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获得成功,不像数学题一样,没有一个绝对的公式。但是如果知道一些原则的话,可以离成功更近一步。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数学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数学的散文:趣味数学
数学是大家比较熟悉的一门课程,因为从我们在幼儿园开始就已经接触了很多有关数学这门课程的学习,那么大家可能不知道数学也有充满趣味的一面,今天将带大家走进支教组崔妙玲老师的趣味数学课堂。
课堂一开始,崔老师先是把课件上的问题写在黑板上,让五六年级的同学们弄清楚题意再解答,题中是有关火柴摆放和商店找钱的问题,这是希望通过生活中有趣的现象来引起学生对数学的喜爱。
“那么同学们,现在呢,老师出的题目是原来火柴所摆放的图形是这样的,现在要求只能移动其中的四根火柴,让图形变成两个正方形,有哪个同学想试试的。”崔老师看向同学们说。教室原本是很安静的,顿时开始热闹起来。
“老师,我想试试!”班上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他叫陈斌。
“嗯,很好,陈斌你上来移给同学们看看,同学们在下面也要看看他移的对不对噢。”老师说。
随后小男孩随即拿起讲台上的粉笔,用黑板擦擦去了图形中的其中两根,把除去的两根火柴移向了最左端。这是崔老师微微一笑说:“嗯,很好,这位同学很聪明噢,两根火柴的位置都移对了!好了,我们谢谢他的解答,还有那位同学想上来试试的?”
教室刚响起的掌声随即落下,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举起手来。
崔老师叫起了其中一个小女孩,原来是李敏儿同学。“好,敏儿同学,你来把这最后的火柴移完。”老师指向黑板的那道题。
小女孩快步走上讲台,像刚才的同学那样把其中没移动过的两根火柴分别移向了两端的对角线处,可是突然她却停下了手,因为图案中仍为出现两个正方形。老师见状,说:“好了,谢谢敏儿同学,你可以下去了,下面由老师向大家讲一下其中有关数学的问题。”课堂上很安静,同学们认真学习的样子吸引了同在课堂的各位实践队员。
有趣的数学课还在继续……
有关数学的散文:别了,那缠了我数年的数学课
逃离数学课已有近三年,闲来无事,竟想追忆起自己有关数学课的那一系列血泪史。
就从开始上学时开始追溯吧,学前教育的那一年,当我能从1数到100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就算一得天独厚的大神,直到期末考试时,我看着试卷中上端的那个由9和8组成的两位数,再望望众同学们那鲜红的,飘逸的,潇洒的三位数,才觉悟起原来他们才是大神,我充其量就是个神经还算正常的高等动物。于是,至那会儿以后,我再也找不到得瑟的理由。可是,现在会回想起来,虽然那一年并非我数学知识的巅峰,但那个“98”却是我13年数学生涯所取得的最高成绩了。
接着就是6年的小学生活,关于前5年我就不细说了。六年级,那个所谓的毕业季,那些辛勤劳作的园丁们开始担忧起我们的升学率,为了避免一颗螺蛳坏了一锅汤,园丁们可谓是绞尽了脑汁,用尽了手段。对于我等数学白痴,数学老师只有通过设定成绩目标来促使我们奋进,当然,每次测试成绩达不到所定目标的话是有一定惩罚的。
种种智慧集于一身的老师当然很清楚做清洁,抄卷子之类的体力惩罚对于我们这种身强力壮的生龙或活虎(当然,自比龙虎仅为强调体力之强大)是不具备任何处罚价值的,再深入一些就是这种惩罚根本就难解心头之恨呐! 所以呢,我们数学老师采用的是“罚款”这一高招,每次罚款金额均为1元人民币。
至今,犹清晰的记得他老人家给我定的那87分的成绩目标。而我的数学成绩总是跟老师过不去,它始终是那么稳定,我想,国民经济若能如我的数学成绩那么稳定发展的话,反响应该不会太差。每次测试,我始终都只能在85——86分中徘徊,怎么也跨不到那个只比86多了1的87。我觉得我对不住为我们呕心沥血的数学老师,对不住日夜为我操劳的父母,最主要的是,我很愧对我饥饿的胃。每次发下卷子,我便知道我兜里仅有的那点银子又得上交了(当时的物价很低的哦,一个包子就4毛钱呢!)。于是,我很难过,为老师,为父母,为我的肚子。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毕业,我依旧没有突破那一个数字。但毕业那天,我收到了一笔小数目,它们是曾经被我忍痛割舍到数学老师那儿的那些银子们,虽与它们分离了那么久,但至始至终我对它们的爱就像我的数学成绩那般坚定,我爱死了这些久别重逢的小票子们。为了证明我对它们的情感,我把它们都换成了一袋袋美味的辣条和薯片,然后再将它们装进我的肚子里,让它们都留在我的肉体中,与我共同成长,我们再也不要分离。
再接下来就是我的中学生涯。初一的第一堂数学课,老师要灌输给我们的是负数。我怎么也想不明白1怎么可以减掉一个比它还大的2。后来,我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小学时的数学老师常常极其蔑视地对我们说:“这也叫难啊!那中学里的那些知识大概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吧!”
于是,在第一次月考中,我的数字成绩得到了历史性的突破,只是,它是在往下突破,我连60分都把握不了了。成绩下来的那一天,万念俱灰,我的眼泪决堤了。我想,一定是因为那天流失了太多的眼泪,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中,我对我那可怜的数学成绩往往只能欲哭无泪了。
我明白,也接受了我的数学成绩生来就是一个递减的过程。
好不容易熬到了高中,终于可以分科了,我想我的苦日子也该是个头了,数学,你走你的独木桥去吧,我要上我的阳关道去了! 可是,为什么那一天我是那么地想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同学的一句“为什么学文科还要上数学课?”打破了我所有的梦。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数学可以归为文科科目吗?这样做真的科学吗?数学啊,我是真的不喜欢你,我恳请你别总缠着我好吗?
好吧,我都认了,就算我欠它的吧,我最多只能再向它奉献三年的光阴了。
面对高中的数学课,我已不再显得那么痛苦,原因不是我脑袋瓜开窍了,也不是我已成功激发了对数学的兴趣,而是,在那个文科班级里,我发现了太多与我同病相怜的天涯沦落人。原来在与数学的这场抗争中,我并非孤军作战,我还有着如此强大的团体,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就一定能抵制数学这股恶势力。
值得高兴的是,高中三年的数学课程,为我们授课的老师都是同一个老师,那是一个不知该不该称为“老头”的可爱至极的老师,我只能说,在我第一次见到这位老师的时候,曾一度并深深地认为再用不了几年他就可以退休回家安度晚年了,而时隔一年后,我才惊奇地得知这个“老头”正处而立之年。
老师姓余,在底下我们都叫他“鱼老壳”,虽给他起了绰号,但我们打心眼里还是很爱戴这样一位老师。在我们那个文科班里,百分之八十五都是同我一样对数学恨之入骨的学子们(其实在用这样的词汇时我也很心虚的),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吧!不过,请大家一定要相信这也只是我们的无奈之举。因此,即使是一道不算复杂的题目,老师都得耗尽无数口舌才能让我们将它完全吸收。
余老师就是这么不厌其烦地为我们授了三年的数学课。当然,余老师还是会有“厌其烦”的时刻,当他对我们的愚蠢再也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会对我们骂到:“你们这一伙哪里是因为喜欢文科而选择文科,纯粹就是学不了理科才选了文科;你们这一伙要是我的孩子,我就把你们都送人;你们这一伙每天得浪费多少粮食啊;你们这一伙的记忆力只能保持0.3秒;在凯里老街随便买只鹦鹉都比你们这一伙中的任何一个强;常跟你们这一伙在一起,我自己都变傻了……”
即使余老师总会这样骂上我们几句,但我们并不会因此生气,毕竟他骂的都是事实呀!当然了,更多的是因为他是个好老师,他不会偏心于任何一个学生,即使你的成绩差到不行,你也会受到最公平的待遇。对于我们,余老师他只是恨铁不成钢,而我们对于余老师关于我们的期望却总是显得是那么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高中三年的数学生活就这样被我们浑浑噩噩地渡完了,也是在高三的那个六月,我终于与数学课做了个了断。未来的日子里我已不需要它的陪伴,但关于那些过去,我还是留给了自己。
如今,与数学打交道的方式大概就只有在打电话时拨开的那一排排阿拉伯数字和在每个月月底的时数数那仅剩的几张票子了,每每在这样的时候,我还是意识到了自己在数学课堂里待了13年是万分值得的,即使我们再也没有过多的交集。
最后,我要为我13年的数学课默哀。
有关数学的散文:一道让我汗颜的数学题
说出来可笑,想起来让我汗颜,那只是我的失误。我的粗心大意,但只有四岁多点的儿子,他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让我感到他的可爱。
我的儿子今年刚刚满过四周岁,已在东方幼儿园读中班上册。一次星期六我因为售后服务,顺便回家看两个娃儿,刚到家门前,看到他们两姐弟在写作业,我先把大的妹儿的弱项数学测试错的全部改正过来。就俯在小家伙的旁边,小子有模有样的做老师布置的作业,一面语文做的还好,只是笔顺让我捧腹,就拿山字来说,先一笔一笔慢慢的写了三个竖,然后下面一横拦住。反面是数学题,上面一栏是从1写到20,写得 交头接耳,但勉强合格。下面就是一排苹果或一排花儿,或几只小动物的图形,每排后有个括号,要求填上数字。我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小家伙那认真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幺妹,你这道题做错了,马上擦了,改正”。儿子脏乎乎的小手放下铅笔,疑惑的眼神看着我,用小食指一个个指着在那小苹果
的图形下移动,嘴里念着:一二三四,在后面括号里填个“4”。我当时就奇怪,别的十几个的都数对了,那明明应该填个“6”我心里就犯嘀咕:为啥子只数前四个,后面还有两个为啥不数进去。我就又重复一遍让他改正,但是小家伙硬是坚决不改。于是我也想认真起来,我就捉住他的食指一个个地数,他只数前四个,后面两个不数了。执拗地抽出他的小手:“爸爸,就是这样的,老师就是这样教的,改了要遭老师吵的。不能改”。最后还是坚决没改。
心里暗暗埋怨老师,那些幼师是怎么搞的,有时间找她谈谈。转念一想,不可能是老师教错了,他们是专业幼师,那么简单的题目。我于是拿来中班上册的教科书,不自觉的脸有些发烧,小家伙是对的,原来上册已学到减法。我恍然大悟,一手拍自己的脑门。一只手抚摸儿子的脸蛋,连声说:“乖娃娃,你是对的,幺妹,填的对”。那小子脸憋得通红:“我说就是填
4嘛,填6要遭老师吵的。老师。。。。。”
我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