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本书已经买回来很久了,一直没有读,当我在网上看到一篇关于【100本最棒的幼儿绘本】的博文时,看到了《阿黛拉和西蒙在巴黎》的名字,而且排名很靠前。我很好奇的从“海豚花园”的书架上取下了这本,引入眼帘的就是故事的主人公,姐姐阿黛拉和弟弟西蒙。姐弟俩的装扮鲜亮但不浓艳,色彩搭配很柔和。弟弟一手拿着画,一手拿着书,围巾一角擦着地,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姐姐一手摸着头,一手叉着腰,好像对弟弟很头疼的样子。
姐弟俩的身后就是小飞特别钟爱的巴黎铁塔。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翻开《阿黛拉和西蒙在巴黎》,环衬是一副地图,我不仅兴奋起来,不是因为我对地图多么感兴趣,是因为小飞这个年纪的孩子对地图比较敏感。这是一张很具有年代感的巴黎地图,塞纳河就是整个城市的一条命脉,数字1-10所标注的地点围绕在塞纳河周围,让我对故事内容更加好奇。
当我翻开扉页的时候,我真的叹服了,不愧是100本最棒的幼儿绘本之一。这画面太精致了,这是一个大跨页,展示的是普纳福至街区的全景,迎面是著名的桑马利泰纳百货公司,巴黎典型的放射状街道,横跨在眼前的陆桥也极具古典特色。还有穿梭在街道上的属于十九世纪初甚至更早的交通工具——马车。画面中的马车大概有10辆,却各不相同,或乘客或载物,连马的神态都显得高贵、从容。
两位小主人公取哪儿了呢?姐弟俩在这样的街景中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放学了,阿黛拉要去接弟弟西蒙。
西蒙正乖乖地站在学校的大门旁边呢。
他戴着帽子、手套,围着围巾,穿着毛衣、外套,
背着书包和一些蜡笔,手里还拿着几本书和早上他画的猫。
“西蒙,不要掉东西哦。”阿黛拉叮嘱他。
“哦,知道啦。”西蒙说。
从学校里出来的其他孩子都把围巾系得很整齐,而西蒙的围巾一边长一边短,一角托在地上,衬托出了西蒙的漫不经心。
在大街拐角的地方,他们和杂货店的老板娘拜斯奎太太说了几句话。
走的时候,老板娘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大苹果。
不一会儿,西蒙扯了扯阿黛拉的袖子。
“咦,我的画哪儿去了?”他问。
他们到处去找画也没有找到,然后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附近的公园里。
姐弟俩从学校出来,最先经过的是叫卖场。我们似乎甚至于十九世纪的巴黎街头,热闹、繁荣,当然我最先看到的是书报亭,旁边那个绿色的园亭是什么,好像是张贴广告用的?还是卖报纸用的呢?从女人们戴的帽子就可以看出她们的身份尊卑,素装打扮的女人们把一大筐菜顶在头上,而盛装打扮的女人们则是把小菜篮斜挎在臂弯上。卖水果的,卖鲜花的,卖鸟的,卖帽子的,卖雨伞的,卖酒的……阿黛拉和西蒙在哪儿呢?也许孩子会问:“什么是杂货店?”
当他在画面中找到阿黛拉和西蒙,还有杂货店老板娘的时候,他自然就看到杂货店是卖什么的了。画面上的人物形形色色,还有小猫、小狗在嘻嘻闹闹。绝对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图中聚集的人群均取材于19世纪著名艺术家奥诺雷*杜米埃,以及20世纪早期著名的摄影家尤金*阿捷特的作品。当我看到西蒙问:“咦,我的画哪儿去了?”我就知道这是一本“视觉大发现”的书,不单纯只是讲故事这么简单,要调动小听众的积极性去帮主人公找东西。孩子们很乐于,也很擅长去观察画面中的细节。我说:“西蒙的画哪儿去了,我们帮他找找吧!”小飞一听,真的立马瞪大了眼睛,调整一下坐姿,自上而下,由左到右的找了起来。当他找到的时候,真的很有成就感。
阿黛拉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开始吃点心。
西蒙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园丁皮尔先生帮着阿黛拉一起去找西蒙……
噢,他在那儿呢,在那棵大树上。
“天哪,西蒙,快下来!”阿黛拉叫道。
西蒙只好慢慢地爬了下来。他戴着帽子、手套,围着围巾,穿着毛衣、外套,
背着书包和他的蜡笔,却没有了他画的那张猫。
还有,他的那些书到哪儿去了?
“我们去看恐龙吧!”他笑着对阿黛拉说。
故事的文字具有重复性,这是幼儿特别喜欢的形式。他们喜欢在这样的反复中获得成就感。翻开下一页我们跟着阿黛拉和西蒙来到了巴黎植物园,嫣然一副秋天的景色,画面层次感相当强烈,置身于这样的园林中让人心旷神怡,西蒙爬上的那棵树真的是太美了,金灿灿的树叶让人有一种想要拥抱它的冲动。巴黎植物园修建于1935年,最初是作为皇室的药草园,后成为园艺学校。植物园随处可见苍天古树,包括一棵1734年种植的黎巴嫩雪松。这株雪松的幼苗是由植物学家朱西厄移植至花盆,从英国带回到法国植物园的。由于长途跋涉,在旅程快要结束的时候,花盆不小心被摔破。朱西厄灵机一动,用自己的帽子当成花盆,这棵珍贵的幼苗才得以成活下来。植物园里的动物园、迷宫以及凉亭都是采用当时古巴黎的金属建筑结构建造的。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自然历史博物馆,这里有很多恐龙化石。
他们和博物馆保安登特先生打了招呼。
西蒙戴着他的帽子、手套,穿着毛衣和外套,背着书包和他的蜡笔,却没有了他画的那张猫。
可是,他的围巾到哪儿去了?
“西蒙,你怎么能这样丢东西呢?”阿黛拉责怪弟弟。
西蒙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到哪儿去看恐龙呢?站在高大的恐龙化石下面,人们仰望着这些历史遗留下来的奇迹,作者似乎特意用这种大小的差异来衬托出对自然的敬畏。画面中是修建于1898年的法国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展馆,算得上是当时金属建筑风格的杰作。展馆里收藏了大量化石,根据时间的排列,看上去就像是一篇鲜活的“自然进化史”。
阿黛拉和西蒙离开博物馆,
天色还是很亮,非常适合散步呢。
“阿黛拉,”西蒙说,“你看见我的一只手套了吗?”
“噢,西蒙,你又来了!”阿黛拉叫起来。
他们在附近找了个遍,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西蒙一点儿也不着急,或许他不需要两只手套,有一只就足够了。
离开博物馆,他们所站的地方是圣米歇尔地铁站,我不禁感叹那个时候巴黎就有了地铁啊!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巴黎圣米歇尔地铁站位于巴黎圣米歇尔大街。地铁站于1900年正式对公众开放,年轻的建筑师埃克托尔*吉马尔是地铁入口处的设计者。他把新艺术派融入到设计中,以自然植物形态为金属结构的主要风格,为的是让单调、枯燥的上班族在每日经过时能增添一丝愉悦的心情。也有人并不认可这种设计,一家报纸曾称其为“镀锌的鱼龙骨架”,另一家媒体还把它比喻为“龙翼”。地铁站的多数入口遭到破坏,后来幸存的被作为古迹保护起来。
他们停下来看木偶表演。
阿黛拉有很多朋友也在这里呢。
女孩们就在那里唧唧喳喳,唧唧喳喳。可是很快,
西蒙就打断了她们:“阿黛拉,我的另一只手套也丢了耶。”
于是,所有的人都赶紧帮他去找手套。
他们在椅子下面找,在灌木丛里找,最后,还是没有找到。
“西蒙,我们的时间全用来给你找东西了!拜托你别再丢三落四啦!”
阿黛拉责怪西蒙说。
西蒙已经被街道那边传来的声音吸引着,跑到小路上去了,
他根本没有听到阿黛拉的话。
看木偶表演的地方是卢森堡公园,卢森堡公园位于巴黎中心左岸,占地约60英亩。放眼望去,无论是公园内的绿茵草坪、林荫大道、树下的铁椅、历代智者的雕像,还是平台,都让你感觉好像置身在美丽的画卷当中。公园中央的池塘成为了航模爱好者们切磋技艺的最佳场所。这里还有一个木偶剧场,在露天咖啡厅里歇息的人们还可以下棋,玩传统法国式的滚木球游戏,或者参观一下公园里的养蜂学校。画面中的三十多的孩子,不是乖乖的坐在长凳上看木偶戏,而是几乎都趴在地上帮西蒙找手套,而西蒙呢?好像根本没他的事儿,大步流星的往远处走去,他听到什么声音了呢?
街道上号角齐鸣,鼓声震天。哦,好多人正在游行呢!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人,是他们的朋友珀尔。
阿黛拉和西蒙走过去,跟在他身边,一直跟到了艺术博物馆那儿。
“西蒙,”阿黛拉叫道,“你的帽子呢?没了帽子,你怎么跟妈妈交待啊?”
“别着急,”西蒙笑着说,“我还有毛衣、外套、书包和蜡笔呢。”
原来是法国禁卫军乐队,法国禁卫军乐队,是一支由法国的军人组成的仪仗乐队,最初创建军乐队的是拿破仑。乐队于1871年正式命名,1872年出使美国。直到今日,这支法国禁卫军乐队依然被公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的乐队之一。小飞首先看到了远处树上的人们,问我:“妈妈,他们为什么爬到树上去了呀?”可不是嘛,这真叫站得高看得远啊!他们手里还拿着法国国旗,像是在摇旗呐喊为军乐队助威呢!
在博物馆里,西蒙直接去了他最喜欢的那个展馆。
他从书包里拿出纸和蜡笔,开始画起画来。
人们很有礼貌地围在旁边观看着,
正好学校里的美术老师秋女士也在这里。
画完了,西蒙自豪地举起他的画给大家看。
“你要签名哦。”阿黛拉提醒西蒙。
可是,西蒙找不到他的蜡笔了。每个人又去帮他找啊找。
不过,蜡笔就像在和他们捉迷藏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
还没等阿黛拉开口,西蒙就跑过去紧紧抱着她说:
“我们走吧,好不好?我饿了。”
他们跟着军乐队来到了艺术博物馆,又是另一番高雅的景象.卢浮宫是一座举世瞩目的艺术收藏圣殿。始建于1190年,是当时用于保护巴黎对抗海盗袭击的一座古堡。后来在弗朗西斯统治时期被改建成为文艺复兴式的建筑。经过四个世纪法国皇室、帝王的不断翻新、扩建,最终成为了一座不朽的艺术宫殿。卢浮宫于1793年成为博物馆。后来,著名建筑设计师贝聿铭设计的玻璃金字塔式的建筑物成为卢浮宫的主要入口。在西蒙找蜡笔的这幅画中,有爱德华*维亚尔,奥迪隆*雷东,埃德加*德加,玛丽*卡萨特等众多艺术家的作品。然而在这样一个艺术殿堂里,人们却不是在欣赏墙上的画作,而是低着头在帮西蒙找蜡笔。4支不同颜色的蜡笔散落在哪个角落里呢?这是在挑战孩子的观察能力,当他们一一找到的时候,一定特别有成就感。墙上这些著名的画作虽然占了整个画面几乎三分之二的面积,却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真的好想有机会能身临其境的时候,细细端详一番,好好欣赏一下。
“哦,西蒙,”阿黛拉叹了口气,“拜托你别再丢东西了!我想我们还是该回去找找帽子、手套、蜡笔、书还有围巾吧。”
西蒙正忙着吃泡芙和巧克力呢,根本就没有听见阿黛拉的话。
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书包放在哪儿了。
“我想它一定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服务员波本先生说。
梅笙卡都是卢浮宫尾部朝东坐落的一个有名的茶水蛋糕店。从1870年开始,这家蛋糕店驻澳经营的是糖果、蛋糕和杏仁蛋白软糖。瞧瞧这些蛋糕和点心的种类和外形的设计,真是让人垂涎三尺啊!欣赏完美轮美奂的画作,能坐下来再品尝一份造型别致的小蛋糕,那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他们离开了糕点店,往家里走去。
“哦,看,西蒙,杂技!”阿黛拉叫着。
好多人在耍杂技,有个人在吞剑,大力士在举重,
所有的孩子都加入了广场上的狂欢。
西蒙的朋友雷欧也在里面,
他和西蒙一起在草地上做倒立、翻筋斗,直到累得气喘吁吁。
“嘿,西蒙,你的外套呢?”阿黛拉问。
他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可西蒙的外套还是没有出现。
美丽的哥特式圣母大教堂(巴黎圣母院)源自罗马时代的风格。亚历山大教皇三世在1163年为大教堂放下了第一块砖。巴黎圣母院的落成历时170年,凝聚了无以数计的中世纪匠人和建筑大师们的心血和辛勤劳动。大教堂里的怪兽出水口可谓是鬼斧神工,文学家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就是以它为背景创作的。这座宗教建筑闪烁着法国人民的智慧,反映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巴黎圣母院外面的广场上,到底哪个是西蒙呢?脱了外套的西蒙,你还能认得出来吗?西蒙的外套又去哪儿了呢?
阿黛拉又开始责备西蒙了。
不过,西蒙已经不知去哪儿了。
好心的邮递员艾德瑞帮着阿黛拉一起去找西蒙。
当他们终于找到西蒙时,他的毛衣也不见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衬衣。
“嘻嘻,我太热了!”西蒙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阿黛拉只好叹了口气说:“太晚了,西蒙,我们赶快回家吧。”
坐落在拉丁区的侯昂庭院得名于鲁昂大主教,四周环绕的都是法国古老的房屋建筑。鲁昂大主教在15世纪时曾在侯昂庭院拥有一间寓所。1835年法国作曲家圣一桑也出生在这里的一间屋子里。
终于到家了,阿黛拉觉得真累啊。
还不是因为西蒙老丢东西。
还不是因为要帮他找那些弄丢的东西。
还不是因为除了要帮他找那些弄丢的东西,还要找西蒙本人。
妈妈正等着他们回来呢。
“天哪!西蒙,”妈妈问,“你的帽子、手套、围巾、毛衣、外套、书包、书和蜡笔呢?”
“还有他在学校里画的猫呢。”阿黛拉补充说。
正在这时,门开了……
阿黛拉和西蒙家里装饰的灵感皆来自集雕刻、摄影和绘画技艺于一身的法国画家爱德华*维亚尔的作品。
呀,全都是西蒙的东西!
第一位是杂货店的老板娘拜丝奎太太,第二位是巴黎植物园的园丁皮尔先生,第三位是历史博物馆的保安登特先生,第四位是圣米歇尔地铁站的那只小狗,第五位是卢森堡公园里最中间的小姑娘,第六位是法国禁卫军乐队里他们的朋友珀尔,第七位是卢浮宫里遇见的美术老师秋女士,第八位是梅笙卡都蛋糕店的服务员波本先生,第九位是巴黎圣母院广场上叠罗汉的杂技演员,第十位是侯昂庭院里,帮阿黛拉找到西蒙的邮递员爱德瑞。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页,两个孩子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人关心他们、帮助他们,人与人之间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嘛!所以他们的妈妈才放心,让阿黛拉去接西蒙放学,才放心让他们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有如此精彩的散步。故事最终归结于这个有爱的画面,我想这才是作者最想表达的。
晚上,阿黛拉和西蒙上床睡觉了。
西蒙睡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问:
“明天还要上学吗?”
“当然啦。”阿黛拉说。
“那你还会去接我回家吗?”西蒙又问。
“当然啦。”阿黛拉轻轻地回答。
还没等阿黛拉说完,西蒙就已经睡着了。
尽管西蒙的丢三落四搞得姐姐阿黛拉有些生气,可是当弟弟问起“你明天还会接我回家吗?”姐姐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啦!”这就是手足之情。
故事最后又回到了这张地图,从1到10这十个地点已经标注上了西蒙所丢的物品名称。作者的这个设计也是特别用心的,不是直接标注出这些地方的名称,而是用西蒙丢的东西来说明,因为小读者们在听故事的过程中帮着西蒙找东西的趣味性是印象最深刻的。
瞧瞧西蒙这得意的表情,似乎在问:“我丢的这些东西,你都找到了吗?”
本书所附的阿黛拉和西蒙放学回家的路线图,来自于1907年由卡尔*贝德克尔出版的巴黎和欧洲旅游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