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利县溪口镇的名人之迷
王春初又名育寅,人称“春胡子”。1895年出生于湖南省慈利县溪口镇。北大毕业,曾留学日本。在日期间,得其大师兄杜心五的引荐,结织过孙中山,宋教仁、黄兴等人,并于1914年加入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组织。回国后,曾在湖南林德轩部任过旅长等职。1920年因父在返乡途中被人谋杀后而解甲隐居北平,1934年冬回溪口镇,适逢贺龙、肖克率领的红二·六兵团进驻溪口。次年二月,国民党反动军郭汝栋奉命对我军围剿,贺、肖二将率部在棉花山与之浴血奋战三天,在敌强我弱地势不利的情况下,我军按上级指示撤退。王春初获悉为其建议分兵取道,会师贵州。
抗日时期,他召开我地知名人士会议,宣传教育救国主张,并将家中全部田产作为建校基金创办了私立澧西中学。他办校方向明确,注重爱国教育,勉厉勤奋好学,强化军事训练,重视劳动教育,组织师生开荒山荒洲种粮、造林,尤为可贵的是关爱学生,视生如子。对家困学生实行半工半读,白天亲自兼教国文课,夜晚亲自查铺为学生盖被子。学生病故,他为其抱灵扶枢哀送回家。办校十年,为国家培养了一大批栋梁人才,为落后山区的教育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作出了有益的贡献。
他个性古怪,性格倔强,刚正不阿。讲究古礼,伸张正义,对长辈尊称礼拜,惟命是从;对狂妄自大无礼之徒则又打又罚,决不轻饶;对胡作非为的官吏敢于碰硬,决不留情;对贩毒吸毒之犯深恶痛绝,严惩不怠,决不心慈手软。因他身着粗布短装,手柱铜棒,白须齐胸,目光似电,面容威严,人皆敬而远之。
49年解放军挺进湘西路过溪口,王以礼送探望他的官兵。50年元月主动把两支护校手枪派人送交县人民政府。这年10月被溪口区政府关押,51年元月枪决。当时很多有识百姓因未见人民政府宣判张贴罪状而心生疑团?
第一,王春初少时求学,青壮年时期曾结识过民主革命的先行人物,步入过民主革命组织,尔后同情并帮助过红军,积极宣传过抗日,身体力行教育救国之道,直到解放。
第二,无烧杀掳掠之举,无奸淫贪污受贿,无吸毒贩毒之非。
第三,更无卖国求荣,结党反共之阴谋,何罪之有?
我们认为,王春初受封建礼教影响较深,有封建家长卫道士的霸气,在戎马生涯之时也许有过不当言行,但他同情革命人士,爱国抗日,为民倾家办校是主流,功不可没。可谓开明绅士民主爱国人士。为此,十一届党的三中全会后,我们曾向县市有关领导报告,给予王春初公正结论,未果。九十年代趁慈利三中校庆之机,再次报告,没想到县市某些人自食其言,严重影响了原澧西中学在台湾就职学生情绪,断绝了向母校(慈利三中)捐资助校。今天,在连战、宋楚瑜率团访问大陆两岸同胞勾通紧密的大好形势下,我们再次恳请上级领导为王春初给予公正的政治名誉,了却我们及在台同胞的心愿。
谨呈
退到这里,乞费神监察,赐复为盼。
王春初有关情况简介
王育寅,名春初,本地人称“春葫子“》出生于1895年元月。湖南省张家界市慈利县溪口镇长潭村人。入学渔浦书院,毕业于北大,日本本科,日本法政三个大学。得大师兄杜心五引荐,结识孙中山、宋教仁、黄兴等革命先进人物。1914年参加孙中山民主革命组织。回国后,任湖南林德轩部旅长,继任贺耀祖委任的湘西清剿司令官等职。
其父王正雅,字子豳,是湖南出兵支援武昌起义主要领导人,在敌强我弱的形势下,机灵应变,智取荆州,于1911年12月16日,迫使清军投降,解除武昌上游威协,得以转危为安,立下汗马大功。现时还可听到王子豳打荆州的神奇故事。1920年王子豳任澧州镇守使时,返乡探亲,路经苗市,被叛徒高士魁、李龙鑑谋杀,其子王春初得知,悲痛欲绝,子承父职,领军复仇,命贺龙为先锋,常德大会战失败后,贺龙接任澧州镇守使,王春初从此解甲归隐于北京。1934年古历冬月28日,王春初从北京南返溪口家乡,适值贺龙、肖克率红2·6军团进驻溪溪口镇。于35年2月22日古历正月十九日,国民党返动军郭汝栋率部围剿溪口棉花山,肉搏溪口亭子桥,激战三天三夜,牺牲300多人,当时贺龙率部力攻龙灯界未遂,肖克率部力攻肖家湾负伤,俗说:“大将怕犯地名”,战势不利,按党中央指示,迅予撤退,贺龙听取老上级王春初的建议,兵分两路,肖克从溪口九都溪取道大庸至永顺,贺龙从溪口滩口取道大庸至桑植,再汇合入川,合乎战略,执行顺利,胜利与党中央会师于贵州。49年解放大军西进,路经溪口镇,解放军干探望贺龙将军的老上级王春初络绎不绝,王均以礼迎,相欢送别,轰动全镇,至今溪口人民,顾影忧存。37年7月7日芦沟桥事变后,王春初认为,凡我爱国同胞,都应肩负抗战救国重责,各取所长投入战斗,溪口地处山野,文化落后,应以教育为先,提高人民参战觉悟,是为上策。他积极行动,招开知名人士大会,宣传教育救国方针,培育人才战略。于39年7月成立校董会,王春初任董事长兼校长,以其父建王氏公馆、王氏宗祠、公建万寿宫、公建圆通奄定为校趾。初因基金不足,报省备案未准。40年10月王春初派专人将安乡县槐圃垸父遗祖产属于他个人所有的750亩湖田,全部作为校产抵押,连同个人一生积蓄及募捐所得合计原存省银行国币壹万银元办学基金存摺,作为基金校产,再次呈报省教育厅始予照准立案,定名为湖南私立澧西中学。
第一点:王春初办校的特色:
首先,注重抗日的宣传教育:1939年下期,招收第一期新生的国文考试题为:《国难期间学生应有的责任》?43年日寇轰炸溪口后,两年招生考试题均为《兵火后的感想》?45年上期,招生的考试题为:“抗战必胜论”。42年上期,第一班学生毕业王春初亲书校门联赠勉,联云:“奔苍此乾坤—戴毒登年—澧水无恙也;溪山团国族—滋兰与芷—西方之人兮”。在抗日战争时期,每周星期一的“纪念周”上,宣讲抗战的形势,勉历学生“认真”读书,为抗日战争的胜利贡献力量。
其次,注重军训:每周两节课,全按军队规定进行,每月在溪口大操坪进行总操练,按受董事长兼校长王春初的军事检阅,还不时在野外进行军事演习。42年上期,亲率学生700多人,全服武装与正规军无异,长途旅行至江垭,拜会孙中山保镖人南北大侠杜心五本校董事,无异于有效的军事拉练。
第三,注重晨操:学校规定五点钟起床,由军训教官带队,在溪口街上连跑步边喊口令,强调喊声要大,意在喊醒人民群众的觉悟。
第四,注重劳动:建校前期,除校内一些服务项目外,着重在溪口附近芭茅洲、打挂洲等地开荒种粮近百亩,提供充实备战所需。41年孙中山逝世纪念日“植树节”,发动全校师生、职工家属在溪口将军山及周围荒山上开荒植油桐近千亩,收益三年后,无代价的自动退还各山主,既创收弥补学校基金,又为人民造福得利。
第五,注重学生:对学生重理教,严禁体罚。王春初白天上班教语文课,晚上亲自查铺,发现学生有病,及时医治,学生被子没有盖好,帮助盖好,体贴备至。得知军训教官杨荣华体罚学生,立即将他辞退。42年5月优秀学生涂金喜病逝,王春初校长率领澧西中学及溪口小学全体师生送灵枢至雪岭垭澧水河边上船,他为学生亲抱灵牌,路经溪口街上,边走边哭语:“我无儿女,学生就是我的儿女,怎不伤心?”市人听到,无不感动,至今还有人传说这件歌功颂德可泣的故事。43年,东北逃乱小学生400多名,由老师带领逃亡,路经溪口镇,在镇上住宿四天,王春初私人负责供应学生生活费三天,街邻供应一天,离开时,领队老师请王春初讲话,他见这些小学生从万里迢迢来到溪口,有的脚走肿了,站在大街上哭唱“流亡曲”〈国难当头,孩子们跟着饱受风霜,害得无家可归,吃尽苦头,心软喉哽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挥手泣别,呆立街心,校员请回,若无所闻。王春初看到穷孩子朱和清母子靠帮人洗衣、做小工度日,他怜其穷人处境,认为孺子可教,招来半工半读,毕业于澧西中学十二班。现是台北市国泰股分有限公司董事长兼台北市湖南慈利县同乡会理事长。又穷学生王家纯(唯一)黄埔军校21期毕业,在校内参加共产党地下组织,被反动特务押送台湾,得台湾国民党抗空大队长王育根族祖父保释,现是台北市同乡会常务理事等职。其兄王家金现是武汉华中理工大学教授,北京国家科委高技术司。他兄弟俩,家贫父母早亡,初得伯父王长记招来读书,后为王春初得知,招去深造。诸如此类,半工半读,吃、穿、住全由王春初办的澧西中学供给的免费生,每班都有,这些穷学生遍布全国及台湾,蜚声海内外,都是王春初苦口婆心教育出来能文能武的好学生。王春初遵守一夫一妻制“:其妻孙丹丽抱病病危,嘱其死后继配拥女“文牙子”,他秉遵夫人遗言,与文牙子同居终生,而文牙子患有精神病,不见弃不怨言,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办校。王春初生活不特殊,他与圆工同住校内,同餐食堂,国难期间,艰苦与共,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第二点:王春初个性的特色:
王春初性格古怪,他恶绫罗绸缎,好穿青色土布,一身装束与众不同,既不中装,更不西服,上身穿青布便服,下身穿长不长,短不短,半截短裤,腿裹青布绑腿,头戴青色帽子,手柱青铜圆棒,自命“春装”。行、立、坐挺胸亮脯,年居六十,白须齐胸,目光似电,正气逼人,俨然大将风貌。其性“刚直不阿,嫉恶如仇”。牛鬼蛇神闻风而逃。好讲古礼,敬重长辈,有所请时,惟命是从。晚辈失礼,决不容情,下跪请罪,否则,青铜三棒。
1939年1月中旬,慈利县府派杨某(名已忘)东岳观人,接任溪口乡长职,骑着日本高头红马,身穿黄绫军装,行至溪口亭子桥边,迎头遇着王春初,他见此人神气十足,威风逼人,引发怒火,即命亲随王家学拉下马绑起,带至胡少记暂住处吊起,喊天叫地,自诉是新接任乡长,不知如何得罪你老,声竭求绕,王怒责,不重礼貌,就不能为民表率,谁派你这个狂徒夹的,不给你吃点苦头,就不知道人民的苦,你既认错,放你回县。
1941年春末,大庸县自卫队长龙国卿带人枪二十余,路经溪口镇投宿王贞记客栈,被侦察员发觉不明枪兵住宿,即报王春初,知情后,随派学生纠查队将龙国卿抓吊学校门柱上,并将枪弹全部收缴,搜查无外出护照,责以冒派,以匪论罪,迫于急救,连夜赶取县证明书,又得朱熙侯老人从中调解,才被释放,枪弹退还,让他返回大庸。
1941年春季,国家禁毒运动深入,慈利县虽设有“禁毒所”,聋子的耳朵是个摆式,不起作用。县府深知王春初忌毒如仇,正义服人,礼请助力,委以禁毒所长。即派学生纠查队,从城镇开刀,深入农村,不分亲俗权势,一网打尽,抓来关押,日夜看守,强迫戒掉烟毒,每天黎明,把烟犯赶上虎形凸山顶,跪向太阳一致盖头,不准紊乱,谁违法规,不是吊起,便是铜棒狠打,毫不讲情,直到告饶认错为止,经时三月,全部戒掉烟毒,仅个别顽固者,如连义兴老伴等人,遭到枪毙的后果。同时,发动群众,铲除农村鸦片苗,以绝其根。至今还传说王春初戒鸦片用“重典”打击的绝招。
1942年3月,王春初惩力大庸县贩毒犯龙达人时,罚制太平水缸50个,垃圾箱50个,作为学校及市民的消防设施,站岗厅50个作为溪口镇防盗匪措施,并责任更夫明锣巡夜,其更夫工资由龙达人按月支付。现在溪口镇过春节时,镇人民政府还保持打更明年锣的良好传统。
1944年6月,王春初率师生抗议伪乡公所人员侵吞溪口、渔浦(现阳和乡)两乡人民的积谷,他严惩带头首恶,按贪数赔补,并罚公役一个月,打扫街道卫生,清除公厕垃圾,专派学生纠查队带领监管,谁反对,谁倒霉,打得喊天叫地,不认错,不停打,旁观者,无不寒战栗。从此以后,王春初的恶名传扬四方,人皆畏之,好人胆战,坏人鼠窜,小孩哭时,大人忙说:“胡葫子”来了,都不敢哭了。其实“春葫子”的恶,是有针对原则性的,对坏人、坏事、失礼者的确恶;对好人、好事、重礼者的确敬。应该一分为二正确对待,一棒打死,错远了。
1950年元月,王春初主动把校存两支保护校手枪派军训教官杨荣华送交慈利县人民政府杜兴国验收付据。于10月10日被溪口人民政府派武装抓去,关押在园通奄班房内,同时抄家,没收故父王子豳镇守使手柱指挥长刀、两公尺高座嵌镜遗像,校存绒装书285册。旧罗马手表一块,土布被一床,冷热换洗衣八套,两只旧皮箱,其它不值一记。王春初以校为家,一无私有住房,二无私有积蓄,三无霸人财产,四无霸人妇女。他一生唯公是从,两袖清风,无私无霸,无私无畏。楚相伍奢曾云:“无瑕者,可以戮人”。蜀相孔明也说:“乱世用重典”。他效法古人,灵活运用,恶而不私,恶而不霸,是名符其实的。“刚直不阿,嫉恶如仇”。这句名言,总结了王春初一生为“正义”而斗争的个性特色,是毫无疑议的。
1951年元月11日,天将亮,区中队拥推五法大绑的王春初,路经溪口市镇上,市人不忍看,都把门关闭,枪毙于溪口桃家咀河洲上,临刑时,强迫他跪下,他仰天笑答:“我是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人士,又是拥护共产党的爱国人士,罪从何来?跪从那里说起?”身中七弹而不倒,虽死忧生,“正气”忧存。现场有滥斩官莫和初、副县长目睹明证而不是虚构伪造之词。王春初没有亲生儿女收尸,得学生的父母,念在教子有方,帮助收尸,安葬于溪口火车站旁约100米处。其妻文牙子本有精神病,再经强剌激而颠狂,伏坟狂哭,不吃不喝,不足四天而亡,王姓族众帮助合葬一处。现查坟已被铁路压没。王春初枪毙后,慈利县人民政府没有张贴罪状布告,人民群众都不知道为什么罪处他死的?时过50多年,这个迷团民众仍然无法解开?1949年解放后,慈利县第一任正式人民县长蹇先任还在湖南省政府,王春初就被提前枪毙了,她坚决不到慈利上任,仅挂空名三年。什么原因,是个迷?贺龙给慈利县政府写的信,王春初枪毙后才露风出来,引发众议纷纷,慈利人人皆知,又是个迷?
1995年8月24日上午10时,我到慈利县公安局政工股提到王春初的处理问题时,政工股负责人朱宜之说:“49年解放后,第一批镇反名单上本来没有王春初的名字,当时有人在名单的最后面加上了王春初的名字。”这又是一个迷,“加名”是处死王春初的最毒手段,有必要查明实情。根据深入追查,得知莫和初与解放前接任溪口乡长杨某是亲戚,曾遭到王春初的惩治,今莫和初是副县长,代为报复,因此,他在镇压名单后面加写王春初的名字。他乘蹇县长未到任,他暗压贺龙的信,他在溪口蹲点,他监杀王春初,他不张贴罪状布告,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行动,这就是所有疑点的综合答案。60年代“文革”期间,莫和初又被造反派红卫兵打死在湖南常德。总之:大势所向,不怨人,不怨天……
王春初是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人物,拥护民主政策,推翻封建统治,他父子在辛亥革命起义前后,起到一定作用;更是拥护共产党统战政策,一致抗日救国,在统战期间,他积极投入教育战线,沤心沥血兴学育人,使学生能文能武,为抗日救国培育出一支生力军,尽到毕生之力。并按中共政策“一切为人民”的方针,消灭将介石一切反动的害人虫,尽到最大的努力。“通过一点,知道全面,通过事物,知道本质。”材料来自群众,群众性的总结是名符其实的。“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案议的主题,就是说明事物原则性的问题,是通过调查研究了的。
王春初的政治身份,是民主爱国先进人士,是取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公民,属于国家宪法保护,其人权是不可侵犯的。“政治身份,重于生命”,应该公正恢复王春初的政治名誉,是合乎国家宪法规定的。正因为恢复王春初政治名誉,才能挂澧西中学牌子举行三中校庆典礼。于1994年10月4日请示张家界市政府得市委副书记严高明的批示:“子云同志,有关事项,请你帮助联系,经慈利县委去定,可将这份材料入编慈利县史,让后人知道”。前任县人大主任陈子云,现任县委顾问,已取得慈利县委陈官炼的同意。1995年2月22日,慈利县教委吴愈清给台湾王春初办的澧西中学学生的表态信中说:“此事已向县委、县人民政府作了详细汇报,政府领导十分重视,并表态完全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这件事,我可以完全负责,恳求你们立即商定”。在台学生得悉吴教委信中等方面的详情内容,立即行动汇款美金31.116元,折合人民币25786663元。王惟一代表在台同学复信表态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中共人民政府为老师落实政治名誉,在台学生振臂高呼:“党的仁政万岁”!经会议定,开始汇款,继续汇、不断汇,尽力而为,答谢党恩……
1995年8月17日,慈利县人民政府派分管教育的副县长何正华主持召开有关三中(原澧西中学)校庆等筹备工作的联席会议上强调指出:“一,不准挂澧西中学老牌子;二,不准挂创始人王春初老校长遗像;三,把校庆纪念亭改称游览亭;四,碎毁百步纪念墩。”三中在迫于不得已的情况下,按政府指示执行,引起在台学生激烈反应说:“中国人有“守信”的传统性,说话是算数的,不算数的,不是中国人。并引用毛主席一针见血的指出:“爱说假话的人,一害自己,二害人民”。在台学生从此中断汇款,除朱和清赌股盈利反大陆来三中显耀一下,余如王惟一、彭名钟、陈太珠、刘云初……等澧西学生,以及澧西中学军训轰官秦重撑等人曾多次回大陆,从无一人再探望母校,由此可知内在因素?1995年10月9日校庆时,县公安局在播出贵州反攻倒算的前题下,还暗的派人监视发起人莫大培的行动,而张家界市公安局长唐伯开、市政工主任兰平高又至莫家慰问。正是:“世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付之一笑而已矣。
八十八岁老朽莫大培提供参考
二○○六年三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