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的又黑又萌的新背景 死灵黑手

译者:最中兵器

原帖:http://tieba.baidu.com/p/1283301965


介绍


死灵族是银河系所有种族中的最古老者之一。自休眠中苏醒,为不可拒绝的命令所推动,他们如今行进向前,重新征服自己失落的王朝,并摧毁任何足够愚蠢到挡住其去路的种族。

为什么收集一支死灵军队?


死灵族一度是银河系的统治者。在漫长的纪元里,他们沉睡在静止地穴之中,等待银河系从那场几乎将其撕成碎片的战争中复原。现在死灵族正从睡眠中醒来,他们寻求毁灭那些侵染其旧有领土的低等生命形式,并重新建立他们公正的统治。


死灵族是长距离战的大师,通过压倒性的火力赢得战斗——实际上,他们的远程武器可被列入战锤40000游戏中最强力的之一。不管你正在坚决地防御某个关键位置,还是决不宽恕地攻向一座生死攸关的据点,你都将用高斯和磁爆的洪流将敌人从面前驱走——来自死灵战士、死印和不朽者的火力。如果这些尚不能有效完成手头的任务,更奇特和更具毁灭性的武器可供使用,如符石巨塔的粒子长鞭、末日方舟那难以置信的毁灭巨炮,或是地穴技师们那扭曲现实的科技法术(Techno-sorcery)。


只有在激烈的肉搏战中你的死灵族确实容易受伤,但为了进入突击距离,你的敌人先得挺过精确的齐射。更重要的是,死灵们是难以摧毁的——他们也并不总是倒地不起。在游戏的后几回合,当你的对手被战斗的锉刀(以及你专业的指挥能力)折损过半时,你的死灵仍然坚强挺立,准备好去打败他用来攻向你的任何残余部队。


死灵诸王朝

即便在生时,惧亡者也是一个严格遵守礼仪和程序的文明,由绝对说一不二的贵族所治理。这种刚性等级制度在从肉体向机械的转化过程中被进一步强化,而苏醒的死灵文明比那曾经统治银河者要远为复杂和层次化。

每一个死灵都属于一个皇室王朝,一个远古惧亡者中的伟大家族。对一个王朝的忠贞曾经纯粹是家族和传统的事务,但现在已被通过征服和编程而固化了。每一位死灵贵族确是个人主义的,而且就算他们会共有一些共同的习惯和忠诚,也很少产生高于像其上位者施加的那样统一的目的。因而,数个相邻的世界也许对同一个王朝效忠,它们从事的进程则一概依赖于每个霸主或领主的突发奇想和目标,而不是王朝更宽广的传统。

星神来临之前,曾有数千个惧亡者王朝。有一些坐拥强大的政治和军事实力,另一些则退化、破败,只是往日豪门的残响。经过分离战争、反对生化转换的叛乱、天堂之战和大沉睡,巨万的王朝被毁。不可能说出有多少王朝幸存下来,只知道有数百个,也可能有几千个。这里列出的王朝被认为是残存的王朝中最为强大的。



在生化转换前的时代里,索特克(Sautekh)朝名列全部王朝中的三大最强之一。通过机缘或设计,很多索特克朝的核心世界比其他王朝的同类世界更好地活过了万古的岁月。现在,这个王朝比别的任何王朝都更强大,其贵族阶级最富进攻性,试图推动一波新的扩张浪潮。

译注:根据目前的GW资料,索特克朝在内裤龙中的地位就好像U蓝在星际陆战队中的一样,索特克的涂装(继承了上一版的官涂)就是现在死灵模型的官方首选推荐涂装。

曾为卡诺佛克(Charnovokh)朝领有的诸多地域远在银河系的东南。它的许多睡眠中的墓穴世界遭到虫巢舰队贝希摩斯的吞噬,而其他数不清的世界在帝国反击虫族的战火中被蹂躏。结果,残存的卡诺佛克星系仍有很多,却既弱小又分散。

欧罗斯克(Oroskh)朝统治的世界被剥皮者病毒严重感染了,这是一次精心预谋的污染的结果,其执行者是来自阿莱托克方舟世界的寻路人。年复一年,欧罗斯克墓穴世界的人口不断萎缩,越来越多的死灵劣化为(被)剥皮者。

译注:FlayedOne的译法,联系本书中对其背景的介绍,似应为被剥皮者。敬请期待之后的更新。

阿吞(Atun)朝统治着的很多墓穴世界位于银河系的北缘——惧亡者的出生地。银河系的远古奇观中的许多处于阿吞的法皇和他有力的霸主们的控制下,还有更多的正等待从尚未醒来的墓穴世界中重见天日。

译注:阿吞是古埃及法老阿肯那吞宗教改革时创立的新神。

在分离战争期间,内克提斯特(Nekthyst)朝的贵族为自己赢得了变节分子和叛徒的名声,因为他们只在合乎自己利益的情况下保持契约和联盟义务。尽管这已是从前的事了,可不名誉的污点仍然沉重地压在内克提斯特朝身上,很少有别族的法皇愿意屈尊与他们交涉,更不说相信他们了。

欧格多贝克(Ogdobekh)朝一直因其对技术的掌握声名在外。结果,它的墓穴世界对大沉睡的准备更充足,支援系统更完备。王朝的相对力量因此超过了远古时期,因为其人民从冬眠中醒来后显现出高超的可靠性。

欧如斯卡(Oruscar)朝的贵族们是对索特克朝怀恨在心的竞争者。当索特克的权力广布群星时,欧如斯卡的所辖却被局限在几个神圣化的先祖世界,充满了技术奇观。这场竞争还未结束,只是陷入静默。两个王朝因而都更极力追求收复银河系的远大目标,不过这种状态不会永远持续。

奈依拉克(Nihilakh)朝的领土极度狭小,鲜少从自己的领域出来冒险。这种孤立主义也许对居住在苏醒的奈依拉克墓穴世界近旁的异种族是一种恩惠,同时又带来了重大的危险。未被军事扩张所消磨衰减的奈依拉克军队整装待发,对任何闯入者展开复仇。如果受到攻击,奈依拉克会不倦地战斗直到侵略者被彻底消灭。




死灵统治者


死灵贵族中的最高级是法皇,包括许多行星系在内的整个王朝的统治者。在其之下是霸主,统治着其法皇领域内成簇的墓穴世界。更低的则是领主,每一人负责维护一个单一的核心世界或边缘世界。这些头衔植根于传统的程度如此之深,以至于它们大体上是恒定的。不过,下属贵族和职官的头衔——顾问会议与专家**体的组成部分——常常具有几乎是无限的可变性。


领伯(Grav)、威码(Vymark)和塔绅(Thantar)只是授予低级贵族的头衔中很少的一部分;头衔大多在级别和责任方面是一样的,唯一真正的不同只有此人来自哪个王朝。很多死灵的头衔世代相袭,可追溯到惧亡者时代的早期——有些则是相对晚近创制出来的,作为褒奖低级贵族的服役的一种手段。随着惧亡者的统治区域更远地扩展,头衔被施予的机会逐渐摆脱了任何形式的中央控制。此后,每个王朝精心描绘基于自身传统的头衔,作为自我认证的办法。就像许多别的文明,越是堂皇冗长的头衔就越只不过是掩饰地位低下的一种尝试。


这种混乱的行事会变得特别华丽而无用,当某个王朝的一位法皇从另一王朝成功地拉过一个世界的时候。因此而来的程序之沉闷无聊超乎活体生物的耐受力,不过对死灵贵族来说只是又一种打发永恒时光的方法。更糟的情况下,一旦一位法皇被废或被杀,取代他的人有时会坚持修改所有既存的级别,以反映他自己家族的传统。要采取这一步骤,责任者必须完全确保自己的地位,因为对传统的挑战肯定会在他自己的王庭里引发不满。


惧亡者军队和舰队内部的等级结构仍维持不变,不管诸王朝发展到多么庞大和不同。举例来说,每当任何死灵走入战争,惩罪王(Nemesor)的头衔总会被给予战场上统管全军的司令官。这一点允许来自星间的各军加入战力,即使他们从未谋面,也不会遭受效率的减低。此种深化了的指挥架构帮助风暴之主伊摩特克完成了从惩罪王到索特克朝法皇的转变。

王庭


每位法皇和霸主都有一个王庭为其效力,后者帮助对墓穴世界的管理和军事战役的执行。一个王庭由一群领主和技师组成,以及在法皇和霸主们的王庭内通过誓言或家族联系效忠的人。尽管肉体对死灵来说已成遥远的回忆,血缘纽带仍然像以前那样重要。每位领主也会拥有自己的小王庭,唯有最低级的贵族没有自己的王庭,而他们仍会通过聚集一批无头衔的顾问——来自其仆从中最合他意的智识者——来进行一种模仿。自然,鉴于这些顾问低微的才智,他们组成的“王庭”只不过是真品阴影下的仿冒者。然而,在持续进行的地位与恰当程序的战争中,即使一个可笑的王庭也被认为好过完全没有王庭。

死灵军团


一个王庭的大小并不只是在政治地位和尊严上显出重要陛,还决定了一名贵族的军事地位。王庭越大,他的资历就越深,可指挥的部队也就越多。就算一个缺少王庭的贵族也能指挥一个军团的死灵战士,几个方阵的不朽者和死印,还有一个方阵的巫妖卫。加在这些之上的则是不隶属任何特定王朝的部队。三圣嫡系,消亡了的三圣议会依然健在的代理人,会与任何惩罪王共同作战,一旦他们判定后者将王朝的最高利益置于心中。虚无主义的驱逐者可以被引诱到战争中,只要许以他们流血和屠戮;地穴技师则可通过赞助行为被留在帐下。极少有贵族,不管他们的处境多么艰难,会去寻求退化的被剥皮者的媛助;但是这些阴森的生物不可避免地循着自己的意志走上战场,让前者的不清愿几无意义。


一个贵族在等级制里的地位越高,他掌握的军队的数量和质量就越高。此外,高级贵族能够间接指挥其王庭成员控制的所有军队,而后者相应地也掌握着自己的下属控制的军队,以此类推。即使最小的墓穴世界也有至少四十名下级贵族,所以一位霏主通常能调用至少一百个军团的死灵战士,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为什要在意我的军团面日不明呢?身份识别只对具备思考能力者有意义:也许有我的不朽者和巫妖卫,当然有我的领主和技师们。对于我的其他附从?好的,可以充分地说,荣誉的概念对无名誉者来说只是浪费。
一一相摩特克·风暴之主

王朝雕文


所有死灵,贵族和普通人,都被远古惧亡者王朝的标志:三圣十字(the Ankh of theTriarch)联系在一起。每个王朝也拥有自己的雕文(glyPh),其设计历经万古纪无而不变。贵族们佩戴的王朝标记通常装在死亡面具和斗篷上,有时作为武器或权力象征上的程式化装饰。最做漫的贵族将雕文戴在胸甲上,代替了三圣十字,即使这么做违背了传统和礼仪。

只有最高级别的贵族被允许佩戴其王朝雕文的最完整形式。下级贵族只佩戴雕文中的部分要素,象征他们的地位与王朝的权力中心有亲近关系。少数贵族从不佩戴雕文一一有的来自夭堂战争中被摧毁的王朝,而其他人则因多年前的罪责被剥夺了级别和地位。在以上清形下,这样一个贵族就算最好也会被认为不可信任,在他的过去或将来必定会有叛逆行为。

王朝雕文对贵族来说是独特的。普通的军人,例如战士和不朽者,很大程度上被视为可以互换的资产。因为这一点他们被认为不值得与特定王朝的骄做血脉联系在一起一一尽管其死亡面具和盔甲的颜色有时模仿了远古的纹童,因而间接反映了他们的效忠。与此相反,战争机器例如符石和末日方舟经常被标记上王朝符文,因其被认定为某位特定贵族的个人武器,从而被授子了甚至高于其死灵战士乘员的地位。


堪苏朝的灭亡


决不是所有惧亡者都自愿走进转换室,但是堪苏(Khansu)朝的贵族们比谁都对抗生化转换的开始,并且时时如此。当清势己明朗,再设有政治规避或操作可以阻止将要来临之物时,堪苏朝掀起了武装暴动。但是,一个法皇不管多么强力,也设有指望战胜其余的王朝以及他们的星神主子。优运亲王拉克斯赞(AscendentPrinceRakszan)是堪苏朝中少有的出于自己的意志选择了生化转换的人,他并且诅咒自己的人民,因他们愚蠢地抵抗只会是一个荣耀新时代的未来。因为他的忠诚,拉克斯赞被授子高位军权。他的最初战役正是为了将他叛乱的同胞压服。一个接一个,堪苏的核心世界均告沦陷,皇冠世界哈蒙(Hamu'n)则是最后一个。侥幸未死的少数反叛者被活活拖进转换室。


起初,拉克斯赞高兴地认为他的人民得到了重新赢得在暴乱中失去的荣誉的机会。但是随着夭堂战争的继续,他亲眼日睹星神及其鹰犬有条不紊地毁灭着他的王朝。侮辱伴随着战败,而堪苏朝的死灵总是被部署到每场战斗的最前锋,或者被派往成功希望渺茫而最后无人生还的战役中。逐渐地,拉克斯赞认识到了自己的惜误那深不可测的恐陆。当反抗星神的起义爆发时,设有人比他更加奋力地战斗,以见证星神的倾覆。到这时,堪苏朝己水远失落了。它的贵族全部死在夭堂战争中,它的战士和不朽者被别的王朝掠走、再编程以为己所用。整个银河里只剩下拉克斯赞为被杀害的同胞代言,他视自己为叛徒以纪念他们。因为找不到其它方法为他的背叛赎罪,拉克斯赞发誓要亲眼看着每个星神的每一块继续存在的碎片被装进牢笼,使他们水不再出世。这是一项延续到今日的使命。

墓穴世界


对银河系无数的种族来说,重新浮现的死灵族不过是黑暗中诸多危险之一种。即便在帝国内部,死灵族也只得到朦胧的了解,只有极少数个体意识到了其威胁的真正规模。


墓穴世界正如死灵社会一样等级分明。最重要的是皇冠世界,所有死灵行星中最古老最尊贵同时也是王朝和行星簇被统治的处所。皇冠世界一度是银河系权力的中心,受到来自王朝内任何地方的捐税和贡品的支撑。由于得到了如此丰富的资源,皇冠世界能够建造最可靠的静止地穴。结果,经受住了沉睡的千年的皇冠世界的居民没有受到外界环境的污损,在极好的条件下沉眠——但这只是加深了一个皇冠世界损失在银河系的灾难中的悲剧性。


重要性仅次之的是核心世界,共同组成王朝心脏的诸行星。核心世界的统治者不可避免地由皇冠世界的摄政的近亲担任,以确保在多变的行星间维持王朝忠诚的纽带。尽管既没有皇冠世界高贵也没有后者强力,核心世界在其全盛期也是需要认真对付的强大力量,并且除了遇到天灾的,在第41千年重新成为这样的霸权。


最后,边缘世界是第三重要的行星,被认为没有足够高的地位列入王朝的核心世界。边缘世界经常是贫穷或遥远的殖民地,对广大疆域能做出的贡献只有提供手工劳动力的形式,或者作为刑事执行的场所。某些边缘世界曾被另一个王朝算作核心世界,但在被现在的统治者征服或并入疆域以后,地位便下降了。

权力之地


没有所谓典型的墓穴世界存在。每一个世界都只遵从其统治者的意愿,因此他的倾向定义了每一种事物,从大战役到诸如建筑样式和等级间致辞的形式这样的琐事。然而,有一种共同的动机约束着一切:重建古老的王朝,以及让死灵回归到对无知的银河的正当支配地位。


金色的曼德拉格拉,索特克朝的皇冠世界


曼德拉格拉一直是个重要的世界,在银河东端作战的死灵军队以这里为中心。在天堂战争结束时,曼德拉格拉的静止地穴装入了一批死灵王朝能够指挥的最好的战士。曼德拉格拉的防御不亚于任何世界,很符合她的地位,而且完好无损地度过了大沉睡,安全地躲过了劫掠者的注意。


所以曼德拉格拉从休眠中苏醒时不仅健硕而完整,还有庞大的军团可供差遣——这种条件很快被新任法皇伊摩特克加以利用。下令重新启动墓石之门(DolmenGate)后,他派兵从战争头目断齿大王的兽人部落那里夺取了许多核心世界。赶走或消灭了兽人之后,这些光复了的墓穴世界被唤醒,进一步增强了伊摩特克的军力。自那时起,曼德拉格拉的军队被证明是帝国东部边境一股长存的威胁,而且仍在增强。


格埃登,阴影行星,奈依拉克朝的皇冠世界


因为一起次元稳定器阵列的毁灭性失误,皇冠世界格埃登(Gheden)被半传送进一个袖珍空间,这只是在其恒星轨道上的几小时里发生的事。起初被当做大灾难的事件后来被证明是格埃登死灵的一大幸事,他们的世界现在几乎完全不会受到外部进攻的影响。格埃登表面下深处潜藏着神谕室(theOracleChamber),在其中通过静止力场和现实稳定器的结合维持着一颗远古异星人先知的球状头颅的生命。这个先知的思考被用多面全息图像投射出来,在理论上展示了尚未显露的事件。据说,这个生物不断抱怨自己残暴的监禁并搅乱了图像,使其误导人的时候与真实可信的时候一样多。


远古之敌


在银河系的主要势力当中,只有灵族将死灵视作真正的威胁——即使连他们也无法确定还有多少墓穴世界沉睡在黑暗中。天堂战争后,灵族静静守望着死灵重新出现的任何迹象,还在他们怀疑养育着隐藏古墓的世界安插了眼线。许多这样的世界被播下生命的种子,成为灵族流浪者和放逐世界灵族的家园,此二者的后裔会继续守夜。在不可能这样做的时候,有嫌疑的世界被标记在一张大晶体地图上,以防止遗失她们的位置。但时光飞逝,灵族渐渐被自己的困境分散了注意,忘记了曾宣誓履行的职责。到了陨落——沙厉士恐怖的诞生——之时,沉睡的死灵被全部遗忘了。只有在黑图书馆和少数灵族社会中的坦率直言者那里,守夜才继续下去。


对灵族来说,死灵是一场成真的噩梦。伊莎的孩子们将失去灵魂作为所有厄运中的最恶者,因此死灵引发了灵族永远不能真正阻止的持久恐怖。然而对阿莱托克方舟世界的先见议会来说,一场可怕的复仇迫在眉睫。阿莱托克灵族在他们的同胞忘记的同时记起了。他们发现了大地图的残片,更广地散步开在流浪者和放逐者中间的网络,等待远古的敌人归来。当大部分方舟世界还在重新磨练记忆不全的对死灵战略时,阿莱托克已经伸出手去,到死灵自己的领域去攻击他们,暗中破坏其墓穴世界,以及在任何机会允许的时候围攻死灵的军团。




塔纳托斯和天圣日仪


塔纳托斯(Thanatos)墓穴世界是一颗空心的星球,在她的中心隐藏着银河系最伟大的珍宝之一:天圣日仪(theCelestialOrrery)。远在天堂之战肇始前多年、由欧如斯卡朝的工匠打造的这张全息图像与活体金属交织的网的价值超过了单纯的艺术性。可是,天圣日仪远远不止是一件装饰品。发光的微小针点在复杂到不可能的矩阵中记录下银河系每个恒星的位置。掐灭其中任一光点,它的物理本体就会超新星爆发,比其命定的时间提前千年,带给所有邻近的世界炽烈的湮灭。


这样的行为不能不经过考虑就付诸实行,但是每个恒星的毁灭都扰乱了银河的基本力量,开始了毁灭性的连锁反应。只有对天圣日仪的进一步操作才能使这些力量回归恰当的平衡,而这总是需要很多万年的持续精确的微调。
有如此巨大的力量立于指尖,塔纳托斯的王庭没有显示狂乱的癖好真是一件好事。他们更多自视为创造的园艺师,冷静地以精确和保守的方式运用着日仪,只减去超出银河需要的部分以阻止其过度的生长。可叹,这种节制并未被广泛尊重。无尽的战火在塔纳托斯荒凉的大陆和其上的天空中怒放,这是欧如斯卡朝的宙陆大军在奋力阻止天圣日仪落入不谨慎的异族以及与之相似的死灵族之手。


德拉扎克的白骨王国


在银河系的极东北坐落着食尸鬼星群。在这里被垂死恒星的冷光照亮的世界上,出自原始噩梦的生物踩踏着地面:赛索尔魔怪(CythorFiends)、托格兰血雾(TogoranBloodreeks)以及其它怪异地如同超自然孕育的生物。即便在这里,一种恐怖仍超越了其它——德拉扎克的白骨王国(theBone Kingdom of Drazak)。


德拉扎克出没着被剥皮者,那些因对血肉的饥渴而枯萎的受诅咒的死灵。他们潜行在德拉扎克荒无人烟的街道,为一小片腐肉或碎骨大打出手,绝望地试图满足自己被蛊惑的感官。在德拉扎克的全体居民中,唯有一人免于普遍的疯狂——瓦古尔,堕落之主(Valgu^l,theFallenLord)。坐在自己用散碎的骨头和晒制的皮肤做成的王座上,瓦古尔统治着这个阴森的王国,他的一只完好的眼睛决定着他所能保持的秩序的小小措施。表面上,瓦古尔没有被吞噬着他的人民的剥皮者病毒染指过,但是哪会有真正正常的生物会自愿生活在不停叽咕的被剥皮者中间?也许是他保持着责任感,或者只是他本人的疯狂采用了更加微妙的形式。


瓦古尔的统治不以理性为基础——他的属民那劣化的天性让理性这样的观念显得可笑——而是取决于提供血淋淋的奖赏以取悦属民的能力。每隔几个恒星月,当没有肉剩下时——或者由于被撕成抓不起来的小碎片,或者因为无情的腐烂——瓦古尔便会发布一次新的“奖赏时间”,并派出德拉扎克的舰队去袭击附近的世界。这些德拉扎克的掠夺者并不寻求财富或通常的劫掠目标,只求染血的“捐税”和冷却的鲜血。


钏提斯,掠夺者之月


尽管名义上是墓穴世界,钏提斯(Trantis)实际上是一个边缘世界,而且是更大、资源更丰富的帝国世界曼道尔(Mandal)的卫星。自从复活以来,钏提斯的死灵一直是曼道尔的农业与矿业居民头顶的恐怖。攻击通常在黑暗中的几小时来临,低飞的夜镰中队掠过地表,部署小型袭击部队以展开劫夺。


屡见不鲜的情况是整个定居点在一夜间被压倒和收割,只留下一个巨大的荒废坑洞显示出人们曾在那里生活和工作。曼道尔的公社相距太远,以至于失踪事件被注意到前可能已过去了一整天,当然也因为太远而难以在袭击开始时派遣救兵。居民因此学会了恐惧黄昏的开始。当黑暗降临,晚钟响起,防爆门被封上,岗哨就位。但每隔数夜,总有另一个定居点被抹去,毫无预警且无迹可寻。


讽刺的是,钏提斯只是被作为一个资源和原材料的中继站。对从行星上劫来的物资,她只有利用其中一小部分的能力,所以将多出来的全都运往邻近的核心世界。但是自大沉睡以来,钏提斯在网道上的部分与所有其它部分分离了,有效地将她与其曾经供给的世界隔绝开来。因此,钏提斯慢慢地被夺来的几乎用不上的资源淹没,而掠夺仍在继续……

扎彭内克,剥夺世界


在天堂战争的最后时刻,战争中最大规模的战役之一发生在扎彭内克(Zapennec)上空,她是萨尔内克(Sarnekh)朝的皇冠世界。当时,扎彭内克皇家舰队英勇地作战以驱退一场规模无法计算的灵族攻击。战斗很简短,但仍然致命。当残存的灵族撤退时,行星本身没有受损,但她的轨道从那时起堆满了旋转着的焦黑船骸,那曾经是骄傲一时的舰队。大沉睡在战后如此迅速地降临,以至于扎彭内克的死灵没找到时间清理他们的天空。因此他们投入休眠时,自己的行星被一层旋转着的灵骨和活体金属的尸衣围护着。


一切保持原样,直到41千年晚期萨尔内克朝最声名狼藉的流浪者、自封的海贼王无敌萨斯扎(ThaszartheInvincible)归来为止。在他曾经的流放地阿托诺斯(Athonos)醒来后,受到自己无法识别的热望驱使,萨斯扎回到了扎彭内克。发现她沉沉睡去时,萨斯扎骗开了通往墓穴世界主控程序的路。他用很短的命令使主控程序相信,他萨无敌不是可耻的流放犯,而其实是正统的法皇。额外地,他还下令将这次状态更新刻进墓穴世界所有睡眠中的死灵心里。于是扎彭内克的被逐者成了王朝的统治者,而先前放逐他的人成了他的下仆。


在萨斯扎的命令下,古老而高贵的萨尔内克皇冠世界转变成了剥夺世界。在残骸的帷幕下,萨斯扎能取得一切他所需要的材料以建造一支规模大到百万年未见的海盗舰队。在重编程的扎彭内克死灵中,他起用了无限忠诚的船长和海员。萨斯扎的船舰已经开始在网道和实界中巡游,而银河将必定会为他复苏的那一天感到痛悔。


被摧残者的帝国


当辐射风暴蹂躏墓穴世界萨尔空(Sarkon)时,永远摧毁了埋在地下的每个死灵的记忆痕迹。因为其操控者不再有心智,联合体的主控程序接管了他们的身体。丝毫没有注意到本身的系统也遭到了破坏,主控程序观察了它带给萨尔空的宁静秩序,并决心将其推广开来。通过搜索记录,主控程序派出无心智的军团去入侵塔卡拉克(Takarak),一个位于附近的沉睡墓穴世界。塔卡拉克的防御系统被迅速压倒,接着萨尔空大帝(主控程序现在认为自己是这货)擦除了当地居民心智并宣布占有他们的躯壳。到41千年967年时,其她三个墓穴世界被这种方式征服,并且萨尔空大帝开始将自己的意志拓展到其它非死灵世界,使用锁心圣甲虫将任何不受约束的活物置于其直接控制之下。


零域矩阵


作为长期不存在精神本质的生物,死灵不能将自己的心智投射到亚空间或者以任何程度驯服次元的力量。他们不能通过亚空间在银河中旅行,也被完全剥夺了灵能者的存在。在许多方面这是一种赐福,因为亚空间是个薄情寡义的侍者,喜爱将浩劫发泄在宣称占有其力量的人身上。不过能力的缺失加深了死灵自己的局限,特别是在与那些将法术视为常规武器的种族交战时。而防范一个灵能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另一个更大更强的灵能者。

为了补偿,许多墓穴世界用零域矩阵(Null FieldMatrices)防护灵能的干扰。发展于天堂战争期间的这些发射能量动摇了灵能者与亚空间的连接,致使他们不能利用自己的全部能量。与此相似,出现在零域矩阵中的恶魔倾向于闪烁不定和失去存在,好像不能再将固定形态保持在现实中。到了41千年晚期,零域矩阵也被证明对虫族具有一种毒害效果。虫巢意志的仆从并不对死灵族使人不安的无魂状态免疫,而零域矩阵只不过加剧了这种效果对通常不可侵犯的虫巢意志的影响。可惜,这种防御远没有完善。一套零域矩阵需要难以置信的巨量能源供给以正常运作,还是一种脆弱的机械,必须被藏匿在墓穴世界的心脏以避免被毁。虽然如此,他们仍是死灵的这种能力的神约:创制一种技术以抵御任何攻击,不论其源头。


莫比乌斯,扭曲的墓穴,内克提斯特朝的皇冠世界


内克提斯特朝的贵族总是具有欺诈的天分,而他们的皇冠世界就像是对这种曲折心术的持久的神约一样矗立着。连接莫比乌斯无数地穴的超空间走廊以总在变化的迷宫形式存在,确保穿过墓穴的旅程永远不会是同样的第二次——就像至少一支死亡守望杀戮小队从代价中发现的那样。

塞顿的静止船坞


在远古时代,塞顿(Seidon)处在惧亡者扩张的中心。火炬航船从这个核心世界的星际船坞起航,携带殖民者跨越惧亡者空间的边界。整个天堂战争期间,塞顿的机件继续辛勤从事它们的工作,不过是将远征军送去寻找可以征服的新世界。每过33周,一艘巨大的静止船都会从塞顿的船坞发射升空,运载着一个不朽者军团前往某些遥远行星。


当大沉睡结束,塞顿再次醒来并回复全部功能时,她的统治者决定他们将继续自己在征服中的使命以执行最终的命令。然而,不为墓穴世界的霸主所知的是,塞顿的主控程序在大沉睡时期遭受了腐蚀,很多记录被毁掉或无法说明地替换。巨舰不再被设定在横越行星系的航路上前进,相反每艘船都被射向一个随机的方向,比如投进一个恒星闪光的内核或是虫巢舰队长满触须的深喉,还以为那将导向安全的行星。而且由于塞顿的贵族没有质询主控程序的需求,错误仍未被注意到。因而,每过33周都有一个不朽者军团开始他们通往未知的危险旅程……

秩序,统一,服从,我们多年以前曾教会了银河这些,而且将再一次这么做。
——伊摩特克风暴之主


万塔之城特拉空,戴瓦纳克朝的皇冠世界


特拉空(Trakonn)的死灵原本在41千年早期就苏醒了,却没能摆脱休眠引起的无方向感近五百年之久。这对他们的墓穴世界是一段充足的时间以引起附近一个铸造世界的注意,而为了恢复意识的内部战斗迅速地与一系列对抗帝国的战争交迭在一起。


围攻终于结束了,特拉空的军队最终把暴发户人类从自己的行星赶走,并开始寻找王朝的其她墓穴世界。但是,他们无法与甚至是一个单独的世界取得联系,只能假定旧时的记录不再与现代银河系的现实吻合。因此这些记录最好来说,也只是正确但无关。失踪的戴瓦纳克墓穴世界实际上被卷入了一场次元风暴,早在特拉空从睡眠中醒来的几万年前就被毁灭了。对真相一无所知的特拉空贵族继续其无望的寻找,直到近日。


赞特拉格拉的血桶


赞特拉格拉(Zantragora)的贵族只有一个高于一切的目标。他们的目的是神化(apotheosis),将他们的意识转入其它智能生物的身体以解消生化转换的诅咒。他们相信这样做是可行的,既根植于寂静之王的最后命令也缘于大沉睡时期作出的预言。语言虽然预测了神化将会实现,但缺少大量细节,而且从来在一个问题上不清不楚:死灵是要占据其它生物的身体呢,还是克隆新的身体作为他们永恒心灵的居所?


结果,赞特拉格拉的军团和舰队急速穿行在银河,寻找有血有肉的居民,按照严格的搜索模式以免漏掉一个其居民握有关键的世界。几十万份样本有死有活地被从每一个行星带回。封印在静止睡眠中的它们被运回赞特拉格拉以满足永无休止的解剖、基因拼接、组织变异和分子解构——神化的代表行动。这个过程极其痛苦而缓慢,每一步都是由低等种族的鲜血记录下来的。


不可胜数的墓穴世界


这些墓穴世界只代表了蔓延整个银河的几百万中的一小部分。每个复苏的世界都有其特质,而数量还在增长。谁都不能说有多少个远方的人类前哨站将地基打在了久远以前被一个不可估量的文明占有的行星上,居民们充满喜悦地感觉不到潜藏在他们行星内核的恐怖。


在这苏醒的时期里,没有世界是安全的……



这是一种恒久的惊愕的来源:我的对手不能将他们天生的低等与其不可避免的失败联系起来。看起来愚蠢和战争一样都是永恒不变的。
——索特克朝的戴冠王赞德瑞克,皇冠世界Gidrim的霸主

新纪元开始


人类广布星间并时时遭遇死灵,却没有一种机制能使单个发生交战的世界的经验在帝国内更广传播。即使有,又该怎么将这些数据编入目录?每年,数以百计的人类世界人口骤减甚或被毁灭,如果她们的厄运多少被注意到了,其凋亡的原因却鲜少被发现。帝国没有一个信息智库,没有健全的历史记录——让一个银河系扩张文明笼罩在如此的无知中,如果不是这样反而是值得注意的。

一些帝国学者坚持认为,41千年897年的101圣地大惨杀才是与死灵的最初接触。这班人无视了几百万起发生在101圣地事件之前的遭遇,有的因为没有人生还以保留记录而完全没被注意,纪录被遗失或视为神话,又或者只是发生在某个其居民没有对不同异星人危险作出任何区分的世界。更重要的是,这显示了某些人历久不变的傲慢:他们认为自己知识的边界实际上就是现实的边界。


744,M41 寂静之王的归来

寂静之王再一次踏入了银河系的境界。在银河间的虚空中遭遇过虫族后,他认识到了对方给死灵的再神化构成的威胁——如果虫族吞噬了银河系的所有生命,死灵将永远不能再找到活的身体以寄宿其精神。因此寂静之王打破了施加于己的放逐,来实现统帅他的人民反抗这股新威胁的目标。


然而,寂静之王未曾预料到死灵族的大多数还躺在迟钝当中。许多墓穴世界在万年岁月里被毁,其它的仍在沉睡。就是那些已经醒来的世界中的大部分也还辨不清方向,或者不知何故受到了损伤。寂静之王因而被迫重新评估他的计划。与尚存的三圣嫡系合作,他开始了一场跨银河系的朝圣之旅,激发尚未复活的墓穴世界,还为已经苏醒的墓穴世界的恢复提速。寂静之王的愿望是,年轻种族那破绽百出的摧毁虫族的企图不要只是将虫巢舰队养得太肥,以至超出了使整个团结的死灵种族都无望战胜的程度。

781,M41雷云聚集
经过长年的准备,伊摩特克·风暴之主夺取了皇冠世界曼德拉格拉的控制权,开始了他对银河系的征服。

793,M41索雷姆内斯的突袭
紧随着虫巢舰队贝希摩斯的肇端,大量要求解答的问题被留给了帝国的异族生物学者和审判官。一个这样的问题将海琳娜·维莱亚审判官带到了幽灵世界索雷姆内斯寻求解释:为什么那个世界在其他位于虫巢舰队行进路线上的世界被毁灭的同时毫发无伤。


维莱亚没有做好任何准备面对她在索雷姆内斯多坑的荒凉表面下的寂静黑暗中发现的东西:漫无止境的高科技墓穴,帝国史上遗失多年的古物,以及一个接着一个的画廊——复杂细致的活体尺寸全息图像雕塑被摆成生动的静态以纪念历史性的场面。


维莱亚的团队一时肃然起敬,但随后整个墓穴世界怒火大动起来。一波波墓盖圣甲虫和死灵战士从每个方向涌出,沉滞的空气也充斥着高斯武器发射时的嘶鸣。为了给被困的追随者抢回主动,维莱亚向着正在编织杀戮之曲的阴暗形体发起了一次冲锋。仔细地瞄准后,维莱亚用她的引力子光束枪射出一道脉冲,把死灵大君击为一堆熔化的破烂废渣。但片刻之后,一个同样的身影滑出黑暗,强健而无伤。这一次维莱亚奋力将午夜短剑的刀锋刺进对手的心脏,但甚至就在后者闪光的骨架倒向地面的同时,又一个同样的领主大步向前,踩在她脚边已然面目模糊的残骸上。


不堪此景的维莱亚下令撤回穿梭机。仅有数名远征队员活着到达了目标地,而且两手空无一物。让维莱亚大失所望的是,墓穴世界索雷姆内斯留住了所有光荣的秘密。



831,M41布尔的瓦解
结束了在神秘的佛尔行星的长期考古远征之后,著名探索家本尼迪克特·德拉孔尼斯回到了双星世界布尔。行星总督设宴款待德拉孔尼斯,这被证明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一群锁心圣甲虫血腥地从探索家脑子里钻出来,尽情享用了总督和他的宾客。由此开始,锁心圣甲虫增多并迅速感染了布尔的军事部门。


随着陷阱生效让双星世界的大部分防御处在他的控制下,佛尔的简奇克霸主发起了入侵。大布尔是最早陷落的行星,全因她残存的一部分防御者的鲁莽;但是很快两个世界都被死灵牢牢控制了。分解炉的吼叫昼夜不息,当德艾斯蒂夫连长和烈火领主第五连最终到达时,他们能做的只有消灭简奇克以报复他的所为。

857,M41拉扎尔封锁
为了对其第四连的毁灭复仇,银色颅骨封锁了拉扎尔星系并试图净化来自其行星的死灵。尽管主墓穴世界被包围歼灭了,银颅马上就为他们草率的进攻感到后悔,因为遍及星系的第二级基地群呼啸着开始运作。不能承认失败的银颅开始固守,而本来只是交互状况下的单纯行动成了一场极度残酷的战役。

859,M41旅行者已至
安瑞其尔·旅行者抵达了激战中的拉扎尔星系,立即将他的部队加入了正在防御银颅猛攻的一方。死灵的胜利最终在恐惧峰之战被确定了,当时安瑞其尔的焰夜永者领头对被击落的银颅战斗旗舰白银之锤号发动了突击。


尽管星际陆战队员顽强地与征战之国的老兵厮杀,他们的努力还是白费了:安瑞其尔夺取了战斗旗舰仍在工作的炮塔的控制权,将武器的怒火转向其防御者。在战团长阵亡和部队失序的态势下,银颅被迫撤除了对拉扎尔的封锁——不过他们费了极大的心思来确保自己的失败不会被传开。职责已毕,安瑞其尔操舰再一次航向星辰大海。

897,M41圣地101大惨杀
索特克朝的军队继续着毫不留情的进军,穿过维达节区。伊摩特克·风暴之主领导了一场对圣地101上修女会要塞的攻击,在那里的战斗修女被一个不剩地杀光。

910,M41风暴增强
伊摩特克的战役被帝国在铸造世界希普诺斯的坚决防守暂时停顿了。帝国卫队和星际陆战队援军潮水般涌入战区,就是这样他们也不能得到持久的胜利。他们成功地拖住死灵的进击达几个月。受到占星家欧力坎·预卜者的预言鼓励,伊摩特克最后为打破僵局向希普诺斯的供应世界普莱迪斯Z和尼克斯发起了一系列攻击。


起头两次攻击完全像期望的那样,目标世界一片荒废,她们的重要补给能力被切断或归索特克部队所有。然而,一场毫无预兆的虫族感染严重损害了死灵部队,使伊摩特克的整个战役计划受到了完全出轨的威胁。不过伊摩特克接受了挑战,布置了一套战略使虫族将怒火发泄到尚存的帝国防御力量上。借着后两方都分散了注意力的机会,伊摩特克带着剩余战力抽身而出。

911,M41希普诺斯的沦陷
索特克的地穴技师成功地将一种机械毒菌引入了铸造世界希普诺斯的防御体系,把难以对付的武装堡垒弱化成无助的速干水泥蛋壳。尽管有撕肉者战团和钢铁之手战团的英勇抗敌,希普诺斯还是在几天内被征服了。

912-926,M41世界引擎
墓穴世界博西斯上的一场暴力政变导致原来内向的领主被一位更具扩张倾向的取代了。因此博西斯长期沉睡的机器被再一次升火开工,标志着一场将维达节区的大部分夷为平地的战役的开始。

930,M41施罗丁格7号的杀戮
风暴之主的部队降临在施罗丁格7号的冰封平原。他们将当地防卫队逼进了迷宫似的冻石矿寻求掩护,不过未能阻止行星的星语联络班发出一道悲痛赞美诗。反击很快以赫尔布莱希特元帅指挥的黑色圣堂攻击部队的形式到达。不过伊摩特克不会如此容易受惊,并已将他的军队转入令人生畏的防御模式。

赫尔布莱希特的突击原本计划为瘫痪性的第一波打击,却反被一系列计划得完美无缺的伏击战磨钝在空降舱和雷鹰的空投地域。随着冰封的洞穴回响起爆炸的怒吼,数十名黑色圣堂与同数量的死灵被抛进熔化的冻石河流。伊摩特克与赫尔布莱希特在战斗中相遇,同立于一座冰桥布满钟乳石的厚重延伸顶端。在接下来的较量中,赫尔布莱希特有十多次毁灭性地击中了伊摩特克,但每一次法皇都在几秒内恢复过来发起自己的攻击。


最终倒下的是赫尔布莱希特,血从20多处严重伤口里不住地流淌。然而伊摩特克没有了断他的对手,而是放低镰刀严重摧残了赫尔布莱希特的右手,以“送给元帅对战败足够应得的纪念”。赫尔布莱希特尚在愤怒和痛苦中咆哮时,伊摩特克就把他从桥上掷向下面遥远的洞穴地表。幸存的黑色圣堂**到败北的元帅身边,且战且退,将施罗丁格7号留在了风暴之主手中。

955,M41恶魔峭壁之盟
寂静之王不情愿地与血天使合兵一处打败了一支虫族分舰队。

970,M41万剑大厅
星际陆战队的帝皇之剑战团(同名的第二个战团)在贝利卡斯世界上的修道院要塞地下有一个墓穴世界苏醒了,整个战团被毁灭。孤立在院外的部队迅速被淹没,但要塞内的人的厄运更加严酷。为了破坏要塞修道院的系统,一伙地穴技师关闭了防御装置并将陆战队埋进了他们自己的城寨。贝利卡斯的新统治者想在俘虏身上搞点娱乐,所以轮流率领分拨次的死灵战士穿过阴影覆盖的高墙,每一队都力争获得比同伙更高的杀人数。即使星际陆战队坚决地战斗并从未向恐怖屈服,三周之后竞赛还是以特瑞克兹领主的胜利告终——他亲自夺取了阿诺克·沃瑞恩连长的首级。

973,M41达姆诺斯的崛起
由于一些致命的突发事件,达姆诺斯的死灵古墓迅速地苏醒至全部功能,压倒了人类定居者并打退了极限战士第二连的反攻。接着达姆诺斯的死灵继续前进去唤醒墓石之门并重新征服网道上的关键柱点,逐出在大沉睡期间收复了其道途的灵族。随着网道入口的恢复,达姆诺斯的袭击团伙伸手穿过远东星域,在觉醒中一路残杀。

985,M41征服者的败北/征服者号的战沉
风暴之主的墓穴舰不可避免的征服者号在前往索特克核心世界达瓦塔斯的途中遭到一支黑色圣堂舰队的攻击。袭击的设计者不是别人,正是赫尔布莱希特元帅,前来寻找一场预想已久的复仇以报复在施罗丁格7号令他蒙羞的敌酋。战斗旗舰西吉斯蒙德号的舷炮齐射剥去了征服者号的防盾,只过了瞬间黑色圣堂的登舰鱼雷也击中了目标,片刻之内不可避免的征服者号的甲板上就挤满了复仇心切的陆战队员。骄傲驱使伊摩特克坚守和战斗,但他的部队正陷于混乱,所以逻辑占了上风并要求撤退。风暴之主于是传送到一艘护航舰上并逃走了。赫尔布莱希特对此獠的撤退感到白热化的愤怒,不过作为安慰,他亲自将伊摩特克钟爱的旗舰设定在与一颗邻近恒星相撞的路线上,还把其她来不及溜走的死灵飞船都轰杀至渣。

999,M41卡尔纳克战役
安瑞其尔·旅行者抵达了他猜测是墓穴世界卡尔纳克的行星,结果发现那里被灵族放逐者侵染了。意识到那座古墓即使还在,也埋得太深以致于不能在灵族放逐者召来援手之前被他唤醒,安瑞其尔恳请其她墓穴世界的领主和霸主来援。增援迅速自曼德拉格拉、吉德利姆和特拉空抵达,不过最没想到的是一支索雷姆内斯的分遣队,由无限者特拉津本人带领。但这一切还是花了时间,在夜镰大队部署登陆部队的同时,阿莱托克方舟世界的军队已经与放逐者并肩应战了。


由先知艾尔多拉斯·星劫的神谕指引,按照伊里克·夜矛的战略,灵族企图通过一系列一击脱离行动拖延死灵的入侵。他们计划以刺杀安瑞其尔及其亲密盟友来重创死灵的指挥体系,但征战之主借助欧力坎·预卜者的占星解析设法破坏了先知的预言。即使欧力坎的预言绝不像星劫的那般专注,还是足以搅乱命运的线团并让大量细节超出先知的掌控。所以当寻路人抵达他们认为是安瑞其尔所在地的位置时,发现他早已离开而多个死印小队正等着打埋伏。


几场无关大局的战斗在卡尔纳克青翠的平原上结束之后,安瑞其尔向世灵庙进军来逼迫灵族卷入一场硬碰硬的冲突。当不知疲倦的死灵军团冲过城墙,末日镰刀在上空与灵族战斗机格斗,死印不停地与阿莱托克寻路人操练致命的伏击与反伏击;被剥皮者时刻在侧翼巡游,突然袭击任何愚蠢到即使只在瞬间露出弱势的灵族。双方旗鼓相当,死灵的顽强对上灵族的精确。胜利的天平最终倒向死灵,被地面上的骚乱从沉睡中惊动,卡尔纳克的墓穴突然开始觉醒。面对开始缓缓流入战局的死灵援兵,灵族没有什么选择,唯有放弃卡尔纳克及其世界灵魂落入敌手。


安瑞其尔为战役的结果极度欢欣鼓舞,愉快地同意了特拉津将整座世灵庙作为战利品的请求。作为自己的一份胜利果实,欧力坎不要求战利品或酬金,只是希望当胜利的喜悦被冲淡时,没人会想质疑卡尔纳克觉醒这桩便利的巧合。



巫妖卫队


在远古时期,巫妖卫队作为贵族阶级的守望者,据说是不可腐蚀和绝对忠于其责任的。这种断言的宣传性使它仿佛成了真相。即便巫妖卫毫无疑问具有超过普通士兵的忠诚,他们仍不过是凡人,也会受到左右肉体凡胎的各种诱惑和弱点的影响。现在,巫妖卫实际上是被他们的传说所成就的。他们再也不能偏离其主人的法令——生化转换期间精心的记忆操纵应为此负责。每个人都被编程为坚定不移地忠诚于某位特定的贵族,或者有时忠于整个王朝。这种情况加上他们完整保留了大部分个性的事实,让巫妖卫成为理想的使者和副官,能在让法皇及其皇室下级冒巨大风险的危险情形下效力。


从外观上看,巫妖卫极其使人难忘,寄宿在通常与为死灵皇族预备的同样的重装甲体型中。这主要出于实用性考虑——毕竟,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强韧来保护主人,一个保镖还有什么用处?不过,在巫妖卫厚重装甲的设计下隐藏着一种傲慢,厚颜无耻地向贵族的敌人发出不可抵抗的挑战。基于这一点,巫妖卫不可避免地被发现在任何战斗的核心,或由于他们主人的军队集结在他们周围,或是因为敌人将摧毁他们的冲锋也就是巫妖卫的毁灭作为优先目标。


同死灵军队的大多数一样,一名巫妖卫的武装很大程度上是根据传统颁发的。大部分人配备了从他们的赞助者的私人军械库里拿来的刀刃沉重的战镰——当配以巫妖卫的巨大怪力时,很少有什么是那锋刃不能贯穿的。被那些更有影响的霸主使用的巫妖卫方阵转而携带超相位剑和分散盾,牺牲一点纯粹的力量来换取分散盾的连锁阻断力场提供的难以置信的防护。这样的一个小队在一支星际陆战队打击部队中间切开一条血路时也许会进展偏慢,但经受从攻城炮弹到一发防御激光等任何敌火的能力提供了充足的补偿。


不论装备如何,巫妖卫总是偏爱单独的一记身首分离的斩击甚于一阵更弱的挥打,并且相信自己的强健足以困住对手。不像低级的死灵,巫妖卫对其血腥的工作抱有自豪——甚至是享受的愉快。实际上,对一名巫妖卫来说,任何比不上完美的一击的事物都是令人抱憾的。有的巫妖卫甚至达到了如果没有发出完美的打击就向其君主寻求宽恕的程度。同样的,一个巫妖卫有时会纹丝不动地立于战斗中心,高举利刃而不移动,等待着最幸运的出手时机。当那个时刻到来,巫妖卫将以不可停止的弧度挥下刀锋,重残肢体、劈掉头颅或者将躯干一刀两断。



死亡印记


在不可计数的千年中,死印小队效力于死灵贵族,担任狙击手和刺客。即使在他们仍有血有肉的时代,死印就因其无情的准确和耐心争得了名誉。现在,寄宿于不知疲倦的金属身躯里的死印比肉体时代的自己更加致命。


虽然死印和战士及不朽者一样构成了墓穴世界军力的大部分,传统却给对他们的使用制定了严格的规则。作为刺杀和伏击的特工,远古的法典禁止将死印部署到贵族之间或者对抗某些“荣誉”的敌人的战争中。幸运的是,因为大部分异族敌人被认为远未达到有价值的地步(直到有机会在战场上证明自己),而且极少有敌方指挥者遭遇死印后还能活下来讲述这故事,即使最传统最古板的戴冠王也被赋予了全权委托来调用死印去对付几乎任何他认为合适的异种族。毕竟,光荣的尸体仍是一具尸体,而少有人惯于从中得利是新的一致的地位(这句……求高手高手高高手)。


战斗开始时,死印很少与军队其余的部分站在同一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他们沿着小道滑出现实并从一个超空间密室——夹在“现在”与“之后”的边界上的袖珍空间里——监视着正在进行的冲突。他们可以在里面停留数天,耐心等待行动的有利时机。死印谨慎地选择行动的时间。他们可以被军队指挥官的命令召唤到冲突中,但更常见的是他们被给予了独断行动的机会——生化转换几乎没有钝化死印的猎食本能,而大部分戴冠王满足地信赖于此。从他们的超空间庇护所里,死印能追踪和瞄准敌方通讯频道、传送光束甚至轨道降下的开始和要点,就像小孩玩耍般轻松。这就出卖了敌方司令部和援兵的部署位置。

追踪和确立了目标后,死印走出他们的密室,无声地出现在一道山梁或一处废墟中,该处能提供不受阻碍的对猎物的视野。从这里,死印放置猎手的印记——他们就是因此而得名——诡异的绿色光圈去绕着目标的头。光圈通过五度空间明亮地闪耀着,确保无论目标逃得多远或用什么方式逃开,死印都不会失去追踪。很自然地,这种标记不会永远有效,可能最多只有一小时左右,但一小时对一支死印小队来说长得可笑。目标将是幸运的,如果他活得比被死印的长管神经分裂枪撕烂之前的几秒更久的话。



被剥皮者


被剥皮者是吞食腐肉的生物,一场源自天堂战争最后的日子里的恐怖疯病的受害者。他们的诅咒是星神之一:Llandu'gor,剥皮者的临别礼物。据说当死灵起而反抗星神时,剥皮者不仅像他兄弟们那样被粉碎了,还被彻底湮灭。但是在他临死的时刻,他招来可怕的诅咒施加给背叛他的人,以他令人生畏的饥饿的回响折磨他们。万年之中剥皮者的诅咒一直没有被注意和发现到。到了狂症开始显现的时候,受感染的死灵已经广布开来,不知情地将疾病传播到不可胜计的世界。


一名被剥皮者诅咒控制的死灵将惨遭缓慢而痛苦的神智侵蚀。它起始于在肉身敌人血淋淋的遗骸之上的狂欢,接下来会驱使个体去夺取可憎的战利品:皮、肌腱和骨头。随着疯病的加深,受害者会强迫性地在伏尸上大开宴席。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正地消化和吸收血肉——鲜血只是从外骨骼的缝隙间漏出,糊住关节,在脚下聚成一滩——但这死灵仍然被驱使着在血泊中狼吞虎咽,拼命试图满足一种难以消除的嗜欲。此后不久身体上的变化也出现了,毁坏和扭曲受难的死灵的形体,使其在躯体和程序及功能上一样异常。最终,受诅咒的死灵简单地失踪了,被未知的本能拖到一个袖珍空间,在那里他将永远栖身被剥皮者阴森的宫殿之中。


其他死灵厌恶着被剥皮者,畏惧他们携带的疫病。结果,那些有感染嫌疑的死灵在痛苦开始具有感染性之前被流放或击毁。然而,没有预防方法可以阻止一群被剥皮者加入正在进行的战斗。他们任何时候都可以实体化,被鲜血和杀戮的气息从阴冷的空间里引诱出来。被剥皮者普遍不对战略有一点点关心,尽管他们偶尔会显示出心灵的存在,不立刻攻击而是追踪目标直到它变得容易下手。这佯做在上风处是最好的,因为被剥皮者周身环绕着正在腐烂的肉的恶臭。当攻击的时刻到来,被剥皮者毫不犹豫地出手,用扭曲的尖爪斩杀猎物并疯狂地尖声哭叫。一旦敌人逃走,被剥皮者鲜少追赶,而是尽情享用其受害者。但是如果敌人反抗激烈,被剥皮者免不了要撤退,飞快地跃入阴影去等待更容易得手的目标。


大多数霸主很少或者不去修改计划以适应被剥皮者的多余行动,宁愿接受他们的出现带来的任何益处。不管被剥皮者的有用性如何,一位霸主在战斗终结时下令处决任何幸存的被剥皮者都不是不平常的事。不过只有最不清醒的才会轻易被杀,其余的则斜穿进空间重新出现在他们的腐肉宫殿,满载着新得到的战利品和弥散的鲜血。

通过技术我们想要打败自然规律。但是永生的开端不能被永远否认;宇宙将见证我们因放肆而惭愧。但它的攻击方式很有限。我们很早以前就从死亡的掌握中移除了自己的身体,还牺牲我们的灵魂去换取微不足道的技术和力量的捕集。我们的心灵成了最后剩下来可以失去的东西,反对我们的下一个打击也就在这里失败。即使我们每个人的痛苦都会呈现不同的形式,或早或晚我们都将迷失在疯狂中。
——斯扎瑞克,最后的寂静之王



三圣嫡系

在死灵诸王朝中,嫡系老兵握有维护三圣议会规则的责任,以确保战争和政治都按照远古的法典来进行。同样的,他们在政治系统之外行动,当一位领主、霸主甚至法皇触犯了古代的法条,他们同时拥有权利和手段以执行他们的意愿。但是,三圣嫡系也背负着更高等的责任:确保诸王朝永不沦亡,他们的法律和条规不致消失在黑暗中。在这一点上,他们没有成功。就所有意图和目的来看,天堂战争引致了死灵王朝的毁灭。尽管三圣嫡系战斗在大灾变的前线,他们的努力仍不足够。这一耻辱沉重地压在幸存者心头,使他们放弃了休眠。当天堂战争的最后火光迸发之时,最后的三圣嫡系撤退到惧亡者的远古权力中心——银河系北缘,从灵族的复仇中保护他们力所能及的一切。


在他们的隐蔽要塞里,三圣嫡系悄悄谋划着很多千年以后遥远的那一天,彼时死灵将再一次出现以支配银河,古老的法则再一次控制一切。但他们也知道未经测试的静止技术很有可能故障,使他们沉睡的同胞再不醒来。所以三圣嫡系才游历在广阔的银河系,装扮成面目狰狞的神祗出现在无数原始世界。他们将惧亡者的法典带给轻信的原始居民,根据他们自己的理念再造当地的文化。没有几个文明完全接受了三圣嫡系的教导;更多的毁于战争、自然灾害或阿莱托克方舟世界复仇心切的先锋骑士之手,后者决心见证三圣嫡系在他们的使命中落败。即便如此,三圣议会的教诲及远古科技的断片还是在死灵未曾踏足的世界上留存了数十万年。


现在,随着死灵越来越多地苏醒过来,三圣嫡系感到了擦去失败的机会。他们跨越银河远行,从墓穴世界到墓穴世界,再次聚拢死灵王朝散落的碎片。这将是一个漫长而极度缓慢的过程,因为银河的广阔超越想象,而且许多死灵世界的位置遗失了。但是三圣嫡系有足够的耐心去寻找,还有燃烧的决意去完成。每当一个墓穴世界被联系上和加入新生的王朝,一团三圣嫡系就被永远地分派到那里,管理其协议和参加防务行动。这就是为什么三圣嫡系的编队经常出现在对抗入侵者的防卫战与光复战争的第一线。即使能够做到,一位贵族也不会拒绝这样的帮助,因为极长的岁月并没有减弱三圣嫡系的战斗技能。


三圣嫡系很少参加一场战斗的最初波次,更喜欢用重力转移背包悬浮在冲突上空。他们在这里小心地观看,不止是寻找他们的闯入能带来最大冲击的时刻,还在观察敌人的动向。尽管三圣嫡系也带有死灵对非我族类的蔑视,他们却非常注意被他们千年以前的影响所标记的对手,有时还宣称这些生物是光荣的敌人,对付他们必须遵守战争法典。这对一支军队的司令可能是个挫败——如此的精确不受欢迎地阻碍了战斗的进行——不过一位真正大胆的戴冠王才会以明目张胆的方式否决三圣嫡系的愿望。

三圣追猎者


宛如巨大的机械蜘蛛,三圣追猎者用多条纤薄的肢体以及由一名高等级三圣嫡系控制的毁灭性武器在战场上压迫性地存在着。当三圣追猎者前进时,它的速度和稳定性通过颠簸的步态表现出来。事实上,它可以穿过所有式样的地形,其灵巧和精确很少出现在欠发达种族的步行机甲上面。


虽然三圣追猎者能够搭载种类广泛的反步兵与反装甲武器,它还是最常被用作专门的坦克歼击者,远远漫游在主力部队前方。能够行走在茂密丛林或山陵地带还像在开阔平地上一样迅速和稳健,三圣嫡系可以轻松超过笨重的履带车辆,以更好地对目标侧部或后部的薄弱装甲释放毁灭性的火力。因为这样的攻击在敌人没有注意时更具效力,三圣追猎者极少纵容自己连续猛射。相反,他们偏爱使用一击脱离战术,发射一两次就飞掠进暗影深处,抢在敌人反应到他们的威胁之前。


在三圣追猎者被部署到死灵战线的最中心的场合,它的主要功能是提供近距火力支援,通常装备一门热光炮,一种多目的热融合武器。如果一辆敌坦克拖延了攻势,发自三圣追猎者热光炮的一股聚焦爆束足以消除这个威胁。相似的是,如果坚守不退的敌步兵阻碍了死灵的前进,三圣追猎者也能打破胶着。机师只消设定热光炮为散射模式,送出等离子焚云盘卷着进到每一条缝隙里去,把敌人活活烤焦。


要是三圣追猎者的火力不足以解决手头的任务,它可以指示附近的死灵方阵将火力加入它自己的,甚至传送观瞄数据以确保这些增强性的排炮尽可能地精确。只有最坚韧和最勇敢的敌人能承受这一通弹幕——其他的尖叫着被轰出战场,或者被精准的齐射割草一样放倒。


三圣追猎者的参战造成的如此差异让惯于对战死灵的敌手学会了优先摧毁它们。为了抵御这一点,每台三圣追猎者都被分层的量子护罩所保护。尽管一次坚决的突击仍然可以打破这些能量力场,它还是为三圣追猎者争取了足够撤退的时间。因为耐久力得到了这样的增强,三圣追猎者越来越多地被部署在前卫部队,在那里经受敌人反攻的冲击直到死灵军队的主体赶到交战地域。



星神碎片


克'坦的碎片是曾盛极一时的星神全部的残留物。他们是过去自我的回音和能量的碎片,逃过了死灵的背叛并反过来成为奴隶。大部分的他们现在衰朽于过去的隶从牢不可破的奴役状态中,完全不能未经许可就行动。如果一个星神碎片造反或者它的控制装置发生了故障,自动保险机制便会自行激活,把这生物扫回它的古墓垃圾堆去,在那里烂上几个世纪直到时局骇人到非把它召唤出来效力不可。即使有这样的预防手段,死灵在战斗中使用星神碎片时也很机警。尽管逃脱的机会非常渺茫,可能性总是存在的,所以使用之日必须确实足够黑暗,然后超立方迷宫才能打开,让星神再次被释放到银河中。


甚至在他们削弱了的和完全被束缚的状态下,星神碎片也是近乎无限力量的存在。它们能显示出能量爆冲,控制低等生灵的心智,操纵时间的流动,以及放逐敌人到另一个现实中。实际上,一个星神碎片的能力只受到两个限制:它的想象力——巨大的想象力——以及这个存在对自己遭受的摧残的闪烁微光的记忆。没有一个星神碎片能完全想起自己曾是无所不能的生物,同时每一个又都带有那远为壮大和强势的存在的一些人格和自大。尽管星神碎片有力量仅凭一个动作就把一辆坦克压成熔渣,它可能只是不会想到这么做,若它那完全形态的祖先通过别的方法应付了这种情况,比如将坦克乘员退化成原始软泥,或者欺骗他们去攻击自己的友军。打败星神碎片的唯一希望就是打烂它的死灵皮肤——拘束其本质的活体金属外形。一旦死灵皮肤有危险,星神碎片将在盲目的能量脉冲里爆炸,飞散化为银河之风。


确实有很多星神碎片现在成为死灵的契约劳工,同时这一点并不适用于这支神族的全体。形似星神的存在的流言可以在整个银河里找到,不过很多只是展示出无法说明的力量的实体。其实,任何这样的存在——不管生于亚空间的恶魔、基于能量的生命形式还是拥有先进技术的异种族——都会被错认为星神,如果观察者原始、轻信或者单纯地消息足够不灵通。这些自相矛盾的信息导致了关于幸存星神的确切数量和性质的巨大思维混乱,甚至在灵族当中。保存在黑图书馆的记录与维护在乌斯韦的相抵触,而后者又与阿莱托克持有的档案不一致。星神可能有4个或是4000个,或者两数之间的任何数目。然而全体灵族都同意,帝国拥有的残缺不全的知识是那样的有缺陷和混乱,以至于每一个新鲜的发现都使其又远离了真相一步。任何去寻找星神存在证据的人都能轻易揭露这一点,但搜寻者的心中所想却比“证据”的价值受到更多的责备。

古墓利刃


在天堂战争的最后阶段,古墓利刃原本被设计为一种太空战斗机。因为死灵的机械身体不受行星际空间的伤害,传统的密闭加压和有舱盖飞行器从一开始就不是必须的。以数十乃至数百机成群行动的古墓利刃可以团团围住敌方主力舰,用精准的高斯或磁爆火力压倒其装甲和武器系统。该款机体在基本作战环境里的成功表现使得改进型很快出现在行星地面战当中——死灵那古板的军事传统会进行调适以更好利用突然出现的机会的很少见的场合之一。


古墓利刃有着对同样设计的机体来说古怪的运动方式,远不像其它喷射摩托或战斗机如箭一般直的攻击向量。古墓利刃的空间推斥引擎确保了重力、动力和其它力很少作用在其框架上。结果是机体经常螺旋形越过战场而不是采取更直接的路径,而且总是以干扰敌方瞄准的方式变换着方向和高度。没有血肉之躯的驾驶员可以胜任这种毫无章法的飞行而不屈从于黑视和晕机,但这对机械没有威胁。


尽管与外在正好相反,古墓利刃表现的攻击模式却受到高度分形平衡式的严格控制。实际上它们必须如此,因为只有单独一名死灵战士作为真正令人生畏的驾驶员。为了弥补,攻击模式被预先计划好使驾驶员起飞后就无法变更,不过他可以在不同的战术数据包之间切换以对应新的目标。

古墓利刃飞行的预编程特性意味着因此可以从理论上预测其飞行路线,但只有天才级别的智力才能占卜出模式的存在。即使说天才可以隔离和识别正在使用的一组特定平衡式,常规的瞄准计算机也没有指望能以足够的速度处理数据使之有用。因而,一台古墓利刃就像大多数老练的凡人骑手那样难以捕捉,即使它的驾驶员技术极度低下。


古墓利刃通常在远离主力部队的前方行动,打击轻度防御的要点、补给输送队或其它有机可乘的目标。尽管行星战斗用机体没有搭载太空战斗变型机上的对星舰武装,双联磁爆卡宾枪和高斯爆击枪在用于对抗前进的步兵时也是毁灭性的。古墓利刃的进袭就是这样不可预测,经常只有它那空间拒斥引擎刺耳的哀鸣提示着它的逼近。到了这时,机敏的敌人会钻进任何找得到的掩体,其他人则在周围的空气被一股不稳定能量的烈焰引爆时粉身碎骨。


驱逐者

驱逐者是错乱的杀灭的代理人,他们仅有的存在理由以掐灭生命之火的不可动摇的渴望为中心。一个驱逐者不关心边际和忠贞,也不对无辜者和罪缚者做任何区分——所有生命都是他的敌人,所有活的生物都是他的猎物。
不单只是驱逐者暴戾的狂乱使他们如此不同于墓穴世界的其他居民。精神错乱感染了很多沉睡的死灵,尽管很少以剧烈的形式,而仅仅加剧了受害者内心的古怪。但是即便最低级的死灵战士都盼望回到肉体时代,而且因为其外在形式模仿了他曾经成为过的活生生的会呼吸的有灵魂的生物,他无论怎样也无法容忍这一外形的进一步弱化和腐化。但是对驱逐者来说不同,一切都被包含在歼灭的重要目标中。他们无情地调整、增强或擦除其外形的任何一部分,如果能够有助于他们杀戮的使命。腿被去掉以加装推力平台,手臂与高斯炮的工作机构融合在一起。甚至驱逐者的感官也被重新改造以更好地发挥目标锁定和预测的能力,神经电路被改画以增强反应速度,代价是情感的退化。这一切还是不能说明驱逐者不会感到害怕;即使他们将一次撤退解释为保存战斗资源,那总还是撤退——在永远不会完全消除的自我保护意识的闪现激发下的行动。


让驱逐者的醒来真正烦扰的是他们几乎可以在每个墓穴世界被发现,从最贫贱的边缘世界到最高贵的皇冠世界。这暗示着,降生于这种特定的疯狂形体实出于一种下意识的自我命令——可能是在生化转换中被星神植入的。这并不代表驱逐者来自死灵社会的每个等级。接受无政府主义和如此冷血的决心需要相当的人格自由,而这种等级的个体性在低等级死灵中已被取消。因此驱逐者几乎没有例外地来自不朽者、巫妖卫、偶尔还有死印的级别。大部分人被流放到墓穴世界的边区,寄身于被驱逐者领主统治的与世隔绝的据点内。


驱逐者对毁灭的令人战栗的专注对任何死灵军队都是有价值的补充。在大部分战役中,他们野蛮的效率大大弥补了其对待别的所有等级的死灵的惯常的不服从。最精明和最小心的戴冠王直接围绕驱逐者的行动制定战役计划,而不是注定失败地强求那些扭曲的战士服从自己的战斗计划。只要一个驱逐者了解到周围有其它形式的生命,他就会将恶意的关注指向毁灭他们,没有多余的智力或注意力分配到命令和战略这样的细枝末节上。一旦敌人进入视线,驱逐者很少或者不去留意他们的友军,而是习惯于最优化的和自我满足的灭敌方式:以长程高斯火力打散敌方阵型,再冲入近程平射距离以系统地将残敌刷出焦黑的弹坑。


墓盖圣甲虫


墓盖圣甲虫是被设计用于将有机或非有机物质分解为原始能量的构装体。这样收割来的能量接下来可以在圣甲虫的控制者指导下编织成新的形式。在一个墓穴的范围内,这总是包括剥下被毁或受损的零件,加以再造使成为备用部件;或者用来制造新的蜘蛛、圣甲虫或阴魂去监督和管理墓穴的机能。几乎任何东西都能以这种方式复制出来,只要能量的源泉足以供给手头的任务。若时间足够,一群合适大小的圣甲虫可以消化掉整座巢都以及它的全部居民,然后用获取的能量制造从一支作战舰队到一座功能完全、等待入居的死灵古墓的任何物体。


因为它们迅速而飞镖似的运动和犀利的嗡鸣,圣甲虫看起来是在模仿无脊椎有机体的行为。但是,它们缺少真正的母巢意识。一群圣甲虫并不比孤零零一只有更高的智力——其实就是完全一样——只是被简单的指令甚或更单纯的本能所驱动。


作为本质上无思维的摄食机器,圣甲虫通常被发自墓盖蜘蛛或墓穴技师的间隙载波控制着。如果这种信号**扰或遮断了,圣甲虫就只会回归它们最基础的本能,去吞噬最接近的任何东西——即使是其它圣甲虫和死灵。然而,间隙接口非常难以侦测,更不用说干扰了。要是一个控制者被消灭了,另一个会在片刻间自动接手控制。甚至哪怕敌人能完全除去载波,反而会造成远比之前更大的问题。圣甲虫将不再按照死灵的直接控制行动,并会按照恢复了的基础编程的一部分花费任何积攒的能量去生成更多的圣甲虫,造就一团狼吞虎咽的自我复制蜂群——只有某些像饱和轰炸命令那样的东西才有希望将其终结。


一位霸主会经常放出一群圣甲虫来开始一场战斗,希望能让敌人浪费掉急需的弹药来炸飞这些食腐虫,然后再发动真正的突击。实际上,一位特别精明的霸主能通过敌人的反应来决定怎么解决敌方阵型。坚强的部队会把圣甲虫看做轻微的威胁,用有纪律的集火消灭或打跑它们。其它敌人会被蜂群弥漫着的蜂鸣声吓疯,甚或遭到嗡嗡潮水的包围和吞噬。无论怎样,一位敏感的霸主都能收集到有价值的情报比如抵抗的最强点在何处,并依此制定攻击计划。


不过,圣甲虫真的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是被释放在坦克和其它载具上时。一旦一只圣甲虫紧紧咬在车体上,它就会开始摄食,钻破猎物的装甲板使其在其它攻击来源面前脆弱不堪。要是不快点摧毁或赶走,一群圣甲虫甚至可以钻进车身里去,把这强力的战争机器变成那些即将被吞没的乘员的充满恐惧的监狱。


墓盖阴魂


当一个墓穴世界断续地睡眠时,墓盖阴魂就是她的耳目。它们静静飞过积满尘土的大厅,巡逻着防范闯入者和检查系统有无损伤和衰退。阴魂起初是探测机器人,被编程为通过间隙接口向控制它们的墓盖蜘蛛发回报告,而不是根据自主认识去行动。当接到命令时,阴魂就以坚定的决心去执行。不管是打击侵略者还是在一座行将崩溃的古墓核心进行维修,阴魂都会服从指令直到任务完成,或者直到它的机能终止。


墓盖阴魂最值得注意的特征就是它的空间扰动矩阵——能让它闪现在现实内外的相位变换器。它甚至能调节矩阵的调制以使其形体的不同部分处于不同的位态。维持完全的出相状态存在几乎是无法认定的,同时半出相位态的维持需要消耗大量能源。实际上,阴魂的身体几乎就是一串连锁发电机和镒供给导管,即便如此它也只能在两种位态中存在有限的一段时间。


空间扰动矩阵原本的设想是允许阴魂钻入内部修理坚固的机械而省去拆掉外围部件或装甲外壳的麻烦。但是,这种功能在对付闯入者时毫不掉价——如果时机把握正确,一个阴魂能让它的爪子和触须在敌人体内入相,迅速地重新构型以惩创动脉、神经簇和其它致命的通路而不在外面留下指示性的伤口。此外,敌人也必须以极大的谨慎找好反击的时机,不然他的武器就会只穿过阴魂的出相形态。

尽管它们的基本功能是看守沉睡的主人,阴魂也常被征调到军队里作为先行侦察兵。空间扰动矩阵允许阴魂不停顿地横穿任何形式的地形,还能隐藏阴魂避过敌人的眼睛和传感器。不止一支敌军行进在墓穴世界时,几乎不知道自己的每一个行动都被幽灵般的阴魂监视、记录和上报着。只有最警觉的敌人才有希望目击到潜伏中的阴魂的灵体形态,或者侦测到伴随着阴魂的精确通信传输的不安的电子咔咔的响声。即使这样,这些迹象通常也会被当做想象的把戏抛到脑后。


当不可避免的战斗开始时,阴魂便受命在敌军队列中散播恐怖和混乱,方法是打击指挥官、后援部队和补给线——任何常规部队须经苦战才能触及的目标。事实上,有时一名敌方指挥官甚至不能亲临战场,而是在开战前夜为一个阴魂暗杀者的冰冷利爪所杀;对后者来说,门、警卫和力场盾都不能拦住进路。


墓盖蜘蛛


不像它们的死灵主人,墓盖蜘蛛从不睡觉,却把万年的时间都消磨在为墓穴世界的机制服务上面。甚至在其初始状态下,这一系统也需要持续不断的轮回的维护周期以免恶化到不能修复,而无数衰朽的世纪只是加速了自然的凋败。这是一件在范围上没有尽头,在性质上不讨好的工作,但蜘蛛的耐心直达永恒。


尽管从本质上不过是一台自动机器人,墓盖蜘蛛在情势所需时仍是难缠的敌人。它那巨大的自我修复阵列和支持系统对度过不受关注的千年是生死攸关的,也提供了对抗敌人武器的潜在保护。作为回报,任何敌人如果足够愚蠢到在蜘蛛能追上的范围内晃荡,它的肉就会被一排机械工具和大螯从骨头上扯干净。如果这还不够,每只蜘蛛都能根据自己的功能获得进一步的武装选项。那些原本的职责是细心照管而不是直接行动的蜘蛛,在自己的腹部造出一群受控制的圣甲虫或超微甲虫,再释放出去帮助修复邻近的死灵或消化敌人的武器和装甲。其它的则用粒子束解剖器代替爪子,充当沉睡墓穴的哨卫。


墓盖蜘蛛在任何严格的定义下都不是智感生物,同时它们的复合体及分层子程序却具有不可思议的弹性,能适应大多数的情况。如果一队三只蜘蛛正在一致行动,有一只总揽全局,借用其它蜘蛛的处理能力生成完全形态的超级心智,远超过其各部分的相加。这种超高效率被传递给至近距离内所有的阴魂和圣甲虫,以造成对任何威胁的协调与精确的反应,比如静止矩阵失效或者一次敌方入侵。这就是为何古墓的闯入者经常在看到一个死灵一眼之前就被成群的由发着微光的墓盖蜘蛛静静控制着的圣甲虫和阴魂包围和击毙,确保了它们安眠着的主人的安全。


幽灵方舟


从惧亡者非常早的年月开始就有了幽灵方舟。那时它们不过是木制的车厢,由驮兽费劲地拉着,被死者的家人委托从家里搬运尸体到葬礼的场所。数万年后,到了生化转换时期,加上了马达的幽灵方舟增添了更黑暗的涵义。由面容严峻的士兵导引,它们巡行在大城市的街道。它们不再从事于死者,而是为生者,因为它们成了将不情愿的国民拖拽到巨大的转换机器那边的手段。


即使惧亡者的领袖们向星神宣誓效忠,很少有一般人民愿意接受临到头上的变化。所以幽灵方舟经常运载着被当局的执行队打到半死的人伤损的身体,因为只有一点点生命和记忆的火花是生化转换所需要的。当抵抗渐起,幽灵方舟的乘员就不再是血肉之躯的士兵,而是第一波转化的死灵;凭着这一点,一切伪装的慈悲和怜悯也终止了。随着幽灵方舟获取的每一船活货,它们的名声更加黑暗而外形愈发黯淡。在生化转换几乎完成的时候,仅仅是看到幽灵方舟就足以在不会感到恐惧的观察者心头唤起恐惧。那些还活着的人看见幽灵方舟时,发誓说它们受折磨的受害者的灵魂在车身周围厚厚地聚集,用悲恸的声音搅动着空气。


死灵在无数的千年中改变了很多,而幽灵方舟的角色亦随之变化。不再是生者的狱卒,它们现在是亡者的救主,任务是在战场上拉网搜寻再也不能重构自身的死灵残兵。接着修复的零件被建造圣甲虫放置到位。以近于无声的工作效率,它们将有可能修复的死灵的机能再启动,或者把修复不了的解体为可以再利用的原生能量。修复的死灵被静止锁定,直到幽灵方舟有能力把这些抢救回来的乘客运回墓穴世界或者直接部署到战斗中为止。


幽灵方舟经常被逼着充当常规输送车,运送增援部队到某些至关重要的战场区域,或是让死灵部队能够从出其不意的位置进攻。敌人的困境被这样的事实加剧了:以这种方法部署的死灵实际上伴随着他们的机动修理站。只有击沉幽灵方舟,敌人才有取胜的指望。


末日方舟


无论会有怎样的个人偏向,所有的霸主都绝对相信胜利是通过压倒性的火力取得的。死灵的一些最凶残的敌人宣称,这只是由于死灵的机器人形体在回旋的格斗战中表现不佳。但是,真相在于,不管是作为肉体还是作为机械,死灵的战争胜利都来自毫不留情地应用上位科技。因为这些胜利总是在远距离上赢得,所有的死灵战斗附录都强调远程优势。这一点再没有比末日方舟更明显的证据了,它是死灵兵工厂中最令人恐惧的武器。


在外观上,末日方舟呈现出欺骗性的脆弱;它的结构为骨架式,缺少更常规的战斗车辆应有的装甲板。但是执迷于表面的脆弱无疑小看了末日方舟的真实用途和潜力。它不是主战坦克,准备稳坐战线正中,发射和承受强大的火力。末日方舟更多地如同一门庞大的自行末日炮——能一炮拿下胜局的武器。任何不属于末日方舟主武器
的部件都是将其移入战位的机动单元或者给予其一定保护措施的护盾阵列。每一个次要系统都与末日炮从同一个来源汲取能量,而确保能量恰当分配以对应当前任务占去了驾驶员的大部分注意力。


末日炮本身是一个超技术奇观,轻松地遮挡了帝国原始的能量武器的光亮。即便以低功率发射,末日炮仍是可怕的武器;当以全功效发射时,它那灼热的能量光束比通常的电浆武器热上很多倍。步兵擦到末日巨炮的怒火瞬间就湮灭了,装甲车辆只剩下闪亮的熔渣。在直面末日炮的一射时,就连泰坦的虚空盾也只能提供愚蠢的保护住的希望。


不像其它载具,末日方舟几乎不依靠躲避或反弹来保存自身。更多地,它的驾驶员的全部防御策略就是先发制人的打击——毕竟,敌人只要被打成一团扩散的超高热能量云就无限地没了威胁。因此任何不能达到对末日方舟的压倒性前沿突击的行动都不可避免地以灾难告终,攻击者早在自己的武器进入射程前就被汽化了。侧翼包抄的尝试也没好多少。尽管前进时很笨重,末日方舟转换朝向的速度却快得惊人,翠绿的能量光束如长枪般射出,杀光所有想摧毁它的人。


死灵符石


没有什么比符石巨塔更能体现死灵的绝不容情了。如同所有的死灵构装体,它由活体金属构成,那是一种复杂的半智能合金,可以在眨眼间泛起涟漪修复损伤。瞄准矩阵与机动单元,能量导管与指挥节点——全都能够全面、近乎瞬时地自我修复。当这与载具那侧面平坦的装甲板结合起来,便让符石成为任何敌人的难以置信的可畏敌手。能量光束被吸收和散离,而反坦克导弹简单地被符石的装甲车体弹飞,留下的轻微损伤轻易就能被活体金属的神秘功能所修复。实际上,唯一能真正暂停符石前进的方法就是用持续的集中火力不断射击它。只有打穿装甲外壳,伤及关键系统和乘员,才有希望终结这个威胁。然而绝少有敌人的纪律性能在受攻击时这样精确,他们甚至必须迅速地瞄准以免被符石那凶残的成排武器撕成碎片。


就是单独的一台符石也能集聚足够的火力让自己被当作一小支军队来考虑。它最引人注目的武器是粒子长鞭,通过载具顶部闪光的聚焦晶体来引导。粒子长鞭一次震耳的发射足够将坦克砸成闷烧的废铁,把步兵蒸发成分子。任何足够幸运到捡了条命的敌人接着将不得不从符石的高斯熔解弧的重拳底下逃走。这些自动防御炮列用预编程的执行模式耙子一样搜索符石周围的区域,精心调整来预测敌人在火力下的恐慌动作。


但是符石最大和最可畏的武器还是永恒之门。这些闪烁微光的能量场正如一个被捕获的虫洞,束缚在符石的最中心。随着一个简单的思想命令,符石的乘员能够将永恒之门变形为放逐之门,任何抵抗不住其拉力的人都会被整个吸出现实,永远流放到无法逃离的空间牢狱中去。此外,符石的乘员还可以时空走廊的形式利用永恒之门,从战场上别的地方拉来一队死灵,设定星舰轨道,甚至把一个遥远的墓穴世界部署到符石所在的位置。所以符石是为人熟知的灾难先驱,哪里有一座符石传送到行星表面的话,一支入侵的死灵大军便很少远隔千里了……


歼击船


歼击船是死灵喜爱的反步兵支援平台。每一座都装备了双联磁爆毁灭炮——可怕的发射怪异闪电的狂野弧光的机关炮。在通常编组下,歼击船被放置在死灵古墓最低处和最深处的密室里的固定位置上。若有闯入者尝试包围陷阱的放置者、勤务机器人和巡游的死灵战士,他将会从歼击船所在的隐蔽炮位下面穿过。一道碧绿的闪电毒辣地放射之后,闯入者就只剩下墓穴里陈腐的微风中的一缕尘土了。当死灵霸主前去作战时,歼击船的远古推进滑撬被激活并将它们的火力加入到墓穴世界的军队中。


歼击船很少轻快到足以跟上死灵军队笨重前进的步伐——它们经常作为战略位置防御被部署。从这里它们可以对抗敌方的侦察行动,而没有被一次协同攻击扫平的风险。这不仅使战场上有价值的节点免于除了最坚定的袭击以外的敌人攻势,还保证歼击船本身有能力达成血腥的目标。额外地,大部分霸主还命令一小队不朽者或死灵战士充当警卫。这样的伙伴关系对两边都是有利的——歼击船有了友军屏护以击退来临的敌袭,而护车使者们得益于强大的火力。


歼击船的磁爆毁灭炮基本上是反人员武器,但只有装甲最厚重的坦克才敢冒险体验它的愤怒而全然无伤。磁爆毁灭炮使用了与更小的磁爆炮和卡宾枪相同的闪电弧技术,它的能量放射会给活体目标造成可怕的伤害,烤焦他们的肉并烧沸他们的血。更有甚者,闪电球落地时经常从一个目标跳到另一个,在战场上留下一条宽带状的缓缓燃烧的杀场。


没有别的地方使用歼击船比在阿坎纳扎德王朝的北部边境行星更多。这些墓穴世界受到来自卡拉顿兽人的不停歇的攻击,对后者来说富有技术和高度秩序的死灵星球是不能抵抗的诱饵——既是劫掠的目标也能满足无法无天的本性。没有歼击船可凭借的话,这些世界有很多早就被夷平了。鲜有其它武器能在一个袭来的兽人大群中制造同样的浩劫。第一道爆冲碾碎了卡车和赃车的装甲,同时狂奔的弧状闪电焚化了任何不幸走在旁边的兽人小子。


墓穴指挥船


更加富有进攻性的死灵霸主不会徒步作战,而是在一艘墓穴指挥船的甲板上——有装甲防护的推斥驱动悬浮艇。在远古时代,这种飞船会高高悬浮在军队头顶,以使所有惧亡者都看得见霸主的存在并因此振作精神。大多数霸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激励部下——极少有死灵还具备处理这种情感的能力——但科技填补了这个空白。墓穴指挥船就好像一台巨型载波发生器,让霸主可以瞬间下达命令给邻近的部队。即便现在,当鼓舞人心几乎与可见性无关时,一位霸主还是经常在开战前寻找一个高处的有利位置,用来更好地在其展现前预卜敌方的策略。


墓穴指挥船本身是轻快灵动的飞行器——它必须如此,因为霸主非得全程跟住战斗的进程不可。尽管霸主是指挥船不可否认的主人,他倒不用负责飞船的操控。这个工作低于贵族阶级,尤其在他这样尊贵的等级之下。飞船的操控更多交给两个受控的死灵乘员负责,他们既是飞行员又是底挂武器的炮手。这两个人通过飞船与霸主连线,能在几分之一秒内回应他的指令。这却不能阻止霸主下达口头的指令——老兵的老习惯死也不改。其实,经常有可能听到霸主权威的命令或愤怒的叫骂回荡在战场上,此时他正在催逼自己的乘员硬干快上,有时超出了他们的能力限制。在指挥船上效力被认为是伟大的荣誉,但不能免于风险。不但指挥船肯定处在战斗的核心,而且一旦霸主战死——或者有时不过是因为机械故障而不得力——天罚便降临到机师们头上。


有他的仆从在打理飞船的系统,霸主就能自由地挥舞战镰对抗敌手。有时他会在这之前下车,更想坚定地踩在实地上面对选定的敌人。但在其它时候,霸主会留在指挥船上,选择在飞船尖啸着飞过时用横扫的利刃痛击敌人。不少敌人最后看到的景象是一艘墓穴指挥船从空中猛扑下来,上面的霸主的刀锋闪烁着微光画出一道斩落人头的弧度……


毁灭镰刀


毁灭镰刀是恐怖和惊慌的先锋官,远在一场死灵入侵最先端的超音速战斗飞行器。不像许多被死灵使用的战力,毁灭镰刀能以高度的独立性运作。飞船的上层构造的大部分存放着堆叠的数据,也就是装满了攻击计划、战略计谋和战术变量。当面对不在已知范围内的情况时,飞行员能够详细检索数据叠并找到正确的反应方式。多亏了他那机器人大脑无情的精确性,飞行员可以在几纳秒内模拟数十亿种可能的策略。


毁灭镰刀经常被部署用来在战斗恰当地开始前磨掉敌人的决心,因为它的存在导致了活体生物的一种近乎不可理喻的恐惧。毁灭镰刀的主推进系统是古墓利刃上使用的空间推斥驱动器的放大增强版。在那些更小的机体上,驱动器的哀鸣是刺耳和让人不舒服的。在毁灭镰刀上,这种声音的规模和振幅增加了几千倍;它在活体大脑的原始核深处共鸣着,演奏回忆、感知和神智的浩劫之歌。受害者在紧张中崩溃,在目瞪口呆的空虚中消沉,在幻觉的折磨下看到他们战死的同伴被蛆虫啃食着复活。毫不奇特,接下来整支军队的战火考验过的老兵扔掉武器从来临的毁灭镰刀旁逃离,或者掏出自己的眼球以无用地试图阻止那些抓裂感官的图像。


如果敌人没有在毁灭镰刀第一次通过后放弃战斗,它的飞行员接下来将释放他的战机的全部怒火。磁爆毁灭炮爆发着启动,用怪异的闪电弧犁过战场,将任何没有缩在掩蔽部的步兵瞬间火化。装甲目标也许能撑过这嘶嘶的风暴,但它们没有希望挡住毁灭镰刀主武器的愤怒——被恰当地命名和害怕着的死光炮。


死光炮发射前很少有预警,因它的任何声响都消失在毁灭镰刀的引擎那非人世的哀嚎当中了。一个特别警觉的敌人可能会认出在聚焦晶体周围堆积的能量雨云,或者空气压力的突然变化,但几乎没人能及时地看出其意义。雨云最后搏动了一次,一道不可阻挡的炫目白光柱从毁灭镰刀的底面射出,蒸发掉步兵还有坦克,只留下烧焦的车辙在地面上。一架毁灭镰刀就能在整支装甲纵队里挖出一条路,只要它的死光炮还在正常工作,而一个完整的中队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将一座巢型都市蔓延的塔楼全烧成爆裂的熔渣。


暗夜镰刀


暗夜镰刀是死灵钟爱的入侵工具,毁灭镰刀的变型机,拆除了战斗机最重型的武器以便运载部队。这并不是说夜镰在任何意义上是无防备的——正好相反。炮塔装载的磁爆毁灭炮和引擎的撕裂神经的尖叫,让夜镰本身仍是一款难以对付的战斗飞行器。


要是一位法皇想要伸出手去收复一个被分离的行星,他的第一波攻势不可避免地要包括一个夜镰舰队。机动性足以避开轨道防御平台的来袭火力,速度足以赶超正在聚集的防御者,夜镰能够幽灵似地穿过一条防御周界,把入侵部队直接部署到关键的敌方永久基地和战略位置。一旦建立了立足点,位置参数将被传播给主力部队,让符石和其它部队能够传送到位,而侵攻也开始了。


不像其他种族使用的装甲运兵车,夜镰并没有前者那样的运载车厢。作为代替,它通过一个被捕获的虫洞部署兵员,虫洞的远端锚定在远方的墓穴世界。尽管不像符石的永恒之门那么可变,它确实允许夜镰模仿其它更常规的运兵车的战场角色,而不会危及分派给它的步兵的生存。一旦夜镰被击坠了,它装载的部队只不过是被隔离在战场之外,直到一种代替的部署手段建立起来。尽管这不变地阻止了这个小队立即参加战斗,他们倒是更愿意一上来就爆机,从而可以参加以后阶段的战役。


夜镰经常被用作远程侦察船,受命与别的墓穴世界建立联系或找出适于收复的失落的死灵星球。在那些闯入者或者人数少或者性质原始的世界,夜镰作为先锋开始一场无情的征服。在其它生命形式根底坚实的世界,夜镰的飞行员暗中探查和抽取居民样本,掠杀孤立的定居点或运输队,同时寻找证据以确定现居种族对再神化的适用性。这些测试漫长而费神,飞行员常常被迫解剖整个村镇以获取充足的数据。在一个特别有望的行星,夜镰的飞行员竟有可能把活体样本送回墓穴世界供地穴技师进一步调查。绝大多数样本活不过科学方法,而是被一个原子一个原子、一个中子一个中子地剥开。少数被绑架者被送回家园,但就是他们也被植入了锁心甲虫或其它控制机关,使他们成为不受怀疑的间谍和破坏分子,为即将到来的入侵铺路。

我并非反复无常,也不是酷爱残忍的行径。事实只不过是,你和你的族类越界了,并因此招致毁灭。我诅咒你将我置于这不便的境地。
——安瑞其尔·旅行者致以太导师铵'塔尼伊尔,在卡'玛伊斯的收割之前


唤醒古墓
死灵军队一度征服过银河,在你手下将再次做到这一点。凭借他们秘传的技术,可畏的火力以及自我修复能力,死灵是一支值得任何敌人尊重的军队。

开始建军
对所有军队来讲,了解它们的优势和弱点都很重要,死灵也不例外。他们最大的有利条件就是耐久能力。所有死灵都有高坚韧,不错的盔保,大部分还有复活协议的“特保”给予他们即使在**掉后也能重返游戏的机会。结果,他们具有难以置信的弹性,有能力发出和保持大量凶残的火力。

召唤军团
首先,你需要选择一个指挥人物领导你的军队。在开头几场游戏里,最好搞一个大众脸霸主当头。这个远古的勇者也许出手不快,但他几乎肯定比在敌军里的对头更强更硬。用霸主加强一次进攻或拼死防守可以决定胜败之别。你也许会想把他升级成法皇,让他和他的单位无情地穿过战场而不牺牲一点点火力。不管你选择哪个指挥单位,都值得考虑上一个王庭——地穴技师和领主的保镖群。它本身就是一个令人生畏的单位,但还提供了多功能性。在游戏开始时,王庭里的领主和技师能分散加入其它单位,加强它们的战斗潜能。

组成方阵
说够了领导,再讲讲为你赢得游戏的单位:主力部队。死灵战士和不朽者是任何死灵军队无魂的核心,你会需要一大堆的。两种都是基干反步兵单位,但是幸好有高斯武器的独特功能,他们也能威胁到坦克,如果数量足够大。当你挑好了军队的核心,是时候考虑用来支援主力的特种小队了。选择有很多,取决于你想组建漫山遍野的部队还是紧密成群的精锐之师。如果你想增加人数,很难用不上死印、古墓利刃和被剥皮者(分别为了额外的射击、速度和近战能力)。反过来,如果想用高价的出手重的震撼部队填满队列,你会想要一睹星神碎片的超凡力量、巫妖卫不可阻止的格斗力量或者多才多艺的三圣嫡系。

远古装甲
作为死灵玩家,你的步兵能带你走很远,但你需要一些载具以支持你更上层楼。就像死灵自己,死灵载具也硬得不可思议。活体金属允许它们有机会抵抗乘员伤害,而很多机体还靠量子护罩大大提高了生存力。至于要给军队添置何种车辆,这取决于你想让它们扮演的角色。末日方舟、三圣追猎者和毁灭镰刀提供了大量全目的火力供你调配,而且经常是将一些专用反甲武器带上战场的最好方法。另外,幽灵方舟、夜镰和符石提供了让你的部队更迅速地辗转桌面的选项——或是通过常规运输还是奇异的传送。这些载具在你将部队派往任务点或对来犯之敌设伏时可以起到关键作用。

机奴升来
最后但不是最末,我们来说说墓穴世界的机器人奴工,墓盖蜘蛛、阴魂和圣甲虫。这三个单位都是专家,给战场带来了特殊能力。以圣甲虫为例,你可以堆足够的数量在近战中压扁敌人,而你真正需要它们是用来钻透敌人坦克的。类似地,蜘蛛在近战中不是个渣,但你经常会发现还是用它来修车更好。另一面,阴魂是优秀的前进部队。它们是对手不敢无视的威胁;尽可能快地把它们丢过去——当敌人忙着放翻它们时,你的其余部队就能不受阻碍地前进了。

最后,死灵军队提供了近乎无数的战术选择。打过几场后,你将建立自己最适合的打法,精修你的部队配置。从这一刻起,统治银河尽在你的掌握!


我们的军队是我们所有机械中制作最精良的,就像所有机械那样,每一个零件不管怎么渺小,都有其功能。在既定的范围内行动,银河系里就没有力量可以挡在你面前。超出范围操作,你就只能吞下失败的苦果。
——伊摩特克·风暴之主

  

爱华网本文地址 » http://www.413yy.cn/a/25101010/28008.html

更多阅读

论新经济时代服装营销策略的新模式 新经济 新模式

论新经济时代服装营销策略的新模式摘要:21世纪信息化时代,是消费者在不断的创造财富,锁定更多的消费者将有可能锁定更多的财富,而体验经济的到来又将我们带入了感觉和参与的营销模式中。因此,在这个时代的服装商品,它的商业价值最终是要

看看撒贝宁、何韵诗、范伟、汤镇业的新浪微博 汤镇业的老婆

今晚八点过后,闲来无事,便想见识见识别人的微博。点开本微博左上角的“新浪微博”,便看到了网管推荐的四个于昨、今两天才开的名人微博。排在最前面的是央视“今日说法”节目主持人撒贝宁。他是今天17:59用手机发了微博的第一个“短语

清开灵注射液口服液、胶囊 的新用途 清开灵口服液说明书

清开灵注射液(口服液、胶囊)的新用途)胃炎,肾衰,震颤麻痹,肝癌,急性ITP,疱疹性口炎,睑缘炎,传染病本品是根据清《温病条辨》安宫牛黄丸方加减研制而成的,方由牛黄、水牛角、黄芩、金银花、栀子等组成,《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

你知道《再见了大别山》的创造背景吗? 再见了大别山简谱

“再见了大别山”,一首优美动听、充满感情且又耳熟能详的名歌见证了战争年代,大别山区军民血浓于水的感情。可是鲜为人知的创造背景,下面让我一一揭晓吧。上世纪70年代末,徐向前元帅回到大别山,在经过武汉军区时曾给军区政治部说“希

声明:《死灵的又黑又萌的新背景 死灵黑手》为网友疯子别跑分享!如侵犯到您的合法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