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萌妹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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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惊艳了流年,淡浅了岁月。云朵飘浮,安闲舒适,一派幽幽青山,轻抚你的脸面,飘绕你的腰间。
君影草,一朵一朵,低头匍匐在地上,东风戏铃般,搁浅。春风,蹒跚而来,皓曜,妖娆了万千风景,耀得嫩叶,一缕一缕。我和你擦肩了无数次,这一次等你,等了数十年。
过往的我,走不了,迈不出。那年,只想和你抵死缠绵,却没有个结果,也许心中从未有个春,你很美,可从未盛开过。一抹岁月,浇灌了我的心田,深沉而又庄重,也该是繁花似锦了。
接莲碧叶,更雨满蹊,般般入画,皎若夭桃。那年,一滴泪留下,犹如尘土。浅浅的,又被轻易抹去了。
心中的情,岁月的痕,未央,静好。故人,那承诺的誓言,忘于厘毫间。那年,犹豫不决,没有个盼头,如今看来,待春还,需自含苞待放,一切都显得那么荒唐可笑。
满山遍野的白茶花,微岚過之,飘飘渺渺,氤氳迷离。鸟语花香,思绪回到了肉体,驱散了黯然。那年,碎碎念,深深葬,我做不了一个安然的女子,也没有能迎笑的故人,等待,糜烂了浮躁。
惟春,洗礼了斜阳,带着一丝朦胧,一丝心动,让人沉醉。冷若冰霜的我,芳华尽;满腔热忱的我,朱颜弃;温文儒雅的我,几经出。那年,童稚之心,难藏,难藏。
你若盛开,春风自来。信手折一枝香,我断然是不会的,我怕,春天里的连理子,丢失在风里,找不到方向,你却静若素墨,淡水如云,听花,诉着人世浮华。那年,逃避了岁月,碾压了心窍,是什么蒙蔽了双眼。
春光无限,人间天堂,伊甸园的曙光,就怕那秋收冬藏。鳞次栉比的阁楼里,酒伴友,迂腐而又毒滥,倘若你真心诚意,是否还会打扰了缘香,发誓,未辜负这清风明月。我愿捧一卷书,走万里路,畅游于天地,淳朴的心灵,悄然而至,相爱相求。
流年再惊艳,也不过是宇宙几秒钟的时间,岁月再淡浅,那也会留下狠狠些许的痕迹。
风信子,二三支花葶,微微绽放,乍泄开来。我爱着我喜欢的事物,你讨厌着你腻歪的人。这年,生命之火,你挡不住,你若非要违背天命,万般会燃烧了衣袖,烧灼了肌肤。
遇见了你是我的幸运,你和着春风娓娓道来,点亮了我生命中仅剩的那一粒尘埃,我不会再坐以待毙了,春天为我而开,春天为我而来。
你的春,一池风雅,我的春,烟火梦晚;你的春,暗香盈袖,我的春,痴迷一场;你的春,坐禅时光,我的春,黯然疗伤。我从未怕过,从未躲藏过,只是太多愁善感,没有了信仰。
空谈它,静悟人生;空谈它,菩提老祖;空谈它,清浅岁月;空谈它,种种流言。
有人说:“年纪轻轻,怎会如此老成?”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发春,我发情,这是我的人生。不等仙客来,遥点篝火花,沉淀了晚香玉,自嘲夜间尤烈。
春天里的人儿啊,期盼栀子花一生的守候,期盼马蹄莲纯洁无瑕的爱,期盼鹿角海棠清新潋滟的情谊。三月的春,多少人,败给了静好的岁月,败给了安然的风云,败给了春天里的追梦人。
这个春,如何惊艳,如何淡浅,还数伪装不了的内心。
这个春,如何卓越,如何寻常,还数伪装不了的深情。
这个春,我在这里,听花、听雨、听人、听世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