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的艺术,在于取一块石料,把没有的去掉。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雕塑方面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雕塑方面的散文:冬天的雕塑
有人说:雕塑是崇拜的图腾,偶像的象征;也有人说:雕塑是历史的遗存,是历史沉淀下来的一个见证。所以,人们用石头,用木头,甚至用玛瑙,勾勒出一个三维空间,记录下了情感,记录下了信仰,也记录下了思想。
但是,也有这样一些雕塑,它雕刻于生活,塑造于瞬间,尽管那雕塑转瞬即逝,可也会给人留下永久的记忆。
不是吗?去年元旦那天,我走进了大山深处,不曾想与一尊尊“雕塑”撞了一个满怀,让我写下了这篇《冬天的雕塑》。
那天,我受文友之邀,坐上了去蒙阴的长途汽车,迤逦于鲁中山区。一路的颠簸把我送进了梦乡,醒来时发现错了换车的地点,下车后向路人打听方向,他告诉我:坐车需返回坦埠再重新乘车,需要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如果你抄近路,翻过这座山就到你的目的地,时间用不了一个半小时。
为了节省时间,我向那人深深鞠了一个躬,然后背起行襄,折进了山凹里还升腾雾霭的山路。
沿凋敝的山路前行,就象走进马致远的名作小令,只是多见枯藤,多见老树,多见老树上呱呱啼叫的乌鸦,不见小桥,少见流水,难见质朴清幽的村落人家。此时的我,如先生笔下的那匹羸弱的瘦马,迎着野狼般嗥叫的寒风,踽踽独行在没有浮燥,也不热闹的山路中。
峰回路转,终见炊烟,我心喜若狂,加快了前行的脚步。俗话说:看山跑死马。看似不远的炊烟,却让我走了半个时辰。等我拐进村口,三三俩俩的男人,已聚在了村头向阳的墙根下,或倚着斑驳的老墙,或拽把蒿草坐在冰凉的石头上,津津有味地吵吵嚷嚷。几个带着板凳、夹着马扎的女人,嘻嘻哈哈地加入到了剥大蒜的女人堆里,拎出了张家长、李家短,逗得男人们不时地发出粗犷的朗朗笑声。
村头的一座青砖叠垒、白灰勾缝的小院门前,有一棵碗口粗的枣树,枣树下坐着把手看书的老人,枣枝划破了冬阳的光影,零乱地、柔柔地洒在了他的身上。只见他身穿一件开襟的棉袍,头戴一顶破旧的棉帽,古铜色的核桃脸上,纵横着崎岖的“山路”;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破旧的老花镜,粗糙得像松树皮一样的手上端着一本书。如果不是他嘴里含着的那杆长烟袋,飘散着轻烟,不是他嘴唇的一张一合带动着雪白的胡子,有节奏地在胸前抖动,我以为他是一尊雕塑,一尊沐浴冬阳雕塑。
我不知道这个村是不是少有人来,或者说是少有外乡人来过这里,只知道我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刚刚惊飞屋檐上的几只瑟缩的麻雀,刚刚引出几声懒洋洋的狗叫,就见那些蹲在墙角下、站在墙根前,袖着手、抱着肩的男人,闭下了阔论家事国事天下事的嘴;那些坐着板凳、马扎的女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大蒜,抬起了裹着大红围巾的头,睁大了清澈的眼。他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我这个外乡人,就连趴在老人身边的那只小花狗,也止住了“汪汪”抬起了头。瞬间,整个村头静得就象汹涌的大海结了厚厚的冰。仿佛清冽的空气,暖暖的阳光也被凝固了一般,把厚重的绵袄熏染成了一个个静默的“雕塑”。
幸亏那位老人,给我解了“围”。他合上手中的书,颤威威地站起身来,问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似是做错了什么,怯生生地一一做了回答。他微笑地告诉我:俺们山里人没见过世面,你别笑话。然后又指了指前面的一道岭说:翻过一道山梁就到了。我透过他破旧的老花镜,发现他有一双矍铄的眼睛,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