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泷泽萝拉老师刚出道时,突出的牙齿和张大的鼻孔成为不少观影者嘲讽的对象,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不少人还笑场了,对于一个真正热爱原始人体社交艺术的资深观影者来讲,这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是对演员认真付出的践踏,用北京电影学院资深教授、国家特级电焊工、我的朋友郝建老师的话来讲就是:影迷观看AV笑场跟大石彩香拍摄AV笑场一样,是人格的自我任性以及对艺术的不尊重。对于这样的人,我只能借用圣斗士星矢常说的一句话来评价:可恶!顺便把小S刚出的专辑里的一首歌送给你们这些坏人,歌名叫做爱不持久。
我们不该嘲讽一个有梦想并认真付出的人,我知道这是一个荒诞的时代,让人难免忍俊不禁,但至少请别笑出声来,对这个孤独寂寞的小镇青年约瑟翰·庞麦郎,他追求的他承担后果,他渴望的他付出代价,而我们尽量保持一点善意,都是同一所精神病院的病友,把他惨不忍睹的病例讲出来,并不能证明我们是正常人。可你不仅笑出声了,讲出来了,还把他印刷出来了,你是个人物,但不是个东西。《人物》杂志年轻的女记者,此时我对你提起同类最大的善意,就像面对泷泽萝拉的鼻孔对她提起最大的性欲一样,这是基本的同情心,对于庞麦郎,你的刻画你的描述你的立意都有录音,你或许想展现的是时代的病人,但你却忘了你以及观众病了多久。
回头看了下,一不小心竟然抒情了,对不起,我病了。没想贬低女记者,更不愿拔高庞麦郎,一个惦记着女粉丝的成年男性,我懂,谁没惦记过几个女粉丝呢?同样作为一个小镇待业男青年,我能理解大龄单身庞麦郎那颗渴望交配的心,所以跟女记者最初交流时先问的是“你们谁最好看?可以把她介绍给我吗?”,单纯如他,并没有说想采访我就得跟我困觉一类的话,值得尊重。一个真实而有欲望的男人,被女记者的文字描绘成这样:奇葩、