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长要对工矿的所有事物负责,要对工矿的职工负责,不能一味追求产量,忽略他们的人身安全。下面小编整理了职工给矿长的一封信,供你参考。
职工给矿长的一封信篇一
尊敬的郭矿长:
首先,请您耐心地读完这封信。
我是本矿一名普通的职工。于2010年1月28日伙同二百多位职工子弟一起进入公司就业。感谢您施予我们这些流离之人一个安身之所和展现能力的平台。虽说我们不是英雄,也胸无点墨,但必须承认,煤矿,的确是块不错的用武之地。
于您来说,产量无疑是至关重要的。因其关系到金钱、权利、名誉,关乎着整座矿区的兴衰成败。严格来说,没有什么比让人活在党的庇护下更加安逸舒适,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者,还有貌似纯洁高尚、坐享其成的幸运儿。倘若让这些人做一次问卷调查:“社会主义好吗?”我保证没有一个人会说糟糕。
无论怎样,底层人民对此全然不在乎:本来领导有领导的活法,受苦者有他们的活法,政府有政府的办法。劳动人民唯独关心的是自己的真心付出与回报在很大比例上是否得当。他们在乎的是能否把自己应得的那份酬劳拿到手,便很知足了。受苦者向来就不挣大钱,只好计较些在领导眼中看来不足挂齿的“小钱”了。
而今我们面对的难题是,几乎所有人都没能如愿以偿。于是在无休止的压迫下苟延残喘。他们倦怠了,气馁了,麻木了。从而无人知晓,不闻不问。哪怕再克扣他们一半的薪水也仍会装作毫发无损的样子坦然地生活下去,没有半句怨言。因为他们拖家带口,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承受生活的包袱。
也许您会说我们受苦者“贪”,没错,这是任何一个降临在地球上的生物与生俱来的本性。而“贪”亦有“大贪”与“小贪”之分。我认为,现如今的公司领导,如果有哪位一年之内只贪五到十万,就足可称得上了不起的“清官”了。
且说“托工”一词,想必郭矿长定不陌生。自建矿以来,“托工”现象一直蔓延至今,您说托就托吧,况且,人家又没拿你的钱。咱不多说,一个工人托50块(岂止),只按最少1000工人计算的话,便是沉甸甸的5万。当然了,这是明面上我们保守估定的最低限度,背地里究竟有多少谁知道呢?
老工人们常说,实际上郭矿长挺好。主要是上头这些领导们胡作非为,把矿区搞得乌烟瘴气。于此,我想补充一句话力挺老工人的观点:政府的确是个好政府,但政府里面的人可不一定都是好人。
主事人总喜欢滥用手头上的那点小职权,他们除了会吆五喝六主张受苦者弯下腰干狠命干活,其余什么都主不了。眼对鼻子和你说,定不亏待你,好好干吧!事到临头却没能兑现承诺,还自圆其说本人无能为力,挣多挣少自己说了不算。说实话,我很费解这是一种怎样的人格分裂。
也许,我说也许。您的想法是,只要能把煤从井下给我越多地运出来,这些细枝末节、意识形态上的扯淡玩意儿何必去理会?我凭什么听信你的谗言? 但我和更多身为井下一线工的人们宁肯相信:身为一矿之主的您定然不会如此去想,您有自己的办法和处世原则。
自当工人以来,我目睹和耳闻了不少令人亢奋的负面消息,下面为您一一列举:
1.综掘队范俊文,开拓二队降美玉,两人的所作所为在矿区这片弹丸之地上早已闻名遐迩:克扣新工人的工资,严重托工,时常为此与工人们吵架。
2.机电大队郝青海,据说心狠手辣。虽响应了国家的大力号召,此次将入井费上调至20元,却又无故抹煞了之前下井补助的三分(约摸10块)。许多人不理解,这到底是上涨了还是下跌了,我们到底需不需要领这个情?还有,这是谁借了胆子,敢擅作主张?
3.再说综采队孙河与范云。我曾亲眼看到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工人将1000元托工费拱手交于孙河手中。前不久,他刚辞职,听闻其曾经在三个送干粮的人身上每人托了1000块工,而且月月如此,年年如此。至于范云,二人既是同林鸟,岂有你吃我看的道理?不必细言。
倘使我做领导,我便不会和手下的干将过太多的话,我更愿意采纳下层人民的意见。因为这个世界上,唯有他们才肯说实话。哪怕为您吐露多半真言,也足够了。
如果我的言辞或行为无意中冒犯了您,以及您的奴才们,使之感到脸上无光,那您尽可高枕无忧,安享天年。
纵观上述事例,句句属实,绝无欺瞒或者造次。我也不希望有任何人蒙受物质或精神上的损失,事情终究会过去,还望郭矿长明鉴,为我们奋斗在井下一线、二线或三线的工人们做主。
最后,究竟国家补助的30元入井费能否如数地飘进工人们的口袋。郭矿长,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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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工给矿长的一封信篇二
尊敬的贾矿长:
你走了。
这一天,东滩全体职工已经期待了很久!
自你上任以来,东滩矿井上下就像近几天的天空一样,布满了阴霾,不时还有大雨倾盆。
你走了,太阳也出来了,就在宣布你走后的第一天。
东滩全体职工奔走相告,欢喜雀跃。就像当年日本鬼子终于被赶出了中国,八年的抗战终于取得了胜利;就像当年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庄严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一样,即激动又兴奋。人们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之情,在“你走了”三个字中间加了两个可能会令你十分伤心的字:
你“终于”走了!
百姓言: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不知你会有何感受?诚然,较之你的前任----尊师曲,你强上很多倍。那才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你还是为东滩职工做了一些好事的。譬如奖金较曲时期多了不少,譬如茶水炉,譬如家属区的环境整治……等等。
但你的管理方法确实令人不敢恭维,那个“生疯管理大法”,实在是荒唐之极。每个智商正常的人,看了都感觉愚蠢可笑。而你却不识其耻,反奉若至宝,四处炫耀,甚至还拿到首都去作秀。记得原来的赵书记和你做示范表演,大家都能看得出,赵书记是在强忍住发笑。每天点名后,那阵阵“好好好”的喊声,让人感觉像是进了精神病医院;每当广场中,看到那些令人作呕的作秀,都会让人感觉进入了一个非正常人的世界。
真正让职工愤怒的,是“生疯大法”的奖金发放问题。每个月的第一名,单位的区(科)长、书记能拿一万元,而职工最多能拿到五、六百元。请你脑袋清醒一点好不好!这个大法是谁在执行?是谁在工作现场掐腰指头喊破了嗓子?职工的胶壳帽都指破了,手指头都指疼了,腰都掐肿了。真正该拿钱的是谁?当然,单位领导的管理责任很重要,这一点大家都不否认。但是差距也不应该这么大吧?如果单位领导领取的奖金数额是职工的2、3倍,广大职工也不会有意见。虽然大家都知道贾矿长你文化水平不高,但一万是五、六百的多少倍,你总该能算清楚吧?不然怎么能对得起你那个花职工血汗钱买来的南开大学硕士研究生的文凭呢?
还有,你组建的那个督导办,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货色?不是痞子就是混子,一群流氓无赖。它们充分利用了手中的那点权力,对职工百般刁难,吃拿卡要,卑鄙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职工对其之恨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而后快。你走了,估计这些鸟的快活日子也到头了!广大职工如同解脱了套在身上很久的枷锁,终于可以轻松愉快的工作了。搬掉了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大家怎能不欢欣鼓舞?
贾矿长,你走了,你煞费苦心搞的招待所扩建工程还未完成,看来你无福享用了。你又做了一件“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事。你走了,招待所的鲍鱼、海参、茅台酒会想念你的;你走了,你提拔的那些狐朋狗党会想念你的。没有了你的庇护,他们的好日子也会像兔子的尾巴一样了。
贾矿长,你走了,请你多多保重!多多反思!切勿像茅屎坑里爬出来的蟑螂一样,走一处臭一处。二号井的职工听说你要去那里就任,已经惶恐不已。
为东滩的全体职工深感庆幸!你走了;
为济二的全体职工深表同情!你去了。
一路走好!
东滩一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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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工给矿长的一封信篇三
尊敬的矿长先生:
我是一名具有二十二年教龄的中学语文教师,今年四十二岁,在矿上这次减人提效的企业改革中,我成了下岗者,这令我十分吃惊,因为我毫无思想准备。秋季开学后,我接过两个班的语文课,认认真真的教了一个月,一天,学校领导突然告诉我,矿党政联席会议决定,你下岗了。随即不让教了。我犯了什么罪,根据什么文件什么标准剥夺了我教学的权利?近日来我异常苦恼,也异常迷惑,实在弄不明白,矿党政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找过学校,找过教培中心,找过组干科领导,他们有的无可奉告,有的说嫌我教学不认真,教学成绩低。这就是导致我下岗的原因吗?教学成绩低就是衡量一个教师全面工作的量度吗?稍懂点教学规律的人都知道,学生成绩低原因是多方面的,这包括学生素质,学习风气,教学态度等等。我教的这一届,升学成绩并不好,尖子生基本都进了育才和其他学校,而其他学科教学成绩也不太理想,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而影响了整体的教学成绩吗?教学成绩低与其说是教师教学不认真,勿宁说是学校领导无能力,这正如矿上生产上不去赖工人不出力,不如赖矿领导没办法一样。上个学期,由于身体生病请了几天病假,影响了教学。身体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我有病历,有请假条,学校总不会因为这个而下我的岗吧?人吃五谷杂粮,生老病死是常态,而唯独我不能生病吗?学校里边教学能力差教学质量更低的老师不是也有吗?对老师的要求还有等级分别吗?如果说嫌我请病假而下我的岗,学校里不是也有半年既不请假也不上班的人吗?我真不明白矿领导为什么如此看重我,我算什么呢?也有的领导告诉我是因为帮家属做生意影响教学而下我的岗。这就是下岗的标准吗?这就是评价一个老教师工作的度吗?我老家是农村,母亲早逝,兄妹五个,我是老大,家庭生活异常困难,我考学那年连学费都拿不起,毕业后分到八一连回家的汽车票钱都舍不得花。为照顾弟妹,我找了农村老婆,以尽照顾老人提携弟妹之责。后来调来这里。近几年,妻随来矿上,做点小生意,既不吃闲饭又能增加收入,我一介儒生能在矿上为老婆谋得什么样的差使呢?由于妻子的辛勤努力,加上我的帮助,生意还算不错,我也骑上了摩托车,装上了电话。然而这一切的得来容易吗?是那些浅薄的贪婪者一挥手就能得到的吗?人们的心理失去了平衡,称赞者有,羡慕者有,嫉妒者有,谄陷者更有。这事这一二年在我的同事们领导们甚至在不少职工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波动,土老师发了,土老师既然发了,就一定会把心思用在生意上,而不用在教学上,这还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常理吗?土老师既然发了,不该请请同事买买领导的账吗?这也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常理。没有,我没有那么做。土老师是发了,土老师要是栽了呢?我不否认,做生意是影响工作,要看以哪方面为主,我觉得工作时间我是尽心尽力的,因为我的孩子就在我所教的班级里。有人非要夸大这种对立,想当然的乱说一通,这也没办法。古人就说过,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取义就不能杀生,而我总想这两者都要。看起来只能要一样了。我是在农村长大的,穷怕了,苦怕了,总想多挣几个钱,除了养家糊口外,多享受享。现在政策允许,又有路子,为什么不干呢?
我从七五年参加工作,干了二十多年,八三年来此矿,带两个班的语文课,班主任,教研组长,一干就是十几年,对此矿的教育事业也算出力了。我是省市级作协会员,中语会员,市语言学会会员,在矿务局中学语文教研中也算有名,在我校我矿工会宣传工作中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我付出了不少,我得到的是冷遇是下岗,我真不服气。
矿长先生,你干领导多年,修养自然要比我高深得多,你应该体会到被遗弃的老教师此刻的心情。我是多么热爱自己的工作,我是多么留恋我的学生,现在竟然和登了二十多年的讲台,扶了二十多年的讲桌,执了二十多年的教鞭分手了,而且是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被人蛮横地推开的,可怜吗?残酷吗?改革是对准一位拼命工作、认真生活的人改的吗?下岗只会下一个老实人的岗吗?况且中学无下岗任务,正在急需语文教师。我今年四十多岁了,这种打击不会击倒我,学校不能干,可以到其他单位,在当今政治经济形势下,靠我的努力是会吃上饭的,就是对我干了二十多年的教学事业脱离得太可惜,我真是不想离开学校。矿长先生,我从来不会死皮赖脸的求人,我只想把我的心里话说给您听听,又怕说不清,给您写封信,打扰您了。顺祝
大安
土地
9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