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如同生命注定死亡,我们的青春也终将褪色。然而我却说:“我们的青春永不褪色,哪怕是死亡降临的前一秒。”
青春不是生命的一个“阶段”,而是生命的一种“状态”。青春非指青春期,抑或是年轻漂亮的岁月,它是一种昂扬热烈的“生命状态”。它并不会随年龄的增 长而衰退。如爱因斯坦,即使年老,却仍能和孩子们天真地打成一片,仍能做出那些让人捧腹大笑的奇怪表情。这样的他,有谁会说是一位暮气沉沉的老人,又有谁 能说他的青春已经褪色?
有些人,认为青春只是生命的阶段,终将随着年龄增大而消逝,他们往往更容易在生活的打磨下提前失去青春,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老儿”。
要保持青春的状态,我们需要拥有乐观开朗的心。生活如同航海,总会有暴风雨的出现。这些可怕的暴风雨,往往会吹落青春的风帆,使青春褪色。而一颗乐观 开朗的心,便是最好最完美的雨伞,保护着你的青春。苏轼晚年多次被贬,但乐观豁达的他依旧不改青春昂扬的姿态,一手美食,一手诗书,口唱大江东去。由此可 以看出,唯有保持乐观,我们的青春才不会被风雨侵蚀。
青春的不朽更需要我们学会“忘记”。生活中的挫折,他人的是非之语,都会在你的青春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所受的伤害多了,你的青春也会伤痕累累,最终只能无奈地倒下。而学会忘记,你的手中就有了一瓶“云南白药”,青春上的伤痕也会加速愈合。
青春,并不意味着我们只需要热血和激情,更须难得的一份沉稳。只凭热血和激情的青春,如同流星,虽然绚丽却无法持久;只有多一份沉稳,我们的青春才能如太阳一般,耀眼而且永恒。
当今社会,有多少人因挫折而过早地老成和圆滑,又有多少人因生活的重压而变得暮气沉沉?如若他们能以乐观为盾,以激情为戈,又怎会青春早逝呢?
我们的青春应是太阳,耀眼,永恒!
江苏高考满分作文二:朽叶的栀子花小城深处有条老巷。明晃晃黄醺醺的光蔓延一路,点亮了一个城市的古老温情。
相属的板车,彼伏的吆呵,一路的葱蒜,噼噼叭叭的煎油声,勾着所有途经的味蕾,而女人的店也在其中。
女人是卖锅贴的。煎到外酥里嫩,香气四溢,搁到蓝印花的小碟中,浇一层香醋,撒一圈葱花,待到轻咬一口,却是意料之外的香甜之感,隐隐间又有些青春独有的青涩。
在旁人眼里,女人不过是个有些瘦削的老太太,可我只想用“女人”这个含着少女的甜蜜和妇人的成熟的代称。女人爱美,每次见她,总是抹了脂粉搽了口红, 似乎想留下青春的最后一点尾巴。女人爱笑,笑起来眼角会轻轻颤颤,不招不摇,温婉而妥帖。煎锅贴时,她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有点“盛装端热油”的味道,远 远看去竟像是从《蒹葭》里走出的那位如水女子。
我迷惑于女人身上青春娇美端方的气息,沉迷于女人手下青涩而有些甜蜜的锅贴。恰巧,女人是我同学的祖母,一经询问,方知锅贴里藏着桅子和苹果混合的酱料。而女人原是那个十里洋场的大户之女,几经辗转方暂栖于这个闭塞的小城,操持着祖业依然优雅地活着。
一时间,我心中充溢着难以言说的震惊和恍然。震惊于加花酱的匠心,恍然于女人身上的不朽之气。一个会在锅贴里加花酱的女子,岂会敌不过时光的磋砣?当岁月爬上她的鬓角,风霜侵蚀她的容颜,她依然爱着美,爱着生活,像年轻时一样雅致而细腻,如此,岂会老去?
时常去女人的小摊,站在一边我不语,女人亦不言。我呆呆看她熟练地翻煎,温婉地浅笑,不卑地招呼,沉溺于女人那一汪如碧水般的不朽之气里。夕阳西下,女人美得如一幅古仕女图。
我时常迷惑于青春与不朽。以为青春必是光洁明艳,不朽必是巍巍如高山之巅,仰不可攀。然而,看到女人身上混杂着与年龄不符的青春之气,我方有些体悟。 有时候,心的柔软与细腻远胜过形貌。没有人活在保鲜膜中,没有人会永葆青春,但做一个心思细腻、热爱生活的人,时光永远会厚爱你几分;而如此,何尝不是另 一种静水流深的不朽?
想起女人,就想起一枝搁在蓝印花碟中的带露桅子。或许叶子些许腐朽,但花瓣仍是一如既往地柔软。
江苏高考满分作文三:跳水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了这座桥上。
他用皱巴巴的手掌摸着桥上满是缺口和裂痕的栏杆,在心中这么想着。
这座桥很高,离水面至少有十米,长年累月的江风锤炼着这座旧桥,在它的身上刻下了一道道的伤疤。
桥很老,而人更老。比这座已经五十多年的桥还要大上几岁的他再一次来到了这座桥,因为他决定,在他人生的最后时刻,再做一次让自己怀念无比的事——跳水。
他慢慢地摸索到了桥边的缺口,步幅缓慢而无力,仿佛一座随时可能倒下的老朽雕像,做着最后的挣扎。
今天的风很大,不由得让他想到了和发小一起跳水的日子。那些日子的风也很大,常常吹得桥上的他们摇摇欲倒,但他们都不以为意。“有风的日子更能划出漂亮的弧线”,这是他们公认的道理。
他继续移动着,然后从栏杆的缺口探出了头,十米的高度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不知不觉地,他又想起了少年之时,他第一次站在桥上也是这么的头晕目眩。十米远的水面让年轻的他不自觉地打颤。“跳吧!没关系的。”水中的发小这么喊着,他咬了咬牙,再次盯住了水面,然后跳下。水花溅了一米多高,将他的发小彻底地打湿。“没关系吧?”发小问。“嘿。”他摸了摸红红的屁股,咬了咬牙答道。然后在发小促狭的笑声中,狠狠地给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