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看流星雨续集——爱的呼唤31——33集 一起来看流星雨续集

第三十一集:那秋冬已经衰败的草木又渐渐获得春的生机,本已枯萎凋谢的花朵......

他们相处的每一天都会有很多精彩故事的发生,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但是对雪儿来说,无论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在她的心里这些都是幸福快乐。有些时候,雪儿蛮不讲理把上官惹生气了,雪儿就会主动承认错误,哄上官开心,直到哄上官开心快乐为止。相反,每次雪儿生气的时候。如果是雪儿有理上官才去哄她。如果雪儿没理,上官才不会去哄她呢!后来雪儿问他为什么没有哄她。上官告诉她,不是他的错。所以不能去哄她开心,这叫大男子主义。上官平时总是会逗雪儿开心,让雪儿笑的总是那么灿烂,笑的那么开心。这天夜里,他们两个吵架了,这是他们两个生平第一次吵架,吵得那么凶,吵那那么伤心!吵着吵着他们两个就吵到了分手,雪儿的心很痛很痛,哭着向外面跑去。可是上官的手被小渔拚命地拉着,雪儿一个人跑了出去了,背影在上官的视线里消失了。这时外面正下着大雨,雪儿一路跑着,雨越下越大。雪儿跑累了,走到河边一个人静静的发呆。想到自己和上官在一起日日夜夜的情投意合,想到了她在国外只与上官谈恋爱的坚定信念,想到了家里人只许和上官结婚的承诺,可是为什么他心里还有江小渔的影子呢?这时电话响了,是上官打来的,上官很担心雪儿,问她在哪里。雪儿说了句不用你管,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起来看流星雨续集——爱的呼唤(31——33集) 一起来看流星雨续集
雪儿一个人在河边静静哭泣的时候,此时的上官已经把小渔劝走了。上官大声地呼唤着雪儿的名字,声音带着急躁、沙哑和悲泣,他寻遍了每一条他们曾走过的街道,找遍了他们曾去过的每一家餐厅。就是没有想到他们经常去的那个河边,雪儿一直都在那里,以为上官会来找她。过了两、三个小时,雪儿一个人又哭着走向回家路,在路上碰巧上官也寻找到这里,突然上官就跑了上来,一把拉住雪儿。雪儿以为上官和小渔才分开一会儿,以为上官根本不在乎她,以为上官根本没有来找她,哭得死去活来,说了很多伤心的话,像一把把利刀狠狠插在上官的心里。

“你说你找我找了一个晚上,为什么不会找到那条小河边?”雪儿哭着说。

“你跑了之后,我很急很急,我找遍了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上官说。

“你找遍了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为什么不会找到那小河边,难道你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你的地方,难道这对你没意义吗?”雪儿不等上官说完就抢着说。

“雪儿,你听我说,你跑了之后,我就马上离开了小渔,就四处找你......”上官说。

“分明是你根本没有找过我,分明是你才刚刚和小渔分开,在这里碰巧遇见了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雪儿泪流满面地说。

“雪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不要抢我说的话,最起码你要听我说。”上官说。

“你滚啊,你滚开呀,我再也不听你说话了,你说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刀插在我的心窝上,我再也不愿见到你。”雪儿大声地哭喊着说。

“雪儿,无论你怎么误会我,我仍然会珍惜你,因为我爱的人是你,根本不是她!”上官说。

“我不听,我不听,同样的话你刚才已经对她说过一遍。”雪儿大声哭着说。

“你要我怎样,你才相信我,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做得到。”上官说。

“我恨死你了,我要你去死,你去死呀!”雪儿哭喊着说。

“雪儿,无论你怎么恨我,无论你怎么误解我,我都不会去死。并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我深深地知道你在深深地爱着我!为了你,我要好好地活着!我也要深深地爱着你,雪儿!”上官说。

“我现在根本不爱你,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你滚啊,我再也不愿见到你......”雪儿大声地说。

就这样雪儿说出的话就像射出的利箭一样快捷迅速,一句句话就是一支支利箭,重重地射在上官的心窝上,直到把上官的心伤透伤透,直到上官流下绝望的眼泪哭着走了。而此时雪儿又一次流下后悔的泪水,其实她不是那么想的,她知道上官一直都很关心自己、爱着自己,可是嘴上说的都是伤他心的话,当她判断上官真的走了的时候就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是那样地凄婉,那样地悲凉!

其实上官并没有走远,他在一个让雪儿看不见的角落藏了起来,守护着他心爱的雪儿。当他听见雪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时,他泪如雨下,仿佛要把江河湖泊填满似的。他交往过很多很多的女孩子,其实只有雪儿最纯洁、最可爱、最美丽。虽然雪儿在年龄上已经成年,但是她在心理上却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她太逗他痛了,她太逗他爱了!他的心里再也放不下雪儿,无论雪儿怎么伤害他,都没有恨她,更没有怪她。

上官在许家院墙外静静地坐了一夜,他甚至可以听到许家人和雪儿的说话声,但是却没有听到她向家里人哭诉的声音。天亮了,许家人开始锻炼身体了,开始各干各的事情去了,却没有看到雪儿的身影。大约在上午九点的时候,憔悴的雪儿突然跑了出来,跑到一家偏僻的酒店,大口大口地喝酒。雪儿是个营养健康专家,从来不暴餐暴食,所以才有良好的身材比例。今天,雪儿仿佛要把这家酒店的酒全部喝光似的,仅仅几口就喝了一瓶茅台酒。上官看到雪儿这样,就像千千万万把刀绞着心窝一样痛,泪水把他的眼睛模糊了,当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再看看雪儿时,雪儿已经喝光了第二瓶茅台酒。当她还要打开第三瓶茅台酒时,酒店老板不准她喝了。雪儿把几大把钞票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用手狠狠地狂打桌子,桌子上的菜肴震动得晃晃悠悠,酒店老板拿着她实在没有办法,由她怎样喝。眼看第三瓶又喝了一大半,上官跑过去夺下酒瓶子,此时雪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一阵呕吐几乎要把她那颗心脏也吐出来。

上官把雪儿轻轻地抱起来,并在这家酒店开了一间套房,把雪儿放在床铺上。看着雪儿痛不欲生的样子,上官的心已经破碎不堪了,他心中暗暗发誓,这次雪儿无论如何痛恨他,无论如何伤他的心,他坚决不走了,坚决不离开她了。雪儿发狂似的呕吐了好一阵,渐渐地平静下来了,渐渐地进行入了梦乡。这时候外边的天空也像上官的眼泪一样,说下就下,冰冷冰冷的。上官把被子给雪儿盖得严严实实的,但雪儿仍旧在床上一股脑儿地打着哆嗦,醉梦中不断地哭喊着上官的名字。上官立即脱掉上衣躺在床上,把雪儿抱得紧紧的,一定要用他那火热宽大的胸膛温暖着雪儿那颗冰冷潮湿的心。此时此刻,那秋冬已经衰败的草木又渐渐获得春的生机,本已枯萎凋谢的花朵在那春意盎然的怀抱里再现姹紫嫣红......

离叶家不远的地方

云朵在天亮之前就来到了离叶烁家不远的地方,她用高清度的望远镜观察叶烁的一举一动。早上五点了,叶家没有一点动静。六点多了叶勉出来了,一边走路一边打电话。然后叶家又没有一点动静,一直到八点多,那个叫苗苗的小孩子出来,紧接着是叶烁的妈妈,最后出来的是两个人。叶烁抱着凤姐的整个身子,凤姐把双手抱在叶烁的脖子上。昨夜,小凤和那个小孩子在叶烁家过夜,他们和叶烁是什么关系?云朵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远远地跟着他们四个人。

“凤儿,还是要带你到医院看看。”叶烁说。

“你叫什么?”凤姐说。

“凤儿。”叶烁说。

“为什么?”凤姐说。

“你本来就比我小,叫你凤姐总觉得怪怪的。”叶烁说。

“谁让你,叫我凤儿。”凤姐说。

“难道不可以吗?”叶烁说。

“你应该叫我慕容凤。”凤姐说。

“总感到别扭,大家在一起不是叫名就是叫姓,很少有直接叫全称的,我不好意思叫你凤,所以只好叫你凤儿了。”叶烁说。

“那你也不能叫凤儿。”凤姐说。

“那我就叫凤妹吧!”叶烁说。

“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在别人面前你还是要叫我凤姐。”云海说。

“知道啦,凤儿!”叶烁说。

“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路。”凤姐说。

“你的脚爱伤了不能放,昨天刚把你放下来你就摔伤了,同样的错误我会犯第二次吗?”叶烁说。

凤姐嘴上说要叶烁放下来,其实她心里面十二万个不愿意。记得昨天晚上住在叶家,她受伤了不好洗澡。叫叶母帮忙吧,又怕她老人家扶不起。叫叶勉帮忙吧,她心里十二万个不愿意。在洗澡间,叶烁蒙着眼睛抱着她,帮她脱衣服,把赤身裸体的她放进浴盆;然后又把赤身裸体的她从浴盆里抱出来,帮她穿衣服。虽然,叶烁小心翼翼地严格按照凤姐的指令进行,但是还是多次碰到了她的乳房。

小车在公路上奔驰,凤姐的心是那样地煎熬,也是那样地难受啊!她渴望早一点到医院,早一点下车,早一点回到那个温暖如春的怀抱。虽然,她知道这个怀抱不属于她,但是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它,那怕要她的心再次受到那刻骨铭心的伤痛,她也愿意!

“先生,你的太太只受了一点轻伤,不碍事。只是受伤部位是在关节位置,只要稍微用力伤口就会裂开。所以,你要好好地照顾你太太哟,不能让她下地走路,如果恢复得快,大约一个礼拜就会痊愈。”医生说。

“凤儿,你听到了吗,一个星期内不许你走路!”叶烁说。

“听到了!”凤姐说。

“不许闹着要放下来。”叶烁说。

“知道啦!”凤姐说。

“先生,我帮你太太开了七天的药,要按时内服外擦。”医生说。

“谢谢你!大夫!”叶烁说。

“取药去吧。先要到药房划好价格,然后再到收费窗口交钱,最后要到药房取药。你跑几个来回,抱着太太会很累很累的。因此,你太太就坐在这里吧,等你取了药再来接她。”医生说。

“再次谢谢你,大夫!医院人多,我怕找不到她,还是抱着吧!”叶烁说。

“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医生说(第三十一集完)


第三十二集:上官轻轻呼唤着雪儿的名字,轻轻地拍着雪儿的后背,哄着她睡,就像哄着自己的宝宝一样。
正如医生说那样,今天是礼拜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真多,众多患者早把外边走廊上的椅子坐满了,药房前、收费窗口前众多患者的亲属们早已排队,叶烁抱着凤姐排在最后面,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药房划好价格。接着还要抱着凤姐去收费窗口交钱,然后才能到药房取药。在这两个窗口前已经排起了一条条长龙。叶烁妈妈要照看苗苗,医院人多,小孩子很容易走散的,所以不能帮他们排队交费取药,只靠叶烁自己。叶烁满头大汗,凤姐用手巾帮叶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叶烁感到轻松多了,手也不酸了,腰脚也不累了,仿佛又有了使不完的劲,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这样,他们两个整整花费了三个小时,终于取到了药,然后又开着小车向叶家奔驰而去。

在雨荨家奶茶店

“云海,你这孩子,叫你别动,看你把你的一身衣服都弄脏了。”楚母说。

“阿姨,店里客人这么多,你们大家都忙不来,我又闲着帮帮还不行吗?”云海说。

“你到这里来是贵客,怎么要你动手干起粗活来了。”楚母说。

“阿姨,你能干的粗活,难道你的女婿就不能动手做吗?况且,女婿本身就不是贵客。”云海说。

“你这孩子,看你累得一身大汗,休息一会儿,喝杯奶茶。”楚线母说。

“妈,女婿其实也是半个儿子,你对他不要这么客气,让他做那些重活、粗活,不要宠着他。”雨荨说。

“雨荨,你胡说什么呀。女婿怎么是半个儿子,一个女婿分明就是一个儿子。”云海说。

“雨荨妈妈,你的女婿是那家少爷,怎么这么孝顺,这么懂礼貌!”一个熟人对楚母说。

“是慕容家的少爷。”楚母说。

“这位慕容少爷是慕容集团董事长慕容中石的公子。”一个喝奶茶的客人说。

“难怪是一表人才,这么有修养,这么有孝道,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另一个喝奶茶的客人说。

“听说慕容大少爷马上要接手整个慕容集团了,随便动一下手就是几个百万、几千万甚上亿元的经济收入,怎么还有闲事来干这种粗活?”又有一个客人说。

“你懂什么呀,这就叫做爱情,听说过荨海之恋吗?”旁边的客人说。

“听说过,那是楚雨荨和慕容云海之间纯真美丽的爱情,简称荨海之恋!”刚才那个客人说。

“诸位,请安静一下,我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楚雨荨小姐,这位是慕容云海先生,大家看看他们两个是不是一对金童玉女呀?”一位慕容集团的高管说。

“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地一对啊!”许多客人顿时围了上来。

“难怪这家店生意这么火爆,原来是慕容家的亲家开的。有慕容家撑腰,其他店能不挤垮吗?”又有喝奶茶的客人说。

叶烁怕凤姐在家无聊,就把她抱在电脑前教她玩游戏,并说这是他所开发的游戏网站,很好玩的。凤姐很少玩电子游戏,叶烁手把手的教,渐渐熟悉了。过了一会儿,叶烁接到了云朵的电话,要他出来一下有重要事情跟他说,叶烁先抱起凤姐去卫生间方便后,再把她放在电脑前继续玩游戏。叶烁反复嘱咐凤姐,他出去顶多一个时就回来了,叫她不要下地走路。

叶烁见到云朵大吃一惊:“朵儿,你怎么啦,脸色这样差,是不是病了?”

“我是病了,你马上送我去医院?”云朵说。

“那里不舒服?”叶烁问。

“心理不舒服。”云朵说。

“那好,我送你去。”叶烁说。

“走啊,快抱着我。”云朵说。

“我刚才看你走路,脚没有问题,为什么要我抱着?”叶烁说。

“我就是要你抱着。”云朵说。

“好!我抱着你上车。”叶烁说完就抱起云朵往车上一放。

“谁叫你放得那么重,把我的腰摔痛了,快抱着我。”云朵说。

“我抱着你怎么开车?”叶烁说。

“我不管,总之我要你抱着开车。”云朵说。

“朵儿,不要闹了,等会到了医院下了车再抱着你,好吗?”叶烁说。

“不行,我要你现在就抱着。”云朵说。

“朵儿,不要耽误时间了,如果去晚了,对你的治病会不利,还是快点开车吧!”叶烁说。

云朵本来就没有任何病,主要是看叶烁是否关心她,听叶烁这么说,说明心里还她。气就消了一大半。突然叶烁说:“朵儿,你再这样闹,我就回家去了。”云朵这下醋性大发,心想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把那个女人抱来抱去,今天我也要你抱抱,也要抱那么久。于是云朵说:“走吧,到了医院下了车就抱着我。”“到医院,只要下了车就抱着你,好吗?”

和上午不一样,来医院看病的人很少了,不需要排队就挂了号。心理医生仔细地给云朵做检查,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而云朵就一味地坚持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还大骂医生无能,连她的病也诊断不出,医生听了很生气。又仔细地打量了叶烁和云朵,对叶烁说:“你妈妈,其实没病......”

“你眼睛是否瞎了,难道我真的有那么老吗?”云朵大声说。

“这,这真奇怪啊,看似没有病,但是确实很问题,而且还很严重。”医生说。

“真的啊,那怎么办?”叶烁急躁地说。

“需要住院观察。”医生说。云朵一听大喜,心想叶烁有更多的时间照顾,这样的恋爱经历一定很浪漫的,就忍不住说:“对,要住院观察。”

“不过,这个病其实很难办,我们医院要组织一个专家诊治小组,来确认一下有没有这个病。”医生说完就打了一个电话。云朵这下心里乐开花,心想这样一来住院的时间会更久了,叶烁就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就更多了。突然那个医生对叶烁说:“你妈妈患的精神分裂症!”

“我妈妈不在这里啊!”叶烁说。

“你这个王八蛋,你今天要戏弄我们到什么时候?”云朵愤怒地说。

“她不是我妈妈,是我的女朋友。”叶烁说。

“这就对了,原来这个病是因恋爱引起的。”医生说。

“王八蛋,你帮我乱诊断,我根本没有患精神分裂症。”云朵说。这时突然跑来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医生,其中有一个人指着云朵说:“就是她,她就是癫子,快把她关起来。”

“你们才是一群癫子。”云朵大怒道。

“谁是这个患者的家属?”一个老医生说。

“我是她的男朋友。”叶烁说。

“这位患者最近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现象?”那个老医生说。

“今天下午,她就是说心里不舒服,然后无理取闹要我抱着她,就在来医院的路上甚至还要我抱着她开车。到医院下车后仍然要我抱着她,她不肯下来我实在抱累了,看见旁边有很多空椅子没有人坐,就把她在椅子上,结果她就我和大吵大闹,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叶烁说。这时那个给云朵看病的医生对那个年纪很大的医生说:

“陈专家,你看这就是她刚才的行为表现。第一,听到诊断没有病就大吵大闹;第二,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立即喜形于色、一口答应;第三,男朋友比她小很多,却一直要他抱着。以上三点,是否患了精神分裂症,本人确实不能做出诊断。”

“这个患者很严重,需要通知她家人来。”那个陈专家对叶烁说。

“叶烁,我根本没有病,我们赶快回家。”云朵说。

“你有病就要早治,不要胡闹。”叶烁说。

“我确实没有病,是在吃小凤妹妹的醋才要你抱着的。”云朵说。

“你吃什么醋?”叶烁说。

“我看见你抱小凤妹妹了。”云朵说。

“你看见我抱慕凤?你没有看错吧!”叶烁说。

“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抱着小凤妹妹跑来跑去。”云朵说。

“会不会是两个长得完全相似的两个人在上起,是不是你认错人了呢?”叶烁说。

“叶烁,我没有看错!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看得真真切!看见你、你妈妈、小凤还有一个孩子从家里出来,一起去了儿童乐园。你从昨天下午动物园开始就一直抱着小凤妹妹,今天来医院看病,你又抱着小凤妹妹三个多小时一直没有松开手。”这时,云朵大吵大闹地说。

“看到了吗?一会儿哭,一会儿说,一会儿闹,这就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你们几个给我注意了,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就要诊治为精神分裂症,要对患者进行隔离治疗。”那个陈专家对另外几个医生说。

“你这王八蛋,你才是癫子。叶烁不理他们,我们走。”云朵说。

“小伙子,你不能放她走,她真是个疯子!”陈专家说。

“你才是个疯子,她没病。”叶烁说。

“叶烁,不要理会这些疯子,我们走。”云朵说。

“朵儿,刚才也确实把我吓得要死,我以为你真的生了什么大病。至慕容凤的事情,等会我给你解释清楚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她。”叶烁说。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云朵说。

“你没病,还在医院干什么,走啊!”叶烁说。

“我还是要你像抱小凤妹妹一样抱着我走。”云朵说。

“好吧,就依你!”叶烁说。

“小伙子,虽然我们医院不能干涉你的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但是我们还是要有义务告诉你,这个患者当前痛情很严重,如果不早治疗就会出现无法收拾的后果,甚至可能终身疯癫。”那个陈专家说。

“叶烁,不要跟这些疯子废话了,抱着我走吧。”叶烁抱起了云朵,那个医生顺便把云朵的诊断书和门诊收据等塞进了叶烁的口袋里。

这种感觉好舒服啊!他的心从来没有这样欣慰过,自在过,惬意过!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儿也脱去了上衣。上官看着雪儿纯洁美丽的脸庞,带着婴儿般的笑容;睡梦仍在亲亲昵昵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说着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甜言蜜语。到了晚上八点时候,雪儿轻轻地动了一下,上官轻轻呼唤着雪儿的名字,轻轻地拍着雪儿的后背,哄着她睡,就像哄着自己的宝宝一样。

雪儿睡醒了,看到上官那深情关切的眼神,心里感到一阵阵舒服。此刻她已经明白,上官真的很痛她、很爱她,是她把上官的心伤透了。她要用自己温柔的乳房慰藉着上官那颗破碎的心,她要用深深的爱抚慰着上官那温暖的情。

“哥,我爱你!我真很爱你,很爱很爱你!”雪儿说。

“宝贝,哥也很痛你,很爱你!看到你伤心的样子,哥的心已经碎了!”上官说。

“哥,是雪儿不好,是雪儿让哥伤心,是雪儿惹哥生气了......”雪儿亲亲昵昵地说着,上官心里感到无比的欣慰、舒畅。

“宝贝,是哥哥不好,是哥哥伤害宝贝了!”上官说。

“都是雪儿不好,都是雪儿不好,都是雪儿太在意哥的过去了!雪儿就改,雪儿再也不在乎哥的过去了。雪儿只珍惜哥哥的现在,珍惜哥哥的未来,雪儿要珍爱哥哥一辈子!”雪儿说。

“宝贝,你知道吗?即使是哥的过去也只有你。哥虽然和很多女孩子交往过,但是最逗哥哥痛的是宝贝,最惹哥哥爱的还是宝贝。你知道吗?你小时候是多么可爱吗?哥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情景,就像童话诗歌一样的美!而当你再次和我在艾丽斯顿大学相会的时候,都是以为是童话小说中美丽的天使来到了我的身边,哥哥的心是那样地激动啊!从那个时候起,哥哥的心里就只有你,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人了!”

“哥,雪儿会好好珍惜哥的这份情,雪儿会好好珍惜哥的这份爱!雪儿以后不惹哥哥生气了,雪儿以后不让哥哥伤心了!雪儿要让哥哥成为世界上幸福的男人,要哥哥天天都开心快乐!”雪儿说。

“宝贝,哥也是一样,哥哥一定会更加珍惜你这份爱、这份情!哥哥会痛你、爱你一辈子,要让宝贝天天开心快乐!”上官说。

“哥,我感到肚子有点饿了。”雪儿说。

“那我们起床吃晚餐?”上官说。

“我舍不得放开哥哥呀!”雪儿说。

“那叫酒店服务员把晚餐送到房间来?”上官说。

“好啊!”雪儿说。

“我打下一服务台的电话?”上官说。但雪儿抱着上官不松手。

“那我抱着你打电话,好吗?”上官说。

“嗯......”雪儿说。于是上官抱着雪儿给服务台打了电话订了烛光晚餐。

“哥,我只想一生一世地抱着你,再也不分开!”雪儿说。

“我也一样,我只想一生一世地抱着宝贝不松手,永远不松手!”上官说。

这是雪儿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上官就这样抱着她,拍着她,爱着她,哄着她,直接她露出光辉灿烂的笑容,映照上官心里是那样地舒服、那样地甜蜜啊!经过这次磨合,让他们两颗真诚的心贴得更近了,情更浓、意更切、爱更深......

星期一的早上,上官、雪儿、端木、彩虹等四人早早来到了艾丽斯顿大学校园内的那颗大树下,远处云海和雨荨在那边你追我赶、打打闹闹。上官和雪儿相视一笑,看着云海、雨荨好像向这边来了,接着又好像又跑回去了。“云海,在学校里不许叫我老婆。”雨荨说。“为什么呀?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我叫叫你还不行吗?”云海说。“谁是你老婆啦,谁是你老婆啦!”雨荨说。“你就是我老婆,难道还不承认么?”云海说。“谁承认是你老婆啦!”雨荨说。“难道你不愿意做我的老婆?”云海说。“你这么坏的人谁愿意做你老婆,还有谁愿意做你的老婆!”雨荨娇滴滴说。“难道紫金街那个王寡妇也不愿意么?”云海逗逗雨荨说。“什么呀,你要娶紫金街王寡妇做老婆!哈哈哈哈哈......”雨荨把肚子笑痛了。紫金街那个王寡妇又老又丑又脏又难看,云海竟然说这样的笑话来逗逗她。雨荨笑了好一阵,觉得要让她的好朋友一起分享。于是,她向上官、雪儿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雪儿,雪儿,告诉你一个特大的好消息!”“雨荨姐,什么特大的喜讯把你乐得这个样子?”雪儿说。“雪儿,上官,你们知道吗?云海看上了紫金街王寡妇了,要娶那个王寡妇做老婆,哈哈哈......”雨荨又笑了起来。“云海,想不到你的审美观很特别啊,连王寡妇都娶上了。这么漂亮的楚雨荨,我就娶了做老婆了,你们谁也不要跟我抢啊!”上官笑嘻嘻地说。“你敢,你想还揍呀!”云海和雪儿异口同声地说。“不对,我看云海和雪儿倒是一对,你们看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心心相印!”彩虹笑着说。“虹姐,你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们两个怎么收拾你!”雨荨和雪儿一齐同彩虹打闹起来。雨荨和雪儿两人联手打得彩虹没有还手之力,端木怕她们三个人弄假成真,真的打了起来,就跑去劝架。结果彩虹被雨荨、雪儿二人合力一推,身不由己地向前摔了过去,也许是惯性太大,彩虹的额头重重地撞在端木的额头上。这时,云海立即拉住雨荨说:“还是自己的老婆最逗爱!”,雨荨嘻嘻哈哈地笑,走远了;上官也拉着雪儿说:“还是自己的宝贝最逗痛!”雪儿甜甜蜜蜜地乐,也走远了。只有那端木和彩虹还久久地站在那里,摸着自己火辣辣的额头,很痛很痛的,莫明其妙地凝视着对方(第三十二集完)
第三十三集:“雨荨,你知道吗?你在这里打扫卫生的时候,有一双眼睛在这里看得真真切切......”
叶勉早就上班去了,叶烁送苗苗上幼儿园去了,凤姐坐在电脑前打叶烁教会的游戏,叶母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节目。家里的佣人小兰在打扫卫生,清洗衣服时,从叶烁换下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慕容云朵的病历本、诊断书、门诊交费收据等物品。她不知道谁是慕容云朵,就拿着这些东西去问叶母。叶母一看慕容云朵的病历诊断书,心里大吃一惊。她走到凤姐面前仔细地打量,脸色红润漂亮,两目炯炯有神,思维反映敏捷,好像没有病历上描述的症状。叶母仔细地看了看病历诊断书,上面记载的时间是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坐在家里的这个儿媳妇一直在电脑上玩游戏,根本没有出门。只有叶烁出去大约两个小时。叶母问了问小兰,这些东西从那里来的,小兰告诉叶母从叶烁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来的。叶母拨打叶烁的手机,想问清楚是什么回事。叶烁的手机在他住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叶母查看叶烁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发现昨天下午叶烁和那个幕容云朵通过电话。于是,叶母就拨通慕容云朵的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根本不是她家里这个儿媳妇的口音。叶母心想这个儿媳妇可能不是慕容云朵。她又仔细地查阅叶烁手机上的电话本,发现复姓慕容者仅仅三个人,即慕容云朵、慕容云海、慕容凤。当她打通了慕容凤的手机时,她亲眼看到、亲耳目听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的儿媳妇手机响了,凤姐接了电话说:“叶烁,你帮我在学校请了假吗?你就不要请假了,叶烁,你怎么不说话呀?叶烁......”叶母挂了电话,心里有数了,这件事她一定要调查清楚,叶烁、慕容凤、慕容云朵、还有那个苗苗的小孩子,这几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叶烁送苗苗回来的路上去了艾丽斯顿大学,给凤姐和他自己请了七天的假。他放心不下凤姐,怕凤姐脚上的伤口再度裂开,更怕凤姐再次摔倒弄伤。叶烁马不停蹄地回到家里,非常关切地问凤姐:“今天好了一点了吗?让我看看你的脚。”“好多了,叶烁,谢谢你!”凤姐说。“不要客气,凤儿!该吃药了、该擦药了!”叶烁说完,给凤姐端来一杯纯净的矿泉水和几个颗药粒,放在凤姐手上,示意凤姐快把药吃了,接着又打来一盆热水,帮凤姐轻轻地洗脚,生怕弄痛了她,手轻柔柔地搓着,再用毛巾轻轻地擦干,小心翼翼地帮凤姐脚上受伤的部位擦药,药水擦了一遍又一遍。这时叶烁的手机铃声在房间响了,叶烁和凤姐沉溺于浪漫的温情之中,竟然没有听到。此时的叶母正在看着叶烁和凤姐的一举一动,听到叶烁的手机铃声响着不停,就去帮叶烁拿电话,看见来电显示上是云朵的姓名,立即把手机关了。叶烁和凤姐在那边窃窃私语:“在家里很闷,我们两个出去透透气,好吗?”叶烁说。“我的脚不方便,还是在家里算了。”凤姐说。“我们两个坐在车上,看看城市的风景。”叶烁说。“这座城市的风景早就看腻了。”凤姐说。“那我们去公园散散心,好吗?”叶烁说。“你又不知道我的脚下不了地,怎么走呀?”“我可以抱着你走啊!”叶烁说。“在外边抱来抱去的,也不怕别人笑话。”凤姐说。“你介意吗?”叶烁问。“我当然很介意,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向我姐解释。”凤姐说。“这个,你就放十二万个放心。昨天我已经向朵儿解释清楚了。”叶烁说。“我姐没有吃醋?”凤姐问。“她当然吃醋啦,后来经过我的百般解释,就不生气了。”叶烁说。“我怕这样发展下去,好像在跟我姐抢男朋友。”凤姐说。“那你抢了吗?”叶烁说。“没有呀。”凤姐说。“那你还有什么顾虑,出去玩吧!”叶烁说。“我真的不想去,要不,你送我回家吧!”凤姐说。“现在,这里就是你的家,你需要什么,尽管说出来。”叶烁说。“可是,这里是我姐未来的家,我不能抢她的地盘。”凤姐说。“这里是你现在的家,你根本不没有抢她的地盘呀!”叶烁说。“但是,我的未来究竟不在这里,那么现在为什么不离开这个地方呢?”凤姐问。“未来的事情存在着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关健在于把握现在。”叶烁说。“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凤姐说。“你慢慢会懂的。”叶烁说。“可我现在就想知道。”凤姐说。“我们出去玩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叶烁说。这时叶烁已经帮凤姐擦好了药,给她穿上了穿上了鞋袜,抱着凤姐出了门。叶烁开着凤姐的那辆小车,刚离开叶家院墙不远的地方,被迎面而来的一辆小车挡住前面。叶烁停住车,刚想要发火,却看见云朵气势汹汹地从对面的车上走了下来,跑过来把叶烁从司机座上拉了下来。冲着叶烁大发雷霆,叶烁红着脸跟她解释。“我看你们两个就是假戏真做。叶烁,你为什么要这样?”云朵大声说。“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你。”叶烁说。“你来来往往一直抱着她,已经好几天了,难道你心里没有她。”云朵大声说。“我虽然手里抱着她,心里却想着你。”叶烁解释说。“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这种鬼话。”云朵大声说。“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叶烁说。“除非你现在就离开她。”云朵大声说。“她脚上有伤,需要有人照顾她。”叶烁说。“这关你什么事,她有伤自有家里的佣人照顾。”云朵大声说。“我不放心。”叶烁说。“这说明你就是喜欢她。”云朵大声说。“我没有。”叶烁说。“那你就用事实来证明呀。”云朵大声说。“我是要利用她在我妈妈那里骗来户口本。”叶烁说。“你是在骗你妈妈还是在骗我?云朵愤怒地说。“......”叶烁一时语塞。这时凤姐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挪移到驾驶座上,开着车子走了。叶烁在后面拚命地追,嘴里大声地呼喊着:“凤儿,凤儿......”。“连凤儿都叫上了,接下来你该叫她什么了。”云朵跑过来拉住叶烁更为恼怒。“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叶烁说。“你都已经抱上她了,你还想跟她发生什么?”云朵大声说。“我抱着她上医院,实属无奈,昨天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叶烁说。“那你今天抱着她又是什么?”云朵大声说。“家里很闷,抱她出去散散心。”叶烁说。“叶烁,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终于说出来了你的真心话了。”云朵愤怒地说。“朵儿,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再也不抱她了。”叶烁说。“以后再也不抱她了,你做得到吗?”云朵说(这时云朵的口气也好了点)“从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行吗?”叶烁说。“真的吗?”云朵说。“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叶烁说。“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再也不要去见她。”云朵说。“那户口本的事怎么办?”叶烁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还要户口本做什么?”云朵说。“登记结婚呀,没有户口本就不能登记呀。”叶烁说。“这个不用你管,我有熟人,我有办法。”云朵说。“可是她是我的同学,以后不可能不见面吧。”叶烁说。“正常的交往是可以,但不许有男女私情。”云朵说。“好,我都听你的。”叶烁说。“上车,这几天就陪在我的身边。”云朵说。“可我要上学呀。”叶烁说。“小海给我来电话说,你请了七天假,不用上课。”云朵说。“好吧,就依你。”叶烁说。叶烁心想:原来是云海告诉他姐的,也没办法隐瞒此事了,叶烁和凤姐的那七天假期是经过云海批准的。因为云海是艾丽斯顿大学的最高领导人,学生请假校长只有批五天假的权限,学生请假五天以上要经过云海批准。叶烁是云海的朋友,又正在跟他姐交往,云海根本没看叶烁的请假条,就签字同意了。凤姐忍着脚上伤口裂开的剧痛,开着小车先到市幼儿园接回苗苗,并向幼儿园请假七天。然后回到家里就晕倒了,苗苗在旁边哭着喊:“妈妈呀,妈妈呀,你醒醒啊,呜呜呜......”苗苗在哭喊着,王妈也赶忙取来药水轻轻地清洗凤姐伤口上的血迹。过了好一会儿,凤姐才醒来,看见苗苗泪流满面,心痛极了,把苗苗抱在怀里说:“苗苗,妈妈只有你了,你不要离开妈妈,好吗?”“妈妈,妈妈,你怎么啦,是不是爸爸不抱你了。”苗苗说。“苗苗,妈妈很爱你,妈妈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抛弃苗苗,苗苗也不要抛弃妈妈,好吗?”凤姐说。“妈妈,苗苗也很爱妈妈,苗苗永远要和妈妈在一起。”苗苗说。“苗苗,你是妈妈亲生的,以前是妈妈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丢下苗苗的,你怪妈妈吗?”凤姐说。“我不怪妈妈,我不怪妈妈,我只要和妈妈在一起。”苗苗说。“如果有人要从妈妈怀里把苗苗抱走,不许你回到妈妈身边,你愿意吗?”凤姐说。“不愿意,不愿意,我只想和妈妈在一起。”苗苗说。“那,如果是爸爸要把苗苗抱走,不许苗苗回到妈妈身边,你愿意吗?”凤姐说。“不愿意,不愿意,我只要和妈妈在一起,我再也不离开妈妈了。”苗苗说。“好孩子,妈妈只剩下你了。如果没有了你,妈妈也不想活了。”凤姐说。“妈妈,妈妈,我刚才看到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呜呜呜......”苗苗哭了起来。“妈妈不痛,妈妈不痛,只要苗苗在妈妈身边,妈妈一点也不感到痛!”凤姐说。“可是,苗苗感到妈妈很痛的很痛的,呜呜呜......”苗苗哭着说。“只要苗苗在妈妈怀里,妈妈就感到很舒服,妈妈一点也不感到痛。苗苗答应妈妈,永远不要离开妈妈,好吗?”凤姐说。“我答应妈妈,永远不离开妈妈,我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苗苗说。“苗苗,好孩子,你想知道妈妈的姓名吗?”凤姐说。“我想,我想妈妈的姓名。”苗苗说。“苗苗的妈妈是慕容凤,苗苗的亲妈妈是慕容凤,你听清了吗?”凤姐说。“听清楚了,苗苗的妈妈是慕容凤,苗苗的亲妈妈是慕容凤。”苗苗说。“苗苗,你记住妈妈的姓名了吗?”凤姐说。“记住了,苗苗的妈妈是慕容凤,苗苗的亲妈妈是慕容凤。”苗苗说。“苗苗,你真是妈妈的好孩子、好宝贝!”凤姐说。云海、雨荨、上官、雪儿来到跆拳馆“喂,你们三个最好一起上,不要和我单挑,都不是我的对手。”云海说。“谁说我们三个一起上了,我就是要和你单挑。”雨荨说。“你跟我单挑?”云海说。“不行啊!”雨荨说。“不是我不行,是你行不行,别为了挣点小钱赔了小命,”云海说完,感觉到这句话在那里说过。“你不要睢起人,我们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雨荨说。云海感到这句话很熟悉、很亲切。“雨荨,你说什么呀?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云海说。“你不要睢起人,我们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雨荨说。“雨荨,是不是以前你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是不是也是在这个跆拳道馆?”云海这时脑海里闪动着楚雨荨身穿跆拳道衣服的各种镜头,突然哎呀一声。“云海,你怎么啦,云海......”雨荨焦急地哭了起来。“雨荨,你刚才是不是重重地踢了我一脚?”云海说。“没有呀”雨荨说。“那你是不是在这个跆拳道馆,曾经重重地踢了我一脚?”云海说。“是啊,我确实在这里重重地在你的额头上踢了一脚。”雨荨说。“那你再踢一次试试。”云海说。“为什么呀”雨荨说。“我要你再踢一次试试?”云海说完,就用手紧紧地抓住雨荨的衣服。“我就不!”雨荨也紧紧地抓住云海的衣服,两眼深情望着云海说。“我要你再给我踢一脚试试”云海说。“我就不,我就不......”雨荨说。这清脆的声音却冲破了过去和现在的层层云烟,与云海脑海里那个声音——我就不,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一幅幅越来越清晰的镜头涌现在云海跟前:“不是我不行,是你行不行,别为了挣点小钱赔了小命,”“你不要睢起人,我们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身上,现在还应该有我上次打你的拳印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来呀,来打我呀,嘿......”“雨荨,你知道吗?今天,我已经找到了爱你的真正原因了,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爱你的地方了!”云海把雨荨紧紧地抱在怀里,温柔地说。“云海,你又记起什么呀?”雨荨说。“雨荨,你知道吗?就是在这个跆拳道馆,我开始我喜欢了你,爱上你!”云海深情地说。“云海,我承认就真正实力而言,跆拳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也承认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用力打我,相反我却在你的背上又打又抓又咬,但是并不能说明你当时就喜欢了我。而且你那天还在教练面前说了我很多坏话,害得我丢了陪练那份工作。”雨荨说。“楚雨荨,这回是你弄错了。云海是怕你当陪练受到伤害,所以才特意向教练推荐你做道馆的清洁工!”上官说。“真的?上官说是真的?”雨荨问云海。“是真的,是我向道馆教练推荐你做清洁工。”云海说。“那你在学校餐厅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自尊心?”雨荨说。“那天是我错了,不关云海的事,是我在学校餐厅向同学们说是你艾丽斯顿大学的第一位打工妹。楚雨荨,难道你忘记了?”雨荨说。“但是,云海那天确实欺负我了,而且还接受了我的宣战!”雨荨说。“雨荨,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你,从我跨进艾丽斯顿大学那天起,我只是在逗你玩,逗你生气,你那生气的样子也蛮可爱的。况且,那天我接受你的宣战,也是被你逼你的。”云海说。“但是,那小河马粘在我手上弄不下来,害得我在学校医务室动手术取下来。还有,在学校洗手间,我在里面解手,有人在外边用拖把扣上厕所的门,还在我的头上倒了一盆脏水,害得我从厕所的门上摔下来。云海,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吧!”雨荨说。“雨荨,真的对不起你!想不到失忆前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我向你陪礼道歉,好吗?”云海说。“这还差不多!”雨荨转怒为喜。云海正要向雨荨赔礼道歉,突然上官打断他们说话。“喂,楚雨荨,这不对。云海虽然失忆了,但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你上面说的那些事情,云海一件都没有做过。就是那次破坏你的自行车那件事也是我和叶烁瞒着云海做的......”上官说。“谁叫你们欺负雨荨,只要你们做的就是我做的,就应该向雨荨赔礼道歉!”云海说。“云海,没有关系!也许我一生下来就是要被你欺负的,就是要被你宠爱的,现在我不生气了。”雨荨说。“雨荨,真对不起!从今以后我要好好地珍惜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云海说。“云海,那你还是要说说,在这里,你是怎样爱上我的?”雨荨说。“雨荨,你知道吗?你在这里打扫卫生的时候,有一双眼睛在这里看得真真切切,看着你把清洁水和漂白粉泼在地上,用刷子、擦布用力刷,用力地擦,你不嫌臭、不怕累,就连厕所里的地板都擦得那么干干净净。汗水湿透了你的衣背,也滋润了那个人的心,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人就在心里就下定了决心,他要用一辈子来珍惜你身上的每一滴汗珠。虽然在学校里,他很霸道跟你作对,跟你斗嘴,但是那些都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云海对雨荨真诚地说。“云海,想不到过去,你爱我爱得如此真切、如此深刻......”雨荨像个受了委曲的小孩子抱着云海哭了起来。她作梦也没有想到,她和云海还有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经历,那个时候她恨透了的人其实就是最在乎、最珍惜自己的人。云海从来没有真正打过她,而她却确确实实狠狠地打过云海、抓过云海、咬过云海,云海对她太好了!雨荨又手摸了摸云海,摸了摸那曾经被她狠狠打过的地方(第三十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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