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中国传统喜庆节日,在春节里,遇到有趣的故事,不妨将它记下来,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春节作文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春节作文范文一
相传,很多年以前,在山清水秀的定阳山下,有个不太大的村庄。村头山坡上,有间小石屋,住着一个名叫万年的青年。他家境贫寒,以打柴挖药为生。那时节令很乱,弄得庄稼人无法种田。万年是个有心计的青年,想把节令定准。可是,从哪里下手呢?
一天,万年上山打柴,坐在树下歇息,树影的移动启发了他,他就制了一个日晷,测日影计算一天的长短。可是,天有云阴雾雨,影响测记,他就想再做一件计时器具,好弥补日晷的不足。那天,他上山挖药,来到泉边喝水,崖上的泉水有节奏地滴答滴答响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望着泉水出了神,思索了一阵,回到家里,画了画、试了试,做成了五层漏壶。
从此,他测日影、望漏水,勤勤恳恳。慢慢的,他发现每隔三百六十多天,天时的长短就会从头重复一遍。最短的一天在冬至。
那时的天子叫祖乙。节令的失常,使他很着急,就召集百官,朝议节令失常之因。节令官叫阿衡,他不知道日月运行的规律,就说是人们做事不慎,得罪了天神,只有虔诚跪祭,才能得到上神的宽恕。祖乙斋素沐浴,领百官去天坛祭祀,并传谕全国,设台祭天。
但祭来祭去,不见收效,时令照样乱,各地的老百姓为了修建祭台又得服役,又得出捐,真是胆汁拌黄连——苦中加苦。万年忍不住了,就带着他的日晷和漏壶去见天子。
万年见了天子,说了冬至点,讲了日月运行周期。祖乙听罢,心中大喜,即令大兴土木,在天坛前修建日月阁,筑上日晷台,造上漏壶亭。又拨了十二个童子守漏壶,精心记录,按时报告。
一天,祖乙让阿衡去日月阁询问制历情况,万年指着草历说:“日出日落三百六,周而复始从头来。草木枯荣分四时,一岁月有十二圆。”阿衡一听,深觉有理,心中却不安起来。他暗想:要是万年把节令定准,天子心喜,重用万年,谁还听我阿衡的?阿衡想啊想啊,一心想把万年除掉。
那天阿衡打听出一个善射的刺客,就派人请到家里,摆上酒筵,说明缘由,许以重礼。刺客答应当夜就去行刺。
天交二鼓,刺客趁酒兴离开了阿衡,向日月阁奔去。怎奈天坛周围,日月阁下,有卫士严守,刺客不能近前,就拉弓搭箭向日月阁上正观星象的万年射去。谁知刺客因为饮酒过多,眼睛发花,飞箭只射中了万年的胳膊。万年哎呀一声倒在地上,众童子急呼拿贼。卫士们听到喊声,一齐出动,捉住刺客,扭见天子。
祖乙问明实情,传令将阿衡收了监,又亲自出宫登上日月阁看望万年。万年非常感动,指着申星说:“申星追上了蚕百星,星象复原,夜交子时,旧岁已完,时又始春,望天子定个节吧。”
祖乙说:“春为岁首,就叫春节吧。爱卿入阁,三载不出,披肝沥胆,以月圆准制出太阴历,真是功高德重。如今爱卿被奸佞暗算,且随我到宫中调养吧。”
万年说:“太阴历虽然草创,但还不十分准确,岁尾还剩有点滴时辰。如不把这岁末尾时闰进去,日月如梭。过来过去又会错历。臣负众生所望,深受天子之恩,愿醉心日月阁,细加推算,把草历定准。”
就这样,万年在日月阁中,仔细观察草木麦菽的荣枯,精心推演,把岁末尾时积日成月闰了进去。那年五月,祖乙到天坛行祭,祭罢天神,又登上日月阁,把祭神的五月鲜桃赐给万年。万年献上太阴历,祖乙望着日夜操劳的万年,眉也白了,须也白了,深受感动,就把太阴历定名为万年历,还封万年为日月寿星。
因此,后来人们也把春节称作年,每每过年之时要在屋里挂上寿星图,象征新岁添寿,以此对功高德重的万年寄以怀念之情。
春节作文范文二
眼瞅着过年了。做人家台湾女婿这么多年,这回得说说台湾过年的事儿了。
老百姓一年到头就盼着过年这么点念想儿,可一到了年关又都各家念了各家的难经。有喜庆的,就有撅嘴的。
比如我吧,娶台湾媳妇时,和她商量的头件大事就是如何过年。说心里话,不管是她还是我,不在家陪老人过年,还都是头一遭。估计和大多数两岸配偶一样,到了年关,今年大陆明年台湾,反正总会让一方老人惦记着隔海相望的儿女。
结婚那年春节,我从了媳妇,去了台湾。其实心里也蛮兴奋的,至少多了个盼头,可以看看台湾人是如何过年的。
到台湾过年,总要走亲访友,串串门。一开始,我对春节期间的交通有些发悚。大陆过年时的交通实在把人吓怕了。老婆宽慰我说,别怕,别怕,台湾年节交通还算可以的。
实话讲,在大陆,我也盼着过年,热闹啊。但最头疼的就是交通。年年春节未到,地上管轮子的,天上管翅膀的,都紧张得要命。一旦那红卫兵大串联似的人潮开始涌动,各地交通枢纽就成了浓得搅不动的人粥。
老婆说,在台湾,到了春节,台南台北的,东边西边的,人员也是大流动,年轻人尤其爱往大城市里钻,台北和高雄也是挤满了淘金的人群。可岛内的交通网线密集,电话、网络等便捷的订票系统也比较发达,所以,除个别时段贯穿南北的高速路上有些拥堵外,像大陆这样逃命般的迁徙是没有的。
真正到了台湾,才发现没了挤车这一“传统项目”,台湾的年味就与大陆不同了。另外,两岸春节习俗也不完全一致。
像腊八,大陆兴喝腊八粥,而腊八之后,就算进入春节的预备期了。买年货的订年夜饭的,聚餐的告辞的,还有送礼的贿赂的,也有讨债避风的,就跟腊八粥一样搅在一起了。在北京,市内交通就是一个信号,一过腊八,那开车上街就比平常难走得多。
而台湾,居然不过腊八,这倒让我有些意外。老婆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们大陆还不过冬至节呢,顶多吃个饺子拉倒了。冬至,在台湾可是大节日,过年是“春”节,冬至则是“冬”节。
按以前农耕时代的老礼儿,确有着冬至大如年的说头。到了冬至,就意味着新的一年到了。台湾还真把这习俗传承了下来。
在台湾街头,过节景象也与我想像的不同。大红的灯笼、高飘的汽球、爆闪的霓虹、高扬的彩带,这些并不多见。
老婆说,台湾过年确实大不如前了。不像大陆,过年好像人们在大把大把地扔钞票,而台湾除了在腊月二十九这天之前,要完成大扫除和贴春联这两项习俗以外,就没有太多让我感觉出要过年的心气儿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感慨,这些年台湾经济不怎么景气,谁还有心思在过年这事儿上花太多钱啊。以前,这时候,早就锣鼓喧天,张灯结彩,鞭炮不断了。
就拿鞭炮来说吧,每逢腊月二十九,台湾家家户户都要祭拜。照以前的传统,祭拜过后,各家都要在门前大放爆竹,一地红屑,如一条红毯相连。在台湾很常见的透天厝(类似于联排别墅)两旁的街道上,若哪家未放鞭炮,“红毯”就此断掉,那就会被看做不吉利。可惜,这两年中,“红毯”已经鲜见街旁。
倒是祭拜的传统,一直沿袭下来。越是经济不景气,人越是希望到祭拜中寻求些心理安慰。
腊月二十九祭拜时,各家供桌上,各色水果糕点和烛台香炉金纸都要一应俱全。子丑相交时分,就要焚香对空敬拜,既拜天上四方神明,也拜门前土地,并祭告祖先。除了感谢神明一年的照顾庇佑,也求保一家老小来年平安,风调雨顺大发利市。祭桌旁有个火盆,祭拜后将金纸投进熊熊烈火中,谁家火盆兴旺,那谁家来年就会红红火火,财旺人兴了。
到台湾庙里看一看,也能感觉出超旺的祭拜人气。大年初一,一家老小一定要去庙里拜拜。妈祖庙关公庙土地庙城隍庙,到处是挥散不去的香火烟雾,恨不得将庙宇熏成一座香殿。
值得一说的,是台中南投的一座庙,居然开设了“神明银行”。和真实的银行相比,这里除了发行的币种不同外,其他“手续”和真实的银行竟然相似。据说,跟神明贷款越多,来年就越能“钱生钱”。钱生了钱后,来年的春节,再到庙里向神明“还贷”,然后可以再贷。
这些习俗虽与大陆有异,但同为炎黄子孙,根,还是一个。文化可以有差异,观念也可以不同,但融合是必然的趋势。大同的未来,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那时才叫普天同庆。
顺便说一下,大陆春联的横批都是类似“普天同庆”这样的四言。在台湾可不是这样,他们的横批居然全是七言。我也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春节作文范文三
倏忽之间,兵已做了十四春秋,每遇了过年,就念着回家。急慌慌写一封家信,告诉母亲说,我要回家过年。母亲这时候便拿着那信,去找人念了,回来路上逢人就说,连科要回来过年了,仿佛超常的喜事。
接着,过年的计划全部变了,肉要多割些,馍要多蒸些,扁食的馅儿要多剁些。做这些事情时,母亲的陈病就犯了,眼又涩又疼,备各骨关节初刀碎了一样。可她脸上总是笑意充盈着,挖空儿到镇上的车站,一辆一辆望那从洛阳开来的长途客车。
车很多,一辆又一辆地开来;人也很多,一涌一涌地挤下。她终于没有找到她的儿子,低着头回家,夕阳如烧红的铁板样烤压着她的后背。熟人问说哪儿去了?她说年过到头上了,却忘了买又一包味精。那人又说味精不是肉,少了也就少了。母亲说,我孩娃回来过年,怎能没了味精呢?
回到家,母亲草草准备了一顿夜饭,让人吃着,身上又酸又疼,舀了饭,又将碗推下,上床早早睡了。然却一夜没有合眼,在床上翻着等那天亮。天又迟迟不亮。就索性起来,到灶房用菜刀小心地剁出一串烦乱的响音。剁着剁着,案板上就铺了光色,母亲就又往镇上车站去了,以为我是昨晚住了洛阳,今早儿会坐头班车回家……
这样接了三朝五日,真正开始忙年。母亲要洗菜、煮肉、发面,扫房屋,请人写对联,到山坡采折柏枝柱,着实挖不出空闲,就委派她身边邻舍的孩娃到车站等候。待孩娃们再也感觉不到接人的新鲜,母亲也就委派不动他们了。那车站上就冷清许多,忽然间仿佛荒野。
这时候,我携着孩子,领着妻子,从那一趟客车下来,踩着那换成了水泥的街路,激动着穿过街去,回到家里。推开门时,母亲正围着围裙在灶房忙着,或在院落剥玉米穗儿喂鸡,再或趴在缝纫机上替人赶做过年的新衣。然无沦忙着什么事情,那块自染的土蓝围裙总是要在腰上系着。这时候看见我,妻和孩子,便怔略徽一怔,过来抱了她的孙子,脸上映出难得有一次的红润,说你们外面忙,火车上人又是多,回不来就不要回了,谁让你们赶着回来过年呢?明年再也不要回了。
妻不是农村的人,她一生受到的是和农村文化截然不同的教育,甚至和她同样的城里人相比,那教育也很独僻,所以与乡村的文化和习俗,她是坚决地格格不入。每次回家,打算着初六返回,初二她便焚心的急。今午过年,我独自同孩子回了,且提早写信,明确日期:腊月三十回家,午时到洛刚,下午响半到镇上。一切都准时得少见,长途客车颠到镇上时,我问孩子:
“见了奶奶你怎么办?”
“让奶奶抱着。”
“说啥?”
“说奶奶好,我想你。”
“还说啥?”
“说妈妈上班回不来。妈妈让我问奶奶好。”
“还怎样?”
“过年不要奶奶的压岁钱。”
这就到了镇上。镇上一如住年,两边摆有烟酒摊、水果摊、花炮摊。商店的门依然地开着,仿佛十四年未曾关过。这时候已贴了大年,采买的人都已买过,卖主们也只等那忘买了什么的粗心人突然光顾。街上是一种年前的冷清,想必大人们忙着,孩娃也在家里忙着。我拉着孩子下了汽车,四顾着找寻,除了夕阳的光照,便是摊贩收货回家的从容,还有麻雀在路口树上孤独的啁啾。
没找到我的母亲。
孩子说:“你不是说奶奶在车站接我吗?”
我说:“奶奶接厌了,不来啦。”
我牵着孩子的小手,背着行李从街上穿过,行李沉极,全是过年的货品:酒、烟、水果糖,糕点、麦乳精、罐头和孩子穿小了或款式过时却照样新着能穿的小衣。我期望能碰到一位熟人,替我背上一程,可一直到家,未曾见了哪个村人。
推开家门时候,母亲正围着那块围裙,在房檐下搅着面糊。孩子如期地高唤了一声奶奶,母亲的手僵了一下,抬起头来,欲笑时却又正色,问,就你和孩子回来了?我说,孩子他妈厂里不放假。母亲脸上就要润出的喜红不见了,她慢慢走下台阶,我以为她要抱孩子,她却只过来摸摸孩子的头说,长高了,奶奶老了,抱不动了。
到这时,我果真发现母亲老了。孩子也真的长高了,已经到了他奶奶的齐腰。我很受惊吓,仿佛母亲的衰老和孩子的长成都是母亲语后的事,突然间的事。跟着母亲,默默地走进上房,七步八步的路,也使我突然明白,我已经走完了三十三年的人生。
我问母亲:“怎的也不去车站接我们?”
母亲说:“知道你们哪天哪一阵到家,我就可以在家给你们按时烧饭了,不用接了。”
说话时,母亲用身子挨着她的孙子,面糊在他的头上方搅得很快。她问:“在家住几天?”
我说:“过完正月十五。”
她说:“半个月?”
我说:“十六天。”
“当兵十多年,你还从没在家住够过这么长时间哩。”母亲这样说着,就往灶房去了,小小一阵后,端来了两碗鸡蛋面汤,让我和孩子吃着,自己去擀叶儿包下扁食。接下,就是帮母亲贴对联,插柏枝,放鞭炮……
鞭炮的鸣炸,宣告大年正式开始了。
夜里,我抱着睡熟的孩子陪母亲熬年,母亲说了许多村中的事情。说谁谁家的女儿出嫁了,家里给陪嫁了一个电视机;说谁谁家的孩考上大学了,家里供养不起,就不上了。最后就说我的那个姑死时病得多么的重,村里哪个人刚四十就得了癌症,话到这儿时,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