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狂草都是性灵的产物,而酒后之狂草则又是至境中之极品。一起体会狂草,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草书作品,希望能帮助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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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草艺术之渊源:
各种艺术门类的创作,皆有其相通之处;不同书家的狂草艺术创作,也有其相类之处。以世所公认的10位狂草大家(分别是唐朝的张旭、怀素,五代的杨凝式,宋朝的黄庭坚,明朝的祝允明、徐渭,清初的傅山,清末的蒲华,以及20世纪的毛泽东、林散之)为样本,仔细考察他们的学问渊源、成长道路、性格禀赋、人生历练等,虽然各不相同,但是概而言之,他们身上闪耀着一些共性的因素,这些因素同性灵息息相关。概而言之,有三个主要方面:
一是技的底垫。性灵并非空穴来风、空中楼阁。欲求性灵,必先务本。如《随园诗话》卷一曰:“余每作咏古、咏物诗,必将此题之书籍,无所不搜。及诗之成也,仍不用一典。常言:人有典而不用,犹之有权势而不逞也。”“必将此题之书籍,无所不搜”,就是准备和积淀的过程。
二是艺的滋养。常说无论从事哪一门艺术,都要从其他艺术中寻找养分,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来丰富内涵和精神,这是艺术创作提升到一定高度之必需途径。如《随园诗话》卷三曰:“求诗于书中,得诗于书外。”卷八曰:“学者当以博览为工。”
三是酒的助情。从古到今,文人骚客总是离不开酒,“雅好山泽嗜杯酒”,他们或以名山大川陶冶性情,或花前酌酒对月高歌,酒酣之后,他们“解衣盘薄须肩掀”,从而使“破毫秃颖放光彩”,酒成了他们创作时必不可少的重要条件,他们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李白斗酒诗百篇”,就是典型的“酒神”做派。《随园诗话》卷十三曰:“唐相陆庡云:士不饮酒,已成半士。余谓诗题洁、用韵响,便是半个诗人。”虽然随园是在以酒谈诗,但是他引用陆庡之语立论,就表示他对陆庡观点的认可。
张旭是杜甫《饮中八仙歌》所咏赞的对象,宋朱长文《续书断》曰:“君性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下笔愈奇。尝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视之,自以为神,不可复得也,世以此呼张颠 能秉明在《中国书法理论体系》中这样评价张旭的创作:“他所显示的是生命在酣醉时的样态,意识、潜意识、情感、想像都纷然织成不可预测的韵律,所以他说不能复得之。酒神派把醉当作生命的高潮、生命的提升,把酩酊的状态认为是生命最炽热、最酣欢、最具创作力的状态。这时候,理性的控制和拘谨丧失了,潜意识中所压抑的、积藏的、生命之原始的、本能的、基层的,得到了畅然的吐泄,酒不是消极的浇愁、麻醉,而是积极地使人的精神获得大解放、大活跃,在清醒时候不愿说的,不敢说的,都唱着、笑着、喊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