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青的三月,挽一袖柔柔的晚风,在桃花欲开羞含蕊的日子里等待那场梦里梦外辗转千百次的相逢,等待你说过的某一个午后刹那间的回眸;下面是有春风悠悠话杨柳散文,欢迎参阅。
春风悠悠话杨柳散文:三月,杨柳风
当我目送你远去,却念着初逢,今夜我将拥你入梦;当你在我怀中,却不见得你我别后还会重逢,今生你将拥我在风中云中雨中,愿一切只是初逢。三月,杨柳风,像尽你我之间的种种,你是秋殇后的自在枫叶,我则是春逝时的一夜桃花雨,风走叶舞,桃花落,闲池阁,一夜雨纷纷,偏偏相遇在黑夜的海上,视线交汇成一座灯塔,而后不能自已地牵引你走向我,我走向你,走向难以把握的命运航程,是神的指引吧?
这尘世一如既往地编织着她纯真的假面与复杂的单调色彩,当我仰望天空,试图寻回一个天蓝的梦,你却笑着说那是你最爱的眼神,天蓝是不是过于忧郁呢?你为何偏爱这单调的旋律?不如我们跳舞吧,将你的长发在我的心河游离,将我的背影融入你的岁月轮回。你,累了吗?不如我们就栖息在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相依相偎,朝朝暮暮,我相信,如能相知,定会相随。
我们总是喜欢谈起年老时的模样,究竟是你搀扶着我还是我跟随着你?但似乎青春尚未凋零散尽,你看那春花方艳,丝雨正舞,杨柳依依,絮飞入梦,满城飘起杨柳风,她们还在纪念你我的初逢。你等我很久了么?如是我闻,等待比仰慕还苦,当我流泪,你应微笑;当你流泪,我愿沉默——我想那时你我已懂得珍惜。
三月了,咋暖还凉,春寒加剧,夜吟仍觉寒,你可见我整夜辗转反侧无心睡眠,不是怕风雨转向,而是怕情路坎坷,迷离烟雨路。我本不屑前途荆棘密布,此刻却心一颤:我怕我再没勇气独身走天涯。
你笑了,我却记起你的泪来,那晶莹的露珠还在我的晨昏里泛起虹影,刚刚还是清晨,不觉已是黄昏,黄昏近晚霞,顿觉晚霞太过逊色于那虹影,试问君:独行可有牵挂?不觉间,林花已谢了春红,太匆匆,有你在身旁,时间总是走得太快,太快,却又不能一夜白头,于是我的天空时常下起雨来,梅子黄时雨,萧萧风吹雨,一夜涨春池溢秋池。
你问我的名是为谁?九月飞絮是昨天不堪回首的恋歌,满城萧瑟是那一季令人心醉的主题,直到遇见你,这柳絮扰我心——你看那杨柳依依絮纷纷,飘扬在晨晨昏昏,可否给它一个名分:朝朝暮暮,一生一世,九月,柳絮,飘扬……
当我回首,你不应远走;当你远走,我不该再回首。君问归期未有期,只因你我从不会分离,你在我的心上,我在你的眼中……
春风悠悠话杨柳散文:春在心头,何须春风绿杨柳
“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惊蛰到来,春雷乍响,和风伴细雨,春暖花儿开。几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淋湿了地皮,也渗透进了我们的心里。
此时,路边,杨柳依依,丝丝垂下,随风飘舞,妙曼多姿,枝条刚刚由鹅黄变为嫩绿,氤氲了一片淡绿的薄雾轻烟。那座白楼掩映在柳条间,绿意荡漾,春色尽染,望着眼前这经历数月天寒地冻的磨练,心中期盼不知多久而终于映入眼帘的丝丝新柳,“春天又回来了,春天又回来了!”这是生命的呼唤,这是心灵的期盼,我哽咽着,眼睛里潮湿了。
春临大地的过程其实很缓慢,就像是在剥厚厚的笋,一层一层,又是一层,终于剥到最里层,那娇嫩的春天方才展现芳容。一场接一场的春雨,那是生命轮回的庄严洗礼!冲掉了一冬积淀的厚厚灰垢,在生命的绿液池里沐浴一回,俏丽动人、风姿绰约的春姑娘姗姗而来。
春天来到了,春天来到了!经过漫长的“拉锯战”,严寒终于落荒而逃,春风得意,便舞弄起淡绿的柳条翩翩起舞。只是,当我们置身在“春风杨柳万千条”中,可曾记起这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天,我们是怎样走过?沐浴在春风里,当人们尽情踏青赏花时,可曾清楚我们是怎样在心里细数着春姑娘细碎的脚步。
春在心头,何须春风绿杨柳。春在心头,就会春色心底留,就会浑身上下洋溢着春的气息,生命的力量在胸中滚滚流淌,就会在心中展示一幅和谐心灵的画卷,就会觉得海阔天空一路是蓝。有人说得好,“你不能改变环境,但你可以改变心情”,如果,我们保持一颗如春一般的心情,那么何愁脚下无东风呢?
春在心头,何须春风绿杨柳。春风入怀,春雨润心,心中自然绿意一片,春天在心头,就会融化冬日留在心中的冬日残冰;春天在心头,就会自然生长出一片桃红柳绿的满眼锦绣。“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湖水的倒影里,映出红的花呀,映出绿的草,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
“打开心灵剥去春的羞色,舞步飞旋踏破冬的沉默,融融的暖意带着深情的问候,绵绵细雨沐浴那昨天昨天。”阳春三月,春风拂柳,一个声音在耳畔回荡:春在心头,何须春风绿杨柳。
春风悠悠话杨柳散文:低垂的杨柳
昔日沉醉在颓废,糜烂的空间,今时又迷惘在命运的路线。我像是遗忘抛弃了什么,致使自己心中忐忑不安。
我来到这个城市,如此兴奋和高亢,以至于我变得胆大和积极。但这个城市带给我的更多的是心的疲倦与乏力。我开始人热烈地寻找乐趣,可这不过是一时之乐,不能恒久。不知为何,我竟思念起自己的家乡来了。也许是渴望摆脱城市的嘲笑、赞扬、议论,与学习的背负吧;也许是单纯的思恋吧。
家乡的园,有三个。据说是村名们自掏费用建起的,一个是生着密密麻麻,绿得如同翡翠的草,把草抓起来,就会看见下面包裹着似囊一样的土;偶尔的时候,才有可能看见一点点像手指甲一般宽的根。它们只不过是不经意地露出来罢了。这园的边缘栽种着杨柳,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原因是家乡中的孩子喜欢乘凉,那时我同几个伙伴一起编算着如何叫栽树人种上杨柳。哭的,闹的,做别人笨的,样样都试过,最后还是我去说服那些顽固的老爷子。玩伴知道了,便欢天喜地来庆贺我。晚上月亮拨开乌云见人时,他们还自作主张地学城里人办了烧烤会,烤的鸡、鸭、鱼,大多数是从家中偷出来的,但香味却溢满了心窝,飘到外十四里去了。我们爱上了乘凉,自然也恋上了杨柳。杨柳,总会让我们拉得低垂。
看那杨柳,挥动细柔的枝条,轻拂湖面,垂着,如同一位正在戏水的人。我常在那捉蚯蚓,时不时便把它们的环带用锋利的刀片割开,或在其它地方割下几片肉,挂在杨柳枝上。斜风飘来,戏水人顷刻变成贩卖肉片的叔子;枝条荡在湖水中,肉片却怎么也不会滑落。随手扼下一丝柳,它拂去了我的倦意,枝头的聒蝉,天边的红雀,怡然自得地,传唤了夏天。
那时,一排排的杨柳,伫立在湖边,绿意盎然的一道风景线。我愿与柳看潮起潮落,吟晓月寒风。
现在,家乡的杨柳一往如前。城市却早已焕然一新。想继续背负着疲惫的虚荣,自己却想着似杨柳的清恬淡丽。向前迈足,固然重之,但我希望自己在老向前看时,也应该回头望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