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回忆录迄今为止读起来还有一份历史的厚重感。回忆录取名《那一刻的风情》:
美分党人和带路党人至今还记得当年的情景:白头鹰带着联合组的一众小弟们做着一排福特、MG、克莱斯勒汽车到现场。他们甚至还记得这样一个细节:白头鹰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一身黑风衣,戴一副墨镜,嘴上叼一支雪茄(由于年代太过久远,人们已记不清究竟是大卫*杜夫牌还是丘吉尔牌了)。他下车时清风吹过,黑风衣飘起轻轻作响。人们一片寂静都被白头鹰所展示的霎那风情,绝代风华震慑住了,全场一片肃静。良久人们才反应过来人们在心底这样想:这才是我们的老大,他是神,他是慈悲的化身,他是指路的明灯。忽然现场有一阵骚动,有几个果粉尖叫着晕倒了,白头鹰体贴的叫来了医护人员,呃,现场因为有医护人员有些混乱,我们休息三分钟。
我们把镜头摆过来看小白兔:小白兔一溜小跑过来汗流浃背连连喘息,一件小棉袄紧紧箍在身上,不知是毛黑还是烂泥反正灰噴喷的毛一噶哒一噶哒的纠结在一起。不管怎么说反正人们冒出来的是:泥腿子,土渣子。
人们情不自禁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这不活脱脱象书上写的大反派吗,活该被主角干掉。
白头鹰走到小白兔面前竖起中指,小白兔似乎有些迷茫,忽然~不,是突然白头鹰的中指木有咧,人们楞咧,连白头鹰也楞咧过了半敞才反应过来,抱着自己的手“嗷”的一声蹦哒着跳起了踢踏舞咧,雪茄掉在地上也不管咧。
人们有些犯傻:不对啊,按照剧情的发展,在老大的亲切鼓励下雄壮演说鼓动下,小弟们嗷嗷直叫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把小白兔打倒在地,拖到老大面前,然后白头鹰老大在一个马仔伺候下脱掉黑风衣,冲小白兔吐了个烟圈然后拿大棒替小白兔开瓢。
再看小白兔啊呸呸的吐出些渣子,咕哝了一句:“没味道布哈吃。”然后糕高举起菜刀板砖(要你命3000)就冲上来了对准白头鹰和联合组就开K,嘴里还骂骂咧咧:“叫你牛!叫你得瑟!叫你堵俺家的门。看我挖眼如来手, 插鼻指 千影掏心拳,猿猴偷桃掌 撩阴腿 断子绝孙脚 宇宙洪荒斩天地玄黄拍~~
只听见现场一片惨叫吓得花花草草,小动物小虫虫瑟瑟发抖。
~~~~~~~啊~~~~~~~~
一个谣言,一个恐怖的谣言在江湖上空传播。为了对这个谣言进行神圣的围剿,江湖上一切势力都联合起来了。
有哪一个反对党不被它的当政的敌人骂为造谣党呢?又有哪一个反对党不拿造谣这个罪名去回敬更进步的反对党人和自己的反对敌人呢?
从这一事实中可以得出两个结论:造谣主义已经被江湖的一切势力公认为一种势力;
现在是开个座谈会澄清这个谣言的时候了。
“嘿,你听说了吗,那次开片,小白兔那个脑袋肿的跟猪头似得,就为这事白头鹰老大都进监狱了。”座谈会上有人如是说。
旁边有人嗤的一声冷笑:“人白头鹰老大就是警察,还进号子,你老眼昏花糊涂了吧。”
这时突然一个侏儒国人跳出来说:“俺证明, 俺澄清,俺检举,俺揭发,小白兔那个脑袋确实肿的跟猪头似得,白头鹰老大确实不是进号子是被小白兔扁的住了院,牛牛的一只角被小白兔劈断了,而且~~”
“而且什么?”有人急了。
“而且公鸡国打鸣儿都变了,以前是哥哥大,现在是大哥哥~~~”
“哦”众人齐呼。
“真的,俺就住在旁边,俺看的清楚!”侏儒国人如是说。
这时牛牛和公鸡国也来参加座谈会,一个脑袋上包着绷带,走路一瘸一拐;一个走路脖子一伸一缩明显有思维混乱现象。
“嘶”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忽然,不不是突然一个黑瘦子跳出来大喊:“前一阵子,我还见着小白兔哪,他还和我聊了一阵子,还给我发了一支烟······我记起来了好象是大前门。”此人作一脸幸福状:“那大前门香烟味道好香甜哦。”
旁边有一个不忿的:“嘿,我说这位兄台,前几天你还说大前门香烟的味道跟个鸡屎是的,再说人小白兔是你叫的?你得叫兔巴呃姐。”
牛牛咳嗽一声威严的巡视周边,等众人声音小下去说:“今天,白头鹰老大身体微恙,由我来主持这次会议,在这里我们祝白头鹰老大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糨糊,众人心里说一桶糨糊。
小白兔走在大街上,发现人们的目光躲躲闪闪,心下一惊:不好有杀气,他就亮出菜刀和板砖。啪嚓,闪光灯亮了。
今天我们光赏小白兔的玉照:小白兔左手一把菜刀右手一把板砖,左脚微屈右脚点地,旁有注释此兽是食人。
后景:小白兔从众人脚下爬出来溜掉,边溜边说:好家伙,那帮死挖粪的太吓人咧,差点把俺小白兔打劫了。
很久很久以后,久远得人们已经记不清年月,江湖上隐隐约约流传着一个传奇: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衣服再屌一砖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