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大的毛病不是艾滋不是癌,而是集体性癔病,情人节便是其中之一。也有解释成时尚或者流行。随便什么都喜欢一窝风,就说穿衣服吧,文革的时候大家伙都是四个口袋的蓝蚂蚁;后来变成了满地头顶红星的菜青虫;又后来大街上都是每人两只大喇叭;再后来又变成了每人两只细笔管……。
如果长江流域的水能够不发集体癔病,不在同一时间赶向同一地点,估计也不会出现洪灾。这种癔病有害有益,情人节,商家高兴,女孩子高兴,男孩子就不一定开心。
看过一则电视广告:一个大男人在蹦极,视死如归地从悬崖上跳下来,半途中掏出手机颤抖着给女孩子打电话:“情书是我写的、玫瑰是我送的、我是……”。我认为则广告做得极好,反映了现代人在感情方面的懦弱,必须要提起视死如归的勇气来方能向心爱人表白。
现代城市生活的空间逼厄,人们不得不把自己藏在一个个蜗壳之中,在感情方面,也注定要背上太多的装饰和造作,所谓作茧自缚。
(爱华阅读配图)
听过青海的兰花花,听过贵州盘江侗族的情歌对唱,那种赤裸裸的的毫无造作的情爱表白,猛然撕碎了在城市里经营多年的假面具。
我们为什么要在情人节里仗着人多势众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难道爱情是一首用情人节的卡拉OK来伴奏的流行歌曲?
我不喜欢用一、十一、九十九、一千零一来数字化爱情;我不喜欢用巧克力来使爱情甜得千篇一律。
我爱你!但我不过情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