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时空里,人生荒芜了一季又一季,父亲死后离开了孩子们的世界,往后的日子里,孩子只能在梦中一遍遍的温习父亲的温柔。下面小编整理了写给死去父亲的一封信,欢迎阅读。
写给死去父亲的一封信篇一
尊敬的父亲:
一别二十几截,您在天堂过的好吗?
您可知道?女儿对您那份牵挂有多慢长?那份思念有多深刻?那份遗憾又有多痛苦吗?想起您,我的心会有一阵被刺疼的感觉。在您有生之年,您多想亲耳听到我发自内心的叫您一声——爸爸!但我辜负了您,为此我曾无数次的责备自己。有人说做错了事情可以改正,可今生您再也不会给我这个改正的机会,为此我终生遗憾。多少年来,每到清明节去看望您的时候,我的心灵都会受到谴责,您看到我了吗?听到我了吗?我会默默的站在您的面前,轻轻的对您诉说:不求您的谅解,但求您允许我现在(按老家的风俗)叫您一声——爹!
您可知道?我记忆中的您吗?小时候几乎不曾记得看见过您,当您偶尔回家时,村子里串门的邻居使家里热闹起来。但我却远远的站在院子或屋子的角落里偷偷的观望着,不敢接近,有一种被忽视和冷落的感觉。当您又匆匆忙忙离开家时,我没勇气开口喊您一声。从此我封闭了对您那亲切称呼的呼喊,也剥夺了您应有的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所以儿时的我没有读懂爹的概念,更不懂得珍惜拥有的父爱。
您可知道?在我上中学时,我和您才共同生活在一起,年幼的我一个人在机关里吃食堂。一年以后,妈妈也带着妹妹和我们团聚,终于在那个长长的小巷里(家属院)有了自己的家。那时妹妹对您甜甜的呼唤让我在您面前更加尴尬,当您能体会到我微妙的表情变化时,我马上默默走开。我明白,您多么想让我叫您一声——爸爸!
您还记得吗?在一个深秋的中午,秋风已经凉了,秋雨一直下个不停,您早上上班时没带雨伞,我放学后又拿上一把伞去给您送,正赶上你们的会议结束,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叫您,就把雨伞让人转交,您生气了,当着我的面您狠狠地把雨伞扔到了水里,不但没有理我,而且头也没回消失在雨中,我委屈的哭泣着走在泥泞的小巷里。我现在能感觉到您那时有多伤心,您多希望我在您众多的职工面前喊您一声——爸爸!
您还记得吗?那年我十六岁,我离开家寄宿在乡下的一所高中上学。开学那天,我多想您能送送我,没奢望送我到学校,那怕是车站也行。可那种对您的称呼已经封闭了许久的心里暗示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孤单而行,也决不开口叫您一声!其实我从您的表情里能读懂:您也在期待着此时能听到我一声亲切的呼喊……在耗到最后一刻,您失望的转过身,伤心的走了……我心里特别难过,当时恨过您,更恨我自己。于是,一个人背着行李、拎着大包小包,第一次走出家门,第一次去车站乘车,当汽车启动的瞬间,看着窗外阴暗的天色,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和茫然……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堵气没有回家,只是想在心里证实一下您是否真正关心我。第二个星期天,我从来不曾有过的那种迫切想家的感觉让我逃课提前冲出了学校。当我出现在您的面前时,您脸上掠过那惊喜和吝啬的微笑到现在我记忆尤新。我知道,您其实一直掂记着我的安危,您完全没记着父女分别时的不愉快,晚饭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从学校的食堂、宿舍、教室、到老师、同学,就连那棵长在校园里的核桃树也没放过!我很高兴,自已认为被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包围着。从此,父女之间的交流比起以往多了很多。
您知道吗?我二十一岁那年,您病危住在医院里,我每天都去探望,希望您能好转,在您离开我的前一天上午,躺在病床上的您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到死能否听到我叫您一声。夜里,我有一种预感,任凭您怎样赶我走,我也不忍离您而去。那一夜,在医院那阴森的走廊里和幽暗的楼梯间,我无数次的穿梭在病房和药房之间,我听到了医生对药房的交待,我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站着一步也走不动。但终究让您遗憾着我的遗憾!
您知道吗?一些厚重的记忆,在今天慢慢的打开了城门,我盈出泪的双眼仿佛看得到您,您在时光的那头,仍然守护着您的女儿们,我现在已人到中年,能够深深地体会到您养育我们的艰辛,在岁月的路上您一点一滴的爱,如春去春回无声无息。您不轻易言笑,恰如您的爱,那么深沉,那么厚重,所以我怱略着,好多年。曾误认为您根本不爱我,让我沉封了您一辈子,不曾听到我对您的呼唤。
您能感触到吗?每当想到您,谈到您,都止不住那份浓浓的思念和那份深深的遗憾!
您看见我了吗?昨天下午我去看望您了?带去了女儿对您的无限哀思,在这寂静的深夜,爸爸我在对您轻轻的诉说……
您的女儿
清明节早上四点
写给死去父亲的一封信篇二
天堂的父亲:
您还好吗
――写在父亲三周年祭日
三年前的今天(2011年农历9月19日9时整),我亲爱的父亲走完了他曲折艰辛的人生旅程,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云水禅心花开如梦,流年在时光的树上开出淡雅的花,岁月在日子的心中留下刻骨的痕,浅浅相遇静静收藏,父亲已成为我每个季节最凄婉的回忆。三年了,不知写了多少篇关于怀念父亲的日志,不知是多少次前往父亲坟前祭拜,当车子驶入故乡那婉转曲折的小径,寂寥落寞的村落,村落里破旧的小院,斑驳的墙壁,尘封太多太多已往的故事,陌生又熟悉。还是当年的地方,只是衰落了许多,还是儿时的季节,只是,清冷了许多,还有亲人生活在那里,只是苍老了许多,当我情不自禁扑入四叔的怀抱,感受到了父亲那久违的温暖——
九月的乡村,秋风萧瑟落叶纷飞,片片落叶片片伤,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而生命终究只有一回,来到父亲坟前,坟头杂草丛生,或枯或黄或绿或高或矮,深深的跪在草丛中,跪的那么厚重,跪的那么踏实,跪的那么痛心,父亲,我们来看您了,您还好吗,三年了,好想好想您啊,想您的一笑一颦,想您的蹒跚步履,想您拿着拐杖耷拉着脑袋眯起眼在院落里晒太阳的表情,想您那没有指甲的双手牵着我的细微动作,父亲,想您,想到泪流满面,想到心痛,想一下子扑到您的怀里扯开嗓门叫声爸爸,但是父亲,您在哪儿,阴阳两隔就是永远的离别,一方矮矮的坟墓,我们在外头,您在里头。我知道,无论怎样的长跪不起,无论怎样的呼唤爸爸,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人应答了,清香一柱,醇酒一杯,纸钱一沓,只能在祭拜中让我们和您相互遥望,当纸钱燃烧的灰烬漫卷着山风在我们眼前凄凉舞动,在这万籁俱静的沉寂里,我们把最深的思念于这种灵动中悲情演绎,父亲,您听到了吗?
为什么活着的时候,总会那么的不在意,而等到真的离开了,真的再永远地无法相见了,才感觉那么的不舍那么的牵肠挂肚那么的撕心裂肺,每每看到大街上如同父亲一样蹒跚的背影,我都会想起父亲,都有种冲上去叫声爸爸的冲动,子欲孝而亲不在啊,父亲从来都是那么的温和,善良,纯朴,在母亲的严惩中长大的我们,从来没见过父亲发脾气会是什么样子。如今,父亲的身影只能在梦里萦绕,隔了云端,却依旧深深地眷恋,梦中的父亲有时笑意盈盈,有时憔悴苍老,有时痛苦呻吟,父亲,天堂的您还好吗,还痛吗,一个人的日子谁来照顾您啊,其实,父亲,我宁愿相信,您没有离去,只是换了个生活的地方,难道不是吗,“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父亲的一生,勤劳俭朴、含辛茹苦,我时常把这种俭朴视同为父亲的自私,关于父亲的细碎点滴,沉甸甸地挂满了我愧疚的心头。参加过抗美援朝的父亲从来不善言谈、病体孱弱,因为那时的潮湿落下了常年的浑身疼痛,双手指甲也因此而脱落,家里的写字台上,放置最多的是父亲装药的瓶瓶罐罐,每次吃药前,父亲就会戴着老花镜一瓶挨一瓶地看药的说明书,过春节只要看到父亲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和几位叔父在一起麻那种花样牛九,我就会高兴不已,因为这个时候我知道父亲的病终究好了点,而这一切的一切只能出现在回忆里,当回忆渐行渐远,当父亲的余温在回忆中一点点散去,唯一能让我看到父亲最真容颜的是封存在电脑里父亲出殡时的那段VCR,因为在那段VCR里,有告别遗体时父亲的遗容,哀乐低鸣,父亲那不为人知的军功章被一一播放,父亲的生平事迹被潺潺播读——但我没有勇气再次去看那让人寸断肝肠的场景。
看惯了职场倾轧,看惯了人生百态,父亲,我学会了您的包容、大度与理解,学会了在安静中不慌不忙地坚强,那些痛过的哭过的,都演绎成了坚强,那些不忍心放下的念念不忘的,都定格成了风景。思念,窈窕;时光,不依不饶。有些记,有些念,只能放在心上,父亲,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假如一切都能重来,请容许我,用毕生的光阴,换取您刹那的回眸——
天堂的父亲,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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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死去父亲的一封信篇三
父亲:
虽然一家人的日子过的清苦,但是生活却是快乐的继续着。慢慢的您的孩子们长大了,工作了,您的担子就会变轻了。可看到您两鬓斑白的头发,才知道您比以前更累了。您关心着他们的工作是否顺利,爱情是否甜蜜。唯一让您高兴的是您的小孙子的出生,那一刻您的笑容是幸福的。我以为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继续走下去。
突然有一天您倒下了,当我知道您得的是胃癌,我的心是灰色的。您一辈子省吃俭用的付出得到的却是死神的召唤。我不敢想象您消瘦的样子。可每一天每一天您就在我面前瘦下去。您是我的大山,您怎么可以倒下?
我清晰的记得那个夜晚。您用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告诉我:要孝顺母亲,兄弟姐妹要团结。
爸爸,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我们使劲的点头,可是您却看不见了。当您心跳停止的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放声大哭:我失去了您,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亲爱的爸爸,从来没有对您说一句:我爱您。您的爱深如大海。您走了,我将流向何处。
父亲,您在天堂还好吗?母亲现在身体很好,兄弟姐妹也很团结,我们做到了。可您没有做到继续为我遮风挡雨。
父亲,您在天堂还好吗?儿子对您的爱正如您对儿子的爱一样:我爱您,亲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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