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水并行着,让灵魂在岁月的风沙中磨练、轮回、遭遇。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灵魂的经典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灵魂的经典散文随笔:整顿灵魂
往往极具功利性的,或者肤浅的思想就像北方冬天的一团灰云一样,在我们的脑门子里行凶滋事,蓝天、白云,飞鸟俊美的飞翔姿态都会无法看清。
很多时候,文字就会被亵渎,我们不断像胡乱码砖一样,在毫无感性、知性、理性的状态下书写着,反反复复寻找那个被固定死的写作角度,自己的语言质地被涂改着,被凌乱困扰着。
很多是时候,生活就会被固化,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苦思冥想,忐忑、迷茫,亦或孤独。人生目标被短期定死的指标搞得七零八落,鲜活的灵魂在功利俗套中睡眠。
所以,整顿灵魂是一项伟大的个人重塑工程。
在文字场上,灵魂歌者或者悯世诗人是才是神级的“码字人”。
在生活场上,沉稳工作者或者变通者才是炫酷的“弄潮儿”。
当黑夜降临,喧嚣在午夜时分凝固,月亮和星辰这类促使人类精神进入静谧状态的事物通过冬天的玻璃窗户和我们互动交流时,我们需要思考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的思索过程,就是整顿灵魂的过程。
关于灵魂的经典散文随笔:走向灵魂
近日,承德晚报记者跟我联系,准备采访我,因为我的原创纯文学博客,短短一年勤奋耕耘,立足承德,走向全国,火了。这是坝上草原的骄傲,是承德的骄傲。
我在惊喜、惶恐之余,内心亦是百感交集。一年来博海拼搏,多年来痴迷的文学梦,迷蒙的天空,世人不被理解,总算见到了一线晴朗的天空。
一直以来,我就认为自己为文学而生。多舛的命运,不屈的个性,浪漫的性情,深思的头脑,锐利的目光,使得我一直是个焦点、多辩人物。刀尖上舔血,烈焰中跳舞——何等凄美壮烈!
一个人喜欢文学没有错,但于我,确是那魂绕梦牵一生的追索。我从小钟爱文学,理想就是做记者,伸张正义,行走天下,却因为家人的医生梦而选择了理科。社会闯荡经年,又反璞归真,重拾心中旧梦。博客,个人有个人初衷,但于我,确是倾情打造,呕心沥血。一个天生爱学习,背负家人使命的“书呆子”,历经社会磨难,打拼,跌宕起伏。个中曲折是非,不是一言能尽。
因为文学,我曾他乡打拼;因为文学,我曾被人当众奚落;因为文学,我几乎跟家人决裂;因为文学,我几欲成为亲朋眼中反面教材。
一个女人,社会似乎天生注定了贤妻良母的身份。传统的观念,儒家思想道德的浸淫,使得每行一步都饱受世俗眼光,非议。尤其是我这样,生活在塞外闭塞小城的女人。要命的是,还有几分姿色。
社会中摸爬滚打多年,从一个稚嫩、青涩、倔强小女生,成长为一个成熟、豁达、历练、阳光的智慧女人,这中间经历多少心灵煎熬,和世俗油锅的滚烫。记不清我理想的火焰湮灭过多少次,理不清世俗的流言射穿身体,留下多少累累伤痕。
我能开诚布公,但是,许多个人家庭生活情况,还是心有戚戚焉。我能做到的是牺牲自我,努力维持和谐美满。并将致力于文学事业作为毕生的追求。
我不喜欢故作深沉,但喜欢大气阳光;我不喜欢嗷牙嗟口,玩弄文字游戏,但喜欢真诚坦荡,心音流淌;我不喜欢矫情作态,辞藻堆积,但喜欢率真自然,朴实向上。
几天来的反思、煎熬,我明白:我改变不了自己的风格,因为那是真实的自我,那是我一步步脚步丈量的结果。
真实——深情——大爱,就让这些主宰灵魂的东西,在我今后的作品中,永放光芒吧!
关于灵魂的经典散文随笔:灵魂的彼岸
沉浸在浩瀚的夜里,失眠的神经在寂静的黑暗中享受着孤独。渐渐的,熬过了零点的灵魂在过去与黎明的临界中,挣扎过了当天的门槛。当灵魂痛快的褪去了面具,无拘无束的坦露出本真,与深夜拥抱并水乳交融的时候,思维俨然成了八面玲珑的鼓乐,在灵魂的摩擦、敲打、穿越下,形成一环环性灵、理智和梦幻纠结成多维立体的波纹,弥漫流散,畅游、飞翔在无穷的天际。
在这样后凌晨的夜里,夜是魔方,孤独者的舞台,性灵的花园,梦幻的方舟。夜幕已经把物质世界的一切,钢筋水泥、玻璃幕墙、车辆、街道,等白天你要躲避的,钝迟的、尖锐的,包括声音、影像所卵生出的恐怖、狰狞、虚伪、漠然、痛苦都挡在都挡在了意识之外。此刻,我的思维或者是性灵不再是白天的孤独了,即使孤独也是一种迷幻的享受。我似乎清晰的听到了灵魂在蠢动的萌芽,生长、低吟和歌唱。
这黑黑的夜里,睁开双眼和闭着双眼都是一样的黑。可我,还是习惯的让双眼微闭。记得一首歌词里说过“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可见,沉浸在黑夜是一种享受。睁开眼睛看世界,感官的世界和虚拟的意识,无疑也会错生出几许的烦恼、不安,痛苦甚至苦难。
我的灵魂在散步,灵魂的触角感受到夜的轻盈、悠远。轻轻转身的刹那,听到了一个天真的声音,一个男孩的声音,“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呀!”。声音来自哪个年代、哪个国家和城市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石破天惊的声音。此刻,皇帝、大臣、围观的百姓都是惊诧的。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皇帝的新装》故事里男孩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萦绕着。我一直觉得,这个声音不是1837年从安徒生的笔下发出的,在童真的世界本来就一直有这个声音。只不过安徒生把这个声音描述的更具体,更真切,更加让皇帝、大臣、围观的百姓听得清楚并承认这个声音。
童话的世界是美妙的,可童年的故事又是懵懵懂懂的,回忆容易使人错乱和混淆。我想起我也和《皇帝的新装》里的男孩一样喊出过类似的声音。
童年的眼睛总是看的很清,很亮。我在麦收的夏夜,看到一个影子把生产队打麦场上装满小麦的麻袋偷偷的扛回家,那个影子是村里的王贵时。有一个声音就像胀满小肚子里的尿一样,总要尿出来才痛快。王贵,和中学课本《王贵与李香香》里闹革命报杀父深仇的主人公王贵重名的庄稼汉子。一年到头整天的拿着一把镰刀,在庄稼地来回晃悠“看青人”。第二天的晌午,我听到队里做事认真的会计说昨晚打麦场上丢了一麻袋麦子,大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我似乎憋了一晚上的尿终于射出来 “我看见王贵把一个麻袋扛回自己家了”。我的话说出来后,人群中死一般的寂静。大人们看我的眼光是我从没有过的异样,诧异、猜测、愤怒、责问、无奈,只是没有鼓励。柳树上的知了一直喊着“知了、知了”。
富贵的宫殿,神奇的新装,乡村的麦场,大臣,百姓,童言无忌的男孩,所有的镜像在灵魂的夜空幻灯一般演绎着。安徒生没有交代穿了新装的皇帝,经男孩石破天惊的真话之后的结局。但我可以想象,皇帝所统治的国家,或者是渐渐地变成无声的世界,或者是勇敢地处置了故事中那两个天才的裁缝,但是或者似乎是不可能的结局。童话里男孩的声音终究传播了千年、百年,稚嫩的童声,在吵杂喧嚣的世界中湮没着,就像我当年的声音一样是微不足道,很多人听见了也是没有结果的。抑或,在这样的深邃的夜空下,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藏匿着这种声音,不知是呐喊还是低吟或者永远的沉默。我推测着我内向沉默性格的一面,是不是因为那个夏天人群中死一般沉静之后的影响有关。
想到这些,我的灵魂不禁有些懊悔和沮丧。夜愈发的茂盛,茁壮。我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呼吸渐渐地由平缓到铿锵和有力,灵魂在这样的夜里挥舞着有力的翅膀,穿越起来。夜幕似乎被灵魂撕开了一隙裂痕。所以,我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白天压抑的让人视觉错乱的高楼大厦,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阳光照射衍生的龃龉错杂中拥挤的车辆,喧嚣的人群。甚至还看到了现代城市生活光鲜背后隐匿的灰暗的一面。我的灵魂不敢在这样的氛围久留,我的呼吸愈发的加快,甚至有些心悸了。我还是回到了夜幕里,奔跑的灵魂看到夜空下的山峰原野,是错落突兀的深浅的墨黑。原来,在夜里山峰毕竟是山峰,有突兀于原野的深刻夜痕。“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千年前的苏轼在丘壑纵横、峰峦起伏的庐山胜地,就发出这样哲理性的感叹。我们所处的地位不同,眼中的景物和感悟就可以大相径庭。在千年的感叹声中,我试图寻求一种镶嵌在白天与黑夜之中的神奇力量,作为灵魂永久的理想花园,让灵魂不再孤独和压抑,并且能让灵魂深处发出的声音,沿着夜幕到天地之间共鸣。
我承认,这是我浪漫主义甚至是轻狂的天真。因为千年前吟啸官场和江湖一生的苏轼,挂冠于哲学、佛学、文学的殿堂寻觅和辗转一生,最终也只能浪漫的把灵魂归隐,“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是对灵魂彼岸的渴望,抑或无奈。
当浪漫成为一种最终的归隐,理想的桃园就是看得见的彼岸。我的性灵在黎明前的夜幕不再压抑,变得饱满和丰盈,有节律的飞翔起来。
正是天高气爽,云淡日丽的秋天。我在万里霜天香飘四野的菊园行走,心灵的天空,没有一点儿阴霾和浮云。心旷神怡的性灵不经意间舒展开翅膀,到达理想的彼岸。我和近两千年前的陶渊明在开满菊花的田园饮酒放歌。陶公告诉我,他的世外桃园,是他营造的人间生活的理想境界。“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顺着陶公的手势,我真切的看到了陶公指向的南山有着陶公祖先的墓碑,也似乎看到了他的桃花源。陶公的南山可能是陶公灵魂的最终归宿,他的桃园也许只能在灵魂的天国实现。
我耳闻目睹了陶公的桃园世界,灵魂的翅膀从容闲适。思维也敏捷开阔。陶公的桃园世界,是西方的极乐世界吗?可能是。但是,现在看来是过于理想的世界,脱离于现实的浪漫主义。我又展开灵魂的翅膀,飞翔到了两千多年前的雅典。金碧辉煌的雅典果然是典雅与华贵,哥特式的建筑线条优美。中年的哲学家柏拉图,沉稳成熟,举手投足间透着睿智和激情。
我在他的精神世界的宫殿聆听着柏拉图理想国。柏拉图国的道德公正,是超越于体制和物质之上的真理和美丽的境界。我对他诗意般的理想唯美,不甚了解。经历了两千多年还没有让人类判断正确与否的理论,我穷其一生也是迷惘的。他纯粹的精神恋爱法,成为超越肉体,没有性爱婚姻的代名词,我却不敢苟同。作为一个正常的饮食男女,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正常性欲的婚姻,在自己意淫的精神世界里高歌,也是和人性相悖的。
我不想让灵魂飞翔了,我的肉体我的心脏已经适应不了在时光的隧道中驰骋。灵魂理智平稳的降落在现实世界。我的脚下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铁路。这是一条横亘东西的动脉,向东经山海之关延伸到遥远的东方,那个太阳升起的地方。向西,遥远的雪域高原,那里有喜马拉雅和布达拉宫,世界的第三极,圣经中记载的诺亚方舟就在那里起航,有我心中最圣洁的雪莲花,有流传了三百年的世界上最伟大的诗人和情人仓央嘉措。我站在铁轨上,铁轨横卧在大地,犹如大地之上的坚挺有力的脉搏。我听到远处的火车在大地上铿锵疾驰的声音,车轮挤压铁轨的长鸣,在夜空中犹如通向天堂的号角。
遥远的两千多年前,统一了整个中国的神一般的秦始皇,也在这里挥鞭赶山怒填仓海,高呼着“大地在我脚下”。他可以创建千秋伟业,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但他源于对生命更有理想的追求和渴望。面对着遥遥的渤海,企图寻求长生不老的良方,做一个永远的人间神仙。可如今,斯人已逝,只有长城,在山海之巅矗立延伸。
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忧郁的沉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有些唏嘘,诗人海子,当火车从他身上轰鸣碾压过去的刹那,他的灵魂沿着黑夜中铁轨的阶梯,升入天堂的刹那,是不是看到了大海的彼岸,桃源般的花开似锦。
这一切的一切。看见与否,终究都是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