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结局或开始》:我是人 我需要爱 我渴望在情人的眼睛里 度过每个宁静的黄昏 在摇篮的晃动中 等待着儿子第一声呼唤 在草地和落叶上 在每一道真挚的目光上 我写下生活的诗 这普普通通的愿望 如今成了做人的全部代价
《理智与情感》:一个女人要是不幸聪明得什么都懂,那就必须同时懂得怎么伪装成什么都不懂。
《写在身体上》:你不曾真的送出你的心;你只是时不时地把它借出去。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怎么能够问都不问地就把它拿回来呢?
《陌生的城市》:有些时候如果情绪低落了,我就好想到动物园里去。它们其实都很乖巧,不会多说话。我也不说话。于是经常,我们就像很熟悉的朋友一样,隔着不远的距离,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却不尴尬。待四散而去时,就好像完成了一次轻描淡写的倾诉。
郝明义:最危险及最黑暗的时刻,是当你的旅途走到百分之五十的半途。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千万别放弃。因为最戏剧化的光明,会出现在再往前推进一步,旅途推进到百分之五十一的刹那。
苏芩:有一些爱是伤人的,有一些爱是养人的,区别就在于:你是不是一定要得到他。尤其,当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格外要问问自己关于这个命题的答案。不该爱的人,给你的仅仅是爱。应该爱的人,给你的还有整个世界。
亦舒:人生短短数十载,最要紧的是满足自己,不是讨好他人。
蔡康永:有一天,这些都会过去的。想到这结果,我就欣慰。怎么累死人的爱,再怎么累死人的恨,都会过去。失眠,被冤枉,塞车,太穷了,都会过去。被轻蔑,被迫说谎,被迫承认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或者,长得不好看,都会过去。
罗素:我追求爱情,因为它减轻孤独感——那种一个颤抖的灵魂,望着世界边缘之外,冰冷而无生命的无底深渊时,所感到的可怕的孤独。我追求爱情,还因为爱的结合,使我在一种神秘的缩影中,提前看到了圣者和诗人曾经想像过的天堂。
蔡志忠:一块冰在撒哈拉沙漠,被太阳融化得只剩小小一块。冰感叹着说:“沙漠是冰的地狱,北极才是冰的天堂。”沙对冰块说:“冰在沙漠时才最珍贵,冰在北极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如果我们处于苦难绝境,正是显彰最高自我价值的时候,处于太平顺境之时,无论是谁大家都相差不多。
英国影星费雯丽的悼词:她如此美丽,以至不该如此真实;她如此真实,以至不该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