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新中国成立60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60年代的生活用品,希望对你有用!
60年代的生活用品1
洗衣盆和搓衣板:
在洗衣机普遍走进城市家庭之前,每个城市家庭主妇除了要忙碌一日三餐之外,大量的精力和体力要消耗在洗衣盆和搓衣板上。每天晚上或是星期天早上(那时是六天工作制),女人们要把一家人脱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盆,用肥皂把衣服从领口搽到袖口,然后在搓衣板上用力搓去污垢,再把衣服拿到井边或公用自来水房去清洗。所以说,洗衣机走进城市普通人家,极大地解放了城市妇女。
织毛衣的棒针:
在我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母亲,用四根棒针,为全家人编织着冬日的温暖。全家六口人,身上穿的毛衣,甚至脚上的袜子,都是母亲一刻也不停歇地一针一针编织出来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学着母亲,第一次用棒针为父亲编织了一件毛衣。从那以后,我爱上了棒针编织,在那没有电视打发晚上,没有旅游打发周末的日子里,用棒针为家人,为自己编织毛衣,是很多城镇女人对时光的一种消磨。用棒针编织的毛衣,旧了、坏了、款式过时了,还可以把衣服拆了,用温水洗干净后,再织一件“新”的,让资源获得“再生”,这更是女人们勤俭持家的一种重要技能。
挑水的木水桶和盛水的瓦缸:
小时候,我居住在黔西南山区的一座小县城,没有自来水,居民们要到井里去取水,所用的挑水的工具就是木桶,家里盛水的是大瓦缸。用木桶挑水盛水,不仅增加重负,而且非常容易漏水。到了七十年代、八十年代,铁皮水桶和塑料水桶取代了木桶,木桶从此从城市家庭生活中消逝,瓦缸也因接通了自来水而被淘汰。
中小学生取暖用的竹火笼:
贵州山区的冬天异常寒冷,教室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小学生,上学时人人拎着一个竹子编制的茶壶型的篓子,中间放一个用土烧制的炭盆,盆里放几快火炭。孩子们不仅用它来烤火,还常常扔几粒玉米在火里,上课时,教室里会有此起彼伏的炒“爆米花”声,所有的孩子都被炭火熏得灰头土脸。后来,县城的中小学教室里有了取暖设备,竹火笼成为留在我们记忆中的一个生活片段。
60年代的生活用品2
棉被的里子和面子:
记得在二十多年前,去参加一些新人的婚礼,来宾都会去看看新娘陪嫁的棉被有多少。那时的棉被,里子是白色的棉布,面子是花花绿绿的绸缎,那时拆洗被子是一件“技术活”,要把里子、面子、棉胎很贴实地缝合在一起。如今,有了厂家批量生产的各种各样的被套,女人们再也不肯干缝被子这样的活儿了,那种旧式棉被在很多城市家庭都销声匿迹了。
储藏过冬腌菜的泡菜坛子:
小时候的印象,冬天我们只能吃大白菜和萝卜,所以我记得每到秋天,母亲就要买回来很多青菜、大头菜、辣椒等,很辛苦地腌制咸菜、泡菜,所以家里有很多泡菜坛子。后来,我们在冬天也可以吃到大棚里种植出来的反季节新鲜蔬菜,泡菜、腌菜,在超市上可以任意购买,那些土得掉渣、很不雅观的泡菜坛子,就被城市家庭“扫地出门”了。
煮饭的大铁锅和甑子:
今年4月,我们在贵州大方县郊一个农家饭店看到了这样一种煮饭方式(下三图),柴火灶头、大铁锅、木桶甑子,这让我既惊喜,又亲切,以前我们家就是这样煮饭的啊!于是,跑到厨房里,“咔嚓咔嚓”拍下一组照片,当然,看着那甑子饭,你都闻都了那特殊的饭香。不用说,大家可以想象得出,在城市,有了煤气炉,有了电饭锅,谁还会用这种方式煮饭呢?谁家还会有这种大铁锅和甑子呢?
60年代的生活用品3
尿壶:
尿壶这东西,当然我们很多人并不陌生,直到1990年,我们家里还使用这玩意。那时我们住在青年教师筒子楼里,房间仅12平方米,没有厨房厕所,一层楼只有一个公共水房和一个公共厕所,小孩子晚上上厕所不方便,家家都有尿壶,大人小孩皆可用。所以每天早晨,我们的“人民教师”,个个睡眼惺忪、穿着睡衣,汲拉着拖鞋,端着尿壶,哈欠连天地走在筒子楼的通道上,成为一幕很滑稽的景象。1991年,我们搬进一套50平方米的两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当时幸福得差点晕过去,从此,尿壶也告别了我们的生活。
煤油灯:
别以为解放初期很多大城市通了电,有电灯,城市居民就告别了煤油灯。在改革开放之初,广东经济快速发展,交通能源成为制约经济发展的瓶颈,电力严重不足,广州市三天两头经常停电,所以那会很多家里还备有煤油灯。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电力不足得到极大缓解,为防停电,居民家里只需备用一点蜡烛,煤油灯终于彻底退出居民家庭生活。
机械闹钟:
今天的中国人,不仅连小学生、农民工有了手机,更是进入了一个频繁更换手机的时代。当精准漂亮的石英钟问世,当具备闹钟功能的手机已经普及,谁还会用机械闹钟来记时和叫床呢?以往我们须臾不离的机械闹钟,就这样在石英钟和手机不断更新换代的过程中,悄然地从我们城市生活中消逝了。
一个六十年代生人的简单生活的故事
上个世纪80年代末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学过一门办公自动化的课,有机会接触到了苹果机,学的是APPLE语言。1994年,国家机关推行无纸化办公,30岁以下的年轻人先行电脑扫盲,学习使用Windows和Word,用的是386、486的机器。眼看着586电脑一点点奔腾起来,1996年,听说有人要买1G硬盘的电脑,觉得那简直是天文数字,硬盘需要那么大吗?1997年,中国互联网刚刚起步,尝试着给远在海外留学的弟弟发Email报平安。1999年生完孩子后回单位上班,电脑已经发展到了奔腾2时代,硬盘也早已10G不在话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起互联网,跟着它奔跑起来。2000年索性辞去公职专做网站。
早些时候,我们用纸和笔写字,为写一篇文章,会先在草稿纸上打草稿,然后划来划去地修改,然后誊清在方格文稿纸上。现在写字都是打开电脑,打开记事本,两手趴在键盘上快速敲字,写完了用Email发出。纸跟我们的关系渐渐疏远,小时候刻意练过的字,也渐渐写不利索了,落笔时手腕打飘笔划歪斜不说,首先落在纸上的竟然常常是拼音字母。说到这拼音,小学学它的时候不过为了识字,前鼻音后鼻音,平舌音翘舌音,把南方孩子的嘴折腾得够呛。学完字后,拼音又派上查字典的用处了。等到把词句、成语都差不多弄懂了,拼音忽然又成为一种输入法继续发挥余热。感谢小学语文为我们打下的扎实的拼音功底,使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不用在互联网时代再去学一门五笔输入法。
结婚生孩子
我是稀里糊涂地结了婚的,没拍婚照、没穿婚纱、没要婚戒、也没举行婚宴。然后稀里糊涂地有了孩子。我的孩子来得意外,来了就得好生对待。也想过不要她。面对生命,我下不了手。父亲常说,到什么时节开什么花结什么果,强扭出来的是畸形。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常会说出一些很朴实的农民理论,一直觉得他是个有意思的人。
所以就要了。要了以后,日子过得很重,重在心坎里。除了重重的牵挂,还有重重的责任,再也不敢由着性子做许多事情去了,遇事都会先考虑一下她,有益于她为先。要孩子没有理由,养大她需要很多理由。更重要的问题在于要了以后,我们常常在养育的过程中对始发的那个开端产生疑惑,迷失在追问中,我们为什么要孩子?哲学出现后,带给人类许多困惑;有了困惑,解析的过程使人生更具有意义。
科学家说,人是由物理元素和化学元素组成的。物理元素决定了人生的过程,化学元素导致了最终的质变。要个孩子这一行为,对我的人生是起质变反应的。出生,是如此痛楚的一件事情,无论对于母体还是孩子。而我们始终在这个世界上反复体味着出生的滋味:挣扎,割断,远离,然后独立。有了远离,才需要接近。不断找寻,才可能接近。
投身互联网
2000年10月我正式辞去了一份做了整整10年的国家机关公务员的工作,拿到单位开给我的一个证明。证明上有一行小字读来令人心酸,可我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某某因辞职原因,于2000年10月1日起失业。”从国家公务员到失业青年,这样的落差让我的心理承受着很重的压力。在一片不理解声中,一位从事心理分析的朋友分析了适时状态下的我:并不是因为一件具体的事情而导致了我的辞职,而是长期以来对机关生活的一种厌倦。感谢他为我做的解压,因为人有时候真的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法解释清楚。没有他,我差点开始怀疑自己走的路。
我在一个按部就班,有时候又重男轻女的环境里生存了10年,耽误了10年。我已经可以看到55岁时我退休的样子——一个处级老太太而已。一个人连自己死的过程和样子都了解清楚了,那么余下的人生对他还有什么意义?人生始终是在一些不确定中过来的,这样的人生才会有意思,才会引得你走下去。如果有人把一切都替你安排妥帖了,那么人生也便因此失去了它的魅力而变得寡味。接下来的路会走的很艰难,这其中还得背负着我的女儿陪伴她成长。
处在互联网这个新兴的行业中,日子在浪尖上跳舞,跌宕起伏的过程需要足够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2000年下半年,费孝通来上海过90岁生日,有一个活动是参观李嘉诚先生的美亚在线。老头看了一上午,通过那个网站深切地感受着互联网是怎么一回事。看的过程中他没有发表言论,这和往常不一样。看完以后他依然沉默。随行的人都知道他心里很复杂。这种时候,老头的脑袋瓜是一刻也不停地在转,在思考。中午吃饭,老头才吐出一句话:这个东西(互联网)厉害啊,它把世界(生存方式,思维方式,进而还会有社会秩序)都改变了。
互联网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东西,吸引着我们、引领着我们置身其中,感受它的兴衰和沉浮,魅力和诱惑,我们的热情和理智都在经受磨练,但我们依然那么爱它,投身于它,成长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