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最疼爱子女的人,怀念母亲,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怀念母亲文章精选,希望大家喜欢。
怀念母亲文章精选:怀念母亲
常在散文网上看到一些凭吊母亲的文章,让我深深地感动和泪流。不由得无限的哀思悄然铺开涌入心底,弥漫在疼痛哀思恍若遗憾里。遗憾着母亲竟英年早逝,在那无知懵懂幼小的年龄,记忆是一片空白,哪里还有母亲的形象?虽然父亲后来娶上了继母,但是我们之间似乎有着血缘相隔距离的生疏,阻碍了母爱。在我的心里依然不能认定她就是我的母亲,时不时的悲痛着生母为何要离我而去?在那遥远的天国,您是否还记挂着我,孤独的存留于世,痛苦的活着?生命的离去,是没有选择,只能服从。如果生命的离去可以选择的话。我想,我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会离我而去,奔那遥远的天国,静赴安然。她也会像所有的母亲一样,把我抚养成人,定要我快乐幸福!绝不会在那遥远的天国,与我阴阳两隔。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母亲的死去,带走了暖融融地母爱,留下的是孤独痛苦的我。像是那流浪的猫狗,孤零零地走在大小街道,随时会受到人的恐吓,同类的欺凌。我正是那流浪的猫狗,时而会受到伙伴们的嘲笑或谩骂,说我是莫娘崽,没人要,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幼小的心灵受到无法倾述的心痛,委屈自心底蔓延,泪水似雨滴从脸上滑落,甚至禁不起伙伴们的奚落,哇哇大哭。每当此时,他们会哈哈大笑一窝蜂的散去,留我在原地委屈的悲伤。
当时,由于年龄小,无法理解母爱是什么?只知道人家有妈妈,我却没有。人家叫妈妈、妈妈、妈妈……从那一刻起,我似乎知道模模糊糊地母爱。当风雨来袭,母亲会给孩子遮风避雨;当寒来暑往,母亲会给孩子添衣御寒、脱衣除热;当头痛脑热,病病痛痛,母亲会背着孩子就诊看病,打针吃药。虽然明白了母爱,也懂得了母爱,更渴望能有一份母爱,来熨烫着我那孤独的心。让我不再委屈,不被同伴们耻笑谩骂,和他们一样的拥有着母亲,沐浴着母爱,快乐的成长,幸福的生活。然,我的母亲已经死去,长眠于地下,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从九泉之下揪出!从遥远的天国里唤回!我又怎能得到母爱?虽然有继母,但我不是她亲生的,她又怎能给我母爱?经常是要理不理,要管不管,有时会遭到无端的打骂。在她的眼里,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只能是她的累赘。所以,只要她脸上阴云密布,就会在我的身上发泄倾盆大雨,全不把我当回事。身为人母,如此般的虐待我,心有何堪?难道就不怕遭天谴、遭非议?然而,继母完全不顾及她的所作所为,任她的性格胡来刻薄着我。可怜弱小的我,只能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在我的心里,也完全不把继母当母亲看,甚至也懒得叫她一声妈。
逆来顺受惯了的我,变得缄口无言,不大喜欢与人交往。若如一位深居闺房的小姐,羞于见到一双双诧异的眼神,只得躲于深闺之中。我却害怕那些怜悯的目光,在诉说不同寻常悲苦落薄的我,一声声叹息,一声声无奈,更增添了我的苦痛。生命的出生是无奈,生命的离去也是无奈。我的出生既是无奈,母亲离去更是无奈。我只能在无奈里挣扎,在无奈里痛苦,在无奈里苟活。
成长的年龄在缺失温暖爱意里孤独前行,任荏苒岁月凭苦痛浇泪磨啊磨,把那些悲苦轮廓磨成粉,碾成泥,洒在记忆的扉页。翻过记忆篇章,走出孤独的阴影,忘掉成长的痛。生命赋予的力量,主宰自己的命运,树起桅杆,扯起帆,斩风破浪,远航人生的坐标,到达幸福的彼岸。
生命的历程走过了曲折盘旋,终于可以和其他人一样漂泊在五彩缤纷的城市。繁华绚丽诱惑着我心所向,不再为没有母爱而痛苦。然而,我不能不想我没有母亲!母亲虽然在我很小很小就离尘去世,扔下孤独的我,在人世间孤零零地成长,受过的委屈,承受没有母爱的痛苦。但是,我还是要感谢母亲给了我生命,才有我在人世间痛苦的成长,经历了非常人的磨难。或许,我缺失母爱,收获了痛苦成长的经历,明白了人生苦短流长,世态炎凉,冷暖自知。也许,我会在我未知的人生道路上,多一份坚毅,少一分怯懦,长一份见识,生一份理性。面对生活的挫折,我会绷紧意志的弦;面对命运的作弄,我会遇事不惊,顺其自然,坦然面的,沉淀在命运的过往里,迈过坎,转过弯,又是崭新的开始。
母亲在我的心里依然是一片空白,使我更加怀念起母亲来,搜索依稀的记忆,找寻往昔的片段,究竟还是忆不起母亲的容颜。翻箱倒箧,想找一张母亲的照片,遗憾的是母亲未曾留下半张。无奈的思绪不是滋味,只能想着母亲静静躺在山坡上,隆起一捧黄土,那就是母亲居住的地方。也不知母亲在山坡上孤独的躺了多少年?惭愧啊,也不知母亲何年何月何日生?也不知母亲何年何月何日死?身为人子,竟然不知道母亲生辰年月,离尘祭日。真是天大不孝,不可饶恕的大不敬,在心里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对不起母亲,背负了愧对母亲自我的谴责。“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不奢望像那些孝子们在母亲床前孝行天下!我只乞求能知道母亲长啥样,姓氏、名谁?然而,我这小小的愿望却无从实现。只能增添着我的罪恶感,加重负重愧对母亲的心。每每别人问起我的母亲,而我只能无言以对。那一刻,我是多么负累、羞涩、愧疚、自责、不孝。
记忆里虽然没有一点母亲印象,脑海里也勾勒不出母亲的一颦一笑,除了一片空白还是一片空白。但是我还是深深地祝愿,希望我的母亲在天国里安好,幸福的生活!不孝儿在阳间怀念苦命的母亲。
怀念母亲文章精选:怀念母亲
我的母亲离开我们已经二个月了。那天我们到母亲的坟头,上供焚纸,常跪不起,泪流满面。据说那天她老人家能望见阳间。那我们为什么看不到您呢,母亲啊。
母亲自小因家境贫穷兄妹较多,而远走高飞去了他乡,寄人篱下度过了寂寞的少年时光。自从嫁给我父后,起初过了几年好日子,父亲聪明伶俐在城里谋着职业,生活还能应付。然而,国家三年困难时期,父亲响应号召离城回乡。回老家后却身体不济,痨病夺走了他年轻的生命,仍下尚年幼的我们兄妹三个,姐十三,哥十一,我五岁。
在我们的记忆里,母亲对我们没骂过打过,甚至很少大声对我们讲话。她,总是苦口婆心小心翼翼对我们念叨,对邻居村人也如此。她的善良和忍耐,在村中是有名的。
记的村中有一脾气很怪的老妇,几乎没几家与她说话共事了,但母亲仍与她来往。过年时分,没人去她家拜年,母亲去,对我们说:“我没几个头了,磕个头能小了什么嘛,给人个面子。”那时,我们嘲笑母亲胆小老实,无视她的善良。
母亲在农村属于那种心灵手巧的吧。经常的有女人来我们家中,拿着一卷布匹,让母亲剪裁衣服甚至缝匝衣服。母亲从来都是满面春风似的迎来和送客,一般还把家中仅有的红枣或糖果之类供出让客人吃。从来没有对有求的来人有鄙视眼神或不耐烦的表情。
母亲的刚毅和坚韧是我感受最深和收益终生的。在那个困难的时期,家中四口人,她是仅有的劳力。供养我们姐弟三个长大、上学、参军、盖房、结婚……一个女人的肩头多重的担子,何等不易。记的母亲经常步行到外村的集市上,手挎着一蓝的鸡蛋,肩上背着那小秤去卖。青黄不接季节,母亲唉声叹气说:“借点粮食吧,不知道怎么样。”那好心的人家没有拂过母亲的面,但我们知道这让母亲是多么为难,好强刚毅的母亲在我们不能只吃菜咽糠的时候,为了一家的生活,为了我们年幼的几个孩子的成长,她不得不去低声下气地求告别人。
国家改革开放后,日子要好些了,但家中没劳力也困难。那时候,哥参军离开了家乡,姐出嫁了。对我是否继续上学的事情上,母亲说,“只要你上,我供。”要知道那个时期,不少家庭的孩子不再上学,早早地下地劳动了。母亲的远见和为孩子的吃苦耐劳,我永生难忘。
在北方的大学里,夏天的日子还好过,冬天却极冷。我几次欲给母亲说要买件厚大衣,都没张嘴。寒假回家,被细心的母亲发现了。从此我有了大衣,手中再也没断过零花钱。
我参加了工作在城里,有了收入,有了宽敞明亮的住房。多少次接母亲来,母亲不是不来,就是呆上个月二十天,就慌慌的逃也似地回到老家。我忧心重重,百思难解。
在家里,母亲总是不停歇地侍弄她的几亩土地,种上麦子种上棉花种上瓜果。在那片土地上,日日忙碌没有止休。我对母亲说:“现在不要那么辛苦,缺什么,我们买,要注意身体”。母亲就说:“什么也不缺,但也不能只坐着,等吃等喝,那多不自在。”
母亲倒在了家乡那片土地上,因脑溢血倒下了,再也没有起来。也许,这样,我的母亲才歇息的安祥?
现在想来,什么是幸福呢?衣食无忧锦衣玉食高楼阔屋固然是福,但用自己的双手不停地劳作,活动筋骨收获果实,自己心里舒坦充实,那才是母亲心中的幸福啊!
我亲爱的母亲,她在这个世上,可以说一生吃尽苦处,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但是母亲乐观刚强坚毅,从来没被困难所吓倒。她急匆匆走了,才七十四岁。每每忆起母亲,我们便满含热泪,心中则升腾出昂扬斗志和无尽的力量。
安息吧,母亲。
怀念母亲文章精选:怀念母亲
十年前,那个秋天的早晨,被病魔折磨得已骨瘦如柴的母亲,带着深深的遗憾很不情愿地合上了双眼,走完了七十年不寻常的坎坷人生。漫长的七十年,母亲像是从天边划过来的一只小船,随着社会的洪流而起伏颠簸。
母亲出生于一九三二年五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真是生不逢时啊,但令人欣慰的是母亲当时的家境还算殷实。住的是两进青砖瓦房的院落,吃的、穿的都令人羡慕,家中不仅经营着绸缎生意,姥爷还担任着村里的乡长,可以说是“吃穿不愁”。当时发生在我表哥(母亲哥哥家的孩子)身上的一件事,可隐约可见母亲家的境况。表哥十六岁那年,在年初和年尾,分别迎娶了一位新人,别的就不必说了,为迎娶新人,仅雇请唱戏班子就雇了两个,一闷气唱了整整六天戏。
但是,世事难料。母亲的“幸福生活”定格在了她八岁的时候。1942年的春天,丧尽天良的日本鬼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把火烧掉了母亲家的绸缎店,成批的绸缎化为灰烬。俗话说,祸不单行。紧接着已有相当威望的姥爷却遭人嫉恨在一个深夜被人暗害;不久已升任军官的大舅在家养伤时又错服中药意外身亡。真是一场噩梦,短短几年间,人亡家破,十几岁的母亲竟几乎成了孤儿,寄养在附近村的舅(也就是我的舅姥爷家)过起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母亲在舅老爷家生活的时间是十四、五岁,十六岁时嫁给了父亲。在这段时间里,母亲的生活还算平静,因为当时日本鬼子已被赶走,战争形势已经明朗,但却是很辛苦的。母亲早早地就学会了织布纺线。还是小姑娘的母亲还没有织布机高,上去要人抱上去,一旦上去了,除有特殊情况,是轻易下不来的,一味地织,织。纺线也是如此,白天纺,夜间还要纺,常常累得胳膊都不敢抬,一抬,钻心的疼。热闹的街上是不能去的,和玩伴们玩,那更是一种奢望,因为这要耽搁做活的时间。
母亲的生活出现些许转机是在刚刚嫁给我父亲时。父亲是舅老爷家“精心选择”的结果,据说是看上了父亲的聪明和好脾气,确实,母亲结婚时很是风光了一回,但这种“幸福生活”很快就破灭了,尤其是母亲连着生了两个“丫头片子”之后,可以说是每况愈下。
奶奶和父亲很重男轻女,父亲又是家里的长子,“无后”自然觉得“不孝”,过去的“好脾气”也荡然无存。母亲育有七个孩子,一男六女,其中有两个孩子(双胞胎)在三年自然灾害时饿死了。为了养育这些孩子,母亲的付出可想而知。别的不说,吃饭就成了很大的问题。当然那个时候境况都不好,但我家更加艰难,因为孩子多,花销大,进项少。正如奶奶生气时埋怨母亲时说:“吃饭得多,干活的少,尽是些吃财物。”母亲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生了女孩子竟像是自己的罪过一样,但在当时毫无办法,只好忍着,靠省吃俭用,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俩瓣花”。我最难以忘怀的是母亲的那双手。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手背粗糙如树皮,冬天冻得常常裂开一道道口子;手心呢,纹路很深,没有绵软的感觉,粗糙得却如同刮墙面用的砂纸,摩挲在脸上疼痛难忍。每天早晨,当母亲给我洗脸时,我总是忍受着这种“痛苦”。原来我以为,母亲的手生来就是如此,后来才知道这是母亲长期劳作,天天和土、水打交道,无法得到保养的结果,仔细想想,母亲做姑娘时的手绝对不是这样,应该和别人的一样,绵软而又温暖。
从我记事起,母亲和我们就生活在又矮又破的房子里,狭窄、黑暗自不必说,下雨时漏雨,特别是冬天凛冽的寒风从破旧门板的缝隙里钻进来,冻得我们直跺脚。窗棂上,母亲糊着纸,中间是大约一平方米见方的玻璃。窗户纸是深色的,后来生活条件好了些后,就换成了白粉脸纸,这时,二姐也已长大,过年时剪了窗花贴上去,有一种新奇明亮的感觉。其实,这几间矮房原来是作为放柴草的南房,但自从婶子嫁过来后,我们一家就由原来宽敞明亮的北房里搬了过来。
婶子的娘家是一大户人家,有兄弟姐妹,时常来看望婶子,这就博得了奶奶对婶子的另眼相看;而母亲却早已没了娘家,惟一的一个亲人—母亲的侄子,也因家庭出身闯了关东。这样的境况就决定了母亲在这个大家庭中较低的地位,甚至受了委屈也无处倾诉。记得有一次,奶奶给两家(我与叔家)分小米分得不公平(我家人多但因能干活的少分的就少)与母亲发生了矛盾,母亲受了很大的委屈。在外地工作的父亲回来后,母亲告诉了他。本指望父亲能够同情母亲,为母亲说几句公道话,但谁知父亲不知是出于对奶奶的畏惧还是因家庭琐事让其烦躁,竟对母亲发了威,母亲忍无可忍,与父亲吵了几句,躲进屋里委屈地哭起来。我们听了母亲声泪俱下的哭诉心里很是难受,就一起在父亲面前为母亲抱打不平。
母亲并不总是逆来顺受的,她的忍让更多的是为了大家庭的和谐--委屈自己,顾全整个家庭,这正是母亲的可贵之处。其实母亲有时是很坚强、很坚韧的。父亲年轻时在外地工作,家中只有靠母亲来支撑。母亲除了照看一帮儿女,还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她长得瘦小,但从不偷懒耍滑,从不要求别人照顾,和别人干一样多的活;孩子是大人的脸面。为了让孩子穿的体面一些,母亲总是省吃俭用,自己纺线织布,尽力给孩子添置衣服。衣服上即使打了补丁,也要洗得干干净净,板板整整。记得我在外地上中学时,母亲用卖鸡蛋一元元攒的钱给我买了一套西服,生怕城里的人笑话我。
总之,母亲的家庭出身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却带来无穷的灾难,女儿的众多没有给母亲带来欢乐却带来了劳累和痛苦,但母亲迎着鄙夷歧视的目光,顶着来自各方的压力,顽强地生活着。
实行责任制后,生活有了改观,母亲的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在这之后的十余年间,我家发生了很大变化,房子先后翻盖了三幢,我结婚并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我和妻子在县城工作挣钱养家,母亲再也不用那么辛苦劳作,操心受累。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但就在这时,就在我们眼看着幸福的生活在前面正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母亲却患了病。
2002年元旦刚过,母亲突然全身蜡黄,母亲和我们本来以为是胆囊炎之类的小病,谁知到医院检查竟确诊为胰腺癌。
这真如晴天霹雳!立刻,我们泪如泉涌。
母亲却很镇静和顽强。上手术台时,像是在家中上炕那么轻巧;从手术室中推出来,脸上竟还挂着微笑;那么深、那么大的手术刀口,换药时愣是没有哼一声。
半年多的痛苦,一百余天的煎熬 。母亲本来就瘦小的身躯已经变得骨瘦如柴,象是一盏油灯耗尽了最后一滴。2002年8月25日早晨7时,母亲闭上了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而且永远地闭上了。
失去了母亲就像断线的风筝,迷失了方向;又像是阻碍了回家的路,不知家在何方。
春去春又回,花开复花落。转眼间,母亲离开我们已十余年了,旧宅里已换了主人,坟墓上的白草也将没膝。但不管世事如何变化,时光怎样流逝,我永远怀念您--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