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透过厚重的历史烟云感悟东瀛文化的精细和卑微
川岛，稍微了解抗战史的中国人都会知道的日本姓氏。而大概只有汉奸及其后代才不关心抗战，那么除了汉奸，但凡中国人如果不知道这个日本姓氏，那真应该补补抗战历史课；当然，某些汉奸对这个姓氏大概比普通中国人更加熟悉。
川岛芳子，曾经那么美艳绝伦、狂放不羁的名字！说她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不过分吧？她有着曾经无比显赫高贵的身世，她是满清正宗的正黄旗，清太宗皇太极的长子、清初八大“铁帽子王”之一肃亲王豪格的第11代孙——末代肃亲王爱新觉罗·善耆的第四侧夫人（也就是五奶）所生的十四格格。她的故事对于许多中国人来说，简直是耳熟能详了；本人对于她与川岛这个日本姓氏竟有如此奇特的联系有了几分好奇，就费了点功夫掀开那沉重的历史帷幕，去探究一下其中的奥秘。
不一般的童年
一
故事要从川岛浪速这个日本驻华公使馆外交官说起。
上个世纪初年的某一天，这个川岛浪速走进了末代肃亲王爱新觉罗·善耆的家。一个日本小官吏能走进大清王爷府上，不夸张地说千百年来都是万万无法想像的，在大清当朝及之前的历朝历代无不是倭人老老实实地向天朝皇上进贡，虽然总是不断有东瀛浪人在沿海骚扰，而那就是甚至还不如现代的海盗，无非动用点军队就可以剿灭。这些进犯的倭人流寇虽然强悍可以抢劫骚扰沿海百姓，而要到京城登堂入室那几乎就是痴心妄想，更别说是进尊贵王爷的豪门；个别如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飞檐走壁、武功高强的忍者除外吧。当然，这个川岛浪速可绝非等闲之辈，他与肃亲王合办的京师警务学堂据说是中国最早的警察教育机构，他曾和日本参谋本部间谍多人及肃亲王在1912年策划了第一次“满蒙独立”运动。
现在这个川岛浪速可是带着胜利者甚至占领者、支配者的一种地位心态，来到了这个肃亲王爷的府邸。凭着他现在的地位和可以起到的作用，要走王爷府上任何奇珍异宝都是正常的。时移势易，衰落的满清王室已经沦落到需要日本人保护的地步了。肃亲王爷为了复辟清室，不得不求助于倭人。无情的历史让千百年的海盗有了一种俯视睥睨王爷的眼光。
这个川岛浪速还是个中国通，通晓汉语，了解中华文化。不知他心里是自认为天照大神的嫡系子孙还是徐福后人，或许他还没有考证清楚，或许他来到王爷府上也有一种“文化交流”的意味，然而他心里还有另外的盘算。向没落王爷要走几件古玩珍宝简直轻而易举，想必他斩获颇丰吧，而他那双日本民族特有的目光还另外盯着一种“物件”。
不知道民俗学者对中日民间习俗的对比研究有什么特别的成果？比如在旧中国封建社会那种童养媳的风俗，在日本是否也同样存在？而在中国，那些有名的大人物都有说娶过童养媳，比如蒋介石毛泽东等等都有类似经历。而据说童养媳一般都比她的小丈夫年龄要大些，现在这个川岛浪速眼睛盯着的爱新觉罗·显玗却还不到6岁。
据说川岛浪速膝下没有子嗣，向王爷提出要过继显玗为义女。而肃亲王有30多个子女，他的第四侧夫人、显玗的亲生母亲就生了9个孩子，人丁兴旺的王爷大概是不会在意出让一个亲生女儿的；但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似乎就会揭开这种类似联姻的温情面纱所遮掩的，几乎是不可抗拒的勒索抢夺：怎么他不过继一个男孩呢？据说大清皇族的男孩是不能成为外族传人的，这可是老祖宗的规矩；据说川岛浪速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可爱又调皮的十四格格；总之，在现代文明的温情脉脉掩盖下，似乎让人觑见类似一方索取一方奉送女奴的无耻野蛮！或者王爷他自我安慰一下，就算是现代版的昭君出塞或者文成公主和亲吧，而这样的交易（确实是交易！）很明显又是那么不对等。可能有人认为，对这不到6岁的小女孩说得那么“上纲上线”，不仅过分简直龌龊！这样的话跟那王爷说说，可能会让他有点安慰，或许他在心里对自己也是这样说的，他与这个川岛浪速也确实有相互利用不同寻常的交情；然而，娶过5个如花似玉老婆的王爷不能说他没少干过寻花问柳欺男霸女的事情，至少皇族选秀的事他肯定了如指掌，还有大清朝当时类似“扬州瘦马”的习俗他也不会不知道；这个“扬州瘦马”就是搜罗资质灵异的小女孩，从小训练培养，长大出卖色相的行当。
前面说到民俗学者对日本习俗不知是否有了解和研究，本人是不具备那个修为，而中日同习同俗现象并不罕见，在那“天照大神”的国度这样情男色女的事情似乎更有独创性，自然这个川岛浪速的眼光也会是独到的了，盘算也会是精细的了，他应该不缺少耐心，更吸引他的大概是凌驾于天朝皇族头上的那种从卑微转化为高贵的从内心深处升腾起来的快感，似乎千百年来就等着这一天这一刻。就这样，爱新觉罗·显玗，后来又叫金璧辉等等名字的6岁小女孩，成了日本驻华公使馆的三等翻译官川岛浪速的养女——川岛芳子。
不久前，川岛芳子的同胞妹妹金默玉在她的回忆录《往事不寂寞》里说道：那时我们家是被川岛浪速控制着的，川岛浪速是利用我们家起家的。父亲当年为了复辟找到他，父亲在世时，他“王爷长、王爷短”的，拍父亲马屁，他过去就是个三等翻译官，中国话也不怎么样。川岛浪速就怕我父亲一个人，他看透了我们家，哥哥们都无能，年纪大的几个哥哥都抽大烟，年纪小的还在上学，父亲一死，我们家也没什么人顶事，整个家就被川岛控制了。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川岛浪速，他到过旅顺。记得有一次吃饭时他突然把袜子脱了，往后一扔，那时候我不知为什么就对他有些反感，觉得他真下等。川岛浪速掌管我家很长时间，他对父亲的几位夫人不敢不恭，她们回北京后，川岛每个月定期给送生活费，那几位夫人什么也不懂，只要给生活费、生活不成问题就不过问了，还感恩戴德地喊他“川岛大人”。后来大奶奶、三娘、二娘等都相继去世，川岛浪速就一点点掌握了我们家的财产，我们在大连、天津都有不动产，最终都被他控制了。
这样的回忆揭示了这个日本人的贪婪和卑劣，但似乎还是过于感性，从后来事态的进程来看，本人更加倾向于感悟这个东瀛浪人的城府和心机，甚至体察日本民族深层次的精细和远见，以至于从特有的理性走向无可挽回的疯狂的现实及心路历程。
二
时光飞逝，转眼10年就过去了。年轻人可能觉得过一两年都相当漫长，而稍微上了点岁数的人比如3、40多岁以后吧，度过十几二十年那感觉真是弹指一挥间，大概主要是会有回首往事而一事无成的感慨。
有句俗语说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似乎主要是指人要到百年“盖棺论定”以后才能说是明了他的历史作用；不过我看很应该反过来说，就是：百年树木，十年树人。百年的树才能长成参天大树呢，十年的树那有多大？长慢点的恐怕也就俩三人高，而10年的人尤其是小姑娘，那简直就是脱胎换骨；爱新觉罗·显玗这个有着满清皇族血统的小姑娘在10年里也长成了婷婷玉立、美丽灵秀的少女了。
经常把玩从清朝皇室搜罗来的字画古董的川岛浪速，自然会全方位全时段地关注这个婷婷玉立、美丽灵秀犹如鲜嫩的水蜜桃一样的少女。他10年的辛勤抚育等待似乎到了收成的时候了。千万不要说那是他一时压抑不住的冲动，甚至还有什么复杂纠缠的感情纠葛，不！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预谋！至少是卑鄙无耻的占有！这阴谋是那么完满，完美得让人艳羡和嫉妒。16岁的少女初显成熟女性的曲线和身段，这样的年龄和美貌几乎就会让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而在川岛浪速他自然不会仅仅用眼睛欣赏的，不会的！否则也就没有后来的故事了。
收获品尝水蜜桃的地点不重要，不管是在书房里还是寝室内，只要是能容纳两人的空间即可；而他毕竟是个“现代人”，是不会让第三者旁观的。所有的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可以推断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反抗。少女在“慈父”阴沉凛厉的眼神里几乎就一丝不挂了，还有无微不至昵喃咛询的关怀，还有细致猥亵异乎寻常的抚慰，让少女可能茫然不知所措，在手足无措之中或许陷入一种无意识的刺激昏暗；或者他就直截了当地摊出底牌：你是我的（就跟从王府要来的古玩差不多）！你要听话（养你10年还不知报恩吗）！体力对抗的因素自然没必要考虑，16岁的皇族少女如何抵挡武士道忍者的蛮力呢？或许他会刻意追求一种强暴的情境，以满足他征服天朝皇族女性的强烈欲望。那时候没有色情网站，有的大概是天照大神一族世代相传的经典秘笈。
然而，所有的细节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留下了巨大而让人有近乎无限的想象空间。当那粗硬的坚挺毫不留情地刺入少女的身躯时，也扎穿了她的心灵，身心都在涌流着鲜红的血；无疑她会感到钻心的疼痛和颤栗，养父10年慈爱的形象在这一刹那完全坍塌。处心积虑的“慈父”身心极度舒畅地宣泄，这是10年辛苦等待的报偿，这是几乎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享受，这是对中央王朝皇族的一种征服，几乎就在那一瞬间享受到近乎大日本天皇的待遇，而出身贫寒的他在日本的地位距离皇族相差有十万八千里，据说比他大4岁的老婆是粘点皇亲的大家闺秀，那么他肯定会沉醉于占有天朝皇族高贵优良异性肉体所得到的巨大满足感和成就感之中。
还存在有一种说法，就是日本民族是徐福东渡所繁衍而成的。那徐福一行就是秦始皇时代的一些炼丹术士吧，东渡日本岛是为了给始皇帝寻找可以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或者就算是些手艺高超的手工艺人。那么即使按照这种族系推论，川岛浪速也会感到满足和自豪：炼丹术士、手工艺人这样当年属于下里巴人一族的人的后代，现在也有了超越天朝皇族的智谋和能力，可以把天朝皇族的优秀子孙玩弄于股掌之中。据说川岛浪速曾对芳子哥哥说过：“你父亲是个仁者，我是个勇者。我想，如将仁者和勇者的血结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备者。”这可能真是类似一语成箴的先兆，也可能只是一时戏言，而川岛浪速由此开始的所有盘算可以说并非为了或者说并非完全为了他自己的后代。
这一切本来仅仅停留在人们的想象里，而后来发生的事可以说让这一切几乎就大白于天下。那是芳子不堪忍受“慈父”的凌辱，朝自己的胸膛开了一枪！她是陷于巨大的绝望之中，这种绝望让她失去了生存的欲望。她应该也会恨这无耻的“慈父”，而这种仇恨却不足以让她把枪口对准那衣冠禽兽，这原本也不算什么难事，这或许只能以一种本能恐惧的心理去分析。16岁的少女应该看到了“慈父”背后的庞大势力，因此才让她绝望；为了自己的清白，为了家族的荣耀和平安，当然更有被迫委身于尽管是养父却是异族那么猥琐的糟老头子的简直无法洗刷的耻辱，她高贵的血统高傲的灵魂简直遭受毁灭性的摧残；所有这一切让她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来终结，或许也就是那冲动而极端的一闪念让她诡异的生命差一点结束。而这并非川岛浪速所想要的。幸亏这一枪打偏了点，经过及时抢救，少女年轻的生命又延续下来。经过如此起死回生，让川岛浪速感受到这皇族少女的刚烈及内在本能的傲骨，似乎以后也难以再染指于她；然而，要以为这足以充当日本政界军界智囊人物的川岛浪速，只是要把满清皇族少女训练成性奴，那也太小看他的智商及抱负了。而芳子也有如经过脱胎换骨的彻底改造，从此也不再轻生，甚至更加昂起她高傲的头颅，用自己的完美去蔑视和嘲笑周围的卑劣和下作。这其实正中川岛浪速下怀。
请看看金默玉回忆的川岛芳子：她一直梳男头，穿男装，不管西服也罢，和服也罢，还是军装，都是男性化打扮。川岛芳子在日本的名气可大了，有一段时间报上几乎每天都有她的消息，“川岛芳子栏”天天登她的相片。日本长野县现在还有一个“黑姬山庄”，就是川岛浪速拿我家的钱在山上买的房子，成了芳子在日本的根据地。
这样的状况应该不限于芳子16岁之前，而在她16岁后应该更加风华绝代。由此可以体察川岛浪速精细盘算的用心和效果了。随着芳子在日本受关注程度的提升，川岛浪速在日本政界军界的地位及知名度自然也水涨船高，这还只是很小一方面的效果；还有另一个正是芳子具有满清皇族血统的背景，从后来她充任伪满安国军总司令等等之类叱咤风云的震撼效应看，说是她在全日本家喻户晓都一点不过分吧。可以用“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样一句蛮俗气的话来形容这种效应：在广袤的中华大陆有无数如此这般的妙人儿在等待…而川岛浪速的先行开掘，那种巨大而让人有近乎无限的细节想象空间，自然会暗示诱导大日本皇军去发现和填充；当年在东京赤羽的川岛公馆，就时常聚集着成群的陆军士官学校的学生和一批批野心勃勃的军人，其中不乏本庄繁、土肥原贤二、冈村宁次和多田骏等等这样一些臭名昭著的人物。那么随后的九一八、七七、八一三，还有南京大屠杀大奸淫，大抢花姑娘大办慰安所，都从这里可以感悟到一种源头。这是一种人性或者文化的源头，去看看号称世界首部长篇小说的《源氏物语》，也可以有所感触，那通篇几乎就是播乱宫闱的淫词艳史。当然是不能说这个东瀛浪人就是所有罪恶的始作俑者，而他处心积虑发挥出对人性最原始兽欲的疯狂追求的巨大激励助长作用那是毫无疑问的；而芳子自觉不自觉地充当了他庞大游戏的一个无可替代的重量级主角，或者也可以说是历史沉重悲剧的一个主要道具。
三
行文至此，我不得不对爱新觉罗·显玗——金璧辉——川岛芳子表示由衷的怜悯和惋惜。一个从不到6岁就在异国他邦寄人篱下的小姑娘——中华满族的优良个体，10年里她可能是在入乡随俗般接受所处环境的一切，然而她并不能完全融入那个人文氛围，她对遭受的耻辱不能逆来顺受，她会以最惨烈的死亡来抗争；而她所感觉的“耻辱”在她周围的人群看来就是相当正常的，甚至是一种追求的价值。她把一切的罪恶归于自己的女儿之身，因而恨不得做变性手术，可以让她变成他，那么就可以让所有周围的女人至少是她就读的女校的女生们匍匐在她（他）脚下；她上学都可以骑着高头大马直接冲进教室里，让班上女生们发出一阵惊呼，这时候或许才能使她找回点天朝皇族的自尊心。我甚至不得不相信存在某种血统论的神秘力量，从不到6岁开始的灌输洗脑熏陶并不能改变她根深蒂固与生俱来的传统意识，或者说遭遇的耻辱激发了她回归传统的强烈愿望。
川岛浪速在这10年里对小姑娘的支配自然是居于主导地位的，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按照一种既定的路线精细地对这养女进行“规范化”雕琢，也许每一个细节过程并不完全符合他的设计，而最终成果是符合他的愿景的。芳子可能并不能完全体察这种精细的预谋，她也身不由已，无能为力去做改变一切的反抗；她只能在环境氛围的牵引下，尽可能地体现自身的价值存在并向自己所希望的方向步步前行。从她16岁以后的所作所为不难推断，主导她行为的终极理念就是——复兴清室，而这正是川岛浪速全部预谋的目的。但是，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多行不义必自毙。川岛浪速集团所有如意算盘虽然可以得逞于一时，这个清末驻华公使馆的三等翻译官虽然熟谙中华文化，而他们似乎忘记了一个极普通的中国成语：物极必反。1945年，抗战结束后，川岛芳子被逮捕，1948年被民国政府秘密枪决。令人感慨的是，芳子只不过承担了千百年来“红颜祸水”那种过分的罪名和骂名，虽然她扮演“末世狂花”似的角色作恶多端民愤难平；使人感到讽刺的是，在审判她的法庭上，她矢口否认自己是个中国人，幻想以倭人养女的身分逃避民国法律的惩罚，然而她人生的价值似乎已经挥霍贷尽，川岛浪速的一纸证词就把她送上了断头台。后来又有考证说她并没有死，死的只是替身，而她却隐姓埋名活下来了；即便如此，她的历史使命已经完结了，活在世上跟芸芸众生也没有什么两样。
透过厚重的历史烟云，是川岛芳子让我们记住了“川岛”这个日本姓氏，当然已经不那么担心具有这个姓氏的人群还会再细致地盘算什么，让那不堪回首的历史又重复一遍，然而现实仍然在不断提醒善良的人们决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回顾川岛浪速这样盘算10多年所产生的让中国人体会深重苦难和仇恨的后果，也没必要设想以类似的方式去寻求报复，甚至也来一次“东京大屠杀”什么的，且不论是否有可能，而这本身就不符合我们民族古已有之的温良恭俭让的平和性格，不符合我们民族传承的大度高尚的道德追求。在文明与文化传承这样的纬度，日本文化从来就只是华夏文化的一个分支，从它的地域甚至人种就限制了它的深度和广度。当然也不可能刻意贬低日本文化可以说以“精细”为特质的独到之处，尤其是在主要由于地域条件率先接受西方工业文明后所实现的华丽转身，甚至让那种精细勤奋的精神更加发扬光大；同时，让千百年里居于从属定位的文化有了一次凌驾于“主人”之上的机会，当然这也符合工业化资本开拓占领市场、掠夺资源财富的经济学逻辑。然而，这种“精细”又难以避免地打上一种卑微的固有烙印，人性的卑微还只能让人轻视和怜悯，进而让卑劣、卑鄙甚至堕落成为主流那必然导致不可饶恕的犯罪！也只能不可避免地自食其苦果。
最后，说一下近来经济专家所指出的我国GDP规模今年已经可以超过日本了，当然按人均计算还相差甚远，而一些日本精英已经看到了他们在经济上会沦落到中国一个省的地步，这也未免太过“未雨绸缪”了一点，然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在当今世界全球化进程中，文化、经济、政治都会呈现与历史上的过往不同的景象，或者可以说历史不会简单地重复，每个国家民族都会在这种浪潮中寻求自己新的有利的定位、特点和高度。在亚洲东方两大文化体系的竞争甚至碰撞之中，我们有理由期待一种“返祖归宗”的效应。二战以后的日本在经济政治军事上就是美国的附庸，随着它经济的崛起虽然也发出过“日本可以说不”的呼声，或者说也就是对老美不满的牢骚，但这是它难以变更的宿命，是它从自命不凡、不自量力要主导什么“大东亚共荣圈”就注定了的，因此它永远不可能再寻求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定位，充其量也就充当中西交流协调的桥梁或者某种先行的可资借鉴的样板的作用，因为那种固有的精细卑微的算计不具备普世性的道德高度，也必然会受到各方面的有力约束。
天佑中华！在经历一百多年沉沦中的奋起抗争后，博大精深的华夏文明正在以不可阻挡之势重新焕发勃勃生机和活力，复兴的中华文化必然会以宏大的胸襟和气魄包容东瀛列岛，这种“包容”或许会有不同的形式，总之会让那种精细卑微的盘算融入有序良性的大循环之中。
本文参考书目
金默玉：《往事不寂寞》
原田松岛：《肃亲王家的人们》
李刚，何景方，张钰：《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
渡边龙策：《女间谍川岛芳子》
川岛浪速自传：《川岛浪速翁》
紫式部：《源氏物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