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音乐季的开季音乐会,是勃拉姆斯的《第一交响曲》。
07年我们在荣军院演出时刚刚下车的照片
这个曲目我们演奏过很多次了,07年我们轰动法国巴黎位于塞纳河畔的巴黎荣军院的音乐会,演出的就是这一部交响乐,当时的总监俞峰是花了大量的心血来排练雕琢这部作品的。我还记忆犹新:因为我们去国外演出,还因此买了原版进口的套谱,俄罗斯人马克西姆坐首席,我坐的是副首席。现在看到的谱子应该还是他那个时候划的弓法,有些弓法我奇怪当时是怎么拉的?上午张乐给我们弦乐大声部排练,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知道他肯定会改的。
07年我们在荣军院演出时,幸亏在步入音乐厅的时候急拍了这两张,
因为等我们排练结束,天已漆黑了
这两天就在听这个,我听的是切利的版本的,是99年出版的他指挥斯图加特广播交响乐团(一套四部交响乐)的录音。听着他的音乐,想着他说的话:“不能把意志强加给乐队队员,如果这样做,充其量他们只会模仿你,而不可能有任何创造性的奇迹出现。乐队队员从来不会问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这样做,那样做,如果作为指挥家不是在他们的心田间播下艺术的种子的话,那么他只能盲目地跟着你走。”看着对他的介绍:切利比达克训练乐队是以极其严格的态度而闻名的,在当今世界上的指挥家中,他是属于在音乐会前排练次数最多、且对音乐处理要求最细致的指挥家。他一般指挥一个乐队开一场音乐会要排练20次左右,在排练过程中,他极其严格地训导着乐队队员们来达到他的艺术要求,并且从不放过总谱上的任何细节,他的听力是敏锐和超群的,任何细微的疏漏都逃不过他那双如同机器般精确的耳朵。心里想着:他一定是个精益求精的、追求完美的指挥。
把思路拉回勃拉姆斯吧……
勃拉姆斯是我一直都特别喜欢的作曲家,他对克拉拉那圣洁的爱,也是让我痴迷不已的……
约翰内斯·勃拉姆斯Johannes Brahms
德国作曲家勃拉姆斯(1833-1897)在60年代以前的早期作品中,已具有乐观、倔强、勇猛、有力等特点。七十至八十年代,是他创作成熟和繁盛时期。俾斯麦统一德国后,他投身到最能密切接触听众的交响乐创作中去。在这个时期,他写了4部交响曲、《小提琴协奏曲》、《第二钢琴协奏曲》、《海顿主题变责曲》和2首序曲等。他晚年(1889-1897)创作又显著衰退,只限于一些经文歌和室内乐作品,反映出一种孤独和失望的哀诉情调。
勃拉姆斯的音乐既反映出他德国北部故乡的朴实无华,又反映出维也纳的妩媚动人。在他的最大型作品《德意志安魂曲》中表现出了这两个方面。他出自对人类善良的信念和对德国人民的爱,紧紧依靠德国古典音乐大师——自巴赫、莫扎特、贝多芬到舒伯特和舒曼的传统,创作出足以同十九世纪末德国音乐中开始出现的一些颓废现象相对抗的包罗万象的作品来。
这正是他创作的主要历史功绩所在。在德国音乐中,人们常把勃拉姆斯同巴赫(Bach)、贝多芬(Beethoven)姓名的第一个字母总称为“三B’,原因概在于此。
勃拉姆斯继承贝多芬交响乐的传统,以深刻的人道主义和热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出发,着力表现时代精神风貌和斗争生活,作品成为贝多芬之后西欧交响音乐的杰出典范。难怪人们把他的第一交响曲称为“贝多芬第十交响曲”。勃拉姆斯自己也曾记叙说:“在我背后不断地听到巨人(贝多芬)的脚步声。”勃拉姆斯写作交响曲并不追求色彩和光辉的表现,但他的音乐表现却格外精致而富有表情。
勃拉姆斯虽然只写了四首交响曲,但仍被称为是贝多芬以后最伟大的交响曲作曲家之一。他的《第一号交响曲》被世人称为《第十号交响曲》。所谓“第十号”乃是指本曲续接于贝多芬“不朽的九大交响曲”之后,成为第十首著名交响曲之意。乐曲中充满斗争、烦恼、苦闷、失意、喜悦等人间七情六欲的交织,是遍历人世沧桑者最伟大的精神安慰,也是勃拉姆斯留给世人的精神至宝。有趣的是,勃拉姆斯故意在本交响曲的最后一个乐章中引用了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中“欢乐颂”的曲调,不负其《第十号交响曲》之美名。
年轻的勃拉姆斯
本曲的创作从开始到完成,一共花了二十一年的时间(1855-1876),完成时,勃拉姆斯已经四十三岁。本交响曲的写作之所以耗时长久,并不是因为作曲者忙于其他作曲工作,而是他态度十分慎重。勃拉姆斯本来就很严谨,在交响曲创作方面更是如此。他立志:要写便写出能和“不朽的九大交响曲”并驾齐驱的作品,以不辱前人风范。所以他不惜半生的推敲、琢磨,才写出了这首能和贝多芬交响曲相提并论的,登峰造极的巨作。
全曲共分四个乐章。
第一乐章:近似如歌的行板,快板,c小调,6/8拍子。序奏以强音开始,表现出紧张的气氛。给人以悲剧序幕的感觉,其主题贯穿于整个乐章。而主部主题始终以一种胜利昂扬的姿态凌驾于乐队阴沉的背景之上。
第二乐章:持续的行板,E大调,3/4拍子,带有类似第一乐章的寂寥阴暗的悲剧色彩。但它并不流于感伤,反而给人以高雅、与众不同的脱俗之感。
勃拉姆斯一生挚爱的克拉拉
第三乐章:温雅而略快的快板,降A大调,2/4拍子。根据贝多芬以来的传统,一般交响曲的第三乐章都是活泼的诙谐曲,而勃拉姆斯却不采用此种手法,并避免袭用古老而传统的小步舞曲,自创新风格写成了典雅的乐曲。在本乐章中,可以深深体会到勃拉姆斯那淳朴心灵的寄托所在,然而旋律间同样荡漾着淡逸的寂寞感。
第四乐章:不快而灿烂的快板,C大调,4/4拍子。勃拉姆斯在最后的乐章中,终于唱出了胜利的凯歌。但它不像贝多芬第五号交响曲“英雄性”的终乐章那样,直率地表现出沸腾的欢呼,而是在欣喜之余,还沉湎于回顾与冥想之中。
(资料来源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