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刘烨蓝宇后的故事 刘烨胡军蓝宇

你去看看他们俩在央视影视俱乐部里的访谈吧,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画魂里的对视戏,说他们始终无法用眼睛对视,即便被关导暴喝“都出去凉快凉快”后都无法完成(他们可一个是金马影帝一个是金紫槿影帝哦),最后还是分开拍的

演完《蓝宇》,俩人很好笑地忙不迭地把老婆孩子地拉出来遛,跟要撇清什么似的,何必呢?

  关于那个报道好象真有这会事,但只能说明两个演员入戏很深很专业。是刘烨自己说的,一天拍完戏,剧组吃饭喝酒,胡军开车送人,最后送的是刘烨,刘烨说,师兄,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气氛暧昧的很,两个人都不好意思了,小刘就赶紧下车走了。
  就是这样了,估计都有些喝多了。

唉,这都是入戏太深惹的祸阿,我还听说刘烨三个月后才真正回复过来呢

这世上很多事都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像当初刘烨曾经七拒蓝宇,要不是制片人张永宁坚持让他来试戏,说不定他就与这个角色擦肩而过了。。所以说,真是天意合该让他演蓝宇!!
  
这世上很多事都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像当初刘烨曾经七拒蓝宇,要不是制片人张永宁坚持让他来试戏,说不定他就与这个角色擦肩而过了。。所以说,真是天意合该让他演蓝宇!!
  

反正我就知道个花絮,就是关导演为了培养演员的默契,把他们关在一房间里几天,听说自那以后他们就不敢对看了,有点那些有的没的的感觉,然后电影就顺利的进入拍摄阶段了。

因为看了《蓝宇》,所以特别关注刘烨和胡军演的电影或电视剧,刚看了《画魂》的第26集,里面有他们俩的对手戏。胡军还好啦,但是我发现刘烨只要一对上胡军的眼睛,他就不自然了,怎么回事啊,不会他心里真有阴影了吧,不信大家可以看一下,简直蓝宇再现了。
现在只要一看到他俩在一起,马上胡军就变成悍东,刘烨就变成蓝宇了。

胡军 喝醉了 说 “他们本来就不对嘛”那语气就是悍东啊
还有刘烨给他喝水的时候,他俩眼神一对上 刘烨就低头了 还有胡军的眼神也自然不到哪去
我怎么也开始YY了。。。。救命啊!!!

是吧是吧,他们绝对心里都有阴影,胡军年龄大一些,能控制住,但是刘烨比他小10岁呐!!刘烨一看见他,就想起和他曾经又吻又抱的,就算那是拍戏,但是毕竟发生过啊,完了,他俩注定得将悍东和蓝宇未完的故事继续在现实生活中演绎下去了。我期待,哈哈

总有一种刘烨随时会扑上去的错觉...妈啊~~~好暧昧的气氛...


拍的时候入戏了肯定有过心动,现实又很有压力。两个人都会控制自己,但恐怕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吧,所以就不再见面了,如果真没什么的话我是说不对对方有不同的感觉,干嘛几年都不在同一场合出现呢,圈子才多大啊,这二位愣是能避开各种场合各种颁奖礼。
有人统计过04年到现在两个人自有08年上海电影节时跟各自的剧组走红地毯才算同时出现过,胡军是我的唐朝兄弟,刘烨跟南京南京,两个剧组前后走红毯,视频里刘烨扭头向胡军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眼神儿啊。。。然后入座时南京南京剧组坐在胡军他们剧组前排,视频里胡军前面的椅子空着,刘烨不知所踪了。。。这是这六七年来他们唯一的公开场合同时出现。两个一线男演员,这种频率不是太奇怪了吗,大家八卦说事先要是没沟通都做不到啊,一年好几次电影节啊。好容易建国大业出现在一个片子里了,首映礼上刘烨出现了胡军没来。。。


他们两个人在戏里认认真真的爱了一场,哪怕戏结束了,但那时的默契都还应该在吧?
不管怎么样,我都很祝福他们两个人`````````


刚才去看了下,我觉得喝水那吧怎样,倒是刘烨去那女孩家,胡军也在,刘烨时不时瞄一下他


哈哈 方正我是自从看了蓝宇看了一辈子的昨天后··就觉得他俩很配··反正就喜欢他俩的那种感觉··
以前看画魂的时候也没觉得什麽··前段时间翻出来跳著看了些··也许是自己的心里在作祟吧··真的就觉得烨子跟胡军的戏就有戏中戏··哈哈暧昧JQ无处不在呀·

有些镜头还好,但有些镜头刘烨跟小媳妇似地,好像又回到原来的感觉了

仔细的感受的三遍《画魂》中他们那一段对手戏,天哪!真的仿佛又回到了蓝宇和悍东的情景,尤其是刘烨,简直就是蓝宇复活,。。总觉得刘烨对胡军有那么点说不很出来的感觉,从蓝宇到画魂,,一直都有这种感觉。。


画魂 26—14:40


听说是作者写的另一个结局,大家看看好看不?我转自百度筱禾吧,谢谢!
   北京故事(瞎掰版)
   九月底,我建议蓝宇国庆节和我一起去五台山住两天。我想去庙里拜一拜,我不信佛,只是希望借此驱驱近日来的晦气。
  
    “我可能要回‘工大’。”他说。
  
    我好奇地看着他:“怎么忽然想起回家了?这么多年没回去了!”
  
    “自从我上了大学就一次没回过,应该去看看。”
  
    “依我说没必要。你七八年在外面,你爸管你什么了?也就是个名义上的父亲。”
  
    “他是自顾不暇。”他说着起身去厨房盛饭。
  
    “你倒挺能替他想。”我看着蓝宇坐下,笑着说:“我发觉你丫不知道记仇儿。”
  
    “我要是记仇就应该把你轰出去。”说完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接着吃饭。
  
    我无言以对,顿时连食欲都没有了。不过我没有表露出来。
胡军刘烨蓝宇后的故事 刘烨胡军蓝宇
  
    蓝宇继续说:“昨天他们给我打电话,我爸正住院,小肠里长了块肉瘤,马上就要手术。怎么说他也是我爸。”
  
    “真是孝子。”我不无讽刺地说了一声,丢下碗筷回到房间里。
  
    后来我问他怎么去,他说当然坐火车。
  
    “你现在大小也算个款,飞机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坐什么火车啊!”我说。
  
    “我算什么有钱人!”
  
    我没再和他争辩。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卖房子的几百万块钱支字不提,反正我是不会主动去问他的。
  
    蓝宇果然回去看他父亲了。也好,我可以舒舒服服在家里住几天。其实我一直不喜欢蓝宇的小屋子,每天愉快地奔向那里,只是因为有他在。
  
    自从我出狱,我妈没有提起过我的个人问题,我能感觉到,她是有意回避。我回去的第三天,老太太很郑重地问我是不是以后一直住在家里,我说是临时的,她又问是不是还住“庆贺”,我惊讶之余没敢多说,只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她说那就好。老妈是什么意思?默许吗?
  
    国庆之日,两个妹妹都回老妈这里过节,家里虽说其乐融融,也吵闹得令人心烦意乱,七岁的小外甥上窜下跳无所不为,一岁多的外甥女哭得惊天动地。正当老老少少,天伦之乐,温馨倍至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哭了,妹妹们劝慰半天。我问她们原因,“还能为什么!”小妹怨气十足地反问。
  
    是我对不住老妈,该如何弥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不知道答案。
        
    
    七天以后蓝宇回来了,早在电话中他告诉我他父亲的手术很成功,活体培养虽没出结果,但情况非常乐观。我问他要不要我去接他,他说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我。
  
    在站台上,当坐在车里的他看到我时好像非常兴奋,大叫着“捍东”向我挥手。他跳下车门的瞬间,我们几乎抱在了一起。我没去在意周围是否有异样的眼光,因为我陶醉在他流露出对我的眷恋神情里。
  
    我们出了火车站,在回去的路上,他却沉默不语了。
  
    “这几天是不是累坏了?”我问他。
  
    “从手术完到昨天,一直都在陪床。”
  
    “那女的呢?”我转过头看他。
  
    “我还没回去呢,我那个小妹妹就急性阑尾炎住院了。”
  
    “怎么这么巧!”我笑着说。
  
    蓝宇没有笑:“我第一次觉得那女的挺可怜的,儿科、外科病房两边跑。模样老的开始我都没认出来。我走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地说谢谢。”
  
    “别人几句好话你就找不找北了吧!”我不屑地说。
  
    “我没有你那么冷血。”他反驳。
  
    他的话让我感觉非常刺耳。
  
     
    我们回到“庆贺”,蓝宇进门后背包一扔就舒服地倒在床上:“总算是到家了!”他叫着,又看看还站在地上的我:“家里还有人等着。”
  
    “知道幸福啦!”我故作严肃状,随即扑向他……
  
    闹了一会儿,我们躺在床上,蓝宇好像还沉浸在回他父亲家的思绪中:“自己的家真舒服!原来总觉得我在‘工大’还有一个家。”
  
    “你在‘工大’是不是有个爸我都怀疑呢。”
  
    他笑笑接著说:“我爸这次竟然拉着我哭,真没想到!我妈妈死的时候我也没见他这样。他向我道歉,说最对不起我,我说他最对不起我妈妈,他就不说话了。”
  
    “为什么他对我妈就没一点歉意呢?”蓝宇转过来看着我问。
  
    “因为他轧根就不觉得欠你妈什么。还把他当亲人呢?傻不傻呀你!”
  
    “是呀,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蓝宇一把抱住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玩笑还是真有所指,我挣脱开他的手反过来搂住他:“那就跟我乖乖地过日子,别总瞧着我不顺眼,跟我过意不去。”
  
    “这句话应该我送给你。”他说完,便开始在我的身上到处亲吻。
  
    其实我想和他多说点什么,可他已经直取我的“要害”了……
  
  
  
  
   作者: 开花不结果 2005-3-3 00:5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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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回复:[杂文]北京故事(瞎掰版)
   我再次安慰自己:和蓝宇在一起我很舒服很惬意,没必要去想太多,而且也没功夫去想那么多。生意的情况并不如我想象乐观。我不善于和人装“孙子”,空手套白狼也不是我的强项。
  
    星期一早晨刚刚上班,意想不到地接到林静平的电话:
  
    “是静平?!……怎么样?你还好吗?”我虽然心里想着这小娘们儿大概没安什么好心,但面子总要过得去。
  
    “挺好的,嗯……我有件事想问你,‘上海医院’和‘广州医院’要进口800万美金的医疗器械,钱已经到位了,你有没有兴趣?”
  
    “你现在也作生意了?口气这么大,真是了不得。”我听着非常吃惊。
  
    “我不是开玩笑,……”静平那边很严肃地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仅仅两年的时间,她居然跳到了W部A司工作,听口气和W部的郭很熟。
  
    “怎么想起我了?还以为你恨死我了呢。”既然静平这么坦率,我也直言。
  
    静平沉默了片刻:“做不了夫妻不一定就是仇人。再说这也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林静平确实给我带来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后来我在那批医疗器械上净赚一大笔,当然郭,以及有关的领导都以各种方式获利。除我以外,没人知道静平的收益在他们之上。
  
    林静平所表现的精明、成熟和豁达使我第一次怀疑是不是真象刘争所说,离婚是一个错误决定。
    
  
    春节将至,年三十无论如何要回老妈那里过。与蓝宇好的那几年,每到除夕夜我在家呆到十二点,然后回蓝宇那里。我想今年也该如此吧。当我问到蓝宇时,他说不必了,今年几个朋友约他去酒店里,他们租了个房间。
  
    “和那帮人混在一起有什么劲呀!”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什么人,我们分开的这两年他交了几个圈子里的狐朋狗友,纯粹一帮乌合之众。
  
    “挺有劲的,我喜欢。”他说的时候没有抬头,正趴在床上读一张街头小报:“你说北洋水师为什么会全军覆没,装备固然不好,指挥肯定有问题,邓世昌……”他就喜欢看这些无聊的传奇,琢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问我啊?你还是去问李鸿章,问慈喜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怎么了?”他笑着终于抬起头。
  
    “都几点了,快睡觉吧。”我说着将被子拉严。
  
    那年春节,北京市内已经禁止燃放鞭炮,除夕之夜好象特别安静。我关掉了手机,并告诉家人,凡是找我的电话都说我没回来,我需要清静一个晚上。虽然家里电视声,大人小孩吵闹声,麻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我仍是不到十一点就睡著了。
   
  
    清晨六点钟,我起床,开车直奔“庆贺”。打开门,房间空无一人,我怅然若失地在床上坐了一阵,正准备起身离开,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看到蓝宇惊讶地站在门外:“唉,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他满面笑容,难以掩饰兴奋的表情:“昨晚你去哪了?怎么没回家?我给你打了一晚上电话,你怎么不接呢?”
  
    他身上的冷气还未散尽,甚至带着北京冬天清晨里烟雾的气息。大概是寒风的作用,脸色尤其红润。他激动地望我,象个孩子一样高兴地不知所措。
  
    “我在你这儿等你一宿。”我微笑着回答。
  
    蓝宇眨眨眼睛,不知是被风吹过还是被我的话感动,好像有盈盈泪光。他笑着扑将过来,一把紧抱住我,然后没命的要吻我。
   
    “嘿!嘿!悠着点儿,门还没关呢!”
  
    ………  
  
    蓝宇越来越让我无法理解,总是在我认为我们关系危机的时候,他却表现出对我异常的亲密。是当真还是做戏?但至少在今天早晨,我相信他是喜欢我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蓝宇要拉我起来出去吃饭,我说大年初一没什么正经餐馆开门,而且我有些头疼。
  
    “你真该换换地方了,冬天暖气给这么少,没法儿住!”我接著说。
  
    “知足吧,以前我租‘华大’后面的平房,虽然放了几个暖气片可就和没有一样,在屋里穿着羽绒服裹着被子还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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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回复:[杂文]北京故事(瞎掰版)
  
    “那你不趁早搬出去?”
  
    “租金便宜,才九十五块钱一个月,那时候我没找到工作呢。对了,这儿的房主三月底回来,我已经找到一个住处,在‘邡庄’,就是离我的单位远。” 
     
    “真够远的,开车至少也要四十分钟。哪儿找的?”
  
    “朋友呗,你不认识。”
  
    我就讨厌听他说他那些所谓的朋友:“别什么人都当是朋友,小心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他笑了,抬眼看看我:“至少比情人靠得住。”
  
    我们对视片刻,我转过脸没有接他的话。
  
    “看着合适,你就买一套公寓。”
  
    “开什么玩笑?!你掏钱呀?”他说着往门外走:“你想吃什么?我来做,冰箱里还有点东西。”他在厨房嚷嚷着。
  
    他是向我要钱吗?今非昔比,现在可不太是时候。况且我已经给他不少了。
  
    春节几天我一直躲在蓝宇这里,我知道他在想方设法让我开心,可我仍提不起精神,觉是越睡越多。曲指算来我和蓝宇已经认识八年,现在的他与八年前的他截然不同,我发现我总是回想从前的他,认真,忧郁,谨慎,顺从。如今的蓝宇真真假假,嘻嘻哈哈,无所顾忌。我隐约预感我们将真的分手,彻底、永远的分手。 
      
  
    
    正月初五,卫国拉我去“明宫”玩牌,在那里我见到张文,我认识他,但没深交。听卫国说他有些传奇的经历。他是应该插过队的年龄,但由于他舅舅是当地一霸,早就混在市委。刚刚恢复高考那年,张文从河北考到“木大”,来到北京后发现天外有天,念了半年便偷偷回家改了名字,第二年考到“天大”。后来“木大”发现此事,告到国家教委,“天大”迫于压力将读到大二的张文开除学籍,大学里爱得死去活来的女友也和他拜拜。这哥们回家后自杀未遂。两年以后直接考上“经贸学院”研究生。更绝的是后来他迷上古币收集,和“戴”竟是同好,于是念博士时“戴”成了他的挂名导师。毕业后先分到“政办”,以后又是“戴”的秘书。张文两年前下海,当上了国内最大的官办公司“东光”的副总。现如今这老兄是呼风
  唤雨,无所不能。 
     
    
    近日来的沮丧大概使我显的萎靡不振,虽然今天手气不错,但也懒的再玩儿,躲到一边看电视。
  
    “捍东,怎么不玩儿啦?”张文走过来并给我一支烟。
  
    “从年前到现在天天这么熬通宵,不灵了。”我敷衍着。
  
    张文面带微笑,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问:“我听说你搞的一批原器件,是不是有麻烦了?”       
  
    “文哥耳朵真灵。”张文就比我大个七、八岁,随着卫国叫他文哥也算恭维他:“文哥,这事儿我还真得求你帮忙,你说我现在本来就走背字儿,这不雪上加霜嘛。”我知道张文熟悉这里的关键人物,就将事情的原尾说个清楚。
  
    “我帮你问问吧,不过成不成我可没把握。”张文终于答应了。
  
    “多谢了!文哥。最近倒霉,就事事不顺。”
  
    “没关系,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张文边说边拍拍我的肩膀,我感觉异样。“对了,等会儿卫国去我那里拿点东西,你一起去玩玩儿吧。”
  
    到张文那里时天已经快黑了,他买的别墅位于北京东南的“灵和庄”,空气新鲜,离市区仅半个小时的车程。
  
    刚下车就看见从房子里出来两个女孩,身材很高,她们拥到张文跟前,嗲了嗲气地说着什么。
  
    “这俩姐们真可以,比我都高。”我对卫国说。
  
    卫国嘻嘻窃笑,脸上表情很暧昧。张文没作声。
  
    进了屋,其中一个女孩笑着扭腰摆臀地向我走过来:“您要喝点儿什么呀?”
  
    “她”脸上妖艳的浓妆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我微微一惊,笑着对张文说:“哥哥真他妈会玩儿!”
  
    张文哈哈笑。
  
    那天晚上,那个爱笑的小妖精总在我身边围前围后,临走的时候,张文说喜欢就带回去,我说那怎么好意思,他很不以为然地嗨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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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回复:[杂文]北京故事(瞎掰版)
  
  
    “竹园”是个上不了四星的宾馆,但条件和服务都还不错。我在那里开了房间,并开始常常晚上回我妈那里,我想还是这样比较方便。  
  
    蓝宇搬家的时候并没通知我,等我到了他的新家,他已经将房间收拾停当。新的住处好像比原先的还要小,但房子新,看起来更整洁干净。   
  
    吃过晚饭回来,已经九点多,我们戏闹着滚到床上。  
  
    “前一阵搬家太乱,以后你还是每天回这里,而且离你的公司这么近。”当我解开蓝宇的衬衣纽扣,正埋头在他身上亲吻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
  
    “看情况吧,有时候路上不好走,过不来。”我边继续亲他边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听到很重的喘息声。
  
    我抬头看他,他正注视着我,若有所思。我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透出了忧郁、愁苦神情,但仅是瞬间,便一闪即逝。
    
    他突然笑了:“为什么今天来找我?是不是骚得不行了!”
  
    我做直身子:“少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跟那帮骚货你他妈学不出好来。”
  
    他平静地看着我:“你也是个骚货!”
  
    我先是惊讶地望着他,转而怒火冲天,伸手便冲他胸前就是一拳,不知是我用劲太大,还是他没有防备,他的身体猛地倒向墙壁,但很快他坐起来,一点也没含糊地回手给我一掌。我们撕打起来,和蓝宇认识至今,我们第一次真正动手。
  
    他虽然没我高,但力气一点也不小,最后谁也没占上峰,直到两个人累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蓝宇的笑声:“锻炼身体。”他说。
  
    “要不要再来?”我问。
  
    他起来压在我身上:“这回可是来真的了!”
  
    ………
  
    因为医药器械那笔生意,我到林静平的单位去找她,她一点没变,依然是个端庄秀丽的美人。
  
    中午,我请静平去外面吃午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点过菜后,我问静平:“听说你快结婚了?”
  
    “明年春节吧。”
  
    “好事儿!”我恭喜她。
  
    “但愿是好事情。有一断时间我都想这一生不结婚了。结婚和谈恋爱不一样,不能轻易做的。”她停顿一下:“尤其对于女人。”
  
    我歉疚地笑笑:“责任在我。”我是诚肯地说这句话。
  
    我们尴尬地对视一会。
  
    “别这样看我,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糊里糊涂地嫁给你了。”静平笑了。
  
    “真的?”我虚张声势地和她开玩笑:“那你别结婚了,再嫁给我一次吧。”
  
    静平笑出了声:“NO WAY!!”
  
    临分手的时候,静平说如果我什么时候结婚通知她一声,她给我道喜。我一语双关地说她是与之结婚的最佳人选,从现在的情形看我要单身一辈子了。林静平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曾发誓不与任何人结婚,我曾希望和蓝宇这样一生一世。仅半年之隔,竟恍惚是半个世纪前的誓言。现在我什么也不愿意想,一切顺其自然。  
      
    
    春天,空气中尘土弥漫,柳絮飞扬。虽然温度不高,却燥热的令人透不过气。
  
    从单休日改为双休日的规定正在试行中。那是个大礼拜周末的下午,我寻呼蓝宇,他回电话说正在“华大”,今天晚些回去。我说我想见他,要去接他,他答应了。
  
    打电话时我正在离“华大”不远的“谊城”办事。从“谊城”到“华大”不过几分钟的路程,我却开了近一个小时。三环已经变成了停车场。  
  
    汽车刚开进“华大”,就听到喇叭里“为祖国工作五十年”的口号喊得山响。到处都是三五成群地学生背个大书包或匆匆赶路或相互交谈。操场上锻炼的人将本就不新鲜的空气搅动得污烟瘴气。我曾对蓝宇说一进“华大”就感觉压抑,讨厌故做正统,死气沉沉的校风。蓝宇则笑答那是妒忌,好比文人相轻。
  
    蓝宇已经等在约定的地方,正和一个相貌不俗的男人说话。他看到我后,很快和那人道别,然后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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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回复:[杂文]北京故事(瞎掰版)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说。
  
    “北京要是再不修路,赶明儿我也骑自行车了。这点儿路爬着都到了。”
  
    蓝宇看着外面的景致:“还是校园的感觉好,朝气蓬勃。现在的小孩真年轻,咱们是老了。”
  
    “在我面前少提老,别惹我烦啊。”
  
    蓝宇看看我,我知道他在窃笑。
  
    “刚才那人是你同学?”我问。
  
    “六字班的,刚回来读研。以前他们宿舍就在我们对面。本来说好了在他这里吃晚饭。”
  
    “呦,那不是搅了你们的好事儿。”
  
    “什么意思?”蓝宇笑问。
  
    我也笑了:“你来‘华大’就为找这个人?”我问。
  
    “偶然碰见的。”他停顿了片刻:“……我来办成绩单。”
  
    “干吗用?”
    
    “联系学校。”
  
    我转过头看他:“你还惦记着出国呢?”
  
    “也不一定能联系成,试着玩儿吧。”他眼睛盯着窗外回答。
  
    我记得他曾说过“和我在一起就哪也不想去了”。我没作声,等着他给我更多的解释。可他沉默不语。
  
    阳光的照射和堵车的煎熬使我倍感燥热,索性打开空调。
  
    “今天一点都不热,开空调太冷了。”蓝宇说着要去按按钮。
  
    “别动!你不热我热。”我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将冷风开的更大。
  
    蓝宇没说话。车内呼呼的空调声与电台的音乐声混在一起,越发令人烦躁不安。
  
    ………
  
   
    
    张文果然帮助我解决了进口原器件那桩倒楣事,我们也因此成了朋友。虽然他得了我不少银子,但我知道他帮我不全为这个。
  
    在“京华”,我请张文吃饭。我们聊起张文包的那些小妖儿们。
  
    “安妮怎么样?不坏吧?”
  
    “真不错!风情万种。”其实那个花名叫安妮的小子根本不对我的口味。我把他领回去纯粹是捧张文的场:“文哥什么时候好的这口儿?”
  
    “好几年前了。开始还新鲜,现在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了。”
  
    “是不是没真的过瘾?”我笑道。
  
    张文也笑了,他吃了口菜,放下筷子:“捍东,你怎么喜欢上这个的?”
  
    “老早以前的事了,瞎胡闹呗。文哥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能藏的住嘛!我还听说你金屋藏娇,正正经经地养了一个。”张文说着眨眨眼睛。
  
    听到张文的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否认,可天知道为什么,那天我没有作声。
  
    “认真了,是不是?”在张文低沉的声音、柔和的目光下,我竟然无柰地笑笑。
  
    “听我一句劝,捍东,不值!男人一辈子能认真几回。一旦认真,就应该要个结果。可这种事不会有结果。更何况说出去不好听,毁自己。”  
  
    “我现在是甩不掉他。”我不能在张文这儿太跌份,需要给自己找回点面子。
  
    “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张文嘲笑我:“他是不是山盟海誓地纠缠你?”
  
    “得了吧,他妈的天天跟我这儿耍心眼儿,若即若离的。”我据实相告,不是因为张文多值得信任,只不过一想到这些,我就不由得心烦意乱。 
  
    张文了然于胸般微微一笑:“你中他的计了,那是预擒故纵。这人有点手段。”
  
    我恍然有所领悟,觉得阅人无数的张文一语道破天机。
  
    安妮又来找我。上一次将安妮领回来,实在是迫于张文的面子。好在这小东西床上并不使人讨厌,身材也没的说。即便这样,我还是懒得碰他,他倒是工作的挺卖力气。这次安妮的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号码。我起初想回绝他,但转念一想怕是张文的安排,也就答应了,并告诉他来时别穿着胸罩连裤袜之类的东西,我看著恶心。
  
    再见到安妮,他已经完全改了装束,俨然一个漂亮男孩,扭捏的举止也有所收敛。他善于察言观色,更善于投其所好。我问安妮是不是张文让他找我的,他说不是,他已经不去张文那里了。无论男女,张文有个原则:事不过三,他没有三个月以上的情人。
  
    我留下了安妮。年轻、新鲜、美丽的身体,除非圣贤,没有人能拒绝。我不是圣人。 
  
  
   作者: 开花不结果 2005-3-3 01:0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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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回复:[杂文]北京故事(瞎掰版)
   自上次从蓝宇那里回来,我没再找他,甚至电话也没打。那天下午三点多,我接到蓝宇的电话,他问我晚上去不去他那里,我想都没有想,随口说现在堵车太厉害,我不过去了。
  
    “你要是不愿意来算了,别找借口。从你那到‘邡庄’用不了十分钟。”我听到电话那边冷冷的声音。
  
    我自知理亏,没再争辩:“我去,行了吧?”
  
    “别来了,我晚上不在。”他说完挂上电话。      
  
    那天晚上我没有重要的事情,实际上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是空闲的,可我不愿意去找蓝宇,我不想听到他突然冒出的冷言冷语,不想看他捉摸不透的笑。还是张文说得对,大家在一起是找快乐的。没有婚姻的约束,没有财产、利益、子女、舆论的顾虑,再没有了快乐,还腻在一起干吗呢!
  
    我还是去了“邡庄”,但很晚,已近午夜。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了不少酒,自己开车连蓝宇新居的门都搞错了,转了两大圈才找到他住的那座公寓楼。
  
    我打开门,房间里漆黑。
  
    “谁?”是蓝宇的声音。
  
    “我。”卧房的灯已经打开,我说着看到餐桌上琅藉一片,尤其是几个酒瓶矗立在那里。
  
    蓝宇从房间里走出来,睡眼惺忪的,但衣服穿得如同上班的模样。
  
    “还没睡呢?”我问。
  
    “几点了?”他没回答我,边问边好像在找钟表:“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不能这时候来?”
  
    蓝宇无喜无悲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屋子。我也跟着进去。
  
    房间里同样凌乱,一地的书和脏衣服。我将椅子从桌子前抽出来,坐下。他靠在床上依然注视着我。我没有看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太安静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蓝宇呼吸的声音。我等他先开口,可他就是沉默不语。
  
    “你现在是不是讨厌我来?”还是我先问。
  
    他没回答。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明白他是什么表情。
  
    “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还是觉著跟我在一起没意思了,直说出来。”我继续说。
  
    他依然没回答。
  
    “你如意算盘都打好了是吧,是不是等临上飞机再跟我说拜拜呀!”见他总这么不理我,我真是火冒三丈:“你说话呀!别一副谁欠你八百吊的操行!”
  
    “你是什么操行?!”他终于开口了。  
  
    听到他这么和我对骂,我倒笑了:“我是什么,我是骚货!”我看着他说。蓝宇忧愁的目光象被什么灼伤一般,颤抖了一下。他低下了头。
  
    “自从我离婚,自从咱们又在一起,我真打算和你就这么过了,尤其是我出来后,我甚至和自己发誓赌咒……”我已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表达:“我现在是家也不顾了,朋友得罪光了,脸也丢尽了……”我越说越替自己不值:“我他妈真是吃错药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蓝宇抬起头,眉头紧锁地吼了一句。
  
    听到他这么讲,我顿时连说话的力气都丧失了:“不怎么样……就是想告诉你,你涮我也涮够了!不陪你玩儿了,从此一刀两段!”我说着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大门走。
  
    “陈捍东!”听蓝宇直呼我的大名,我转过身,他已经站在我对面:“是……是你找借口不愿意来我这里……”这次他虽然愤怒地向我吼叫,但已没有以前那般从容的话语,超然的笑和冷漠的目光。他神情焦虑,沮丧,站在黑暗里如同一个无助的少年。
  
    我走上前:“因为你根本不希望我来!”
  
    蓝宇先愣住了,然后苦笑了一下,很无柰。我看得出他想解释什么,却好像难以启齿。他深深地舒了口气:“我干吗将房子找到这么远的地方?起初别人帮我找了一个黑石桥的单元房……”他停顿了一会儿:“因为你说最恨堵车,你说再这么难走就住公司里……你知道我现在每天上下班要多长时间吗?……”他没再说下去。
  
    我无言以对,我们就这样站着。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冲动,突然抱住他。蓝宇并没回应我。僵持了一阵,他只是冷冷地盯着我,我无趣地放开了他。
  
    我没再理蓝宇,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到床上。蓝宇同样合衣而卧,我们沉闷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  
  
  
   作者: 开花不结果 2005-3-3 01:0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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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回复:[杂文]北京故事(瞎掰版)
    第二天下午下班后,我很早开车等到“天话”大厦前。当蓝宇出来看到我时有些出乎意料,随之是喜悦、兴奋的灿烂笑容,我不由得砰然心动。我们相识近十年,没想到蓝宇对我的吸引力仍然如此之大。
  
    吃过晚饭,回到“邡庄”已九点多。蓝宇忙着整理房间,洗衣服,我在洗衣机的轰鸣声里打电话,为工作的事和对方争执。我注意到蓝宇不时侧耳听听,然后冲我笑。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蓝宇早已靠在床上看电视。我打完了那个马拉松电话,冲过澡躺到床上。我对蓝宇说这么快就十一点了,睡觉吧,明天早上我开车送你,然后转过身,背对他,闭上眼睛。
  
    我感觉到蓝宇从后面搂住我并亲吻我的身体。从他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鲁莽的动作里,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仍没动作,更没有配合。
  
    “捍东……”他低喊我的名字,已经霸道地将我翻过来,并压在我的身上。
  
    “我不想做。”我提高声音说。
  
    他停下来,望着我:“都两个多星期了,你也熬得住?”他笑着。
  
    “你下去。”我边说边推他。
  
    他从我身上滑下来:“你是不是有别人了?”他坐在床上板着脸问。
  
    “对!”
  
    “男的女的?”他严肃地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猛地起身扑过去,一把将他按到床上:“当然是男的,而且姓蓝名宇。”说完我狠命地吻他。我并不是有意要骗他,但有些事是说不清的。
  
    他也嘿嘿地笑,躺在我身下任凭我亲吻爱抚。接着他也同样抱住我,我们尽情地翻滚、戏闹……我蜕去他的衣裤,让他仰面躺下。他平和的表情略带点庄重地注视着我,我最喜欢此时端详蓝宇俊秀的五官,特别是英挺的鼻骨,性感的双唇。他身上似乎瘦了一点,但依然是宽宽的肩,有力度的臂膀,我抚摸着,掐捏着:
  
    “喜欢死我了!……”我热血沸腾,忘情地自语。
  
    蓝宇激动地凝视我,看得出他被我热烈的情绪感染。那一刻,我觉得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所有的得失都不值一提,我要永远把他留在身边,我要守住他!最后的瞬间我看到蓝宇兴奋的神态象是会被欲火融化,我们好似共赴癫狂的境界……
  
    “你今天怎么坚持这么久?”一切恢复平静,蓝宇躺在我怀里笑问。
  
    “怎么了?嫌长?”我笑着回答。
  
    他翻过身压住我:“你最好每次都坚持的时间长一点,别没两天就闹分手!”
  
    我凝视蓝宇的眼睛,想从中确认他说话的用意。但他微微一笑,又倒在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见蓝宇的声音:“都说象咱们这种人要想长久是很难的。”
  
    我凑过去,搂住他:“咱俩还不够长?快十年了吧。”
  
    他又开始用他滚烫的唇、伶俐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身上游走。他突然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我想要更长!”他急促地、似乎很冲动地说。
  
    好吧!我心里回答。
  
    ………
  
    安妮时不时地给我打个电话,我隐约觉得这个小妖精动了凡心了。上过三次床后,他一定看出我对他的冷淡,最后那次约会他说天底下没他妈一个好男人,从此没再找我。
  
  
   作者: 开花不结果 2005-3-3 01:0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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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回复:[杂文]北京故事(瞎掰版)
    农历六月十二是我妈六十三岁生日。那年大妹和大妹夫的生意做的是如火如荼,小妹妹全家去了澳洲,没人记得这件事。晚上老妈打电话让我一定回家,我回去后倒是小保姆悄悄告诉我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
    
    我急忙调动情绪努力哄老太太高兴,并要带她出去吃饭,好歹饭店里能搞出祝寿的小节目和气氛。可老妈说算了,小阿姨杆的长寿面就挺好。
  
    “大妹他们怎么不回来?我叫她回来。”我说着去拿电话。
  
    “别打了,爱东她今晚有事,我给她打过电话了。”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您甭管,我叫她。”我开始拨号码。
  
    “你这孩子怎不听话呢!”老妈好像真急了:“她现在忙的孩子都顾不上管。昨天她还来了呢,放下一大堆东西就走了。”
  
    我只能挂了电话。
  
    “有你在这儿就行了!”老太太接着说:“你要有空儿就回来,别我不打电话就看不见你的影儿。以前你和静平每星期都回来看看……”
  
    我无言以对。
  
    “你要是不愿意一个人回来,两个人一起回来也行。”她又说。
  
    我诧异地抬头看着老妈。她说话的时候仍专注地洗着小碗里的几只香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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