替认为那是一个骗子(冒名顶替者),它完全不是上帝,只是某个半神半人。

他们叫他“执政官”,故意寻求误导人类,向人类散播错误信息,领我们走入错误的道路,这样的话我们就永远不能意识到我们在这个星球上要履行的真实目的。在诺斯替文献里,比如,我们看过的西方和基督传说都把伊甸园故事里的大蛇看作坏人,但在诺斯替文献里,事实上这条大蛇被看作是好人,因为它给亚当和夏娃提供知识和永生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被开放给他们,只要他们能走出下一步。所以,诺斯替有着非常不一样的观点,我认为诺斯替的分析是对的,在那个我们称为灵魂世界的领域——这个灵界环绕着我们——存着在善与恶的力量。

这样的话,人类就是在正义与邪恶的宇宙斗争里的支点,我们作出的选择在这场争斗如何上演中绝对是举足轻重的。这会是光明的胜利还是黑暗的胜利?那选择最终取决于我们。我们社会里有许多压制意识的事,思想控制和洗脑正在进行,这阻止我们在正确方向上作出自由选择,伴随着灾难性的后果发生在物质层面。我们看见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今天的世界上,对其他人施加的奇形怪状的残忍行为,还有因为所谓的“商业压力”,可怕并且不负责任的环境破坏正在发生。所以确切的,明显的,物质的,可测量的冲击还有可怕的精神冲击来自我们现在所生活的社会里。

秘密社团有没有牵涉其中?我能不能指出做这些事的具体个人?不,我不能,但我不惊奇。因为我不期望他们露出头。我自己的调查表明这种幕后的精神较量非常真实,我们需要认真对待。让我们不要再听那些科学家的谎言,告诉我们没有善或恶,没有对与错,所有这些都只是文化意义上的相关物。不是这样的。这些是在宇宙运作的基础力量,人类对光明或者黑暗的选择是非常重要的。

凯瑞:是的,我再同意不过。在某些方面相对于TimothyLeary(蒂莫西·利里)和TerrenceMcKenna(泰伦斯·麦肯纳),你从一个非常不同的角度出发。以一个有趣的方式你开始拾起指挥棒,从他们停下的地方继续了下去,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

迷幻剂/萨满/治疗者

汉考克:是的,谢谢你。因为尤其对Terrence McKenna(泰伦斯·麦肯纳)我是非常尊敬的,我认为他是这个世界一个伟大的解放力量。可惜死得这么早和这么突然,我们失去了他。TimothLeary(蒂莫西·利里)是一个更富争议的人物,在各个方面,我认为他是不负责任的,他推广使用迷幻剂是用于娱乐目的。对我来说,使用迷幻剂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它们不应该是用作娱乐。它们是关于打开意识并消融我们与其他现实的人造边界,它们是关于深层个人的探索。但它们也可以非常棘手并很难使用。我认为对任何打算使用迷幻剂的人来说,怀有敬意并以适当准备进入那个境界是非常重要的,而不是用作娱乐目的。

当然,在这个意义上,我在亚马逊森林服用死藤水的经验也告诉我,当它用作正确的目的而不是错误的目的时,积极的迷幻剂可以是怎样的。再一次,我对意识之上的主权的论据是:我相信我作为一个成人,选择体验我的意识圣地,这与国家无关。只要我不麻烦到别人,我认为与这些事情(迷幻剂)扯上关系,不关国家的事。我支持成年人的主权和成年人的责任,两者密不可分。今天西方国家机器的其中一个问题是,越来越多地拿走成年人的主权,并投放到国家上。所以我们感到不参考由国家安排的规章制度的话,就几乎不能作出任何决定。当前对于健康和安全的痴迷就是一个例子。你知道很多决定都是由国家拍板的。比如疫苗,疫苗公司认为每个人都必须接种。把习惯顺从和盲目顺从的概念灌输给公民,而不去强调尽职调查和个人的主权。

凯瑞:是的。我对你昨晚在菩提树的演讲也很感兴趣- 在我看来非常精彩...

汉考克:谢谢。

凯瑞:…你谈到萨满的角色。当我说社会里的男女萨满时,他们今天在很大程度上被我们的世界所忽视。

汉考克:是的。

凯瑞:我认为这是被误解了,这只是我的看法。我经常觉得有些社会的疗愈者不被认为是萨满,所以那些人可能是萨满但人们没有意识到他们是。我会说某些音乐名人实际上是萨满。他们做着治疗的工作,可能扮演着各种艺术家、画家、导演等等。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某种意义上,萨满在部落社会扮演一个带路人的角色,带领走过那条路,正如你所说,引导你如何使用迷幻剂来扩展……

汉考克:或者说,其他能进入变异的意识状态的技术,因为强大的迷幻植物不是唯一的也并非适合每一个人。我是最后一个提倡使用这些植物或者力图鼓励其他人使用的人,但我要强调对一些负责并严肃认真地使用这类物质的人来说,他们可能是正确的。但很多其他方法,比如StanGrofs(斯坦·格罗斯)的完全回归呼吸法。比如某些韵律性舞蹈,甚至冥想、催眠,都是非常有益于进入意识变异状态。在我看来,这只是语义或者定义问题。我不会称一个人不用意识变异来工作的人做萨满。对我来说,所有萨满式人物的共同点是他们探索过那个幻想领域,通过他们使用的任何方法摆脱我称之为“清醒的解决问题意识状态”,这是我们社会的一种默认模式。萨满是那些有意地朝向改变他们的意识去体验更广阔的现实,并且代表人类去与住在那些领域的平时看不见的灵性实体谈判与合作的人。因此我会说首先,要能进入意识变异状态,其次,当然是进行治疗任务;这是萨满工作的一部分。

萨满是一个治疗者,他吸收宇宙之源的能量带来治愈,而不是使用技术力量和西药治病的那种药物学。关于西医,我不想泼冷水,因为它也有过很多成就。抗生素在某些情况下是非常有用的。我们不要忘记恐怖的肺结核流行病和其他疾病,它们曾经带走了社会的精华,年轻人们在十九世纪被这些疾病给毁了。所以我完全不想说西医是错的,但我想说的我们作为一个文明,需要寻求一个向前的道路,以使我们能整合社会创造的有用的东西,以一个方法构思世界,想想我们的任务和作为人类的角色,并且认真对待那些非常实在的关于善与恶的问题。

凯瑞:是的。这就要谈到你最新的那本书Entangled(卷入),我想你之所以选择那个形式来接近这个问题,是因为你有一些与黑暗势力有关的人和事正在进行。

死藤水/意识卷入/人类自救的方式

汉考克:Entangled(卷入)绝对是一本关于正义对抗邪恶的战斗的书。本质上那就是这本小说的主题,一场平衡时间框架的正义与邪恶的战斗。因为这是一场展开于两个不同时间段的战斗。一边是24000年前,其中一个女主角是一个生活在石器时代的年轻人;另一边是展开于21世纪的今天,本书的第二位女主角是一个现代年轻女性,生活在洛杉矶。但她们二人被卷入同一场斗争。我开始意识到时间不是它看上去的那个样子。我们不得不抛弃那个时间概念,那是作为我们社会的思想控制系统被强加于我们的,认为时间是一支箭,从过去出发到现在到未来。因为某些事情引起其他事情,这(前者)一定在以前发生过——很显然不是这样。幸运的是量子物理学在这个方向上发展很快,实际上有可能通过我们今天所做的事情来改变过去。

所以,我们所面对的不是一支时间之箭,而是两个连通的时间环,两个主角被“卷入”(entangled),必须共同合作,她们在意识变异状态中被带到一起——被一个我称为“蓝天使”的善良超自然生命——她们最终联合打败了邪恶势力,一个叫做Sulpa的恶魔。它在石器时代实施暴行来提高它的精神力量,以便可以跳跃并完全现形在21世纪。它在21世纪的任务是永远并彻底地毁灭所有人类。我们两个年轻的女英雄虽被24000年的时间所分隔,但在意识变异状态中联合到一起,她们的任务是要一起打败恶魔。

我在这本小说中要强烈表达的一个主题是善良的超自然力量——在我们背后的那些灵性力量——他们无法直接干涉物质领域。他们直接介入的唯一方法就是通过人类意识,人类必须成为改变的代理人。我们不能期待有些天使从天堂降临,简单地把我们从黑暗势力里拯救出来。我们将要拯救我们自己,所有善良的势力能做的就是让我们记住这一点,让我们明白危机当前我们能做什么——这就是我小说的要点。我把它写成小说而不是写成有数千注释的非小说的原因是,我觉得有些概念是如此的特别,最好是通过小说的形式带给大众。

凯瑞:从这本书以及你描述的这些角色对付当前地球上的邪恶,还写到通过一个存有其实我们可以称他为一个ET,不论你想怎么称呼那个人。我会说可能居住在另一个维度。还有与他们之间的互动——显然我还没读完整本小说,我刚开始看,我不想你透露情节——但我想你谈谈你如何想到与这个蓝色生命互动这个题材的。比如你喝死藤水时有没有遇过这么一个生命体?

汉考克:是的。Entangled(卷入)的灵感来得非常奇怪。我感到被挑选并强迫写出这本书。现在,我自己主动这么做,因为我2006年到亚马逊,怀着一个想法觉得是时候从写作非小说过渡到小说写作了。这是我很想去做的事,但我不太有自信能做到。我不确定我是否有能力这么做,于是我想寻找一下灵感。死藤水被证明是相当有效和积极的,对很多人来说,其中一方面就是,能扩展或者开发他们创作的区域。有一些艺术家,比如今天在美国的艺术家,他们的作品是从他们喝死藤水时创造性的遭遇转化出来的。

凯瑞:你能不能说出一些这类人的名字?

汉考克:是的,比如RobertPinosa和MartinaHoffman,他们在卡罗拉多的博尔德,创作出宏伟的艺术作品。对其他领域的洞察和想象,还有居住在那些领域的智能实体,都被他们的饮用这种神秘南美饮料的经历所启发出来。比如,另一个北美幻想派艺术家AlexGray,他的神圣之镜的小礼堂在纽约州北部,展示出他那些难以置信的艺术品。很多艺术品都受到死藤水启发。我认为所有这些人都会同意死藤水给他们一种巨大的创作动力。在我的情况中,我不是画家。我不通过视觉形式表达我的想法。我是以文字来表达的。

当你服用死藤水,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开始前设定一个意图。这个意图可以经常与个人疗愈有关,它可以与世界更广泛的问题有关,或者与一个人未来的生活方向有关。2006年在巴西的五次服用经历中,我怀着找出我是否有一个故事要讲述以及这个故事是什么的意图来进行。有趣地,结束了这五次经历的课程后,仿佛一份礼物从灵性世界而来,那就是我以Entangled(卷入)这本书呈现给读者的整个故事。我被给予两位主角。我看见她们结构上都是现代人就像你和我。其中一个生活在24000年前,她的名字是Ria,另一个生活在今天的洛杉矶,名字是Leoni。

我看见她们都是麻烦缠身的女性,有着个人的问题和困难要克服。她们通过一种天使的力量能够互相连接。我看见这个实体是一个蓝色的天使。有时她以一个女性的姿态出现,有时她以雌性动物的形态出现。她能够变形,但是她关心的是星球和人类的未来。她是某种人类的指导天使。我看见黑暗邪恶力量,我在小说中叫它Sulpa。我明白到这个邪恶势力可以被打败的方法就是通过那个蓝色天使对这两个年轻女性所施加影响;把她们联合起来抗击这个恶魔。

我又被展示另一件事情,这个故事的关键因素实际上是我们的表兄弟姊妹,所谓的尼安德塔人(穴居人)。关于尼安德塔人有着很大的秘密。我们知道尼安德塔人在欧洲出现过。他们看上去有点像我们,但他们的脸容更显古老。他们高挂着显著的眉毛,结实强壮。对人类而言会有一种倾向认为他们很丑陋。实际上,在我们故事里那就是人类给他们的名字。他们叫Uglies。我看见这些尼安德塔人,尽管他们外表有些难看,但他们是灵性上很美丽的生物,生性温和,寿命持久,不会加害其他人。考古学证明35万年前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出现在欧洲之前,他们一直住在欧洲。

当5万年前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第一次来到欧洲,很明显尼安德塔人欢迎他们并告诉他们如何生活在这块新大陆的所有秘密,养育并照顾他们。长久以来,似乎我们的祖先和尼安德塔人和平地生活在一起。我们从最新的基因证据中知道,有一些尼安德塔和人类杂交繁殖,因为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序列已经排序出来,我们现在知道现代人类基因约4%来自我们的尼安德塔人表兄弟。有些杂交繁殖持续进行,仿佛有很长时间的和平共存,但是突然地大约在24000年前,正好是我小书里设定的那个时间,尼安德塔人消失灭绝了。问题是他们怎么灭绝的?有什么导致尼安德塔人的消失?是我们?我们把他们全部杀了?

看看今天人类的行为,我对那种可能性不感到惊奇。这是一种早期的种族清洗或者种族屠杀,但我们不知道确切情况,这是我在小说里设置的中心矛盾。因为这个邪恶势力Sulpa,正寻求在21世纪物质显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需要在24000年前的石器时代收集大量的精神能量,他通过误导当时的现代人杀害和清洗尼安德塔人来收集那些能量。我们年轻的石器时代主角Ria就要起来反抗。她要保护尼安德塔人。

凯瑞:我们谈这个之前,你所说的似乎是以某程度的科学为基础的。换句话说,这是被揭露的科学。似乎你对服用死藤水时的经历进行过一番调查。

汉考克:是的,谢谢你提出这一点。因为这是我喝死藤水时非常怪异和神秘的方面,我看见那些幻象,随后写下这个故事。比如,我考虑过尼安德塔人可能会心灵感应。在我的小说里他们能心灵感应,有新的科学研究暗示这可能是事实,那就是尼安德塔人本应该能心灵感应。当我看见那些幻象时我还不知道那个研究。我描述尼安德塔人是红头发的。再一次,在我看见那些幻象并写完我的小说一年多后——我已经把整本书写了出来,才又出现科学证据,没有科学家怀疑这一点,那就是尼安德塔人确实是红头发的。事实上,现代人类红头发的基因来源于我们与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关系。

我在小说Entangled(卷入)里考虑过尼安德塔人与人类爱情故事的可能性。就在我完稿时,科学界完全否认尼安德塔人与人类有过杂交繁殖。但随后新的基因证据告诉我们,尼安德塔人确实与人类有过性行为。或许最重要的就是几天前出来的最新证据——网上到处都有研究结果——对尼安德塔人的研究证明他们富有同理心,爱和关怀,如果族群里的一个成员患上严重疾病无法恢复,那么这个人不会被遗弃,这个人将得到照顾。我们有确凿的考古证据证明这点,所以尼安德塔人对其他人是很有同理心,关怀和爱的。再强调,这是我从服用死藤水时看到的幻象,被告知要在小说里描写的故事,但很久之后科学研究都没有证明出来。

在故事中有另一个要素是关于尼安德塔人最终命运的。他们是不是被恶魔误导的人类消灭的,或者他们灭绝有着其他的原因。这也就意味着人类没有做过这么可怕的事情。但再次,我对这个问题有解决方法。我不透露全部情节,但我的解决方法已写出来,并在小说里详细描述过,并且随后也被科学证实了。所以实际上,我没有进行过科学调查。我所报道,或者写下,或者通灵的只是我在迷幻体验中得到的信息。但迷幻体验的两三年后,支持我所说的证据就在科学界出现了;我的经历跟正常的科学调查完全颠倒。

凯瑞:很精彩。我不认为这是十分不正常的过程。只是艺术家们挖掘出一些随后被科学证实的东西。事实上,几乎起到示范作用,对科学家来说要对值得研究的领域持有开放胸怀。如果他们能在那方面有更开放的思维,真正地深入研究,这就扩展了他们的研究范围,可能就让他们或者让我们人类成长得更快。

汉考克:是的,真的需要这么做。真的需要认清直觉的力量,迷幻体验的力量和它在我们社会上的角色。我再次强调这点,因为我自己就对科学家开始支持我在纯小说里描述的事情感到震惊。你知道几年前,当我开始写作这本书的时候,尼安德塔人有同理心或者爱的能力这些概念完全遭科学界摒弃。但我看到的幻象说明尼安德塔人是很有同理心和爱的,正如我书中所写。现在,我们在2010年10月初谈话,就在今天我们谈话时的互联网上,有着大量的信息是关于尼安德塔人的同理心、关怀和爱。所以,我不得不说我没有把自己当成权威,我只是在那些影像中瞥见真相,被给予机会写下那个真相并表达出来。至于你的观点,你是对的,这正是科学界所忽视的。科学太专注于清醒的脑力解决问题的状态。确信那种意识对于科学研究的努力很有用,即使很多科学家内心深处知道这不是真的。通过研究他们得出伟大出色的构想,这么说当然很好听。但灵感也经常来自高度不合理并且不基于任何形式的演绎推理的直觉瞬间。一些非常伟大的科学发现多亏了梦、幻想和直觉领域。

凯瑞:比如特斯拉和爱因斯坦,我肯定……

汉考克:是的,我想指出的一个例子是弗朗西斯·克里克的难以置信的故事,他发现DNA双螺旋结构,这肯定是我们这个时代其中一个最伟大的科学发现。直到他去逝人们都一直认为克里克获得这一发现是通过逻辑推理、演绎实验的过程。事实上他死前向一位好友透露,是由于迷幻体验。他在1950年早期,在LSD(麦角二乙酰胺)的影响下,当时这种致幻剂在英国是合法的。在迷幻体验中他首先看见双螺旋的闪光结构,然后他明白到这就是他要揭露的秘密。所以这是来源于他的迷幻时刻,而不是…我不想牵涉到迷幻剂的对与错,我仅仅是说出克里克自己承认的事实,那就是他在深层意识变态中洞察到双螺旋结构,而不是清醒的解决问题意识状态。

我认为我们不得不非常非常仔细地考虑所有这些事情来决定我们想要如何前进到未来。过多地把焦点放在清醒时解决问题的思想状态是危险的,这会害死我们全部人。这一思想状态有它的地位,有它的角色,但它不应该被允许扩展充斥到人类体验的整个宇宙。这是我们正在犯的其中一个错误。科学是字面地,过早地断定了真实,而且严格并教条主义地坚持一种特定的范式。你知道,在我们今天的社会如果你想侮辱一个人,你叫他做梦想家,但在古代就另当别论了。梦想家是一个受高度尊敬的角色。梦想被认为是通向真实知识的至关重要的道路,我们可能在自己的历史里错失了非常非常重要且本质的发展,我们拒绝承认梦境和幻觉的价值。

凯瑞:是的。我会说梦想家才是社会的领导者,即便他们肯定不会承认这一点。

汉考克:是的。

下载式写作/死藤之母/地球黑暗势力

凯瑞:你的研究方向很有趣,我不得不说John Mack(约翰·马克),你昨晚提到他……

汉考克:JohnMack(约翰·马克)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一个伟大的人。

凯瑞:…我也受到他的触动,也认识一些与他亲密工作的人,希望…他有写一本书,他最后那本在他死前还在写。那本书全是关于意识的。所以我们实际上来到了一个接合处,意识尤其是人类意识的角色对于拯救人类和这个星球是至关重要的。这很吸引人,你的书写到当一个本应该濒临灭绝的种族,他们面对着一群可能在一直强调一个不同领域的存有时,那么能最轻松地处理这个情况的最适合的人们,就是那些更能进入右脑意识的人。

汉考克:还有神圣的女性意识。实际上这是为何我现在会认识到,在获得Entangled(卷入)的灵感过程中,对我来说一开始就清楚我不会在小说中加入男主角;主角将会是两个年轻女性。对我来说这似乎是整个故事里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和一个方面。(彩虹注:《古箭计划》的后续情节中,男主人公也是需要寻找到一个关键的中国女孩儿。另外,《佩玄故事》中,也是一个女孩儿的到来,对“门”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凯瑞:我很想知道,尽管如此,在那种实际经历的期间你是如何被给予的这些幻象;你也可以谈谈你服用死藤水时其他探索是怎样的,换句话说,当你说你被给予这本书里面的信息时,是以节段形式下载给你或者其他方法,或者是怎么发生的?我假设你必定收到话语,或者你被给予的是话语和幻象。

汉考克:事情很奇怪,因为有些发生在意识层面,有些又发生在无意识层面。我被展示的是我的两位主角的物质形态。我又看到那只魔鬼的形态。我也看到蓝天使的外形。看见为了打败恶魔,大量的战斗将会发生。我非常非常清楚地目睹到所有这些形象化的事物。但之后我很清楚,当我开始写作这本书时,我下载了大批的更多信息,那是我在意识层面上不曾记得的。就好像内在有一个指导者在我写作的时候帮我,有时我思如泉涌——不像我写非小说那么紧张地集中理智,我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最好的就是当我分散注意力,允许灵感涌现。我越是想理智地写作,思考情节,架构和角色,越是这么做就越写不出真实的东西。

有一个内在的声音,当我开始不时地走那条老路,把我的旧习惯再次强加于写作时,这个内在的声音就会告诉我“这是不对的”。我不停地打字,一两天过去了,我打得越来越慢。我突然意识到:“不,我不要走错方向”。我内在有些东西知道正确的方向是哪里……然后我会回过来审查我写过的,直到我发现哪里离题了,然后我会把内容转入另一个方向,突然地思绪又流动起来,传递着被储存起来的写作材料——我称之为下载。感觉真的就像在下载那样。

在这五次饮用死藤水的最后,我看见蓝色天使,我把它看作是死藤水的灵魂,我在故事里也是这么写的。在亚马逊丛林,死藤水被认为不只是两种植物的混合饮料,还有人认为两种植物背后有着一个智慧生命或者实体。她一直被看作是女性,一直都是——亚马逊的每一个文化都同意这一点,每一个喝过死藤水的西方人也是这么认为——一个形态变换能以多种形式出现的人。其中一个形态是蓝色皮肤的女性。我看见的那个实体她对我说:“去把它写出来,写出来……”

在她这么告诉我之后,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强制力,回去把这个故事写下来。我感觉我被赋予了一个任务,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完成。我从长期经历中了解到那个我们称为死藤之母的实体,就是在死藤后面的灵魂,她是纯爱和善良的。有时是严厉的爱。她会向你展示你自己的一面,你人格的方方面面,那是你需要正视的,但可能让你感到不舒服。或许你日常想都没想就做出来的事,对其他人来说很不好的行为。

喝过死藤水,你迟早会看到所有那些你人格中肮脏的方面,毫不留情地表明:这就是你的样子。你想不想改正?现在你有机会……你会看见真实的自己。另外,对热带雨林和丛林的伟大爱护幸运地仍然存在于我们的星球,比如亚马逊,但它们受到可怕的威胁。一次又一次地,我喝下死藤水看见了同样的幻象,我们的星球不断循环着可怕的危险,一股恐怖的黑暗正在迫近。

在那些幻象中,我看见死藤之母缠着一条巨型的亚马逊大蛇,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受伤了,我对她说:“这怎么可能?你是神仙,怎么会有东西能伤到你?”她回答:“这股黑暗太强大,我也无法阻止,只有你,人类,才能通过你的选择来阻止它。”

凯瑞:太强大了。我有个不太合逻辑的问题,我是一个跟随直觉的采访者,所以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跟海豚游过泳?

汉考克:有的,但只是在封闭的环境里。我还没试过在开放的大海里跟海豚游泳,我很希望试试。我很想来一次这样的冒险。

凯瑞:因为当你跟海豚游泳时,如果你能跟它们交流的话,我发现这会使你进入变异意识状态。如果你能开放心态之类,你就能与它们进行非口头的交流,非常厉害。我意思是,在跟海豚游泳时你能进入那个意识状态。似乎有某种平行的…我不了解死藤水。我从来没有喝过,所以我发表不了意见…但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些感觉和信息来自这些完全水栖的生命,并且/或者是两栖的?

汉考克:是的。她一直是水栖的,因为在亚马逊传统中死藤之母与一种水蟒被等同起来。水蟒是一条河蛇,进出于水,所以可能真的有一些关联。

死藤水/跨越维度/UFO经历

凯瑞:很好。我也想离题一下,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过——你住在英格兰是吗?你有没有过UFO经历?

汉考克:我有过UFO经历,再一次那发生在喝死藤水的时候,2004年初我在亚马逊喝死藤水。那是我第三次喝,突然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似乎是光之漏斗,在漏斗顶部的上方是巨大旋转的飞碟。有一个存有或者某种实体,我看见它不知怎么地出现在场景的角落里,我不太喜欢它。它有点像我们在现代描述里看到的灰人形象,我突然觉得我不想通过那个光之漏斗被带走,我不想这样。我抵抗并且睁开眼睛,这就停止了幻象的产生。你喝死藤水有时可以这么做。我大喊“不要,我不想去。”后来我后悔了。

我觉得我应该更深入探索那个经历,或许我本应该抱着更大的勇气,允许这场梦幻继续演变和发展。但我没有这么做,那次经历再没出现过了。但这有一个奇怪的事情,很多亚马逊萨满,即使生活在极端远离和隔绝的亚马逊丛林,他们喝死藤水确实不断地看见飞碟。伟大的艺术萨满PabloAmaringo——不幸死于2009年——他就在死藤水的影响下有过很多与外星生命的接触……当我们说“ET”的时候,我们不要把概念限定在那些在物质宇宙中从另一个星球到来的外星人,我们可能面对的是跨维度的存有。我真诚地相信事情就是这样。

下面是Pablo所见的:他看见作为载具的飞碟穿过维度,这就是为何他们来到他的迷幻空间,因为他也是这么做。他在变异意识状态中穿越维度。他对此坚定不移,有人指出在早期的亚马逊,喝死藤水的萨满也会看见交通工具。他们未必把它们描绘成飞碟。有时可能是一艘船。有时可能是某种灵魂独木舟飞翔于天空。

凯瑞:肯定地在埃及,他们用一只船表示……

汉考克:……一次天上的旅程,是的。

凯瑞:一直是这样。

汉考克:如果你看看文献会发现有趣的地方,比如一本叫《杜亚特(Duat)》的书。杜亚特是古埃及人死后走过的地方,他们相信灵魂在死后有一段旅程。在那段旅程中,我们检验我们活着时做的一切。在杜亚特的旅行乘坐的经常也一直是一艘小船。即使杜亚特坐落在星光灿烂的天空里,古埃及人也对此毫不怀疑。他们把特定的星座联系到一起。那是一个天国似的领域。我们坐在一只船上旅行。或许是因为不同文明不可避免地把他们的文化眼镜放置在他们所见的事物上。一个文明可能会视作飞碟,另一个文明可能视作飞行的船。但本质上那是飞行工具,与一次非凡的旅程有关,不论是穿越太空,穿越时间或者超越隔开我们与其他维度的帷幕。

魔法/魔术/宇宙的本质

凯瑞:是的。说得好。在收集了丰富的学识后,很难得你能决定走这条路——我不肯定你怎么称呼它——但学问有点像科学的脉络,正如你所说,逐字地“注解”在你提出每样事情上。就好像你长出翅膀但仍愿意跳进深渊,这是一个比喻的说法,因为需要这么形容。经常地很有趣的是,科学乃至每天的社会,在他们通往现实时是怎样地开快车。事实上,坐在这里,魔法或者其他的维度不只存在于南美的死藤水经历中。换句话说,就是在这里,与我们在一起……我们一直都是多重次元的存有,我们能否同时地进入到这个和其他现实中,并且是有意识地、全意识地觉察,很显然这是个挑战。

汉考克:这是人类未来的挑战,因为我们确实生活在一个魔幻的宇宙。

凯瑞:是的。

汉考克:魔法和魔术是宇宙的本质。古埃及人没有错,他们把伊西斯描绘成一个魔法大师。她,伟大的女神,圣童何露斯的母亲,欧西里斯的配偶。伊西斯是一个魔术师。她使用好的魔术,允许我们成为我们所是。就是这样的魔术,悲哀地被系统性地删除,被科学的枯燥、生硬的工具和想要阻止我们成为我们所是的负面精神力量删除了。从我的角度,作为一个作家,我觉得我最好地为未来讲述这个秘密的方法——就是呆在小说的领域。在其中镶嵌一个动人的兴奋的故事和关于现实本质的深邃真理。

这很奇怪……我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感到释然。我觉得我允许卸下一副重担。20年来我一直被学院派的历史学者和考古学家的冲突困住。你知道当我1995年出版《上帝的指纹》时,我完全不知道我将要为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暴风雨。我真的不知道。我太天真了。我不知道,指出一些我们历史图画中可能缺失的巨大事情,会激起那些主流的专业学者如此多的愤怒和怨恨。我只是认为有部分的历史没有被说出来而已,那可能为我们重新评价我们的过去提供有用的事实和证据。但最后我受到了各种阴险的攻击和某种虚假信息的针对性操纵。

我那时不知道,但随后才意识到,有一个叫CSICOP的组织,一个极讨厌的组织名称:超常主张科学调查委员会。他们——在我看来他们真像一个恶魔势力,他们全球都有分会,在每个小城市和城镇都有会员。如果当地任何人崭露头角,提出一些与主流科学范式相悖的观点,那么他们就会组织当地会员写信给媒体,写信给报纸投诉,使他们受冷落。一次又一次地,他们涉及到攻击——不是针对那些提出的观点——而是针对在这些(超常)观点后面提出观点的个人。我突然发现我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势力,这个势力有巨大财力,然而我自己什么都没有。(彩虹注:这个组织在中国活动也很猖獗,从诋毁中医到鼓吹转基因……看好,这是全球性的组织!)

我挑起这个担子20年,我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在我权力内的每一件事,经常冒着巨大的实际风险,为了把这个信息带出来放到公众的面前。仿佛在我所能前进到的某一点上,我被允许放下这个担子,转到小说的方向,在那里我可以创造性地表达非凡的观点,以一个新的方式,我希望我仍然能满足我的读者。我希望我的读者会与我一起进行这次冒险,一次真正的冒险。这就是我想用尽余生美丽离奇的星球,我们叫做地球的地方。

凯瑞:很好。荣誉是属于你的,能展开这段旅程并以一个良好姿态来到另一个方向,这经常都不是容易的。很多想要走这条路的人,常在中途由于思想控制、身体疾病、任何形式的障碍而停下,这阻止了一个人完成你正在作出的飞跃。另一件事是关于塔罗牌,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过塔罗牌……

汉考克:我对塔罗牌知道得不多。

凯瑞:但有一张牌叫“ART”,真的有一个叫伊西斯的女神,她从两个容器里倒水,一个是科学一个是艺术,让科学与艺术的组合创造出新的现实。这是一种结合,一种更加平衡的结合,也是我们在将来所期待的。

汉考克:我完全同意。这是将来的道路。这条前进的道路不是倒退到更简单的时代,因为我们不打算这么做。我们需要前行,但我们需要走一条不同的前进之路,这条路能整合大脑的两半,左边和右边,能整合男性与女性,能允许魔法和魔术的空间再次进入宇宙,因为这是我们真正与生俱来的权利。此时,科学的幻象正站在魔法的完全对立面上,认为那是迷信,但实际上,科学的救赎将来自魔术和魔法的回归,我已经在量子力学领域看见这种情况,最前沿的科学正回归到一个方向,探求在古代被认为是纯魔法的领域。

光明会/犹太秘法师阴谋集团/秘密的保持者

凯瑞:是的。我不得不说卡米洛特工程有一个证人,就在学界,在美国宇航局和国家安全局等地工作,他最近透露了一些非常启发我们的事情。他说:“在NASA和科学界爬上更高位置上的时候,我发现那里全是女巫和术士。”

汉考克:黑暗一方的术士。

凯瑞:不仅如此,还有魔法师。换句话说,我们谈论的这些人——这是一个隐藏的故事,这是事物隐藏的一面,其中有一些我们称为光明会——这些人已经知道这个秘密。这个我们现在谈论的,需要让主流社会知道的秘密。他们已经知道科学的救赎在于魔法和艺术,正如你所说,这是唯一的来源,他们为自己保持着这个秘密。

汉考克:他们自己保密起来,不让其他人类知道,然而真正开悟的灵魂会分享一切,会允许我们所有人共同进步。我的意思是,这是伟大艺术和科学领导者应该扮演的角色。这不是关于占有,不是用物质滋长一个人的自我意识,而是慷慨地分享和认识到我们全部是人类家族的成员。我们全都有彼此爱护的义务。这是我想补充的一点,这是另外的组成部分,是现代世界所缺失的。

魔法是一个方面,是现代世界缺乏但一直准备着回归的;另一个缺失的是爱。这个世界没有足够的爱。有太多的恐惧和憎恨。人类对爱、对自然、对互相帮助的伟大能力——系统性地被社会的黑暗力量侵蚀。我们需要踏出另一步,进入到魔法与爱的领域。

凯瑞:很好。GrahamHancock,我想我们已经谈得够多了,感谢你接受采访,并为星球带来你的能量和爱。你对在幕后运作的魔法过程的理解,如果我们允许的话,是能够显现出来的。

汉考克:非常感谢!很高兴跟你的谈话。(编辑/整理:彩虹)

来源:http://hi.baidu.com/camelot_ch

卡米洛特/专访视频网址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KsYTtv8tSuQ/?resourceId=64974262_06_02_99

转载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7a70610102eks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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