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最光阴X暴雨心奴 暴雨心奴

1.专注逗比三十年

2.Tag就叫文风回不来。

3.安利给好友的文,梗来源于一则狗血新闻,雷不管。

如果你要问我最爱的人是谁,我一定会告诉你是九千胜。我也曾问过暴雨心奴他最爱的人是谁,他嘴角一挑,答说九千胜。你说,我如何能不恨他呢?

这天周末,最光阴默默反坐在椅子上,两手抱着椅背,下巴搁在上面,听过来串寝室的九千胜和意琦行聊天。暴雨心奴趿着拖鞋踩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从洗浴间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半长的头发,路过最光阴时随手讲毛巾盖在他脑袋上,挡住眼帘。

“今天九千胜学长难得来,出去吃……”将遮住眼睛的部分翻折放在头顶上,最光阴打开了吹风机,轰轰轰的风响直接开到最大档,淹没掉暴雨心奴的话,过去给他吹头发。

“烫!最光阴,故意的是不是!”伸手往蠢狗腰侧捏了一把。

“这季节早晨洗头不吹容易感冒,生病的狗很麻烦,我不喜欢。”天生冷脸面瘫的最光阴扶着暴雨的肩膀,把风调小后摆好位置用手穿插进湿漉漉的发丝里,捞起来吹。

九千胜弯了弯眼睛,问意琦行时间,意琦行看了看表,抬首回答:“还早。”九千胜知他讲离吃饭时间还早,坐着也是无聊,遂开口。

“剑宿,你想不想哉最光阴和暴雨是怎么狼狈为奸的?”九千胜一脸戏谑表情望着一旁打吹风机还没听到的二人。

“不想。”无表情说出真实想法,并无其他意思,只是真的对八卦没什么兴趣,“不要叫我外号。”意琦行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他感觉九千胜此时的气场异常猥琐。剑宿这个名字是他游戏账号的名字,不过还是不爱被人在游戏以外提起。

“别这么快就说不想啊,我给你讲那天你也在场……”

两年前的四月间,学校组织出游,看起来学校这次很贴心,都是单人间。

晚上大家兴致高,都喝了几杯,像暴雨这种不合群的都被灌了,更不要讲九千胜。走廊里的壁灯全灭了,也不知道学校找的什么旅店。暴雨心奴皱着眉仔细盯了一阵子,在又一次撞上栏杆差点滚下台阶后,他在心里承认了夜视是他弱点,放完水后他又摸索一阵子,原本打算趁夜摸进九千胜的房间,现在也只做幻想。

这个旅店是回字形,中间镂空,底下是个庭院,摆了很多桌椅茶具。房间走廊都一样,甚至连垃圾桶的位置——店主到底有多爱对称?暴雨心奴扭曲着一张脸咒骂,他要记不得他住哪儿了,好像是…洗手间右拐,不对他是从房间出来右拐到洗手间…嗯。

酒九千胜喝多了,半夜难免想放水,感觉店里的东西有点不太干净,九千胜觉得腹部有些疼,打算去洗手间解决一下人生三急,由于把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最光阴拖回自己房间,才发现没有先把人安置回他的房间,加上最光阴沾上床就死活不肯挪开的睡,只好留他合宿。

暴雨心奴一手贴着墙壁,划过一扇扇紧闭的门和凹凸不平有镂空花样的墙纸。嗯?空了。手指的落空引起暴雨心奴的注意。他抬头望了望,隐约辨认最后两位数,困意有些消散。

这是九千胜学长的房间。

是九千胜学长的房间。

九千胜学长的房间。

千胜学长的房间。

胜学长的房间。

学长的房间。

长的房间。

的房间。

房间。

间。

大脑从当机状态恢复过来,他睁大着眼睛,嘴角牵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桀桀桀桀桀桀的怪笑从喉咙里咕隆咕隆滚出来,暴雨心奴将宾馆的拖鞋拖在靠门的墙边,反手关了门,拧了两圈,锁上了,咯噔一声让白色棉被里的人挪动一下,惊地暴雨心奴死死盯着床上的那团良久,即使看不太清楚,窗帘拉上的,门一关,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约看见轮廓。

他轻轻将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神经质地示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嘘——不要吵醒九千胜学长。”黑暗里他用着唇语,不晓得是在对谁讲,却又煞有其事,若是有人看得见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天知道现在他又多兴奋,滚到嘴边的笑生生被他堵住,舔舐过手指。脚下踩的是宾馆特有的柔软地毯,他双手微微伸展开保持平衡,瞪大眼睛仔细看着房间,只轻轻挪动了不到两米,他却心如擂鼓,耳膜鼓涨。

暴雨心奴再次慢慢挪出脚,短短几步路让他走的一身汗。缩成一团在床上躺着的人突然抽了抽鼻子,惊地暴雨心奴脚一抖撞上了床脚,嘴中出一声闷响。重心不稳倒向床上,落在一团被子身上前他想的却是大脚拇指一定肿了。

他感觉自己压住了一个人,连忙滚在单人床的另半边,僵硬着一动不动,屏住呼吸,他艰难缓慢地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床上的一团,轻轻拉开一个被角,躺了进去,做完这一切他才放松挺直的脊背,慢慢放松躺下去,他一个酒嗝没忍住,脑子还很糊。

床上的人动了动翻了个身,压在暴雨身上。暴雨心奴一缩,慢慢环住最光阴,他太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睡一张床了,父亲的无视,九千胜的目光,他迫切的追求,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九千胜……”

“九千……胜?”最光阴偏了偏可笑的白色脑袋,不明就里,嗓子嘶哑的不行,宿醉果然不行。

“所以,那天晚上你跑来我这里……”意琦行皱着眉似乎在回忆。

九千胜摆摆手:“麦打断我,还没到那儿呢。”

“那你为何不讲了,该做的都做了么。”

“嗯,看样子是。”

不对的地点,不对的时间,最诡异的是不对劲的两个人滚上一张床,辛勤耕耘,暴雨心奴跪趴在床完全看不到对方,咬着枕头单濡湿了一片,死活不肯出声,打算来日方长再上回来,眼神阴鸷,三个字全部被咬在枕头里,闷声闷气。

扣扣扣。

最光阴动作不减,啃咬住暴雨肩头,倒是暴雨心奴自己发觉有些问题,“停…停一下。”

扣扣扣。

“最光阴,你在吗,门怎么锁上了。”九千胜站在外面快石化,四月天的晚上还是很冷的,尤其他没穿多少匆忙跑去洗手间,自己好心带人来休息,到头来却被锁在门外。

这下最光阴也停了。暴雨心奴被门外的声音惊地一个激灵,身后急速摩擦也使他达到了顶峰,射了出来,松开枕头泄露出短促的闷声。

门外的九千胜抖了抖耳朵,停下了准备再次敲门的手,他……他特么没听错吧!!!!!石化的九千胜眨巴眨巴眼。

最光阴按住想要起来的暴雨心奴,“别动,我还没完。”扶住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依然没解决的小兄弟在暴雨里面旋了180度后继续奋战。

暴雨心奴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是惊是怒,讲不出来一句话,伸手朝最光阴头上挥去——毛茸茸的物体应声坠地,最光阴需要安静的环境睡觉,那是他的狗头睡帽。他神色扭曲阴暗,伸出双手掐住最光阴的脖颈,奇怪是这时第一反应居然是他被上了,他不愿居人下,如果是爱人他可接受,如果是最光阴,死!

“我他妈…你是姓北的!”说其实暴雨心奴是在游戏上知道和九千胜走的很近的一个玩家叫北狗,后来知道就是和九千胜同届的好友最光阴。

“我…姓南。”被掐住脖子终于不能再装傻,不过那又如何,说完这句自己也缴械成功。

“你他妈敢射在里面!”说着眼带讥诮,不怒反笑压低声音“噢?那你是南狗?”

九千胜有点惊悚的脑补着暴自己的好友被别人吃掉,再次敲了门。

最光阴刚想讲话就被暴雨心奴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嘴,打开床头灯,用口型威胁:“你敢出声试试看,你敢让九千胜知道我在这还……你就等着死!”这模样活脱脱是他自己逼人就范却不自知,最光阴无表情,没吭声。

九千胜决定还是先不理这鸠占鹊巢还带人瞎搞的好友,跑去楼上找好友二号剑宿。

暴雨心奴恨不得就此闷死最光阴,不过他也是个男人,在这方面不提贞操问题,让他不爽的是他被上了,还是被(自己认为单方面的)情敌上了。他觉得他需要找回场子,奈何最光阴下手实在不知分寸,腰肌酸软,还未下手成功已经被吃干抹净。

第二天早上暴雨心奴黑着脸瞄了桌子上的水果刀一会儿,又黑着脸洗漱完毕,点了一根烟叼着,神清气爽的推开了门出去了。

最光阴还是一张无表情的冷脸,对于众人猜测只留下一句“无聊。”谁吃到自己爽,这么想着,又朝着暴雨心奴的背影补充了一句:“我的狗我会庇护。”

暴雨心奴维持不住脸面,折回来揪着最光阴衣领,神色扭曲:“想打架吗?!”

在剑宿房里挤了一晚的九千胜呆滞。

之后众人立场各异,众说纷杂,暴雨心奴追着最光阴呛声打架,在九千胜面前抢存在。

然后据说是打出了感情在一起了,那都是后话。

“我觉得我不用讲了。”九千胜摊摊手。

“你真八卦。”剑宿大人意琦行留下四字评语后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最光阴,到点吃饭了。”

暴雨心奴中途出门定饭店,最光阴也跑去洗了个澡刚出来。“哦,吃完要去宠物店看小蜜桃。”

在很久之后,我和小蜜桃玩扔飞碟的游戏时,暴雨心奴在厨房洗碟子。两人讲好一人一周,管饭管家务管。

我问他最爱的人是谁,他将碟子放的声音很大,扭头朝我咬牙切齿地笑。“当然是九千胜。”

碰巧,我最爱的人也是九千胜。

你说,我如何能不恨他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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