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第九十六篇 息妫和楚文王是相亲相爱《列女传》所言情况则是误解错释讹传
堵敖与楚成王何兄弟相残 “宗法制”导致哥哥是为庶子僭越嫡子
楚文王满怀喜悦带着被掳掠的息妫以及息国财宝，回到楚国都城郢。息妫被送进富丽堂皇的王宫。随后，宫女们捧着华丽的礼服、冠戴、佩饰，来到息妫面前跪下，说：王决定“纳”您为妻子，这是王赐给您的礼服、冠戴、佩饰，这里就是您的寝宫，王希望您能够喜爱和接受。息妫此时明白，楚文王完全是因为强烈喜爱自己，为了得以霸占自己，才杀死夫君息侯，灭亡了息国，不免对于息侯被杀死，感觉一丝凄苦。然而息妫知晓，现在除了自杀为息侯殉情，就只能接受楚文王赐的礼服、冠戴、佩饰，从而成为他挚爱的妻子。息妫还清楚，许多宫女日日夜夜守护着自己，就是自己想死，也已经是不可能，无奈下命贴身侍女接受下礼服、冠戴、佩饰。随即息妫就被宫女们拥簇香汤沐浴，穿戴好楚王馈赠的豪华礼服及冠戴佩饰，容光焕发，娇艳妖娆，成为楚文王后宫里没有人能够媲美的尊贵“夫人”。楚文王闻报息妫顺从接受下自己赠赐的“礼品”，喜悦万分，立即传命：王“纳”息妫。随后楚文王来到息妫宫里，亲自携着息妫的手引领拜见王后与各位妻子，之后进入祖庙祭拜先祖“神灵”。然后楚文王携着息妫的手到朝廷，并坐接受群臣恭贺。
恭贺结束，楚文王再次携着息妫的手进入她的寝宫，于是搂着息妫，仔仔细细地瞧着她，越看越觉得美艳绝伦，越看越觉得称心如意。看到楚文王沉迷痴情的样子，息妫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我现在已经是属于您了，您何必还要这样紧紧盯着我看？楚文王说：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发现你美轮美奂，深深爱慕不已。只是当时忙于事务，没有能够仔仔细细地看看你，现在终于可以尽情尽意尽兴地欣赏你的美艳，你的美艳实在令我震惊。接着兴高采烈地滔滔不绝赞美着……。息妫虽然知晓自己生长得很美，但是受到男人当面这样极力地夸奖赞美，却还是头一次，不知不觉心里充满着喜悦、自豪、得意、娇傲，渐渐地渐渐地激情盎然，热血沸腾，爱欲之火热烈燃烧。同时，楚文王自己也是越赞美越兴奋，满腔情欲，如火如荼，于是双双沉浸入狂烈的情爱之中。此后，楚文王对息妫是宠爱有加，每每多是到她的宫中寝宿，第2年，即楚文王7年，鲁庄公11年，公元前683年，息妫就为楚文王生下儿子熊囏，即堵敖。在当时，女人为丈夫生下儿子，尤其是生了王子，可是功莫大焉。很可能此前楚文王的妻子们尚且没有生下儿子，故而息妫因生下儿子功绩，和受到楚文王最最宠爱，被升格成为嫡妻，即“王后”。2年后，即楚文王9年，鲁庄公13年，公元前681年，息妫又为楚文王生下儿子熊恽。
息妫被升格成为“王后”，就是“王”一人之下，身份地位是为全国第二者，执掌后宫内务。楚文王的亲身体会是，凡是受到自己宠爱的妻或妾，她们都是会不断地向自己提出各种的欲望与要求，非得要自己为她们办到办好，如果没有满足她们，她们就会和自己撒娇、赌气、故意闹别扭。然而息妫现在是自己的最最宠爱，却是从来没有向自己提出过什么欲望和要求，因而心中不觉感到有些纳闷。公元前680年某日，楚文王就此疑问询问息妫。息妫则是回答说：“吾，一妇人，而事二夫。纵。弗能死。其，又，奚言？！”这段话被解释为息妫说：我一个女人，侍候着两个丈夫，纵然我不能够去死，又能说什么呢？这种释说实际上是极大的谬误，其中的“事”，不是侍奉，不是同时侍奉着二个丈夫，而是指“房事”。历史的真实面貌原本是息妫讲：我只是一个已婚的妇女，在成为你的妻子之前，曾经被两个男人“肏”过。其中一个是息侯，另一个就是强行奸淫她的蔡哀侯。
需要强调说明，纵，是纟与从（即従）的合字，《汉语大字典》“从”字解释说：“（一）cong1、随行；跟从。2、追逐。3、随着；接着。4、随从者。5、率；带领。6、牵。7、听从；依顺。11、为；从事。14、次；副。15、从属的；次要的。（二）zong通‘纵’3、纵，放纵。4、连词。纵然。”通过甲骨文和金文“従”字的象形（见附图二十四），可以知道其中的“彳”，是表达为路径；两个人及下面的足印象形，是表达一个人行走在路上，另一个人则是跟随行走，即“従”字的原始原本涵义。与纟合成为“纵”字，乃是指为：驭车者使用缰绳掌控着马的前进、奔驰、缓行、停止、转向，等等。就是在被控制、操纵之下，服从于主人的意愿而前进、奔驰、缓行、停止、转向，等等，即“纵”字原始涵义。
值得一提的是，《礼记·郊特牲》里记载说：“妇人，从人者也。幼，从父、兄；嫁，从夫；夫死，从子。”即是所谓“女子三从”，是我国上古从“父系制”社会开始形成产生出来的思想观念。不过原本只是说，女子未婚时，是跟随父亲兄弟，受父亲、兄弟们的保护与抚养；婚后，则是跟随丈夫，受丈夫的保护与生养；丈夫亡故后，则是跟随儿子，受儿子的保护与赡养。然而儒家学派却是篡改了上古先民们这种“三从”的原始原本涵义，说成为：女子未嫁，必须绝对听命服从于父亲兄弟；婚后，必须绝对听命服从于丈夫；夫死之后，必须绝对听命服从于儿子。在“性爱”上，女人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性爱”；必须让男人得到满足满意；必须接受男人任情恣意的蹂躏，逆来顺受；不能够拥有自己自主的情爱与情欲要求；女人不仅无权自由自主选择和嫁与丈夫；只能听从于父兄之“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被一个男人“性爱”；即使是遭受强暴，也必须以自杀，来消除自己身体的“不贞洁”；就是儒家学术中荒唐谬讹的所谓“三从四德”，亦被称为“夫权”。
所以，记述息妫所说话里的“纵”字，其涵义原本不是连词词义的“纵然”，而应该是为息妫对楚文王讲：是你把我掳掠到了都城郢，强勉要我接受你赐给的“礼物”，作你的妻子，我于是顺从了你，没有为息侯殉情而死。然而我成为你妻子时，是曾经被两个男人“肏”过的妇女。“其”，即是指生有了熊囏，被升封成为王后。“又”，则是指后来又生了熊恽。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是童真处女，却成为了身份地位最高贵的“王后”，获得到你的多多“性爱”，从而生下两个儿子。对此，我已经是感受到非常地满足满意，还能再有什么欲求，向你提出呢？！听了息妫的这些真诚肺腑之言，楚文王自然是十分感动。
所谓“楚子，以蔡侯灭息，遂，伐蔡。秋七月，楚入蔡”，被解释为：楚文王是以由于蔡侯的缘故，灭亡了息国。为了博得息妫的喜悦，楚文王又攻打蔡国。秋季7月，楚国军队攻进蔡国都城。这种解说显然是错误，理由很简单，蔡哀侯只是向楚文王表述了息妫是怎样怎样地美艳，并没有要楚文王灭亡息国霸占息妫，是楚文王自己因为喜爱息妫，为了霸占息妫而杀死息侯，灭亡息国，楚文王怎么能够将是自己灭亡息国责任，推诿成为蔡哀侯的罪过呢？岂不成为是打自己的脸？对于灭亡息国，楚文王只能够是感谢蔡哀侯，致使自己获知并且掳获和享乐美艳绝伦的息妫。然而《左传》里此说，决不是左丘明的凭空臆造，他是以《鲁春秋》里的记载，引说此事件，因为鲁国与楚国之间有着外交交往，正是在稍后的使者“聘问”中，楚国向鲁国讲述了楚文王讨伐蔡国的事件，以及楚文王与息妫之间这次对话，被记录记载于《鲁春秋》里面。所以说，应该是《左传》流传过程中，这段话产生一点误错，“滅（即灭）”，是“淫”之误讹；“息”后面的“遂”字，是“妫”字残缺补错。也就是楚文王以息妫是楚国王后，蔡哀侯曾经奸淫了她，即息妫讲的“事二夫”之事由，讨伐蔡国。这样才是符合常规常理，成为楚文王得以名正言顺讨伐蔡国的口实与外交辞令。
《史记·管蔡世家》里说，蔡哀侯十一年，因为不敬息妫之事情，楚文王“虏蔡哀侯，以归。哀侯留九岁，死于楚。凡立二十年，卒。蔡人立其子，肸，是为缪侯”。此说存在误错。《左传·庄公十年》记载公元前684年，楚文王俘虏蔡哀侯，带回楚国。紧随其后楚文王就灭亡息国，掳得息妫“纳”为妻子，楚文王应该是感谢蔡哀侯，将蔡哀侯释放回蔡国。如果蔡哀侯被囚禁在楚国9年，必然不会再产生出《左传·庄公十四年》的楚文王“伐蔡”，与“入蔡”事件。应该是司马迁整理蔡国史料时，误以为此事件即是《左传·庄公十年》的事情，在《史记·十二诸侯年表》里，将蔡哀侯十一年对应于鲁庄公十年。
历史真相则是：上述谈话勾起楚文王回想到，4年前蔡哀侯讲述息妫肌体是怎样地美艳娇嫩绝伦之时，还说过他小君蔡妫，也是美丽得无人能比，之后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楚文王脑海。本来楚文王获得息妫后，是心满意足，当时盛行“媵嫁”，国君不论有多少妻子，多会是姐妹双双或者姑姪二人媵嫁，所以，同时享得与姐妹二人或者姑姪二人的“性爱”，成为君主们的习俗和喜好，因而楚文王每当从息妫身上尽情欢乐后，总会联想到要是她姐姐也在身边，该是有多么地惬意美韵？于是想要占有蔡妫的欲望，油然产生出来。
《礼记·内则》里记载：“女子，……十有五年，而笄。二十，而嫁。有故，二十三，而嫁。”可知息妫出嫁息侯时，是20岁，之后回娘家省亲，返归息国途中遭到蔡哀侯奸淫，九月，蔡哀侯被楚文王俘虏，紧随着十月或十一月，楚文王就灭亡息国，“纳”息妫为妻子，这几件事情都是发生在公元前684年。到公元前680年，息妫只有24岁，姐姐蔡妫应该是30岁有许，理由是蔡妫20岁出嫁时，息妫应该还比较小，如果她当时已经有17岁上下，就会是随同姐姐媵嫁到蔡国。不过楚文王要想占有蔡妫，总得找一个借口理由，所谓“楚子，以蔡侯灭息，遂，伐蔡”，明显说不通顺。蔡哀侯只是向楚文王说了息妫如何艳丽娇嫩绝伦，是楚文王自己灭亡息国，怎么能够说是因为蔡哀侯致使灭亡息国，而讨伐他呢？所以说，原本应该是“以蔡侯淫息妫，伐蔡”，是《左传》传抄过程中，因文字残缺致使误讹。楚文王只是假借蔡哀侯4年前强奸息妫为“口实”，为了占有蔡妫而已。
先秦文字涵义里，征伐军队没有遭受强烈抵抗，轻松占领敌方城池，称为“入”；通过激烈战斗而占领敌方城池，称为“克”；遭到敌方旷日持久顽强抵抗，致敌方伤亡惨重最终失败，进而彻底毁坏敌方城池，称为“陷”。据此可以说明，楚国大军包围蔡国都城后，蔡哀侯会派遣使者询问楚王：何以侵略我国？答复是：4年前蔡哀侯强暴淫乐息妫，楚王为王后报仇除恨。蔡哀侯知道，抵抗必然是城毁国亡，如果接受处罚，此小“过”不至于被亡国。于是再派使者说于楚王，楚文王应允，蔡国不再抵抗，楚文王率领军队进入蔡国都城，就是所谓“伐蔡。秋七月，楚入蔡”的历史真相。楚文王看见蔡妫果然美艳与息妫不相上下，心里充满热爱，蔡国一切如常规，将蔡哀侯与蔡妫，带回楚国。
蔡哀侯到楚国后，被软禁在风景优雅的馆舍，一直生活9年而亡故。就是司马迁所见到楚文王“虏蔡哀侯，以归。哀侯留九岁，死于楚”的历史真相。蔡哀侯被软禁在楚国时期，按照“礼法”，他大子肸成为“监国”，只是到蔡哀侯亡故时，才得以继承成为国君。所以说《史记·管蔡世家》里，“蔡人立其子，肸，是为缪侯”，是误错。肸乃是蔡哀侯生前策立的大子，在蔡哀侯亡故后，正常继承成为国君，而不是“蔡人立其子”。
再说蔡妫原先以为到楚国，是陪同夫君一起过着被软禁生活。不想却是进入王宫，与胞妹息妫相见。分别几年，见妹妹成为最得楚王宠爱的王后，寝宫极其豪华富丽，自然为她高兴喜欢。不过谈及到自己将要陪同蔡哀侯过被软禁生活，不免二人都有些难过，息妫于是安慰姐姐，会劝说楚王让他们早日回归。楚文王处理完事务后，来到息国寝宫，与蔡妫一见面，便热情洋溢激烈赞美，随即设丰盛家宴，与息妫一道陪同餐饮。见楚文王高兴盛情，蔡妫说：妾夫君冒犯王后，还望楚王宽宥。楚文王说，蔡侯有罪，当受罚。你无干，你是我们上宾。蔡妫说：楚王欲让我于何时，去陪同夫君被囚禁？楚文王说：姨姐美艳非常，蔡侯竟然还要强暴淫乐你的妹妹，如此卑劣之人，你何必要去陪伴他？息妫于是说：夫君是否让我姐姐即可回往蔡国？楚文王说：姨姐一人回蔡国，寡欢少乐，有什么意义。息妫说：夫君之意，我姐姐该怎样？楚文王说：我这次之所以请得姨姐来，一是使你们姐妹团聚，二则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也会有点寂寞，不如姨姐留下，你们相随相伴，王后所有的华彩服饰，再为姨姐同样制做一份，你们共同享受着荣华富贵，岂不是最美好？正是当时“媵嫁”与“掠夺婚”意识观念的影响，息妫便说：这样确实很好，姐姐你就留下来吧。蔡妫亦说，罪臣之妾，怎敢不遵从“王命”。如是，楚文王天经地义地将蔡妫“纳”为妻子。
《史记·楚世家》里记载：楚文王在位十三年，亡故。哥哥熊囏当时约8岁，继承王位，被称堵敖。弟弟恽约6岁。堵敖5年，即公元前672年，堵敖欲杀弟弟恽，恽逃亡到随国，在随国国君帮助下，袭击弑堵敖，熊恽继承王位，是为楚成王。当时堵敖约13岁，恽也仅是约11岁，两个都只是完全不懂事的孩子，他们之间能够产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致堵敖要杀死同胞的弟弟？至今谁也不曾想到过这个问题的来龙去脉，究竟是为怎样的历史真相？据《吕氏春秋·仲冬览·当务》里说：“纣之同母，三人。其长，曰微子启；其次，曰中衍；其次，曰受德。受德，乃纣也，甚少矣。纣母之生微子启，与仲衍也，尚为妾（应是妻）。已而为妻（应是嫡妻王后），而生纣。纣之父、纣之母，欲置微子启，以为太子。太史，据法，而争之，曰：‘有妻（应是后）之子，而不可置之妾（应是妻）之子。’纣，故，为后。”即“嫡”、“庶”之间继承的宗法关系。
正是因为当时存在有着这种严格的“嫡”、“庶”宗法关系，在有“嫡子”的前提下，庶子没有“继承权”。同样，息妫生堵敖的时候，她只是被“纳”的妻子身份，堵敖也只能是为“庶子”。之后息妫升封成为嫡妻王后，所生的熊恽，则是为“嫡子”。故而堵敖虽然身为哥哥，在楚文王死时，是以哥哥的名誉被立继承了王位，实质上却是“庶子”僭越了弟弟熊恽的“嫡子”继承权。尽管他们兄弟二个是孩子，当时都不会知晓懂得这种身份地位的“继承权”关系，在宗法礼制下具有何等的重要意义，可是堵敖的“太傅”或“少傅”，是很清楚明白这个“道理”。出于忠于“主子”，堵敖的太傅或少傅会建议他，现在利用已经具有的至高无上王权，立即杀死熊恽，否则熊恽成年之后，就会以自己是“嫡子”的身份，要堵敖让出王位归还给自己，到那时，堵敖身为“庶子”，就必须将王位让给弟弟熊恽。当“太傅”或“少傅”详详细细向堵敖讲说明白，这一“宗主”礼法关系的原原委委之后，不懂世事的堵敖自然会说：那就把熊恽杀了吧。于是跟随在堵敖身边的史官记录下来，就成为是至高无上的“王命”。
“王命”是由执掌政务的令尹子元直接办理。子元是楚文王的胞弟，堵敖和熊恽的至亲叔叔，见了这样的“王命”，自然会是吓了一大跳，明知是小孩子不懂世事，被人蛊惑指使所为，但毕竟是至高无上的“王命”，既不得不执行，又不能执行。于是急急忙忙入后宫，请示他们的生母先王后息妫。息妫闻悉后，也被吓坏，但是却没有办法，因为“王命”至高无上，即使息妫是先王后，是堵敖生身母亲，她也必须是恪守遵从于至高无上的“王命”。“王命”可是不能更改，也不能不遵照执行，任何人违抗“王命”，都是死罪，包括王后也不能例外。息妫与子元仔细商量后，也找不出其他更好办法，于是决定子元对于“王命”延缓执行，息妫立即叫熊恽的“太傅”和“少傅”，保护熊恽即刻迅速逃奔到随国去。得知他们已经逃跑走远后，子元才派人去捕杀熊恽，然后以熊恽已经在逃，结束此案。随国是楚国的友好国家，会是竭力保护好熊恽，并且只有逃到楚国以外的国家，这一“王命”才可以得不到执行。熊恽如果是在楚国统治下的任何地方，“王命”都是必须被执行，熊恽必须被杀死。息妫和子元以为，这样就可以平安无事，等到他们都长大成年以后，能够明白世事道理，同胞兄弟之间孩童时期的这场小小误会，也就会自然化解掉。
然而令他们始料不及的是，随国国君知晓这一情况后，堵敖作为“庶子”身份，要诛杀“嫡子”，这可是违反宗法礼制的“叛逆”大罪。于是熊恽“太傅”与“少傅”，请求随国国君帮助熊恽获得到王位。可是随国军事实力比楚国差得太多，武力进攻楚国，自然是不可能。随国国君就派出一支武士，潜伏入楚国都城，秘密打探堵敖何时出离“王宫”，而后则乘机袭击刺杀死堵敖。这样，熊恽也就名正言顺地继承成为“王”。堵敖虽然已经继承为“王”，可是死时年仅13岁，属于夭折，又是庶子僭越嫡子继承“王”，没有能够被加“谥号”。熊恽死后，“谥号”为成，就是楚成王。
上述情况，就是13岁的堵敖，之所以“欲杀其弟熊恽”；和11岁的熊恽“奔随。与随，袭弑堵敖。代立”，的缘由所在。而且确证息妫先前是妻子身份，生堵敖之后，才升封为“王后”之历史事实。还反映出息妫与楚文王是相亲相爱，非是所谓“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