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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论文格式模板篇一
浅谈我院航海文化建设
摘 要:航海文化作为校园文化的一种,具有特殊内容和表现手段的文化形态,对学院航海类专业建设起着重要作用。本文从学院航海类专业现状及专业素养要求出发,提出几点构建我院航海文化的建议。
关键词:航海文化;航海类专业;半军事化管理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002-7661(2014)21-008-01
一、我院航海类专业概况
目前我院共有三个航海类专业,轮机管理、航海技术以及船舶电子电气技术。轮机管理专业从07年开始招生,而航海技术、船舶电子电气技术两专业都是从13年开始招生,13级航海类专业学生大约共260人。三个专业都属于动力工程学院,由于专业特殊性,在日常管理方面都施行半军事化管理,并由专门的学生组织――航运部管理。轮机管理专业的管理已经较为成熟,并有较好的传承。而另外两专业处于起步阶段,在管理方面虽然可以参照轮机管理专业,但由于学生纪律性、自觉性较差,管理方面还存在一些问题。
二、航海类专业素质要求
航运业要与国内、国际的船舶管理公司相联系,它的职业特点除有点多、面广、流动、分散外,还具有风险性、国际性、艰苦性、独立性、国防性等特点。因此,特别强调高度的组织纪律性和良好的军人素质、强烈的爱国精神、坚定的政治方向、扎实的实践技能、熟练的专业知识、较强的外语综合运用能力、较好的安全与环保意识、国际竞争能力,以及吃苦耐劳的精神等。行业对毕业生的素质要求除了掌握丰富的专业知识,还要培养爱国情感和严守纪律的观念,培养在船上对上级的服从意识,提高自己的组织才能和管理才能,关心他人和集体,学会妥善而稳妥地解决所遇到的各种问题,只有这样才能经得起未来航运市场激烈竞争的考验。
三、航海文化
构建我院特色航海文化,就是要树立航海文化的核心价值观,注重塑造信念力量,道德力量和心理力量,熏陶和引导航海类学生自觉形成航海的共同理想、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充分调动航海类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从而热爱、投身于航海事业。航海文化需要通过各种教育手段辐射至全部学生,必须对学生进行有意识地引导,使其形成熟悉航海历史,热爱航海文化的氛围和习惯,发挥航海文化教育的思想渗透和精神愉悦功能,并不断提升其时代内涵。通过长期的教育和积累,形成对航海文化的普遍认同感,提炼出其中的核心价值。
校园航海文化通过利用学生无意识的心理活动机制来摄取航海精神和品质,激发学生蕴藏的心理潜能,使无意识和有意识的心理活动有机地统一起来,拓展信息刺激的容量,可以全方位地对学生进行良好习惯的培养。校园航海文化把职业道德的、敬业精神、专业文化及做人的道理,经过具体的人、事、物,通过形式多样的校园文体活动传授给学生。论道而不说教,达到使学生自觉接受和学习的目的。
四、构建航海文化
在构建与推进我院航海文化建设过程中,要将航海文化元素充分融入学校各项制度、学生活动以及教学之中,不断丰富航海文化的内涵和外化形式。
1、以活动为载体
首先要丰富活动载体,彰显航海文化特色。富于航海特色的文化活动是航海文化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也是培养师生航海精神和航海文化特质的重要途径。要不断创新、丰富航海文化活动的载体,如举办航海历史展、航海文化展,航海特色体育赛事、航海技能竞赛、航海日活动月等; 要加强对学生航海类特色社团的扶持,指导学生社团组织开展形式多样的航海特色活动,积极打造学校航海文化活动品牌,以此彰显学校的航海文化特色,提升学校特色文化的影响力和辐射力。
2、半军事化管理文化构建
实施半军事化管理已成为航海院校的共识和普遍做法。通过严格的半军事化管理培养学生良好的身体素质、军事技能以及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吃苦耐劳、严谨敬业的作风和品格。通过半军事化管理逐步构建航海高职院校半军事化精神文化和行为文化体系。
当前我院在校生都是90后学生,由于社会、教育等各种原因,他们追求多样化、个性化和自由化的性格特点。这些都与半军事化管理所体现的统一性等原则存在一定差距,经常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抵触心理。我院半军事化管理事项有晨跑、制服集合、晨读、晚自习等。在实施过程中,应该根据管理对象的特点,不断创新半军事化管理模式,丰富半军事化管理的内涵,形成具有深厚文化积淀和航海特色的半军事化管理文化。在文化的形成过程中,实现学生对管理的高度认同和管理标准的自觉内化,充分发挥文化的约束力和影响力。
3、发挥学工与专业课教师的作用
教师在学生成长成才以及校园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角色。学工老师管理着学生的日常事务,指导着学生活动,对学生养成教育、学校校园文化的建设起着重要作用。因此学工老师最好是专业相关老师,具有专业背景,熟知专业特色。另外,专业课教师在学生教学过程中,不仅传授专业知识,还要注重专业学生素养的培养。专业教师大多是从事过该行业具有实践经验的老师,了解行业需要什么样的学生。因此教师在上课尤其是实践课过程中,要注重航海精神、航海文化的培养。航海文化应渗透到学生日常管理以及教学中,让学生通过日常活动以及教学能够接受到航海文化的影响。
校园航海文化在航海教育中的作用不可替代,它对学生个人航海素养和职业素质的养成至关重要。航海院校急需植入具有航海特色的校园航海文化,使其在航海教育中发挥文化对人习惯养成的作用,达到发展航海教育和航运事业的目的。航海文化建设是一项长期的、系统的工程,要经历一个逐步完善、定型和深化的过程。我校航海文化尚处于建设初期阶段,不仅需要航海类专业师生的努力,还需要学校全体师生的共同协作。
参考文献:
[1] 李红强.强化航海类专业学生半军事管理新举措[J].湖北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1.(17).
[2] 戴智明.浅谈航海类高职院校航海文化的构建[J].九江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9.(01).
[3] 林少栋.航海院校构建特色航海文化之锥[J].中国水运.2005.
3000论文格式模板篇二
关于“人和航海”的思考
引言:5月份,笔者去福建工作调研。期间,参观了几个博物馆。无独有偶,这几个博物馆都和人有关:郑成功纪念馆、陈嘉庚纪念馆、妈祖源流博物馆等,而这些人物又都关乎涉海实践活动。水师、华侨、海神崇拜,这三个小分题看似各自独立,并无关联,但置于“人和航海”的关系范畴中思考,却涉及了人在涉海实践领域的若干方面。
一、作为涉海实践主体的人
明清之际,郑氏父子在东南沿海开创了海上军事与商业集团,是近代历史上具有与外夷对抗能力的一支重要“海上力量”,占据东南海域一隅,开启了跨越洲际的贸易网络,从而参与到世界历史的进程中。航海历史中的郑成功,并非历史教科书中所呈现的驱荷复台的“民族英雄”这一单一形象,而是一个集水师将领、海商精英与海盗首领等多种身份于一体的海上传奇人物。郑氏集团的蹈海生涯,充分体现了人在涉海活动中的主体性。无论是海上武装,还是亦商亦盗,都是人自发以海洋为依托所展开的生产与实践,是人对海洋这一生存环境的主动介入,体现了人的能量与意志。回想一些涉海的古物,比如商代纹鼎中的会意字“荡”,春秋时期水陆攻占船纹铜壶、汉代冷水冲型船纹铜鼓等,早期的舟船图纹总是与人的形象在一起的。操桨者、挥戈者等,表现的是人借助舟船工具在海上或水域进行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而造船与航海技术的发展、航路的开辟、港市的兴替等,无不凝结着人在涉海生产领域不断升级的智慧、勇气以及价值需求。因为人的介入,海洋有了故事,因为故事,海洋才有人文意义。如果海洋仅作为一种纯粹自然性的存在,是无法进入文明史的叙述。在2010年上海中国航海博物馆召开的首届国际学术研讨会期间,曾有台湾学者问我一个问题:海洋文化与航海文化,孰大孰小?当时不假思索回答“航海文化”,现在想来答案是轻率而武断的,但有一点,就人的主体性表现程度方面,航海文化还是比海洋文化更为突出些。因为“航海”本身是一个动词。是动词,必然有施动者,人是“航海”行为的施动者,这是我们讨论航海文化的前提与基础。与名词、形容词、副词等相比,动词往往更具有穿透力。因为这是对动态化发生过程的呈现,而非静态、状物的描述,比如航海,谁来航海?为什么航?在哪里航?用什么航?怎么航?这些问题的出发点和归属都是指向人,推出了动作背后人的观念、能量、意志、情感等一个紧密衔接的链条体系,进而凸显了人在海洋中的主动性、主导性以及主旨性。
二、作为涉海信仰创造与传播的人
海神妈祖,是由历史上真实人物幻化而来的神明。她原为福建莆田湄洲岛人,“少而灵异,能知人祸福”,28岁那年因救人于海难而不幸身亡。由于妈祖生前的神事活动而具有的影响力,当地百姓视其为海神,能佑护海上人生命平安,遂筑庙祠以奉祈。作为一种民间信仰,妈祖信仰折射的是涉海人群特殊的心理需求与情感寄托。南师大王青教授在其著作《海洋文化影响下的中国神话与小说》中论及“沿海地区的宗教创造力十分旺盛”,这与涉海人群的精神世界密切相关。涉海人从海上讨生活,面对大海难以预测的神秘力量,常感个体的渺小,由此产生对超自然力量佑护的崇拜。海神崇拜是从意识领域实现人与自然两种力量的平衡,也反映出涉海人群的意识领域与宇宙观念。更意味深长的是,妈祖信仰之所以获得统领华人世界海上守护神的至高地位,正是藉于人的涉海行动力量。从宋代开始,妈祖信仰经历国家层面的宋朝使臣出使高丽琉球、元朝海上漕运、明朝郑和下西洋、清朝施琅收服台湾等几个重要阶段,民间方面主要经历宋元明清东南沿海地区不断往东南亚和南洋移民、民间私人海上贸易的兴起与发展;国内通过北线传播至江浙沪、山东、天津等地,通过南线分别抵达广东、香港、澳门,并横渡台湾海峡向台湾地区发展;在国外则沿着西太平洋区域航线传播至日本、朝鲜、东南亚,跨太平洋横渡航线到达美国、巴西、墨西哥等国,成为一种世界性的海洋信仰。航海是一个动态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不仅实现物质、制度、技术等现实生活层面的传播与交融,还将意识领域的观念形态播迁至不同地区。“凡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妈祖文化”,这正突显了妈祖信仰的普世性,也说明人在信仰传播、流变过程中的主导力量。妈祖信仰随信奉者漂洋过海,在异域落地生根,发展过程中又融当地传统、信徒经历与现实需求,形成各自特征,往往在神像造型、奉祀仪式、组织机构等方面产生差异,这又体现了人对信仰的再创造。
三、作为涉海特定“产物”的人
以陈嘉庚为代表的南洋华侨,是明清“海禁”政策后闽粤地区私人海上贸易群体的衍生与拓延,构成了现代意义上海外移民的雏形,也形成东南沿海地区的文化特征。17-19世纪,直至20世纪初,华侨(包括华工)是我国东南沿海地区航海活动的重要群体。没有出海前,他们是福建、广东沿海区域的本土百姓。由于祖辈积业、世代沿袭、地缘业缘等影响因素,他们出洋经商,并将其发展成为一种具有区域性特征的生活方式。正因为渡海到达海外,在异国定居生活,形成了“华侨”这一特定群体。人是航海实践的主导因素,反过来航海实践又会催生具有特定身份内涵的海上群体。除华侨、移民外,还有诸如具有传统行当色彩的船工、舟师、渔民、海商、牙行代理、市舶司使;具有现代职业特征的船长、大副、海员、水手、引航员、灯塔守望者等,还有一些处于历史边缘的另类人群:海上劳工、海上猎人、海盗、海贼等等。“海洋”使他们在某一个特定阶段缔结成为一个共同体,建立一个集体所具有的组织结构、行为特征、伦理价值和思想观念。“海洋”在很大程度上又改变了他们作为独立个体的生活、命运,这背后有扣人心弦的故事,有跌宕起伏的传奇经历,亦有在常年涉海基础上所形成的“海上人”内心图景:比如他们眼中的海洋,他们对海洋的感知与认识,他们从本土到达异域后的内心冲击,他们对自身归属感的认定等,都构成了航海文化内涵的具体内容。以华侨为例,在与厦大黄顺力教授交流的过程中,他的一个观点很具有启发性。在他看来,以陈嘉庚为代表的“爱国华侨”在建国后舍弃南洋的一切回国归乡,不遗余力奉献一切,从某种角度上映射了华侨们以土地为中心的价值认同取向。较之本土居民,内心以“流民”自喻的海外华人更希望得到主流价值体系的认可,“新中国”“中央政府”等无疑是这一核心价值体系载体。同时,“出洋”涉及跨越,不仅是地理意义上的,还包括文化。近世以来中国与外部世界的接触,由此带来异质文化的交融,都是从海上开始。陈嘉庚纪念馆当时正在展出的临展“世界华人与华人世界”就是很好的诠释。无论是西方画报中的华人形象,还是类似于“耆英”号、“黄鸪”号、“厦门”号、“宁波”号的跨洋航行在西方世界的接受境遇,说明:人在作为跨洋文化交融主体的同时,自身又成为交融的产物。涉海人群身上凝结着浓烈的海洋元素,揭开这些符号会获得一个更广阔、更真切的涉海世界。 四、博物馆中的人与航海
如果说人作为海洋世界的介入者,引发了航海的起始,那么人作为物质、制度、精神文化的播迁者,撬动的是航海的过程;而人作为海洋环境的特定生成者,则归结于航海的结果。这三个表面看似无关联的主题恰恰在内部形成一个严密的逻辑链,加深了笔者对人与航海关系的再认识。这种认识,对于一个在航海博物馆内的工作者而言,尤为重要。因为航海博物馆的主题是航海,博物馆的服务对象是人;在被有些学者称之为“内陆型文化为主流”的国度中,“航海”对于普通人而言,至今仍是一个生僻、冷门、遥远的概念。一个有趣的现象也能证明这点:多数来我馆作学术报告的嘉宾,在其开场白中提及我馆馆名时能准确无误地说出馆名者甚少,有人将其称为海洋博物馆,有人曰海事博物馆,还有人说航运博物馆云云。虽然上述几个词语在概念范畴上也都涉海,但这个现象说明了“航海”一语似乎不在人们日常使用的词汇范围中。专家学者尚且,何况普通人?因此,如何打通现代人与航海由于生活差距而产生的认知差距、情感差距和历史隔阂,实现博物馆与普通公众之间的文化交融?这其实是一个贯穿于博物馆各项业务工作的核心问题。
心理学提示我们:人往往会关注与自己相关的事物。从宏观角度看,人是最大的同类群体。作为博物馆的接受者,自然也会对航海中的人,以及一切寄托着与人相关的信息源更感兴趣。我们熟知人与历史的关系:人是历史的创造者与推动者,人也是历史记忆的书写者与诠释者。在结构上,人因其主导性,为历史提供了支架,甚至提供了支架的撑点;从内容上,人又因富有细节,使历史显得真切,有温度;从精神上,人更因其个体生命质感,形成个体与整体、宏观与微观的对比拉伸,进而赋予历史张力。作为“过去事实本身”的历史,或凝成合一,或平铺直叙。“人”是其中的活性要素,触及则能画龙点睛,活泛精神,以展览为例。我馆自开馆以来,举办多场临展,主题涉及辛亥革命、航运企业发展历程、中外交流、船舶、航海仪器、港口与城市等等。这些展览以实物为核心基础,以事件、仪器、企业实体等为依托,呈现了人类在涉海生产实践过程中某个阶段某个领域所形成的文化结晶。印象深刻的是, 2012年9月份中荷交流展中的最后一个展项。那是一个以对比手法呈现的模拟场景,毗邻并置,一中一荷,两个典型的家居布景映入眼帘。在极其相似的背景色调下,两个居室在结构布局、日用器物、装饰风格中的差异如同长河中泛起的细流,阳光下默默流淌,波光粼粼:咖啡壶与茶壶,静物油画与花鸟水墨画,餐桌上的鲜花与案几上的盆景……所有的静物担当着无声解说,静静诠释着中国人与荷兰人普通居家生活的不同况味。这“况味”就凝结着东西方文化特色。始于海上的中荷交往,伴随17—18世纪贸易的发展,逐渐从经济层面延伸至生活的各个方面,包括日常。既是交往,就有互渗、融入,在中外文化互相交融、互相影响的主题视野下,这种异质感并非剧烈冲撞、决绝对立,而是在细微中有熨帖,有彼此接受、吸收和转化的弹性生命,有相得益彰的和谐。观者深为这“静物图”中暗藏的张力而吸引,这也是将其作为整个中荷交流展收笔之作的意旨所在,她以极其具象化的形态诠释了“航海”与生活最直接的关系,使观众触碰碰到了“航海文化”概念的核心。之所以能达到这个效果,正是因为展览背后对“人”之要素的理解与设计。虽然具体的场景中并没出现人,但观者感知中的“人”无处不在。因此,对于“人与航海”的思辨认识,不仅能解决展览以及其他各项工作中的“主题素材”问题,更有助拆解思维的壁垒,带来方法层面的启示。
年初读柴静的《看见》,开篇回忆她初进央视时与制片人陈莽的对话。陈莽问她:“你来做新闻会关注什么?”柴静答:“关注新闻中的人”。因为人是当下社会历史进行时的构成单元,他们的存在是新闻深度的源泉。同样,在航海博物馆中,“人”也是重要的深度元素。一件文物,一个场景,一艘船模,一尊雕像,都凝结着人之要义。人是构成历史洪流的细川,也是航海文化“言之有物”的依托所在,因为他们有生命,有故事,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