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人的生活中,不可能总有回报,回报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是要通过自身坚持不懈的努力换来的。
在《斑羚飞渡》中的老斑羚与年轻斑羚恰恰扮演了付出与回报这两个相反的角色,老斑羚用自己生命的付出让年轻的斑羚得到了回报,这是多么伟大的一次付出啊,是的,是有一大半斑羚跳过了悬崖,可又有一半老斑羚失去了生命。每一只年轻的斑羚成功飞渡,都意味着有一只老斑羚摔得粉身碎骨。
老斑羚们心甘情愿的付出是为了年轻斑羚能够继续活下去,因为它们也知道,自己毕竟是老了,就算有别的斑羚把它们渡过去,也活不了多久了,与其让别的斑羚为了自己丧失生命,倒不如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别的年青的生命。可是,在生命的尽头,那些老斑羚难道对生命就一点儿也不留恋吗?不会!绝对不会!哪怕它们是马上要死去的斑羚,也会对生命有所渴望,有所留恋,但是,为了下一代能活下去,它们不得不牺牲自己了。
这群伟大的老斑羚用行动告诉了我,不论多大的回报,一定是要有先付出的。
斑羚飞渡读书笔记2
如果你是智者,应该知道作者是编造故事的,主人公是狩猎者竟然在观赏悲剧,不如说主人公是一个编剧,而却不知道斑羚的结局是一定会灭绝。因为斑羚只有本能,其实连人都做不到如此,这次斑羚飞渡脱险,下次终究也逃不脱狩猎者的猎杀,对待动物只从纯文学的角度去思考而已,真的就是虚构,当然不是说文章写得不好。
现实是,狩猎者这时会停止猎杀行动吗?这是动物被猎杀的人类创造的最好机会,而且又不是一个人而已,大伙儿是兴奋而不是悲怜,读者本身就是猎人的后代,略知狩猎事物的过程和心理,它分为狩和猎两个意义,动物只知道狩而不会去猎杀,它们自然而然地遵守自然法则。而人类已不耐烦狩就一味猎杀,因为人类自身的庞大失控和贪婪,不遵守自然法则,唯我独尊,不仅面对动物,人与人之间也因为如此,人类社会才产生不和谐。
课文的阅读提示问道:“作为人类的一分子,在震惊的同时,你还能想到什么?”我能想到的是,动物面对动物时,是能做到有所牺牲的,但不可能做到这么高的有意识,它们只是有本能;当面对人类时,数量微小的本能根本敌不过我们这些最高统治者,实质上是数量庞大的海洋生物都因为人类而濒临灭绝,不知人类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又能够命运如何,无可争辩的是就连没有生命的物质世界—地球环境,都是被我们人类破坏得碎弱不堪。人类不仅要意识到自身对整个自然界的危害,还要意识到这个自然界最终一定伤害到人类自己,只有人类自己是构不成完整的世界,也是绝对不能单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人类也需要飞越虚荣心这个陡崖。
斑羚飞渡读书笔记3当我读完《斑羚飞渡》的时候,我深深地震撼了。
狩猎队把一群斑羚赶上了伤心崖,准备活捉它们。虽然它们有跳远冠军之称,但是,面对着它们面前6米宽的山涧,却是无能为力。在面临着种群灭绝的关键时刻,它们居然想到了猎人们意想不到的举动!牺牲一命来换取一命的方法,来延续下一代的生命——飞渡!
为了换得下一代的永生,斑羚们在山涧上空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那是一座座用老斑羚的肉体和死亡筑成的桥墩。这是何等神圣的精神力量啊!连猎人们也不觉放下了猎枪。令我最震撼的,还是那只镰刀头羊。它担任着一位领导者的身份,冷静镇定地指挥着斑羚群。当种群得到延续时,它从容地走向深渊。那一瞬间,那一种精神,在虹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的悲壮!
斑羚群以一半的牺牲,挽救了另一半的生命。牺牲的斑羚们那样地"从容",接受"生命的援助"的斑羚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感激,只是"兴奋地咩叫一声,钻到磐石后面不见了"。没有什么要特别感激的,因为这些获救者有一天也会站到老年斑羚那一拨,去为另一群年轻斑羚做"桥墩"。感激,只有因为物质和精神上有交换才会产生,而斑羚们不懂那么复杂深奥的东西,对它们来说,为种群做出牺牲,只是依据自己的天性、本能行事,根本谈不上"奉献""美德"之类的概念。
很多群居的动物,都有自己的首领。这些首领往往具有健壮的体魄、聪明的头脑和威严的气势,它能够带领群体维持良好的生存状态和生存环境,它能够在任何时候都勇于挺身而出保护整个群体的利益。镰刀头羊就是这样的一位首领。当灰黑色母斑羚正为虚幻的彩虹吸引而绝望地走向危崖时,它只发出一声吼叫,就让母斑羚猛醒,并让斑羚群分成两拨,快速而有序地完成了一场悲壮的"飞渡"。镰刀头羊担负着保护种群的责任,在最危急的时候,整个种群把信任和尊重给了它;它沉稳、果断、临危不乱,这样的品格使斑羚们对它无比顺从。让种群的一半选择死,这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而它做到了。
有些人说,这篇故事只是作者的想象而已。但是,他们可以否认世界上真的有这些事的存在吗?因此,我们不能否认,现在的动物们,在人类的压迫下,正面临着绝种的危机。人类自诩为最高级的动物,认为自己就是这个自然界里的主宰者,蔑视其他生命的存在,肆意地屠杀它们,导致大量的物种已经灭绝。
斑羚飞渡的惨烈、悲壮,让我们看到动物身上的那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精神力量。反思人类社会,我们不会感到惭愧吗?当灾难到来的时候,我们又有多少人能像镰刀头羊一样冷静镇定?又有多少人能像老斑羚一样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